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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诗歌的文章1:岁月老去 诗歌不老
文/清梦无痕
在所有的季节里,我最喜欢秋天。苍茫辽远的原野上,一面是籽粒落地、归仓的喜悦,一面是隐退、腐烂与消亡的疼,这个季节本身充满着辩证与哲思,就像一首好的诗歌一样。
10月9日至11日,大好秋光里,易县狼牙山迎来了全省各地的百余位诗人、学者、评论家,探讨诗歌在当下环境的突围与发展之路。这是第八届河北青年诗会,由河北省委宣传部、省作家协会主办,省作家协会诗歌艺委会、保定市文联承办。诗人们谈诗歌、说创作、叙友情,在英雄的狼牙山下用诗意和激情点燃了这一年一度的文学盛会。
我有幸和保定的十几个兄弟姐妹一起参加了诗会。我们当中,有的写诗已经好多年,有的写诗时间不长,是诗歌的魅力让我们又一次聚到一起。这些年,保定诗人以更积极活跃的文化态度,真诚写作,抒写家国大爱,抒写个人体悟,创作愈发成熟。在这次诗会中,我们和省内其他地市的诗友们一起,聆听国内卓有影响的诸多刊物的主编、编辑老师的指导,衷心为新一届“河北诗人奖”获奖者诗人宋峻梁、见君祝贺,共同见证了《河北青年诗典》《燕赵青年诗丛》的首发,相互交流创作体验。诗会为爱好诗歌的青年诗人们提供了很好的交流平台。这是我第二次参加青年诗会,每次参加总有新收获,从优秀的诗歌前辈身上更明白了,唯有真诚写作才能打动人心。
我想,每一首诗歌的到来,都是我们在生活中的所见所闻和内在的、心灵的一些东西的碰撞,与内心诗性发生契合。它不是纯粹的记录,而是把我们的经历和情感凝聚、提炼、拉伸、再创造。每一位诗人都可以从诗歌里找到另一个自己,一个隐藏的、有缺憾的自己。
诗歌让爱诗的人更完整、更饱满,它带给我们的是灵魂的救赎,是内心的宁静与安和。纵岁月老去,诗歌也不会老。
关于诗歌的文章2:诗意的生活
文/李晓春
对诗歌的喜欢,与生俱来。
少年时,也曾做过诗人的梦。那时,囿于古文底子的浅薄和格律知识的匮乏,对中国的古诗词多少有些敬而远之,而更多地去喜欢郭沫若、徐志摩、戴望舒、艾青的自由诗。他们飞翔的想像,瑰丽的语言,优美的韵律,让我沉迷,带给我无以言说的欢愉和快乐。记得自己十五岁那年,偷翻了姐姐借来的莎士比亚十四行诗集,疯狂地爱上它,并把诗集偷偷带到学校,在课堂上着了魔似的誊抄,直到被数学老师抓个现行。下课后,数学老师把我揪到办公室,当着许多老师的面冲我拍桌子,“你要先把该学的学好,然后,再去做诗人的梦。”我承认当时自己的数学成绩很糟糕,且性格内向,老师的当众斥责令我无地自容,内心产生了极强的自卑感,诗人梦想因此破灭。
诗人梦想的破灭,并不妨碍我对文学继续的热爱。
我十六岁进厂当学徒后,利用工余时间大量阅读中外文学名着。记得自己当时最喜欢的是十九世纪俄罗斯文学,喜欢的作家是屠格涅夫,我几乎精读了他所有的作品,《猎人笔记》、《前夜》、《父与子》以及精美的《屠格涅夫散文诗集》。从青年时代至今,我阅读最多的是小说和散文,空余时间,也尝试写点小说和散文,也有一些变成了铅字。但观己半百人生,诗歌始终伴随在侧,不离不弃。从北岛、顾城、舒婷到艾略特、聂鲁达、勃莱,从朦胧诗到深度意象,我在书店看到自己喜爱的诗人作品,会毫不犹豫地买下,只是动手分行的非分之想却一直不曾再有过。
再次与诗歌结缘是去年4月,《星河》杂志在东阳举办“中国好诗歌”研讨会。我作为主办方自始至终参加了这个活动,短短二日,我结识了不少诗人,如《星河》主编、中国诗歌理论泰斗骆寒超老师,东阳诗坛的前辈洪铁城老师,东阳诗人炎子、胡永清、陈益林,山东诗人上官南华,浦江诗人云溪唱晚、蓉儿,兰溪诗人林隐君等,许多后来成了志趣相投的好朋友。说心里话,即使在与会期间,看到诗人们意气风发,赋诗吟词,我的心里也没有产生过动笔写诗的念想。但现在细想,那次诗会,还是在我的心里播下了一颗诗心,或者说,诗会给我久埋心底的诗的种子送去了雨露滋润,它不知不觉地开始生根发芽。
诗会后的有一天,我的心里倏地萌出想写诗的冲动,当这个念头下意识地在我脑海中出现时,连我自己都感到十分的吃惊。油菜籽——怀孕的姑娘。这个诗的意象很奇特,我自己觉得很诗意,兴奋不已——诗会之前,我曾组织婺源采风活动,去时,遍地的油菜花已经凋谢,油菜已全部结籽,当时,我颇为遗憾,觉得错过了大好时机,没想到,是缪斯把这份遗憾变成了一颗熠熠生彩的珍珠,助我写出了第一首分行《结籽的油菜》
……
谁会来捡拾凋谢的花瓣
在乎素颜一袭青衣
宽松的孕妇装
遮掩不住
你高高隆起的小腹
你丢掉了舞蹈藏起灿烂
转身把清风阳光的邀请
种进心底
……
当这些分行从电脑的屏幕上跳出来时,我既兴奋,也心怀惴惴,高兴的是自己终于也能用“诗”来表达思想,惴惴不安的是不知这首“诗”能否得到诗友的认可。我将“诗”私发给诗友炎子,让他把把脉,没料到他却给了我一个大大的赞,发到朋友圈,也得到许多的好评。最后,还在《浙江工人日报》的人间版得以发表。诗友的肯定,使我对诗歌充满了期许,我渴望自己能像真正的诗人那样写出优美的诗歌来。
过了知天命之年,我的心态已日趋淡定成稳,按理诗歌似乎应该远离于我,而现在我却再发少年狂,读诗写诗,热衷于诗友聚会,是诗歌让我的心再度年轻,充满激情活力,是诗歌让我的生活多彩多姿。尽管,当别人称我为诗人时,我会脸红,毕竟,我离诗人差得太远,也许,一辈子也成不了一个诗人。但这丝毫不影响我爱诗写诗。记得大哲学家海德格尔曾说过:诗意的栖居。我们生活在这样一个伟大而美好的时代,没有理由不诗意地生活!
关于诗歌的文章3:当代诗歌发展的向度
文/王霁良
20世纪的中国文学,因政治事件生硬地划分为现代文学和当代文学,并不科学,后人终会将它修正;现代诗歌的向度问题,标题写成当代诗,自然也称不上科学,需要声明的是,笔者主要是想谈谈步入21世纪的诗歌发展。
回顾建国60年的中国新诗,稍前的诗歌害着精神的疾患,执着于政治情结,一直盛行政治工具性的诗风,颂歌成为诗歌的主流,与诗歌的本体建设渐行渐远。为迎合那个特殊的时代,有过声势浩大的各地赛诗会,目不识丁的老太太一天也能写出十多首“诗”,但那个时代的诗现在大家连一首也记不住了。当颂诗式微,商业的大潮滚滚涌来,云谲波诡的时候,“饿死诗人”,这群最不能挣出稿费的人,卖身求保,已被逼得脱下了裤子,沈浩波曾言要“左手开奔驰,右手写好诗”,这大概是诗人最难实现的一个愿望。改革开放以来的全民经商,30年间淹没了多少诗人,无人统计。经济的转型带来的是工业时代的荒诞和虚无,带来的文化转型使新诗艺术探索的路向选择更为迷茫,今天的人们是在用实用的、世俗的眼光看待诗歌这种非实用、心灵性的东西,诗歌的发展进入低谷,以精神探索为己任的诗歌已经被抛到了社会的边缘,已是不争的事实。
21世纪以后的诗歌创作,越发变得消解理想、亵渎崇高,不是净化提升精神境界,而是以反艺术、反现实企图建造独立于现实之外的乌托邦,“非非主义”甚至提出了非诗化的主张,其结果很大程度上走向了虚无,既缺乏根基又迷失方向。著名的盘峰论剑——“世纪之交:中国诗歌创作态势与理论建设研讨会”上,后朦胧诗人提倡的“知识分子写作”跟第三代诗人标榜的“民间写作”发生了剧烈冲突,势同水火,诗写作隐喻还是口语、庙堂还是民间、高蹈还是粗鄙等诸多诗歌主张论争激烈。当时观念的分歧,尤其是情绪化、人际关系等非诗歌因素的介入导致了两者之间的公然对立,使得原先在表面上和平共处的诗坛,在内部发生了一次“大裂变”,裂变为知识分子阵营及民间阵营对垒的局面。这种人为的阵营分化,使得诗歌的意向、语汇和叙述开始退化,诗歌作为艺术的审美特性正在减弱,一些成名诗人的诗作成了观念的演绎,匮乏内在诗质;末流的诗人更是趋于无聊,洋洋洒洒几大本的个人诗集,好诗有几首、到底有没有呢?更有标新立异之诗人,效法杨雄“以艰深之辞,传浅近之理”,编造词语,故弄玄虚,“对词语冒险的兴趣,显然大于对观念本身的兴趣。①” 词语没有取向,为任何人服务,需要警醒的是相当一批诗人在搞“私人化写作”,使诗歌沦为生命的琐屑化,玩弄词语,近乎自慰。
大多的诗人不喜欢沉默,他们犹如西风里大面积蔓延的茅草,都标榜着先锋和前卫。诗人有别于其他的作家,他在诗里塑造的是他自己,辉映的是他个人心灵的折光。新诗发展即将百年,她一出世就受国外的影响过多,过于轻视了祖宗,从几千年的古典诗歌语境中学到的东西太少,一味从西方横向移植、邯郸学步,到今天诗歌标准业已丧失,不同向度的诗探索都说不上成功(也许不仅仅是诗歌,自“五四”运动与古典语境割裂开后,中国文学已经丢失了几千年的语言传承),以致今天越来越多的人读不懂诗,“快感写作”标新为时尚,不在少数的读者认为诗歌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赫拉克利特有句名言:“一切皆流”。当时光步入21世纪,中国当代诗,这个用汉字创造的艺术品,理性的内容应该高于感性的形式,应该有更多的本土色彩,应该成为民族的诗,在纵向传统的继承上寻求突破,把西方的后现代照搬过来并视为圭臬,否定中国新诗的好的传统,一味地不加分析地去反叛是悖谬的,那些屈服于词语、屈服于意象的诗歌,真的需要变一变了,必须要在自身的艺术反思中找到新的出路。
①、钟鸣《海神的一夜·序》
关于诗歌的文章4:诗歌治病
文/李双
以前我写过《意思治病》、《鼠屎治病》、《处女治病》等等等,现在推出这篇《诗歌治病》。其实世上特异的治病方式难计其数,只是我们不知道,或知道了却不相信罢了。
我患失眠症多年,什么原因,说不清。是愤世嫉俗?不像;是忧国忧民?不配。这也不是那也不是,让我不得要领。管它呢!
近日,女儿在澳大利亚,买了一盒从意大利进口的“药”,带回祖国,孝敬给我。一个小盒,如香烟盒大小,由“斯潘少尔”(音)有限公司生产,盒里有一张印刷精美的纸,纸上有两首诗——其一,《天上的星星》:“天上是有星星的/闭上眼睛/等星星/飘进你的脑海//脑海是有小舟的/闭上眼睛/吹口气/小舟就抛下石锚了……”其二,《睡吧,宝贝!》:“把拳头松开/把灯光调暗/把眼睛慢慢地闭上/让呼吸/平缓/平缓/再平缓//干吗不试一次呢/说不定如此这般/我们就走进了梦乡”。这就是“诗药”,有效期二十年,治失眠症。当然,可以反复使用,还可以发扬雷锋精神,大量复制,免费赠送给广大患者,使之发挥更大的作用。
上网查询,得知“意大利,人口六千万,每六个人中就有一位写诗、读诗、诵诗的诗迷。其‘诗药’有限公司计二十余家,科技人员由文学家、心理学家、病理学家组成。各公司的产品可治百病,对抑郁症、精神分裂症、神经衰弱症等疾病有特效……”
国人也许不信“诗歌治病”,反正我信。其实,这和我们“土产”的“意思治病”同出一辙。既然信,那么从今天开始,我就要“服用”这道“洋药”,试一试,疗程究竟有多长,疗效究竟有多好。
关于诗歌的文章5:六一儿童节让诗歌陪伴我们,共同寻回那萦绕在心头的童年
文/在黄石
弹去五月的风尘,迎来六月的阳光。我们的心儿像怒放的花朵,荡起一片欢乐的海洋。六月是孩子们的节日,六月里充满了欢声笑语,六月的儿童欢天喜的,六月的阳光灿烂无比。六月是孩童茁壮成长的季节,也是我们重返儿时岁月的载体。
六一儿童节,让我们一起来欣赏青年作家、诗人彭书锦的诗歌,带领我们一起回到儿时的岁月,让我们回顾童年的美好,共同拥抱六月。
《萦绕在心头的童年》
作者:彭书锦
六月的夏花绽放在阳光下
无数花瓣,在微风轻扬中
在最娇艳的日子里
——纷飞!
盼来了一年之中属于我们的
最欢喜的日子,在这天
我们跟朋友嬉笑打闹
并询问他们得到了多少恩赐
在这天,粉红的花朵贴上我的脸庞
以及那向日葵的微笑
别致的红妆,即将展示
在那梦想高飞,童真烂漫的舞台
这是我们可以高呼“节日”
它常出现在我的梦中
一遍又一遍地拍打着浪花
激起层层波动,穿上云端
那飞扬的花瓣,降落
躺在浪花上,睡在泥土里
乘着海风,架着快马
——来到我的跟前
这是属于我们的“节日”
(原载于2022年6月1日《台湾好报》副刊《西子湾》)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孩童,他天真、可爱、无邪、纯洁,一直萦绕在外面心头。六月的夏花恰似六月的我们,在这百花绽放、在这娇艳的日子里,随着清风飘飞在天空中。
儿时,我们是多么期盼儿童节的到来啊。我们在这天收获礼物、收获友谊。还记得我们的六一汇演,那初装粉在我们的脸庞,我们即将登上舞台,这是梦想的舞台,青春的舞台!
而今,这一幕幕时常出现在我们的脑海,一遍又一遍地拍打着我们的记忆,让我们悸动、感怀。那美好的记忆就像一朵花瓣,刚开始在空中旋舞,而后降落,“躺在浪花上,睡在泥土里”。
今天,它又“乘着海风,架着快马”来到我们的跟前,向我们心灵深处的孩童诉说着烂漫的故事。
青年作家、诗人彭书锦一直致力于用诗歌塑造和传播美好,他的诗歌作品展现了青年一代的青春活力与精彩篇章,彰显着现代社会的文化自信。
读彭书锦的诗,如见夏花,心灵得到滋润,如沐清风,心田得到安憩;他的诗,更能够使广大人民激发起向上向善的动力,更加爱上生活。
关于诗歌的文章6:一人一寺 一诗歌
文/叶志勇
读张继《枫桥夜泊》里的诗句“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总会在心神澄澈之际,脑海里浮现出一座高大峻峭白云缭绕的寒山来。
是在一个清晨,乘大巴从苏州城出发,西行不久,导游就指着窗外说,你们看,那就是寒山寺。烟雨蒙蒙中,一片密密的人工林遮住了视线,但我知道,寒山寺不是在高高的寒山上独秀,顶多是在高地之上怡然自卧。
终于来到寒山寺前。没见到高大的寺门,这多少让我惊奇。几米高的寺墙上,书写着“寒山寺”三个黝黑遒劲的大字,恍有沧桑之感。书写者竟为寒山。这是我始料未及的,那么寒山寺之“寒山”,就不是高峻让人生寒之寒山,而是因寒山此人而命名了。
进入大雄宝殿,在佛像之外竟也供有寒山与拾得两僧人石像。他们本是尘世俗子,因爱上同一位姑粮,不忍伤害对方,遂先后出家。悟道多年后,两人相见,合掌相笑,大彻大悟。这段传奇被民间广为传颂,二人也被称作和合二仙,在人们心中千遍万遍的膜拜。当然,寒山是在走进苏州妙利普明塔院之后,被人深深铭记的。他用虔诚与和善,把佛学发扬光大,把“和合”思想屹立在善男信女心中,该院也从此更名为寒山寺。寒山寺自此立于姑苏城外,更立于人们心头。一人立寺,万人膜拜,膜拜的不只是寺,也是对“和合”思想的敬仰,对家和国安的祈盼。古时苏州婚嫁人物用的画图中,寒山与拾得一人手捧竹篦盒,一人手持荷花,笑容可掬,仿佛昭示世人:家和万事兴,国安世代平。有趣的是,此后,这样的画图在江南成为人们春节贴的门神,二人可爱喜气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
在寒山去世多年后,寒山寺迎来了一位大唐诗人张继。这位可能从未踏进寒山寺的诗人,在古运河上夜泊枫桥,夜半听到寒山寺钟声隐隐,传到深秋的江面上,就像满天的白霜在诗人心头弥漫,就像月落下的乌啼在诗人体内经久传散。诗人的心弦被柔柔的触动,此时的他也许落魄不第,也许进士及第却依然无官无职,也许相恋的人远隔天涯……在异乡的羁旅中,钟声一下又一下敲在阔大的时空中,更敲在诗人内心的柔软之处。乡愁,恋情,还有人生更大的愁思,在心头缓缓升起。黑夜之沉,愁思之重,生命之短,如水般淹没了在人生路上沉浮的诗人。他把心头的愁思化作诗雨,挥洒在这静静的江面上,一如这满天的白霜,弥漫于一茬又一茬在枫桥漂泊的游子心头,弥漫于一代又一代生活在艰难生活里的人。千百年后,人们还听到寒山寺隐隐的钟声,和着诗人的诗句在人们心头飘散,仿佛把人们心头的愁思吹散,把生活的希望久久敲响。站在寒山寺,我就能听到从唐朝传来的涛声,一字一句深情的咏道: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寒山寺,自此被一首诗歌氤氲成世人心中的绝唱,吟咏成汩汩流淌的江水,虽经历史风尘的淹没,但寒山寺早已成为一首人们口口相传的诗歌,历久弥醇。多少人未到寒山寺,却已在心中立起了一座寺。
今天的寒山寺早已不是唐时的寒山寺,寒山寺在千年的历史风霜中,屡遭火灾,灰飞烟灭,但一次又一次的被人们竖立在苏州的阊门外,静静的卧在古运河边,看潮来潮往,听涛声依旧,把钟声一遍又一遍的撞响,让人们内心的祈求在寒山寺千遍万遍的开放,生命不止,希望不息。这就像让寒山寺屹立起来的两个人,一个历经磨炼立地成佛,一个漂泊天涯书写诗意,成为人们心中不绝的念想,不朽的诗句。
关于诗歌的文章7:循着诗歌访你
文/山涧流水
杏花村是出名的,几乎很少有人不知道它,这源于那首着名的唐诗,“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这问路的事发生在春天里,清明时节细雨飘飘,诗人心情惆怅,想借酒浇愁,可哪里有酒呢?茫然四顾中,见路上有个小童,脑后束着一条长尾巴,正蹦蹦跳跳着玩,他摘野花,扑蝴蝶,看见穿长衫的先生走近来了,起了几分好奇:咦,这个人是哪里的?我不认得,他对来人望了又望。诗人问道,“孩子,你知道哪里有酒卖吗?”小童用手往某个方向一指,杏花村那里有酒呀。于是诗人踏着满眼的绿色,失魂落魄地往那个方向去了。小童回家对娘说:娘,刚才有个人问我哪里有酒。娘笑着答道:是吗,你没给别人指错路吧。
走进池州的杏花村是在初夏,是在无数个念头拿起又搁置后,冲那首诗去的,也冲杏花村的大名去的。觉得一个爱文字的人该写一写杏花村,可不知怎么开头为好,于是就借用晚唐诗人杜牧的诗句敲开我这块石头了。
杏花村很大,面积约有几十平方公里,要是把它走遍,也许费上一整天的功夫都不够,在城市留下这么大一块地方,把它作为景点,让树木和洼地,还有河流,水潭,尽量保持原生态,可见杏花村在官民心目中的地位了。听说外地老板被这里历史文化底蕴及良好的环境所吸引,投资了许多亿来开发杏花村,还要修建仿古建筑,以恢复晚唐风貌。这确实是个有眼光的投资人。
池州是个水国,那三点水的偏旁将这座城市带进了湖河之中,城市的灵魂是水,给人感觉是水灵秀丽的,杏花村座落在这样的地方,好似玉中嵌玉。平天湖是池州的眼睛,明眸转动,杏花村就落在它眼里。平天湖洋洋汤汤,浩浩荡荡,一眼望不到边,走在湖边木板桥上,那一湖碧水让人喜不自禁,真正叫你看个够。猜想当年杜牧任池州刺史时,在这样的地方执政和生活两年,作为诗人的他经常在湖边漫步,湖水给他以灵感,好诗就脱口而出了,“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莺“。
杏花村,种有好多棵杏树吧,杏树肯定有的,否则徒有其名了。茶舍前有棵树,高过周边所有的树木,枝桠张开来像伞的骨架,叶子郁郁葱葱的,有模有样很是吸人眼球。问那是什么树?村长答说是银杏,果然如此。佑大的一个村子,河水从远方而来,拐无数个弯,绕来绕去,还在杏花村里。河滩上草色青青,接近河水的边上有搁浅的淤泥。河边有沙滩,沙子堆起高如小山,打猪菜,滑沙梯,这一切勾起儿时美好的回忆了……一座桥架在河水之上,那是一条通往乌沙的路,听说乌沙在山区,远亦或不远,也很美吧。河面上远影点点,有不少轮船在穿梭,看来河水很深,源头在哪儿,船又往哪儿行驶,怕是要出杏花村的吧。
其实这样的景色别处也常有,但杏花村不一样,它有诗味,有文明气息,其浓厚的文化底蕴,就如肥沃的土壤滋养着树木,杏花村这方水土是绿意葱浓的。人们访问杏花村,多是访古并寻找诗圣的足迹来了,说是赏景,不如说是寻梦,寻一个心中盼望已久的向往,杏花村是独一无二的。一个地方被赋予文化味,其格调就提升了,品味也上去了,杏花村自是有别于其它村子,当人们把它当景点观赏时,当然带着几分对古文化的敬意。
沿水边走,总有碧树在堤边,在水中央,在路边。树木好似杏花村的外衣,从上往下看,是一身的绿色。大潭小潭,有的淤泥突出于水面,水是浊黄的,这是典型的自然景色,好就好在不人为做作上。水边有树起的风车,轮子在风中转,轮廓分明的骨架很是显眼,仿佛一条线把人眼神拽回过去,那风车是属于过去的,与现在接续上了。过不了多久,这里完全修建好后,景色可能呈现出另一种样子,黄公酒垆,千年古井,唐村落又再现了,走在村里,仿佛走在唐朝,有时光错位的感觉。而现在,杏花村这个古村落朝朝代代,倒下站起,倒下又站起,早已变了模样,如今修复杏花村自然带有重做杏花村的意味,复古的同时也在呼唤古文化的回归,诗歌鼎胜的唐朝,给人以无限美好的睱想,而诗人杜牧在杏花村的足迹便显得弥足珍贵,值得今人不断去追寻了。
杏花村到处是杜牧的脚印,深深浅浅,在小童将他指向这里时,杏花村就在他心里生了根。不管清明时节他在村子里饮杏花酒,还是清晨沿着街巷听小贩的吆喝声,还是走进村子体察民情,这个村子与他都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记得作家吴永生写有一本《牡牧外传》,讲述的是诗人出任池州刺史时的故事,灭江匪,修湖堤,整私熟等,甚是精彩,书中有个叫杏花的姑娘与诗人发生了恋情,并有了后来的小诗人杜荀鹤。村子里有杏树,有杏花姑娘,有杏花酒,杏花村三个字可谓喻意重重。泥土可以盖住诗人过往的足迹,盖不住杜牧的大名,诗人是出名的,刺史也是出名的,青史留名,诗人和村子都是永存的。如果诗人还在,我定恭敬举杯,敬他满满一杯杏花酒,舍命陪君子,不知他给面子不。
有几辆脚踩车在路上不断来回,每车只能载三四人,都是前来赏景的游人。有一块地方,路边隔一段距离就堆有一堆稻草,均叠成圆锥形。感觉自己走进真正的村落了,它亦古亦今,已有1300多年的历史,现在要把它从古代请出来,来这儿的人是访客,正在采访它。也许脚下的路正是诗人从前走过的,虽然诗人的脚印被岁月的尘土和风雨封存和洗刷尽了,但诗人的灵魂是不会消失的,不论为官不论作诗都被载入了史册。诗歌是灵魂深处的绝唱,它跳出诗人心坎,撞击的是别人的灵魂,一代又一代,一波又一波,于是今天的我们寻它来了。
村子里野草野花都有,粉白色小花自顾自地开,不管来客是谁,它独个开颜,单纯得可爱,假如我说我是坏人,它也不在乎。野草呢,叶子又细又高,齐刷刷往上蹿,在风中摇头晃脑,也是可爱的样,但比小花招摇多了。堤上细竹密密栽过去,一根根修长的身子挨一起,虽然年轮不长,却颇有欲成林的气势。一棵棵树或大或小,分散在村子里,外型相同的叶子一律青葱着,似乎告诉游人,自己就是杏树,到春天就会开花结果。一汪汪潭水落在村子里,嵌在大地上,似镜子照向四方,周边的草啊树啊竹啊,忍不住凑到它面前,水终归是水,哪怕混浊,也不失灵气,于是水下面也有那些草啊树啊竹啊,所以杏花村是灵秀的。
关于诗歌的文章8:春潮汹涌的江海
文/严春友
这些诗歌,最早的写于1974年,最晚的写于2011年,跨度近40年,是到目前为止我所写的主要诗歌作品的汇集。
这些诗,本来不是为了发表而写的,它们仅仅是私人情感、感受和思考的记录,是生命所留下的轨迹。这些诗,源自生命的冲动、感动,是从生命之树上开出的花朵;如今我把它们收集起来,夹在这本小小的书册中。她们是作者生命之路上留下的美丽轨迹。因而,自己在重读这些诗的时候,依然免不了荡气回肠,甚至潸然泪下。
就此意义而言,这些诗只是作者内心的独白,是自言自语。
诗总是有感而发的,没有感便不成诗。人的精神有许多不同的方面和层次,那些因思而得的东西,写出来大多成了论文和著作,而那些因感而发之物,则有可能成为诗。
所以每一首诗的背后都有它的故事,这些诗原本就是我生活的一个构成部分。每一首诗写作时的心境和情景,至今历历在目。是生命之水浇灌着我的诗歌之树,我对那些滋养我生命的人、物、情、景深怀感激,这些诗便是对他们最真诚的答谢。
这些诗的基本格调是“忧郁” ,这是因为只有苦闷和烦恼才能激发出我的诗绪。
这个格调大概也是青春的颜色,这些诗绝大部分写于青春时代就是一个证据。青春时期的心灵是敏感而动荡的,犹如春潮汹涌的江海。一山一水,一草一木,一片飘落的树叶,一声清脆的鸟鸣,都能够引发心灵的风暴;太空一划而过的雷电,偶尔飘过的一个眼神,都会溅起诗的涟漪。那时所看到的一切,似乎都可以化而为诗。其所以如此,是因为青春就是一座熔炉,可以将万物炼化成激荡的诗篇。
随着岁月的流逝,越来越苍老的生命之树就难以结出诗的蓓蕾了,那时,精神的海洋日益趋于平静,直至再也不能泛起微小的浪花。
不过,写不出诗并不意味着生活已经丧失了诗意,事实上人生的每个时期都有其独特的美,某个时段的美是其他时段所不能代替的。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即使我们没有写出一首诗,只要我们活着,就是在书写生命的诗篇,只是书写的方式不同罢了。只要细心谛听心灵的颤动和召唤,便不难发现生命中的诗性光辉。
关于诗歌的文章9:诗歌抒情怀,笔墨消魂魄
文/一滴墨香
一本书,一盏油灯,在成长的路上伴我左右-------
看着荧屏跳跃的文字泪模糊了双眸,年少的自己,生活清贫在单亲家庭,书是唯一的伙伴,每每看到一本好书,会想尽一切办法要看,偏僻的村落没有电,油灯一盏夜夜伴我融入字里行间,父亲的离去让我辍学,含恨离校,没能走进大学的门,是我一生的遗憾,初中老师曾预言,我会成为文学领域的佼佼者,可是,命运往往逆转方向,让自己走不同的路。
本是一个活泼开朗的女孩,遭到无情的打击,那时觉得自己在这个世上是多么多余,从此变的沉默寡言,只把心思放在诗书里,写日记成为每日必修课,多少零花钱都成书本放在自己的床头上,书是我的精神支柱,自己的灵魂游走在书本里,自己的衣服别人可以动,可以弄脏,但书不行,谁弄脏和谁急。
看书看的忘记吃饭,看书看的忘记睡觉,看书看的忘记世间一切,仿佛自己融入书本人物情感里,为他们哭,为他们笑,为了看书挨过无数次骂,一次为了看书忘记做饭,哥哥回来二话没说,把我几箱子书全放火烧去,我真的无法形容当初心情,几天没吃没喝,以泪洗面,哭自己为啥不能何必人一样,没有母亲可以有父亲,没有父亲可以有母亲,为什么让我如此孤单。
自己像风雨中的小草,无人管理,无人搭理,任风吹任雨淋,长大的自己,虽没有花容月貌,但心高气傲,视自己为诗书里的人物,心情内阁,嫁为人妻后,看书真的不用愁,大表哥在政府工作,很支持我的个性,什么好书都给我带来,今古传奇,小说月报,中外文摘,啄木鸟,当代,长篇小说,都是我每月必须要看的书,附带蒋介石侍卫官杂记,毛泽东的侍卫赵长林笔记,一切闲工夫全用在看书上。
在人生的路上一路走来,习惯已成定性,改变不了看书,女儿儿子都知道,从不动我的书,无论朋友大孩子,还是亲戚的孩子,还是他们的同学,他俩都会告警别动我妈的书,是书中的文字熏陶我,清风般的秉性---------
文字伴我成长,回顾往事,感慨万千,走过的坎坷,在人生历程丰满思路,文字装点个性气质,文字伴我魂燃夕阳,
文字让自己变为淡然的女子,在文字里自己脱变,清雅,淡漠,恬淡,做从容淡漠,走在红尘书海诗韵里,写不尽流年,诉不尽书魂。
看尽烟花灭去,看尽世事沧桑,诗书网海任逍遥,墨香缕缕抒情怀,笔墨乃是文中宝,指尖轻吟话春秋,心中飘起无数浏览过的诗词,烟雨轻舞红尘初,灯火阑珊伊人俏,轻巧细琢古人云,心魂泄尽千古篇,淡然从容书中游,清雅秀丽诗歌行,兰花清香熏我性,笔墨一滴抒我i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