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的散文

请欣赏打工的散文(精选8篇),此文由多美网整理,欢迎收藏与分享。

打工的散文1:回家过年

文/程华山

那一年,是他去南方打工的第二年。快过年的时候,他几经周折刚刚稳定下来。厂里放七天假,他翻遍了衣服口袋,凑不够回家的路费。于是,他打电话回家,电话是父亲接的,他没有告诉父亲真正的原因。他说,厂里忙,刚刚接了一笔出口产品的订单,过年要加班。说完这些后,他本想听父亲说话,可电话那头的父亲却一直沉默。停了一会,他只好又接着说,爸,今年过年我回不来了。又是停顿了一会,父亲才说话,告诉他在外面要保重身体。挂上电话,他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他感到满腹的委屈无处排解。

第二年,因为厂里效益好,他的境况也得到了改善。其间,他打电话回家报平安的时候,把去年为什么没有回家过年的原因如实地告诉了父亲。父亲知道后当即就骂他,傻孩子,你为什么当时不告诉我?我汇钱也要让你回家过年。他在电话这头傻傻地笑,他说,爸,今年一定回家过年。父亲说,好。

这年快过年的时候,他手头也有了一笔积蓄,但他又动摇了回家过年的打算。他想,往返的路费几乎要用去他一个多月省吃俭用所得。把这些辛辛苦苦的血汗钱花在车费上,他觉得心痛。在快要过年的时候,他打电话回家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父亲,他恳求父亲理解,今年还是不回家过年,好把攒下的钱都寄回来供弟弟上学。父亲没有直接赞同他的话,只说了句,你也长大了,自己的事自己打算。虽然父亲的这句话让他听起来很不自在,但他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他认为这样做是明智的。

春节放假的前几天,父亲突然把电话打到厂里。他接到电话时十分激动,因为父亲给他带来了一个好消息,他可以回家过年了。父亲说,乡里和村里联合起来为鼓励闲置劳动力外出务工,凡今年外出务工返乡过年的均给予报销路费。他风尘仆仆地从遥远的南方城市赶回来,到家的时候,他就拿出车票问父亲到哪里报销。第二天,父亲就带他到村长家,村长热情地接待了他们,并如数地报销了路费。在家短短的几天,一家人团聚在一起其乐融融,他感到了亲情的温暖。就在他准备返城的前一天,还不经事的弟弟说漏了嘴,原来这一切都是父亲精心安排的,乡里和村里并没有这项政策。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他当时就哽咽了。他躲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擦干了眼泪。

那个说漏了嘴的人就是我,他就是我大哥,那一年我十二岁,他二十岁。自从那一次以后,大哥无论碰到什么情况,每年都按时回家过年。

打工的散文2:打工散记

文/赵金龙

假期,我又一次踏上了去北京打工的旅程。和去年假期为《英国·外星人科幻展》作志愿者相比,这次“社会实践”显得格外眷恋和沉重。

来自祖国各地的学生汇聚在北京农展宾馆,我是最晚一个加入行列的队员,他们话语中夹杂着零零点点的方言,起初还有些不适应,慢慢地我也就习惯和他们在一起了。

“那群小孩”是农展宾馆给我们这些学生取的新名字。

二楼的“那群小孩又要冰块”,传菜间阿姨口中常常念叨,喝冰块成为我们每天必备的功课,在客人较少的时候,我们偷偷停下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慢慢地品尝清凉的冰块。每当开早会的时候,“二楼的那群小孩注意啦”有客人的时候别随意走动,“二楼的那群小孩注意啦”上班期间禁止玩弄手机,“二楼的那群小孩注意啦……”

盛佳豪是我工作中一个要好的伙伴,操一口流利的南昌话,浓浓的口音,质朴的小伙子,脸上常常洋溢着欢愉的笑容,会给我们一种甘甜的享受。他对我的昵称是“龙龙”,在他口中永远叫的是那么甜蜜,让很多同事对我羡慕不已。

假期过去了,带着万分不舍的我们离开了农展宾馆,朝夕相处的四十天,工作中存在分歧,生活中也有帮助,汗水夹杂泪水。曾记得,《嫣然基金》工作过程中,由于打乱了上菜秩序,被经理批评的那一幕;曾记得,每逢周六、日的婚宴,大家坐在一起剥糖那一快乐瞬间;曾记得,婚宴时,一起搬桌椅挥汗如雨的场景;曾记得,早上五点左右,饿着肚子,冒着小雨上早班的那一幕;曾记得,发工资时彼此相视的笑脸,也记得离别时一张张饱含泪水的面颊。

我相信,曾经我们有缘,相遇在北京农展宾馆,他日,亦会有缘再次相遇。

打工的散文3:打工初体验

文/陈可依

为了锻炼我,外婆利用国庆长假带我体验了一周的打工生活。

我每天与太阳一同起床,然后与玫瑰色的朝霞一块上班,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你追我赶地行驶着,显得早晨是那么忙碌。干完一天的活,晚上与下山的太阳结伴回家,每一天都被安排得满满的,根本没时间休息。

外婆在一家服装厂做包装,干活时只能站着。我跟着她一块做,刚开始觉得挺新鲜,但一天下来,就累得够呛。以后的几天里,每天上午两条腿伸都伸不直,手又得像一台永不止息的机器一样,不停地装衣服,总有一种想睡觉的感觉。这不算什么,最要命的还在下午,两条腿发软,两手不听使唤,整个人已进入睡眠状态,哈欠一个接着一个。这时,那该死的老板一见谁动作慢一点,就会在你旁边叽里咕噜地叫个不停,直烦到你不想睡觉时才肯闭嘴。

唉,好累啊,在阵阵袭来的疲倦中,我明白了:劳动是辛苦的,父母挣来的钱是来之不易的。多少父母为了孩子,在日日夜夜地辛勤工作呀!同学们在消费时,有没有想想钱的背后是你父母辛劳的付出。大家要养成勤俭节约的好习惯,多体谅父母,让他们少一份疲惫,多一份笑容。

人生有太多个第一次,当我翻开日记,静静地记下这一切时,心情绝非是能够用语言所表达的。通过此次实践,真是大有收获啊!虽说很累,但从中收获的远远大于辛苦,总而言之一句话:“值了!”

打工的散文4:留守的土地

文/马卫

乡村打工的买房进城的人越来越多。

土地却留守着,长满野草、荆棘丛、杂树,成了鸟的天堂,野兔的乐园。地边田坎,遗弃的桑树、李子树、枇杷树、桃子树、石榴树、樱桃树,花自凋落果自熟,无人欣赏,无人采撷,无人品咂。

在小岩口,有一片桃林,约有三四亩,每年桃花盛开,我都要去徜徉。可是,一年又一年,树老了,虫蛀了,花也没有以前鲜艳了。

我走了半里,才找到一户人家,我问这是你家的桃树林吗?

主人是位老爷爷,离七十不远了,一头白发,脚因风湿病严重成了跛子。他说,这是他家的桃林,因为儿子到南方打工,接走了儿媳妇和孙子,他没有体力走到桃林了,打药、剪枝、摘果子,根本办不到。所以,那片桃林就被遗弃了,当初可是出了大汗才培植出来的哟。老人说完,一声长叹。

我真想搬来这儿,与桃树为伴,和桃花共度春风。

在万州近郊的陈家花园附近,有一大片良田,我记得十多年前,这儿荷叶田田,麦香阵阵,油菜花黄,蜂萦蝶绕。中间有条小沟,流水潺潺,有小鱼小虾怡然自得。可是,现在田还在,却野草丛生。没有庄稼,连小菜都极少。荒芜的土地,像癞子的头皮,难看恶心。

我见一位中年男人在挖地,上前搭讪:“大哥,你挖了种啥呢?”

他用的大板锄,一锄下去,有几寸深。停下锄头,擦了擦汗,他说:“我啥也不种。”“那你挖地做啥?”“挖折耳根。”

大哥从挖起的野草中,遴选出绿油油叶子白生生根的野菜,对我说:“这个多好,清热,凉拌特好吃。”

大哥叫我拣折耳根,他说,多呢,尽管选,孬的不要。我当然认得折耳根,过年时,卖到二十五块钱一斤,是野菜中最受欢迎的。

这样的肥田沃土,只生长野菜。想想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农业学大寨”时,开荒种地,为了填饱肚子。才包产到户时,为了收获更多的粮食,人们捡石子、砌堡坎、修排水沟,不惜流血流汗。可是,也就不过三十年时光,土地和人,渐行渐远。

土地不会呐喊,只会沉默。

土地不会抗议,只有承受。

荒芜的土地,一声不吭,留守在家园。

它们在默默等待。当外出的主人年迈回归故乡,一样有菜有粮有水果。土地不会流浪,也不会潜逃,只有痴痴地留守。像神女峰那个望郎归的少妇,坚守在风里雨里雪里雾里。

留守的土地,是农民的根基。房基、果园、自留地、包产地,那是农民一生的依靠。尽管将来不指望它们养老,可是因为有它们,打工仔们心中才有底,对未来的生活充满自信和力量。

因为有了家园,就有了栖身之所。

因为有了土地,就有了生存之本。

留守的土地,是千千万万打工仔的后盾和依靠。如果某一天老无所依,他还能守着一块土地生存,直到生命终结,化成土地的一部分。

有留守的土地,才有永远挥之不去的乡愁。

留守的土地,守卫着乡村的根。

打工的散文5:闲庭漫步

在太原打工的时候,有一段时间一直租住在山西大学旁边的一个小村子里。太榆路就依村而过,闲来时每每沿路而走,一路走下去经常能看到不同的景致。

记得那是七月的一日傍晚,一个人独自走在这条熟悉的马路上。去过太榆路的人都知道,太榆路两边整整齐齐栽着一排排国槐树。以前常走这条路,从来没有注意过这外表并不耐看的槐树。此时正值七月槐树开花的季节,一棵棵高大的树上缀满一朵朵青黄色的小黄花,一窜窜一簇簇的嵌在枝头,煞是好看。一眼望去,满树皆是,一片花的海洋花的世界。一阵风儿吹过,一颗颗一粒粒一朵朵的小黄花纷纷飘落,远望去,就像下了一场黄花雨,十分有趣。

晚风习习吹过,我径直走到一棵枝叶繁茂花儿旺盛的树下,听那小槐花沙沙坠落的声音。不时有几颗轻轻打在头上,擦过脸颊,满心喜悦。

渐渐的地上的小花越积越多,不多一会儿,路面上就铺上了一张花儿织就的地毯,踩上去软软的绵绵的,非常舒服。就这样一直走一直走,槐花雨中行,有谁比我更浪漫?

忽然,看见前方不远处,两位环卫工人在清扫街道。美丽的地毯已经被他们拦腰截断,路边堆着一堆堆青黄色的小槐花,已经分辨不出。很想走过去告诉他们请求他们:不要破坏这么美丽的图画吧!不要把它们当成垃圾!可是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这是他们的工作。

美好的东西总是短暂的,一现即逝。正因为她的短暂所以才美丽,这种美丽是永恒的——永恒心中!

打工的散文6:我给妈妈打工

文/李怡隆

寒假转眼就要结束了,回想整个假期,我觉得我过得充实、快乐。因为这个假期我做了很多有意义的事,比如:爬山、游泳、打篮球……其中,最让我开心的,便是过给妈妈打工。

给妈妈打工,这是妈妈提出来的,说是在假期有时间可以叫我做些家务事。这主意可真不错,一举三得嘛:一是可以体验一下打工仔的滋味;二是可以多学些做家务的本领;三嘛,以后的零花钱就可以自己挣了。

妈妈说:“打工是以件计酬,做一件事记一次工钱,所以规定的项目较多,有拖地、洗碗、洗菜、洗衣服、洗鞋子、买东西、大扫除等项目。工钱嘛,要根据项目的难易来定,如果不合格要么扣工钱,要么重新干。”

在这些活里,最难干、工钱又最多的要数大扫除。尽管平时没少看妈妈做这件事,但我自己干起来才体会到其中的滋味。擦洗瓷砖是我第一次接触到的活。我倒好了皂液,用钢丝球擦洗着瓷砖,再用清水洗干净,一会儿,就把四壁的污点洗掉了。但当清洗厨房的瓷砖时,却很让我头疼。厨房的东西太多了,而且那些东西上有一层黄黄的油污,清洗时还得挪开所有的东西。于是我先开始搬东西,小小的厨房就被我弄得“水泄不通”了。还没开始擦我就累得直喘粗气。休息一会儿吧?不行!妈妈还规定了时间。这回我真体验到打工挣钱的滋味了。我喘了口气,赶紧拿钢丝球干了起来,每一块瓷砖都要用力擦,特别是挂锅的地方,最难擦掉。经过努力,我还是圆满地完成了这项任务。就这样,我度过了一个充实的假期。在假期里,我不但学会了家务劳动,而且也为生活增添了色彩,当然,也为自己挣到了零花钱,但更重要的是,我在打工中很快乐。

打工的散文7:白发

文/蔡勇

我到外地打工定居以后,乡下的父母就成了空巢老人。

有一次我把父母接到城里来玩,无意中看见母亲头上出现了白发,就劝她趁便把头发染一染,人会显得年轻些。母亲却说,她一个农村老太婆染什么头发,回去让人笑话。

有一次和父亲通电话,他叫我给他买一副眼镜。父亲没有文化,不会读书看报,突然要戴眼镜,难道他眼睛出什么问题了?在我连声催问下,父亲却没事般地说:“你瞎叫唤啥?我眼睛没瞎,看电视啥的清楚着呢,就是看细小东西看不清。你给我买个能看清眼前东西的眼镜就行了。”

眼镜不能乱戴,必须先验光,确定度数后再配相应的眼镜,不然会整坏眼睛的。我告诉父亲,让他去镇上医院验光后配一副。

这是件小事,没多久我就把这事忘了。

前不久我所在的工厂停产大修,我趁这空闲回了趟老家。父亲的眼睛并没有什么病变,母亲的头发虽然不再光滑柔顺,但一根白发也没有了。我问母亲用什么方法让头发变好了,母亲却笑着说:“这有啥,想让它好就好了呗。”

晚饭后,我到村里几个儿时要好的朋友家走了走,回来时天已黑尽,见堂屋里亮着灯,响着电视的声音,我以为父母在看电视,谁知一走近开着的堂屋门前,竟看见了温馨的一幕。

母亲坐在一张高凳上,头向后仰,微合着眼,神态很安详,父亲戴着一副眼镜站在母亲身旁,双手在母亲发间来回拨弄,好像在找什么东西。我正要进门问父母在干啥,忽听父亲说:“别动,找到一根。”他把脑袋凑得更近一些,瞪大双眼,右手两指拈紧了,使劲一拔,从母亲头上拔下一根不长的白发。

“今天不错,又消灭了两根白发。”父亲说,“你又能臭美几天了。”

“谁臭美了?我是不想让孩子为我的白发担心。”母亲说,“我们住在乡下,孩子心里不踏实,我再满头白发一副老态,不是更让孩子挂心吗?”

“是啊,孩子在外打拼也不容易。”父亲说,“能让他少为我们操一份心就少操一份心,咱们老了,可不能成了孩子的累赘。”

我心一动,明白了母亲的头发为什么全是黑的,明白了父亲要配眼镜的原因。

虽然有时也回家看望父母,或者打打电话,但都表现得物质和外在,恰恰缺少了牵心扯肺的挂念,而父母却把这种挂念做得无微不至,无所不在,细微到了一根小小的白发。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打工的散文8:亲爱的大姑子

文/刘希

第一次到男友打工的小镇为他整理家务时发现,床底下有一张他和一个女孩的亲密合影。因为当时我俩的关系还处在“萌芽”状态,我没敢细问,但心存怀疑,男友是个用情专一的人吗?直到后来他无意中说,有个大他两岁的姐姐,并拿出照片指给我看,我这才知道,那个照片里和男友挽在一起的“小女生”是他的姐姐,一颗悬着的心这才落下来。

从男友同事的口中得知,这个照片上看起来有些弱不禁风的女孩有几把“刷子”。她不仅工作能力极强,而且爱憎分明,脾气有点“Man”。因为看不惯他老弟的前任女友,她极力反对,那女孩最终缴械投降。

在大家的描述里,男友的姐姐是个横蛮、专制的女生,我渐渐也有些担惊受怕,担心我同样会遭到不好的待遇。

巧的是,我和男友相爱时,姐姐随姐夫去了浙江打工。天高地远,她不能过来干涉,我感觉挺幸运的。让我更意外的是,姐姐却待我极好,电话接连不断,都是问候,都是祝福。有一阵子我和男友遇到点感情纠葛,没想到她却极力劝和,对男友说我是难得的好女孩,而对我说他老弟也是一个知冷知热的“暖男”。在她的“帮助”下,我们很快就化解了危机,和好如初。

两年后我们结婚了,男友升级为老公,这个小女生顺理成章升级为我的大姑子。公婆家房子小,回去一趟住宿都成问题,我们很少同时回家,所以很长的一段时间,我和大姑子都没有见过面。但是大姑子的关心却无处不在,我怀孕,她寄来防辐射服、补品,我生孩子,她寄来小孩衣服、奶瓶,甚至连小孩的名字都是她取的。我也渐渐喜欢上了这位大姑子,钦佩她想得周到。

在聊QQ的时候,她总是得意地对我说:“你得感谢我,要不是我拼死拼活地保护我弟,他早就成了别人嘴里的肥肉。”我总是幸福地回答:“那可不是!你弟太抢手了,要不是你出手帮我护住,哪里会轮得到我。拿什么报答你,我亲爱的老姐?”她总是笑嘻嘻地感叹:“前世的缘分呐,可能我跟你有缘,第一次听你声音就感觉你很不错。我不要你什么报答,你们两个幸福一辈子就行了。”

也许真是前世的缘分,我和亲爱的大姑子,因为同一个男人,成了没有血缘的最亲的亲人。

大家都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