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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迎春花的散文1:迎春花
文/于金萍
金英翠萼带春意,黄色花中有几般。冬的心事依然蜷缩在孤寂的枝头。万物与春隔着一段梦的距离。期盼,碎碎念,是不是所有的生物都畏惧冬的阴寒?!六指的玲珑小花,庄严的黄,有着太阳的光泽温暖与亮丽。一朵朵,一簇簇,一串串,一丛丛,春天的颜色,阳光的胸怀。这完美的理想与冒险主义者,她没有听从叶的规劝,没有叶的相伴,反而更灿烂得耀眼。阳光近了,春天近了……
冬是嫉恨的。他有着摧残万物的霜刀冰剑。臣服?!死寂!?这百花中的女汉子,她领着春奔跑在田野、山岗、沟渠、村旁,欢快地,激情地,以星火燎原之势,奏响澎湃的春之交响乐。是的,澎湃的春之交响乐!艳丽的桃红,妩媚的杏粉,纯情的梨白……姹紫嫣红,热闹异常。
春的梦终于醒了,她柳腰袅袅,水目清淙,花为容,倾国倾城,绿为裙,风情万种。春的舞台,各色物种华丽登场,唯独她,悄悄地卸了妆,把沐浴春之恩泽的机会让给了争先恐后的叶。满地的绚烂与壮烈,却不曾有过哀愁。这倔强的花中女汉子,嫣然一笑为春到,零落成泥香如故。没有谁比她更懂得春了,倘若春有知,该不忘不弃。
时光洪荒,岁月静好,某个春光微醺的午后,会不会有人记起,在春寒料峭的二月,有位春的使者,笑容灿烂,黄袂飘飘,独舞于清冷天地之间?
她的芳名叫——迎春。
关于迎春花的散文2:文昌阁
文/张雪莹
从懂事以来,那片迎春花笼罩下的阁楼就已经映着我的生活;在蓝天下,它像是一个老人,慈祥地矗立着、微笑着,却不失一点庄严———它便是文昌阁。
初次踏上这块土地,就被这里浓厚的书香气息所吸引住了。那时,我年龄还很小,正是懵懂时,在那里却因为它的庄严而不敢顽皮了。
后来,长大了,它的身影依旧在那片迎春花里绽放,沧桑岁月,没有在它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迹。它像一座丰碑,悉心记录着身边发生的一切。
文昌阁的造型结构为三层三檐九角不等角攒尖顶。我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只知道那一块块灰色的方砖,把它点缀得很美,很美……
那日路过文昌阁,正是黄昏,夕阳的余辉照在它身上,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美。一群老人站在那些灌木丛中打太极、扭秧歌,一副热闹喧嚣的场景。
文昌阁内二、三层楞木各九根,屋顶九角,柱五十四根,梁八十一根,均为九的倍数,可谓匠心巧运。古时,“九”含有极大极多之意,作为代表最高权、最高等级的象征。配殿的斋房均为重檐悬山顶。初建时还附设有骡万殿,主楼上并置铜鼓一面。阁楼坐落在宽厚高大的月城上,雄伟壮丽。建筑风格颇具地方特色。而如今,这种巧夺天工的建筑竟被当成大爷大妈的娱乐广场,不过这样也挺好,让它离我们更亲近。
我不知道它身上藏了多少个故事,但是,那些已经不重要了,因为现在的它,比传说里、故事里的更美。
清晨的朝阳越过地平线,又是一个美丽的日子,它又伴着这个城市开始了新的一天。
关于迎春花的散文3:春天的歌手
文/吴兴葵
在池塘边有几株迎春花,因为有三株山桂把它们倚在中间,所以不似人行道边花台里的矮小,竟然有三四米高。有的枝条还超过了桂花树,搭在顶端,开花的时候,就像是桂花树扎的小辫子,插着小黄花,在风里飘啊飘的,又活泼,又漂亮。
池塘边有好几种花,但一心向春的,只有迎春花、玉兰花和樱花。
樱花在唐朝诗人白居易的笔下,被写为“狂花”。冬寒之下,百花退避霜雪,但云南的樱花,开得早的,在小寒前后,几乎和玉兰花就并肩傲立于飞雪之中了。
玉兰花不惧雪意,是矜持的傲骨,气质高雅,姿态净美而内敛。但樱花不是这般景况,一夜俱放,全树豪情无遗,白的如乘风天女,素袂招展;粉的如节日篝火,热情染人,讪笑时空。无论何种色彩,都是肆无忌惮,尽兴泼染的,给人的感觉,比玉兰花要开朗、纯粹,一副狂乱不羁的样子。
迎春花,又叫迎春柳。听听这名字,就知道它一生都钟情于春天。
它也是不惧怕雪寒霜冷的。但它不似玉兰和樱花那样,把所有的精气神都付与斗霜傲雪,满怀的春情与暖梦,在春天到来之前,就耗尽了,枯竭了。就像历史典故里那些勇敢的斗士,没有做好长久的打算,挥刀上阵,三下两下就拼杀而亡了。这气势震撼人心,摄人胆魄,但终是难免悲壮和恸人情肠,是壮丽,也是凄美。
比起樱花来,迎春花显得有点谨慎,小家子气。霜中,开一两朵在枝条上,似乎是在调侃夜色冷霜,哼,看你能把我怎么样?雪中,开三五朵在疏叶间,似乎是在嘲笑掩山冻河的寒雪,看,自有春阳的心,能奈我何?
等到东风漫漫日,归燕呢喃时,迎春花才抖抖余寒,掸掸冬尘,大大方方地开起花来。那黄色的小花像是欢迎贵宾的小朋友,笑呵呵地喊着欢迎词迎接姗姗移步的春姑娘,那绿色的枝条像技艺娴熟的秧歌舞演员,为阳春三月跳着扭着。
用时下的流行词来打比方,如果玉兰花和樱花给人“高大上”的感觉,那么,迎春花就显得很“草根”了。它平凡却执拗,四时之行,只认春天为心岸。它身条纤细却韧性十足,没有粗枝壮干,却在小枝条里攒足了气力,和霜风雪雨较上了劲。霜再冷,雪再寒,风再大,雨再猛,它都默默地咬牙挺着,坚持着,抗争着。最后,春来了,大地温暖了,它笑了。
迎春花的品性,让我时时想起那些平凡却满怀春暖春美之人的身影来。这些身影,有远村的亲朋好友,有往来于城市之间的熟人,也有陌生却亲切得似曾相识的过客。
我是一个爱在闲暇之余听歌的人,因此总在恍然间觉得,这迎春花,就是一位春天的歌手,嗓音清纯干净、磁性妙美,歌的韵律虽不复杂,却是那样地悠扬、迷人。
岁来岁往,春歌如斯。在这流动的时光里,想必世人多如这迎春花一般,是一个春天的歌手吧!
关于迎春花的散文4:春天里的迎春花
文/李应洪
迎春花又名金梅、金腰带、清明花、金腰儿、小黄花,属四棱枝,株较小,蕾带红色,花六瓣,花先于叶,冬季落叶。因其在百花之中开花最早,花后即迎来百花齐放的春天而得名为“迎春花”,是中国名贵花卉之一。迎春花不仅花色端庄秀丽,气质非凡,而且具有不畏严寒,不择风土,适应性强的特点,历来为人们所喜爱。
春天是美丽的,迎春花是春天里的一朵奇葩。春天一到,迎春花美得灿烂,美得新鲜,那小巧玲珑的黄花,像顽皮的孩子。春雨过后,叶片儿上的露珠像一颗颗晶莹的珍珠,让人为之欢喜。
在初春里,百花还在沉睡之中,迎春花像天使般来到人间,绽放出青春的气息。那枝条尖细而纤长,从根到头,由粗渐细,由深绿变嫩绿,一条条地往下垂。美丽的花瓣舒展着,枝头的花蕾含苞欲放,枝青花黄,搭配得多么协调。十几朵连接在一起,一丛丛,一簇簇,开放在挺拔的枝条上面,远远看去,黄澄澄的一片。它们互相紧紧连着,在冷风中傲然开放。
描写迎春花的诗词有很多。唐代令狐楚的《游春词》:“高楼晓见一花开,便觉春光四面来。暖日晴云知次第,东风不用更相催。”宋代刘敞咏迎春花的诗句:“稼李繁桃刮眼明,东风先入九重城;黄花翠蔓无人愿,浪得迎春世上名。”唐代白居易赞美迎春花的诗句:“金英翠萼带春寒,黄色花中有几般?凭君语向游人道,莫作蔓菁花眼看。”分别把迎春花描述得多姿多彩。
关于迎春花的散文5:柳笛
文/陈真
迎春花大放异彩,殷勤地迎接春天的来临,杨柳则静悄悄地探出翠色欲滴的嫩芽,扮靓五彩缤纷的春天。春风拂过,杨柳便全身颤动,俨然一位舞台上载歌载舞的妙龄少女,抖动着曼妙的舞姿,使不少文人雅士为之倾倒。
“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或许是诗人中描写杨柳最为形象、美妙的词句,虽然没有使用太多过于华丽的词藻,却也依然将一幅生动的景象展现在我们的眼前。正如杨柳虽然没有惹人喜爱的浓香艳丽,却也给人带来一番美的享受。
童年的时候,在诸多树种之间,我独钟情于杨柳。每当杨柳刚刚抽出娇嫩枝叶的时候,我便会缠着父亲为我制作柳笛,作为无聊时的消遣。柳笛是农村孩子在春季最爱的玩意儿,把柳枝中的“筋”抽出来,剩下的外皮,用嘴一吹,就能发出“嘟嘟嘟”的声响。而且,柳笛的粗细,长短不同,发出声音的音色也各不相同。
那年春天,我央求父亲为我做一支柳笛。父亲站在家门口的柳树下,仰望了一会儿,然后就爬到树上,为我折下许多柳枝。只见父亲把柳枝放在手中来回扭动,费了好大功夫,才将柳枝彻底折断了。父亲又用牙齿把柳枝的“筋”活活得抽出来,就这样,柳笛就算基本上完工了。
我学着比我稍大一点的孩子,先把柳笛放在手掌心里,一边嘴中还念念有词,词的大意是祈祷这支柳笛能够不负主人的期望,可以奏出悦耳的音响。而那些剩余的柳枝,父亲也不浪费,又精心地为我编织了一顶小小的草帽。看到我头上带着草帽,嘴里吹着柳笛,父亲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杨柳千条拂面丝,绿烟金穗不胜吹。”无意间看到微信圈里朋友晒出一棵阳光下的垂柳,使我不由得回想起那悠扬婉转的柳笛声,想起我远在南京的父亲……
关于迎春花的散文6:老屋的迎春花
文/许培良
离开老屋已有四年之久。因了对老屋的思念,我常下意识地去看看老屋。推开老屋的街门,目睹满院迎风抖动的枯草,往往触物伤怀。即便如此,我还是常常去老屋。老屋似乎有着一种神力,时时牵动着我的魂魄。
在这样的心境下,一场春雪之后,我又来到老屋。满院里随意地踱着步,似乎在找寻着什么。忽然,那株迎春花赫然映入我的眼帘!现在的她,已是满枝花开,芳香四溢了!我惊异于她的生命力:在失去主人呵护的几年里,竟然这般顽强,这般执着!
这不是一株普通的的迎春花。她移植到我家的老屋,恐怕已有四十多年的历史?虽然时已久长,但那时的境况却依然历历在目。受到“文革” 冲击的父亲,似乎一夜之间变成了一个爱花的人,什么月季花、君子兰啦,都喜欢。然而,父亲更喜欢——迎春花。那时,迎春花在农村是很罕见的,到哪里去寻觅呢?庆幸的是,那年住青岛的舅老爷回家探亲,恰巧捎来一盆迎春花。对于父亲,可谓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从此,父亲毅然辞去了村干部的职务,变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靠体力活儿养家糊口的农民。劳作之余,精心侍养着她心爱的迎春花,很快成为远近闻名的养花人。父亲精心呵护着他的迎春花,——期盼着命运的转折!
或许上苍偏爱,有一年迎春花开得格外繁盛。父亲说,“这年春来早,肯定是个好兆头。”果然,关于父亲的事情弄明白了,“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地”的父亲从此恢复了声誉。我们的家庭也渐渐迈出了低谷,见到了阳光。为了让迎春花有发展的天地,父亲特意地从集市上买来一个特大的花盆,将她移植了进去。我见到父亲一如既往地,常为她施肥、浇水、铧锄、除草、修剪。于是,迎春花就一年比一年繁盛。我知道,迎春花已经成为父亲的生命之花!
老屋的迎春花,伴随着父亲度过了一个又一个春夏秋冬,也见证了我们这个大家庭的变化。无论严寒酷暑,父亲从不舍弃对她的爱与悉心呵护。天冷了,就将她搬进室内;天热了,就搬到室外。她的根越长越茂密,枝叶也越来越繁盛,花盆即使再大也已无法容纳她的发达。终于,我们商定要将她移植到老屋院子的一侧。我们齐手挖了一个大圆坑,施足了底肥,灌足了水,选择优质土壤埋好底根。我想,这次迎春花有了施展本领的天地了!迎春花果然越来越壮,生机越来越旺。冬的气息尚未退却,就常常含苞待放,再住不长时日就会满院芳香。就在这一年,我被一所师范专科学校录取。两年后,我成为一名乡村中学教师。我们的家庭终于又有了新的转机!
“ 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四年前的那个春天,迎春花开得迟,谢得早。对于我们,的确是一个不幸的春天:父亲竟然在一个满地落花时分,永远地作别了我们!迎春花从此失去了他的忠诚的守护者……呜呼,痛定思痛,痛何如哉!
父亲走后,老屋已是人去房空,往日的繁华已被寂寞取代。母亲因病不能自理,随我们而住。我们曾决定将迎春花移植到新居,母亲坚决不同意。母亲说,“迎春花是咱老屋的根,就让她永远地守护着老屋吧!”我听从母亲的话,因为老屋连及迎春花,似乎有一种莫名的磁力在相互感应着,也时时牵动着我的心魄,让我在滚滚红尘中不敢有丝毫懈怠……
关于迎春花的散文7:迎得春来非自足
文/陈频
迎春花有很多名字:迎春柳、金梅、金腰带。我最喜欢的,还是迎春花这个称谓。什么树呀、梅呀的,反倒掩去了个性,甚至还会有欺世盗名之嫌。迎春花,多么响亮、动听的名字,三个字,掷地有声地道出了神圣的使命。
我所见过的迎春花,大多没有什么好的境遇,不是被栽在墙脚下,就是被植在道路旁,因为其不高的身材、不能独立的枝干,如此安排,确也是物尽其材,绝非轻慢与亵渎。
我所居的楼房之东隅,在两条青石板铺成的小道中间,就栽有一片迎春花。起初,只是稀稀落落的几棵,谁知这迎春花的枝条落地生根,生根后发芽,发芽后又成了新的一株。不到两年工夫,交织着的枝条在小路的中央,隆起了一座绿色的小丘。
如此得天独厚的条件,为我观赏迎春花提供了绝好的机会。
迎春的枝条纤细而又修长,虽不能独立支撑,却也生长得十分恣意,无羁无绊地延伸着,最长的,可达三尺有余。看似柔弱的枝条,却都是有棱有角,且非常方正,哪怕是到了末梢,也绝对不会圆滑,这一点,树枝无法比拟。
迎春花的叶子也极有特色。枝条上对生着三片摆成“个”字模样的绿叶,很规整,不零乱。如许多枝条的藤萝,如许多“个”字的集结,尚未开花的迎春花,已经是集“个”成“众”的绿叶荟萃了。
位卑未敢忘使命。尚是春寒料峭的时候,迎春花便在枝头绽放出一串串金子一般的花朵。迎春花,不忘迎春使命;迎春花,不负迎春美名!
真多,星星一般的花儿,压弯了枝条;真精神,在冷风的吹拂下,眨巴着眼睛,欣欣然给冷漠的早春带来了一派生机。
迎春的精神,赢得了合肥人的眷顾。君不见,新建的、联络着合肥南北东西的高架路两旁悬挂着的花盆里,栽种着的几乎都是迎春花。年复一年,披挂的枝条,成了翡翠串成的流苏。乍暖还寒的时候,金花绽放,又像是商场门前的灯饰,摇摇摆摆,熠熠生辉。如若在这个时候把迎春花唤作“金腰带”,那才是最恰当不过的命名。镀了金边的高架路,那不是合肥的金腰带又是什么?
“覆阑纤弱绿条长,带雪冲寒折嫩黄。迎得春来非自足,万花千卉共芬芳。”宋人刘琦中的咏迎春花之作,今天拿来用以歌唱合肥的“金腰带”,不无恰当!
关于迎春花的散文8:迎春花
文/鲁珉
连续几天,太阳如约而升,气温明显回升了。特别是最近的两天,气温都超过15摄氏度了,对于好长时间处于阴冷的人们来说,感觉春天就要来了。
可是,外面的阳光再好,只能在阳台上享受温暖阳光的恩赐。由于新冠肺炎疫情的影响,我们这座城市已经封闭好长时间了。随着疫情变化,连居住的小区都不能随便进出了,所需生活用品也由超市或物业来配送。
隔着阳台的玻璃窗,眼看着外面的世界阳光明媚,心想,迎春花应该开了吧。只是,尽其眼能,也望不见花的影子。往年随处可见、想看就看的花儿,也不是可以随心可看了。原来自由,是如此的宝贵而又奢侈。
阳光下,远处的山梁上,隐隐可见红的白的黄的颜色,在阳光下泛着淡淡地光。心想,那一定是迎春花吧。去年的春天,我携妻带女,就去过那里。那是一条不高的山梁,两边是油菜地。山梁上,田埂上,都长着高高矮矮、大大小小的迎春花。一根根的细细枝条,弯弯细细,整齐地开着一串串的小花,很小,淡黄。很多花儿就开在泥土上,也依然是那样美丽。
想着远方的迎春花,肯定没有疫情,没有忧郁,只会自顾自地开。阳光有些刺眼,恍惚中觉得那花已经开了。“沉沉华省锁红尘,忽地花枝觉岁新。为问名园最深处,不知迎得几多春。”原来,迎春花是开在宋人刘敞的诗里。“纤秾娇小,也解争春早。占得中央颜色好,装点枝枝新巧。东皇初到江城,殷勤先去迎春。乞与黄金腰带,压持红紫纷纷。” 同是宋人的赵师侠,也是在春时的阳光里,咏唱着一曲《清平乐》,将迎春花唱得是那样委婉清颖。
迎春花若是开在唐朝,那就是“金英翠萼带春寒,黄色花中有几般,凭君语向游人道,莫作蔓菁花眼看。”白成易眼中的迎春花,开得很早,也应和我眼前的春差不多吧。春暖乍寒,迎春花却静静悄悄盛开。可能不是花团锦簇,但也是花枝郁绿静美,在春的阳光下迎风摇曳。
今天,迎春花依然在春的气息中开放,只是少了些诗韵词律。这不,当春时依然有些寒冷的时候,诸花都还没有影儿的时候,迎春花就在开始蕴蓄自己的花骨朵了。或许,这就是生命力的顽强,犹如迎春花,虽然她是那样娇小,可依然在寒冷的风中招摇着自己的魅力。迎春花儿那小小的瓣儿,总是坚强地在风中伸展着自己,迎接着一个灿烂春的到来。
“春光九十花如海。谁与赐嘉名,争说道、金腰带。”迎春花之所以能够赢得迎春和金腰带的美名,那是因为,在早春时节里,在料峭春寒中,惟有迎春花才不惧冷寒,迎着有些寒意的风最先传送春天已经来到的讯息。
不论这座城市是否生病了,窗外的阳光依旧明媚。透过窗,仿佛看见那遍地的迎春花绽开了朵朵的笑脸,在春的时节尽情地开放。那黄色的花蕾,芬芳的花瓣,静静地绽放出一种喜悦的心情。随着春的到来,这座城市的花儿依然会渐次绽放,犹如迎春花。我相信,在花的映衬下,一切都将变得温暖起来,大地回春,草儿返青,人们可以自由地走在天地间,任凭风儿吹拂,看尽原野开遍的各种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