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路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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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路散文1:善缘

文/戴宁

在住家附近,过一条马路,有一条街连着开了好几家奶茶店,很多人经常来这里喝奶茶或咖啡。

非常有意思的是,这些奶茶店卖的东西大致都一样,并且非常简单,还有他们卖的时间也一样,都是清晨开张,晚上12点关门。

但是,其中有一家奶茶店生意特别好。

我每天晚上在街边散步,经常都会路过这几家奶茶店,不禁令我起了疑惑,为什么唯独这家奶茶店的生意那么好,宁可排队等着也不愿意到附近的几家奶茶店去买呢?尤其,这一家生意最好的奶茶店面积最小,外表也不像另外两家那样高大上。卖奶茶的是一对年轻夫妇,有时忙不过来,客人还要等好久。

那么,答案几乎就出来了,一定是这家奶茶店的口味大家都喜欢。

为了求证我的想法,我立刻走进去,排队等候买了一杯奶茶,果然是人间的美味,怪不得有这么多人宁可等候。但是,我马上想到,我没有品尝过另外两家的奶茶,怎么就能武断的下结论,说这家店的奶茶最好喝呢?

于是,每当我要喝奶茶的时候,我就趁此机会每一次品尝其中一家的奶茶,来找出其中的原因。

但当我只品尝了两家之后,我就几乎找到原因了。

我发现,每一家店的奶茶口味并没有什么区别,然而每一家店的奶茶价格也差不多相同,因此口味和价钱绝对不是原因。其次,被现代人堪称最重要的装横也不是原因,因为装横最好的店却不是生意最好的。

原因是服务的态度,我发现这一对青年夫妇不管多么忙碌,对客人都是很体贴的,这体贴并不是表现在笑脸,而是一些动作和简单的问候:“请问是要大杯还是小杯?”“要不要帮你多加点珍珠?”“要不要来一份鸡排?我们的鸡排不错的。”使客人都觉得收到尊重。,并且在言谈间让人体会到他们感恩的态度。

有许多客人显然是老主顾,一坐下,他们就亲切地问:“今天喝的还是跟以前一样吗?”原来这位客人喜欢喝这种口味的,买过一次,老板就记住了。或者有时候还听到老板对客人说:“你最近很忙吧?我记得你有一个星期都没来啦!”听到这些话的人,内心一定感到十分温暖。

这就是一家奶茶店成功的秘诀,在每一个细微处的十分用心。

什么是善缘?

每一个善意发出去,饶了一圈,一定以善缘转回来。有善缘的人,当然是比没有善缘的人更容易成功的。

马路散文2:小街长忆

文/刘玉兰

记忆中,一条马路如蛇般绕山而行,施施然,通向外面的世界。从公汽停靠的地方开始,过一条长堤,堤左侧是水库,右侧是农田,视野相当开阔,王铺街就此在脚下蜿蜒开来。

年少的我在农田间穿梭,走过弯曲狭窄的小径,将两里多地很快甩在了身后,几步就上了大堤,这时,我会忍不住长吁一口气,因为沼山中学就在不远处。沿山脚再往前走,右边水库满满的一汪碧绿,那是全镇人生命的供养,而水库的对岸就是沼山镇了。

我每天晚自习前必定去镇里父亲工作的地方——供销合作社,用煤油炉煎药喝,因为病魔纠缠,我不得不与中药为伴。供销社地处小镇中心,离学校不远,一排平房门面,并不气派,但里面长长的柜台却摆放得满满当当,烟酒火柴咸菜坛,针线布匹麦乳精,各种生活必需品一应俱全。人们进进出出,掏出捂得皱巴巴的零票子,买些不得不买的东西。老式算盘被拨得噼哩啪啦响,几毛几分的算得清清楚楚,布匹用尺子丈量后被剪开一个口子,两手一掰,“嘶”的一声脆响,几尺新布带着棉花的香味就流通到百姓手中。

粮店、肉店与供销社隔路相望,人相对要少些,毕竟,农村粮油多是自给自足,大家日子都过得很是拮据,肉也就成了奢侈品。走出供销社,沿马路往右拐,镇上的一些机关单位零星出现,至此,王铺街就算到了尽头。那里有一个能容纳万人的大广场,每年秋季征兵大会人山人海,红旗飘扬,十里八乡的人涌向这里,为的是送儿郎去参军,场景相当感人。每周末我喜欢绕道从这里回家,因为右拐后的地势渐渐升高成山丘,站在高处往家的方向瞧,阡陌纵横,一草一木,都映入眼帘,有一马平川的感觉,颇觉舒适亲切。

那时的王铺街不算长,毕竟繁华地段就只那么一块,还没逛就走完了。当年,父母也曾动过让体弱多病的我高中毕业后进供销社当临时工的念头,不过直到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考上省中专,他们才把这事当玩笑告知。我脖子一挺,颇为傲娇:这辈子即使务农,也不会接受临时工。其实,那时的我面对未来,感到颇为迷茫,连带那条繁华的街道,看在眼里都是那么的灰暗,每天行走其间,双脚像灌了铅样沉重。偶尔精神一振,却是因为食堂厨师为我炒的一碗猪油炒饭,如今想来十分感慨。

在市场经济萌动之初,大堤两边,小商铺一个挨一个地冒出来,很快与老街衔接。鞋店、衣店、杂货铺……人如蚁动,络绎不绝,供销社的生计渐渐萎缩,后被一个个私营店铺取代。自那以后,王铺街迎来一个更加繁盛的时期,男女老少有事无事喜欢到街上走走,从大堤那头逛到老街这头,有的甚至提些自家种的瓜果蔬菜在街上找个位置一蹲,赚几张小钞票再揣怀里回家。

等到私家车进入千家万户,我驱车回乡,才发现宽宽的大堤变得逼仄,人们的生存空间挤压着大堤空间,错车显得尤其困难。村里金嫂头脑灵活,先是收鸡蛋贩卖,后又在大堤盘了间店铺,做起了鞋和童装生意。每次路过,她都会伸出头来打个招呼:回来啦,稀客呐。我笑笑回应:嫂子生意兴隆,多多发财呀!没想到,这小本生意还真的让金嫂发了家致了富,成了首批进城的农民。

如今,沼山脚下的那条路已加宽并用柏油刷黑,与各村相通,王铺街也就势延伸成枝枝蔓蔓,吸引着周边人涌向这里。仍旧在乡下生活的父亲喜欢去王铺街购物,顺带取他那些永远拿不完的快递。父母的晚年都与这个镇、这条街亲密相融,在不断接受小街日新月异的变化中,平静地过着平凡的日子。

小街长忆,细雨梦回,王铺街于我,不仅仅是一个亲切的名字,还是一段难以述说的复杂情绪。初夏的某一天,我在热闹非凡的街上浅步慢行,两旁新建了不少样式各异的楼房,人来人往中,乡音浓郁,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微笑,一派人间烟火的新气象。我不由想着:只有这样的喧闹,才真正配得上这条街。

马路散文3:篮子

文/贺非凡

我背着手站在马路旁边,街道两旁挺立着笔直高大的杨树。阳光洒进一条羊肠小路,放眼望去,茂密的果树层层错落地包围着那几间瓦房,瓦房矮矮低低,只能依稀看见房顶,姥姥的家就在那里。

现在这里已经没有人住了,我快走到门口,稍顿了顿,打开房门探望。黑漆漆的小屋零落地挂着些蜘蛛网,里屋光秃秃的墙面上钉着一个篮子,姥姥的身影仿佛定格在那里。

打从记事起我便经常跑去姥姥家玩,一进屋姥姥就放下手中的活,小孩子般喜悦地看我一眼,转身走向里屋,我跟去扒在门口张望,四周的墙壁黑黑灰灰,那个篮子高高地挂在墙上。里面装的什么啊?姥姥干啥这么宝贝它?它仿佛沐浴后一般,一尘不染地挂在那里。姥姥麻利地拎来一个凳子,扶着身边的衣柜稳好重心,踮起小脚一手扒着窗棂一手伸向篮子,略带紧张的手指紧了紧,随后把篮子递回我,温柔的眼神温暖我的心。我把小脑袋凑上前去,抓起里面的零食大快朵颐,姥姥看着我满足的表情,笑着帮我整理衣襟。

一晃几个春秋,岁月在我手里流逝。学习越来越紧,顾不上去看望她老人家,直到一次国庆长假才得以抽出空来陪她。再次驻足在马路旁,秋风瑟瑟,我徘徊在路口向里张望。那几间小瓦房依然蜷缩在那里,果树既不壮烈也不张扬,静静守护在瓦房身旁。只身走在小路上,曾经的树木高大起来,就在这尽头,姥姥蹒跚的影子慢慢靠近我。稀疏的白发,躬着的背,矮小的个子,沧桑的脸庞,无神的瞳子……我慈爱的姥姥啊,几年未见你老了多少!她的眼神掩饰不住激动的喜悦,轻轻颤动的双手牵着我进门,姥姥一如既往地搬来椅子,我定定地站在她身后,她慢慢抓好椅背把自己支撑上去,努力平衡之后企图再次挺直自己的脊梁。但这已经行不通了,只好扶着墙面,用另一只手去够那个篮子。那只手却不知怎么猛地抖了一下,我忙扶她,姥姥摆手道:“我还不老,我还不老。”姥姥再一次颤颤巍巍地站好,坚定地够那个篮子,这一回耗费了她许多气力,以至于我都可以听见她短促而又沉重的呼吸声。我屏住呼吸抬头仰望这伟大的灵魂,虔心地祈祷。我舒了口气,篮子已经被拿下来了。这一次,那只篮子仿佛好长时间没有被光顾了,尘土覆满它的身躯。姥姥拿起手绢擦拭,直到干净后才让我拿去。低着头寻找零食,我却看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放进去的皱巴巴的水果。我洗了一下噙着泪啃了一口——我消耗了姥姥多少的爱啊!这么长时间,姥姥在这边过得怎样我全然不知,愧疚的心情使我在满足的姥姥面前深深地埋下了头。

如今,桌上的零食丰富起来,可幼年的幸福感全然消失,我凝视着那个落满尘土的篮子,它承载着我多少的渴望与快乐。篮子依旧被孤零零地钉在那里,仿佛一直在等我回去。

马路散文4:合成谬误

文/吴伯凡

香港的很多马路很窄,两三个车道而已,但是公共汽车开得非常快,呼啸生风!而北京的很多路,宽达七八条车道,车仍然开不快。从这个角度来说,在香港开车,一直沿一条道走会比较快。而在北京,马路很宽,左边不行就右边,右边不行再左边,有很多车在不停地并线,这让马路的运营效率大大下降。

美国经济学家、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萨缪尔森把这种现象归纳为“合成谬误”。就是说每一个局部看上去都是理性、正确、有效率的,加起来却是一个谬误。萨缪尔森举了一个很生动的例子,他让我们想象一个非常简陋的露天剧场,大家可以坐在地上看,但是坐在后面的人觉得看得不够清楚,为了比别人看得更清楚一些,他们就会站起来。他们一站起来,更后面的人也会站起来,结果大家就都站起来了。站起来以后还是看不清楚,成本增加了,福利却没有增加。聪明人又会想出一些办法来,站着不行就踮着脚,结果全场的人都会踮着脚看,整体的福利又下降了。如此循环往复,整体福利一直在下降,个人成本不断在上升,这就是“合成谬误”。

“合成谬误”只是萨缪尔森的一个概念,他真正要讲的理论叫“公共改进”,就是要终止恶性循环。剧场内的阶梯形设计,就是一种“公共改进”。表面上看这是一种设施,实际上它是一种制度设计,使游戏规则发生了变化,让大家不至于陷入低水平的过度竞争中,不至于陷入一种集体的谬误当中。

马路散文5:马路人家

文/姚文学

这条大马路,在两排亭亭绿树的衬托中,构成那个村庄最最闪亮的风景线,仿佛一扇充满活力的窗口,日日夜夜流动着多彩的世界。

广阔的乡野里,一条柏油大马路,仙女飘带一般,由远方飘来,穿过故乡那个小小的村庄,一往直前,蜿蜒伸向望不见尽头的另一个远方。长路如线,小村如点。这条大马路,在两排亭亭绿树的衬托中,构成那个村庄最最闪亮的风景线,仿佛一扇充满活力的窗口,日日夜夜流动着多彩的世界。

这条大马路,是合肥通往南方另一座城市的重要通道,据说已有近百年的历史,解放前只是鹅卵石星星点点镶嵌的路面,坑坑洼洼,十分简陋,解放后不久就铺上了石子,浇筑成柏油路,一时在老家许多人的心目中,它就是“社会主义金光大道”的具体象征。

三十年前,记得上小学时,因为家住偏僻乡村,别说柏油马路,连黄土大路也没有一条通达自家村口的,所以我特别羡慕班上那几位家住马路边的同学,觉得他们见多识广,好像一肚子装的都是新鲜的人、新鲜的事,真是非常幸运!虽然同是村庄,但差别极大,他们属于马路人家,天生多出一脉高度发达的兴奋神经,他们家的大门面路而开,能够昼看车流,夜闻车声,坐在家门口,天天都可以亲眼目睹“大解放”、“小江淮”、“小吉普”的迷人风采,说起来头头是道,如数家养的猪牛马羊。其实,马路给那个村庄带来的何止这些?那些马路人家有十分充足的理由,终生为住在马路边感到骄傲和自豪!

上世纪70年代,部队深入野外拉练,千军万马、大炮战车从他们家门前经过,那浩浩荡荡的壮观队伍,武装整齐,近在咫尺,让马路人家一饱眼福,而那些远离马路的乡邻们,只有在黑白电影里才能模模糊糊地看到这样激动人心的场面。有时赶巧,军队经过那个村庄时,恰逢夜幕降临,那些英姿飒爽的人民子弟兵们,头戴红星帽,身着草绿装,就选择他们家安营扎寨,个个热情高涨,挥汗如雨,把整个村庄的前场后院统统打扫得干干净净,饭前也列队齐声合唱,歌声铿锵有力,是那样的悦耳嘹亮!几乎在刹那之间,马路村庄好像迎来了一个盛大的喜庆节日。马路村庄是多么的幸福!在和平年代里竟也真真切切体验了一回“军民鱼水一家亲”的美好滋味。部队的优良作风,官兵的亲切形象,深深感染着村庄的男女老幼,哪个不大大开阔了一次眼界?马路人家也许一辈子都会不时回忆起这段让人备感光荣的往事。

仔细想来,多少年里,这条柏油马路一直就犹如一道恩惠的光环,闪烁夺目的光彩,一次次给马路人家照亮优越的位置,引导他们直奔灿烂的前程。柏油大马路啊,你是路边村庄的福星。

遥想当年,改革开放的春风刚刚吹拂神州大地的时候,十里八乡的大多数乡亲还躺在旧梦里没有苏醒,马路村庄的人家这时特别敏感,事事总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他们有的毫不犹豫贷款购置机动小三轮、小四轮,兴冲冲上路跑起了个体运输业;有的利用自家的门面开起饭店、旅社,大大方方打出“司机之家”、“旅客餐厅”的招牌,以热忱的服务和优惠的价格,站在路边招揽着生意;更有大胆者,充分发挥交通方便和信息灵通的优势,办起一座座食品、建材、塑料等各色花样的家庭工厂……他们整天忙忙碌碌,看上去浑身有使不完的干劲,似乎早已翘首企盼等待了很久很久,才如饥似渴等来了这个可以放开手脚,自由施展才艺的崭新时代。短短几年工夫,低矮破旧的茅草老屋,眼看着一间接一间退出历史的舞台,取而代之的,是家家户户临路建起的两层小楼,马路村庄的面貌焕然一新。马路人家从此提前过上了富裕的新生活。“要致富,先修路”,若干年后,当有人呐喊出这句富有真理的口号时,马路人家已经跨入了“先富起来的一部分”。马路村庄永远也会牢牢铭记,他们的先进根源是来自大马路的恩赐!

如今,随着时代的列车驶上21世纪的轨道,社会前进的步伐全面加快。近年频频从媒体上欣喜地获悉,国家不断投入巨资,努力推进“公路村村通”的英明计划。在此,我衷心祈祷,但愿所有的村庄都能早日开通一条柏油马路!哪怕是碎石子路,哪怕是坚固的黄土大路,只要有一条能与远方连接的线路,让汽车通行无阻,那些落后的封闭村庄就不再孤孤单单被外界的同胞遗忘,那里的人家也一定能够实现日益加快本地发展的美好梦想。

马路牵着村庄的手,展开一幅简朴的画儿,会让世间多少双黯淡的眼睛再现一次新的光明,光明之后,泪光闪闪……

马路散文6:小动物过马路

文/凡夫

一群小动物来到马路边,刚好红灯亮了,大家立即停了下来。

几只小羊伸长脖子朝左右望了望,见暂时没有车经过,互相做了个鬼脸,一窝蜂地跑了过去。

两个小猪见小羊都过去了,也跟在后面,快步穿过了马路。

小狗见大家都过去了,趁一辆车还没有驶到眼前的机会,也飞跑着到了对面。只有小兔子古利特还静静地站在马路边。

小猫笑他说:“你真胆小,还在这儿守什么呢?”“我们应该坚守自觉遵守交通秩序的好习惯。瞧,绿灯还没有亮呢!”古利特轻轻地说。

马路散文7:小善生暖

文/田丽

单位正对着一条马路,每天,从早到晚,车水马龙,哗哗地涌来涌去。有几只流浪狗,有时候会冒险,在这条流动的封锁线上艰难地穿越……

早晨上班,楼下聚着一圈人,匆匆扫了一眼,人缝里瞥见一只蜷着的小狗,好像受伤了,伤得挺厉害,地下汪着一摊血。我的心不由抽搐了一下,赶紧加快了脚步。中午下班的时候,发现小狗被安置在一棵大树下,身下铺着厚厚的棉垫,身上盖着一个花格子旧夹袄,心里不觉一暖。

从此,每天上下班,都可以看到那只小狗。它被车轮碾伤了腿,不能动弹。它的嘴边放着一小盆清亮的水,还有一个小铝饭盒。里面通常是揉碎的馒头,有时候馒头里还搀着几丝肉屑。照料它的,是摊煎饼的女人。那女人常年戴着花格子围裙,不管刮风下雨,她都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她摊的煎饼又大又圆,油汪汪的,大概很好吃。早晨,她的小摊边总是围着一圈人。可惜,我不喜欢吃煎饼,所以不能照顾她的生意,心里觉得亏欠了她什么似的。然而她似乎并不介意,每次看到我,总是热情地打招一声:上班了?

那天中午,我炖了红烧肉,老公吃得很香。还剩一个盘底的时候,我着急地说:留几块吧。他说:给小猫吗?我说不是,给小狗。有只小狗受伤了,很可怜。他立刻停了筷子。我把肉倒进一只纸杯,匆匆地跑到单位的楼下。我把肉倒给小狗,小狗伸出脑袋闻了闻,立刻欢快地吃起来。摊煎饼的女人用赞赏的眼光看着我,然后露出洁白的牙齿,憨憨地笑了。

又一个早晨,下雨了。我心里惦着那只小狗,匆匆地起了床,匆匆地跑到单位的楼下。楼前的大树下积着小水坑,小狗早已没了踪影!我正四处寻觅的时候,听到一个声音喊:在这儿呢!循着声音看去,楼下卖菜的女人正冲我微笑呢。它的脚下,卧着那只受伤的小狗。小狗躲在屋檐下,裹在厚厚的夹袄里,一点都没有受到风雨的侵袭。它看到我走近了,用一双友好的眼光看着我,小尾巴随即摇了几下。我笑了,卖菜的女人也笑了。我忽然发现,眼前这个面孔黑黑的小个子女人,笑起来挺可爱的,不由多看了她几眼……

哎!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好心人,他们对普通的生命,哪怕是一只受伤的小狗,也会怀了一种朴素的悲悯情怀。那种朴素的情感,不能算作大爱,但,即使是小善,也是人性中最可珍贵的情感吧!它像这漠漠的秋天里,晦暗的天空中,一束温暖的阳光,让我们感到,即使在这样阴郁的日子里,心中依旧有暖,也有爱……

马路散文8:小善生暖

文/田丽

单位正对着一条马路,每天,从早到晚,车水马龙,哗哗地涌来涌去。有几只流浪狗,有时候会冒险,在这条流动的封锁线上艰难地穿越……

早晨上班,楼下聚着一圈人,匆匆扫了一眼,人缝里瞥见一只蜷着的小狗,好像受伤了,伤得挺厉害,地下汪着一摊血。我的心不由抽搐了一下,赶紧加快了脚步。中午下班的时候,发现小狗被安置在一棵大树下,身下铺着厚厚的棉垫,身上盖着一个花格子旧夹袄,心里不觉一暖。

从此,每天上下班,都可以看到那只小狗。它被车轮碾伤了腿,不能动弹。它的嘴边放着一小盆清亮的水,还有一个小铝饭盒。里面通常是揉碎的馒头,有时候馒头里还搀着几丝肉屑。照料它的,是摊煎饼的女人。那女人常年戴着花格子围裙,不管刮风下雨,她都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她摊的煎饼又大又圆,油汪汪的,大概很好吃。早晨,她的小摊边总是围着一圈人。可惜,我不喜欢吃煎饼,所以不能照顾她的生意,心里觉得亏欠了她什么似的。然而她似乎并不介意,每次看到我,总是热情地打招一声:上班了?

那天中午,我炖了红烧肉,老公吃得很香。还剩一个盘底的时候,我着急地说:留几块吧。他说:给小猫吗?我说不是,给小狗。有只小狗受伤了,很可怜。他立刻停了筷子。我把肉倒进一只纸杯,匆匆地跑到单位的楼下。我把肉倒给小狗,小狗伸出脑袋闻了闻,立刻欢快地吃起来。摊煎饼的女人用赞赏的眼光看着我,然后露出洁白的牙齿,憨憨地笑了。

又一个早晨,下雨了。我心里惦着那只小狗,匆匆地起了床,匆匆地跑到单位的楼下。楼前的大树下积着小水坑,小狗早已没了踪影!我正四处寻觅的时候,听到一个声音喊:在这儿呢!循着声音看去,楼下卖菜的女人正冲我微笑呢。它的脚下,卧着那只受伤的小狗。小狗躲在屋檐下,裹在厚厚的夹袄里,一点都没有受到风雨的侵袭。它看到我走近了,用一双友好的眼光看着我,小尾巴随即摇了几下。我笑了,卖菜的女人也笑了。我忽然发现,眼前这个面孔黑黑的小个子女人,笑起来挺可爱的,不由多看了她几眼……

哎!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好心人,他们对普通的生命,哪怕是一只受伤的小狗,也会怀了一种朴素的悲悯情怀。那种朴素的情感,不能算作大爱,但,即使是小善,也是人性中最可珍贵的情感吧!它像这漠漠的秋天里,晦暗的天空中,一束温暖的阳光,让我们感到,即使在这样阴郁的日子里,心中依旧有暖,也有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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