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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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散文1:大同的风

文/王跃精

昨天上午,天骤然阴起来,天上满是狰狞的一陀又一陀暗灰的云;渐近中午,空中舞起了雪花,那雪花不是朝地上落,而是翻滚着,向上飞。风,柔柔的,地,湿湿的,雪花分明是不想回家的孩子,还要玩一玩。情之所至,我以冬的口气诌了几句诗:

已经立春/就要分手了/给你送件白纱裙吧《春雪》

下午,雪停了,风却硬了,卷起雪来,摔起脸上,形同砂粒。这白色的风,如同无数发疯的公牛,狂奔着,呼呼喘着,抵突,猛撞,横闯,简直有使不完的劲儿!晚上,临睡时,公牛们似乎更凶了,窗户啪啪地响着,外面接连传来动人魂魄的呜呜声;楼房隐约晃动着,下面的路灯闪着畏葸的白光……凌晨四点,我给吵醒了,忽然想到,这莫不是冬天要撤退了,要把它的雪、它的寒、它的风、它的歌声,统统搬走吧?想到这里,竟默然沉思。

说到风,大同的风真是好!它不像飓风,挟浪拔树毁屋伤人。它如同北方汉子,和气时,亦有棱棱的作风;发怒时,亦有自己的做人的尺度。大同向来不缺风,俗语云:“一年一次风,从春刮到冬,”可见这里的风,是如此大方,如此无私。先时,此地植被不多,风便是黄的,马海先生说,“大黄风要么不刮,一刮起来就有一股没完没了的韧劲。三天五日那是家常便饭,半月十来天不停,那也是常有的事。”这种风,我经历过,回到家,总是急着将嘴里的沙土漱出去。现在,大黄风已然鲜见,大同倒是成了全山西空气最好的城市,最宜居的城市,谁能否认,这其中没有风的功劳?随季节流转、纬度高低,此地风之声音、强弱亦是不同:或是沙沙若蚕食桑叶;或是嗖嗖若万箭齐发;或是轰轰若闷雷滚过;或是呜呜若黄河开冰。记得祥夫先生在《恒山松》中说大同的风,像是用大锯锯竹筒,那声音定是空洞而响亮,像男高音了。又说像狗在夜半对空嚎叫:旺——旺——旺旺——那也许正是风叫,而误以为狗的表演也未可知。

此地的风要说好,莫过于夏天,它像是讨好你,将花香、树叶香、虫子的哼唱,悄悄地给你送过来;年轻时,我曾在夏夜看瓜,于野外,浴在风中,真是有一种水淋淋的质感,说是给你洗澡,再合适不过了。此地秋天的风亦不逊色,最好在八月,粮食已经上场,碾下来,堆成堆,人们圪蹴在场边,说笑着等风,真是准,那风像是跟你约会,总是在黄昏姗姗而来,那才叫好!清泉一般,一阵接一阵涌过来,涌过来,父亲便用木锹铲起黍子,朝空中一扬,刷——珍珠般光滑的黍子落下来,而灰土、糠壳、细叶、小棍,都化为一团黄云,给风带走了。

说到风,不禁想起《汉书·王莽传》多次记载的,“大风,屋瓦皆尽”之语,中原地区尚有如此恐怖的风,真令人寝之难安了。西伯利亚向来以寒到极处着称,这从苏俄的一些作品可见一般。普希金的《暴风雪》,那个姑娘于暴风雪之夜私奔,准备和在某地等待的上尉举行结婚仪式,结果风雪大到了令她的马车迷路的地步,慌乱之中,她和一个陌路人举行了婚礼,发现真相时,姑娘一下昏倒在地。谁想到,第二天,姑娘的父母看到女儿仍跟平常一样,安然,平静,他们怎能想到女儿在暴风雪之夜的奇遇呢?更为有缘的时,那个姑娘后来跟那个陌生人由相恋而结婚,这暴风雪真是为他们做了红娘。还有一个作家,写一群流放的人,看到一个路人没有施救,到达目的地后,其中的一年轻人毅然返回去救那个人,众人苦劝不住,便同意了他。那也是个暴风雪之夜,年轻人一夜未归,第二天人们找见了他,冻僵了,在雪中——

想想这些,还是大同的风好,生活在此地,真是有些幸福呢!

上午散文2:落叶——兼怀岳宗周先生

文/孔伟健

8月20日上午,接民盟梁山总支办公室电话,说宗周先生去世了。当时,我正在上班,一下子怔住了。

很多东西慢慢地开始在脑海里浮现,放电影一般。我坐下来,喝了杯茶,觉得该写点什么了。

我望了望窗外,秋风之中,开始有槐叶飘零了。

我想了想,由于近期工作较忙,自己有多长时间没有见到宗周先生了,甚至,连电话也不打了。但我心里一直想着先生,我知道,今年春节以来,他的身体就一直不好。最近,更是雪上加霜。听说,先生癌细胞扩散,导致食不下咽,身体日渐消瘦,不成样子了。向来注重形象的先生,怕是不想让我看到他的样子吧。

于是,我终于没见,没见到他离世之前活着的样子。这样也好,在我记忆里永远存留的是那个和蔼可亲、面带微笑的老头。

我跟先生是老乡,老家距离仅几里路之遥。小时候,我就听家里大人们说起他。说他在县里文化馆工作,是个文化人,能写。上了学,便开始读他主编的《小作家报》,小小的开本,精美的文章,每每让我手不释卷,看着读着,竟萌发了想当小作家的梦想。如此说来,我的作家梦是先生给我点燃的。

只是,我跟先生一直未能谋面,他的样子,一直在我的想象之中。我想,这该是怎样的一个人?

当我慢慢长大,离开家乡,读书,教书。期间,我看到了他主编的纯文学季刊《水泊梁山》,被她精美的装帧封面、高质量的文章所吸引。禁不住心生向往,试着给先生投稿,没想竟有部分稿件被录用。我觉得离先生又近了一步。

2008年,我到县公安局从事文字材料工作。一天,我正在骑车上班的路上,忽然接到一个电话,是个陌生号码。接通后,才知是宗周先生,他问我的组织问题是否解决了,我说没有。他便开始介绍我加入中国民主同盟,给我讲解民盟的光辉历史,说民盟是以中高级知识分子为主的中国最大的民主党派。我知道他是民盟梁山支部的负责人,由他做介绍人肯定错不了。那是我第一次听到先生说话,尽管是在电话里,可我觉得好像他坐在我身边一样。

接完电话,第二天,我就去了他办公室。我见到的是个和蔼的儒雅老者,说话声音不高,思路清晰,反应敏捷。丝毫看不出是个年近七旬的老者,丝毫看不出他是个退休的县级老领导、老干部,他像个邻家老头,没有一点架子。坐在他跟前,很快我就没了拘束之感,我感觉如沐春风。他关切地询问我的工作、生活、家庭等情况,并且让我填写入盟申请书。

很快,我就成了民盟的一员,从此,跟先生的接触多了起来。民盟梁山支部,是全国优秀支部,在先生领导下,盟里活动多,参政议政机会多。盟里组织的每次活动,参观、学习、调研,我都积极参加。有时候,先生还让我帮他整理点材料、稿件,坐在先生跟前,感受着他的垂爱,我收获着成长与进步,一点一滴。

2011年,县里成立诗词楹联学会,先生众望所归,成了学会会长,从此,他又多了一份职业,编辑出版诗联学刊,举办诗联讲座,赴外地考察交流,他忙得不亦乐乎。

期间,出版了三期《诗联学刊》,每一期从选稿、定稿、排版、印刷都渗透着他的心血。有时候,为了节约一点印刷费用,他都联系多家出版社,锱铢必较。他常说,我们这个组织,缺乏经费,每一分钱都来之不易,能节约的要节约。

与先生认识几年来,感谢先生垂爱,我参与编辑出版了几期《水泊梁山》杂志与《诗联学刊》。作为编辑,我跟先生及其他几位老师、前辈,学了很多东西,关于工作与为人的方方面面。先生常说,编辑工作不易干,要有高度负责的精神,要对得起作者、读者、社会,要对得起良心,一个标点,一个汉字,都要仔细校对,错了的话,造成的社会影响是很难收回的。推而广之,干工作、为人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自去年始,先生就跟我说起要整理出版专辑的事情,说是写了一辈子该有个总结了,稿子已定,正在协调联系出版社,还跟我谈计划,说计划出四本,精装本、平装本各出一部分,算是个交代。孰料天不假年,先生遗愿未遂,想来先生该是抱憾而归的吧。

8月21日,先生追悼会在县殡仪馆召开,我本来要去的,要去送先生最后一程,见他最后一面。无奈当天有个重要会议,我要参与摄影报道,没能成行,祈望先生见谅。

22日,先生灵柩回老家,我随同民盟同仁前往送行,在灵堂之中,我又见到了面带微笑的先生,我默默地鞠躬、默哀,我的眼泪止不住下来了。

不论是沿途,还是在丧事现场,我听到不少人说,先生寿限73岁,在生活水平日渐提高的今天,委实不算高寿。要是再活个十年八年的,该多好。

我想起去年五一前后,我跟随县诗联学会的几位老同志去济南省立医院东院区看望刚刚手术之后的先生,老先生依然谈笑风生,丝毫看不出是刚刚做过手术的七旬老人。死生亦大,在对待生老病死之事上,先生是通达的乐观的。

回来路上,但见路旁白杨,落叶纷纷,朋友说:真像秋天了。

可不是么?秋天,秋天真的来了。

只是,这个秋天,有些不同。

身为晚生、后学,我能跟先生接触交往几年,实在是一种幸运。先生走了,我心怅然。

命运多舛,叶落归根。先生之风,山高水长。

斯人已逝,音容宛在啊!

上午散文3:真够朋友

文/舒世民

周六上午,天气很好,张三的心情也很好,就在电脑上排列组合文字,想弄出一篇小说来。

手机铃声响起来了,是朋友李四打来的电话,问张三在做什么。张三说他正在写小说,问李四有啥事。李四说天气真好,他要去上金凤山,问张三去不去。

张三不情愿去,但不好扫李四的兴,就说去。

刚走到农家乐“初见山庄”那儿,李四接了一个电话,有朋友玩麻将,非要李四到场不可,李四就回去了。

张三一人上到金凤山顶上,然后又上到北面的长寿山顶上。

每年夏季,每天下午饭后,张三都要上到长寿山顶上溜达溜达。习惯成自然,要是哪天耽搁了,不上长寿山一趟,心里就空落落的。

刚上到长寿山顶上,张三就见一个漂亮女人在那儿站着。女人见了张三,很甜美地笑了一下,但没有问张三话。

张三也向女人微笑了一下,问女人上来多长时间了。

女人咧嘴笑着说她十分钟前就上来啦。

张三又问女人想不想溜达溜达。

女人说她愿意陪张三溜达溜达。

这样,俩人就转悠了近两个小时,边转悠边聊天。

原来,张三住城东边,女人住城西边。城东城西相距较远,但都有路上到金凤山、长寿山。

女人告诉张三,她每个周六上午都要上到长寿山顶上。

张三问:你为什么周六来,周日怎么不来?

女人答:周日我在美容院美容,所以不来。

张三一笑,说:你还有美容的必要吗!

女人问:你什么意思啊,是不是说我长相太难看,美容也是白花钱。

张三赶紧说:不是,不是。我是说你长得太漂亮了,正因为太漂亮,所以就没有美容的必要。

女人也笑了,说:你可真会恭维人。

张三又问女人:每个周六,你都是一个人来吗?

女人说:就是,老想寻个伴,总是寻不到。

张三说:那我陪你行不行?

女人说:只要你愿意,那当然好了。

三个月后,张三和女人互相爱上了,但都是结了婚的人,也都是有责任感的人,因而就都只在心里爱着,嘴上不说。

半年后,张三去南方出差,回来时给女人买了一条货真价实的金项链。

又是周六上午,在长寿山顶上,张三让女人闭上眼睛,给她戴上了金项链。

女人挺高兴的,笑着说:我该怎么谢你呢?

张三说:是好朋友,就不言谢。

女人说:那去我家吧,我给你做顿饭吃,我炒

菜做饭的手艺还行。

张三说:让你丈夫见了,不美气吧。

女人说:他不在家,远方出差去了。

吃了饭,喝过酒,女人没醉,却装醉,脸红红的,

眼睛盯着张三,说:很长时间了,我在心里爱着你,

你爱不爱我,给我说个实话。

张三说:说实话,我也真的爱你好长时间了。

女人说:那你现在想不想要我,想要,就要吧!

张三说:我是现在真想要你,可是我真的要了你,那我就不够朋友了。

这时候,女人当下不装醉了,笑着说:十个作家九花心,那个不花心的就是你。要是刚才你真的要我,不但要不到,而且我们的朋友缘分也就尽了。你啊,还真够朋友。

上午散文4:亲人的关怀就是鼓励

文/张松林

昨日上午,记者在黄州区晏家山村见到余晶时,她正安静地坐在屋前的空地上,眼睛一直盯着通往村外的那条公路。之前母亲告诉她,去街上买些好菜回来,一家人过一个快乐的中秋节。她就这样等着母亲的归来。

今年30岁的余晶命运多舛,她母亲是智障残疾人,爸爸因车祸不幸去世。她14岁辍学,打工10年,25岁准备自主创业,在店面装修时突然昏倒,后经医院诊断患有肾炎、类风湿关节炎、神经纤维瘤等疾病,断断续续接受治疗。2008年她被确诊为尿毒症,现在一直靠透析维持生命。

在家人的眼中,生病前的余晶漂亮能干,现在的她已经被病痛折磨得脸部都变了形。她现在每两个星期就要做5次透析,一个月要花费2000多元。

“我还有很多事没有做,还有很多梦想没有实现,我不想死,我等待奇迹的出现,我想活下去。”每次被病痛折磨得整夜整夜睡不着觉时,余晶希望快点到另外的那个世界去陪伴她的爸爸,也可以给家里减轻负担。但是她又放心不下可怜的母亲,很想活下去。

让余晶高兴的是,中秋节这一天,她二姨也来到了家中,远在武汉的小姨也给她发来了祝福的短信。亲人们的关怀在她看来,就是鼓励。她说,她生病后,亲人们没有嫌弃她,反而在物质和精神上都对她给予关照,使她有了坚强面对苦难的勇气。

母亲终于将菜买了回来,余晶欢快地跑前跑后给母亲打下手。虽然母亲有些智障,但基本的生活还能自己动手。“过节的时候,我不需要母亲买很多的东西,只要我能靠在母亲的肩头上休息一下,我也觉得很幸福,就觉得有了依靠。”余晶对母亲已经有了深深的依恋。

看到弟弟也回到了家,一家人围坐在一起,余晶显得更是开心。

谈到中秋节最大的梦想是什么,余晶说,最想把老房子翻修一下。因为所住的房子年代已久,加之这么多年治病负债累累,家里根本拿不出钱来翻修房子,现在一到下雨,家里就漏水。每次看到母亲着急而无措的样子,余晶总是很自责,觉得是自己拖累了家人。

余晶的二姨告诉记者,余晶已经跟红十字会签订了协议,死后将把眼角膜捐献出来,让给社会上需要光明的人,现在她对生活很乐观。

“如果要我谈谈中秋节的梦想,我希望侄女余晶能一直坚强的生活下去。”余晶的二姨流着眼泪说。

上午散文5:泮池观鱼

星期天上午,我兴高采烈地来到校门口。我们的校园地处繁华的胜利街中段,一年四季风景优美,既是一个美丽的大花园,也是我们成长的乐园。

一进学校大门,泮月池就映入眼帘,池上横跨有泮月桥,这是一座石桥,旁边的石栏上雕刻着一道道精美的花纹,池水清澈见底,小鱼儿、乌龟在池中开心地玩耍呢!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池中,不一会,一群可爱的小鱼穿着华丽的衣裳游了过来,它们有的穿着橙红色的外套,有的穿着黑白相间的礼服、还有的穿着红白相间的长裙。它们排着列队,看起来虽然不怎么整齐有序,但真的好美。它们时而游入水中,时而又游出水面,露出小脑袋,嘴巴一张一合的,好像在跟我要吃的又好像在对我说:“欢迎你”。

我生怕惊扰到它们,轻轻地挪动着脚步,目光紧紧地注视着它们,突然不知谁丢了一块小石头在水池里,鱼儿们“哗”的一下散开了,慌忙的跑开了,于是,我连忙将手中拿的鱼饵撒向水池里,不一会功夫,鱼儿们又成群结对地游过来,争先恐后地抢夺食物,这时,队伍中还有两只可爱的小乌龟也加入了抢夺食物的队伍中,大家你不让我,我不让你,有趣极了!而池中大石头上的四只大乌龟,好像还在舒服地睡大觉,水中抢夺食物的大战丝毫没影响到它们,它们继续酣然大睡,而石头右边的一只乌龟独自朝一个安静的地方,摇着尾巴悠闲的散步呢!

不知过了多久,妈妈催我回家了,我只好恋恋不舍地跟鱼儿们挥手告别了。

上午散文6:秋天的云

文/邹卓妤

秋天的云很调皮、很可爱,他上午变魔术,中午念“咒语”,下午耍把戏,傍晚乱打扮。

上午,云开始新的一天。一大清早它伸伸懒腰便出发了。它一会儿在空中飘来飘去,一会儿傻呆呆地望着人间。云儿这时候觉得无聊透顶,就开始找“乐子”玩。咦?那儿有一个穿着蓝色连衣裙的小姑娘看起来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云儿决定逗逗她。她请来大风哥哥来帮忙,风哥哥东吹吹,西吹吹,忙得满头大汗,终于把云儿吹成一个大大的笑脸。大风哥哥使劲朝它一吹,把它吹到那个小姑娘的面前。小姑娘本来眉头深锁的脸上,立刻绽放出欢乐的笑颜。

中午,它吃好饭觉得没事干。正好云儿的好朋友小妞来了。小妞教了云儿一个游戏,嘴里念叨着别人听不懂的话。云儿一开始觉得很无聊,但是看在朋友的面子,还是试一试。不过还真的有用,云儿念着念着还真把自己逗乐了。

下午,云儿觉得有点累了,先喝点水,就开始耍把戏。它拿来几个小球和一顶帽子耍起来。哎呀!真糟糕!“砰,砰,砰”这些小球一个一个砸在它的头上,云儿的头上顿时起了几个馒头那么大的包,把它疼得哇哇大叫,云使者们和太阳公公哈哈大笑起来。

傍晚,云儿也是爱美的孩子。可它一折腾起来着实让人受不了。它偷偷拿来妈妈的“口红”涂了起来,一不小心涂成了“大红脸”。它不甘心,拿起“粉底”就“扑哧,扑哧”地拍在脸上,可是,粉弄得太多了,把它成了个“大花脸”,它又把指甲涂成蓝色,旁边的太阳公公正在喝柠檬汁,可是太酸了,一下子喷了出来。这时的云儿也吓得一哆嗦,把指甲油全泼在自己的脸上,身上,到处都是,云儿把自己染成蓝色的了。它觉得很不好意思,想赶紧回家,不让人看见。临走还不忘让月亮姐姐来给人们“点灯”。

大家说说,云儿是不是一个既天真善良又活泼可爱的孩子呀!

上午散文7:一件快乐的事

文/包静娴

星期六上午,我和爸爸、妈妈、哥哥去了外婆家探望外公和外婆。

吃完午饭,外公提出和我们一起去长江边挖小螃蜞。我兴奋得一蹦三尺高。我们带了小桶、铲子乘车来到长江边。

那江水真是一眼望不到边啊!咦,我的脚底下怎么这么硬呀?我低头一看,原来我踩在一只小螃蜞身上了。我吓得连忙跑开了。这时,外公说:“现在长江边的小螃蜞最多,快点儿挖!”说完,我们便四处找小螃蜞。我知道小螃蜞最喜欢躲在大石头下面,就悄悄地靠近一块大石头,慢慢地将那块石头移开。哎,什么也没有,真扫兴!突然间,哥哥在不远处找到了几只小螃蜞,便叫了起来:“你们快来看呀,我找到了几只小螃蜞。”我连忙赶了过去。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哥哥把小螃蜞扔向我,那几只小螃蜞张牙舞爪地朝我爬来。我尖叫了一声,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

我看见哥哥已经捉到了许多小螃蜞,我也要捉几只带回家。忽然,我看见几只小螃蜞正在石头底下徘徊着,我迅速把它们拎起来放进小桶里。夕阳西下,外公说:“太阳快要下山了,我们也要回家了。”我看着小桶里的“战利品”不由自主地笑了。

上午散文8:暑假里的一件趣事

文/保馨蕊

暑假里的一天上午,我很快地做好了作业,觉得十分闷热,便打开电扇,懒洋洋地看起《儿童画报》来。看着看着,我被一篇“用手套做企鹅”的文章吸引住了。我越看越喜欢,我觉得自己照着文中所说完全可以做一个。于是,我找来旧手套、棉花、针线、剪刀和彩笔,照着做起来。

我先把手套剪成企鹅的外形,再用针线把边缝上,只留下一个小口子用来塞棉花。我小心地把手套里子翻出来,再往里面塞棉花。我一面塞,一面想:这个小企鹅做好后,不知多漂亮呢……我正想着,突然“叭”的一声,哎呀,糟了,棉花太多,把线给崩开了,我只好重做。这回我可有了经验,再塞棉花时,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把棉花往里塞。一边塞一边用手压。可是,不管怎么压,企鹅的肚子还是鼓鼓的。哎,棉花塞得太多了。抽一些出来吧,又太瘪了。我有点不高兴,但转念一想,虽然没做成小企鹅,但也做了一只鸭子,不管怎样也是我自己做的小玩意儿。我拿起水彩笔,把小鸭子涂成黄色,又给它点上了红眼睛。我左看看右看看,还是觉得少了点什么,哦,原来少了嘴巴和翅膀。我赶紧找来碎布片儿,剪成一个圆形,缝在前面做鸭嘴。又剪了手套的两个拇指,塞上棉花,缝在身体两侧。这样,小鸭子就长出了一双翅膀。我用红笔在它身上点了几个点儿,还用一根红绳系在它脖子上。嘿!这一下,小鸭神气活现了。

我把它放在组合柜的最显眼的地方,心想:妈妈准猜不出是我做的,一定会以为是买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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