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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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表文章1:父亲的手表

文/卢建斌

在我的小抽屉里,一直珍藏着一块手表。虽然已显陈旧,但我始终舍不得丢弃。每当看到它,抚摸着表蒙子和表带子,眼前就浮现出父亲那亲和与仁慈的面容。

记得还是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身为初中教师的父亲硬是省吃俭用节攒下18元钱,托熟人在当时的西安蝴蝶手表厂买下了这块手表。从此,这块表就一直伴随着父亲:一块“蝴蝶”手表,一身藏蓝中山装,加上一辆加重“永久”自行车,成了那个时代浓重的缩影。

在父亲毅然决然的努力下,大姐终于跳出“农门”,考上了兰州大学。临别时,父亲从手腕上取下崭新如初的手表,郑重地交到大姐手中,哽咽着说:“女孩子家出远门不容易,得学会照料自己呀!”以后的日子,父亲更多的是依靠窗外的明月,或是门外的脚步声、说话声来判断时间。日子一长,由于为判断时间过于紧张,竟整夜失眠。

这块手表伴随着大姐完成了四年本科学业、被分配到兰州工作。大姐一年到头难得回长安县郭杜镇邓北村的老家。父亲的思念之情愈加强烈。其实在大姐上大二时,父亲已被查出患有慢性乙肝,并住院治疗了一段时间,但他始终没让家人告诉大姐。一个岁末的早晨,接到大姐的一封信,说过年回来探亲,父亲的眉头才舒展了许多。他赶紧张罗让母亲烙菜盒、打搅团。我知道这都是大姐爱吃的“稀餐儿”。

大姐回到家已是后半夜,父亲精神十足,桌子上摆满了锅盔馍、菜盒儿、辣子水水、晾好的搅团和炒好的蒜苗。大姐吃得很香。父亲的脸上充满着慈爱的喜悦:“娟儿,你现在到城市工作了,但回村后在乡党面前还要有农村人的气性,不能忘了本呀。”

“大姐,我想看看那块手表。”要知道,我一直都想在伙伴面前炫耀一番。

大姐笑了:“我就知道你心急了,专门给你带回来了。”“蝴蝶”手表终于从大姐手中传到了我手里。我简直快跳起来了,那个高兴与自豪就别提了,觉得自己仿佛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蝴蝶”手表戴在我手上一晃就是20多年,从读初中、上师范到毕业工作,从未间断过,其间经历过电子表、报时器、石英表以至后来的手机。同事们笑我保守、老土、落伍,还戴着老得掉牙的机械表,我笑了笑没说什么。

1989年的初春,是我生命中最为悲痛的日子,父亲因病永远地离开了我们,我失去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个人。

手表文章2:一腕手表,一念情牵

“嘀嗒嘀嗒嘀嗒嘀嗒,时针他不停在转动……”一首优美的插曲,转动了呆木的眼球,停留在手腕上时针和分针重合的那一刻钟,瞬间又开始绕圈行走,推开记忆里的那扇门,唤起火车站你送我手表的那一幕间。

那个清晨,太阳微微抬起头,露出笑脸,阵阵清风起,夹带着些许的微凉,拂面而过,轻轻吹起。顾不及整理衣容笑貌,就兴冲冲的拾起,乘车赶到车站,等待你的出现。

抬步下车,手机里便响起那首熟悉的《明天我依然爱你》,是你的来电信息,打开信箱,一行清晰的文字落在眼前:你是不是已经到了车站?火车要一个小时晚点,你要是饿了就先去吃点早点。一丝暖意注入心间,轻按手机键:没关系,你不是也没有吃吗,我等你一起。

插上耳机,聆听一首首或悲或喜的乐曲,是忧伤还是快乐已不曾记,只是倚栏静静的在时间里苍茫的等待,停守你的归来。

或许是音乐增加了时间的速度,不知不觉在列车到达终点的那一刻停留。茫茫人流中找不见你的身影,一通电话看到了你的驻足停留,洋溢着笑脸走进你的身边,只是浅浅的一笑潜藏了原本想要拥抱你的双手。

静静的没有太多的言语,伴着轻切的嘘寒问暖,浅浅的情谊,走进一席饭间。清热的两碗面放在你我面前,等不及把面送到嘴边,一个小盒推到我的眼前,这是给你的,打开看看。

轻轻掀起银白色的盒面,白色的小枕头套着白色的表链,时针和分针嘀嗒嘀嗒不停歇地向前行走。

看着这一腕手表,却迟钝了思路,是谢婉还是收留?不停在心底盘流,无言以诉,你似乎看穿了我的停留,笑颜开口——这是专为你买的,只属于你。

虽然心里很明白,却还是收下了这一份情谊。淡淡的饭间,轻言轻语的闲聊,一路的漫步行走,送我到房前,电话那边不知是谁的催促转动了你的脸,回头轻叹:回去吧,过两天我们还会见,谈心情,说心言;一眉浅笑,一句慰言,一丝爱恋,在一转身中,一表留,一情念。

停留在这一瞬间,看着你背影渐远,却落寞了心灵的情深清浅,不由想速追问缘,为何要送表一腕?

不经意间已滑溜了你的笑颜,把这一抹温情握在手间,不问莫言,一切都在时间中搁浅。

带着这一腕手表,以为是你给的晴天,看着钟针不停的追寻,以为是你给的希望欢宴,却不知你已在时间里把我遗忘。

我想问,谁错了?是你,是我,还是时间?却想说,你不该偷偷的溜走,只留下这一腕手表,让我一念情牵。

手表文章3:手表

文/胡天曙

滴嗒,滴嗒,手表刻录时光,春夏秋冬在方圆里健步行走。手表,一个亲切温婉的名词,记录人世沧桑变迁,记录我曾经走过的岁月。

那一年,时值秋季,学校放国庆长假,我回到了村里。当时正是收割季节,稻田里,秋日高挂,母亲和妹妹戴草帽,弓着身子,握着镰刀,割稻谷。嘭嘭,父亲双手抓起稻谷穗,猛击在木谷桶边。此时,烈日如火,父亲汗流满面,湿透衣衫。晶莹色的汗珠,一颗颗掉下,仿佛变成一颗颗金色的谷子,落满谷桶。薄雾时分,母亲煮好香喷喷的新米干饭,父亲宰杀家鸡,一家人乐滋滋地庆祝开镰的日子。

那个时期,拥有一块手表是很光彩的事。记得那个假期快结束时,我把想要拥有手表的心事跟父亲说了。父亲听后,瘦黑的脸上沉默一下,说:“好。”下午,父亲挑几担稻谷到乡上粮所去,卖稻谷换钱。第二天上午,我收拾简易行李,准备起程。此时,父亲掏出几张纸币,亲切地说:“孩子,这是我昨日卖稻谷的钱,拿去买手表吧,好好学习,为家里争光。”母亲也提来一大瓶木薯酒,吩咐说:“孩子,这酒是前几天煮的,已经浸好药材,喝了可以补补身子的。”带着父母一份浓浓的爱,我和村里的同学,一起出发了。

我们一路走着,来到一候车点。几十分钟后,一辆路过的客车已是载满乘客,我和同学只好继续徒步往前走。学校在邻县的陵水县城,还有几十公里的路程,路途甚远。行走疲惫,脚酸口渴,我从行囊中拿出木薯酒,喝了一口。虽然前路漫漫,但想到裤兜里父亲给的钱,自己将拥有一块新手表的快事,似有动力,脚步也似乎轻盈起来。

到了县城后,在商场挑选了一块四十多块钱的手表。新手表,莹亮有光,上足表链后,可听滴嗒声响,声声悦耳,声声迷人。有手表后,上课下课准时,假日到县城去逛街,豪气十足。我知道,手表,这是父亲用几担稻谷换来的,于是,学习加劲,学业日有长进。

时光飞逝,韶光有价,几年浪漫快乐的学习生涯结束了。毕业后,不久在一所学校上班工作,为人师表,教书育人。那时流行电子塑料小手表,五块钱一只。后来,PP机上市,其屏面上的电子数字时间,可用来生活学习。再后来,生活质量提高,手机的大量出现,人们则用手机来看时间了,手表慢慢淡出人们的视线。

一年夏季,东北之旅,回在广州站,夜宿其城,日游其市,在火车站的西侧,有一专卖手表市肆,货柜里手表甚多。午时,广州街市上人来人往,看表买表的,各行其事,各得其乐。手表,成为广州人新时尚,这在全国各大城市中,实属罕见。戴手表,或怀旧,或赶潮流,广州人引以为豪“我嗨(是)广钊(州)人嘢”。

天高气爽,一年秋季,我在祖国南端一个美丽的城市,在一家大超市里,选购了一块价格1000多元的“星皇”国产手表。“星皇”手表,其圆壳白屏,配有一条锃亮表链,双时针,上针下针。手表圆润莹亮,美观秀气,外型与数几十年前的那块手表,如同一辙,但价格和机内装置,不可同日而语。同为时针秒针记时,前者,夜深人静之时,滴嗒声响,似檐角滴水,音如清歌;后者,电子电池,悄无声息,美音全无。

而今,回首前尘往事,第一次买的那块手表,浮现于眼前。那块手表,圆圆的表壳,莹亮的屏光,似乎粘满淡淡的稻香,粘满父母添犊之情。父母之爱啊,温润我的一生。

手表文章4:文具店里的争论

文/万松

哼,连手表都不会认,还大学生,真是读憨了!

女孩转身的时候,老板娘轻轻蔑地说,声音不大,却字字句句冰雹般砸进女孩的耳朵。

女孩震怒。你说什么?瞧不起我是不是?你有啥了不起,不就是个卖文具的吗?有本事做大老板嘛!

女孩的话让老板娘很生气地说,我卖文具咋啦?不是大老板又咋啦?我总不像你这样傻,连表都不会认。

旁边一位来给孩子买文具的妇女劝她俩,算啦,不要吵了。

女孩却不饶人,说老板娘,我不会认又咋个?你又不是我妈,管得了吗?真是,狗咬耗子多管闲事!

老板娘气不打一处来,说女孩,你认得认不得关我屁事,老娘才懒得管你这些破事!

说话好听点,老娘,你是哪家老娘?女孩火气一下子冲得老高,伸手要打老板娘。旁边给孩子买文具的妇女赶紧拉住,劝说她,不要打,打不得。

老板娘不是省油的灯,趁妇女拉着女孩,扬手往女孩脸上就是一耳巴,嘴上还说,我看你还敢不敢骂老娘!

女孩捂着脸,眼前金星直冒。给孩子买文具的妇女说,哎呀,大清早的你俩怎么打起来了!?

女孩突然回过身,扯住老板娘的长发,拳头雨点般往她头上擂。

老板娘还手,俩人扭打起来。不要打了,不要打了,等下打出人命咋办?给孩子买文具的妇女拉不住她们,惊呼起来。

妇女的惊呼引来不少围观的人。大家费了好大劲才将老板娘和女孩拉开。有人把女孩劝走。女孩边走边回过头来骂老板娘。老板娘骂着回敬女孩。

一老妇问老板娘,大清早的,你俩为啥打起来了呀?

老板娘气还没散,说,这小婊子,前天来我这儿买了块手表,这表是格格的那种,她认不得,说今天要去一个公司应聘,来问我几点钟。走的时候我说了她一句,她就不得了了。哼,还***大学本科毕业,我看还不如我家读小学的儿!

听了老板娘的话,老妇摆摆头叹息道,唉,现在的这些娃儿,真的是把书读憨了!

一男子接过话,那几年听人说大学生连方便面咋个吃都不会,我还不相信,看来不相信都不行了,唉,这些娃娃,真是把书读死啊!

老板娘说,你看那死姑娘,要去应聘的人居然连个表都不会认,我的天,这表,小学老师就教起的嘛!像她这种人人家还去聘她?我看,门都没有。

给孩子买文具的妇女说,我一个朋友,前几年她儿子考上北京一所大学,可去到学校,连生活都不能自理,还要老的去侍候,悲哀,真是悲哀啊!

“惯出来的,都是惯出来的!”老妇接过话。

男子边买文具边说,现在这些孩子,成天手机拿在手上,放学回家了,衣服不洗饭不做,宁愿饿着不吃,衣服脱丢在半边堆一大堆,等父母或奶奶给他们洗。

“我看现在的孩子惯不得,惯了是害他。”老板娘边拿文具给男子边说。

男子笑道,现在一家就一个孩子,说不惯是假话。就像我儿子,回来一天只知道看电视打游戏,你叫他做饭,他说他不想吃,等你回来做好了,他又吃得去,衣服袜子都是***帮他洗,成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我真担心以后他成家了怎么过。

给孩子买文具的妇女说,娃娃还是要让他锻炼,你看我乡下小妹家那两个娃娃,一天放学回来做菜做饭洗衣服,什么都帮大人做,有人来家里做活,大人不在家,还会做饭给人家吃,真是太乖了。也不知道人家是怎么教的。

“穷人的娃儿早当家。农村生活要苦点,不做不行,逼着他做,也就锻炼了他。我觉得,孩子要像鸟儿一样,自家飞出去找食吃,长大了才能自食其力。”男子说。

孩子坚决不能惯,惯了真会害了他;老妇附和。

男子说,道理谁都懂,可真正做起来难。因为风气到这里去了,难得扭转。

“好了,不说了,给我拿个三角板,还要一个量角器,孩子说他明天上课要用,叫我来给他买。”给孩子买文具的妇女对老板娘说。

老板娘从货柜上给她找来三角板和量角器,问她:“还要其它东西吗?”

妇女说不要了,问她多少钱。老板娘说,一共三块钱。

妇女付了钱,拿着给孩子买的东西走出文具店。

男子买了要买的东西走了。老妇和其他看热闹的人也走了。

老板娘自个儿唠叨:倒邪霉,一大早就和那死姑娘干了一架……

手表文章5:感悟手表

文/李伯钧

我有过几块手表,最早是电子表,后来是机械表,现在是一款全自动表。这些表我都喜欢,因为,除了手表有实用价值,通过手表,我们还可以悟出一些做人的道理:

手表告诉我们, 一件东西要能被他人喜欢,关键是自身要有价值。手表被人们喜欢,是因为,它能帮助人们准确掌握时间,更好地安排工作、学习和生活等各项活动;手表有装饰功能,一款好表,能提升人的形象,增强人的自信;一款名表能在一定程度上反映特定历史的科学、技术和文化水平,具有一定的研究价值和收藏价值。当然,某些人对手表的特殊喜爱可能演变为贪婪的占有和无聊的炫耀,那是一种变态,可另当别论。但手表的自身价值是毋庸置疑的。同样,一个人能被他人认可,关键是他对别人有价值,当别人迷茫时,能够为别人指明方向;当别人悲观时,能够帮助别人提振信心;当别人有要求时,能够满足他人的需要。正如表的价值通过满足人们的需要程度来决定,人的价值也通过满足他人需要、服务社会的程度来决定。

手表告诉我们,一件东西的价值要通过它的正常工作来体现。表有各种类型,价格有高有低,但正常的表都在尽职尽责地工作,为人提供服务。特别是好表,能够不论地点、不分昼夜,在各种恶劣环境下一丝不苟、认真工作,不出一点差错。如果一只表不能正常工作,不走了或者走得太快、太慢,都不是好表,它的价值都要打折扣。同样,一个人的价值也要通过他的各种有效活动来体现。一个人的能量再大,能力再强,也要积极作为、履职尽责。如果有时干,有时不干,高兴时干,不高兴时不干,顺利时干,不顺利时不干,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那么,再有本事的人,他的价值也要打折扣。相反,优秀的人 ,最可贵之处在于时时刻刻、事事处处尽职尽责,即使在复杂恶劣的环境下,面临巨大的压力和困难,也敢于担当、勇于作为。

手表告诉我们,工作要有动力来保证。简单的电子表要靠电池来运行,而且,电池用完了要及时换新电池,提供新动力。机械表要靠人不断拧发条来运行,当然拧得太少或太多也不行,会影响表的正常运行。而高档的自动表也并不是完全自动,也要靠人动一动、摇一摇才能正常行走,如果长时间不动,也会停摆。手表也会出故障,有了毛病要及时修理,上机油、除脏污,换零件,即使手表没有毛病能正常运转时,也要注意爱护和保护,适时地进行必要的保养。同样,一个人要做好工作,也要有持续的动力作保障,人不是机器,人有情感、有思想,在外界的影响下,容易产生波动、变化,有时激情会衰退,动力会减弱,甚至完全忘了自己的职责而无所作为,因此,经常加加油、充充电,甚至拧拧螺丝、敲打敲打也是非常必要的,再优秀的人也不例外。中国共产党是先进组织,党员是先进分子,其先进性就表现在:时刻牢记为人民服务的宗旨,不断履行为人民工作的职责。要真正做到这一点,就必须不断加强修炼,保持旺盛的工作热情和持续动力,始终牢记作风建设永远在路上。

由此可见,始终表里如一、尽职尽责为人服务,是衡量一款好表的重要标准。表如此,人亦如此,党员更如此。

手表文章6:父亲的手表,在时光里回响

文/周寿鸿

上世纪七十年代,手表还很稀罕,连我们村的生产队长都没有手表,队里下田干活,开工收工都是看天看太阳。那时的手表是奢侈品,最平常的钟山牌也要五十多元,快抵得上乡下人家大半年的收入了。

父亲很想要一块手表。当时他才三十出头,在乡农具厂上班。家里有台老式座钟,可出了门到厂里有好几公里路,他是位木匠,下班后还走村串巷给人打桌凳、箍木桶,没个手表很不方便。不过,对于我家来说,买表又太奢侈了。

有一天下班的路上,父亲看到有人卖手表,说是走私来的,只要30元。父亲动了心,他还价到15元,喜滋滋地买了手表回家。第二天他戴着手表出门,晚上回家却哭丧着脸,说被骗了,手表才戴一天就不走了,打开后盖一看,里面是塑料做的。

我上初中的时候,父亲终于买了真正的手表。老钟山牌全钢手表虽然有点笨重,却货真价实。有了手表,父亲年轻了许多,以前有点木讷的他变得神采奕奕。他戴着手表上班、干活,说话的声音变大了,也爱说爱笑了。每过一会,他就抬起手腕看看时间。回到家,他就除下手表,用棉纱布沾着牙膏,将表面、表链擦得锃亮锃亮的。

1985年我考上中师,要去城里上学了。报到那天,父亲扛着棉被和行李箱,把我送到县城的学校。在学生宿舍,父亲帮我铺好被褥,把脸盆、脚盆、热水瓶等生活用品一一放好,打算去车站乘车回去了。他坐在床边,放下喝水的茶缸,沉默了一会,从手腕上除下手表,说道:“你在城里读书,要记好时间,表给你戴,要小心了。”他把手表戴到我的手腕上,细细地扣好了表链。

父亲的这只老手表,陪伴我度过了师范三年。我走上工作岗位后,用工资买了块新手表,又将这块钟山表还给了父亲。

这只钟山牌手表,父亲戴了有20多年,去修理了好几次。我好几次要给他换只新手表,他坚决不肯,仍然戴着它。后来,手表再也走不动了,父亲也终于老了。

有一天,我悄悄看见,父亲从箱子里翻找出它,贴在耳边闭眼聆听,脸上神情专注,仿佛还能听到表针走动的声音:“嘀嗒、嘀嗒……”,那是他记忆中最动听的音律。

手表文章7:画块手表给你做礼物

文/县令爱美食

时光是匀速流动的风,在耳边呼啸而去,掠走我们的童年、青春和单纯的快乐。不知不觉中,2015年在还没有细细体味的遗憾里,已经永不再回。

元旦的清晨,拥被坐在被窝里的我,在玩手机的间隙,偷看坐在床边的老公,把资治通鉴摊在床上认真学习的模样,不仅仅生出几多暖意。我是个极度依赖他的妻子,看书也要在我旁边,哪怕彼此不说话,心里是踏实安定的。他一直迁就着我的习惯,并也乐此不疲。

可能是觉察到我的注释,他不自觉的莞尔,我便夺了他的笔,拉过他的手,很认真的在他的手腕上画了一块手表:送你的新年礼物!他很开心的端详了手表,并用手机录下来,并语音说明手表的来历,表示很喜欢后,把视频发到了我们两个大家庭的微信群里了。不一会,劈天盖地的调侃和打趣都来了,我们两个为此开心大笑,觉得生活真的妙趣横生、百般美好!

心情愉悦的开始了新的一年!相伴回老家的路上,我们聊到生活中的种种趣事,约定:我们虽然不能阻止年龄的增长,却能保持心灵的童真,就这样相伴到老,就当重新开始了青梅竹马!

2016年来了,不期然的就华丽丽的横亘在我的眼前。崭新的时间里,我想的不是挥霍,是珍惜,是过好有价值的每一分、每一秒。

手表文章8:修表的老人

文/刘希

爷爷想要一块手表,我辗转了几个表店都没看到钟意的。突然想到结婚时,有同学送我一块手表,我一直未用过,但不知道搁在哪里了。翻箱倒柜,终于从墙柜的角落里翻出一个铁盒子,打开一看,就是那块表。取掉手表上的塑胶包装袋,一块银色的手表便呈现在眼前。因为没有拆封,虽然经过了十年,但还像崭新的一样。我爱不释手地摸着这块“上海牌”手表,却发现它并不走动。

我想拿去修,可根本不知道这小城哪里有修表的,问家人,他们也不知道。去表店打听,老板指点我,说一个偏僻的小商店门口有一家,经过七拐八弯终于到达目地的,张望了好久才看见一个小摊,一张不大的木柜子上,用红纸写了两个字:修表。

估计是生意冷清,我喊了好几声修表,修表,一个约摸60岁的老人,才慢慢地从旁边打牌的摊位上走过来。我说老先生,麻烦您修下表。他笑呵呵的,也没问我这表出了什么问题,打出表盖,就开始换电池。一分钟的功夫,手表就开始正常走动。

他把手表递给我,收了钱,又转身到隔壁的铺面上去了。

这真是一个不敬业的老头。我在心里嘀咕。

把表拿给爷爷,他带上很松,嫌表带长了。第二天下了班,我只好又转到那个修表的老人那里,让他帮忙将表带取掉几个扣。他问了我爷爷的手有多粗,又将手表戴在他的手腕上让我参考,经过反复核实才决定取下四个扣,我看着说行。他麻利的三两下就弄好了。我付钱,他却不让,说上次已经付过钱,这次就算帮忙,反正没花一点材料,不要钱。

回家,跟父亲说起这事,他让我描述一下老人的外貌,当我一五一十地讲述完,他惊讶地说:“这老人呀,20多年前,可是我们小城里数一数二的修表师了,那时候,他的生意奇好,修表的都要排队。我那时就想着长大了当一名像他一样的修表师,真没想到啊,世事难料,修表业竟然这样不景气。”

又听父亲说:“这老人呀,原先可以顶他父亲的班,可是他偏不肯,说自己爱修表这行,真还没想到,他真说到做到呀。他的几个孩子都在国外,经济条件相当好,他还继续修表,真是固执。”

我顿时对他肃然起敬起来,这份微不足道的修表事业,在他眼里是那么的崇高,又是那么的迷人,以至于他这辈子,无论修表业的兴或是衰,他都始终如一的热爱着,坚持着,他享受修表带给他的成就感。我想起他为我修表时,嘴角浮起的那抹微笑,那一定是从内心深处发出来的,满足与自豪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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