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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忘文章1:难忘,这一抹嫣红
文/飘雪-飞花
大美徽州,美在蓝天白云,美在青山绿水,美在春花秋月,放眼望去群峰参天,岭谷交错,回眸之处涧流清沏,溪水潺潺,清荣峻茂,水秀山灵,犹如一幅风景优美的水墨画,妙手偶得。
心随所动,背上沉沉的背包,行走在大洪岭的古道上,远离喧嚣,喜欢寂静的山林,喜欢行走在沧桑的古道,喜欢用坚实的脚印覆盖陌生的土地。
慕名向往大洪岭,源于这首民谣:“大洪岭,如巨蟒,上七下八十五里,钻云破雾八十一道弯”,想象中如巨蟒般的大洪岭是雄伟的,矫健的,灵动的。更令人痴迷的是那满山的嫣红的杜鹃花,令人陶醉。
一直碎碎念着,皇天不负有心人,在杜鹃花开的时节终于与你相遇,相识,相知,更相惜。
沿着高速,车子一路疾驰,直奔祁门,下高速,走公路,乡村的公路狭窄,崎岖,一路小心,被载重货车严重压过的公路,两边凹下,中间凸起,害得车子几次被剐蹭,让人担惊受怕,更让司机美女心疼不已。
2个小时的车程,很快就到了大坦乡大洪村燕窝,在临时停车场下了车,就直接进入大洪岭古道,3米宽的青石板从山脚一直铺开,斑驳的青石上遍布了多少商贾的足迹,凹凸的石面上历经了多少岁月的风雨,过去的繁华化为风霜,令人感概,如今的探寻已成时尚,令人神往。
山脚下,石板路的起点,默默的站立着一块路碑,整块的大青石,“大洪岭”(岭是繁体字)三个行书赫然醒目,浑厚,端庄,大气,令人肃然起敬。
石板路依山而修,蜿蜒曲折,两边的小灌木茂盛葱郁,初春的新绿已渐渐的泛出,沉积的深绿也似乎绿得流油,浓浓淡淡的,交错在一起,参杂了点点还没有完全褪去冬季里的苍黄,色彩虽不及秋天的斑斓,却让游春的人儿更多的是看到一种春天的颜色,感到一种新生的希望,悟到一种生命的张力。小灌木们也是情态万千,有挺直腰身向上伸展的,有俯首相迎执意挽留的,它们也似主人一般深情款款,那些走古道赏春景的背包客们,似乎不忍得拒绝主人们的好意,停下前行的脚步,观赏休憩,把玩留影一番。
拾阶而上,渐入佳境,“哇塞,好美的映山红耶”,不知是谁在欢叫着,引得众人一个劲的往前冲,一睹映山红的迷人风姿,最美人间4月天,大洪岭的最美就是这一山满满的映山红。
我自小就一味的喜欢映山红,喜欢这花是因为这首歌:夜半山更哟~盼天明;寒冬腊月哟~盼春风,若要盼得哟~红军来,岭上开满哟~映山红,岭上开满哟~映山红……我就一直想象着“岭上开满映山红”,该是这样的非凡场景,我想象着,憧憬着,等待着圆梦的一天。
大洪岭的映山红,高大秀美,绽放在青山绿树间,一树接着一树,蔓延在弯弯的古道上,满树的映山红,似一团团燃烧的火焰,如一片片漂浮的彩霞,在阳光下流淌,在绿叶间逗笑,那盛开的映山红娇艳得恰似一群害羞的少女,红了脸颊,羞答答地微笑着,看着我们一路走来。走在这花香溢满的古道上,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完全忘记登山的疲倦,了却了往日的烦恼。
瞧,满眼的映山红,一团团一簇簇,开得那么肆意,那么绚烂,无所顾忌,看那嫣红在泛滥,在流淌,充满生机;朵朵映山红,娇艳欲滴,看那花瓣儿密密匝匝,蕊靠着蕊,瓣贴着瓣,簇拥着、推挤着、喧闹着,相互依偎,竟相辉映。映山红的每一朵花儿,都空灵含蓄,如诗如画,美不胜收,让人流连忘返,一路的花香滋养着你,震撼着你,让你感到生命的张力。
青山依旧在,夕阳几度红。大洪岭就如一幅古画,藏在皖南的万山丛中,有着几多沧桑,几多酸辛,令人感慨,耐人寻味。
难忘文章2:海涂上的童趣难忘
文/吴达夫
童年是人生中最宝贵的一笔财富,童年的生活更是难得的宝石,在日复一日的岁月里,它都会成为生命中最诱人的磁场。我的童年是在这欢乐中度过,每当看见现在的小朋友跳啊、唱啊、玩耍啊,我的脑海里总是浮现出童年那段久久不能忘怀的经历。
我从小居住在姑妈家,那里背靠下岸山、面对田野、远离海涂。每星期除了5天半时间在干江小学上学和姑妈的限令习字、读书外,其余时间都喜欢和大姐姐、伙伴们一起下海涂、拔猪草、砍柴、做游戏,释放童雅贪玩之心。最使我记忆犹新的是海涂生活,从中学会了许多捉取海涂动物的技能和知识。
海涂离村庄蛮远,步行得近半小时。我常跟随大姐姐、大哥哥一起去海涂捉泥螺、掏蛏子、取沙蟹、捡烂子麻(工玳)。海涂真是其乐无穷,使我懂得了自然界许多奥秘,充实了童年生活。下海涂的时间不是由人们自己来确定,要出门先得掌握海潮涨落的时间。那时,我们先要做足功课,脑子里记着大人教会的俗语:初三十八昼平潮,十二对廿七潮平日头出,初五二十天光泽……因此我们心中都早有一张海潮涨落的“时间表”,每次都在潮水将要退落时赶到海堤。大家索装裹衣做好下海涂的准备,将裤口卷至大腿,袖口卷到上臂,外衣全围拢在裤带内,脱下的解放鞋和随带的点心拴在后腰上,再随着潮水下退慢慢步入海涂。下海涂须得提防二点,一是海堤旁有许多乱石块,这些石块久而久之自然长满牡蛎,要是不慎踩上,脚底就被划破;二是补修、加固海堤后往往留下数个大而深的泥坑,一段时间后,这些泥坑被淤泥溢满,从表面上看不出哪里有坑,哪里没有,一旦踩入就越陷越深,甚至到腰部。
春天是泥螺繁殖、生长季节,特别在麦黄豆熟时,正是泥螺旺发时候,下海涂的人一拨接一拨,白天如此,晚上也是一个样。泥螺少则新鲜煮炒,一家人痛痛快快吃一餐,多则腌制,备在坛、罐中作常年下饭菜。泥螺是海涂表面爬行的细小软体动物,人们往往是左手提木桶(当地叫凹兜),右手捉泥螺。捉泥螺看起来容易,其实是件技术活儿。右手要握空心拳状,拇指和食指一张一合地将泥螺滑进掌心,待15粒左右,用力甩掉水份,再放入桶内。那时,我以同样的方法却比别人捉得少,水分也特别多。这些小家伙又好象故意捉弄人似的,蠢蠢欲动地往桶口上爬,似乎集体向我抗议,无奈中我不时地揉一下桶口,暂时缓解它们向上爬。几个小时下来,腰酸背疼,肚子也唱起了空城计,我们拿出携带的麦糕、高粱团、番薯充饥。
潮的声音大起来,海水开始上涨了。伙伴们你叫我、我呼他准备回家。大家集聚在一起,相互看看今天丰收的景况,半桶、十多斤,大姐姐、大哥哥笑得很开心,脸上身上沾满泥巴的我羞答答地站在一旁,大家见我连泥带水只有一两碗,纷纷伸出援助之手,你一把他一把往我桶里送,我不好意思地接纳她们的恩赐,桶里的泥螺增加了不少。提着那沉甸甸的劳动果实,心里有说不出的快乐感。
夜晚捉泥螺,那宽阔的海涂十分壮观,星星点点的瓦灯、灯笼在夜空中闪烁,缓慢地向不同方向移动,形成优美的图案,然后消失在夜幕中。说到瓦灯,我和伙伴也亲手制作过、使用过,拿来三张瓦片扎成三角形,一头蒙上不透光的纸板,用蓝水瓶做成煤油灯放在其中,瓦片上扎一个提把就可以了。照明的光线虽然是那样的微弱,而在当时的环境中,也算是节能了。
在海涂上,最怕的是沙蚕(当地叫海蜈蚣),捉泥螺、掏蛏子时,双脚不停地在海涂中踩踏。那时的海蜈蚣无人食用,它在海涂中孳生繁殖,到处有其隐迹,一旦踩上它,脚底下像是有一种东西在蠕动,全身刹那间起了鸡皮疙瘩,拔腿就逃。
欢乐的童年,令人留恋的童年。这段金色时光已离我远去,但童年的趣事却成了我人生中最美的回忆。
难忘文章3:难忘那年“发疟子”
文/马金江
中国女科学家屠呦呦,近日获得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其因是她在抗疟疾药物青蒿素研究上做出突出贡献。世界卫生组织确认,此药在非洲治疗疟疾中,挽救了上百万人的生命。屠呦呦获奖消息传来,全国激奋。作为退休之人平头百姓的我,由衷地为她高兴,为中国科学家高兴。因为我曾得过疟疾,对此病有关极深的感受。
那是上世纪1963年夏天,我虚岁15。不知怎么回事儿,得了一种怪病。冷起来浑身打颤,穿上棉袄,盖上被子还冷的发抖;过一会儿又热的要命,浑身出汗,光着膀子还是热的难受。大人说:这是“发疟子”。即得了疟疾。有的地方叫“打摆子”、“冷热病”。它的特点是周期性发作。有“间日疟”、“恶性疟”、还有“三日疟”,我得的是“间日疟”。不发作时跟好人一样,发作起来会晕过去。
当时治疟疾的唯一特效药是一种叫“奎宁”的针剂。一天我步行去离我们村不远的恩察镇买“奎宁”。花了两块钱买了一盒10支针剂。每支装在像小腊笔一样,一头圆一头尖的玻璃瓶里。这药水本来是注射用的,但当时村里还没有赤脚医生,让卫生所注射还得花钱,所以买来后打破小瓶口服。这次买了奎宁,还没口服,往回走时,便发作起来,昏倒在一家大车店的门前。店主是个好心人,把我抬进门店里。等我醒过来,他要送我回家。我表示感谢后,还是自己走回了家。奎宁药水口服,苦的要命,靠喝“奎宁”大约十来天后才好起来。后来才知道,疟疾是个古老的疾病,古代叫“瘴气”。2700年前的古典医书《黄帝内经》上就有记述。
当时,从医生那里知道“发疟子”是由蚊子叮咬传染的。之后,便特别注意防蚊子。那时农村没有什么蛟香、电蚊香、“枪手”之类的治蚊子的药,老辈人传下来的土办法就是用蒿子熏蚊子。蒿子是野生植物,路边、沟沿、闲散地到处都有。蒿子有黄蒿、青蒿。青蒿有一种特别浓的独特味道。采一堆鲜青蒿,把它辫成草绳,盘成圈再晾干。晾干的蒿子绳,点着后吹吹冒火星,不吹只冒烟。晚上在睡觉的屋里点上几圈蒿子绳,冒出的烟能把蚊子熏跑,并着到天明。
可能是注意了防蚊,也可能是后来随着“四清”运动开展,天津等大城市医疗队到了村里,开展了防病治病,培养了赤脚医生,卫生健康水平得到提高,我再没有得疟疾,村里人也没有再得的。据说疟疾目前除在云南、海南的少数地方有发生外,全国基本已绝迹。
我“发疟子”已过去50多年,五十年后从屠呦呦获奖,想到疟疾,再从疟疾治疗看屠呦呦获奖,深感我国科学家的伟大,我国医疗卫生事业进步的伟大,我国中医药的伟大,我国为世界人民健康所作贡献的伟大。我还想,屠呦呦的抗疟药青蒿素是否与熏蚊子的青蒿有关呢?无论如何,“中国医药是个伟大的宝库”,这是事实。“应当发掘,加以提高”是方向,走中西医结合之路,是正确之路,否定中医药是忘祖之举。
难忘文章4:难忘的一件事
文/季可乐
让我难忘的事情有很多,像银河中的星星。呵呵,今天我就挑个最大最亮的说吧。
小时候,我特别爱吃糖果,每次掏口袋都能抓一把五颜六色的糖果。有一天,我在书上看到“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这句话,心想:种什么得什么?那我把糖种下去肯定能得到好多糖呀!我立刻冲到楼下,把口袋翻个遍,能找多少糖就剥多少,放进泥土里,每天浇水,盼望着早点长出糖果……
一晃两个月过去了,周围的小草长得高了,花儿开放了,大树也枝繁叶茂了,我很着急:我的糖果什么时候发芽呀!我拿起铲子扒开一看,惊呆了!一摊糖浆,上面还有许多黑乎乎的蚂蚁在爬动呢。我马上请妈妈来看,妈妈一看,微笑着抚摸着我的头说:“傻孩子,糖果是不可以种的。”“为什么呢?”看着我忽闪而又充满疑问的双眼,妈妈竟然笑得更厉害了,边笑边上楼了,我还在原地思考着。
现在,我四年级了,当然知道糖果为什么不能种了,但每当我想起这件事,都会禁不住“咯咯咯”地笑起来。
难忘文章5:难忘的岁月
文/幸福的约定
来城里念书前,我曾在一家叫“熙凤”的酒馆里做伙计,酒馆位于镇上最热闹的地段,生意做得不错,老板是伯父的战友。
母亲对我说:“一个月一百来块钱哩,去吧。”伯父对战友说:“侄儿人老实,很聪明,还会拉二胡。
第二天,我就作了那里的伙计,时间是一九九三年六月。
在镇上,“熙凤”是很有名气的,我常在替酒馆买菜时听到人们高兴地说,“走,到熙凤去喝一盅”。酒馆每天清早六点钟开门,到晚上八九点还吃客不断。到那儿不久,我就熟识了那里所有的人,其中李妈是我的同乡,她女儿还是我初中的同学。
“熙凤”的人是那么的和善,“熙凤”的岁月是那么的快活,那样的令人难忘。每到夜晚收工时,我就拿出心爱的二胡坐在门槛上,慢慢地拉着,李妈常用干涩的声音唱和着“春天里来白花香……”。大街上灯影依稀,远处的星星很明朗,那情景,就像画中一般。
同住的厨师吴叔很爱听弦乐,时常静静地聆听着二胡发出的微妙的乐声,他要我教他,我便要他教我做菜的招,可他人笨,记性不好,怎么也摸不准弦。
在“熙凤”干了几个月,父亲便把我叫回家,叫我在另外一所乡村中学继续读一年书,李妈也多次劝我,说她女儿都上中专了。
一年的寒窗,终于迎来了成功的喜悦。
第二年金色的九月,我便又背上了行囊踏上了异乡求学的路。在城里念书期间,我常忆起那无忧无虑的拉二胡的岁月,常忆起“熙凤”的人们。听母亲说,“熙凤”的生意还是那样的好,而且规模扩大了,伯父也做了那里的帐务员,他也常希望我去“熙凤”看看。
“李妈,吴叔他们都想看你哩”,伯父常说。
可我终究没去,几年沧桑,总觉无颜去见“熙凤”的人,无颜去见寄予我厚望的父老乡亲们。
人,不可能一生一成不变,于是人们渴求改变,便迎来了坎坷!
梦中,我常坐在那熟悉的门槛上,为辛勤的人们拉他们爱听的《二泉映月》,李妈的嗓音还是那么干涩,吴叔的弦还是那样摸不准。
难忘文章6:难忘而又特殊的年味
文/逯富红
提起年味,相信每个人心里,都有无数别样和精彩值得怀念珍藏。
于我而言,第一次在电灯泡下过年的情景,由于意义特殊、印象深刻,因此,一直铭记心底,挥之不去。
那年的农历八九月,秋高气爽、天气晴朗,正值干活的大好时机。一天,村里突然来了一群装束古怪的人,他们头戴安全帽、腰系帆布带,更为特别,屁股上还有个褡裢,插满各式各样的工具。乡下孩子,哪见过这种打扮的人,于是大伙儿便偷偷跟在他们后面,指指点点、挤眉弄眼地看稀奇。
回到家,才从大人们口中得知,原来,他们都是电工,专门为村里通电而来。这等好消息,简直比天还大,一时之间,我自然高兴得手舞足蹈。同时,也从那天起,盼望通电,便成了心里最大的愿望。就算在学校,满脑子仍然想着这事,也就不免因时常走神,而被老师罚站批评。到了周末,更是屡过家门不入,成天跟着工人们漫山遍野疯跑,为此,也没少挨过父母的责备和训斥。
立杆架线,是通电的前提条件。仅一根水泥电杆,就足有十多米长、成千斤重,要把这些庞然大物,一个个弄到车子到不了的地埂山坡之上,并且要牢牢竖栽起来,那可真不是件容易事。当年不像现在,吊机、铲车之类的大型机械随处可见,一切只能全凭肩扛手抬。好在那时,村里人很少外出打工,因此,有的是身强力壮的小伙子。每天,总有好多年轻人,自发组织赶来帮工,他们每个人都光着肩膀赤膊上阵,使出浑身的力气,干得热火朝天。
一个月之后,线路架设完毕。只见无数的电杆,哨兵似的直立着一溜排开。顶端,架着三条麻绳般粗细的铝线,呈品字形,顺着蜿蜒起伏的山坡伸向远方。不时,也有几只漂亮的鸟雀落下点缀其中,展现出一幅充满诗情画意的田园美景。
接下来的装表入户,虽说不受季节地域限制,但是为了能赶在过年之前完工,工人们不但不喘口气,休息休息,反而更加争分夺秒、加班加点地工作,因为时间不等人,毕竟已经冬天来临。
不知不觉,就到了腊月。正在家家户户忙着杀猪宰羊、置办新年的时候。终于有一天,我和小伙伴们从工人们口中得知,今天晚上正式调试通电。于是,乐坏了的我们活蹦乱跳、奔走相告,没用多大功夫就把喜讯传遍了全村。
晚上七点整,随着一声令下,工作人员果断地合上电闸。顿时,在万众注目当中,全村所有的照明工具,同时亮起,泛出崭新雪亮的白光,把整个村子装点得如同灯火通明的海洋一般。祖祖辈辈用惯了昏暗的煤油灯盏,突然之间换上这明亮的电灯泡,家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竟是那么的一目了然,还真让人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除夕那天,父亲早早让我们把家里所有的灯泡,不管屋里还是院外,全都打开,甚至连畜舍也不例外。接着,又亲自把之前为过年准备的几只彩色灯泡,分别装在灯笼里,挂在大门正中。远望过去,一派花花绿绿、喜气洋洋的迷人景象,最后,父亲又在上房供奉祖宗牌位的八仙桌上,慎重其事,安放好一个精巧别致的小台灯,紧接着又摆上贡品、点燃香火,边磕头作揖,边念念有词:“今年过年,咱们村破天荒通了电,列祖列宗如果在天有灵的话,今晚上,就和子子孙孙们一起高高兴兴来享用吧!”
厨房里,鼓风机吹燃的熊熊炭火,尽情舔舐着锅底。母亲再也不用单膝跪地,啪踏啪踏拉扯那老旧的破风箱了。很快,丰盛的年夜饭就摆上了桌,全家人围座一起,尽情吃喝、尽情说笑,席间,谈论最多的,自然是关于电的好处和奇妙。吃完年夜饭,轮到发押岁钱时,一向抠门的父亲,因为心里高兴,竟然大发慈悲,为我们每个人比往年多发整整十块“大洋”。在接下来守夜的时间里,尽管平时胆小如鼠的我,夜间连炕都不敢下,但这时由于装了路灯的院子如同白昼,所以,总是不停地跑出跑进、玩这玩那,一改往常,没了丝毫害怕的感觉。
就这样,第一个有电的除夕之夜,终于在无限的期待和渴盼之中,变成了现实,那种新鲜而又惬意之情,是用语言和文字表达不出的。那晚,家里所有的灯泡,自然彻夜长明。而每个人,也都沉浸于激动和喜悦之中,兴奋不已、久久难眠。
如今,电做为一种最常见的能源,已经无孔不入,渗入到人们生活的方方面面,就连小孩子,也都觉得是件再也平常不过的小事而已。但蓦然,回想起那年灯光闪烁之下,浓浓而又特殊的年味,总觉得记忆犹新,历历如在眼前。
抚今追昔,触景生情,不禁感慨:古希腊神话中,普罗米修斯冒着生命危险,从太阳神阿波罗那里去偷取火种,造福人类;曾经,那些同样为而光明而奋战的人们,也不愧为现实中的普罗米修斯,是不折不扣的时代先锋与优秀楷模。
难忘文章7:难忘的平房岁月
文/陆悦
随着时代发展,人民生活水平如“芝麻开花——节节高”。20年前我就有幸住上楼房,10年前更住上高层电梯楼房。每当下班归来,我总喜欢站在阳台上,借着落日余晖,忘情地欣赏附近繁华的街景和眺望远处宽阔的大海,心情格外舒畅,但久而久之,却“身在福中不知福”,常常衍生出淡淡的寂寞与忧伤。特别是到了晚上,除外出散步外,通常蜗居在家,邻里之间很少串门聊天,就是在电梯里偶尔遇见,也仅是点头而已,彼此不知姓甚名谁,颇有点不是陌生人的陌生人味道。每当寂寞袭来,我就自然而然地想起以前住在平房里的日子,虽然生活清苦,却开心快乐,处处洋溢着人间真情。
上世纪七十年代中,我家里有幸从农村迁居城里,住的是父亲从外单位租来的两间平房,虽然面积不大,且十分简陋,却一住数年。我在那里度过了人生的不少青葱时光。这个宿舍院子位于美丽的鉴江河畔,由前中后三排平房组成,住着来自不同单位、不同职业的三四十户人家,如同“七十二家房客”,但彼此相安无事,犹如大家庭一样温馨。平时,只要那家有事,大家都会主动伸出援手。家人外出时,基本不用上锁,即便上锁,钥匙也会放在窗边;客人来时,若家中无人,邻居也代为接待。有一次,我舅父一家从广西玉林远道而来,恰好家人外出,无人招呼。但当我们晚上归来时,看到舅父一家正在邻居李伯家里笑呵呵地吃着晚饭。李伯还特意杀了鸡,炒上几道好菜,像招呼自己的亲人一样热情,让人顿有不是亲人胜似亲人之感。
大院里住着一位“老供销”陈叔,尽管早已去了天国,但他的音容笑貌,一直长驻我心间。每次出差回来,他总不忘带些当地的土特产回来“犒劳”孩子。他每次回来,我们就像过节一般高兴。有一年国庆节后,他不远千里,从陕西带回8个大红苹果,见到院子里的孩子后,还没放下行李,就拿来刀子逐一切开,分给我们一人一块,而自己只留一个给家人分享。这是我平生第一次吃到苹果,尽管僧多粥少,只有手指头那么大的一小块,但苹果的香甜味早已烙印在心中,以至我现在每每吃起苹果,就想起热心肠的陈叔。
院子里,白天大家各忙各的,而到了晚上或休息日,则成了欢乐海洋。左邻右舍齐聚树荫下,或摇着扇子,天南地北地侃大山,如鉴水滔滔不绝;或一边听着收音机,一边借路灯微弱的灯光,围在一起打“升级”(玩扑克),参与者与旁观者欢声笑语不绝于耳;或走家串户聊家常,句句话语暖心房。而我们这些孩子则喜欢静坐树下,听着那位白发苍苍的老红军讲述长征途中的革命故事。虽然重重复复,却让我们越听越有味,越听越爱听。
而到大年三十,院子里更是热闹非凡,家家户户都喜气洋洋地在共用水龙头下清洗着各种节日食物。忙前忙后做好年夜饭后,大家就在家门口摆好桌子,端上菜肴,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开怀畅饮,时不时左邻右舍之间还对饮几杯。大年初一早上,邻里们就穿戴整齐,带着各自包的“古水粽”,拖家带口,串门拜年。古水粽是一种用糯米、馅料、箬叶包出来的粽子,是家乡一种有着数千年历史的传统美食,更是拜年不可或缺的“手信”。互赠之后,大家都能品尝到各家各户不同美味的古水粽。住在后排的梁婆婆是包古水粽的行家里手,自小就得祖传,她包的古水粽长短、大小、形状一致,嫩滑爽口,无论选料、配味,还是煮制,都更胜一筹,几百米外就能闻到芳香,至今令我难忘,回味起来依然口水连连。
在前排江边,两棵树龄超过百年的荔枝树和龙眼树,像两把巨型绿伞,遮天蔽日,予人清爽。大树底下自然就成了我们孩子玩耍的乐园,儿时的各种游戏,应有尽有,就是简单的“抓石子”游戏,也能疯玩半天。而更为过瘾的,则是荔枝、龙眼成熟的季节,我们成群结队爬到树上,一边随手采撷荔枝、龙眼啧啧品尝,一边躺在树杈上逍遥纳凉。那情景,简直快活过神仙。而那些不能爬树的女孩,我们则有意逗着她们玩耍,并时不时或多或少摘些荔枝、龙眼抛下来,让她们争抢着吃,引来阵阵银铃般的笑声。虽然我们来自不同的家庭,却像兄弟姐妹一样亲密无间。事隔数十年后,我们这些从院子里走出去的孩子,虽然已人到中年,经历了无数风雨,却依然保持着纯真友谊。
我还清楚地记得,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大家陆续开始搬离院子,那依依惜别的深情,更令人难忘。因为年老体弱,需要跟随儿子到广州生活的许伯夫妇是最早搬走的。临走那天,院子里的人都来帮他们收拾行囊,并浩浩荡荡送到车站。当汽车启动时,许伯夫妇禁不住老泪纵横。不久后,我家里也建了新房,撤离院子,加之外出读书、工作,我就再没有回过那里,但那份沉甸甸的甜蜜记忆,却永远扎根在心窝里。
今年春节期间,我和几个当年在院子里一起生活过的伙伴重返故地,看到那里已是一片高楼大厦,只有江边那两棵古荔枝树和龙眼树幸存下来,沧桑中仍能勾起我们对往事的无限念想。
社会的进步,物质的丰富,生活水平的提高,是令人欣喜的事情,但我依然迷恋过去院子里的平房生活,迷恋那份快乐、那份邻里情。
难忘文章8:难忘的秋游
文/和雨函
伴随着树叶的纷纷落下,秋天,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来到了我的身边。今天我们将再一次来观音峡秋游。早上,我兴奋得6点多就起了床,背上一堆零食直奔学校。到了学校,我们就坐上大巴车来到了美丽的观音峡。
一下车,我们的烦躁心情好像都随小鸟的歌声一下子消失了,只剩下那一份期待的心情。沿着鹅卵石小路,随着我们欢快的步伐,我们又见到那几株依依多情的杨柳。她们摆弄着婀娜的舞姿,用独特的方式来欢迎我们再一次来到这里。当同学都摇头晃脑的,好像在寻找什么时,我突然想起了上一次来观音峡时逗我们玩的“八戒”和“悟空”,这一次来怎么没见到他们呢!唉,不怕,反正我们还可以玩刺激的滑道车呢!
走呀走,走呀走!我们一边吃零食一边来到了滑道车入口,这一次,我暗下决心一定要勇敢起来,不可以像前次一样坐一路,惨叫声也伴随一路。我和一位文静的女同学上了一辆“豪华”的滑道车,旅程开始了。刚开始时速度猛的一快,我都差点把魂落在登车口了,幸亏我反应快,只是虚惊一场。可是后面同学的反应又把我的心给提到了嗓子眼了,她一路都是高声呼喊着“救命,救命,救我呀!”有一些同学看到后还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俩,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咔咔”,车停了,一趟惊险的旅程结束了,我可是惊魂未定呀!
我还在吁吁喘大气的时候,你猜我看见了什么?羊驼!那是一种多么神奇的动物啊,长长柔软的毛可以做毛线、织毛衣。可羊驼又是一种多么可怕的动物,只要你说错话,它就会向你吐口水。可我还是受不了它萌宠的眼神,禁不住抱上了它,然后我又问了养羊驼的叔叔,它真会向我“呸”地吐口水吗?叔叔说,你说不文明的话它就会。而我说“呸”时,那羊驼居然把头转向我,还动了动嘴巴,我还是害怕羊驼的口水攻击,所以赶快走为上策。
一会儿,我们快要回家了。我们只有到渡口坐船才能回到对岸,此时有几个眼尖的男生发现了也可以出钱坐快艇。不用说,我和几个同学马上眼疾脚快地跨上了快艇。快艇马上发出了“嗖”的声音,像箭似地冲了出去,溅出来的水花使我的衣服都湿透了。但真是刺激!几分钟的时间我们就到了岸边。而正悠闲地一边哼着小曲一边等着坐大船的同学呢,过了半天,他们才来到了我们身边,有人还说我们是不走寻常路。“哈哈哈哈。”我真是开心呀!
一天就这样过去了。离开观音峡,坐上大巴,我们又回到了各自的家。今天是我生活中最难忘的一天,不管怎样,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