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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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的文章1:绿纱草原,火热天空

文/木妮拉

灯光朦胧上,微风着摇曳,屋里舒适而暖和,轻轻浅浅,这一切催生出我内心波涛般的情感,对着满厅堂的客人,伙伴们用冬不拉为我伴奏,我可以肆意的走近每一个的身侧,或是心扉,诗意和欢乐震颤着周围轻缓的风息,让空气融化成花香慢慢的进入每个人的胸膛。

草原人是爱骏马的,少时将会被大人们放上马背,可是我知道它并不只是名字意义上的马儿,它是草原人嘴里唱出的精灵,是我生命中最珍贵的同伴,是我童年可以带我去驰骋远方的伴侣。哈萨克族的谚语中说道,不要用皮鞭打它,要用真理说服它。人们渴望心与心的交流,我想动物也是亦然。

草原人每天清晨会在白杨树林里散步,会在草原里徜徉,牵着骏马,做一个美梦,黄昏一到,或者只要我想,沿着树林中小小的溪渠就会找到远方的诗。

当夜晚上灯时,音乐响起,从窗外橘色的暮光中走近一张张熟悉可亲的脸,他们进到屋子里端坐在绣满花卉图案的壁毯下方,面颊上满是喜悦的笑意;这是属于草原人才明白的乐趣,于我而言,是温梦里的歌谣,吟唱着歌谣牵动着无言的情思。

当我进入城市,走近山城重庆,温顺诚恳地向那座一到风沙时节就变浑浊的城市张开怀抱,勇敢面对它的鞭打和抚慰,奔向属于我的远方,身后就是黄沙,以及我的情丝万缕。

辗转难眠时很难进入梦乡,但梦乡里我最自由,能瞬间去我最想去的地方。

任骏马在绿草上飞驰,带着我的灵魂向草原的一侧而已,却又有更多的遐想,草原是包容的,那柔软的牧草,就如书本所说般得的一望无际,但是却可以和蓝天相接,你远远地去看,他没有尽头,你再侵踏进去,就可以感受无边的柔软,有关这里,可以骑一匹骏马,把马儿的四蹄放开在草原里游荡。你还可以驱使马儿,向无数个方向奔驰,这是自由的。无论你横冲直撞,是关于青春的热血,还是老骥伏枥的豪情壮志,不论你徐徐悠悠慢览还是疾如弩箭的心,你尽管爱怎么就怎么,不用回头,也不用怀疑,草原只向你保证,你根本不会忘记草原的洒脱。它可以任牛羊在绿草间漫步,可以在蓝天下拥抱自由,记得在在沈石溪的笔下,属于草原的凶猛而又忠实的藏獒,勇猛奔走驱赶擅自离群的羔羊,是那样的肆意,那样的角度在仰望天空,属于草原人的一声唿哨,便可以召唤会天边的晚霞和归家的羔羊,一声鞭响,便可以响彻天际的翱翔,那是对自由对蓝天的向往,生活就这样快乐简单。

关于天空的景色,如果你站在山底下看,天空是那么蔚蓝。你站在山顶上看,它还是那么蔚蓝,这是属于哈萨克族的蔚蓝,是属于草原的天空。

但是太阳的光线却是毫不含糊,你如果睁着眼睛去看,它就掷给你满眼的金星,你如果再闭了眼睛去看,它依旧挥给你满眼的眩晕。这是炙热的,也是高傲的太阳。

这里有数不清的动人之美景色,道不明的哈萨克族人的情思,但如果你不走近她,你是不会发现的。

草原的文章2:白净草原

文/屠格涅夫 丰子恺译

这是七月里的晴明的一天,只有天气稳定的时候才能有这样的日子。从清早起天色就明朗;朝霞不像火一样燃烧,而散布着柔和的红晕。太阳——不像炎热的旱天那样火辣辣的,不像暴风雨前那样暗红色的,却显得明净清澈,灿烂可爱——从一片狭长的云底下宁静地浮出来,发出清爽的光辉,沉浸在淡紫色的云雾中。舒展着的白云上面的细边,发出像小蛇一般的闪光,这光彩好像炼过的银子。……但是忽然又迸出动摇不定的光线来,——于是愉快地、庄严地、飞也似的升起那雄伟的发光体来。到了正午时候,往往出现许多有柔软的白边的、金灰色的、圆而高的云块。

这些云块好像许多岛屿,散布在无边地泛滥的河流中,周围环绕着纯青色的、极其清澈的支流,它们停留在原地,差不多一动也不动;在远处靠近天际的地方,这些云块互相移近,紧挨在一起,它们中间的青天已经看不见了;但是它们本身也像天空一样是蔚蓝色的,因为它们都浸透了光和热。天边的颜色是朦胧的、淡紫色的,整整一天都没有发生变化,而且四周都是一样的;没有一个地方暗沉沉,没有一个地方酝酿着雷雨;只是有的地方挂着浅蓝色的带子:这便是正在洒着不易看出的细雨。

傍晚,这些云块消失了;其中最后一批像烟气一样游移不定而略带黑色的云块,映着落日形成了玫瑰色的团块;在太阳像升起时一样宁静地落下去的地方,鲜红色的光辉短暂地照临着渐渐昏黑的大地,太白星像有人小心地擎着走的蜡烛一般悄悄地闪烁着出现在这上面。

在这些日子,一切色彩都柔和起来,明净而并不鲜艳;一切都带着一种动人的温柔感。在这些日子,天气有时热得厉害,有时田野的斜坡上甚至闷热;但是风把郁积的热气吹散,赶走,旋风——是天气稳定不变的确实的征候——形成高高的白色柱子,沿着道路,穿过耕地游移着。在干燥而清净的空气中,散布着苦艾、割了的黑麦和荞麦的气味;甚至在入夜以前一小时还感觉不到一点湿气。这种天气是农人割麦所盼望的天气……

草原的文章3:湖畔草原

文/张建春

天高地远,由大湖而生的草原,靠岸后摊开心怀……

曾不止一次梦过,策马草原,将身心浸润在绿色里,然后在远离喧嚣的地方,潜伏于草丛,和最近的一朵花交头接耳,吸食花草中原汁的地气,任由缓行的虫子,把我带入初始的朦胧。

一直有几个愿望,在大海游泳、在沙漠踽行、在高山呼号、在草原打滚,前几个愿望都实现了,就草原没能成行。人生有诸多无奈,面对目光所及的沙漠,能种上一棵又一棵绿草,让它们连绵起来,该是多么幸福的事情。草原就在做这样的事,它以草的面目出现,相互攀扯着,把微小做成强大,把芸芸众生的迷茫绿为整体,托起暴烈的蹄踏之音,甚至是咬啮的唇齿。对草原我还有更多的幻想,白云顶在茂密的草尖上,如一张硕大的招贴画,天地合一,一夜过后,草高拔节,天地又分开,云还是云,地仍是地。草的力量巨大,它顶起的天空,白云飘飘。草原自然由之,成了心中的圣地。

在生活的纠结和不宁中,我走进了湖畔草原。临水的草原,充满了水的湿气、浪的动静,甚或有小鱼飞动的影子。初夏的飞沫带着果实的酸甜味,它们露水样沾上草叶,太阳吸干了,又飞来。无风三尺浪,浪拍击湖岸,受伤的水痛得跳起,终要找到倾诉的对象,草是最好的选择。草不会唱歌,沉默是它的本性,也如我这等人的俗命,不吭声不作气,把一天中黑和白,咀嚼在多情的眼睛里。

草原摆在湖畔,和往返的船帆作伴,她的鲜汁涟涟和湖中的清波有一比较。草是固体的水,用根走路,大片连动起来,就成了一泓有思想的水,风起时,附于地皮的草也水波样荡漾。湖水是液态的草,它们一起仰望天空,发出草的喟叹,只要太阳照进了水的缝隙,鱼就成了一粒粒草原上的虫子,咬破绿色叶片,打开一段传奇。一番情绪就这般形成了,湖畔草原行走,如同湖中击浪。而在湖中行船,又如在草原颠簸。水和绿色一体,世间的况味,奇妙多了。

湖畔的花,我多是不认识的,她们颜色多样,红白蓝偏多,红俗世,白天空,蓝海洋,结合在一起,就是天人合一地久天长了。有一种叫格桑花,我知她是外地云游而来的,开得起劲而多彩,她少有顾忌,大大方方多情地看着我,似乎一招手,就会扑进我的怀抱。我仅是用审视的目光和格桑花擦肩而过,实在是害怕,停留久了,会情不自禁摘下一朵。土生的花,蒲公英居多,时刻准备,让难以安静的湖风吹破。

杂陈的花栽在湖畔草原之上,让本该寂静的草原生动起来。草原上的草应该是多样性的,我没去过,也能想得出。在湖畔草原上行走,我把自己当作了一只青翠的虫子,附加在离离草上,咬一口鲜嫩,就一粒飞沫,又把花粉抹在脸颊上,爽意而平和。俗世多坎坷,有一株草可流连,真的十分幸运,何况还有湖水可洗去翅膀上的尘埃。

借一匹马在草原上疾走,借一桅帆在湖中鼓动,我陡然生出好的心境,近处市声,远远地走开,高大的楼宇成了枝叶密集的巨树,它们都是草原的元素了。元素中自然有我,我索性席地而坐,让草顶起,伸出双手撕下云朵,拭去眼角一汪懵懂的浑沌。

天高地远,由大湖而生的草原,靠岸后摊开心怀。

草原的文章4:在那片旷远的天空下

文/松月子

草原的天,蓝的纯粹,白云朵朵,宛若怒放的白玉兰。头顶是耀眼的蓝,脚下是无穷无尽的绿。连绵的山丘、优美的弧线、羊群若一朵朵飘落在草甸上的云、颜色姿态各异的野花在翻滚的草浪里开成一片海,在无垠的宽广里,一颗心,在草原博大而宽广的怀抱里若雄鹰般畅快的翱翔。

草原,仿若一个梦。安静的时候我总会想着它,在席慕容作品的字里行间找寻它,它是散落在无尽绿色里的蒙古包、是打小就背诵的风吹草低现牛羊、是一个游牧民族的彪悍、是潮水般奔腾的骏马、是挥着马鞭的牧羊女,草原对于我,是一个遥远而悠扬的梦!未曾想,一直在梦里的草原,竟然让我在一个再也平常不过的周末,和伙伴们一起,背起行囊,来到了天蓝、草阔、水美、牛羊如画的克什克腾,来到贡格尔草原。

面包车一路向西,渐渐的告别了家乡,告别了日渐金黄的稻浪、挺拔的白杨,低垂的柳,车子载着我们在路上飞奔着,向着草原的方向。渐渐的,那大兴安岭绵延的余脉一点点的闯进视野。从京沈高速拐上通往赤峰的路,渐渐的有了不同的风景,车越是行进,连绵的山丘就越是多了、高了些,山坡上草色渐渐的绿了,一棵棵、一丛丛的树在山坡草丛中,成一道幽静的景。一路行进,我带着向往,在车轮滚滚中体会那份行在路上的畅快,倦意来时竟枕着妲的肩,酣睡在旅途上。

车子行驶进克什克腾首府经棚镇,那匹站在雄鹰身躯之上的骏马在烈日下矫健着身姿,美丽的云朵飘逸在半空中,山上草色更为青翠,经棚镇在群山的环绕之中,无声的迎来送往。落脚在一个蒙家饭庄,浓厚的膻味扑面而来,四十出头的蒙古族妇女从里面的走出来,酡红着脸庞、讲着一口略显生硬的普通话、质朴的招呼,浓郁的奶茶香,青铜描花的火锅冒着蒸腾的热气,祥云彩绘的图案在墙壁、屋顶随处可见,更美的云朵飘在半空中。

路过白音敖包沙地云彬,只见云彬林将根系深深扎在大片裸露的沙丘之上,从大地深处汲取水分,在旷远的天幕下,在白色沙丘之上,云彬林随风舞蹈着绿浪,在那份飞舞的律动中,你不仅看到它不同凡俗的美,更懂得了一个生命成长的顽强。当一颗心渐渐在草原的绵延中逐渐变得温润的时候,响水水库携带着奔涌着的西拉木伦河和碧绿苍翠的高山树林在阳光下以饱满的姿态迎接着远游至此的我们。西拉木伦河湖蓝色的河水在蜿蜒的河道里活泼的流动着。站在河畔,我看见西辽河的源头,若小溪奔流,它自这里出发,跋山涉水一直流到我的家乡。流经村庄、田野,绵延万里,于无声之中,承载万物,将无言大爱默默给予,所经历之地,万物依它哺育,人们生产劳作、繁衍生息。

在响水水库的岸边行走,风鼓起我的衣裳,向着在夕阳余晖中泛起金色光芒的水面站立,平静如水中的鱼儿。草原真是幅员辽阔,从这个镇子奔向那个县城,几百里的行程不在话下。途径热水镇,夜宿林西,街巷上缭绕着烤羊腿的烟雾。广场上的人们,在夜色里跳起舞蹈。临街店面上的蒙古文字,展示着一个马背民族的神秘文化。

当车窗外的山脉渐渐远去,当大片的草海和成群的牛羊在吟唱着草原牧歌的时候,我的眼睛就再也离不开那草原了。贡格尔草原,将无边的广阔,博大的胸襟、遍野的花海毫无吝啬的呈现在天地间。不需要恭维、不需要任何的利益链条的驱动,不需要任何虚伪和矫揉造作,她悠扬若一首歌,慈爱如一位母亲,内敛、包容、博爱、悲悯、质朴、广阔,她以海纳百川的气魄,拥抱着每一棵草,每一支花,每一个生灵。向着草原深处行走,怀着无比的崇敬和向往,趟着草,涉着花,一步一步的走进它。走进这一片旷远、宽阔、无边无涯的草甸中。草原的天,草原的地,草原的牛羊,草原的风,草原的花,蓝的、紫的、白的、粉红、娇黄的--,一串串,一朵朵,有种深紫色的,像极了家乡的桑葚,一根细茎托起一个紫黑色的点,无数的根细茎托起无数个紫黑色的点点,这无数的细茎和无数的紫黑的点点在风中摇曳成一幅画,想着她们,开时成一片海,落时守成一片坚韧的风景,雪落时枯萎的花瓣托举起片片雪花,冰雪飞花的大美会震撼你的心。她们生为夏花,在阳光、雨水、微风中尽情的绽放生命的缤纷,冬日里耐得极寒的考验,在承受冰雪风霜中独守着生命的豁达、纯真、顽强!在这花海草甸当中,在这辽阔的天地间,胆怯、软弱、鄙琐、无知都跑的不见踪影,在无边的宽阔面前,在连绵复连绵的无尽的草原面前,生命显得渺小而又纯真。不远处的牧民骑着草地摩托,悠然的放牧,他的牛羊自在的在那里生活栖息。驱车在草原,看不到一座坟茔,牧人们生在草原、长在草原,死后也要葬在草原,草原牧民去世后就土葬在自己家的牧场,然后用牛马踏平,与大地相融。生命原本来的自然,去时再复归自然。不久,那里会盛开格桑花,长满碧绿的草。仰望天,天空蓝的如同上好的绸缎,俯瞰地,地上如织锦的地毯,绵延复绵延。告别她的时候,自己的心早已一扫阴霾,豁然开朗,那个被父亲牵着手的女孩,那个追寻着生命的纯真、不畏惧风雨、微笑着面对生活的女子回来了。

阿斯哈图,在克旗巴彦高勒苏木与天合园乡交界处屹立起经历亿万年光阴雕刻的冰石林。在草甸与群山之中,冰石林嶙峋着风骨,一道道沟壑,如同一道道年轮,一道痕迹复加一道印痕,抚摸冰冷的岩壁,感受到指尖的粗粝,时光在年轮里沉寂,岁月无涯,冰石林无语,犹如经历苦难可以让人变得更为更能承受苦难,犹如经历过风雨可以让人变得更为坚定,原本平凡的生命,就因为这些磨砺,变得更有深刻,甚至开始了哲学的人生。若那凤凰涅槃般浴火再生,绽放出更为丰富、更为绚丽的光芒。这些经历亿万年光阴耸立在草甸高山之间的冰石林,绝不是平凡的石头,他们一定有讲不完的过往,有多少沧海桑田的变迁,有多少地动山摇的崛起,才成就了他们今日的不同凡响。阿斯哈图在蒙古语中意义为"险峻的岩石".远眺他们,在盛夏的骄阳下,他们站立着。灰褐色的、嶙峋的、姿态各异的,各样的故事、传说,虚实不计,他们是壮美的。游人如织,拍照留影,喧嚣散尽,夜幕来临,在寂静的旷野里,冰石林、白桦林才是真正主人。曾经见过一个摄影家的作品,在落日熔金之中,冰石林被度上一层金色的光芒,他们若倒悬的流水,嶙峋着风骨,其深邃、悠远的味道任哪一位雕刻家的大作也是无法比拟的。

从阿斯哈图赶往乌兰布统,要走很遥远、很遥远的路程。再次穿越贡格尔草原,当我们的面包车穿行在桦木沟国家森林公园的时候,天色已经黑得见不到一丝光亮。在无边的黑暗中,我们的车灯犹如一叶孤舟,飘摇在草原夜色的海洋中。犹如走在未知的人生旅程,驿站就在前方,却不知还有走多久、何时到达,更不知会有怎样的状况在等待我们!白桦树森林在道路两旁黑压压的不言不语,在这高远漆黑的四野,我们感受到一点点内心的不安与盼望终点的急迫。当我们挺直着身子,在急切的盼望中终于见到接应我们的山庄主人的时候,一向镇定自若的丹还是欢呼着喊出,我们到了。夜色里的乌兰布统让我们在走下车门的瞬间感受到夜晚的寒凉。拧开自来水管,水流似开动的拖拉机,突突的响着、喘着,冰凉的水让草原的夜晚更凭添了一份寒凉,裹紧被子,不一会就沉入到黑暗中。

早上拉开窗帘,丹已经背着相机从山上回来了。她去拍日出了,她穿着淡紫色的衣服,婉约的她宛若草原上那朵紫色的小花。她不急不缓的讲述着清晨四点,她去山坡山看到了更多、更美丽的山花、还有那绚烂的日出。她说,相机是无法记录的。我们一行人去了乌兰布统的马场,饱经风雨吹打、眼睛里闪烁着生意精明的马夫为我们牵马过来,成群的马在栏杆里等候着。我和蕾相视一笑,我们还是选择了去不远处的山脚下走走。有对恋人骑上了草地摩托,孩子们在射箭场拉开弓箭,我们沿着蜿蜒的小路走着,拍照嬉沙,仿若回到童年。回到马场,我们都骑上了枣红色的马,丹举起相机,把我们的无比欢畅的笑脸定格在那镜头之中。

乌兰布统被群山环绕,从马场赶往将军泡子,蓝天上飘着白云,那云朵的影子落在山坡的绿色之中,打下一大块的暗影,那暗影就使得山坡的绿颜色稍微深了些,在无边的、起伏的、直抵天际的山坡草甸之中,天上的云与地面上的草,和着蓝天,仿若联起手来,共同精心的将这一方天地布置得精彩绝伦,让你在这无法用语言描绘、相机定格的天地大美面前不由的屏住呼吸。而那坡上或是一丛丛的白桦林,亦或好似有位仙人,用画笔在山坡上着了色调,却又是编排的别具匠心。这一处绵延的山坡一棵树都不见,只有那平展的草色,那草色却又是分出了区域,填充了不同的成色,黄绿、墨绿、深绿、浅绿、粉绿、草绿、翠绿、橄榄绿--任你拿来画家的颜料盒来,随意的调配任何种绿色,都能在这山坡的草色当中找寻的到!将军泡子泊在草原深处,水不很丰沛,然岸上疯长着的血红色的野草似乎在诉说着一位大将军战死沙场的的悲壮。如今,当年的铁蹄硝烟早已远去,康熙的二十万大军早已沉寂在历史的尘埃里,不再有征战、不再有厮杀,这片草场沐浴着阳光,穿越了时光的帷幕,游人们在此涉草寻花。

二千三百八十公里,开车的秦师傅有着极为娴熟的车技,三天的行程里,驾驶着他的面包车载着我们绕山而过,穿行在无垠的草色中。我们曾在山腰处远眺脚下蜿蜒的西拉木伦河,看到那一片若一处处丘陵般凸起的一丛丛绿色;我们曾途经金黄的油菜花海,看那金黄的玉带在山腰草甸之间伸展向远方;我们曾触摸了那么多,领略了那么多在平凡日子里不可能见到过的高山草甸的野花,那极寒的天气铸就了一种生命不平凡的美丽;我们曾见到开在道路两旁的,随处可见的向日葵花田,看她们执着的向着太阳,灿烂着笑脸,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我们曾在无边无尽的暗夜里急切的盼望着接应我们的那盏闪烁的车灯,在那一刻,我们感受到生命的脆弱与自然的博大!

草原,以博大的胸襟笑看苍生,珍惜过往,血脉相融。

草原的文章5:沉醉皇城大草原

文/鲁天正

皇城草原,地处祁连山脉北麓,山高林茂,水草丰美,是镶嵌在河西走廊的草原明珠。这里的草原和雪山美得让人心生敬畏,是一个永远的美丽天国。

站在山梁上,望着苍茫的皇城大草原,那一望无际的绿色,犹如狂涛烈马正从四方八野向我汹涌而来。羊群在远处的白云下面,青草一直延伸至遥远的雪山脚下。清新的空气直逼肺腑,感觉一股清凉从脚底满溢了上来,润湿了身子,如同走进一片蓝色的海湾,心里蓦然升起一种返璞归真的童真和依恋。

远山起起伏伏,苍茫俊秀,雪峰如出鞘之剑,直指苍穹,让人肃然起敬。山坡沟谷里,纤细的小草铺地如绒,向着目光穷极的山川铺展开去。一只雄鹰翱翔在蓝天白云间,偶尔传来几声鸟鸣。偌大一片草原,却没有嘈杂,没有喧闹,一片寂静。

这里的山脉绵厚而悠长,丘陵深沉而饱满,没有高贵与华丽,只有宽广和温厚,充满了神奇和迷幻。难怪匈奴人面对这片福地,发出了“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兴旺。失我焉支山,使我妇女无颜色”的悲号慨叹。

登临皇城,千年王都四门洞开,似仍在诉说蒙古帝国不朽的传奇。站在皇城遗址上,人的思维就会不由自主回溯到那个久远的时代。也许,我正跨上一匹汗血宝马,扬鞭奋蹄,奔驰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山一闪即逝,河一跃而过;也许,我会迎娶一位如花似玉的公主,陪她坐在秋千架上,享受丽日清风;也许,我徜徉在王宫里,抓一把糌粑,呷一口奶茶,喝一壶美酒,过着王公贵族悠闲奢华的生活。

站在双石桥上,只见左面是宽阔的河道,右面却是一条逼仄的峡谷。冰雪融水汇聚成河,漫流至河谷,突然在这里减肥瘦身,把臃肿的身子收束成了一个苗条蜂腰,形成了一条幽深惊险的峡谷。窄处仅有三四米之宽,山羊可一纵而越,故而得名“羊跳峡”。谷底那湍急的水流犹如挣脱牢笼的虎豹一般,在逼仄的石壁间咆哮着、撕咬着奔突而出。那些豁豁牙牙的巨石,交错分布在河道两侧,像伸出猛兽嘴外的獠牙一般,不停地撕扯这条蓝色的缎带。峡谷里,急流似利箭一般穿石而过,白浪滔天,涛声如雷。我觉得这条峡谷更名为“虎啸峡”更为合适。

从羊跳峡逆流而上,两岸牧草青青,河谷烟柳丛丛,山花烂漫,万紫千红,泉清草旺,是一幅百花盛开的草原胜景。百花掌,实际上就是河谷上游、靠近山坡的一个掌子面。只见平缓的山坡上,野花满山满坡,满沟满壑,大片连丛,迎风而立,争奇斗艳,绚丽夺目,发出阵阵幽香,装点着这盛夏的草原。

“唧”的一声,一只山雀从花间惊飞而起,落入不远处的花丛里。那音色出奇的清亮,在空旷的草原婉转回荡。待我们亦步亦趋走近那片花丛,那只山雀复又飞起,旋在空中,在我们面前鸣叫着停留了片刻,才向前面的花丛飞去。这期间,又有几只山雀参加进来,起起落落,往高坡上飞去,似乎在有意引领我们向“百花掌”而去。此时,我才看清这是几只红喙黄腹绿翅的山雀。它们总是尽量把身体弹射到更远的一些地方,空中不时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小鸟振翅的一刹那,我感觉似有水花溅起,圈圈涟漪悠悠向远方荡去。清晨里,这声带着露水的鸟鸣,更能让人陶醉于大自然的灵秀,更能体会“鸟鸣山野更清幽”的意境。

浩瀚无垠的大草原,盛开着大片野花,格桑花、狼毒花,还有许多叫不出名目的花,赶趟儿一样,众芳争艳,密如繁星,开满山野。她们静静地绽放在荒山野谷,寂寞中显光彩,宁静中吐芬芳。这是一年里皇城大草原难得一见的旖旎风光和草原美景,看来“百花掌”花仙聚首,名副其实。

一阵微风拂来,不仅轻拂花朵,好似从整个晴空拂擦而去,使天空更加清明,远处的山峦更为清晰,山头漂浮着的几朵白云显得愈加淡远。那些雪白的云团,宛如无数长绒绵羊,交颈接背依偎在背风坡下,白亮得连小耳弯角都能清晰可辨。

澄静的日光下,自在浮游的白云,裙摆一样的清影在一望无际的碧草上缥缈地移动。置身于云影变幻的草原之上,让人不由得会产生出一种展翅高飞的冲动。你在青草里或躺或卧,甚至跃翻打滚,一时的兴奋和激动,却唤起了你的童稚和活泼。你的内心会看着澄蓝的天空静定,思想和着雪峰的溪水声飞舞,眼目随着清澈的河水波动,一起流入幽蓝妩媚的皇城水库。

每年的七八月间,皇城草原都会如期举办一场“那达慕”盛会,进行赛马、摔跤、射箭、叼羊等项目的比赛。皇城草原游人如织,热闹喧嚣了起来。穿着民族服装的裕固族牧民,牵着镶有雕花马鞍的骏马,穿梭在人群之中殷勤待客。大家跃跃欲试,都想体味一下扬鞭驾驭的快感。

尽兴之余,我们一路溜达至镇区。见一水泥大道穿过小镇,向远处的山坡上蜿蜒而去,便又兴致盎然,寻径而上。不远处,有一座和沙沟寺规模相仿的寺庙矗立在半山坡上,气势宏伟,经轮飞动,佛语声声,飘着一股幽远的淡香,连着一息冰雪的水汽。

和皇城草原对视久了,你会发现她美得那么经典,那么令人陶醉。

草原的文章6:草原一夜

文/李春鲜

看过电影《狼图腾》,又找来小说一读,不禁使人想起当年草原上亲身经历的一段触目惊心的故事。

那是1960年仲夏,我从北京地质学院毕业,被分配到中蒙边境上一个勘探铬铁矿的地质大队里,接着是下分队。半年后,分队分配我一个看来十分简单的任务——— 往大队部送矿样。那时汽车很少,分队交给我一辆马车,车把式是位四十好几的蒙古族壮汉,人们叫他巴图。此去大队近百里,要穿越大半个草原。近午,样品装好了,巴图望望天,看看地,不认识似的看了我一眼,“叭”的一个响鞭算是打招呼:“上路!”

秋末冬初,西乌珠穆沁草原上的景物呈现着单一的色调,到处是枯草,大地像覆盖着一张其大无比的黄油布。马车颠簸着,咯吱吱慢悠悠,使人昏昏欲睡。好在我没有忘记带上一本《林海雪原》,英雄杨子荣伴我浪迹天涯。也许是喂料不足的缘故吧,那马走着走着,步子越来越慢,浑身汗湿,八成是病了。“×××××,不快走看老子不揍你!”烦躁的巴图骂起马来简直不堪入耳。嘴上喊揍,可就是舍不得动鞭子。摇摇晃晃中,我第一次领略到了草原落日的灿烂和辉煌。它像一块涂满黄色奶油的刚出炉的热饼,可这饼我吃不到,它骨碌碌地滚到遥远的地平线那面去了。

夜幕很快笼罩下来,可我们离家还远哩。巴图恶毒地诅咒起来,诅咒日子贼短,诅咒马走得慢,诅咒自己大意,为什么不早一点走……最后干脆解下马套子,不走了。原以为天黑以前总可以到达目的地的,所以我们没带干粮,衣服也穿得很少。我惊悸得喊起来:“在这草原上过夜,人不饿死也得冻死!”“天亮再走,将就着吧。”巴图说,从车上拽下半袋麦麸喂马。有什么办法呢?我蜷缩在马车上,周围是黑沉沉的一片。风不大,却传来远处一声声狼嚎,有呼天抢地的长嗷,也有挑逗压抑的呜咽,那叫声似乎越来越近。“把我们惦记上了。”巴图指着不远处游弋的星星蓝幽幽的亮点告诉我,那是野狼瞳仁的反光。在黑夜里,豹子的眼睛是红色的,野猫的眼睛是带黄的绿色,而狼的眼睛却是蓝色的。“这么说我们遇上狼群了?”想起书本上读到的人们碰上狼群时的恐怖场面,我惊悸得说不出话来。巴图却平静地说,十来匹吧,小群。眼前处境的险恶是显而易见的,疲劳、饥饿和寒冷在折磨着我们,而最主要的是我们没有任何防身武器,连棍棒都没有一根。要说有,也就车上这几十袋矿样了,可这是全分队几十号人近一年的艰辛啊,我们是绝对不能动它分毫的。也许是发现我们只有两个人的缘故吧,狼群越拢越过来了,可以看到它们模糊的身影。巴图卷起了莫合烟,点火、抽吸,并不忘也给我一支“喇叭筒”,我说我不会,“不会也得抽。”巴图像是命令,“狼最怕火了,一点点火星也使它们不敢近前。”我猛吸一口,辛辣的生烟气味呛得我不停地咳嗽。巴图冲着我笑笑,露出他那烟黑的但却强有力的牙齿。

夜深了,因为冷、饿加上害怕,我的上下牙不听使唤地打起架来,炒豆般咯咯地响。巴图却不失时机地表扬了我:“你很勇敢,学生哥。碰上狼千万不能跑,一跑就坏事了。”一路上他总叫我学生哥,听来有几分调侃,也有几分揶揄。他告诉我,还是他爸爸的爸爸给温都尔王爷放牧的第三个冬天,一个国民党军官带着一名卫兵穿越草原的时候遇上了狼群,卫兵吓得丢下自己的长官跑走了。第二天早上,牧人们在草原上发现了那军官一只完整的胳膊,手里还紧攥着支空了膛的手枪。“嗨,两个人,还有枪,怕啥呀,要是他们背靠背站着就不至于。”他沉重地叹息着。为了驱赶寂寞,熟悉狼性的巴图告诉我许多关于狼的故事。狼可狡猾了,当被猎人的铁锚夹住的时候,会咬断自己的脚跑掉,这一招熊瞎子不会,野猪也不会。而当你独自一人在路上走的时候可要当心了,因为说不定会有一只狼远远地跟着你,用道地的小偷的脚步走近来,立起身,用前掌表示友好地轻轻拍打你的肩膀,这时候你可千万不要回过头来,要用铁一样的拳头给以致命一击,因为如果你调过头来,它就会一口撕破你的喉咙。有一次,我的老邻居额尔敦打死一只狼,放在蒙古包门边的地上,想先抽袋烟再收拾它,可是刚刚对上火,回过头来,那畜牲不见啦。“狼会装死。”

好容易盼来草原上知更鸟的第一声啼唱,天边抖落下最后几颗残星,天要亮了,狼群骚动起来。“你那本书呢?”巴图说。“快快,烧,一页页地烧,越旺越好,不要间断。这时候狼最疯狂了。”一本厚厚的《林海雪原》,一页页撕下烧去大半,天大亮了,狼们不安起来,忽然一声呼啸,消失在草原深处。

回到大队部,在食堂碰到巴图,他风趣地问:“学生哥,要一盘红烧狼肉送饭还是买碟炒豆子下酒?”说着我们都哈哈大笑起来。

草原的文章7:盛夏陪你看草原

文/宋伯航

炎热暑夏,大地烘烤,期许凉意清爽的心境,这个季节去新疆最合适不过了。朋友对我说,不到新疆,不知中国之大;不到伊犁,不知新疆之美。伊犁夏季的昭苏阿克达拉草原,清澈、柔美、热情、绚烂、夺目;蓝天、白云、雪山、云松、花海,入目沁心,人景相融。

从乌鲁木齐出发一路向西,沿伊犁河谷前往昭苏草原,来到平均海拔2180米的西天山境内,因四周被海拔6995米天山山脉第二大高峰汗腾格里山和乌孙山、阿腾套山、查达尔山襟抱,夏季日均气温不超过24℃,形成独特的“天然氧吧”,是新疆少有的“西域凉都”,被世人誉为“天堂草原”。

车入昭苏境内,看到公路旁的高坡上,立着一匹腾空而起的白色天马,这座雕塑便是昭苏地标,2003年昭苏县被命名为“中国天马的故乡”。受地理气候影响,农作物一年一熟,盛夏在新疆其他地方农作物都已收获,可在昭苏草原正值油菜、小麦旺长时节。透过车窗,百万亩油菜花海和翠绿色小麦起伏跌宕,一条宽宽的黄缎过后是一条宽宽的绿绸,一条条色彩随着起伏的土地跳动,明亮彩色的线条像飘逸的绸带,像流动的旋律。

在昭苏县城作短暂休息后,我们沿着中(国)哈(萨克斯坦国)边境公路,兴奋地驶向去阿克达拉大草原的路,碧绿铺展在宽阔的视野中。南边是挺拔的雪山,松涛苍茫,雾霭沉绕,羊欢马嘶,百鸟鸣叫,鹰隼盘旋,天地翠然。当地导游介绍说,阿克达拉草原深藏西天山腹地,南北长110公里、东西宽45公里,面积3200平方公里,将反差巨大的寒冷与炎热、干旱与湿润、荒凉与秀美、壮观与精致奇妙地汇集在一起,展现出独特的自然美。

走进原生态的大草原,宛若走进人间仙境。山峦连绵起伏,太阳不再炽热,阳光柔和,线条柔美,层次分明,繁花绽放,雪山云杉,犹如一幅大气磅礴的天然画卷。草原尽头是阿克牙孜大峡谷,谷道石林瀑布,浑然天成,冰川岩画,鬼斧神工,悬崖峭壁,极为险峻;谷内森林密布,溪水潺潺,松涛鸟鸣;远处蓝天白云、雪山巍峨,与辽阔壮美的草原美景交相辉映,形成一道神奇的异彩奇景。

天空蓝得纯真,清澈得透明,草甸繁花密密匝匝,漫山遍野次第绽放,芳香四溢的满地花丛,被碧绿的草地衬托得更加多彩斑斓。油菜花绚烂地装点着大地,黄得夺目,黄得灿烂,形成气势磅礴的金色海洋。枕着雪山入梦的大草原,青草气息弥漫,成片苍翠覆盖的原始云杉林,星罗棋布的毡房,水草肥美,牛羊成群,炊烟袅袅,让人感受着空中草原夏牧场的气息,顿时忘掉烦恼和尘俗,身心融入这片原始的纯净。置身昭苏,没有人触摸不到天堂的七彩。

阿克达拉草原清凉的美,只有走过了,用心感受了,才能真正体会到别样的世外风景。正如人生的经历,只有走过了,才会有深刻的感受,这种感受不是言语能够全面描绘的,只在心底流淌,涤荡心灵。

草原的文章8:去草原

文/董颖华

当汽车在写有“御道口草原风景区”的巨大的石头前停住,下车休息去拍照片时,一向漫不经心的我才真正把写在行程上的这个草原的名字给记住了。

“草原”这二字对于生活在粮食主产区的北方的我,是遥远而又新鲜的,最早的有关这个词的记忆是因为它和我的老奶奶有关。

从父亲零星的话语中,我知道老奶奶是清朝末代皇宫里的一个从草原上来到北京的满族宫女。随着大清帝国的树倒猢狲散,老奶奶嫁给了在北京谦祥益当总管的老爷爷。而后老爷爷去了武汉,而老奶奶因为有了我爷爷、二爷爷及三爷爷后从繁华的北京来到我们北方地区的这个偏僻农村。

为了弄懂对于父亲口中的谦祥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有了计算机后,我终于得以查了下有关资料:谦祥益现在在北京前门外大街,它的前身是“恒祥”布店,老板是孟毓溪,店址在山东的周村,后来其子接手,对原来的伙计山东章丘的董连元委以重任,并将恒祥染坊更名为谦祥益,还在北京开设了谦祥益绸布店,到清末民初,谦祥益的发展到了鼎盛时期,这时的谦祥益在周村、任丘、上海、济南、天津、烟台、苏州、汉口、青岛等地开设绸布店20余处,成为全国规模最大的丝绸布匹店。

当我查找到汉口这二字后,我和父亲讲了他也不知道的有关的情况。而在于我,其实就想详细探究下我的老爷爷是怎么从北京娶了老奶奶后又怎么跑到武汉的?但是,时间久远了,况且也不是所有的事情都会有答案和让人知道它的真相。

听爸爸说,那时的老奶奶在我们族里的那些要求”女人必须大门不出、二门不能迈”礼法的老人眼里有些疯癫,因为她竟然想带着一群女人在我们祠堂里跳舞。奶奶说你老奶奶最后真的疯癫了,竟然把你老爷爷从外边带回的绫罗绸缎、古玩字画等在大街上烧,让人看西洋镜一样。而她终于在岁数不大时在村里人的白眼中以疯疯癫癫的名声去世了。

幼小的我当时很纳闷,老奶奶为什么会让人说成疯癫?跳舞就会被说成是疯癫?奶奶说,一个女人不就是伺候完老的伺候小的吗?她不仅去带领女人们跳舞,而且不会做家务。最后族里的人看不惯她这习性并且因为不改吊起来打她,可是这个从大草原上来的有着和我们不一样血统的老奶奶依然故我,想唱就唱想跳就跳。现在想来,对于当时我们村里的人说,那时的老奶奶就是一个异类,有伤风化的异类。

可是我就纳闷:后来去了武汉继续谦祥益事业的老爷爷,在老奶奶受委曲时他在哪里?但这些话题现在已经成了一个谜语。

爸爸提出老奶奶总是对我们说,你老奶奶心里苦啊。我不知道你老奶奶作为一个女人怎么从大草原上到北京的,但知道她怎么从北京来我们这里是怎么不习惯的。所以,你知道一个女人去一个不熟悉的地方生活遇到变故事时又多么不容易吗?所以说女人不要轻言离开一个从小生活过的地方。

老奶奶是从大草原的来的满族人刻在了我童年的记忆里。在我工作后,一个会看面相的同事说我有满人之相。而妈妈也说,你们家的男人、女人都有种很硬的东西在你们的骨子里,特别是你看你大叔,那种天大地大都没有我大的劲头,我看更是遗传了你老奶奶那种满族人在草原上无拘无束的野蛮基因。

而这一切的一切因为有一个从草原上来的满族人的老奶奶而引起的话题,让我从小对遥远的草原的充满一种讲不出来的感觉。

因为我们是在8月底去的御道口草原,这个时候已经错过了草原最漂亮的季节,并且御道口草原的草并不多么好,而我们又没能去成草原最好的地方。但我还是惊讶于那里天空的一尘不染、湖水的清澈干净以及马匹在蓝蓝的河水里的悠游。

为了感受草原的味道,离开喧腾的人群我一个人在草原处走了走。远处游人在欢声笑语的骑马,脚下已经是深暗色的一丛丛的草,而头顶上蓝汪汪的天上飘着白白的云。一切如此沉静。这时从远处突然传来一阵笑声,一个穿着民族服装的小伙子和一个穿着玫瑰红上衣的姑娘正同骑在一匹马上,在那个姑娘“你把你的联系方式给我,以后我们常联系”的声音中他们策马去了远处……

这个常在电影、电视剧中出现的镜头还真就在这蓝天白云辽阔的草原上出现了,穿着玫瑰红衣服姑娘开心的笑声似在马背上跳跃。而当落日的余辉从西边倾斜到草原上时,草原真是象是披了一层闪闪的金光,带着一种圣洁的光辉。都说不能逆着阳光照相,可是草原真的在闪闪发光了,我还是忍不住拿出相机连拍了好多,拍出的照片是出奇的好,把闪闪的万道霞光留在了镜头里,可是因为离得远没有把马背上的姑娘拍下来。

站在夜色沉沉的望不到边的草原,让人心生沉静并没有一点陌生感。草原上人烟稀少有偶遇的帐篷传出的一点亮光时,不知道为什么心头升起的不是荒凉而是一种宽厚和深沉。因为年代的久远和爷爷辈们的过世,已无从考证老奶奶到底是从哪个草原来的。但在这个时候,我就权当我脚下的这片土地就是老奶奶生命的源头、生活过的家乡。

生活处处充满了巧合。在从草原上回来后,有机会去了我们这里的一个香草园,为了接待客人,香草园里建起了蒙古包,这里建起的蒙古包和种植的草比御道口草原的好了很多很多。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山寨”一样别扭的感觉。但在吃饭时,蒙古族歌手唱的《草原在哪里》到是让人心生感动:草原在哪里?草原就在你的目光里,草原就在你的心里,草原就在你的生命里……

草原的文章9:走笔新疆特克斯

文/吴晓波

喀拉峻草原

你从古老的哈萨克语种里飘落下来,2848平方公里,高扬成特克斯齐至腰身的发际。

牧草繁茂,质地优良。春夏秋冬生产的天然染料,调和出你四季不同的发色。

喀拉峻山东西飞驰。云岭雪杉高大垂直、葱翠泼墨,以古近纪的风骨,给你插上一枚雄性的发簪,挽住一个千年不变的耀眼名词——喀拉峻。

白色的毡房从五千年劳作文明的辞典里分娩,凸起为喀拉峻草原上母性的符号。牧民们黝黑青铜的双手,顺着时光的尘埃而下,挤出马奶子的清香、冬不拉的弹唱和娉娉婷婷的炊烟。

远处的天山在不断地挥手,抽出蓝天里多余的修饰,冠成喀拉峻头顶上一顶民间最为洁净而又端庄的草帽。

一朵又一朵的白云高贵典雅,像极了风烟深处大汉细君、解忧公主明亮而又多情的眼神,把乌孙古道擦洗出几声时起时落的历史驼铃。

成群的牛羊是从牧草里长出的会说话的石头。哈萨克族少女的牧鞭高举轻落,散落成草原上一团又一团美丽柔软的叙述。

阳光慷慨大方,给喀拉峻灌溉源源不断的金色大餐。牛羊、马儿和风争相啃食从牧草上跌落的细碎金子。

阔克苏河喜欢扮演粗犷豪迈的草原汉子,按动九曲十八弯的大小音符,以有别于哈萨克族的语言,喝断草原上奶香、草香、花香凝聚成的宁静。

午休醒来的大草原,盛不住喀拉峻醉人的微笑,五花草甸纷纷从游人手持的“长枪短炮”里溢出,在互联网上震惊整个世界。

草原盛会

喀拉峻的夏天叫盛会。白云像洁净的抹布把蓝天一遍遍擦拭,山泉从地缝里解开嘀嘀嗒嗒的小喇叭。阳光下,牧草疯长,铺出厚重的地毯,成群的牛羊撒着欢打着滚。无数不知名的鲜花抬出硕大的节日花环。

古老的冬不拉弹唱奏响了盛会的开场曲。

摔跤场上,喀拉峻山的雄壮与乌孙山的雄伟在碰撞,哈萨克族的豪放与维吾尔族的豪迈在较劲,阔克苏河的力量与库尔带河的速度在缠绕、在搂抱。一不留神,哈萨克族的小伙背摔出乾坤大回环的精彩;一个转身,柯尔克孜族的壮汉亮出四两拨千斤的绝技。31个民族加油助威声,结成一条牢不可破的纽带,署名“特克斯”。

马借人力,人借马力。紫色的旋风,黄色的旋风,黑色的旋风……从开赛哨音里刮出。目光追不上马儿的加速。腾起的烟尘、马蹄的跫音,勾勒出一部苍茫雄浑的史书,从大汉深处延至天山脚下,让一个从马背上驰来的民族细细品读。

偌大的草原在历史的回眸中入神。手持牧鞭的红衣姑娘,打开天山雪水般清澈透明的情愫,追逐健步如飞的心中情郎。以风驰电掣表达爱情的“姑娘追”,在草原上上演一场千年大戏。

牧民转动独属草原的万花筒。“拾哈达”“叨羊”“马上竞技”……这些刻有草原胎记的民族字符,把我和围观的游人一起写进了一曲永不落幕的心灵谣歌。

八卦城

北面乌孙山高举防寒保暖的盾牌,南疆热流的马蹄被天山的冰清玉洁阻拦,东西达根别勒山、阿腾套山牢牢扎紧了风的口袋。中国最佳风水宝地非你莫属。

特克斯河是一架从天山顶上倾泻而下的绝世瑶琴,清冽冰凉跳动的音符,日夜浇灌。水草丰美,绿野无限。

蓝天白云写就的城市名片鲜活透亮,不带一丝人间烟火。阳光的碎片在白桦林上欢快地镀金。

太极坛高立城中,主宰着城市的阴阳两仪。

二十头牛拖着犁铧把你从1937年的台历上拉出,注定了你拓荒牛的气质和神韵。四环六十四条街,环环相扣,路路相通,生动演绎周易文化后天八卦的无穷玄机。

驻足坎、乾、兑、坤、离、巽、震、艮八个“金字”写意的八条大街,“君子当自强不息”“厚德载物”“天人和一”的训语,娓娓道来,让心中喧嚣戾气变得温润圆滑。

乌孙文化是悬在八卦城不落的月亮,指引一个不曾远去的乌孙王国,饿了,足以让草原的子民来一次满满的精神充饥。

大汉细君、解忧公主这两滴历史捧在掌心的眼泪,被岁月的风沙日夜打磨,照亮一条民族一家亲的马上丝绸。

今天,满大街哈萨克语、维吾尔语,流动着草原的苍茫和辽阔,一只立在特克斯河畔畅饮的山羊能够轻易读懂。

我这来自异乡匆匆而过的文字,掀不起八卦城厚重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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