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房子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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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房子的文章1:心灵中的房子

文/王吴军

我在私下里一直觉得,人的心灵中是有着各种各样的房子的。心灵中的这些房子里有着各种各样的人,或远或近,情谊或淡或浓,不一而足。

心灵中有一间房子里有着的是那些和自己交情平淡的人。平日里,和这些人说话总是那么简单的几句:“你好,最近忙吗?你要去干什么?”这样的交情平淡、宁静,犹如波澜不惊的日常生活。

心灵中有一间房子里有着那些可以在一起天南海北闲聊的人。闲暇的时候,可以和这些人坐在一起,喝着茶,天南海北地聊上一通,古今中外,新闻野史,娱乐八卦,商场风云。和这些人闲聊,是一种消遣。和这些人在一起闲聊,避开的是心中的渴望、向往、梦想,要的只是闲聊,而不是真实的倾诉。

心灵中有一间房子里有着那种可以掏心掏肺的朋友。和这种朋友在一起,可以敞开心扉,有什么就说什么,喜悦和苦闷都可以说出来,然后,会感到自己被对方理解了,生活也变得阳光明媚,其乐融融。

心灵中有一间房子里有着那种可以亲密接触可以用手轻轻抚摸的人。有了这样的人,人生中就有了温柔和甜美。

心灵中还有一间房子是为那些有缘分的朋友而准备的。这间房子很多时候是空着的,里面总是没有人。毕竟缘分是可遇不可求的,有缘分的朋友也是可遇不可求的。这间房子是随时都敞开着门窗的,有时候吹来一阵和煦的微风,有时候飞来芬芳的花朵,有时候洒落几颗种子,有时候落进来明媚的阳光。但是,却不知道这间房子里什么时候会有有缘分的朋友走进来,然后彼此真诚相待,成为知己。也许和煦的微风抚慰了心灵,也许明媚的阳光温暖了心灵,也许缘分的花朵会欣然绽放,也许缘分的种子会萌出新芽茁壮成长结出硕果。这间房子看上去现在也许是空着的,但是,这间房子里却往往装满了令人回味的回忆。

心灵中的房子就是心灵的房子。

我喜欢心灵的房子。我喜欢快速穿过有着平淡交情的人的那间心灵的房子,经过那间有着可以天南海北闲聊的人的心灵的房子,在那间有着可以掏心掏肺的朋友的心灵的房子里驻足,然后在那间有着可以亲密接触可以用手轻轻抚摸的人的心灵的房子里甜甜入眠,我进入那间为那些有缘分的朋友准备的心灵的房子里徜徉,等待生活给我的人生带来让我惊喜的美好和欢悦。

是的,我喜欢心灵的房子,那是无比美好之地。

我懂得,在生活中,总是会有一种不经意间在心中涌起的感动,这种感动如春风细雨,抚慰人生的疲惫与沧桑,让我觉得我可以拥有美好而温馨的心灵中的房子,拥有心灵中的房子里所有的人、所有的朋友、所有的情感体验。那是多么令人愉悦的事情。

心灵中的房子,是春水的柔波,也是夏风的吹拂、秋空的辽阔、冬雪的美丽,使得朝朝暮暮的日子多了无限动人的韵味。

关于房子的文章2:老房子

文/董御翰

沧桑的泥土老房子的周围,有我童年多少故事,看到它我仿佛又回到那一段无忧无虑的年代,看到父母亲年轻时那勤劳的身……——题记

村里现在像我家老院子里的泥土房子,已经所剩无几了,周围都是红砖磊砌、水泥抹皮的新房子,它在这些新式的建筑里,成了沧桑古老的老奶奶、老爷爷。假如附近有一个很高的了望台,你站在上边往下看,她就是一个老奶奶领着周围的重孙子立在那里。那久经风雨淋吹的泥土墙壁,一道道竖沟,写满了故事。后来加上的灰色瓦上也长满了青苔,瓦缝里长出了茅草。除了周围的邻家新房,院子里边陪伴她的就只有满地的荒草和一棵老枣树了。

小时候的事情,七八岁以后还记得清,三、四、五岁的事情,也就模模糊糊、有一段无一段了。记得我七岁的时候,父亲拆掉以前更老的房子,请来村里的泥瓦匠翻盖这三间泥土房,盖房子那是泥土的,也要打好地基,先用水浸,等水下去了,半干了,就可以打夯了。贫穷落后的年代,没有机械化的打夯机,靠的是七八人乃至十几人用麻绳拉着一个圆柱状、大概七八十斤重的石头,围一圈人,由一个会唱夯歌人指挥,使夯有节奏的一起一落(也就是那块石头,我们乡下人叫拉夯),来把地基打实。当然夯歌唱的不仅要铿锵有力,还要有节奏、有韵味,唱到节点上,其他拉夯的人还要唱和。村里唱得最好的要数外号叫“小炉匠”的。那时候他三十多岁,黑瘦、小个,但嗓子门超大,还有人送他外号“磨天响”,意思是把天都磨响了。他最拿手的夯歌就是《小金鱼》,记得有几句是这么唱的:“小金鱼来嗨,就蹦蹦里跳呀!”其他人就接着和唱:“嗨呀嗨哈嗨呀”,然后他扯大嗓门:“拉起来齐吼,”众人:“喂呀嗨嗨呀!”,唱到这里夯被拉得过头顶高,由于夯拉的高,掌夯把的要脱手松开,让夯把也随夯起来,等落到可以接住,再掌在手里,不会的撒不开手就要被带倒,趴在地上,落下来的夯就会实实在在的砸在身上,不被砸扁,那就怪了。

小炉匠的夯歌好听,有气势,让人听了给力。我和小伙伴玩耍,学了好长时间,那段时间基本每天弄块破砖,找几根麻绳系上,边学着拉边唱,学不全,就是翻来覆去的那句“小金鱼蹦蹦里跳呀,嗨呀嗨嗨呀”。

地基打好了就开始垒墙,先垒一两层石头,再垒砖,也就七八层砖,再往上就全是泥土的了。男人们盖房打墙,女人们管烧水做饭。老年间盖房子是有讲究的,盖不完房子,女人不许上地基、不许迈墙,也不许离得太近。据说如果不遵守规矩,会很不吉利,比如:墙打到一半倒下砸死人、摔伤人。事实上这事是有过巧合的,所以谁也不敢违背。也不完全是迷信,做什么都图个吉利吧。

经过七八天,房子盖起来了,墙比现在的砖墙厚,一般都是四十五厘米到五十厘米(现在砖墙的都是二十五厘米),只要地基打好了,也是很结实的。据说这种墙在战乱年代,子弹是打不透的。房子盖完,院子整的相当利亮,我和小伙伴们房前屋后的追来追去,打打闹闹,气氛很喜庆。

风风雨雨,三十几年过去了,我再也回不到那快乐的童年,这座房子依旧立在那里。七八年没人住了,也没拆掉重建,原因是随着时间变化,周围建设的房子影响了风水,宅基和房子正对一条胡同,原来的好风水阳宅地,变成了凶地。在农村认为这是很不吉利的,不管是真是假,也确实在七八年前没搬出来的时候,家里发生很多事情,俗话说得好:“家里有病人,不得不信神”这是老谚语。不管怎么说,这座老房子和父母兄弟一起,守着我从童年到成人,为我遮风挡雨、挡热挡寒、给过我温馨。从贫穷到富裕,经历了无数的日夜。它凝结着父亲和母亲的血汗,是二老用自己的双手辛勤积攒的钱,盖起来的。它曾经让我在远行时恋恋不舍,在远方想念。就如母亲、父亲一样,把一切留给我们,把苍老留给自己,而今你却默默无声的立在那里……

关于房子的文章3:老房子

文/康丽丽

三月,春闱不开,户塬后坡还是漫山黄土,衰草连天。

那个午后,不经意中,我被黄土中一块墨绿的竹林吸引。走近竹林,一老房子若隐若现其中,给这荒山增添了一份静谧和美好!

心中的老房子,应该是竹林环绕,清泉泠泠,鸟跃雀鸣,孩童在林间穿梭,寻找乐趣。只是,这里春风不至,寂静寥落,我们来早了!

远处,黄土地中偶尔有一簇簇绿色植物在召唤我们,挖荠菜才是此行目的。看着同伴们欢笑中匆忙劳作,心中莫名的感动代替了刚才的失落,快乐悄悄在心底滋长,瞬间美丽了所有景致!

数年前,也是这样的时节,和好友在老房子边,一副纸牌,几袋零食,就可以疯玩一个下午,享受老房子的恬静和友情的温暖。细雨飘洒,看乌黑的山峰在烟雨中静默变幻,任凭细雨湿了衣衫,也无折返退意。

眼前,同伴们忙碌的身影,给这无际的黄土注入了生气。虽然,脚踩枯枝败叶,没有绿草茵茵,香花蜂蝶,莺歌燕舞,但春意已经洋溢在大家的眉宇之间。我的发间,被调皮的小女子插上了一朵黄花,她遗憾地说,要是再有几朵就更美了。

荠菜显然还不够肥美鲜嫩,但丝毫没有影响我们采摘的兴致。我想经过焯水,腌制,拌上鸡蛋,包成饺子,配以葱姜蒜醋调成的汁子,依然会口口生香,唇齿间满是山野的味道,这无疑是儿时最美味的佳肴,更是春天给我们最好的馈赠。

站在山间,远处野樱花盛开,洁白如雪,点缀在参差错落的房舍间,袅袅炊烟,恍若仙境。山下的户塬街道,楼房鳞次栉比,宛如游龙,潜伏在河岸边,静静守候一份宁静与美丽。

尽管,这一隅春姑娘姗姗来迟,但那竹林环绕的老房子和荠菜佳肴,早已镶嵌入梦。

关于房子的文章4:二十年之后的房子

文/蒋述

二十年之后,地球上的变化可真大呀,我觉得变化最大的要数建筑物了。

那么,二十年之后的房子是怎么建成的呢?你一定会脱口而出:“肯定也是建筑工人造出来的呗!”不,你错了!二十年后,房子是这样建成的:先在电脑上设计出自己喜欢的图案、结构,再按“F”键,随即你的眼前便会出现一座自己心仪的房子了。

这座房子有很强的保护功能,那就是在地震来临之前两分钟,它就会探测到危险,在周围迅速生成一种透明的保护膜,然后自动“飞”起来,平稳地停留在半空中,里面的人能够正常生活,丝毫不用感到害怕,当地震过去之后,房子又会自动回到地面。

这座房子还是主人的贴心小棉袄呢!你看,如果主人的心情不好,房子就会感应到,并立即自动播放出悠扬动听的乐曲,让主人的心情变得舒畅起来。

另外,这座房子还能自动产生适量的氧气,使室内的空气每时每刻都清新无比,时刻让人感觉神清气爽。

人们住在这样的房子里,一定会觉得幸福无比!

关于房子的文章5:老房子,你为何还留在梦中

文/任萧烨

这人也怪,在楼房里住久了,怎么却忽然怀念起政府后院的那几排老房子来。

九十年代,刚参加工作的人基本上都住在单位的单身宿舍里,只有领导们有家属院。那时一听到“家属院”这几个字,心里就非常羡慕,心想自己什么时候也能住上那么一套房子,但终因那时住家属院的不是单位的一把手,就是副局长、副主任什么的,于是就没有了住家属院的奢想了。

那时在县政府大楼靠南面的后院里,盖有三排蓝砖蓝瓦尖顶的砖土木结构房子,每排都有十多间。在靠近县委的西边,每排的顶头上都接出一间较为宽大的车库。那时县政府小车不多,包括各部门的总共也就五、六个,除过县长外,几个副县长是共用一辆小车的。

这几排房大约是七八十年代盖的,房子外面的泥皮有的一大片一大片已经脱落,每间有柱子的地方用蓝色的砖栋子包着,其余的墙面是用土块磊起来的,墙基下用砖砌了五六层,由于风霜雪雨不断侵侵蚀的缘故,最下层靠砖的墙体外面的一大半都掉落了,整个墙壁有一半好像悬在空中,只留下里面的部分支撑着。房顶的瓦缝间长出了绿色的苔藓和一支支叫不出名字的光秃秃的草。房檐里不时飞出一群群麻雀和燕子。房子的门窗都是用木头做的,连防盗用的竖着的钢筋条也没有加装。

给我分的房子在紧靠办公大楼的那排较中间的位置。打开狭小的正方形的后窗,便正对着人事局的办公室。房子顶棚是拼成菱形格子的芋子做的,上面铺了竹席,在一面墙壁上还有了个分成上下两层的壁厨。房子里配备了一个双人铁床,一个三抽桌,一个生铁炉子。你只要背一床铺盖,拿个吃饭碗,便能正常生活了。除了标配的物件,我只置了一个衣柜,一个三人沙发,我隔壁的老李干脆直接买了个双人沙发床,若有亲朋来,便拉开就成一个大床了。一间房子便是一个家。

我的儿子就出生在这间房子里,前面的花园边,正是他学习直立行走的脚手架。记得到了晚上,老鼠们便在顶棚上“嘣嘣嘣”地跑来跑去,儿子好奇地问那是什么声音,妻子便哄着说,那是老鼠在练习跳舞。

房子前面的院子里,用砖头砌了三个长方形的花园,只是由于没有种太多的花,里面只有几棵树,只有在靠近东面的花园里有一株长得十分茂盛的刺梅花。于是我们便自动的在花园里种上蔬菜,等结出果实时,住在同一排房子里的七八户人家便随便摘几个豆角、挖几朵白菜,或者摘一个葫芦。

那时,我们统统都在窗下放一个铁炉,每到做饭时节,便鼓风齐鸣,烟雾缭绕,一边做饭,一边东家进西家出的串门说笑话,有的人刚把菜洗净放在案上,一转身,便发现黄瓜只剩下一半,另一半已被嘻嘻哈哈的邻居叼在口中。等把饭做好了,大家都坐在花园的边子上,有的甚至蹲在上面,边吃边聊,欢笑声便荡漾在院子里。下午饭时,扯出一根一根的宽面,大家都戏称为“裤带面”,捞一大碗干的,拌上菜,一边吃,一边下棋,把上机关灶的年轻人都吸引了过来,他们也端着饭碗在棋盘旁围一个大圈,边吃边看边指导,忙的不亦乐乎,有的连饭什么时候吃完的也不知道。

老李的棋臭在院子里是出了名的,他酷爱下棋,但棋艺进步不大。倘若院子里来个想下棋的人,隔壁的老杨主任便笑着说:“让老李先上,只要他胜了,我们其它人就不必下了”。于是,他成了最“忙碌”的人,凡有下棋的人,他必是第一个应战,连刚学会下棋的孩子们也要找他体验一下胜利的喜悦。于是,常常到晚上九点多钟,他才发现出去玩耍的孩子还没有回来,才恋恋不舍地望一眼被自己经营的七零八落的棋子,匆匆忙忙地寻孩子去了,临走时还回过头说:“若不是我去找孩子,这盘棋我一定赢”。

就这样,我在这个大院子里住了将近十年,儿子天真烂漫的童年便是在这样的环境中度过的。直到后来,由于这房子实在太旧了,最前面一排有一间屋顶在一个晚上出现了塌陷,政府办公室才通知我们搬离。这时,已经有一大部分人住进了新盖的家属楼,这个充满欢乐的大家庭就这样被解散了。

如今,原来那几座房子的位置,已被修建成了椭圆形的花园,而在那个院子里居住的人,都住进了宽敞明亮的楼房,有的还嫌原来的房子太小,换成了一百四五十平米的大房子。房子是越来越大了,但人与人之间的情谊却被这水泥墙阻隔的越来越淡了,感觉连过年也越来越没有了意思。

搬离这个老房子已十多年了,但在梦中,常常还能回到那座房子的屋檐下,静静地听檐水“嘀嗒嘀嗒”滴落的声音;在夏天的夜晚,端一小红方靠椅,坐在院子里,在悠悠的凉风吹拂下,和儿子一起数满天的星星……

关于房子的文章6:老房子,飘着炊烟的记忆

文/素手纤云

周末接表哥的电话,奉命劝舅妈到省城居住。舅舅去世后,表哥不放心她一个人留在老家。

开了一个小时的车,远远看到舅妈家昔日崭新的院落如今破旧斑驳,心里难免酸涩。

见面后被她一句话惊吓到心疼 “孩子,屋子太大了,冷清”

四目环去,满是痛感。

过去人语绕墙,吃饭时小孩子因拥挤打闹的样子如今也因为亲人远离而显得空旷。就像舅妈说的,太冷清。

俗话说“人靠饭撑,屋靠人撑”,房屋是给家人住的,时间久了没人住,再好的房屋也失了灵气,成了一堆了无生气的砖瓦。

我是懂她的意思,年少时,因舅家在乡下,每次放暑假他那儿就是天堂,早早地央求母亲将我送回去,除了谗嘴他田里蔓延的西瓜、埋在灶灰里的玉米棒,就是对夜间表哥带我们在屋后的林子里逮知了的向往。

等到月儿偏西,我们蹑手掂脚地回到掩映在樟树下的老房子,早就被舅妈眼疾手快地逮住,一个个塞到大澡盆里冲一遍再扔回屋里拥挤的桑木床上,还没等嘻哈再闹,舅舅一声大喝“睡觉”我们就大气不敢出,不到五分钟一个个就睡着了。

那时舅家是姥爷遗留下来的土房,他结婚时在屋顶苫了一层青瓦,三间屋的房子里住了姥姥和舅舅一大家人,已是挤得不能再挤了。所以假期里我们这些小孩子往往将舅舅挤到了院里的小床上,他说那儿凉快,其实我知道他是怕挤了我们。

姥姥去世后舅家又盖了新房子。

舅活得比较硬气,推倒老宅后盖了两进院的青砖黛瓦,雕龙画凤的,在村里算比较气派的二层小楼。我们再回去,舅妈也会学城里人的样子专门收拾出了客房,新单子新被褥,每个晚上的笑闹声承载了浓浓的亲情和家的味道。

隔了几年,表哥读了大学在外地成了家,表姐和表妹相继嫁了人,家里越发清冷起来。而我们也因工作成家后各种琐事缠绕,即使偶尔回去也只是看看就走,出门前挣脱舅妈那双粗糙挽留的双手和舅舅不舍的眼神,返程的路上心里总是酸酸的。

前年冬天,在外地学习的我被妈妈急吼吼地叫回家,说舅病危,等到我们这些晚辈从四面八方齐聚小院时,他已经去了,撇下了舅妈一人。

慢慢地,岁月流转,老房子逐渐远成了一种记忆。而这记忆对于我们这些长期生活在城里不知山水清明的一代人儿,是永远回不去了,但对于舅妈来说,却是清冷。

这份清冷,是入了骨的,因为对于舅妈来说,无论房子新或旧、漂亮或简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屋子里有人,再小不嫌拥挤,只要绳上晒着衣物,屋顶有炊烟飘着,心里就踏实。

即使如此,舅妈依然固执地守着老宅,不愿去省城。她说“我在这儿还是个家,还能给外边的孩子一个念想!我离开了就是个空屋子,久了就真的荒凉了。”

我想,老房子带给她的是炊烟不再、孩音依稀,却还留下了满屋的记忆。即便一同带来了清冷,她也一并纳入了怀中!

关于房子的文章7:爱的房子

文/初见无忧

每一个人的心都是一座公寓房子。开始也许是空的,需要一些东西来填满它。当你真正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你就会装饰好那房子,期待着那个人搬进来填满它。但是如果不再爱了或者被深深地伤害了,驻留在心中的那座房子,会不会就轰然倒塌?再过上若干年,会不会真的一点儿尘埃都不剩下呢?想来,爱情就是那座不倒的房子,或者,是那些不肯离去的尘埃。爱一个人就算是卑微到只剩下尘埃,也会开出花来。

有些人一直不敢住进别人心里的那间公寓房子,因为害怕和不确定,害怕那房子不是为自己准备的,不确定那房子里面的陈设是不是自己想要的,其实房子里面是怎样,不走进去怎么会知道。但是如果轻易的就走进去,结果那却不是你要的,你又轻易的走出,那么那座为你设计的房子怎么办?空着,亦或是倒塌。所以既然决定要住进那房子,便不要轻易的搬走,要知道无论那是不是你想要的房子,它都专程为你敞开,你应该心存感激。

有些人轻易的住进别人心中的公寓房子,过一段时间却又想换另一间房子,因为新鲜感,不断的想要追求新鲜事物,仿佛那征服是一种不言而喻的快感。有些人不断地住进新房子是因为总是觉得有更好的会在前方,下一间才是最好的,于是乐此不疲的搬来搬去,绕了一圈却发现自己失去了很多,过了这村就没这店,或许早已经错过最适合自己的那间心房。

有些人心中的公寓房子只能容得下一个人,他的心房很小,小得只允许容下一个人,他把爱统统给了那一个人,所以每个人都要珍惜那个只属于你的心房。有些人心中的公寓房子却不只是住了一个人,他把握不住自己的心,一不小心就让两个亦或是更多的人同时住了进来,心房内的两个人,因此彼此不愉快,最终会导致一个人搬走,有时候或许两个人都搬走了,而那心房终究空落落的,不知如何是好。

每一个人都应该慎重的把好自己的心门,清楚自己想要让什么样的人住进来,找到那个真正想要好好打理这间房子的人。同样每一个人都要慎重的走进别人的心门,明白自己想要住进怎样的心房,如果住进去就不要轻易搬走,不要伤了那个为你打开心房的人。

关于房子的文章8:一路奔跑的汉子

文/王华

我房子的窗口临街,位置在县城边上。早上,我常会看见一个男子,40多岁,从我窗前外的路上,一路小跑往县城里赶,到了傍晚的时候,又会看见他往早上来时的方向跑。

其实这个男子是一个身上有残缺的人,很明显,是小儿麻痹症,四肢有点萎缩变形,不可能支撑起他正常的走路步态,他无法平衡,无论哪一只脚落地,如果停下来,都会摔倒在地,所以他永远无法闲庭信步,只能一路一颠一颠地小跑着前行。

有一天周六恰好和妻子一起在窗边看风景,偶然看到了那个奔跑的男子。我指给妻子看,说:“你看那个男的没有,每次走路总是要小跑,真是太惨了。”

妻子说:“哦,那个男的,我听认识他的人说过,他是附近一个村子的,每天到县城亲戚的中药店坐着帮收草药,他懂看那些草药的药性和好坏,不过工资很低,当然,民政部门对他们一家也有所照顾,近来还列为贫困家庭,成为帮扶户。”

妻子又对我说:“你别瞧他这个样子,其实他也有老婆孩子呢,不过,他的妻子也是残疾人,干不了活,可他们的孩子却很健康,去年,他的大儿子还考上了名牌大学。”

听了妻子的话,我的心里产生出一种莫名的震动来:这个男子,身子虽然残废了,连正常走路也办不到,只能用一路小跑来对抗生活的艰辛,做着一份收入极其微薄事来养家糊口,供孩子上学。这样一个丈夫或父亲的身份,是如此的卑微如尘,却又是如此的高大伟岸。虽然我不了解在生活中他付出了多少异于常人的艰辛,但生活中的种种困难坎坷,并没有让他屈服。

再次见到那个男子时,我再也不觉得他可怜渺小了,而是从心里敬重着他。他不能走,却用一路的小跑来对抗,一路只顾向前从不曾倒下。

关于房子的文章9:承载与辉煌

文/罗登求

天井

老房子中的天井是这栋房子的阳光隧道,有了天井,就能承接天宇中的紫气红霞,就能尽享太阳的恩赐所播撒的光明。

老房子内有镂花的屏风,磨光的石阶和墙壁上的古色古香的匾牌,这些都是年代久远的物象,也足以突现和佐证昔日主人的雅致与豪富,显赫与辉煌的地位。

天井的正下方一棵古老的桂花树,高出屋檐,一年四季苍翠欲滴。八月那碎小的桂花花瓣,并不抢眼,但馥郁的花香却沁人心脾,令人陶醉。那枝桠上的鸟巢一个个叠在上面,出出进进的鸟儿,将挺立的树当作自己的家,当作繁衍后代的摇篮。我们与鸟毗邻地房子一上一下,一起起居,和睦至亲。

屋承阳光润气,就多了几分神秘,也增添了主人的期盼,时光荏苒,革故鼎新,但一进有三的老房子正因为有这天井的布局,使后人仍是那样的充满挚爱和依恋。

天有星宿,那是天的棋子,我们人类也是天的棋子吗?天有月亮,那是梵海的船或救生圈,我们人类也是超度苦海的船或圈吗?天有太阳,那是温暖与舒适的比拟,我们人类在享受着温暖的同时享受着生命的承载与辉煌,也正开启心灵的天窗,揽日月之精华,纳百川之宏浩,盈盈泱泱,奔腾不息。

檐画

飞檐鹤首,那古色古香的檐画分布在屋檐的“人”字形的檐下和正前的屋檐下。栩栩如生的画,尽管年代久远,但颜色却非常地清晰和逼真,可见古人艺术造诣精深。

每一壁画就是一曲动情的戏,人物表情或喜或怒,或惊讶或悲切,我们入神地看着,仿佛进入了令人亢奋的世界,或把我们带到了封存了很久的世外桃源。

历史与现实总是把世事一分为二,我们在寻找历史的同时,自己所扮演的角色或者是灰暗,或者是豁亮,我在檐画中寻找着自己的影子,但一直捕捉不到影子给我们的启迪。

现代房屋建筑风格越来越追求协调和舒适,檐画的画风一直紧盯着我们的举动,我们是否用盲动的手拆除这些老房子呢?但我颤动的手竟然一点力气也没有,我的涂炭是我罪孽的开始,我站在那里细细地品读画的风骨,竟使我一蹶不起,最后我能否与画一起永存?

石雕

原生的石头以缄默的方式落入荒野的那一刻,就没有奢望地状态存在着,风雨雷电和日月星辰都能佐证它的顽强秉性。

树木花草在岁月的长河中慢慢地老去直至倒下,或朽于泥土,或被烈焰焚燃。溪流不朽,山风不朽,时光却将石头磨砺成有原始血性的饰物,装点人类的居室华构。

收敛一种原始的野性,又经过烈焰的焚燃后,让时光凿镂多余的累赘,又点点滴滴地剔除与生命无关的细节,凸现一种古朴的辉煌。

从原生到古朴,从沉重到简约,仅这一过程演化了千百万年,最终归宿于一种亮丽奢华的装饰,栩栩如生又威震八方地端坐在老屋的门侧两旁,或嵌于屏风下的石阶旁,走出风雨的炼狱,彰显着思想与艺术的最高境界,获取一种超常的真正地生命的价值。

关于房子的文章10:老房子

文/逃遁的凤凰鱼

这次回家,母亲告诉我,大伯家盖新房子了,据说挺阔气的。

我一听就慌了,脑子里略过一台巨大的挖掘机,我家老房子轰然倒塌。

我小学毕业的那一年,母亲决然要搬家,未等父亲从外地做工回来,就自己买了颜料油漆红砖,率领正当暑假的我和哥哥一起去新房子粉刷窑洞、油漆门窗、铺门台地板,没有用一个匠人。很快,秋天的时候就住上了新窑洞,远远望去,规规整整,亮亮堂堂,向阳,靠公路,像是一户好人家。

搬走之后,我很少去老房子,但直到现在,做梦的背景还会经常出现老房子。大伯家就在我家老房子旁边住,我只有去大伯家的时候才会去老房子转转,但已是断壁残垣,杂草丛生,推开蜘蛛网进去,看到墙上几十张金灿灿的奖状才想起自己曾经也当过好学生,铺柜上的黑白照片,记起了疼爱我们的曾祖母。小时候和大院的几个哥哥去冻住的水库滑冰,不小心踩到了冰窟窿,湿了棉鞋和棉裤,怕回去大人骂,就出主意:捡柴—生火—撒土—烤干!折腾到傍晚,听到曾祖母在喊我们回家,那是一种扯着脖子发出的长长的声音,里面包含着焦急和不安,她一定太担心我们了,害怕那些黑黑的冰窟窿。长大后我才慢慢体会出曾祖母那种长长的声音的意味。

这次回家我特意去曾祖母的屋子里,找出抽屉里的一些老照片,还有曾祖父当年留下的印章和字迹。曾祖父是老八路,十来岁就被抓去当兵了,在战火中敌人重重盘问下乔装打扮送鸡毛信,曾祖父后来的心脏病恐怕与此有直接的关系。我看着抽屉里那些好看的毛笔字,想象着这个模样模糊的先祖,这种流淌在血液里的相似,让我产生许多敬畏与联想。

这种联想吸引我急切了解祖上的故事。看着这座残颓的四合院,依稀能看出当年的阔气,尤其是那座雕花的大门。根据族系,现在我们只能知道七世之祖,再往上已无名无姓,无从考证,只有在新媳妇进门时照例要去几里地的坟头祭祖的时候,才知道往上还有几百年。而这座四合院,就是当年我的七世之祖高国亮手上修建的。

高国亮当时是远近有名的地主,又是武秀才。我小时候老爱听村里的长辈讲故事,说高国亮当年的风光,骆驼队从村里出发能一直到葭州城不断,驼铃声一直响几十里,一路的惊羡与感叹。可惜高国亮有四个不肖子孙,吃喝嫖赌样样俱全,处处赊账。据说高国亮背着一褡裢元宝,给几个儿子开账,从通秦镇前街到后街,褡裢已空空荡荡,高国亮垂头丧气准备走时,突然街角伸出一个脑袋说:“老高,这儿还有……”气得老高差点一口老血飞溅通秦镇。老高回来之后,不吃不喝,卧床不起,几日便气绝身亡。树倒猢狲散,之后他的四个儿子穷困潦倒,竟有人乞讨度日。到了我父亲这一辈,已经是第六世,祖上是风光还是潦倒,也随着一辈辈人的老去慢慢湮没在历史中了,极少人再谈论这些。

只有这座老宅经历了风风雨雨,留存下来。大小一共十三孔窑洞,六间马棚,两座大门,在村里就算是顶排场的四合院。院外的老榆树几个人才能抱住,没人能说清它的年龄,遮天蔽日,墙上的苔藓一年年加厚,院里的青石板却依然规整有致。我小时候在老房子最深刻的记忆是潮湿与冷,冬日的夜晚,脚丫在被窝里好长时间才能温热,我缩着身子看着泥皮脱落后的窑顶,然后想象成无数个形状,领头羊、大白狗、玉米棒……父亲经常让我把冰凉的脚丫放在他的肚皮上,我看到他被冰得呲牙咧嘴,便乐得咯咯笑,大概在当时那个小小的脑袋里折磨大人是一种乐趣吧。房子太老,已经不适合居住,父母便重新择地盖了我们现在住的房子。到我小学快毕业的时候,曾祖母已年逾古稀,母亲便催着父亲整修新房,让曾祖母晚年能住上新房子,可惜就在地板都铺好的时候,曾祖母却离开了我们。

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多年,大伯的孙子也上小学了,和我们小时候一样,调皮捣蛋,爬梁上树,大伯担心孙儿在我家老房子玩的时候有什么闪失,再加上他家的房子需要翻修,就和父亲商量,拆了下面的马棚和大门,重新大修,这次回家,昔日的四合院已经不复存在,我都没来得及拍张老宅的照片。昨日翻看相册时,幸存一张村里其他四合院的照片,略补遗憾,附图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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