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符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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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符散文1:音乐真动听

文/张茜

我爱音乐,音乐是跳动的音符、快乐的节奏,也是我的开心果。

我喜欢音乐,并不是想成为在舞台上尽展风采的音乐家。如果是这样,我就找不到那种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乐趣了。

我爱选择自己喜欢的曲子。在孤独时,唱几句自己爱听的歌,心里会感到温暖;在失落的时候,听一听欢快的曲子,烦闷的心情会被音乐吹散;在悠闲的时候,听音乐可以令人心情愉悦;在劳累的时候,听音乐可以使人头脑清醒、解除疲劳……音乐,给我带来许多快乐。音乐时而欢快,时而悲壮,时而舒放,常常令我欢欣,令我感动,也令我沉醉。

每天晚饭后,我都爱听一段音乐。这些曲子悠扬而动听。闭眼欣赏,音乐仿佛是山间小溪在叮咚作响,把我包围在欢快、轻松的气氛中。我如同有了一对翅膀,变成了一只小鸟,在溪水上空自由地飞翔,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全身心地感受这奇妙的大自然。

有时,我静静地听——那音乐如一粒粒小水滴飞击着岩石,又像甘霖滋润着我的心田。闭上眼睛,展现在我面前的,则仿佛是一条长长的音乐河,无边无际,我如同一条快乐的鱼儿徜徉在其中……

音符散文2:读书——我的最爱

文/杨晏萌

书,犹如一个跳跃着的音符,也似一幅流光溢彩的画卷,它是我生命的一部分。假如手头有书,我就会千方百计挤出时间来阅读。

每当置身于书籍,我就不能自拔,一看就是一两个小时。遇到好书时,我会被它深深吸引,仿佛到了另一个世界。一个假日的上午,妈妈有事出门,临走前叫我等水烧开了,关上煤气灶。我正在阅读一本《安徒生童话》。看着看着,我入了迷。我为卖火柴的小女孩伤心,为聪明的汉斯高兴,为美人鱼深深地叹息,为拇指姑娘暗暗地叫好。真没想到,一本不起眼的书里有这么多精彩的故事。我贪婪地读着书中的每一个文字,简直与“饥饿的人扑在面包上”没有区别。结果,我光顾着读书,把烧水这事忘得一干二净。过了一会儿妈妈回来了,看到被烧坏了的水壶,气得脸色发青,而我却置若罔闻。

只要一有空,我就会捧起书来,在书的海洋尽情遨游。书开阔了我的视野,我认识了许多形形色色的人物:保尔·柯察金的钢铁一般的生命意志和强烈的爱国精神、淘气的小豆豆、神通广大并有七十二变化的孙悟空、机智聪明的鲁滨逊……

古人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一旦你真的坠入书海,你也会有同样的感受。书是知识的源泉,是智慧的宝藏,是人类进步的阶梯,看书能让你变得聪明,看书永远是我的最爱。

音符散文3:音符飘洒在四季里

文/任贵金

无论是挥汗如雨的夏天,还是大雪飘飞的冬季;无论是细雨霏霏的春日,还是凉风习习黄叶遍地的秋季,我们行走在熟悉的漪汾桥上,行走在通往青年宫的小路上……就像一场五彩斑斓的梦,让我留恋。每当闭上眼睛时,那跳动的美丽的音符就萦绕在我的耳边。

我退休那年,孙女四岁,看着小家伙走着站着又哼又唱的快乐样子,我给她报了唱歌培训班,没承想,这个决定让我和孙女成了“同学、歌友”。

我陪孙女一同学简谱、练发音、记歌词、学站姿。从一首首儿歌,到一曲曲充满阳刚之气的少年之歌,让我们祖孙俩生活在四季温暖的阳光里。那一本本凝聚着词、曲作者心血的歌曲,让孙女的童年充满了幸福和欢乐,也让我的老年不再寂寞,童心未泯。

那年孙女参加太原电视台举办的少儿声乐比赛。演唱完主唱歌曲后,说“我要和奶奶唱一首歌”。我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稍许有些激动,清了清嗓子,与孙女一起唱了俄语歌词的“准备好了吗?时刻准备着,我们都是共产儿童团……”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孙女荣获金奖,我和孩子激动地拥抱在一起。

如今,孙女长成少女,我也两鬓斑白。我还清楚记着我们一起唱过的那首《童心是小鸟》:“我把小树苗栽到春天的日子里,我把小蜻蜓放飞在夏天的目光里,我把小鸽子放飞在秋天的歌声里,我把小雪人堆在冬天的雪地里,啦啦啦啦……童心是小鸟,羽毛很美丽,飞来飞去在四季的怀抱里……”

音符散文4:和谐的音符

文/廉涛

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常常会出现这样的情况,面对同样的境遇,人们的言行却大相径庭……

2015年11月末这一天,是五陵原上少有的极端天气,早晨还是薄薄的雾天,下午突然变得五步之外不辨人马,沉沉的大雾将整个咸阳机场罩得严严实实,近万名旅客因天气原因无法顺利成行,滞留机场……

在候机楼内,广播一遍遍播放着各种信息,工作人员紧张而忙碌地穿梭在人群中,耐心细致回答着旅客提出的各种问题,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些不耐烦的旅客开始向工作人员发出质疑,一些沉不住气的旅客也跟着附和起哄,任工作人员如何解释都难以抚平他们的激动。

就在这时,在T2航站楼的一角,三个外国人一字排开旁若无人地打着太极拳。他们的神态是那样的专注,动作是那样的优雅,表情是那样喜朗,似乎天气不好、航班延误并没有影响他们的心境,好像周围熙熙攘攘的嘈杂声与他们毫无关系。但他们分明是乘客,也在候机,也在等待,然而在他们的脸上,看到的却是神情自若,自得其乐。

在T2候机楼与T3候机楼的连廊处,十几个老外席地而坐,一人手捧一本书,悠悠然地看着。一个大约七八岁的小男孩,给正在看书的母亲捶着背,不时地和母亲交流着,似乎在问,捶的位置是否正确,轻重是否合适。母亲频频地点点头,不时回过头来微笑着慈祥地看着小男孩,小男孩两个小拳头捶得愈加起劲了……

时至深夜,天气依然没有好转的迹象,机场工作人员竭尽全力调动各种资源,为旅客提供餐饮、安置酒店,大巴一辆接一辆驶向候机楼。许多旅客一波又一波像潮水般地涌向大巴。这时,一位看上去大约六十岁左右的男性,手扶着行李箱,静静地站在候机楼门口的路边,没有随着涌动的人群而狂奔。我不知道他是不屑去争去挤,还是不愿去争去挤,还是就认定了一定会有人来服务他。但无论如何在大雾依然,乘机无望,人们争先恐后想提前乘车回酒店的时候,我对他如此淡定地面对这一切,却心生了几分由衷的敬意……

时间已经过去半年了,但这几个淡定的形象却常常在我的脑海里翻滚,思量再三,还是想把他们讲给旅途中的你……

音符散文5:我愿是一枚音符

文/飞云流沙

收获了秋天偷偷送给我的一粒果实,我翻越苍凉的群山,走过繁华的都市街景,步入变幻莫测的人生静谧,我愿是一枚音符。

——我愿是一枚涌动热血的音符,让心灵在雪藏丰实的季节里悠扬一曲致远的节奏。即使冬天吹佛凛冽的寒风,即使心底曾经有过不愿回望的结疤,只要那抹温馨的阳光依旧抚慰眼帘里久久挥之不去的明丽,我的音符就会浅吟低唱回肠荡气的飘扬。

——我愿是一枚纯净清澈的音符,让思索在草根蛰伏的日子里酝酿一粒璀璨的珍珠。无论岁月有多少苦涩的滋味,无论空气里有多少尘埃,只要那道时常徘徊的山间小路仍然召唤我,我都会轻轻弹去疲惫的倦意,让一朵笑靥沉静在心田绽放。

音符就是秋天最后的一片红叶,在心中悠长的小河里漂浮,向着有你的地方流淌、流淌……不会刻意考虑身后的影子是否有些许莫名的惆怅,不会左顾山崖有没有雪花飘逸,不会右盼沟壑边有没有夕阳照射,我只愿一心一意走在属于我也属于你的小路上。

一枚音符啊,接过风雨凝练的珍贵,保护好冰封的那个圣洁,就这样在心空恒久回荡。

一枚音符足够我用全部生命回味,足够我用所有热情赏听,只需一个不大的空间就能珍藏。

白昼来了,我迎着朝阳,心扉被阳光扫描般照亮;黑夜来了,我迎着梦影,焊接全无缝隙的绵长。时光就这样,归属我的呼吸,都被思恋的魅力熏染,平淡的分秒竟然有如此夺魂的姣好,让我唯有用感恩的姿态珍惜生命,珍惜上苍让我拥有如此百般爱惜的畅荡。

试抹心窗上的灰尘,嘴角洋溢亲切的微笑,眼眸亮出甘心的从容。我愿是一枚音符哟,让我恒久聆听清脆的笑声,也让你感知爱的芬芳。

每每有一丝醉意,我都会沿着音符指引的路径回到心灵的原乡,恍惚的失措瞬时被明媚吹散,明净的喜悦在那个曾经月圆的地方,释放甘甜的舒爽。

谁说丝线不了解情感的密码,唯有不解风情的愚昧才会摧残娇嫩鲜活的美丽爱恋。雪花的曼妙给大地素洁的静净,也许你的前世就是雪莲,才会有今生绝色的高洁。只有不惹尘埃的音韵才不辜负冰清玉洁的你,那么,就让我化作一枚音符吧,为你回旋一曲婉转清柔的恋歌,唱响前世今生无悔的约定。即使携手的旅途充满坎坷,我也会紧紧相随在命脉不变的跳动中,在绵绵不绝的情思里沉醉。

我愿是一枚音符,唯有你的玉指轻轻弹动,定会随你心愿或激扬或轻柔、或细腻或粗狂、或缠绵或豪放地舒放情深意长……

音符散文6:与音符搭讪

文/草籽

彭中教他侄女拉二胡,拉《菊花台》,拉到7叫侄女停住,说,这首曲子1、2、3、5、6五个音符反复出现,多情的7只出现了一次,一次却成了精,带来一股妖风,冷飕飕,身上发抖,愁肠断成万截;啥时候你把这一句拉得我听不下去了,就算是拉好了。

彭中是教高中语文的人,简称文人。他小时候吹过笛子,拉过手风琴,我没见过,但经常听他唱歌,《羊肚肚毛巾三道道蓝》《我的太阳》,激情四溢,音调却不疾不徐,速度拿捏得很好。经常听他拉二胡,弹琵琶,最爱听的是二胡曲《梅花三弄》,三个高潮起起伏伏,听着听着,好像看见了雪地里兀自开放的红梅的洋洋得意。大家都夸他是自学成才,无师自通,他却说他是音乐门外汉,打酱油的。

今年五一节晚上,我和他去含光门外看陕北人扭秧歌,再见面时他说那唢呐音符在他的耳朵里悠扬了一个礼拜,享受了一个礼拜。我顺势说音符是他的朋友,他说他倒是想跟音符交朋友呢,就怕人家不认得他。他有个计划,等到退休后好好准备准备,好跟音符搭讪。这就怪了,他天天跟音乐打交道,不是天天跟音符搭讪么?

关于搭讪的资格,他讲了一个故事。说一地开代表会,一领导连任,负责政务报道的记者在主席台口遇见领导,很郑重地伸出手,口说祝贺你当选云云。领导满脸错愕,头一扭径直走开。彭中点评:跟官员搭讪,你也得是个官员,不知天高地厚的,就跟这记者一样碰一鼻子灰。按说彭中在语文教学行当称得上翘楚,但他在音乐庙门前却老是扭捏得很,动不动就说咱们业余,音乐水平再咋样也是皮毛,蜻蜓点水,不成体统,不具备与音符搭讪的成色。

彭中眼里,7个音符就好像是7位神仙,个个身怀绝技,变化多端。一旦打乱顺序,排列组合,上好发条,发出声响了,节拍对上点儿了,旋律流动起来,音符就不是音符,变成了冰雹雷霆,高山奇峰,花前月下,春夏秋冬。音符会煽风点火,也会暗送秋波,嬉笑怒骂,纵横捭阖。一会儿搅出听者心海里的拍天巨浪,汹涌澎湃,一会儿躲在听者心扉后头,挠你的痒痒,抚平躁动的情绪。

他说汉字少说有7万个,密密麻麻,唠唠叨叨;音符虽然人数少,却个个以一当万;汉字是中国的,音符是世界的;汉字是人造的,音符是天然的;汉字可记事,可抒情,音符却只为抒情而生,心无旁骛,目标坚定;汉字写出的文章固然可气吞山河,但山河却早就收在音符的肚子里头,一旦发声,山河就有了生命,黄钟大吕,神灵活现,声声撩动听者心弦。

而且每个人,一生下来不会写,不会画,却跟音符脱不了干系,因为耳朵是捂不住的。长大后更是人人会唱歌,尖嗓子粗嗓子,但是真正能驾驭音符的,只有音乐圈子里的音乐人,总人口的千分之一甚至万分之一,也算是以一当万了。彭中眼红的,正是音乐人,却也不为自己当了语文老师而后悔,没有绿叶,哪有红花?他说如果让贝多芬给中学生讲一节西方文学史,恐怕也是片绿叶。

音乐人不一定喜欢语文,彭中一个教语文的偏偏痴迷音乐。痴迷里有乐,有福,不曾想福深的人却还要祈福。只是不清楚他与音符搭讪是怎么个搭法,是想拉上关系做个音乐编外临时工,还是打算学着用音符作曲,聊发今生心得?如果想学作曲,无论如何有点儿晚了——他今年57岁。

音符散文7:月光下的音符

文/丁梅华

是桂花点燃的火焰,燃烧了这无言的思念。在你转身离去的那个瞬间,我感觉到有一种语言,穿越水域,穿越如水的月光,深情地出现在我流动的琴弦上。

那是青涩的梦,那是跋涉的梦,那是徘徊的梦,那是生命中魂牵梦萦的团圆梦。无论此刻置身何地,无论此刻走向何处,遥远的故乡,永远是我一生追逐最真最纯的梦。

这是幸福的梦,这是牵手的梦,这是回归的梦,这是生命中牵肠挂肚的团聚梦。无论此刻能否相聚,无论此刻能否促膝交谈,远方的父母,永远是我一生漂泊中最真最纯的牵挂。

当所有的相约成为一路走来的风景,我才发现在季节的边缘,注定有一种飞翔沐浴着岁月真实的阳光,注定有一段细节诠释着风雨中真实的回忆。

从梦开始的地方出发,每一次的渲染都是来自心灵的感动,每一次的接近都是记忆的喜悦,每一次的捧读都是内心的虔诚。

我仍希望在这样的港湾,能够有一只大手的牵引,成为一面熠熠闪动的旗帜,飘逸在白色与黑色之间,飘逸在白天与黑夜之间。

我仍希望在这样的时刻,能够有一段温暖情话的牵引,成为一支缠缠绵绵的歌谣,飘逸在季节与季节之间,飘逸在思想与灵魂之间。

就算那盏渔火,可以撩拨满天的星光,我也不会在乎能否再次走进唐诗宋词的温馨,我只在乎昨夜星辰中的朝朝暮暮。

就算始终静谧的枫林,可以张扬所有的诱惑,我也不会在乎能否是否踩碎瘦骨嶙峋的冷石。我,只在乎浪漫旅程脚印的深深浅浅。

音符散文8:跳跃在草尖上的音符

文/丁梅华

就这样,岁月的情感踏着深深浅浅的往事从雪地而来,在水域的边缘,轻轻地掠起被风吹过的长发,一阵袭人的馨香直抵我命运的港湾。

被季节折断的羽翼在每一个醒着的日子隐隐作痛,是怎样一种初恋的凋零,衰败了你完整的誓言,让泣血黄昏的沉寂,成为岸边唯一的风景。

是你最初的冲动感化了月光的枯萎?还是我长长的期待融化了你缄默中的深沉?只是那片枫林褪色的时候,耀眼的生命将时光的流逝一次次感动。

三月的思念在青鸟的飞翔中,嫩绿了我所有的视线,无法触及的灵魂在拔节的枝叶中蔓延,读不懂的始终是那思想的碎片。

很想接近你青春的容颜,让一生初衷不改的语言成为今夜最温暖的火焰,用远去的歌谣唤回满天的星光和月语。时间的背后,让风雨的轮回充盈人生的大喜大悲,使整个山庄盛开的古朴花朵生长出热辣辣的爱情。

站在大漠的边沿,我常常想起那沾满青苔的岩石,想起昔日的小桥流水,我澎湃的血液就会周身闪烁,是那份蓄谋已久的牵挂,将我引向沼泽的深处。

如今,碧绿的湖水还在记忆中流淌,却无法洗涤我旅途的疲惫,草尖上跳跃的音符被雨季一次次打湿,抖落不掉的依旧是那沾满缘分的相思。

于是,我临风而立,为你吹奏悠扬的短笛,吹响千年的神话,万年的传说。当海潮不再汹涌,当目光不再移动,那株伫立于风中的胡杨,成为一匹守候多年的瘦马,陪伴我这水而居。

其实,在你转身离去的时候,那曾经的风景,那曾经的诺言,那曾经的牵手,那曾经的……就已成为我最美妙的回忆,是你青春的活力让我的血液不再枯竭,是你的温情抚慰了我被生活击碎的伤口和我的梦。

燃烧在故乡的琴声

穿越如水的琴音,岁月的风为你燃烧的心日渐苍老,我寻找不到最初琴瑟轻盈的美妙,如同面对这低矮的黄昏,总会想起退去海潮的沙滩,还残留着你生命的清新和脚印的渴望。

围炉席坐的冬日,已经在视线的延伸中接近清脆的嫩叶,我看见春天的音符无声地回荡在命运的河谷,直抵我回眸中为你颤动的心灵。

那水边的鸟声,没有留下太多的宁静,唯有那被月亮撕开黑暗,还在我跋涉路途残喘呼吸,被星光枕着的温存,在音符的跃荡中起起落落,无声地点缀我今夜的平淡和来世的情缘。

过去的每一条通往你的路,都已铭记在心。而今,那些路还是原来的路,那些来来往往的人却在袅袅升腾的炊烟中显得匆匆忙忙,我不知道溯游而上的血脉中,可会有你名字的再次闪烁?在船儿靠岸的码头,可会有你虔诚的微笑。拉扯我悠悠中的铁锚?

离开家乡的日子,沾满尘土的握别成为记忆中最凄美的歌,我想象不出一种朴素的语言与你交谈,只是从你忧郁的目光中已经感受到一种沉重的痛,跳跃在我平凡的诗句中,那是一种切入肌肤的灵感,那是一种亲情旋涡的利刃……

从梦开始的地方出发,被我一生恪守的诺言,被黎明的晨露披上一腔湿漉漉的乡愁,悦耳的短笛总也让我走不出纯纯的乡音,浓浓的诗韵总也让我走不出田埂上的思念。

一茬茬收割的麦子,不因季节的改变而道破企盼的谜底,所有苍郁的农谚在手心一次次滑落。我不相信,从此我会走进一段绵绵不断的雨季。

其实,能够选择的不仅仅是远方的渔火,也不仅仅是振翅飞翔的流萤,你不用告诉我,天空对大地的爱恋不用显现,我知道在我专注的牵挂中,一定有一首歌谣我很熟悉;在我倾听的流淌中,一定有一种激情曾经将我掠过。

开满鲜花的草地

阳光明媚的季节,给自己的心情放一个假,让爱情的疼痛慢慢弥散开去,让清翠的小鸟找到清新的空间,让流淌的河流成为七彩的音符。

在若隐若现的花丛中聆听蝴蝶轻盈的脚步,年轻的风不再因思念而此起彼伏,因为生命不相信眼泪,牵挂不需要忧伤。

其实,原本在你的眉间蕴藏着的就是一幅亘古画,当月光洒向山坡的时候,这灵魂的相约,就已在我的心上蘸满春天的泥土气息。

在夏天怀抱,感受生命轮回带来的温暖,感受远去的打水漂的年龄,一切都是那么惬意、那么令人神往。

我不想因走失的情感而斑驳的树倩影,也不想因为耳边问候的响起,而使所有的路在沉寂中走向远方。

屋宇下筑巢的雏燕,无声地在视线中飞来飞去,如同我不再想你,不知也在磨砺着一种意志、一种飞翔。

在你的红唇边,我的守望是一种逼真的梦幻,灼热激情因纯洁而飞扬,美丽的跋涉因祥和而宁静。

你说,心灵的和没有边,没有岸。唯有天各一方的燃烧,才会有爱与恨交织,才会有眸光柔情的荡漾。

你说,当我们迷失自己的时候,就会想起曾经烛光下一些现实的日子,想起祖祖辈辈用心血和汗水浇灌的这片贫瘠的土地,便会懂得面对生活,什么是一种成长,什么是一种无奈。

当翘首远望的草地开满了缤纷的鲜花,那只漂泊的小舟,是否还会系着你孤独的誓言,我无法阻挡季节的诱惑,就象我面对沉思中隔夜的往事,总会想起旅途中淡淡的足迹和日渐远去的童年时光……

音符散文9:清冬,一扇音符

文/雪馡儿

这里,没有时尚,没有音乐,没有车马喧嚣。

这里,没有鸟鸣,没有乐器,没有大马车带过的布篷。

这里,只有枯草,只有薄雾,只有几只停伫在枝头的柿子。

那几片像蝴蝶一样的落叶,头顶着一片冷冷的霜雪,脚踩着一根细细的浅冬。

冬天的阳光,就像是一片面包,被一首莫扎特的《安魂曲》,在炉子上反复的烤。

那些泛着昏黄的颜色,是不是祖母手心里的一块绣布?

门外的那只老黑狗,摇了摇尾巴,停在门口,高高的门槛上,坐着吃烤面包的小孩儿。

栅栏里一只母鸡憋红了耳根,下了一个蛋,趾高气扬的个个大,个个大。那片阳光生气了,一路向西,转身跳进暮色里。

那只老黑狗借着暮色,趁机就叼走了小孩儿手里的面包,祖母秀着一双小脚微颤颤的跑出来,那只老黑狗不见了,那片夕阳不见了,只剩下祖母咒骂老黑狗的声音和小孩儿吸着鼻涕的哭喊声。

关于浅冬,关于祖母,关于那个高高的门槛,那个用麦秸围成的鸡窝,那个跳进暮色的向晚,关于那些古老遥远的记忆。

只能,用一首温情的歌谣,慢慢拾遗。

记忆,就是一片雪花。

夜色睡着时,我醒着,雪花醒着。

记忆开花时,记忆有骨,我的期待开始顺着骨骼生长。

冬天来了,我的脚步开始在杂草中,在乱石堆里,在村后的小河边寻找。

村庄正以岁月的名义,悄悄的隐退,那些风里的眼睛,在我的梦里开始流泪,祖母的双手已经触摸不到她的竹帘,她的绣花鞋。

在黑夜里,在凌乱中,在祖母的咒骂中,我碰见了很皱很丑的现在。

冬来了,雪花不来,就像我的记忆,枯萎在梦的门外,干冷的北风开始啃食,骨骼里的温度。

谁伸出的双手?谁的眼睛在黑夜里闪着泪花?

记忆,开始一层一层的脱落,直到那双手触摸到季节的瘦。

我的村庄,开始在清冬的晨雾里,说着一千零一夜的故事,疏离的灯影筛下霜雪,筛下一筐风干的宋唐。

记忆复苏了,雪花飘了,舀取一瓢燃烧的炊烟,在月光熟睡的怀中种下稻香,种下歌谣,种下祖母那双三寸的绣花鞋。

坐同浅冬,端一杯浅浅的笑意,如岁月藤香,我的记忆和雪花对饮,墙角的梅花红了。

那首熟悉的歌谣,又开始了摇橹。那扇窗,看着月光走进来,含羞的。

有时,我的心在一片荒漠里盘坐。

远处,没有故事打湿的溪泽,冬天的阳光不喜欢凑了热闹。它总是在房屋的背后,清漾一池疏影,或者,一只干枯的荷叶。

如果,能睡成一茎的香,是否就不惧怕世间的喧嚣和纷扰?

浅浅的冬,总是凛冽着一帘霜雪,它严峻冷漠的棱角总是能折断父亲高举的犁铧。

村庄是缄默的,就像父亲手中的烟斗,映面的夜灯不是诗句的温柔,它却总是在父亲的轻咳里,轻轻颤动。

举起的文字,转眼就成了一汪泪水,连同清寂的身影,打湿了底稿。

一陌沧桑,盘横着一根根岁月的藤。

它串着檐前的红辣椒,串着季节的温柔和厚重,串着我的记忆,我的浅冬。

失眠了,是真的。

远处仿佛传来了母亲的呼喊,那扇窗户,推开了,关上了。

再推开了,月光终于走了进来。

于是,青瓦落池,拨动了所有音符,梅枝也轻咬唇角。

那一扇窗子,终于,又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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