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草莓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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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草莓的文章1:亲亲的草莓

文/田宏莉

春风徐徐,像少女柔美的秀发,轻轻撩拨着人的肌肤。驱车来到秦岭北麓山脚一隅,同学已站在环山路北的“阳光雨露休闲观光园”门前等我。牵着同学的手,一起走进草莓园。扑面而来的,是一片绿的海洋。抬头是绿的门楣,道路两边是绿的青草,身旁是一株株沐在春风里的绿树,远处一湖绿水,微波渺渺。湖四周,随风摇曳着的,是刚刚泛出嫩绿的杨柳,枝条婀娜,随风轻摆,如一帘绿梦装饰着瓦蓝的天空。不远处,那一棚挨着一棚茵茵的草莓园,将绿色延向了远方的天边。

说实话,虽然吃过草莓,却从未见过草莓生长的样子。大棚里,四列草莓苗如四列浓妆浅抹的绿衣少女,腰身笔直地伸向大棚尽头。一株株草莓如一棵棵西瓜蔓匍匐在人工拢起的土梁上。踩在梁间的凹地,我被一股淡雅的清香紧紧裹围。青绿的草莓叶上,正开着一朵朵淡黄的花儿,小巧,娴雅,幽幽芬芳直扑鼻息。绿叶黄花间,不时探出几点夺目的鲜红。哦,草莓!那可爱的草莓,正躲在花叶间!

不施化肥,不用农药,没有激素,颗颗草莓鲜嫩欲滴,娇艳惹人,硬币般大小的身子,羞答答地躺在那里。有的一颗独自红着,有的两颗紧紧相拥,有的几颗牵手并妍。

忍不住摘下一颗,轻咬一口,甜,一股纯天然的清甜,直沁肺腑,让人唇齿生津。当草莓与舌尖轻触,我的味蕾已深深陶醉。忍不住对同学说,好吃,这么好吃的草莓,我是第一次吃到啊!

身前脚后的采摘者,也如我一样,一边摘着吃着,一边情出肺腑地欢呼,好甜哪,好好吃嗳……我走在梁垅间,轻轻地摘,慢慢地采,细细地品,只愿这天赐美味停留口中,化作心底里最甜最美的记忆。

几个小孩子,跑着跳着,举着草莓果做着各种姿势,欢笑在大人们的相机前。看着他们,我忽然激情涌动,让同学也给我拍几张采摘照。我蹲在草莓旁,和淡雅的草莓花一起抬头微笑。我扶着草莓枝,与青绿的草莓叶儿深情相拥。我捧着草莓蔓,将心中的欢喜盛情泼洒。我掬着草莓果,让它们的鲜艳映照我开怀的容颜。在相机的“咔咔”声中,我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孩提时代,体味着生命里最最本真的欢乐与开怀!

采啊摘啊吃啊笑啊,人们的欢笑跳出了大棚,飞向了高高的蓝天。

那天,回家已是很晚。同学忽然在QQ里呼我,说,传上了你摘草莓的照片。本已睡下的我,急急地下床打开电脑。老公问,什么事这么着急啊?我朝他扮了个鬼脸,你不懂,草莓,我今天和草莓在一起。亲亲的草莓,让我回到了那久违的快乐时光!

关于草莓的文章2:秋天的草莓园

文/叶紫然

秋天,草莓基地的草莓很多,我很喜欢吃草莓,便叫爸爸带我去了乡下的草莓园。

到了果园,我看见一排排整齐的大棚,像一个个大大的蒙古包,隐隐看见里面有绿色的植物。走进大棚,我看见草莓都藏在绿油油的叶子下面,叶子是圆形的,叶子边的形状像锯齿,叶片上面毛茸茸的。草莓是红色的,有的像一盏盏小灯笼,有的像一个个小爱心,还有的像一颗颗红宝石。草莓全身长满了芝麻一样的绿籽,绿籽上还有一根根绒毛,如果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看着它们可爱的样子,我已经忍不住要吃了,于是我叫爸爸帮我洗了几个,就迫不及待地吃了一个,味道酸酸甜甜的,真好吃!

秋天的草莓园真迷人呀!

关于草莓的文章3:野草莓

文/孙爱雪

我经过那片地势荒凉的堤岸,已经成熟的油菜籽附倒在大地的胸怀,无数飘浮的杨绵丝线一样缠绕在寸草的心尖,几缕散淡的阳光犹疑地临照在寂寥的路面,偶而飞来的蝴蝶白色的幽灵一样倏忽远去了。不远处的河面上绿色的浮萍染蓝了水面,一页扁舟粘满水草的腥气缓慢地荡游在水中央,打捞草鱼的老者一身灰白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水天相接的苍茫河岸间。

我徒步穿过这片人迹罕至的堤岸,我想来看看这片有水的浅湾,我想独自一人穿越一条陌生得道路,试一试能否遇到那缕意外的天籁之弦。

一片红色的野草莓映入我的眼帘,我越过杨绵缠绕的小草和附倒在地的油菜籽,从一块空洞坚硬的泥土上深一脚浅一脚地踏过去。在杂草和枯萎的树叶间,野草莓一棵挨着一棵,密密实实、安安静静、诗意又欣然地把大地覆盖。其间一株蒲公英的花絮含蓄又亮白,刺儿草凌厉又招摇,啦啦殃从油菜籽地里逶迤到野草莓之上。一张张粗粝、淡漠的叶片衬托着一粒粒繁星般的小草莓,红樱桃般的小草莓包裹在玲珑的叶荚里,只露出点点红唇,那么一抹胭脂一样的红痕,似美人回眸一笑娇媚生,似半掩玉面含羞问九天,似独自苍然向黄昏——不见心爱的人儿归!野草莓,野草莓,你竟敢如此泼辣大胆地做着你绚丽的夏之梦,在这白云熟视无睹、阳光黯然止步的荒凉堤岸之侧,在这鸟儿不飞、蝴蝶不停留的凄凉之地,你嫣然开出白色的花朵,把幽梦做到天亮,把柔曼之躯做到极致。那么小小的一粒果子,饱满、精致,如星辰闪耀绿草间,似玉珠遗落在泥土间。

我深深地凝望这片久违了的野草莓,回想记忆里和它不期而遇时的思绪。

村子南边有一片弃置的土地,叫桃行南,荒草遍地,杂树无章,几座高大的坟墓耸立在一片空阔地。那里有我亲手栽种的十棵白杨树,每年春夏之交我都要去那里看看。我记得我是如何用玉米秸把杨树苗围起来,带着钳子和铁丝,我也记得如何走到一百米外的河水里提水,一路上歇三四次才提到小树苗跟前。小树苗十分地便宜,一角钱一株。那是1991年,我儿子出生的那一年。那年的杨树苗带着特别的意义扎根在那块土地。

我觉着我做了一个完美的梦。我幻想十年之后,我儿子十岁的时候,杨树苗就可以长成参天大树了。我经常带着带着铁锨过去,把下面的枝杈修理下来。开始几年,小杨树长得旺盛,我确信它们经过十年二十年的时间,会有隆重的回赠。

有一年我到桃行南,穿过村前的一块地,越过八里坊村的一片树林,再经过那片弃置的荒地旁的坟墓,我走到桃行南,在那里,我惊喜地发现杂草丛中闪烁着一粒粒艳红的野草莓。它们在杨树下,繁多而密集。我蹲在地下想数一数有多少,怎么数得清呢?我惊叹着喜不自禁。我想象不到这里怎么出现了这么多野草莓,如此荒芜的一片土地,除了那些叫不出名字、颜色暗淡的野草和样子丑陋的蚂蚁以及人人厌烦的嘎嘎叫的老鸹外,谁稀罕到这里来呢?不仅没有道路,田地之间也被铁丝、花椒树等阻隔得不容易行走。我惦念着那十棵树,一年年越过篱笆和圪针过去看看。

当小树长到胳膊粗的时候,先少了最西面最粗的一株,在冬天的时候已被人砍走,春天我去看时,留着白白的斧头砍过的茬,一层层,像盛开的莲花。我看到,气愤也无奈。那年夏天刮风,长在槐树下最小的一棵刮断了。后来,断断续续,有被人偷去的,有被羊啃下树皮死掉的,有被大水淹死的。每一次去,杨树都会残缺不全,不是被人砍去就是被羊啃死,要么被风刮断。而树下的野草莓却红得嫣然,仿佛从来不曾被世风熏染,仿佛从来没有遭遇到一些践踏者。

再后来,我懒得去了,桃行南的树大概还剩一两棵吧?我放弃了那片幻想的天空。对于1991年的想象,也淡漠得像消失在远天的白云,仿佛从来不曾期冀过什么。其间,破坏的愤怒,也抑制不住诅咒痛骂,慢慢地,对毫无指向的痛恨也消解了。因为无论你做什么都不起任何作用,既不能给那些偷盗者一个拳头也不能审判一只羊是有罪的,更无法对暴风雨实施报复。生活中的恼怒和怨恨像伸手抓不住的风,一阵一阵打着呼哨、得意洋洋地带着你的我的、曾一度无论怎么样都发泄不了的阵痛远去了。气鼓鼓的肚子还是要瘪下去。浪漫的野草莓还在那片荒凉的野草间做着梦魇般哀婉的幽梦。

关于草莓的文章4:草莓今又红透

文/夏迎东

与草莓相识,还是在20多年前的一个秋天。

那一年,我到合肥上学,我所在的学校地处大蜀山南麓,离城区较远且交通也不便利,每至周末,同学们只能在附近的桑园、葡萄园转一转,或者就结伴去爬一爬大蜀山。

那是一个晴朗的周日下午,我和同寝室的马姐、牛妹相约去爬大蜀山。时值午后,阳光从高高的空中照射下来,给人一种温煦的感觉。沿着山间的青石阶梯,不知不觉之中我们已经来到了半山腰间,选择一处树荫浓厚的地方,坐下来喝水、休息,然后再继续前行。我和马姐正在漫无目的地聊着关于大蜀山的话题,忽然听到牛妹的喊声:“快来看,你们快来看哪,这是什么东西呀?”循着她的喊声,我和马姐飞快地跑了过去,只见牛妹正蹲在一片绿茸茸的草地边上,在她手指着的地方,一个个小东西从那片绿草丛中伸出头来,在太阳光的映射下闪闪发亮。哦,那是一颗颗红如玛瑙、亮如宝石的小东西啊,圆圆溜溜的身体上还点缀着细小的黑点;它又是怎样的妩媚柔嫩啊,好像你稍微触碰一下它就会流出泪滴来,而且是红色的泪滴。我们三个呆呆地望着那些可爱的小不点儿,一时之间竟束手无策。还是马姐开了口:“应该是一种野果子吧,我们没见过,不如摘一些带回去,问一问。”就这样,我们知道了它的名字——野草莓,知道它不仅可以吃,而且还具有很高的药用价值。在以后的时日里,我们常常来到这里与小草莓们共度周末的时光,这小小的草莓也带给了我们太多的开心与快乐。

再一次和草莓相遇,是在我回到县城工作之后。我所在的县城距离我的老家有四十里的路程,其间要经过一大一小两个集镇。那是一个春天的周末,我带着儿子回老家,在那个大集镇上换车的时候,我看到路边水果摊上摆放着一种水果,那红彤彤的颜色、遍布全身的小黑点一下子吸引住我的目光。与卖水果的摊主一番攀谈,果不其然,是草莓。对于我这样一个爱吃水果、尤其喜欢新鲜时令水果的人,当那一颗颗亮丽饱满、娇艳欲滴的果实呈现在我的面前之时,我能不心花怒放吗?我恨不能一如品茗“梅花上的雪”(《红楼梦》中妙玉给宝玉宝钗喝的那杯“体己茶”,据说是用取自冬天盛开的梅花之上的雪水冲泡的)一般地去大快朵颐、倾心体味。于是,我兴致勃勃地买了一些带回家去,让家里人也尝了个新鲜。

从那以后,“草莓”这两个字也成了我儿子词典里最重要的一个名词。每当草莓成熟的时候,他都会让我带他去那草莓园子里转上一转,让他亲手去采摘、去品味,而我更想让他知晓种植草莓的不容易,体会农民朋友的艰辛。

又是一年收获的季节,又是一年草莓红透,当人们看多了各种秋季水果的颜面,吃腻了各种饕餮大餐之后,那小小草莓果的粉墨登场,不失为这隆冬季节里一道奇美绚丽的景致。还有什么好等待的,一起来品一品、尝一尝吧!

关于草莓的文章5:春来摘草莓

《吕氏春秋》里说,惊蛰一到,“桃始华,仓庚鸣”,桃花自然是开了,竹林外的三两枝,粉得耀人的眼。而仓庚呢,就是草长莺飞二月天里鸣啾啾的黄鹂啊,这时候已经开始了早起的鸟儿有虫吃的生涯,在春风里徜徉,连叫声,都别样清秀婉转。不免生出无限的感慨,这个节气,总给人小孩子初睡醒般的那份舒适与快意。

这样的天气,最好的事情,当然是到自在的天空下,广阔的田野里,与植物亲近了。最简单也最让小孩子开心的,要数在一片绿荫点猩红的大棚里摘草莓了。

草莓虽是浆果,却在欧洲有“水果皇后”的美誉,它性凉味酸,既明目,又养肝,实在是好东西。这几年人们办法多,原来一种酸酸甜甜的味儿,又多了牛奶菠萝等不同的口味。到大棚里采摘,与农业亲密接触,倒是好多大人带着孩子快乐的首选——原本是十元一斤的价,自个动手,倒要十五,但这样的自己行动,有着无限生动的乐趣。大棚里就准备了采摘的小篮子,供来寻求欢娱的家庭享用。

未泯的不完全是童心,还有成人的童趣,于是一家人提着小篮子,走进这一处丛丛的绿绿点红的空间。一颗颗硕大的果实,在绿叶间如红宝石般散发着诱人的光芒,连大人都情不自禁,也怪不得孩子欢呼雀跃。于是在低头的间隙,就用手机拍下认真采撷的影子——此物生在春风里,却是最合宜的欢快的征兆。

快乐的时节,时间也就流逝得最快。不经意间,小篮子已满,一个个心形的红津津的果实,仿佛无尽的爱意,在年华的沧桑里升腾。孩子就如玉米地里的小猴子,一会儿看到这个大的,一会儿瞄见那个鲜的,每一次发现,都发出惊呼,一切都那么新鲜,一切又都那样的惬意。即便要收工,还意犹未尽,说:那头还多着呢——贪婪是人与生而来的本能,要知虽然这春色绵绵,再多再渲染,属于我们的,也不过是一隅而已。

这样的自我收获的果实,用水冲过,放在唇畔,舌尖轻轻地啜破,果肉带着些清香,沁人心扉的酸甜爽口入胃,洋溢着无尽的春意入肚。诗人最是易感的,所以雷抒雁说:

如果我能把心托在手掌上

就像红红的草莓托在厚厚的绿叶上

那么你就会一目了然

你就会说

哦,多么可爱的红润

我知道,这是诗人在遍野的草莓丛中,忽然的陡生想象,佛家对万物之爱,是包容和宽恕,道家对世界之爱,是接受和纵容。在这样的春风里,想要唱吗,其实不用发声,内心里流畅的,就是生动的歌了。

关于草莓的文章6:父亲的草莓

文/晓风

一个人有梦想,生活是精彩的;比如父亲,即使他是一个农民。父亲的梦想是将他的儿女送进大学,离开土地。这样的想法在现在不是梦,是现实;而在上世纪80年代的西北农村,我一直觉得父亲是先知。为这个梦父亲付出了一切,直至耗尽生命。这是我们兄妹心中永远的痛,说出来需要勇气。

我母亲过去常说一句话:“我烙得饼一个一个铺开来,都可以进好几趟城了吧!”父亲也说:“我给你们上学花的钱,一元一元地铺,也可以进几趟城了。”

父亲为了他的儿女上学,植树、种瓜……在他的土地里尽可能地刨食。那一年秋天,不知父亲从哪里弄来一些种苗,大家都以为这是什么草,父亲说是草莓。我们再问:“草莓是什么东西?”父亲说是一种水果,很好吃。我们没见过世面,都很疑惑,草上能结果子!就问父亲草莓结在哪里,父亲挠挠头,他也不知道。只是说明年春天就可以吃了。于是我们都盼望春天。

北方的春天在呼呼的风里姗姗来迟,我们几个每天去草莓地里好几趟。草莓的几片叶子爬在地上,长得无精打采,甚至有些委屈。小麦种上了,出苗了,快抽穗了;玉米种上了,长得高过小麦了;草莓除了开几朵不起眼的小白花之外,再无奇迹发生,甚至连蜜蜂都懒得理她。

母亲对此很生气,白白地荒废了这几分土地啊!于是母亲在草莓叶子的空隙栽了甘蓝。那一年,直到夏天,我们都不知道草莓到底长什么样!不过那个夏天,母亲炒的甘蓝菜真好吃!

那年秋天,母亲好几次想拔了这些疯长的草莓藤蔓。

冬日里,哥和姐过几个星期从城里回来一次,母亲照例是一人两个大锅盔,有时母亲会炒一些豆子让他们带上,走时塞给他们父亲留的钱。深夜里,我总是听见父亲的叹息声,看见父亲的烟头忽明忽暗。

又是一年春天,我们很少去草莓地里。父亲跟母亲妥协,母亲在草莓地的另一头种上了玉米。玉米照旧长得张扬,草莓依旧含蓄。

然而,这一年夏初,我们居然看到草莓结果了,几乎也是耷拉在地上。草莓起初绿绿的,拇指大小,表面镶嵌着一粒又一粒绿色的、小小的珍珠。夏天的阳光真好,过不了几天,草莓就变红了,我们摘一颗放进嘴里,有点酸,有点甜。我们又一趟一趟地去草莓地里,草莓结得真多!父亲还告诫我们,有外人时,不许摘草莓吃;别人如问起这是什么来,就说是一种药材。可是村里人路过时,他又会摘一把一把的草莓给人家。

母亲高兴了几日,说这么多的草莓,就吃个新鲜,有点不划算。

几天后,爬在地上的草莓有腐烂的迹象。母亲唏嘘不已,这么好的草莓!这么好的土地啊!

终于有一天,父亲和母亲摘了一篮子草莓,父亲去城里卖草莓。通常父亲进城都是下午才回来,他要听戏,这是我们都知道的。可那日,午饭后,父亲就回来了。进门嘿嘿地笑着,从口袋里掏出许多凌乱的钱,放在母亲的手里。

那个夏天,红红的草莓映照着母亲的笑脸。

秋天里,草莓叶子长高了许多,她的藤蔓越长越多,地里几乎没有插脚的地方了。父亲说得挖掉一些苗,不然明年的草莓长不大。

挖下来的草莓苗,以很低的价格卖给了村里人。城里上学的哥曾建议把这些苗扔掉,不要卖给别人,不然以后的草莓不好卖。几年后,我学了一个词,叫做“垄断”。我想:父亲未必知道这词,但它一定明白哥的意思;只是父亲敦厚的本性不允许他这么做。又一年夏天,村里很多人都骑着自行车,捎着篮子,他们进城、上武南,去卖草莓。

后来,姐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在城里一家厂子里当了合同工。哥初中毕业,也没考个中专,就回家了。父亲骄傲的脊背顷刻间弯了下去。

父亲对侍弄草莓不再热心。那个时候,我并不理解父亲的梦,以及梦想破碎后的苦闷,还埋怨父亲不管我的学业。父亲整晚抽烟、喝闷酒。

以后的几年里,村里很多人家搭棚、铺地膜,种草莓;而我家的草莓地里,渐渐地荒芜。后来父亲去世。

我的父亲,并没有收获他引进的物种所带来的丰收。

那年,凉古公路修好,各村口都放置了象征各村农作物的雕塑。我们村口是一个水泥筑成的草莓,很大,有点像西瓜。

父亲去世后,我已多年不再吃草莓。过往就这样在时间的沙漏里积淀,积淀成你我都要面对的现实,譬如在一个冬天的早晨,怀念那些遥远、清贫,但还温暖的日子。

关于草莓的文章7:红草莓

文/长丰胡玲

春节那天,刚好立春,我在朋友从海南发来的视频中看到:海南像一个大果园,仅仅一户农家的周围,就结满了芭蕉、芒果、菠萝蜜、椰子、圣女果、西瓜……节气在那里失去了作用,它们像逃来的仙果一样,顽皮地探着脑袋,在绿色中享受着阳光的照耀。

而我们这里,江淮之间的合肥,却在立春后迎来了一场纷纷扬扬的大雪。一片片雪花,如同冬天的句号,又像春天的飞花,浩浩荡荡地飘落了下来。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能有什么样的水果像梅花那样,一点一点地伸出身体,迎接二月早春呢?

我自然想到了长丰草莓。

虽然这里只有草莓,但是草莓的品种却很多,如红颜、甜查理、丰香、幸香、章姬、俏佳人等等。它们如同春天的宝宝一样,挤挤挨挨,躺在温和的大棚里,聆听着田野中传来的各种声音:

寂静的夜晚,附近的村庄会有此起彼伏的狗吠声;清晨,天空刚麻麻亮,大公鸡便勤奋地吹起了号角;有一两只野兔子、田鼠,在地里奔跑;大风像诗人一样情绪激昂,顷刻间,雨点就洒落下来,打得大棚噼里啪啦地响……

一只鸟扑打着翅膀飞了过去,鸣叫着布谷布谷,哦,桃花开了,梨花也开了,阳光像琴弦一样将清澈的湖水奏起了涟漪,春天一下地奔放靓丽起来,满地的草莓都变得红艳艳了,长丰的草莓大道、阡陌地间人来人往。

哦,春天,春天的草莓这么美啊!

人们小心翼翼地将草莓摘入篮子里,生怕碰坏了它们娇嫩的皮肤;有的人忍不住吃了起来,大家都知道,这里的草莓是绿色果品,最安全,不洗吃起来最香。

这时,我想起了一个人,她叫艾丽,是住在美国斯坦福草莓山的一个小姑娘。

《草莓山》是一本儿童文学书,里面的主角艾丽以前住在纽黑文,因为她的爸爸在斯坦福找到了新工作,所以她全家要搬到草莓山住。草莓山,多么美妙的名字!于是我和小姑娘一起在脑海中拼出了一幅完美的画面:一片长满青草的坡地,你可以一直滚下去,在一面美丽的石墙前面停住,然后就像《爱丽丝梦游仙境》里描写的那样,走近墙上的一扇小门里,满山遍野都长满了草莓。肥大多汁的红草莓,想摘多少就摘多少,它们长在你家的街上,那就是你的……然后,又和她一起操心:那里的草莓有多大?够不够街上所有的人吃?会不会有贼去偷?如果有,该怎么防备呢?就这么遐想着,到了草莓山,却发现草莓山原来只是一条街名,那里一个草莓也没有,真是令艾丽大大失望了……当然,虽然艾丽没有得到草莓,但到底还是得到了值得珍惜的友谊。

不过,我还是希望艾丽——喜欢草莓的艾丽,能到我们长丰草莓乡村来住,该多好啊!那样,她就不用假装自己站在草莓山顶,正准备滚到下面去,在柔软的绿草地翻啊滚啊,一路上摘着大大的红草莓——而是真正能吃到又香又甜的大草莓!

所幸,长丰的草莓在长丰人的精心培育下,已走出长丰,且远销日本、韩国以及国内的北京、上海、天津、武汉等大中型城市,为长丰获得了“中国草莓之乡”的美誉,让千千万万喜欢草莓的“艾丽”都能大饱口福!也让农民们增加了收入。

而我只喜欢吃长丰的草莓。许是草莓入了吾乡的水土,便有了吾乡的筋骨,吾乡的气息,吾乡的味道,从而我便有了真心认同吧。

关于草莓的文章8:去摘草莓吧

文/苏晓阳

送走寒冬,终于迎来阳光明媚的春天。走到哪儿都闻得到花香,鸟儿们“叽叽喳喳”地在枝头上歌唱,好像在告诉我们:春天来了。

风和日丽的星期天,我们享受着春光,来到草莓园,只见穹顶形的大棚像长龙似的卧在肥沃的泥土上。进到棚里,手提着篮子,弯着腰,开始摘草莓了。看到一个个红彤彤的鸡心状草莓,立马食欲大动。草莓秧的茎秆又细又长,支撑不住果实,所以草莓都躺在地上,迎光的一面呈深红色,贴在地上的一面则半白半红。

草莓的样子都差不多,颜色也一样,该摘哪个好呢?我问妈妈,妈妈说:“选又大又红的草莓,不要摘没有成熟的或者奇形怪状的。”按照妈妈说的,我弯下腰,拨开叶子,仔细寻找。看着满意,就轻轻摘下,放进篮子里。经过1个小时的奋战,我们共摘了5斤草莓。

回家后,看着满满一篮子草莓,我情不自禁地笑了。笑声中,我品尝到了劳动的快乐与胜利的果实。

草莓,明年我们再见!

关于草莓的文章9:那一缕草莓香

文/李玲

是的,草莓是香的,红红的草莓摘下来,捧在手里时,香气便会扑鼻而来。那种香气清新而又浓郁,是自家亲手栽种所特有的,闻到就会让人不自觉地吸溜起鼻子,想深深地把它吸到肚子里。

初闻草莓香,是在小学毕业的那年。那年夏天,我家的菜园外的空地上栽的两垄草莓,竟然结了一些果实。那几颗红红的草莓果,浑身带着黑点点,像个脏脸的小娃娃,在绿叶间忽隐忽现躲躲闪闪。然而它最终还是被堂弟发现了,“姐,草莓红啦!”他喊着,手掌里托着一颗草莓给我看。我赶紧跑过去,和他一起蹲在地里翻找。不一会儿,十几颗草莓便在我们手里堆了起来,香气便也一缕缕散发开来,“真香啊!”我把鼻子凑上前闻,便立刻感到一种沁进肺腑的馨香。

那天,我和堂弟一人捧着一捧草莓,坐在树荫下,一边吃一边憧憬上中学的情景。堂弟说:“姐你身体不好,骑不动自行车,以后去镇里上中学,我驮你吧。”我说行,然后把一颗大草莓放到他手里,笑着说我摘的比他的甜,也比他的香。

第二年夏天,那些草莓秧长得连成了片,结的草莓果也更多更红了。这些都是堂弟给我说的,因为那时我的病已经严重得不能走路。堂弟每天骑着自行车早出晚归地去镇里上学,有时回来早些,他就来找我,商量着推我出去看看。我不去,他就摘一大捧草莓回来,放到我鼻子底下诱惑我:“姐,你闻闻多香,你不是最喜欢这香味儿吗,草莓今年结得可多了,我带你去外面看看吧。”我不去吸那草莓香,问他学校里的事。他便专挑那些有意思的事儿讲起来,一边讲还一边比划,有时,干脆跳到地上张牙舞爪地表演起来。我终于被他逗笑,抓起一颗草莓,酸酸甜甜地吃起来……

三年后,堂弟考进了县里的一所技校,开始在学校住宿。从那时起,他隔段时间就会给我邮寄一些书籍,每次还会在书里夹一张纸条给我,告诉我这些书怎样怎样好,最后还不忘嘱咐我一句:“姐,咱家的那片草莓现在肯定又红了,你出去看看吧。”当那些纸条和书堆满我床头时,我终于将轮椅“开”进了那片草莓地。

当年的那两垄草莓,已经葳蕤成草莓园,红灿灿的草莓果,在阳光下闪着鲜亮的光芒。我趴在轮椅上,摘几颗捧在手掌里,香气便再次扑进了鼻中。那香气一如当年,清新浓郁,一缕缕沁入心房。我深吸一口气,想起小学毕业那年夏天,我和堂弟坐在树荫下,吃着草莓憧憬中学生活的情景,眼睛一下子就湿润了。

后来,我学习了写作,到堂弟毕业参加工作那年,我的作品也开始发表。我拿到第一笔稿费给堂弟打电话,他哈哈笑着让我请他吃饭,我呵呵笑,说请他吃草莓。我告诉堂弟,之前的那片草莓地没了,我又亲手种栽了两垄草莓,结的草莓和我们小时候的一样大一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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