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小路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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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小路的文章1:家乡的黄土小路

文/王为璋

我是穿着布底鞋,踩着,走到城市里来的。

布底鞋,用米粉熬制成浆,将层层布片黏紧压实,放在太阳底下晒干,照着牛皮纸质鞋样剪出鞋底,然后沿鞋底边缘开始一针针向内密密缝缀,线绳缠缠绕绕如奶奶额上的白发。鞋底纳制坚硬后,缝上青布鞋面和松紧带,穿上脚,舒适柔软,体贴大方。

不管我行走多远,在城市居住的时间有多长,我的心,都会思念穿着布底鞋走在家乡小路上的日子,它留在我成长的心灵深处。那些黄土小路,弯弯曲曲,清新柔美,它们紧依小河,纵横交错,像一条条锦带,缠绕着农田庄稼,把四散的村庄紧紧连接在一起。

黄土小路有多长,它只在我归来的情愫里盘旋。那些年月,我穿着布底鞋去上学,放牧,挑水,到镇上赶集。露水打湿鞋底,留下我一行行烂漫的足迹;留下我顽劣时不小心踢破脚趾头淌下的鲜血;留下我咿咿呀呀的童梦歌谣。也把我年少时对外面世界的雄心勃勃,遗失在路旁蔓草野花丛中。

因为生计,我行走到了城市的路上。城里的路宽阔,繁华,人流如织。走得久了,我反倒有一种陌生的讶异,我时常怀念穿着布底鞋宁静地用步履丈量家乡小路的时光。那份骚动让我的心铺上一层像土地一样绵长的阳光,牵系着我从城市一次次走回寻觅根源的黄土小路。当我踏上小路,虽然它和童年时相比,早已日新月异,新铺的水泥路面像一条条多情的飘带,一直飘舞到村子的巷道,但我还是能寻觅到浸渍着岁月甜美或苦涩的陈年往事——清晨,小路刚从晨曦里醒来,三三两两早起的村人,扛着锄,提着筐,赶着牛,走向丰盈的田野。微风徐徐拂过,树枝轻轻摇摆,云朵在天空慢慢悠游,安谧而又诗意。小路在霞光的掩映中,向前绵延,我惬意地走在小路上,感受生命的温和从容,顺着它走向高处,奔向红日冉冉升起的地方。

我想起了奶奶。她曾牵着我的小手,我与她牵衣挽袖地行走在黄土小路上,来回往复,听惯了路旁草丛里各种虫子的私语。奶奶一直牵着我的手,我泰然自若地在村子里长大。我长大了,奶奶却老了。奶奶活了80多岁,满头银发,她生前做得一手好针线活,从小到大,我的一双脚都被她缝制的布底鞋保护着,温暖着。如今,我在这条小路上徘徊、流连,奶奶却去了远方。她走的时候,我迷失在城市的道路上,未能来得及赶回来见她最后一面。我跪拜在黄土小路旁奶奶长眠的坟地,风从远方飘然而至,我仿佛又看到奶奶颤巍巍地从路的前方向我走来,深情地拉着我的手,引领我回家。

我的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奶奶16年对我的养育,给予我的恩情,铸成我生命成长的历程,奶奶走的时候,心底里一定对我有过嘶声力竭的呼唤,可那个时候,我又在哪里?奶奶终究不会再回到我的身边了!但我知道,奶奶善良的品德,还有她清澈的菩萨心肠如黄土小路一样永远存活在我心底。

傍晚,西边天空爬上一团团火烧云,河岸边柳枝摇曳,老屋门前的枣树在夕晖下一片葱翠。忙碌一天的父老乡亲们在炊烟的弥漫下,沿着小路归来。他们一生都在黄土路上行走,在这块土地上默默耕耘,谈天说地,生儿育女。他们的日子像泥土一样简单诚朴,而他们对生活的热爱,却和长势正丰的庄稼一样。

家乡的黄土小路,供祖祖辈辈,世世代代的农人休养生息,延伸梦想。是我人生的起点,记载着我最真的梦,储存着我青春行舟的浆声,见证着我生活的辛酸与斑斓。它们静静守护村庄,守望远行的游子。

我是穿着布底鞋,踩着家乡的黄土小路,走到城市里来的。走着走着,那些模糊而遥远的痕迹又清晰起来,心头不免生出些对岁月如飞的怅惘,对流逝光阴的感喟。唯一不变的,是我对家乡小路的怀念和感恩,它们永远存活在我记忆深处,直到地老天荒。

关于小路的文章2:一条小路

文/李欣霞

我家门前有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每天我去上学时都会走过。

春天,小路两边开满了五颜六色的野花,草地穿上了绿油油的新装,柳树姐姐亮出了她翠绿、优雅的长发,柳树旁边还有一条叮咚唱歌的小河,梧桐树也长出了嫩绿的芽。

夏天,天气十分炎热,火辣辣的太阳像火炉一样烤着大地,附近的人们总是喜欢到小路边的小河里游泳,那条小河还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沙滩河。你知道为什么叫沙滩河吗?因为河岸上有好多的沙子,那些沙子可以给下不了水游泳或游完泳的小朋友玩。他们玩得十分开心。

秋天,梧桐树的树叶变黄了,几片枯黄的树叶飘落下来,像一只只黄蝴蝶一样在空中翩翩起舞。小路上铺满了黄色的树叶。

冬天下起了鹅毛大雪,小朋友们都跑到小路上堆雪人、打雪仗……

关于小路的文章3:桃花影,玫瑰花香

文/卡妮娜

树枝是空的,小路是瘦的,就象枝上只停留时间,好象在风中穿行。我多想看到玫瑰花的鲜美,看到桃花美丽的稠密,而今却象麦苗一样干净的绿,就象我的杏花衫在相思的梦里飘啊飘。我多想你美丽十六岁的天空,更想你那婀娜多姿动人的美丽,就象你在美丽的桃花林中穿行和在那清馨的玫瑰花丛间徜徉。你的花香是那么的沁人心脾,就象我在你的美丽中攫取你的养分。

我的鸟象被你的美丽牵引,那每一个动作都被这美丽的林荫记住,还象穿行在那稠密的桃花之中,还象穿行在玫瑰花丛里,花香、鸟鸣沁人心脾。就象那花的颜色旋进我的瞳孔里,爱的心中。还像那鸟鸣从桃花林里飞出,落在玫瑰花丛中,是那么的陶醉和美丽。

在婉转明亮的午夜时分,更加剧我的爱恋,我仿佛被你的美丽牵引,走不出你爱的篱笆,也越不过爱的那道墙。每次看到你鲜嫩的美丽和闻到那迷人的清香,仿佛自己也和你一样的年青漂亮,就像你那十六岁的心野正在走向我,我象张开自己的双臂去搂抱,去体尝。

你象真的被我的美丽吸引,也象扎根在我的梦中,但有时一觉醒来,什么都是现实。我就象被溺水而亡的一个孤独者,走不出那痛苦和悲伤。我就象看到土层深处的幻想,想见缝插针,可现实却不容我这样,我只有深深的把你埋在心窝里,这辈子也忘不下。

我此时就象在缝合着爱的伤口,就象那爱的火车一经开出,就会按照你的轨迹前行。其实蓝天和大地都是美丽的,特别是你那美丽的弧线,更会叫我流连忘返。几经的消失,又象死灰复燃,大地在缝合着美丽的伤口,而我也不例外。我面对所发生的一切,我都坦然处之,因为爱是坚贞的,谁也永远分不开。

就象美丽虚幻的蝴蝶,始终象在梦里飞。起初是一只、两只,可到后来,就是一大群,一大片。我的联想都超出了氛围,我愿意这样的想。只因为你那么狠心的离开了我,就象鸟儿离开了秋夜里的枫树林,我看到的都是满山的红叶,心里的伤就象那杜鹃的血一样的红。

现实的无奈,世俗的偏见,叫你我今生注定天各一方。可是我们各自的心里都没有忘,就象那甜蜜的蜜蜂,永远跟着你玫瑰花的蕊在转来转去。想忘记是那么的不可能,想记起又是那么的容易,就象那漫山遍野的虫鸣从海水里浮上来一样,象在我的身体里呼吸,还像那蠢蠢欲动的文字,在海野里流上来,由寂静的打开一样,真的叫你荡气回旋,相思不断。

桃花影,玫瑰花香,一曼一醉,真的叫我令人神往,相思不断。就象夜晚发现了它们,又那么的喧嚣的离去。雷声、鼓点只有自己去敲,现实会让你动起来的。我一定要记住你的每一个微笑,就象那玫瑰花的笑脸,永远珍藏在我的心间。

关于小路的文章4:春风十里话天宝

文/胡黎明

星光暗淡,小路弯弯。描摹一座山的妖娆,春风一夜无眠。携十万桃花,两三粒鸟鸣。来小村天宝,翻阅春雨写给庄稼的诗篇。石坎坎春光咋泄,满目花草摇曳凄美的晨光。桃花飘落,一溪山泉沿着弯曲的山路,正赶往远方。

生态天宝,青烟入林。几朵雪花陷入草青疯涨的姿势。蝴蝶的翅膀飞过春天的河岸,杨柳青青。几只野鸭,越过田野,在奔波中完成命运的迁徙。刚刚下蛋的鸡,在石坎边高歌。内在的美,是乌蛋壳包不住的生态篇章。就像墨染的天空,出其不意的雨,说来就来了。

景观亭上,春风十里,送来太阳温暖的气息。鸽哨响亮,从种子亲近泥土的时光吹出致富的秘密。青石板下,蚂蚁抬着昆虫的尸体,耕种梦想。清凌凌的水河,流过百花争艳的芳草地。梨花一遍又一遍地把生命,融进春天里。体味农家疾苦,盘杯瓷白,野菜的味道点缀生活的旖旎。

观景亭外,人如流水。行者诗意的脚步,踩疼天宝。柳枝料峭,月季红艳。

建设家乡的热血在亲近泥土的日子里,澎湃。菜花妩媚,乡亲们的心愿简单。像蜜蜂一样,在田野上把幸福,酝酿。皮粗笨嘴的花栗树,又到了新生娇媚的季节。

馨香在最后的夕阳里,爬满山冈。

引渡春风三苦精神馆外,月色迷茫。在几声乌啼过后,酣睡一冬的椿树苏醒。细雨无声,润开杨柳枝条的娇嫩。大地放晴,春笋探出头来,感受春光的静美。馋嘴的孩子光临天宝,农家乐从晨光开始忙碌。直到妈妈的味道摆满餐桌,直到米饭把香融进浓浓的夜色。

一群人的夜晚,从月亮沉下远山开始。天宝生态庄园,像一位风姿绰绰的伊人。站在让人怀想的春光里,身姿摇曳。小径弯曲,天空倾斜,时间的玫瑰开出莫名的颜色。电话视频,说不出一锅旱烟的望乡时光。楼台下还没有来得及融化的雪,麦子姑娘的暖被。和晨光苍凉一起守候,季节的宽厚与芬芳。

土狗守门,喜鹊开窗。致富的黄牛,犁开晨光,耕种梦想。把你丰饶的容颜呈现时代的窗口上,像前行在春天的诗行。山峦厚重,蜿蜒,每一个树都长出春天的翅膀。油路平坦,开阔,把天宝庄园邀请客人的信笺一直带到远方。

远方,春风已去,海棠依旧。

春风十里话天宝:三苦精神的沃土一天比一天,扬名。油桐在鸟鸣中恣意泛青。梯田层层,红旗招展,时代领路人风姿飒飒。拎着竹篮的农家姑娘,在田埂上摇曳生姿。梯田里春情攒动的麦子姑娘,一浪一浪逐向远方。赶春小伙儿,红头巾飘荡,像朝阳一样,铆足劲,在天宝山上。构建小村和谐,一个旅游景区的颜色和芳香。

关于小路的文章5:一条乡间小路

文/林江文

一条小路,没有公路的平坦与宽阔,也没有山路的崎岖与曲折。它只是一条普通的乡间小路。只是,由于上小学时,我经常与它接触,不知不觉地产生了亲切感。现在,我犹记得它朴素的外貌,土色的衣裳。在路上,我走出了儿时的持之以恒,走出了小学生的匆忙与耐心。就这样,脑里有了它不深不浅的记忆。

从老家出发,经过一小段耐用的石子路,沿几个泥土的台阶而下,小路从田野穿过。那段路直直的,软软的,带着新鲜的泥土气味。路边长有一些非常矮小的小草,叶子就覆盖在地上,铺在路边。小路也因此充满生机,长满趣味。

路旁,不远处,一棵漂亮的枇杷树里,小鸟们经常在枝间跳跃、啁啾。清鲜的早晨,它们卖弄清脆婉转的嗓子,唱着一遍遍乡村之曲,惹得我不时回头看看它们。我向往鸟儿们自由自在的神态,欢呼雀跃的样子。在这里,美丽的乡村由此而来,纯朴而宁静。平静的心态,悠然的情绪,溢满心间。

拐个弯,人们必须经过一段红色的土路。我喜欢红色,对红色有一种别样的情怀。路边,乡亲们曾挖过红土,留下一个个小小的洞穴。红土显示了不一样的价值。它加上沙子和石灰浆,一起搅拌,就成了"三合土".它可以砌砖、抹墙。因为这一用途,红土让我产生敬意。

小路右边的高地上,经常长满了地瓜叶,密密匝匝地铺满这里那里。土垄和土沟都有它们了绿色的光芒。想着常在锅里呆着的香甜的地瓜,我感恩土地的馈赠,热爱这一片热切的地方,也喜爱上了勤劳的乡亲们。

一些黄瓜的藤蔓伸得很长、很长。它们手脚并用,用线状的丝缠绕着物体,附着在这里那里。硕大的叶子在微风中晃动,恍如在摇头晃脑地念着一篇篇古诗。长满的黄瓜点缀其间,垂挂在空中。一个个黄瓜就是大自然的一件件礼物,填补了那时物质匮乏的年代。无私的乡村,"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凸显了神奇的色彩。

纯真的眼睛,望着一个个饱满的黄瓜,有时恨不得摘下一个,偷偷地摘下一个,削去外皮,掏空籽粒,切成薄薄的片状,与白糖一起,用筷子拌和,就成了我喜爱的食物。清凉、降火与清胃,甜蜜蜜的味道丰富了舌尖的滋味。

往前一点,有一间热闹的房子。里面养着一头猪,有时是两头,那是我家的财产。我站在这条乡间小路上,看见它,就如同看见和蔼可亲的亲人。一股安慰盈满心间。由于离小路不远,我有时还可以听得见猪在"哼哼哼……"地叫着的声音。

一个粪水屋,在地底下挖个坑,抹上水泥,放入粪水,盖上屋顶与瓦片。粪水上面通常有一层粪便,黑色的样子,是一种农家肥。斜斜的屋顶,黑色的瓦片,瓦片上压着不规则的小石头,仿佛正在讲解着日子的艰辛,岁月的沧桑。

幼小的我,对它们的存在,也感到了重要性。父母亲一次次把猪养大,请屠夫宰杀后卖肉,既赚了钱,又能品尝到鲜美的肉羹汤,令我振奋不已。只是,清洗屋子时,臭味冲天,脏水流向粪水坑,感觉有一些恶心。心爱的父母亲一担又一担把粪水挑往田野菜园和山地土垄,浇灌蔬菜、瓜果和其他一些农作物,供给一日三餐的菜肴。就这一点,我不会讨厌它,反而有了一种亲密感。

往前走,路边小山坡上,老屋后的樟树树大叶茂,雄赳赳气昂昂地站立着,恰似一个巨人,伸展着粗壮的手脚。粗糙的外皮露着,更显得樟树的力量雄浑。旁边的竹林修长,轻盈地闪着的竹叶,在空中舞动。站在小路上,竹梢仿佛直上云霄,我不得不仰头观看。只是,与老樟树相比,翠竹们的高度却是"小巫见大巫",相形见绌。

翠竹下,由于竹根到处延伸,一些田地耕作后,收获不好,变成了废墟。那时,我经常与小妹挖蚯蚓,一条条蠕动的小虫让我们兴奋不已。我们小心翼翼地夹进小桶里,回到家,把蚯蚓们放入鸭群里,贪婪的鸭子们疯狂起来,你争我抢,争先恐后地抢吃着。我们见到此情景,一股满足感油然而生,冲向脑际。母亲的灿烂笑容,及时的表扬,让我们乐呵呵地,充满了自豪感。

继续往前走,小路又拐了个弯。旁边及下面全是稻田。那时节,可见绿得心欣赏的一棵棵水稻在眼前。那是怎样的一种色彩呢?远处,山岗是绿的;近处秧苗是绿的。这些绿,让我仿佛进入了绿的世界,一大片一大片地,在心中荡涤着,冲击着。

稻田中间,有一条水沟。水流清澈见底。我很多次拿了一块小土粒,扔向水沟。水沟极不乐意地变得浑浊。"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不一会儿,水流冲下,小水沟的泥土沉淀,又变得澄清起来。有时,见到水沟里有一些小穴,就知道泥鳅栖居在里边。有时,我用调皮的手去挖,竟然能抓住一些泥鳅。好几次,我又让它们滑溜溜地溜向水沟。一眨眼间,它们就消失在泥土里。于是,叹息与惋惜随之而来。好玩的心却也加速了搏动的节奏,一股童趣随水流向前奔去。

小路爬坡后,穿过一片竹林,经过两幢土楼,一直就到了龙美小学。我是其中的一名学生,就加入了朗朗的读书声中,加入了不算紧张的学习中。很多的日子,我来来回回地走在这样一条小路上,与朝露,与阳光,与蓝天,与白云,与刮风下雨为伍。

这样,这一条乡间小路,就这样,在许多天里与我亲昵,与我心交心,不时相互拥抱。至今,可爱的小路伴着我,成为儿时一道原始、自然和亲近的风景。小路,彷如我的玩伴,一直与我在一起,渐走渐久。

关于小路的文章6:一条乡间小路

文/林江文

一条小路,没有公路的平坦与宽阔,也没有山路的崎岖与曲折。它只是一条普通的乡间小路。只是,由于上小学时,我经常与它接触,不知不觉地产生了亲切感。现在,我犹记得它朴素的外貌,土色的衣裳。在路上,我走出了儿时的持之以恒,走出了小学生的匆忙与耐心。就这样,脑里有了它不深不浅的记忆。

从老家出发,经过一小段耐用的石子路,沿几个泥土的台阶而下,小路从田野穿过。那段路直直的,软软的,带着新鲜的泥土气味。路边长有一些非常矮小的小草,叶子就覆盖在地上,铺在路边。小路也因此充满生机,长满趣味。

路旁,不远处,一棵漂亮的枇杷树里,小鸟们经常在枝间跳跃、啁啾。清鲜的早晨,它们卖弄清脆婉转的嗓子,唱着一遍遍乡村之曲,惹得我不时回头看看它们。我向往鸟儿们自由自在的神态,欢呼雀跃的样子。在这里,美丽的乡村由此而来,纯朴而宁静。平静的心态,悠然的情绪,溢满心间。

拐个弯,人们必须经过一段红色的土路。我喜欢红色,对红色有一种别样的情怀。路边,乡亲们曾挖过红土,留下一个个小小的洞穴。红土显示了不一样的价值。它加上沙子和石灰浆,一起搅拌,就成了“三合土”.它可以砌砖、抹墙。因为这一用途,红土让我产生敬意。

小路右边的高地上,经常长满了地瓜叶,密密匝匝地铺满这里那里。土垄和土沟都有它们了绿色的光芒。想着常在锅里呆着的香甜的地瓜,我感恩土地的馈赠,热爱这一片热切的地方,也喜爱上了勤劳的乡亲们。

一些黄瓜的藤蔓伸得很长、很长。它们手脚并用,用线状的丝缠绕着物体,附着在这里那里。硕大的叶子在微风中晃动,恍如在摇头晃脑地念着一篇篇古诗。长满的黄瓜点缀其间,垂挂在空中。一个个黄瓜就是大自然的一件件礼物,填补了那时物质匮乏的年代。无私的乡村,“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凸显了神奇的色彩。

纯真的眼睛,望着一个个饱满的黄瓜,有时恨不得摘下一个,偷偷地摘下一个,削去外皮,掏空籽粒,切成薄薄的片状,与白糖一起,用筷子拌和,就成了我喜爱的食物。清凉、降火与清胃,甜蜜蜜的味道丰富了舌尖的滋味。

往前一点,有一间热闹的房子。里面养着一头猪,有时是两头,那是我家的财产。我站在这条乡间小路上,看见它,就如同看见和蔼可亲的亲人。一股安慰盈满心间。由于离小路不远,我有时还可以听得见猪在“哼哼哼……”地叫着的声音。

一个粪水屋,在地底下挖个坑,抹上水泥,放入粪水,盖上屋顶与瓦片。粪水上面通常有一层粪便,黑色的样子,是一种农家肥。斜斜的屋顶,黑色的瓦片,瓦片上压着不规则的小石头,仿佛正在讲解着日子的艰辛,岁月的沧桑。

幼小的我,对它们的存在,也感到了重要性。父母亲一次次把猪养大,请屠夫宰杀后卖肉,既赚了钱,又能品尝到鲜美的肉羹汤,令我振奋不已。只是,清洗屋子时,臭味冲天,脏水流向粪水坑,感觉有一些恶心。心爱的父母亲一担又一担把粪水挑往田野菜园和山地土垄,浇灌蔬菜、瓜果和其他一些农作物,供给一日三餐的菜肴。就这一点,我不会讨厌它,反而有了一种亲密感。

往前走,路边小山坡上,老屋后的樟树树大叶茂,雄赳赳气昂昂地站立着,恰似一个巨人,伸展着粗壮的手脚。粗糙的外皮露着,更显得樟树的力量雄浑。旁边的竹林修长,轻盈地闪着的竹叶,在空中舞动。站在小路上,竹梢仿佛直上云霄,我不得不仰头观看。只是,与老樟树相比,翠竹们的高度却是“小巫见大巫”,相形见绌。

翠竹下,由于竹根到处延伸,一些田地耕作后,收获不好,变成了废墟。那时,我经常与小妹挖蚯蚓,一条条蠕动的小虫让我们兴奋不已。我们小心翼翼地夹进小桶里,回到家,把蚯蚓们放入鸭群里,贪婪的鸭子们疯狂起来,你争我抢,争先恐后地抢吃着。我们见到此情景,一股满足感油然而生,冲向脑际。母亲的灿烂笑容,及时的表扬,让我们乐呵呵地,充满了自豪感。

继续往前走,小路又拐了个弯。旁边及下面全是稻田。那时节,可见绿得心欣赏的一棵棵水稻在眼前。那是怎样的一种色彩呢?远处,山岗是绿的;近处秧苗是绿的。这些绿,让我仿佛进入了绿的世界,一大片一大片地,在心中荡涤着,冲击着。

稻田中间,有一条水沟。水流清澈见底。我很多次拿了一块小土粒,扔向水沟。水沟极不乐意地变得浑浊。“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不一会儿,水流冲下,小水沟的泥土沉淀,又变得澄清起来。有时,见到水沟里有一些小穴,就知道泥鳅栖居在里边。有时,我用调皮的手去挖,竟然能抓住一些泥鳅。好几次,我又让它们滑溜溜地溜向水沟。一眨眼间,它们就消失在泥土里。于是,叹息与惋惜随之而来。好玩的心却也加速了搏动的节奏,一股童趣随水流向前奔去。

小路爬坡后,穿过一片竹林,经过两幢土楼,一直就到了龙美小学。我是其中的一名学生,就加入了朗朗的读书声中,加入了不算紧张的学习中。很多的日子,我来来回回地走在这样一条小路上,与朝露,与阳光,与蓝天,与白云,与刮风下雨为伍。

这样,这一条乡间小路,就这样,在许多天里与我亲昵,与我心交心,不时相互拥抱。至今,可爱的小路伴着我,成为儿时一道原始、自然和亲近的风景。小路,彷如我的玩伴,一直与我在一起,渐走渐久。

关于小路的文章7:那一条乡间的小路呵……

文/惬意人生

车翻过茅草街大桥,就进入家乡的疆土,再也不是那似山非山的丘陵地带,是一马平原的肥沃田畴,一条宽阔清澈的运河亲切的引领着我,公路两边湖区的水彬带着特有的风姿招手,这个时候,亲情把疲惫洗得干干净净,我会将车窗放下,数着横亘在运河上的拱桥,一座,二座,三座……在抵达班咀桥时,我会停下车,或我的心儿停下来,向右边远眺,一条窄窄的乡间小路,如工笔勾勒就浅浅淡淡地伸入稻田农舍深处,向北十多里,曾是我童年时伯伯的家。

向左看也是这条乡间小道,涉过一条水系,在田野逶迤向南十多里,她的尽头是一个温婉的小镇,那时的那里,我的父母和妹妹就居住在此。

这条漫不经心的小路,曾是我生命中最温馨的旅途,也是我童年时的伙伴。

当我还是一个呀呀学语的幼儿时,父亲已决定把他三十多岁才得到的宝贝女儿——我当宝贝送到伯伯家寄养。爸爸是这个大家庭的儿子,得给望孙心切的爷爷送去孙女,给没有儿女的伯伯送去孩子的人气,而小小的我,懵懵懂懂就肩负一个家庭的使命。

当我的伯父用箩筐挑着稚嫩无知的我踏上这条乡间小路时,我的生命从此连着两个家,这条小路也承载着我十多年的快乐忧愁。

岁月如小溪活活泼泼地走着,在爷爷和伯父母的疼爱和养育下,我在关爱中成长,和邻居的小朋友一起上学,一起玩耍,一起做力所能及的农事。

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小小的内心有了心事,有了如青草出芽一般悄悄的思念,我常常从梦境中梦见我的父母,他们用温暖的手牵着我;我会在放学回家的路上有意无意寻找自行车的车痕,想象着父母突然的探访;在夕阳西下的时候,我也会莫明委屈地流泪。

如柳絮一般的思念,她纷纷扬扬的落在我童年与少女交汇的季节里,把我变得敏感和感性。

但我居然没有告诉过任何人。我怕父母把我接走,伤了爷爷伯伯的心……

十岁起,我开始独自徒步往返二十多里的两个家。走在这条乡野间坑坑洼洼的小路上,我揣着何等的欣喜和幸福,会一阵一阵云雀般的跳跃,在四季的变幻里我从没停下过自己的脚步。那时,我常常在父母妹妹身边小憩一夜后,第二天又欢欢喜喜地回到伯伯家。

这条温馨的小路,那种惜惜的送别和殷殷地叮嘱让我感到甜蜜和满足。两家的亲情滋润着我,让我行走得温暖欢快。

初中毕业后,我从这条路上离开了伯伯家。如长大的鸟儿展翅飞翔。

成年后我又无数次回归这条路……

看着天上的蓝天,走在青草茵茵的小路上,我时时会想,这条路,是我父亲引我走上的第一条路,走在这条人生路上,我知道了什么叫责任;在思念亲人的时候,我知道什么叫珍惜!

关于小路的文章8:被遗忘的岁月(回忆小学)

文/仙情幽然

婉转的小路,被岁月侵蚀的有些凌乱,回忆中的两河小学,就是在这些凌乱的小路中间朴素的耸立着!或许是他不愿攀比,那些本可以骄傲的事迹,却都是默默的一笔带过。

在我幼小的记忆里,风尘仆仆的教学楼,怀揣着一分分快乐和温馨,还记得在度过的六一儿童节里,我们忐忑且欣喜的演出,那时想想,还真有不少感动了!现在或许是我们经历了太多,那些属于小时候的天真,确已经在岁月里遗失了!只是偶尔想想,心里就会止不住的怀恋那些同学兼玩伴……

已经接近遗失的名字,我一个个的收集起来,或许有些还没有记起,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我曾怀恋过,你们是我不愿忘记的儿时玩伴!

李道周,向甜甜,梅洲,周青云,宋威,王晨,向禄林,韩玉杰,周禹,郝明森,王腾龙,周雪英,卢静,鲁涛,周逸安,宋金艳,王海燕,周小燕,邓文君,李飞,韩庆华,梅君昭,向恒望,梅德昭,周俊青,王美华,王兰洲,周玉清,李道清,许飞豹,许中科,屈代翠,梅晓琴,屈艳丽,郑艳飞,谭钰,朱建国,邓阳军,邓晓玲,宋坤,宋玉倩,郑聪聪,李德胜,王军卫,王震,梅林枝,郑双燕,谭峰,陈旭兰,周玉梅,杭伟,王兰,郑秀锋,鲁昊,向伟伟,

我不知道这篇日志你们会不会看到,或者看到了会取笑我的幼稚,我只是怀恋小时候了而已,只是不愿你们在我的记忆里消失而已……

138304460,这个群属于我们儿时玩伴的群,属于我们的小学群,看到的,加一下,仅仅是为了怀恋而已……

关于小路的文章9:月光下的小路

文/毛君秋

夕阳悲壮地纵身一跃,便义无反顾埋进山脚,留下几道红霞,如同鱼群沉水后泛起的层层波纹,在山边漂浮。群山无语。随着鸟儿一声锐叫,如婴儿新生般,一轮明月缓缓从东边山涧升起。

父亲还没有回来,他一大早就挑着缝纫机给外村一户人家做上门工去了。父亲是村子里有名的裁缝,平日里人家争着请他上门做衣服,日子排得满满的。父亲也就靠这门手艺,支撑着全家的生计。

母亲斜倚在门口。门前是一条蜿蜒的砾石小路,很长,一直通到村子以外很远的地方。母亲把目光投向了路的远方,而把担心挂在了脸上。“君儿,你爸爸还没回来,我们去接他吧。”母亲说。前几天下过一场雨,小路坑坑洼洼,低洼处还有些积水。冷风擦着耳际吹过,我拉着母亲温暖的手,并不感觉寒冷。

初升的月儿如小女孩般羞涩,藏身竹梢之间,清风划过,竹影依稀。一会儿,月儿踏着金莲碎步缓缓爬过了竹梢,月空澄静,星辉迷离,洁白的月光均匀地洒在路面,月光下的小路清晰、宁静。小路两边是高高低低的禾田,寒露里泛出冷冷的白光。屋舍掩映在竹树之间,青光乍现,月影如图。远远的,一道熟悉的身影迎面向我们走来。母亲牵着我加快了脚步。

果然是父亲。一根竹扁担横在他的肩上,一头挑着缝纫机的机身,一头挑着机头,后背微弓,帽儿已脱下,棉衣扣儿已解开,我闻到了一股和着汗味儿的暖气,那是父亲的味道。在我的世界里,父亲是一座山,他用巨石般的臂膀,挑着我们兄妹几个在艰难中慢慢长大。

“你累了,我来挑吧。”母亲轻轻地说。那一担重物与她瘦弱的身躯是那样的不相称。周围十分安静,扁担的吱呀声、我们的脚步声和母亲的喘息声,异常的清晰。

明月高悬,月华如洗。月光下的小路,宛若一条白色的飘带,曲曲折折,一直通往家的方向。渐渐地,我们看到家了,橘黄的灯光从木窗投射出来,一种暖暖的感觉在我心里升腾。

忽然,母亲脚下一个趔趄,身体前倾,双膝跪地,那担重物在母亲腿上留下一道永远的疤痕……

时光一去不复返,往事成追忆。如今,家门前那条小路早已铺上了水泥,母亲也于多年前过世了。可是那一晚,那一晚的月色,还有那月光下坑坑洼洼的弯弯小路,成为我心灵里永恒的记忆。

关于小路的文章10:寻不回的小路

文/王崇地

深夜来临,那条承载过儿时许多欢乐与梦想的小路,梦一般飘飞过来,如汩汩流淌的乡愁,缠绵着泥土的芳香以及莫名的惆怅。

上小学时走过的那条泥泞小路,横亘在心中虽有五十余载,但每每想起却格外亲近。五岁那年,一个夏天的晌午,天空突然乌云翻滚雷鸣电闪,正在熊家涯大田薅秧的那群妇女放着趟子跑来我家,个个叽叽喳喳成为落汤鸡。她们的注意力放在高板凳上的写字本上,对本子上的几个字品评不休,还说我二天一定很读得(书),说得我脸上火辣辣的。

当年,发蒙(入学)没有年龄界线,但家人却偏要我满七岁后才去上学,也许是怕我年龄小受欺负。可我却对读书充满好奇和期待,有事没事背个书包到处跑,有时还跟在上学的人流里到学校。学校好玩又新鲜,但上课铃声响过之后,操坝里剩我一人孤零零的感觉特瓜,大家涌进教室的情景让自己很是失落。我悄悄来到教室外的窗台下,认真地吃力地听课,他们读书我就小声地跟着读,老师在黑板上写我就用一只眼睛偏起偷看,于是断断续续记下了一些拼音字母和生字。当了两年的“旁听生”,学习基础自然比天天放牛割草的同龄人好点,求知的欲望也在季节的更替中化作一封封让父母开心的高分通知书。

上世纪60年代末,在一个铺满朝霞的秋天的清晨,我蹦蹦跳跳地走在上学路上。其实,家与学校不过十分钟脚程,能一口气跑到终点,但大家都不会这样做,因为路是校园与家之外的自由空间,走在路上的过程很是享受。有一天放学时,天正下着毛毛细雨,背黑书包的大个子狗娃像一只发狂的疯狗,突然加速躬身前行,硬生生把几个背灰色粗布书包的小女生挤到了田沟里,一阵狼狈的尖叫声过后,路上响起了一浪高过一浪的喝彩声。

小路匍匐在正冲沟水田边有多少年人们已不记得了,但它经过廖家冲、安子坪几层院子当门时透露出来的那份挺拔以及唯美的沧桑与骨感,深深地烙在了一代又一代踩踏这条路的人心里。小路中间二三十厘米宽的光滑路面是用赤脚板磨出来的,昼夜宣誓着自己的主权与存在。小路两边的茅草站姿笔挺随风舞动,不得不令人回想起当年红军经过时夹道欢迎的场景,不得不让人联想到乡下人比茅草更为朴素的率真。父亲十岁那年偷了家里一把当家镰刀,与别人换得一支旧毛笔,又在坟林里拣来一个破碗肚,沿着这条小路兴冲冲地到一个名叫破桥湾的学堂念私塾。可他放学回来却挨了一顿饱打,父亲叹了口气说,因家里缺劳力,只念了不到一年就辍学了。

上学路上,有一座慈祥的雕像天天杵在上学放学时间节点上的晨钟暮鼓里。早上,六表叔坐在地坝边的石头上巴着叶子烟,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小路上行色匆匆表情各异的学生,当最后一个人走出视线后便习惯地在石头上叩了叩竹烟杆,然后笑眯眯起身回屋。傍晚,他坐在原来的位置观察一拨一拨经过的学生,眼神在老花眼镜框下来回移动着,像清点自家的鸭子那样神情专注。

去年春节前,为了多年来回老家过年之心愿,也为寻找当年走在小路上的那种感觉,我将车停在学校坝子里。环顾四周,挂着村委会招牌的学校面目全非,装满欢乐和梦想的吊楼教室早已坍塌,黑板前那位鼻尖上长颗黑痣的慈祥的洪老师也不知去向,曾经的喧嚷与繁华已成青石残片上的苔藓。举目远眺,小路已被平整为方方正正的青花椒地,时代的浪潮将小路拍打成了节奏鲜明的历史拓片。朝着炊烟飘荡的方向,嗅着腊肉的香味儿,我们一步一步地走在记忆的小路上,走在落叶归根的情怀里。但没走上几步,两只鞋上因粘了一坨坨泡泥巴而举步维艰。突然,我想起了上学时光脚板跑田沟的利索,于是索性脱掉鞋子光着脚走,可刚抬脚往前走一步便绊了一跤,只好从地上拣来一根木棍当拐杖。如果说当年穿鞋会被人说成是“解翘子”(另类)的话,那么今天不穿鞋必将成为鹤立鸡群的另类,同样会被鄙视的目光击垮自尊。经过曾经热闹的院子当门,惬意地跟乡亲们打着招呼,只是见不着六表叔和依偎在他身旁那条黄桩尾狗的身影。

直到有一天,当我站在太平寨顶俯视天井坝村庄全景时才恍然大悟,原来村里的许多小路都已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改道后的一条条硬化公路,犹如一根根毛细血管分布在村子的肌体上,交错在时代的变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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