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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侣散文1:青年曲
文/顏小惜
窗外,无际暗夜的伴侣唯有那稀疏不依的各家灯火。跳过这零星的灯火,则只剩那无边的黑氲。我是这高高夜里的孤星,渴望着探明梦的足迹。梦,究竟是那儿时的咦语,还是这如今的空寂。疲惫中摘下眼镜。视线顺着黑夜直去,渴望着探明这暗夜里无边的梦迹,依稀间连接心田是哪五色光氲。暗夜里,许是摘下眼睛,却又是另一番风韵,一番足以照明吾心的瑰丽。我明了,我又何苦去探明梦的足迹,那绚烂的光斑似早已驻进心季。只需得坚定,哪,我的中国,我的梦以及吾心,原似这一切早已是在吾心,唯需的便是坚定。在此,献上我心中的坚定,一家开在心季的店;
开家古怪的店,隐藏在黄山脚边。店前挂着<青年曲>,店后刻着名与金钱。也不知何时起家,这只收梦与金、权。
我接任这家店,渴望梦与华年,厌恶那名与金权。渴望着青年昂首挺进,青年却迷失于金、权。前任说;青年,刚来的青年,你妄着证明梦之绚烂,却使得金、权消散了华年。
固执着坐立店前,渴望这梦与华年。任青风挑弄鼻尖,听细雨倾诉哀怨。青风识趣卷走细雨,细雨随风带来木笛。木笛,青年的木笛,充斥着青年芳香的木笛。可你带来的青年何苦徘徊山间。
“青年,你何故徘徊山脚尖
是想获的哪梦的华年
还是只为那金钱与权”
徘徊,徘徊的青年,呆滞的青年。
“若是前者,我只取你胸前的伪玉
却还你梦之华年”
上阶,难得的青年,我许你华年
下阶,可恶的青年,你怎敢放手梦与愿
”若是后者,我鄙视你到心尖”
却赐你金钱与权
上阶,可恶的青年,赐你金、权
下阶,难得的青年,可还要梦与华年
任青年徘徊山尖,其后老者以大步向前
“店主,仁慈的店主
我愿以往昔的金钱
换回往日梦的华年
已祭葬吾的残年”
“智慧的老者啊
往昔的梦已在年轮中翻滚数圈
需得数倍的金钱”
下阶,可恶的老头怎忘了华年
上阶,难得的老者,还你梦与愿
“唉,若我还年轻十年
定拿这金钱享得华年
青年,难得的青年
休教金、权消散了华年”
下阶,可怜的老者,愿安然晚年
“修教金、权消散了华年”
上阶,难得的青年
吾愿坚定你我,梦在心尖
伴侣散文2:从枕畔昵人到灵魂伴侣
文/英姬
你已三十有余,心智成熟的年龄。已婚已育。优雅精致。
一天,你发现枕畔昵人身上的土匪细胞一个一个全部苏醒。他暴躁,他大声吼你,他开始变得世俗,变得有暴力倾向,常在下班后跟一群素养很低的人去打牌打麻将。你提醒他,不要总与一群素养低的人混着,混久了,就渐渐低下去了。
是的,毫无办法。他已非从前的他,不再是初识那个爱读书,勤奋上进的有为青年。从前你压根不喜欢他。看在他追你追得急紧,追得辛苦哀恳,诚意拳拳的份上,又实实在在给奉殷勤,真真一副誓死要做护花使者的架势,于是你缴械投降,愿修燕好,低头进入他以温柔构筑的世界。
这些年,你们一起走过许多困难,一切是那么和谐。上帝考察你们表里温暖后,送给你们一个粉雕玉琢般的小天使。养育小天使的日常中,你们开始有了一些意见上的分歧,摩擦开始产生。
此前你从不知他在人群中的模样,可你终于见到了,但没有了一丁点美好的影子。他在世俗里深深沉沦,无法自拔。他甚至笑你蠢,轻蔑你只遵从自己的内心,对你不懂得逢迎嗤之以鼻。
你在笑他俗的同时,爱的委屈如潮如涌将你淹没。多少次对你不屑一顾的堆积,如趵突泉一般咕咚咕咚涌上心来;多少冷言冷语,阴如锥刺,痛彻于心。你泪湿衣襟,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然而生活还在继续,小天使开始蜕变成人间的凡人,要学习知识。先前的一些意见分歧,已升级成怨与怒,时常嚓嚓有声纷然起了火花,战争便由此打响。
你多想转身。在每一个他不理解你,不懂你的绝望之时。可你是孩子的大梁与屋宇,你要庇荫孩子茁壮成长,把爱的种子撒播在孩子的心灵。
梁文道在《容器》一文说:“天色微明,我看见了,在过去和现在之间,在你和我之间,有一座海洋。”
是的,你们之间也隔着一座太平洋。他内心的活火山愈发掀腾爆发,地震频繁,你终无法忍受,迅速向支流逃逸,冻结自己。
当他浑浑噩噩从牌桌上回来时已是凌晨。他似乎忘了你与孩子,忘了你在黄昏浅浅的光影里围着碎花围裙为一家人备好的晚餐。你已无力抱怨,无力争吵,甚至不想再看他一眼。可你最后敌不过他在夜半以身体暖你,融化你,抱你入梦的温柔。看在他没有坏心思的份上,他的家人也都站在你的战线,最终你饶了他。
如是,你看起来依然爱他。只不过,是带着面具。面具下满是好了又痛的伤疤。他的那些庸俗已然入骨,怎能在一时半刻撇得销。
现实是绕不开的柴米油盐酱醋茶。他不懂你。不懂你的内心。你只有在青春燃烧的岁月里回首,然后又不得不前行。岁月沉淀了灵魂,你依然是二十岁的心,依然是停留在坐在他单车后面的那个清纯女生,虽然你现在开着豪车。可他的灵魂离你已远。你不想倒回去追,也不想拽他向前。他根本不想向前。你有时想跟他好好沟通来着,可话不投机时,三句都嫌多。
他已安然于他的世界,不愿自拔。
孤独的你渴望有人懂你。
恰巧,那个与你梦中所见儒雅的他出现了,在乏味的人潮中,他与你是那么地相似,还哪哪哪都比你厉害。他像彩虹一样出现在你的人生里,或者说像颗耀眼的星星,牢牢攫住你的心。他善良,厚道,严谨克己,博学多才,出口成章,简直超凡脱俗。你切切懂得,一个男人的知识面宽与视野广阔胜过高颜值很多倍。不图见颜色,只求灵魂相交。
渐而久之,与他说话就是你最大的开心。你像仰望一座高山般仰望他。
如是,你深深恋上与他交流的每个瞬间。那些时光多么美好,即使他说一句无聊的话,你都觉得很满足;收到他的信息,你的内心无
比欣喜雀跃,每一个开怀的瞬间,只因是他发来的信息,幸福感自动延长。
你的灵魂终又回到二十岁,开始轻盈起舞。一种富有诗性的情怀重新召唤你,情感愈发变得炽热,想起他,便觉空气里随手一掬,都是甜蜜。说不清是过往的你来到现在,还是现在的你回到过往,你如少女一般,恨不能将前世今生的事都向他倾诉一番。即使他小语责备,你也嗤嗤娇笑,如花儿粲然开在春风里。
这一次你真动了心,无时不刻在等他的信息,等那个与你合拍的灵魂从远方奔赴前来相会。你如没长大的小鬼一样,竟思念成狂。他让你懂得,爱是想念他时,灵魂急向他奔,即触又缩回。如是往返千回,终于你累了,凝思成疾。
在道德体系里,这似乎是不良事件。枕畔昵人没有絮絮究诘。他一无所知,但仍沉沦在他聒耳燥心的麻将牌世界。你也不需结巴以辞遮掩。
你陷入无限自责与自弃的深渊。既期待与灵魂伴侣常相媚好,又恐长此以往陷自己于廉耻道丧之中。虽然这种心驰神往是那么美好,可对抗孤独,可让灵魂得到自由救赎。可这些终是虚无缥缈的,如同终日沉醉在懒散音乐中的人,音乐一停,从前的一切景物朦胧还是一片朦胧。
孩子已入梦乡。你听着悲伤的曲子,翻着从前的聊天记录,流着失魂的泪水。就像你们真的热恋过一样。是那样的刻骨铭心。
你推开窗,望着高空那轮明月,你说,这如许的孤独,太阳或许懂它,可永远见不着。星星想要懂它,可它不屑讲。
你默默眺望群山,万水寂寂流淌。周遭一切是那么静,那么冷,那么忧伤。
你转身拉下粉帘,剪下这段美好的时光,小心翼翼存入心的邮箱,发送给远方的他。而后转身取笔,对灯写下艾米莉?狄金森的诗句:“灵魂选择了自己的伴侣,然后将心扉关闭。”你抬起头时,容颜不见往日嫣然。
从此,你的灵魂只为他盛放。即便他朝凋零,也堪比盛开。
伴侣散文3:伴侣
文/左世海
奄奄一息的他躺在床上,已经二天水米未进了。
屋子昏暗潮湿,几缕微弱的光线,从窗子的缝隙中挤进来,使他感到,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
他孤守着这间老屋,已经多年了。自从儿子带着媳妇去南方打工,再没踏进过这个家门,只在过年时,给他寄些钱,够他维持生计。日常,除了那只喂养了多年的花猫陪着他,屋里再没有第三条生命。
都说狗念旧猫嫌贫,他不信这个,因为无论他多穷,这只花猫都与他不弃不离,相依为命,这使他感到莫大的安慰。
猫就卧在他的枕前,喉咙里发出的呼噜声,似乎在向他倾吐着自己的心思。
他知道自己没有多少时日了,伸出枯瘦的手抚摸着猫的背部,轻声道:快走吧,去找一个新主人,找一个暖暖的家。
喵!猫向他叫了一声,起身看看他,慢慢迈出了老屋。
夜里,昏昏沉沉的他感到手部一阵发痒,睁眼一看,猫又回来了,只是脖子上缠着根绳子样的东西。猫将头不停地扭动着,绳子滑落到床上,是一根尺余长的洗得干净的生猪肠。
猫将猪肠叼到他的眼前,怔怔地望着他。
他摇摇头,不禁泪流满面。
天亮时,他再次从昏睡中醒来,听到门外那家熟肉铺老板对人怒骂道:“该死的花猫,刚才又叼走一只煮熟的猪手,被我刺了一叉子,跑了……
他听后一惊,艰难地扭过头,果然看到浑身是血的花猫,不知几时卧在了他的身前,他的枕旁放着一个紫红色的猪手。
他心如刀绞,泪如泉涌。
几天后,收水电费的人发现他死了,他的枕前,同样躺着只僵硬了的老猫。
伴侣散文4:走遍天下笔为侣
会选择什么东西为你的伴侣?也许有人会说:“当然是笔记本电脑!”还有人会说:“或者是照相机!”……如果你来问我,我会毫不犹豫地说:“我会选择一支笔。”
“手中一支笔,游遍世界各地。”当我登上长城时,我会用手中的笔记录这规模浩大、工程艰巨、气势磅礴,被称为古代人类建筑史上的一大奇迹。当我走出国门,来到美国大峡谷,我会用手中的笔,记录它那举世闻名的自然奇观。当我登上南非的好望角,我会用手中的笔,记录下它的危崖峭壁,卷浪飞溅。当我来到威尼斯,我会用手中的笔,描绘出威尼斯蜿蜒的河道,流动的清波……我会用手中的笔记录下世界各地的风景,让这些地方成为我最美好的回忆。
“手中一支笔,记录身边每一件事。”当我受到表扬时,我会用手中的笔,记录下我的高兴与快乐;当我受到批评时,我会用手中的笔,记录下我的伤心和自责。当我白发苍苍时,再打开我的日记本,仿佛又回到童年时代那个充满欢声笑语的校园。
一支你喜欢的笔就是一位朋友,也是陪伴着你度过一生的亲人。他带领你走进书的王国,陪伴你遨游世界各地。它是你自己的东西,因为世界上没有哪支别人的笔可以对你如此的忠诚。
伴侣散文5:永远的伴侣
文/符号
生活不是读书,但读书却是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古往今来、古今中外,很多人把读书当作一件极苦的差事。于是就有“书山有楼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的古训;有“书难读,屎难吃”的俗语。中国古代的“学而优则仕”及“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千钟粟、书中自有颜如玉”等便成为古人的座右铭或人生信条。古人为“优则仕、黄金屋、千钟粟、颜如玉”而读书,当然就不会那么轻松愉快了。难怪范进、孔乙己会落下那样可悲的下场。
现在的小学生为过年得压岁钱、穿新衣服或外出旅游而读书,中学生为中考、高考而读书,大学生为谋职业、考研或出国而读书;中小学教师为文凭、学历、评职称而读书;大学教授为完成科研课题而读书;农民朋友为脱贫致富奔小康而读书;商贾为挣钱赢利而读书,政客为仕途而读书,当然,就不会那么轻松和愉快了……难怪一提到读书,许多人就喊苦叫累。
难道读书就真的很苦很累吗?否也。其实,只要你不带太强的功利目的和太大的欲望奢求去读书,那么读书必将会充满乐趣、情趣,成为一种至高无上的享受。
晚唐诗人、诗论家、美学家司空图的“忘书久似失良朋。”把书看作良师挚友,达到书我融为一体的至高境界;孔子的“发愤忘食,乐以忘忧,不知老乏将至。”废寝忘食,以书为乐忘了忧愁,年纪将老也不知道;陶渊明的“乐琴书以消忧。”从弹琴读书中寻求快乐来消解忧愁;杜甫的“漫卷诗书喜欲狂。”宋人尤袤的“饥读之以当肉,寒读之以当裘,孤寂而读之以当朋,幽忧而读之以当金石也。”英国哲学家培根说:“当你孤独寂寞时阅读可以排遣。”自古诗坛还有杜诗能除病的佳话,南宋胡仔在《苕溪渔隐》中说:“世传杜诗能除疟,此来必然,盖其辞意典雅,读之者脱然,不觉沉疾之去体也。”从语言文字能调节情态的角度,阐发了读书可调神祛疾的道理。既然读书有如此功效和无穷的乐趣,以及奇妙的快感,何乐而不为呢?
书是人类文化的结晶,社会发展进步的象征、生活经验的总结。通过读书可以移植生命、增长知识、开阔视野、充实生活、陶冶情操、净化心灵、激发思考、交流感情……正如培根所说:“史鉴使人明智,诗歌使人巧慧,数学使人精细,物博使人深沉,伦理学使人庄重,逻辑修辞使人善辩,学问入于性格。”现实生活中的风土人情、秋霜冬雪、高山流水、朝霞暮霭……这些书中都有,并能通过缕缕油墨香味散发出来与心灵的感悟产生共鸣,创造一片全新的天地,激发你去探索去追问去思考去拥有。
读着一首首精美的唐诗宋词、一篇篇隽永清新的散文随笔、一部部波澜壮阔跌宕起伏的小说戏剧……陶醉在那盈满哲理、睿智和情趣的文字里,一切杂念排空,一切怨艾消遁,通明、剔透的感悟油然而生。不因为身在偏僻落后的山村而寂寞,也不因为身处繁华嘈杂的都市而浮躁,更不因生活的清贫而悲哀。相反,还感到无比的快乐、充实和富有。这使我想起了着名作家路遥的一句话:“我很富有,我只是没有钱。”清代人袁枚说:“肯乐贫家即富翁”指的也许就是这种境界吧!
上班工作之余,常常与屈原、李白、杜甫、鲁迅、沈从文、泰戈尔、莎士比亚、莫泊桑、巴尔扎克等这些中外古今文学、戏剧大师交流。身居陋室心游八极:巴山夜雨的秋池、塞外的大漠孤烟、江南的小桥流水、北国的千里冰封……沉浸在如歌似画的诗文中,生命里充满了激情和快慰;麻木迟钝的闰土、自我慰藉的阿Q、与小二黑结婚的小芹、站在人生十字路口的高家林、边城守望傩送归来的翠翠、用瓦罐抬水脚铃叮当着响的印度少女、为爱情至死不渝的罗密欧和朱丽叶、为祖国一片丹心的妓女羊脂球、不择手段往上爬的于连索黑尔……一个个生动活泼的人物形象常常浮现在我的眼前与我对话。他们的生活与命运时时激起我去深思,使我更加热爱生活珍惜生命。
在当今市场经济的大潮中,真正能静下心来读书,是一种莫大幸福和享受。每个夜晚,我总是沉浸在书本中,凝神静气尘嚣远遁,不知不觉夜已深远,唯有星星于窗外眨着眼睛闪耀着美丽的星光,陪我一起享受着读书乐趣。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在我生命的旅途中,书本是我永远的伴侣。开卷有益,读书是我生命永久皈依。
伴侣散文6:孤独伴侣
文/天奇
很多人觉得健身房当中男性的比例都高于女性的,可我频繁的换了许多个健身房,发现这个是谬论,因为据我发现,只要是稍微上点档次的健身会所,通常来说女性都是高于男性,即便是这些女性并不常见,因为她们通常都躲在单车房和操房等着上操课,其余的或许是在跑步机上,而几个真正玩器械的也就寥寥无几了。
跳操和动感单车是否对减肥有用,作为一个教练我想我得答案一定是肯定的,但是不难发现的是,那些近乎是天天晚上在操房集合的姑娘们,几个月体型都很难有所变化。这让我不得好笑的觉得,这些健身房的普拉提和瑜伽什么的,其实说穿了和跳广场舞没有多大的区别类似,毕竟大家都是在练,大家也没什么变化。我也亲眼见过一节课两百元操课教练,在广场上带着将近有一百多号人跳操,同样摇曳的舞姿,同样的人群,只是不同的场所,风格也略有所不同罢了。
我觉得,广场舞和那些一部分在健身房跳操的女人,归根结底来说大家伙都是一样的,只是形式变了而已。一个形式,将两个明明同类的人分开了天壤之别,真好笑,给自己和他人设定一个隔离层次的界限。
我也给自己设定过界限。
晚上在和我的同事聊天,一个96年的小伙子,同是做教练的。我要说的话题自然还是拖欠了许久的工资问题,无非是一些牢骚,说十五号发工资,拖到了现在26号,这***也是醉了。这个小伙子呵呵笑着,一脸看透的模样,说你不用发愁,人就要看透一点。他说这个月工资不发都一点不影响我的心情,我都看透了。
我一听不能被他比下去阿,毕竟我的“境界”那么高。
于是我就说,其实这钱要说在乎我也不在乎,上个月我在大学城做兼职送外卖上楼,一天爬楼梯得爬几十趟上下来回,做了七天,那个老板也年轻,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如果不是我打电话过去问他,他可能这笔钱都不会给我,我做了一个星期,中午晚上全天,然后他打给我的工资只有一百多一点。我的同事说,我操,你不找他去?找揍不是。
我笑着说,收到钱的时候我就已经预料到可能是这一笔数目了,要说生气是肯定的,可我更多的觉得是可怜,这可怜不是对我,是对那个老板,你知道我是一个佛教徒,总相信人是会有因果定数的,昧着心做事,冥冥之中,有些债总归是要偿的,我自己但求问心无愧就好,但我真的很可怜他。
可能是眼下拖欠工资的情况感同身受,在我说这话的时候同事明显愣了一下,像是在嚼烂我的话,他起身看了下手机,又坐下。我看他神情,知道我的话多少影响到了点他,可是这个同事对我的主观印象并不是这个类似哲学家的角色,逆反心理终究是要作祟的。我知道因为拖欠工资,他也在担心这个月工资下个月会不会发的问题,也知道按照他自身的家庭条件他可能不在乎这点钱,可是如果真不发工资过年,这事足够膈应他了。
我又说,我妈前两天回家了,我们谈了一下我的工作问题。她说,你们这放年假将近五十天,你又不想做这份工作了,十二月的工资如果不发,一月、二月、三月,你都会被这个工作禁锢住,明年再束手束脚的找工作?更何况这里工资又不高,这一耽搁你得到的远没有你以为的多。所以你最好就把上个月几天的工资给结了,就跟你们经理说不做了,她要是给批最好,不给批就算了,钱不要了,走就行。
我的同事一愣,估计没想到我有这么开明的母亲,因为是我母亲的话,不是我的,他感触相当大,表情闪烁,没说什么话,低头玩手机了。
我的母亲自然不可能那么开明,这些话都是我的话,我想如果我这么做了,我母亲估计能骂死我,这个年都过得不利落。
成年人都说年味没以前那么浓了,年有点不像年,我却喜欢过年时候的滋味,即便在老家农村每天只能看电视看书,到了晚上根本没有任何业余活动,我又不赌博,离家许久,也没有小伙伴,每天就是这么孤孤单单的坐着看书、看电视。可我依旧喜欢这年。因为年底,一家人没有任何压力和负担的在一起,我单纯的喜欢这一份感觉。
所以做出这个决定远没有我说的那么轻松,可有些事情面临选择,对我来说,总归是需要做的。
性格决定命运,这真是一个真理。我想按照我这么鲁莽自以为是的选择来说,一辈子无法成为世俗人定义的那种成功人士。我所作的所有选都是为了随心所欲的而活着,极为自私的一种活法。我也不会为不富裕而感到烦恼,生活只是在你没成为富翁之前看上去像个穷人。心灵若是能自给自足,我始终是满足的。当你醉心于自己的事情当中物质只是它的附属品。这话我跟我的一个健身房的会员谈过,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唯物主义金钱至上者,从事金融工作,说我是鸡汤看多了,我笑着说,这话是《禅与摩托车维修艺术》和《瓦尔登湖》里面说的,可能是鸡汤吧。
世界变成了什么样,我不清楚,我可能是自我脱离太久了,毕竟妄想症十分严重。小学,初中上课的时候,我能在座位上一句话都不说的坐上一节课,可奇的是,我这么安静,学习成绩却差的离谱,那些学习成绩不好的坏孩子共同点则是,自己不好好学习,还影响别人学习,所以教过我的老师都有一个很大的疑问,就是这孩子脑子里面整天想些什么?许多老师在课堂上就问过我这个问题,记忆比较清楚的是三年级,我望着窗外发了半节课的呆,语文老师忍无可忍,问我,顾天奇,窗外到底有什么好看的?我没在看什么,我就是在想些关公大战奥特曼的此类事情……老师抽我手掌心……
我不觉得我现在的思想状态不好,像一个傻瓜一样活着,是很自由的。
我记得一句话是这么说的,真正的孤独的是你明明离开了,你还以为在他们之中。
这时候我才知道,渴望回到他们之中,那叫做寂寞。
以前我一直都是孤独的,在这些日子我悟到了一些东西,也让我彻底的离开了这个世界,不在他们之中。
这么做,看上去我更寂寞了。
其实,在离开这个世界的那一刻起,寂寞将不在拥抱我,我彻底沦为了孤独,我也将永远不在孤独。
我成为了我,最好的伴侣。
伴侣散文7:戎军伴侣
文/王军汉
人不到结婚那天就脱胎不了那“奶气”味。如今我也是当爷爷的人了。总会想起以前,怀恨自己曾经对父母孝顺不够。两位老人都已先后作古了,只在家里摆设了一张六十多年前,父母一身戎装有点泛黄的老照片聊表纪念,让人不胜唏嘘。
母亲曾对我讲起这张照片的故事:“我和你父亲照这张结婚照是在1953年春天,正值保家卫国抗美援朝,我们所在的两个部队(父亲原在“二野”野战军;母亲在“三野”野战军)待命集结于河北昌黎地区。
“期间,经老首长介绍,同你父亲一个属相(相差一轮)又亦同乡的我,同你父亲相识。那时只认识了一个星期左右,就在身边举办了没有亲戚参加、只有双边老首长与战友参与并亲自操办的一场气氛热闹,简朴的婚礼。”
多少年后我问二老结婚证呢?母亲倒也爽快:“那时没有,有证人一说就成了。”
伴侣散文8:伴侣
文/殷茹
她坐在靠窗的位置上,从飞机起飞那一刻起,一直在自言自语。
这位特殊的旅伴引起了我的注意。她看起来60多岁,腰身肥硕,皮肤松弛,脸上的皱纹像绽开的菊花瓣一样层层叠叠。
“我看见山了,它们就像我们平时吃的馒头那么大,还有那些路,像一条条白带子横七竖八地交叉在一起,一朵朵的白云飘在我身边,好像……好像我们的小孙女最爱吃的棉花糖……”
她终于发现了我疑惑的目光,不好意思地对我笑笑,说:“对不起,可能打扰你了,我老伴没坐过飞机,我们本来约好退休以后一起来坐的,但两个月前他突然去世了,我来替他坐一回,我们有心灵感应,我说的话他会听到的……”
老人自顾自说着,带着歉意的微笑。
一旁的我早已泪眼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