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瓜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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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瓜文章1:黑美人

文/王月寸

刘庄的“黑美人”西瓜有名的好吃,每年堂妹芳都要送我。吃惯了那儿的西瓜,再吃别的总是吃不上口。

“芳,今年这边有卖你们那的西瓜了,吃着挺好吃的,别再大老远给我送了。”我在电话中说。

“姐,你早说啊,我都到你小区口了,你下来接我一下,门卫不让进。”芳在电话那头说。

我赶紧下楼来到小区门口,果然看到芳站在树下,车停在旁边。

“你啊!说你什么好。”我说。

“那就别说了,一会陪我买衣服去,黑美人。“芳笑着说。

“黑美人”是芳给我起的,一是我特爱吃这个品种的西瓜,二是我皮肤偏黑。每次芳总拿这个开玩笑。

我指着不远的地方:“你看,那就是你们刘庄卖西瓜的。”

芳顺着我指的方向仔细一看,气愤地说道:“黑心的张胖子冒充我们那的西瓜害人。”

“冒充的,你没看错吧?”我吃惊地问。

“他是我们邻村的,还和我婆家沾点亲戚,不会错的。你在电话里一说我就不信,我们村的“黑美人”,不用去外边卖,就被人抢完了,还用跑这么远来卖。”芳说。

“我吃着跟你们那的一样啊!”我说。

“都是一个品种,谁也吃不出来。只是他们的地被化工厂污染了,种的西瓜没人敢吃,附近的人都知道,这几年他们村得癌症的人最多。”芳说。

“这人心怎么这么黑啊!”我气愤地说。

“其实也不全怪他们,要怪就怪那些为了挣钱在张庄建化工厂的人,那些人心才最黑,对了就是那个辉煌化工厂!”芳恨恨地说。

芳不知道,辉煌化工厂的老板,其中就有我一个,只是我是暗股……

西瓜文章2:我爱吃西瓜

文/毕金福

炎热的夏天到了,水果摊上有水灵灵的葡萄,红通通的苹果,黄澄澄的梨子,但我最喜欢的还是“夏日圣果”——西瓜。

成熟的西瓜形状各不相同,有椭圆形、橄榄形、球形和圆形,而且大小不一。走近一看,碧绿的外皮上布满了墨绿色的条纹,犹如穿上了花外衣。摸一摸,细腻光滑,敲一敲,还会发出清脆的“咚咚”声。我喜欢把它抱在怀里玩。只要你切开它,马上露出一大片鲜红的果肉,让你垂涎欲滴。走近一看,咦,红红的果肉上怎么有许多小黑点呢?哈哈,原来是西瓜籽呀!难怪人们说:“看起来是绿色,吃起来是红的,吐出来是黑的。”

每次放学回来,我就迫不及待地把西瓜从冰箱里拿出来,切一大块,大吃大口地吃起来,甜甜的汁液顿时溢满了我的心窝,真是舒服极了!

听妈妈说:“西瓜全身都是宝。”西瓜含有丰富的维生素,直接吃可以解暑。西瓜还可做成各种美食,连西瓜皮都可以做成美味佳肴。妈妈还用西瓜皮做面膜呢。因为西瓜有那么多的优点,所以我特别爱吃西瓜。

西瓜文章3:吃西瓜

文/王立明

上世纪70年代初,家里边经济很困难,饭都难以填饱肚皮,水果就更别想。但舅舅家却是两个男劳挣工分,养活我外婆一个人,相对于我们家来说,经济能宽裕些。

大概是1972年,我四五岁的时候,外婆让母亲去织布。我是小孩,自然就跟了去。有一天门上来了一位卖西瓜的,担了两笼又圆又大的黑皮西瓜。

随着叫卖的吆喝声,孩子们首先冲了出来,接着大人们也跟了出来,把卖西瓜的担子围了起来。大家开始伸手去挑拣、搬动西瓜。随着卖瓜人用刀切开一个西瓜,鲜红的瓜瓤和甜蜜的汁液外泄,人们开始评定西瓜的品质,你一言我一语地和卖瓜人讲着价钱。我和其他的小孩一样,用贪婪的眼睛盯着西瓜,嘴里的口水开始增多,急切地盼望着舅舅家也能出来一个人,给我买一牙。在我的印象里,我还从未吃过西瓜呢!

看着其他小孩像吹口琴一样狼吞虎咽地吃着西瓜,我是多么羡慕呀。

在“红旗娃,快去叫你舅给你买西瓜”的语言鼓动下,我抹着口水跑回舅舅家里。正好碰见母亲,我说我要吃西瓜,人家都给娃买西瓜呢。母亲却说:“现在已经立了秋,不敢吃西瓜,吃了会拉肚子的。”我哪里听得进去这话。但母亲不给买,还打了我一顿。我大哭,大闹一场,还是无济于事。我怀着满腔的怨愤和委屈,又睡在地上大哭。哭声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由大变小,最后变成抽泣。

平息了事态以后,母亲便到邻家去织布,我又跟了去。她一边织布一边和邻家人说话,一个疏忽,把梭子掉到了地下。她下机子来拾不方便,就让坐在门槛上的我给他拾。我一看机会到了,拾起梭子就往外跑,沿着崎岖的小路下沟。舅舅的家住在蓝田县三里镇公社魏家沟六队,在沟楞上,我家却在沟对岸。到我们家,必须翻过那条沟。我这一跑,母亲坐不住了,赶紧喊来二舅撵我。二舅虽然身高腿长,但还是追过沟底才撵上我。他抱起我,说让我和他回去,回去给我买西瓜。我不信他的话,手脚并用,在空中乱抓乱蹬,做无谓的抵抗,但最终还是被舅舅抱了回去。

吃到了又甜又沙又富含水分的西瓜,我的心情立马好了起来,忘记了为吃西瓜所受的罪和所流的泪,脸上也有了笑容,话也开始多了起来。

不知是吃得太多还是受了凉,还是母亲说的秋后西瓜不能吃,半夜里肚子开始胀痛,继而肠子像往一块拧,疼得我在炕上打滚,最后口干舌燥,上吐下泻,折腾得大人们不得安宁,折腾得我浑身冒汗,湿透衣衫。

慢慢地疼痛感过去了,我也入睡了。大人们才都安歇下来。

西瓜文章4:西瓜大叔

文/曹润华

在我奶奶家的后面是金陵新村的市场,在这个市场里常年有着一个卖水果的摊位,店主是一位中年男士。由于我和奶奶经常在他那里买东西,我们渐渐地成了朋友。

这位叔叔一年四季靠卖水果维持生活。因为我经常在夏天的时候在他那里买西瓜,所以亲切地称他为“西瓜大叔”。“西瓜大叔”的个子不高,憨厚的“国”字脸上长着一对浓浓的眉毛,一双总是笑眯眯的眼睛下面一只高高的鼻子,使人见了总愿意在他那里买东西。

还记得那是我九岁时的夏天,那时我正上三年级,作业量不大,所以每天放学后,就可以和奶奶去市场逛逛。一天,我下午放学后,奶奶让我去市场找她。我和奶奶便在市场开始买东西。奶奶说:“把你的书包放到卖西瓜的那里吧,要不然背着太沉了!”于是我便把书包放到了卖西瓜的叔叔那里,叔叔很乐意地收下了。奶奶又说:“过一会儿咱们买完东西回家的时候记得把书包背回家!”我答应了之后,就把这事抛到了脑后。

夜幕渐渐笼罩了大地,我和奶奶一人手提一大袋东西满心欢喜地回家了。到了家里奶奶说:“是不是忘了什么事啊?”“哎呀!”我一拍脑门叫道:“没有拿书包啊!没有书包,可怎么写作业呀!”奶奶说:“真是的,你把这事忘了,我也把这事忘了。”看来,只好我自己去取了。不过我担心他已经走了,都快9点了。于是,我连忙换了鞋,奔下楼去。

我走到市场口,看见里面黑漆漆的,一点灯光都没有,我鼓起勇气向前走去,拐过一个弯,突然看见一盏明亮的灯,灯下“西瓜大叔”正向我这个方向眺望,我连忙跑过去,“西瓜大叔”把书包给我,我问:“叔叔,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等我呀?”“我知道你有作业,没有书包你完不成作业,会让老师批评的!”叔叔说。顿时,我感到有一股暖流涌上心田……

这件事虽然已经过去两年多了,但我仍然记忆犹新。我想:如果我们这个社会能多一些像“西瓜大叔”这样的人,那该多好啊!

西瓜文章5:冰西瓜

文/汪苹

小时候,每个暑假,我都是在浙江外婆家度过。印象中伴我清凉度夏的冰西瓜至今难以忘怀。

夏日炎炎,酷暑难耐,有一块西瓜吃,那是从心里凉透舒适。上世纪50年代,人们的生活虽不富裕,但因为外婆家地处沿海,西瓜是少不了的,尤其是每天的“冰镇西瓜”。那时的冰镇西瓜,说起来很简单,就是将早晨刚买来的的西瓜盛放在一只木制小水桶里,然后用一根绳子拴住吊桶的拎环,将水桶放进水井里,绳子的另一端就拴在井栏上。当时经常是几家的三四个小桶按绳子长短浸泡在井水中。一般是上午买来西瓜就用吊桶吊下井去冰镇,午睡后再将西瓜桶吊上来,将西瓜取出洗净,切成片,大家分享。整个下午,孩子们都被西瓜所诱惑,吃过后那种透心凉的感觉仿佛几十年后的今天还留存在舌尖上。夏季的井水冰凉可人,冰镇后的西瓜也格外的冰凉沙甜。往往是午饭后,小孩子们便缠着大人想早早吃上西瓜,而大人们总是要哄着小孩,说刚刚吃午饭,不好吃冰西瓜的,吃了会肚子痛,一定要午睡起来后才可以吃。于是,孩子们只好乖乖地去午睡,梦醒后便有冰镇西瓜吃了。

那时候,小镇上的人家很是节约,红红的西瓜瓤吃掉后,西瓜皮是舍不得丢掉的。削去那层薄薄的绿色西瓜皮和尚未吃净的红瓤,把中间白白的瓜肉洗干净,撒上一些精盐,用手抓捏几下腌制一会儿,倒掉多余的汁水,放一些糖和醋,搅拌一下,便是很好的佐泡饭的菜了,如果再加些小磨麻油则更是下饭最好的小菜,又香又脆,煞是爽口。削掉的西瓜皮,就被孩子们拿去,东一块、西一块地贴满额头、两颊、手臂甚至腿上。仿佛整个人都变得凉爽了。

西瓜文章6:难忘吃西瓜的年代

文/杨春晓

炎炎夏日,走在大街上看到许多摊贩摆着西瓜在叫卖,我的思绪不由自主飘飞到过去的年代,关于吃西瓜的故事一股脑儿的袭来。

儿时,每年“双抢”农忙季节,天还没亮,队长就吹起哨子。记得队里有个王水英主任,是个非常能干有魄力的农村女人。只要她那高昂如喇叭一样的“女高音“一喊,队里的孩子比战士整队还要快,很利索地穿上衣服鞋子,一个个像燕子一样嗖嗖地冲出家门,全部集合在了村口。“一个、两个、三个……!”“我来了!”我飞奔到大家跟前,踉踉跄跄地差点摔倒。王主任摸摸我的头笑了:“好孩子,早晨要坚持起早啊!”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有些不好意思,听话地点了点头。

到了农田边,队长对当天任务进行安排。“大家好好干哈,中午有西瓜吃!”话音刚落,孩子们立刻拍着手跳着、笑着欢呼起来。早晨的太阳,火辣辣地照耀着大地,感觉人像在大蒸笼里一样。我们在各处摆开了战场,开始比赛。一根、两根由两手往泥土里分送栽种,大家速度愈来愈快,泥土里“刷刷”地发出各种声音。队长偶尔挑秧走过来,一边甩秧,一边喊:“中午吃西瓜,加油哈!”几个小时过去,有的很快插上了两大排,有的落后了则奋力猛追。农田里粪水加少量化肥的泥巴水,又臭又脏,扑打在每个人的脸上,但谁也顾不得抹去。我总是被大孩子甩到了后面,接着又被旁边的人包围起来,我赶紧跳了出去。那片空缺,迅速由大孩子补插。我旋即跳到其他地方继续追赶,唯恐掉队,吃不上西瓜。

等到中午收工时,队长带着我们走向地里摘西瓜吃。西瓜瓤红肉嫩,又大又甜。吃不够的,由队长分配小香瓜吃。孩子们嘻嘻哈哈地打闹着,吃得肚子撑爆打嗝。

西瓜吃完,西瓜皮也是一道很好的菜肴。汤匙挖完瓜瓤后,用清水将瓜皮洗净,再切成一个个小长条。接着,在锅里放上菜油、食盐,将切好的西瓜条全部倒入锅中。炒一会儿后,加入半碗水再盖上锅盖。大约15分钟后,就可出锅。那种味道,甭提有多可口了!

后来市场经济发展,每年夏季农村出现了许多卖西瓜的“二老贩子”。他们每天冒着酷热的天气,拉着板车到处叫卖。凡是在父母眼里比较“顺头”的孩子,就会被父母奖赏买一些西瓜。在村口的柳树凉荫下,一大群孩子做着作业,听着收音机里播放的优美歌曲,享受着习习的凉风,别提有多么惬意!每年暑假后一段时间,孩子们到学校拿成绩单,老师发放成绩单后,还发给同学们西瓜吃。

如今再次品尝西瓜,怎么也无法体验到那个特殊年代的味儿。吃西瓜的岁月,我生命中抹不去的记忆!

西瓜文章7:西瓜里的夏天

文/秦延安

西瓜,又名寒瓜,据说因为从西域传入而得名。明代科学家徐光启在《农政全书》记载:“西瓜,种出西域,故之名。”虽然民间对传入时间有争议,但这并不影响西瓜在中国的传播。最早记录见宋代欧阳修的《新五代史·四夷附录》,五代同州合阳县令胡峤居住契丹七年,曾从回纥得到西瓜种,“结实大如斗,味甘,名曰西瓜”。

记得小时候,每一年夏天,父亲单位都要发几百斤西瓜。那时生活物质匮乏,夏天吃西瓜,就如同开荤吃肉一样让人兴奋。每一次父亲带回西瓜,母亲都要给左邻右舍送上半个,就这样,七八个西瓜很快就分完了。

滚圆的绿皮西瓜,以水桶悬于井中,经过半天的浸润,到晌午时便清凉透心。井水的冰凉与西瓜的甘甜相遇,就如同火上浇油,滋味更长。一刀下去,喀嚓有声,凉气四溢,连眼睛都是凉的。随着快刀滚落,那掩藏在绿皮里的鲜红瓜瓤纷纷亮相。一个个含情脉脉,朱唇粉面,就连黑色的西瓜籽,也如一颗颗美人痣般,养眼,真是“形模濩落淡如水,未可葡萄苜蓿夸”(南宋范成大《西瓜园》)。那渗着汁水的瓜瓤似乎蒙着一层纱,薄如羽翼,清灵透俏,丝丝缕缕的汁水便顺着刀切的印痕不断往下滚落,让孩童的我们甚至不忍心下口,而是用舌头去舔。舌尖碰着鲜红的汁水,如雨露跌落平静的湖面,掀起涟漪的惊鸿。焦唇干舌也在瞬间被冰雪融化,如雨落尘灭般归于平静。在舔完了滚落的汁水后,我们才放开口,细细品味那滑喉入体的清凉。“下咽顿除烟火气,入齿便作冰雪声”(南宋文天祥《西瓜吟》)。一口的汁水,满嘴的香甜,越吃越快意,很快便风卷残云地将一块西瓜啃得只剩下一块皮。“香浮笑语牙生水,凉入衣襟骨有风”(元代方夔《食西瓜》)。口齿间西瓜生香,清芬醉人。在盈盈笑语中全家交谈甚欢,一顿西瓜宴,不仅让唇干口燥的身体如阵阵凉风吹拂,而且还潜滋暗长出一种透心的清凉和惬意。

看着我和弟弟贪吃的样子,父亲和母亲只是象征性地吃一两块,便将剩余的西瓜全部留给我们。而我们仍不知足地埋怨父母,为何将西瓜分送给邻居?母亲说道,吃嘴的东西,再多也没有个够。一个东西自己用是独乐,与人共享是同乐。就像这西瓜,自己吃了感觉甜,更多的人吃了会感觉更甜。虽然母亲不识得几个字,母亲的话让当时的我似懂非懂,但那融入西瓜的处世哲学却让我终生受益。

常言道:“夏日吃西瓜,药物不用抓”。据李时珍《本草纲目》记载,西瓜能“消烦解渴,解暑热,疗喉痹,宽中下气,利小水,治血痢,解酒毒”。西瓜性寒解热,除了清热生津外,还是一道佳肴和良药。《随息居饮食谱》中称西瓜是“天生白虎汤”,还说“瓜瓤煨猪肉,味美色佳而不腻,瓜肉爆干腌之,亦可酱渍,以作小菜”。可见西瓜不但可以作为水果食用,还可以用来做菜待客,让食欲不振的人,在夏日里胃口大开。

当烈日当空,天气闷热,蝉噪聒耳时,一个个西瓜便粉墨登场了。那甘甜脆爽的滋味不仅让人大饱口服,也让酷暑跟燥热渐行渐远,直至暑意全消,一种舒适爽快、心旷神怡的感觉便油然而生,自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而整个夏天也变得悠然起来。

西瓜文章8:提刀宰西瓜

文/张金刚

苦夏之“苦”,没有几块儿西瓜是排遣不了的——如果还排遣不了,那就再来几块儿,直至那红艳艳的瓜瓤、甜爽爽的汁液将扰心的汗津津、黏糊糊暂时驱散,撑得人肚皮滚圆,被撂倒在沙发里,乐享凉意悠然。

西瓜是夏天的标配。没了西瓜,夏天就没了灵魂;且只有在夏天,西瓜才有真正的西瓜味儿,才有吃瓜的爽快与乐趣。

漫画家老树曾作打油诗一首“天气着实真热,提刀宰一西瓜。吃个淋漓痛快,胜过总是看花”,以此描述吃瓜之畅快。刀不是拿的,是“提”;瓜不是切的,是“宰”。那侠气、霸气表象之下的美气、爽气尽显无遗,却也道出了西瓜“挨宰”的宿命。佩服老树这遣词造句,所以我也就俏皮地引用了:“来吧,提刀宰西瓜!”说完,后背似乎已丝丝发凉。

话说,这待宰的西瓜能滚上寻常人家的案板,也是不易。它能与我们相见,怕已是历经了几千年的辗转、繁衍:不知哪一代的西瓜种子从非洲沙漠被携带至欧洲、西域等地开枝散叶;又不知哪代的种子经陆上或海上,传入我中华大地生根发芽,开花结果,一步步成为国人夏日清热消暑的瓜果之王。当然,那些精心培育的黑皮、黄瓤、无籽等西瓜新品种,与我们的缘分更是不浅呢。

西瓜绝对是夏日的温度计,买的人越多,证明这天的温度高。三伏天里,我家必常备西瓜。这不,路过胡同口儿,但见数人正在暑气蒸腾中挑瓜。我也凑前,想抱一个回家,准备晚饭后“提刀宰西瓜”!

挑瓜时,更要慎重了,这是自己和某个西瓜的缘分呢!于是,一看,形圆、蒂绿、纹显,高颜值;二摸,光滑、圆润、细腻,好手感;三敲,“嘭嘭”、沉稳、微振,有内涵。初判,当是好瓜。信心不足,还是愿意听卖家笃定的自夸:“保证又沙又甜,不沙不甜不要钱!”见我仍狐疑,卖家提刀在瓜面割个小三角口,刀尖扎下,拽出沙酥、红艳的瓜条,送到我面前,让我看一眼尝一口,再塞回去;于是,卖家边将瓜装袋递给我,边自得地说:“咱的瓜,您就吃去吧。”我也很高兴,买到一好瓜。

如此好瓜,草草“宰”了,似乎有些草率,还是需要饶有仪式感地鼓捣一番。

若是以前在农村,我愿将瓜搁进地窖,放上一天半天的,自然降温至冷凉清爽——可往往暑热难耐,自是等不及的,便将瓜连袋用绳系住,送入井中,冰镇个把小时,取出后也凉丝丝的了。但是在城里,许多人只能借助冰箱了,可我总感觉那冰冰的感觉有些煞人,不甚喜欢。我干脆打了桶凉水,将瓜泡进去。

冰镇的当儿,需要清洗一下刀。记忆中,忙碌的母亲常会随手提起菜刀宰瓜。结果,瓜块儿难看不说,甘甜中还掺杂了葱姜蒜的味道,甚至会吃到油腻的猪油,真是大煞风景。故而,我要备好一把水果刀,流水冲洗,自然晾干,以保证切出的瓜块儿原汁原味、不串味儿。

瓜再好,一个人吃,也只是吃了个寂寞。或许,西瓜生就一种“乐于分享”的美德,不然长那么大个儿干吗?我虽不爱做“按人头分瓜”的算术题,但却愿招呼一大家子人聚在一起,我提刀宰瓜,家人围坐,观瞧,分食,其乐融融;再或者,分给邻居一盘儿,小小瓜块儿为媒,收获邻里和睦融洽,不也很甜吗?

瓜已凉,刀已备,人已齐,提刀宰瓜。我自认刀法不够精湛,花式更不会,只会刀起刀落,“咔”一声“腰斩”,再“沙沙”地“切片”,可我这强迫症,定会在“一变二、二变四、四变八……”的环节中尽量做到均等,再规整地码在几个漂亮的盘中,令美食与美器相映成趣。看着大家一片接一片大快朵颐、吞汁吐籽,周遭瓜香四溢、笑声飞扬,我也吃得格外舒爽。家庭聚会这样,朋友聚会也是这样,我非常乐意当这宰瓜的“暖男屠夫”。

吃着吃着,兴致来了,花纹、绿皮、白边、红瓤、黑籽,色彩明快的西瓜瓣儿化身道具,随手拍起来。或捧在脸边,做可爱状;或嘴唇轻触,做娇羞状;或啃出月牙,做俏皮状;或举过头顶,做阳光状;或瓜置一旁,做优雅状;或大口狂嚼,做吃货状……不管作何情态,借这清凉的西瓜尽情快乐,就让快乐加倍了。于是,这甜甜的夏日定格为永恒,甜了岁月,甜了回忆。

我吃西瓜时,常常一口口认真吃到白边,细细品味炎炎夏日里那“破来肌体莹,嚼处齿牙寒”的凉意,体会那“下咽顿除烟火气,入齿便作冰雪声”的妙处。

西瓜文章9:戴上西瓜帽去战斗

文/陋岩

啥叫西瓜帽?我说的西瓜帽,绝对不是现在布料做的西瓜样式的时尚帽子,也不是过去犯罪嫌疑人戴的以便区别于常人的帽子,而是名副其实的西瓜做的帽子。

小时侯,我特别渴望能有一顶军帽,但是那时侯能拥有一顶军帽的小朋友实在稀少。邻居小刚的表哥当兵退伍回来,送给小刚一顶军帽,小刚在里边四围垫上牛皮纸,把军帽撑得饱满而威风。我们一群小朋友天天去看,天天去摸,结果那顶军帽就被我们看旧,并差点摸破了。

好在年年有个夏天,供销社里凭号供应的西瓜,让邻居们可以同一天买到西瓜。草绿色的西瓜壳,可以满足我们拥有仿制军帽的机会。

那时侯我家的西瓜都是由母亲执刀,从中间一切两半,然后拿勺子把西瓜瓤掏到粗瓷碗里平均分配。我和弟弟的份额不用碗盛,给姐姐妹妹们分完后,西瓜壳里剩下的果实就全部是我们的了。实际上母亲除了知道我和弟弟要用西瓜壳做帽子玩打仗外,主要是偏心我和弟弟,认为我们是男孩子,将来是“自家人”。

我和弟弟快速吃完西瓜,先在脑袋上戴上父亲已经准备好的牛皮纸做好的套子,然后把半个西瓜往脑袋上一扣,把木头手枪往腰上一别,形象那个酷,心情那个爽,绝对不是随便几个形容词就能表达准确的。

武装完毕,我们立刻出去招兵买马--各自唤来相好的小朋友们,每人戴一个西瓜帽,别一把木头手枪,哇呀呀发一声喊,各自占领一个有利地形,口里"叭勾!叭勾!"模仿着枪响的声音,这仗就正式拉开帷幕了。

我们戴着西瓜帽在村里列队前进,故意把脚上的破鞋子踏得山响;我们戴着西瓜帽钻防空洞,模仿地道战;我们戴着西瓜帽攻山头,模仿《智取华山》;我们戴着西瓜帽每人手拿一根枯树枝拼刺刀,模仿肉搏战。

这种情况下,小刚的真军帽显得十分逊色,有好几次,他只好回去缠着爷爷(他的父母对他管理较严格),将准备次日吃的西瓜切开吃掉,西瓜壳给他当军帽。

西瓜帽是有保质期的,一般来讲西瓜帽次日就臭了。臭了的西瓜帽也不能扔掉,母亲还要用它喂家里那头馋嘴的花母猪呢。喂来喂去,放养的花母猪一见我们戴着西瓜帽玩,它就在屁股后边撵着跑,知道这劳动会有可口的报酬。可真应了那句“吃惯的嘴,跑惯的腿”的俗话了。

戴着西瓜帽去战斗,安全系数是很低的。有一次,二虎子嫌木头手枪打得不过瘾,冷不丁扔过一块土坷拉来,正好砸在四狗子的西瓜帽上。四狗子嘴馋,吃的时候把西瓜壳挖得太薄了,这一土坷拉就把西瓜帽给打裂了。四狗子也顾不上感觉脑袋打疼了没有,而是把“军帽”捧在手上,当场就哭得三行鼻涕两行泪,面部表情乱七八糟的。二虎子一看阵势不对,害怕四狗子和他换“军帽”,双手紧紧按在西瓜壳上,一溜烟跑回家去了。四狗子岂肯罢休,一路哭着撵到了二虎子家。最后二虎子的奶奶戴上老花镜,用针线把四狗子的西瓜壳一针一线、小心翼翼缝好才算了事。

二虎子的奶奶很有创意,她老人家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来一根红萝卜,用刀子切成铜钱厚的片子,剪刀上下翻飞,左右盘旋,不一会儿就剪出好几个红五星来,给我们每人的西瓜帽上缀了一个。四狗子把缀着红五星的西瓜壳戴在头上,往镜子前一照,噗嗤一声笑了。

现在吃西瓜,我经常会想起小时侯戴着西瓜帽去战斗的情景。有时候真想把西瓜壳戴在头上,再回到童年一回。

西瓜文章10:西瓜散记

文/孔伟建

夏日,多产瓜果。西瓜,是我非常喜爱的水果之一。

西瓜,浑身是宝。瓜瓤、瓜皮、瓜子,皆可食,无不可用之处。

我喜欢大大小小的西瓜摊,还有林林总总的守摊人。

一堆西瓜,谁也不知道到底多少个,就在那儿堆着,花色、大小不一,被人们掀来翻去,摸、拍、听、看,来去比较,默默接受着来来往往顾客的挑剔眼光。

挑来挑去,终于选中一个或几个。这瓜,不知被多少巴掌敲打抚弄过多少遍了,可它依旧绿如翡翠,静若处子,心中有数似的守在原地,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顾客,等待垂青自己之人……

挑瓜,看瓜,其实都是猜,都是隔皮猜瓜。谁也不敢保证,一刀下去,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结果。

有经验的瓜农说,对西瓜,除了种瓜人用日月来掐算之外,神仙也猜不准生熟的。

猜瓜,像看人。时间才是最好的见证者。

西瓜翠衣

夏日读文,偶得西瓜皮可做中药材的新知。说是中药铺里,对西瓜皮的美称是西瓜翠衣。

查阅百度,果有以下条目:择青皮种,将瓜洗净,用刀将表皮含有蜡质的青皮层刨下,晒干,即为西瓜翠衣(或称西瓜青)。性味甘凉,煎饮代茶,可治暑热烦渴、水肿、口舌生疮、中暑和秋冬因气候干燥引起的咽喉干痛、烦咳不止等疾病。

西瓜翠衣,好美的名字。对于中药,且先不论其药效如何,单是有些名字就足以美得让人遐想。比如连翘、丹桂、陈皮等。

夏日里,我吃西瓜,往往是连瓜皮都舍不得丢的。

红瓤儿吃尽,一条条瓜皮,收集起来,削去外层坚硬青皮及内层啃食过的柔软部分,取其中间,切细条,拿白糖拌匀,吃起来汁水满口,爽脆可口,既可解渴,又可做菜,一举两得。

也可在炒瓢之中翻炒一下,加油少许,食盐、香醋适量,不待汁水溢出,即盛盘,可食,酸脆可口。夏日里,也是一道不错的小菜。

西瓜酱豆

酱豆,要凑伏天制作。

将黄豆挑净、煮熟,用面粉拌了,放在被子下捂着,待其生菌、长毛,几天后,黄豆结块。

用手将黄豆搓开,加姜段、葱段、花椒、茴香、肉蔻、大盐、辣椒等调料,放进大盆,待买来西瓜,下酱豆。

上好的西瓜,沙瓤,汁水丰盈。切开,将最好的瓤心切下,给孩子吃。

将西瓜外皮蜡质部分切掉,切成块状,与黄豆、调料等会合一块,慢慢搅拌,至均匀。大盆之中,但见红的瓜瓤、绿的瓜皮,酱色大豆、红色辣椒,五彩缤纷,煞是好看。

取来罐子、坛子等容器,将盆里东西倒进罐子,扎严口沿,剩下的就交给时间了。

西瓜酱,是百姓自制咸菜,易于保存,携带方便,炒制简单。

秋冬之际,西瓜酱,是很多人家餐桌上必不可少的一道下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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