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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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动文章1:红山劳动基地感悟

文/谈笑

不知哪来的风声,我们得知要去红山劳动基地的“噩耗”.大家都认为基地是神一样的存在,无法触碰,无法呼吸,就这样迎来了去基地的日子,还记得那天天空格外的蓝,我早早的骑着自行车,不管怎么说心中还是有点期待的,因为我过于粗心,导致我没带护身宝衣--我的保暖外套,就这样我和同学一起在“海军”老大的带领下乘上来接我们的车,路上没有红灯的阻挠,没有行车的吼叫,我们来到了红山劳动基地。

基地“我来了”

刚走进劳动基地,一股浓郁的田园气息迎面扑来。放眼一看,原来是许多庄稼在用它们那诱人的气息吸引我们去观赏。我们在老师的带领下排着一条条曲折蜿蜒的长龙来到了 红山劳动基地。一到那儿,首先进行了庄严的开营仪式。

来到宿舍,把书包往床上一扔,本想好好感受一番,谁知同学拿来了被套、床单,要我们整理床铺。看到这一切,我可傻了眼了,不要说套被套,在家里,我就连床单也N年没整理了。看着其他同学都开始了,我也不甘落后,手忙脚乱的整理起来。心想:我在上铺,想要十分整齐,是不可能的,反正就这么铺吧!解决床单是还可以,但被套嘛……看着这一床似棉花又不像棉花的东西,我真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在经过大脑简单的分析后,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它们一股脑儿都塞进了被套。可想而知,被子卷在了一起,怎么看都不对劲哎!后来还是在同学的帮助下完成的。

初苦“累死哥啦”

熟悉这里的一切后,我们的心情直线下降,跌至为零。原来乐天派的我都悲观地想一头撞死墙上,虽说这里是红山劳动基地,但本身就有不少缺陷,不说别的,就说我们的宿舍吧!八个人挤一间小屋子,早上吹哨,大家慌不择路,经常脑袋撞得白天见星星。这我倒不介意,介意的是睡上铺的人太危险,弱不禁风的床,摇摇欲坠。人在上面稍一移动,就像在水中划船一样 .迷茫,有时候只是一种借口--人生舞台的帷幕随时都有可能拉开,关键是你愿意表演,还是选择躲避--这句话是偶然翻阅书籍时看到的,就这样成为我那时的支柱。

苦尽甘来“终于活了”

随即而来是陶艺课,这下可难倒我了,面对一块臭泥土,我真想一把扔掉,在我的巧手的雕磨下,最终还是有了战果--一个爱心茶杯,就这样第一天接近尾声,我们看来成龙的《A计划》,一开始我们这群猴孩子吵到老师起鸡皮疙瘩,后随一位道高望重的男老师的英明指导下,猴孩子安静了。晚上还是那么happy,我们吃着,喝着,饮料都洒了,我们还左口一个,右口一口,9点10分灯还亮着。随即而来的是,模拟驾驶和模拟射击,那让我们都玩疯了,一个个都回复了猴子本性,哦!还有栽花,因为猴哥我眼镜没带,回来不知道为何手上多了三个盆栽。

快乐的尾声“我还会回来的”

随着闭营式和晚会,我们走了,还有窗户上写下的真真回忆,借灰太狼的话“我一定会回来的”.

劳动文章2:知青的劳动

文/东山峰人

知青的劳动描写

不知在什么时候,家里的凉台上突然飘进了几片泛黄的落叶,它悄然而至,竟不带一丝声响。我思量着;它一定是在空中盘旋飞舞很久后,好像是要告诉我一个秘密而有意钻进了我的窗户。落叶静静地卷缩在凉台上,脚步带动着风起,浮现出如针织般的茎脉,但叶面上的抹抹橘黄却是风雨拂过留下的烙印。而且还瑟瑟地还原了一个色调,一种氛围,不经意中就渲染了季节的轮回。

此时此刻,皮肤也明显的感觉到了昼夜的温差,那种老年常见的心悸失眠有种被苏醒的感觉。夏天的闷热与躁气慢慢被‘一场秋雨一场寒’而彻底清驱干净,秋凉将伴随着暑气的逃遁将成为我现在生活的主流。

口诵心维,人生,过去了的许多事情,其实不必非得追求一个答案,你回头看,那些事,就是答案。以前,我常常以为,记忆是最容易模糊的东西,在时间的流逝里,它会一件件地淡去。而知青的那种日子枯燥翻转,早已经慢慢淡化,刻骨铭心的事,只有那么几个回眸,但知青在东山峰艰辛劳动的事,便是牢不可破地粘在了记忆里。

站在时间的节点,我开始留恋,又开始伤感,那几年占据了大脑的浑浊、迷乱以及空洞似乎一扫而光,不珍惜的即将消散,但终究还是悲叹我人生的平凡。

记得知青一次聚会上,节目尾声,主持人要求大家各说了最后一句话,表达的却是同一种意思;“我只希望时间能再给我一次青春,让我重活一次!”听到此话,我喉咙哽咽,眼眶里泪水夺眶而出。

我这个人,由于受家庭环境的影响,又因反思与回忆的激烈碰撞。所以,天生就具有同情社会底层和反对极权的思想基因。特别是经历过知青的苦难历程后,显然激活了我的思辩意识。所以,就更具有真实冷峻的笔触和诙谐讽刺的语言来描写自己的亲身经历了。其所见所闻具有与当今非虚构写实的个人风格,其思维方式和见解与大家的意见也许不一定相左,究其原因,都是当年那刀刻斧凿般苦难岁月的印记所决定的。这正如叔本华所说:幸福是虚且短暂的,只有痛苦才是真实、长久的。

那个年代,由于家庭出生的问题,加之父母都带有旧社会过来的痕迹,即使双双都受过高等教育,终究都成为那个时代‘阶级斗争’的祭奠品。父亲曾因此被打成“地主、臭老九”而关在单位养猪棚已有七年之久。为此,我的整个少年和青年时代都是在极端压抑甚至扭曲的政治状态中度过的,一度真实地感到,我不能和别人在政治上平等,入团、入党、参军、读书都会受到歧视和打压,所以,很多时候心里只能卑微、仰慕的活着,所以,初中毕业后‘上山下乡’成了我唯一的选项。

这种尴尬的选择,为《知青的劳动描写》埋下了伏笔。

我是1972年3月随长沙市十四中学集体下放到石门县东山峰农场二分场三队当了一名知青。

说起知青,其实是精神项着灵魂上的流浪,也是那个社会的浮躁留给自己的尾款。每天经历的一切,虽在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却要被十六岁的年纪买单,也是知青劳动的开始。

曾记得,我们下放的那个地方,其贫困的程度彻底超出你平常的想象,从一件小事便可窥见一斑。

一次大雪封山的时候,全队放假,已是午饭时,从钟岭公社方向走过一个背着背篓的壮硕汉子,从他卸下背篓的动作和喉咙发出的吃力声中,背篓中货物至少不下一百几十斤。此刻,大家惊异的发现,他的双脚竟然裸露而未穿袜子,仅仅只踏着一双用棕树纤维做成的草鞋踩着尺把深的厚雪,咯吱咯吱的来到知青茅草屋旁休息。

这时,知青带队干部问他‘为什么,你不穿套鞋’?他憨厚地笑答,‘哪有什么套鞋,我们这里连胶鞋都少有人穿,干体力活就更舍不得穿了’。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块用布包裹着的东西,揭开蓝色底子的印花布,露出桐油树叶包着的食物,一看,竭黄色粑粑坨中参合有玉米粉和一些米糠粉合成的块状形粑粑坨。此种食物立即在头脑里快速的飞转,这不就是我们读书时品尝过的‘忆苦餐’吗?真想不到,居然这就是他带的主食,也是他今天的中餐。他掰开一小块放到嘴唇边,用舌头添了下,然后嘴巴反复的颌动着,看样子就知道那是难以吞咽的食物。这时,有人从食堂端来两钵饭和一些菜给他,此刻,他连忙用石门口音说‘这那么要的、这那么要的’?两行泪水也自然从他眼角边流了出来。此情此景,我心里也哽咽的说不出话,瞬息便颠覆了我的‘三观’,让我没有想到,这里居然还有啼饥号寒,温饱都难保证的场景,这一切让我非常震撼!仿佛也把我自己打回到贫困、落后、蛮荒的原型。

知青下放的地方,目光所及,除山岚重叠,蜿蜒盘旋外,竟没有一寸像样的公路和房屋,知青点的房子都是用茅草和树棍搭成的,比现在农民工的窝棚还不如,并且四处透光漏雨。如遇雨雾天,周围的任何路面踩下去,鞋底粘连的泥巴绝对会使你身体突然增高几厘米,一瞬间同学们的身材都变得伟岸、高挑了。知青宿舍的四周,除了山还是山,你看不到任何简单的基本生活设施,唯有身子骨所用的气力在能量转换链条里化作农场的一切基本设施建设。

如果要评价知青当时的身份是什么?只能说是头顶着‘知识青年’的光环仅次于当地的刨锄农民。当手握锄头腰束葛藤,斜挎毛镰刀修补地球时,几乎就是一个活脱立体沾满了泥土气息的乡村农民雕像。

我,扛起任何的劳动工具,每一样都带有原始打磨的痕迹,窄窄的掘锄、弯弯地茅镰刀、像梭镖一样挑茅草和柴火的钎担、最原始避雨穿的蓑衣和带的寮叶斗笠,常常用山上的野生葛藤束着腰身,即使在日常的生活中,许多山民和农村职工的家里所用的炊具都是顺便在火塘上用竹筒挂着的锅、瓮器皿取火做饭,那种蛮荒、原始的氛围至今仍历历在目。

所以,在行文里,渐藏渐深,记下了一笔笔风吹雨浇的疲惫眼神,知青的脚步也被云雾也一次次确认过,在落叶和冬雪堆积很厚很深时,我踩过的青春,还有或深或浅的劳动痕迹,以及那耳熟能详出工的‘哨声’。

那一声,翻阅了我心里的春夏秋冬,却叫我泪语纷纷。因为,我们不是‘快活的劳动者’,都是为生存而劳动,为挣工分而劳动,为改造世界观而劳动,为灵魂救赎而劳动。

甲子之年后,知青经常相聚在一起,最喜欢谈论青葱岁月所做过的事、说过的话,别人也许听了矫情,认为难以想象。甚至以为讯息等于眼界。其原因是他们的生活、社会阅历极为有限,也没有碰到他们父辈相似的境遇,喜欢迷失在讯息之中。如果由我们亲身说出来或者让他们亲自目睹,情况就大不一样,事件的真实度就更为贴切了。

其实,知青们回忆过去曾经拥有过的时光,无论是好是坏,幸福或者痛苦,你拥有过它,又失去了它。把过去的种种拼起来就是你的生命,谁不为自己逝去的生命而感到唏嘘呢。从这一方面来说,这才是知青的人性啊!越是接近生命的终点,人性越是浓烈到极致,而极致就是回归本真。所以,很有必要再叙说起知青干农活的具体过程,倘若你有机会,并且愿意耗时费力,你仍可听听我‘对知青劳动的描写’。

苦难印记中的那半块钢制犁片挂在食堂的悬梁上,仿佛又在耳际边‘铛、铛’的敲响,那是出工的钟声,声音在山谷中久久回荡,当传回知青小屋时又显得特别刺耳,它如同一道催命符,催促着躲在情绪后面十六岁的影子。

出工就该尽力抵达‘茅草坡’的工作现场,其实,就连到达都不容易,因为那都是崎岖曲折的山路,甚至无任何平坦的路径,有时还得靠你自己用刀砍出一条路来。这里,不分年龄,不分男女、不分强弱,任何抱怨是多余的不受欢迎。

记得,上山的第二天,我们第一次劳动就是下山背米,当时,山上所有的生活用品和用具都必须靠肩挑背驮。而我们居住的知青点海拔是一千四百多米,从队上出发到山下省道公路的拖拉机货箱上背米,垂直高度至少超过了故乡岳麓山的海拔300.8米高度的两倍,至今想起来仍不可思议。‘下山关节炎,上山气管炎’,当地职工尚能挑起几十百多斤,而我们却只能用书包背起几斤或十几斤,而且气揣不息、大汗淋漓。这一刻,如同初中课本《蜀道难》中;“扪参历井仰胁息,以手抚膺坐长叹”的感觉。忽然间,对自己此行的目的和意义,恍恍惚惚地发生了一丝怀疑和动摇。

劳动的第二课便是开荒。你得使用山区特有的锄头,锄头呈窄型,一尺见长,适宜山区岩石地貌和荒坡杂草、厥根地形。如果,一锄下去碰到石头,锄头杷子就会震一下,手上虎口猛然被弹痛,久而久之,血泡就在手掌中如春笋般冒出,血泡破灭后,血水变成一股液体流出来有种钻心的疼痛。开荒碰到石头尚且可以避开,如果碰到茅草兜和厥根坨,那你就中了‘六合彩’,这种东西虽没有石头硬,但它任性十足,而且还连片成坨,一锄挖下去,锄头就蹦了回来,锄头挖在上面就好像是碰到了弹簧,使劲挖几下也只破点草皮,费工耗力。

那时实行的劳动报酬制度是‘多劳多得,少劳少得,不劳者不得食’。在社会主义制度下,这一项劳动分配原则本身没有错,问题是;知青刚从城市下放农村,而且只有十六岁,不管从心智还是身体都尚还发育不全,一切要与农场职工一样拼工分,的确有些强人所难。

当时,各队对‘工分制’的规定;需每天做满劳动定额为‘十份工’。一切须靠工分多少来决定你的生活质量。挖一分荒地、背300斤柴火、挑满一立方岩石,仅仅才十分工啊!十六七岁的体力竟要与残酷的大自然斗,与自己的饥饿、情绪、恐惧斗,还要与农场职工和当地农民抢工分。

争‘工分’能吃饱饭,这是当时最高的奋斗目标,也是知青生理最基本的要求。

而在其他的出工时间段,同样也好不的那里去,清晨,打突击修公路、砌知青和职工居住的岩石房,你得背或者挑上几十、百把斤的岩石在非常崎岖的坡道上行走。特别是有些炸的很不规则的岩石锐角背在肩膀上如同镶嵌在肉缝中一样难受疼痛,那种负重而行时发出的哼呤声,就像俄国画家列宾笔下的《伏尔加河上纤夫》:十一个饱经风霜,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的劳动者,在炎热的河畔沙滩上艰难的拉着纤绳,步履沉重地如同背负着命运的十字架向前行进。如果是用簸箕挑在肩膀上那起码有一百多斤,那个时候,明知自己多么脆弱,为图一种政治表现,却还狠心放着十六岁的身体独自跌撞,干着年龄极不相称的劳动强度。现在的年轻人想都不敢想,然而,他们的父辈却尝试并经历了。这也许就是有人所说的‘备尝艰难’的经历吧?

栉风沐雨的日子是知青生活的常态。赶上进山背柴,很可能会与当下进山旅游者是完全不同的概念。那不是你想象中潺潺溪流,山清水秀,曲径通幽的乐趣,而是我当时最畏惧的事情。

砍300百斤柴火背回队部过称,才能拿十分工,这不是在平地上做事,也不是肚子饱有油水后的状态能撑过一上午,更不是走在正规的小道上背现成的木棍,一切全靠你自己想办法。

浓密的森林里几乎是死一般的寂静,静得出奇,静得我心里有种恐怖。眼前是岩石陡峭、坡道弯弯、沿路荆棘丛生,甚至还会使你摸不清方向感。我跋山涉水、翻山越岭,在深山老林一处,踹着粗气努力的挥刀砍着树枝和碗口粗的树棍,体力耗尽,望着天空透进的一丝阳光,肚子早已是饥肠辘辘。早上半斤米的碳水化合物不知道什么时候溜得无影无踪,空囊如亦的肠胃变得空荡荡,口里时时冒出一股清水,额头上渗出一股冷汗,头脑中顿时有一种晕眩感。

善于幻想的头脑总是想起;假如早上能吃上一碗猪油拌炒饭就不至于让肚皮贴着脊梁,肠胃咕咕乱叫了,饥饿,就是我生命中被遗忘的悲伤。

饥也罢、累也罢,柴火肯定是要背回队上的。因为,‘十工分’的诱惑不得不让我豁出去了,我咬紧牙关,把葛藤条捆在腰上,插好砍刀,硬着一口气背上百十斤这捆柴在森林里穿行。那种劳动作业绝不像读书时看到的法国画家朱尔•布雷东笔下的《拾麦穗的女人》。画中浮现的那种;世外桃源,光鲜的人物沐浴在金色的阳光里,构成一幅和谐、宁静的图画。而我背柴的劳动却真有点像地狱,或者说像我想象的地狱。清静、潮湿、闷热、孤独、混乱、污浊的汗气味,还有最要命的,转身都转不了的狭窄地段,碰到无路的地方只能用膝盖和大腿顶着跪着爬行。除了哼呤声和无法穿透阳光的雾气,只有偶尔抬头望一望蓝色的天空来舒展内心的惊恐和背脊上柴火的压抑。

不知你脚踏在山峰哪一块土地上,头顶着哪一片蓝天?勉强笑笑,强迫自己不去想明天或后天劳动的事,但我明白,青春的精彩已成为烙痕,深深地,深深地烙在心田。

我又来到了茅草坡上,那是晴朗的天气,满坡逼眼的金黄色茅草随风飘荡。一坡一坡的茅草是当地极好的生活、生产用料。山上,住房也好、开荒也好,施肥也好,都需要用茅草做基础。砍一亩茅草是十分工,于是,砍茅草又成了我一个劳动对象。

我头顶着刚出来的太阳,弯着腰,用左手搂住一绺绺茅草,用右手握住茅镰刀拼命往自己脚面前作砍缩动作。燥热、汗水、茅草的花絮参合在一起堵塞着喉咙使人有种窒息的感觉。望着身后一束一束大片茅草倒地,然后用葛藤条捆成一垛一垛,捆的体积有手扶拖拉机货箱那么大,背在肩背上如同背一座山式的压得我连连直踹着气,然后再搬运到烧‘火土灰’的地方。

(注)烧‘火土灰’的程序;在地上挖几排沟便于通风,长数米,宽一两米。先放上厚厚的一叠茅草做引火,然后再放上树兜杂棍和晒干的草皮,最后铺上一层一层厚土,尾莫再点燃火,几天后肥性极高的‘火土灰’便大功告成了。我虽不懂得‘火土灰’的物理和化学性质,但绿油油的甜菜苗、油菜秧、土豆苗、烟叶、玉米等因施其而茂盛的样子顿让我有种‘金篦刮目’心生笃意的佩服之感。

山上的晨雾在微风的吹动下滚来滚去,极像冰山雪峰,有种飘然欲仙的感觉。我虽看不到太远,是雾常常档住了我的视线。雾是山区的常客。‘小雨小干,雾天大干’这是当时队上出工的口头禅,岂不知,雾兴云涌的天气是非常的潮湿,它不亚于蒙蒙细雨的天气。时间稍久,眉毛上会挂满一滴滴水珠,头发如刚刚洗过,衣裤都会潮湿,全身都有种湿淋淋的模样。当你收工回家,知青的宿舍里绝对没有热水和火烤,冰冷冷知青宿舍将冷落你一颗火热的心,相互瞧见的是鼻孔挂着鼻涕和雾水,一副狼狈至极。

那个时候,我最羡慕的是能调到农场的场部,特别仰慕穿着三个口袋衣服的人,左上衣口袋中还插着一支金星钢笔的干部们。

记得一次从山对面观音尖背上很重的课桌,揣着粗气,停歇在场部时,我从一排木屋的窗户中瞧见,他们坐在有靠背的椅子上,一杯冒着热气的绿茶,看着一张报纸的生活状态时,我心理别提有多难受。

冬天来临,我去场部背米时,那种白雪皑皑的天气里,我又瞧见木房中,有几双腿夹在一盆碳火中间,反复搓弄着双手,抿一口热茶,然后谈笑风生的场景,让我心理是五味杂陈。那是温度斜射下的一种距离,这种差距陡然会涌出心里的一种不甘,在这恶劣的天气里,十六岁的年纪却干着如此繁重的体力活,而眼前‘穿三个口袋衣服的人’却是如此的舒坦,一种毁灭的兹味悄悄地蔓延在心底。

转而一瞧,都是十六七岁的年龄,喜欢带军帽、穿军裤的拥挤在山峰上。超体力强度的劳动,你才会意识到知青是多么杰出的人。由于实物缺乏、生活极端贫瘠、造成营养不良,他们大多身材矮小,头发枯黄发直,甚至有的还发育不全,但几乎个个有副绝佳体型:手起老茧、结实而灵活的腰,小而凸的臀部,任性十足的心态,哪里看都没有一点儿赘肉,绝对是如今‘健身房’锻炼所不能比拟的。

或许,每个知青队上的情况都莫过如此。我流窜过隔壁几个知青队上,所以才会对各队的劳动过程有更多了解。主要是因为仅仅从一个知青点到另一个知青点就很不容易,很难再注意到别的。从某方面说甚至令人沮丧,或者说至少不像你预想的那样。你溜进任何一个队,及居住环境,生活条件,干活情况都八九不离十。仿佛日子突然慢下来,只有望着山下公路的客车才有给你回家的错觉。

山区的冬天来的特别早。进入十月山上就可以烤火了,甚至可以烤到来年阳历的四、五月份。出人意料的是,还要数寒风呼啸的冬天出工。我扛着锄头、铁锹、簸箕去修公路,垒大寨田。外面的雪,一直飘着,让人不寒而栗。大家都不愿意出工,不愿被那寒冷的气息包围,就连云彩也不见踪迹,让这天显得更苍茫寂寞了。

出工的哨声还是吹响了,那是队部支书吹的,它如同无声的鞭子突然猛抽在我身上,逼得我拿起长筒套鞋穿进去,哎呀一声,套鞋里面的冰疙瘩还未融化,那刺骨的钻心的疼痛是难已用语言表达的。现在的人们不会明白那种感觉,除非他在山区或是在北方亲身经历过那种气候。我粗略地想象,用身体的热量把套鞋里的冰鞋垫底融化后,到第二天紧接着又被冻成冰疙瘩,而且,日复一日,周而复始,如凤凰般涅,起死回生,又痛不欲生。现在想起来心理猛然还会有一阵抽搐的痉挛。

那个时候,有人把农场里划分了几个层次,只不过这个划分很委婉,不会拿到台面上更不会在谁身上明目张胆地贴标签。人分三拨,第一是高干子弟、官宦人家,享受社会特权,少吃苦或不吃苦,第二是掌有物资权利、握有人脉关系、有实权的,他们镀金式的来,然后又镀金式的走,第三拨就是平民家庭。我们这拨知青,除了加倍努力,夹起尾巴做人,能不能成,剩下都得交给天命。

或许,知青是最能够代表体力劳动者之一,不仅因为其工作性质如此骇人的糟糕,更因为它是那个年代至关重要的必要,现在却离我们的日常生活如此远,如此隐形,隐形得叫人能够忘记,如同忘记血管里的血。

记得72年底山上修水库的事,暂且不说知青居住和劳动的场景。光讲每天知青的伙食标准,一日三餐,天天是一锅清澈辣椒盐水汤,无任何‘有效物资’,上面仅仅飘零点油水,从水库动工到收官知青伙食从未改变。

这不由得使我想起当今的农民工,知青生活的见证者与现在农民工所干的活一样,甚至比现在农民工还‘有过之而不极’。

回忆起曾经的知青生活,一时间你会觉察到,不同的人生活世界是多么不同。在上山下乡的世界里,知青慢慢清楚了‘三大差别的概念;熟悉了工农差别、城乡差别、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的巨大差距。这种在私有制社会中表现为对立关系的痕迹依然环绕在我们身边,并且还有原始状态下固化的影响。

回首往事,日子中竟全是斑驳陆离的光影,记忆的屏障中,曾经心跳的声音已渐渐远去。突而,知青回城后又遇到了糟糕,拼命工作,省吃俭用,结婚生子,不惑之年却又碰到改革开放,下岗的绳索紧紧勒住我的咽喉让我如同惊弓之鸟,前几十年的事已经让我筋疲力尽,如今还因为人生路上有些上坡,身子骨也大不以前,总感觉每一节脊椎上都有的永久的伤疤。当贫穷到了一定程度,基本上大多就没有能力去思考教养、出路和眼界。当生存成为唯一的奢侈品时,这个世界所有的繁华似乎都只是摆设。

现在,一些混得比较好或稍许有些名气的人不会怀疑自己“知识分子”的身份和所谓的地位。但不知他们是否意识到,至少在开车或走路时看到农民工的劳动和扫马路的环卫工人的辛苦?是否了解几十年前只因为知青们豁出了一条命,改革开放才能如此进行?让如今所有人相对而言还算富足的生活,都实实在在是底层苦工换来的,他们不成年的体魄,黧黑的皮肤,用双臂和心酸换来了今天。

事实上中国“知青劳动的模式”是个未完成时,尚没体现出更多精神层面的内涵。回城后,又与目前以改制、下岗、失业为转换形式,失去了基本生活的保障,与生活最底层的农民工同日而语了。从这个意义上看,知青的确失去的太多,而得到却又太少太少。然而,据我了解,他们大多数人中并不认为过去的‘知青劳动’做错了什么,尽管他们输的一踏糊涂,但他们坚持认自己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明天能做对。

曾经的知识青年其历史定位十分模糊,现在,有些人却无知无觉,但不论怎样,现在的社会几乎把知青都给忘了。唯独知青曾还是记得自己,记得曾经的劳动,记得他们经历了共和国最艰苦的阶段,记得为改革开放做出来巨大贡献,究其一生还是波澜壮阔。

知青作家蒋巍说:“只有我们的青春——中国知青一代的青春,在人类全部进化史和文明史上是独一无二、绝无仅有、空前绝后的。”余秋雨说:“在没有战争和灾荒的情况下,老三届可以说是20世纪有文化的年轻人中遭受最多磨难和折腾的群体之一。

命运对于人生的意义正是它的不确定性,这种力量超越了人本身的控制力。所以,既取决于个人对于命运的态度,更取决于个人对人生的立场。在“命运”面前,我或许并不是一个先知的“智者”,但我还是有些准备,要用自己风华之年的生命证明自己坚守的不屈的精神,担得起不折不扣的无畏勇者。

上述之说是否已经被人们忽略,我不知道?只是每当我想到山区,想到知青的劳动,毫无疑问,还是呛得有些窒息。知青每一次步伐都是负重而行。历史在他们身上鞭打出深深的伤口。

翻开记忆的相薄,拭去些许的灰尘。其实,季节的转换无关人心,但你换一个角度看人性,却是互踩互害的世界,与地狱无异;如果,互帮互助,则随处都是天堂。因为自己是知青,也淋过社会的风雨,所以愿意去为别人撑一把伞,因为自己受过伤,所以愿意去守护别人的脆弱。还好,兜兜转转,我终于混到退休之日,此刻,才如释重负。

秋天,渐行渐美的来临,季节的身段也日渐丰盈,一树桂花香遍了我的心扉。此刻,文字依然在吐露我时光的密语。夜晚静悄悄的,我舒展四肢,再次一个人安静地伫立于窗前,拾起飘进窗户的落叶,闭目细嗅清风送来沁人肺腑的凝香。良久,抬头望那满夜的忽闪忽闪的星光。

夜已经很深沉了,外面的光线渐渐暗淡。我突然想起萨特有句话说得挺好;老年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个不断被剥夺的过程。因为,人生很漫长,总不能一锤定音。

知青的往事也随着我们的苍老慢慢淡出了人们的视野。只是知青的那些往昔的劳动踹气声,依稀还在耳畔环绕;还有那些内心的叹息,那些熟悉又繁忙的劳动场景,一遍遍在脑海回放:纵有千般感慨万种情愫,也只能莞尔一笑,我站起身来与往事告辞,昨日恍惚如梦,随一缕缕时光的暗香,在风中残留。

朋友请你记住:‘每一个不曾起舞的日子,都是对生命的辜负’----尼采。

2020.9.28草于家

劳动文章3:劳动是生命永恒的主题

文/张勇

伴随着时光的脚步,日益渐浓的绿意又写意出了不平凡的节日——五一国际劳动节。这是一个属于全世界劳动者的光荣节日。这个被激情打磨了的日子,这个被红色涂染了的日子,这个被历史定格了的日子,总是在这个五月异常绚丽,在这个季节异常诗意,在岁月异常让人回味!

我们仿佛又看见在1886年5月1日,芝加哥的二十一万工人兄弟挽起团结的手臂;我们又似乎看到了为了自由和人权而战的壮烈场面;我们又似乎听到了那震撼世界的呼唤……就这样,天下劳动者书写了岁月,书写了历史,书写了天地壮丽的诗篇;就这样,天下劳动者将劳动这个词语荡进了永远的的五月!荡进了永远的时光!荡进了生命的永恒!

劳动,只有劳动,才让这个世界不断走向文明和辉煌;劳动,只有劳动,才充实了生命的价值;劳动,只有劳动,才诠释了生命的要义;劳动,只有劳动,才破解了所有活着的疑惑;劳动,只有劳动,才不断提升了生活的感悟;劳动,只有劳动,才让生命的荣光异常光彩夺目!

当劳动这个词语在阳光里晶莹成汗水,岁月便一次又一次拔高五月的高度,拔高红色的理想,拔高生活的向往;当劳动这个词语在阳光里晶莹成汗水,心灵便一次又一次滋长幸福;感觉便一次又一次滋生甘甜,眼神便一次又一次接纳吉祥;当劳动这个词语在阳光里晶莹成汗水,五谷便一次又一次丰登,梦想便一次又一次成熟,笑容便一次又一次欣慰;当劳动这个词语在阳光里晶莹成汗水,岁月便一次又一次充实历史的情节,书写饱满的音符,平仄生命的韵律!

春夏耕耘,秋冬收藏;昏晨力作,夜以继日。劳动,是人类永远的主题,劳动,是地球永远蓬勃的血脉。劳动延续着一种永恒的精神,劳动蕴含着一种灵魂的荣光,劳动闪烁着一种永恒的光辉,我们不禁要呼唤,劳动光荣,劳动万岁!生命因劳动而美丽,美丽因勤劳而精彩。

伴随着时光的脚步,这个红红的五月,这个属于天下劳动者的节日,在这个季节涂染了岁月和感觉。不禁让人回味,让人又一次体验。这正如一首诗这样写:五一的阳光/没有醉在春的梦乡/滚烫的情感/流淌进澎湃的激荡/节日的笑容/荡进股股清醇的花香/欢庆/成了世界一种心灵的阳光//五一的阳光/是一种格外的光芒/从1886年开始/就追赶一种向往/心潮汹涌的波浪/翻腾过五湖四海的险滩暗礁/终于打开/一颗颗心扉/洒下记忆闪烁的光亮//五一的阳光/让劳动的汗珠/闪烁一种异样的光芒/穿越风雨雪霜/辉映八小时内外的渴望/丰登了时光/长青了岁月/让劳动这个词语/在历史的长河激越跳荡。

五月啊,火红的五月,但愿红了永远的渴望和未来!

劳动文章4:劳动是快乐的源泉

文/疏泽民

世上最美的表情,是劳动者那张热汗淋淋的笑脸。

美的表情,来源于愉悦的内心体验:吃着自己辛勤栽种的小菜,总觉得比菜市场买的更有滋味;穿着自己编织的内衣,总觉得比一身名牌更温暖贴心;花着自己流汗打拼挣来的票子,总比伸手啃老要心安理得……因为,我们付出了劳动,付出了心血和汗水,当我们享用自己的劳动成果时,自然会感到心安和快乐。

劳动是宪法赋予公民的一项权利。一个人如果整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不在劳动中体现自我价值,那么,他将会与社会脱节,无法体验到劳动带来的快乐。当我们通过自己的劳动,为他人提供服务,为社会创造财富,就能在劳动中获得丰富的人生体验,在体验中感受到生活的幸福、快乐和富有。

劳动是开启智慧的钥匙,是增进健康的良药,是培养快乐的源泉。开动机器的蓝领,田间劳作的农民,路口执勤的交警,以及脚手架上的民工,农贸市场的商贩,搬运货物的人力车夫,清扫垃圾的“城市美容师”……无论从事什么职业,只要付出自己的辛勤劳动,都能从劳动中获得快乐。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一个不劳而获的人,自然无法体验到这种乐趣。

作家罗兰说:“世间一切美味佳肴,都没有劳动结出的果实更甜美。”因为有了自己的付出,我们会觉得格外甜美,也格外珍惜。一份耕耘一份收获,一份付出一份回报,一份辛劳一份甘甜。劳动是生命的动力,是快乐的源泉。

劳动文章5:劳动最光荣

文/何庆良

五月,一年中最灿烂的季节。鲜花如锦,绿草如茵,到处是鸟语花香,一派勃勃生机。湛蓝的天空,悠悠升起一朵洁白素雅的云,云俯瞰着大地,青山绿水笑开颜。各种树木在阳光下显得神清气爽,漫山遍野的花竞相努放,催出五月的热情。

山坡上的梨花坠着头向五月微笑,无垠的麦地,催出热烈的诗情,迸发激情的五月。春雨,丝丝密密斜织着,一丝一缕击敲着心坎,打湿了沉寂的思绪,心湖中荡起层层涟漪,激情的五月,放飞青春,放飞梦想。

五月,漫步在落英缤纷的田野上,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心情豁然开朗。农民们喜气洋洋的忙着春耕春种,他们微曲的腰像拉满的弓,双手扶犁,躬身前行,双腿因负重而不能直立行走,但他们每一步迈的却很踏实,步伐矫健。在他们的身后,一垅一垅的梯田在不断加宽,孕育着播种的希望。这如诗般健美的劳动场面,瞬间定格在我的脑海,成为我记忆中的永恒。农民,他们有着可贵的精神,他们那双粗糙且布满茧花的双手,写满了对生活的挚爱;沧桑的脸颊,暗示着他们经历过生活的艰辛,守候着期盼,收获着劳动的喜悦;憔悴的面容刻画出他们涟漪的泪行,伴随着每个凄风苦雨的日子,正如他们倔强的性格,对生活的执着追求永不悔改。农民,他们在田间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辛苦劳动,却任劳任怨;他们早出晚归,忙的疲惫不堪,但也不亦乐乎,痛并快乐着;他们整日为了生活忙忙碌碌,却也时常灿烂的微笑着,笑对生活。

五月都市的街道,响起了清洁工哗哗扫地的声音,迎面吹来一股凉爽的风,这风,催来城市的文明之花,催长着清洁工的劳动成果。尽收满眼的美景,在随风飘飞的音符下,大街小巷传来了收垃圾车播放的曲子。行人的目光停留在清洁工清扫街道的背影,大家不再为清洁工的地位卑微而看不起他们;行人的眼睛开始注意洁净的路面,看着清洁工把城市打扮得亮丽多彩,心里很是舒坦,不由地向他们投来赞许的目光。

在这个充满真情的五月里,让我们为劳动者写下闪光的字眼“劳动最光荣”,让我们在这个特别的日子里,向劳动者致敬,并送上我们最真诚的祝愿;让我们高歌一曲劳动赞歌,唱出我们浪漫的情怀,唱出劳动者的心声,唱响五月的热情。

劳动文章6:伴随劳动长大

文/飞翔

“劳动赚工分,家家没有钱。”我出生在那个“一穷二白”的难忘时代。

父母劳动一天,共计赚不到1元钱,还能养活我们弟兄三人,是什么原因呢?

我记得上学那年起,就开始下地劳动了。插秧、抱谷、耙田等,每天可得3分。农闲时放牛,捡粪,割猪草。读书的孩子有早稻抢插农忙假一周,有暑假个半月。我们边读书,边劳动,父母养我们的成本不高啊!

劳动让我体会了吃穿的艰难,劳动让我知道了学习的重要。

妈妈管教我们弟兄三人,就是要勤快做事,好好读书,读小学时,不按时捡粪就不准吃饭。读中学时,不参加生产队的劳动,就不准报名读书。“量体裁衣”“勤俭持家”是那个时候做家的原则。

我从7岁读书,到18岁回乡务农。学费家里只花了100多元,生活费不到3000元(大集体时的生活水平很低,每月10元的伙食费就不错了)。因此说,那时一对夫妻凭劳动养活5、6个孩子很普遍。不是什么能耐大呀!我劳动早,知道劳动的辛苦,就自觉下功夫读书,所以学习成绩一直很优秀。每学期学校给我发一张荣誉奖状啊!“三好学生”,“五好学生”的奖励拿了十几年,没有一分钱的物质鼓励。

走进改革开放年代,我与爱人经营3亩地的种植农活,四季忙碌不止。由于教书的待遇很低,我一直是边教书,边种地,还要做点小生意。我的孩子也是很小开始学会插秧、抱谷、放牛、做饭、洗衣服等生存技能。

我是10岁左右学会做饭的。缝补衣服从读高中开始。洗衣服,生活自理从16岁开始。耕地、耖田、育种、等农活从27岁开始学习。

虽说我是一个教书先生,我与生产劳动打交道的时间很早,也很长。劳动锻炼了我的筋骨,劳动让我充满了精神从事脑力劳动。目前健康的体魄就是长期体力劳动换来的,我心里确实要感谢劳动!世上没有神仙皇帝,需要幸福全靠我们自己。

劳动伴随我长大,长大后我喜欢劳动。

现在的人往往推崇玩乐玩味,厌恶劳动,这种意识不对呀!

“劳动创造了人本身,劳动创造了世界。”恩格斯的名言一直响在我的耳边。

劳动文章7:劳动最光荣

文/周广玲

小时候有首儿歌唱到:“太阳光金亮亮,雄鸡唱三唱,花儿醒来了,鸟儿忙梳妆,小喜鹊造新房,小蜜蜂采蜜忙,幸福的生活从哪里来,要靠劳动来创造。”这首歌名就叫劳动最光荣。勤劳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劳动光荣、懒惰可耻,劳动者创造了美好的生活,是最值得尊敬的人。每个人要热爱劳动,积极参加劳动,劳动是生命的源泉,是生活的使者,是人生的指明灯,任何成功都是由劳动得来的。

马克思一百多年前对他的女儿说,“劳动创造了美,创造了一切,劳动最光荣。”大发明家爱迪生说过:“世界上没有一种具有真正价值的东西,可以不经过辛勤劳动而能够得到的。”没有劳动,就没有现在的人类;没有劳动,社会便得不到发展;没有劳动,人类将变得一无是处。凡辛勤劳动者都是光荣的,都应当受到大家和社会的尊重,无论是谁,任何轻视劳动、蔑视劳动、贪图享受、不尊重劳动的人,都是错误的、都是可耻的,都应当受到大家的批评和指责。

劳动最光荣,这句话从小便印刻在我脑海中,在“五一国际劳动节”这个节日里,我们再次重温这句话,依然是那样的亲切。但生活中还是有一些人懒惰成性,凡事都依靠别人、家庭和社会,劳动观念较为淡薄。在崇尚金钱、地位的当今社会,我要大声喊出来:“劳动光荣!”劳动最光荣,要从全社会做起,形成谁劳动,谁光荣的社会氛围,让劳动者得到应该得到的荣誉和奖励,享受应有的各种待遇,树立我劳动我光荣的意识,尊重自己的劳动成果。让不劳动的人不得食,让他们有种羞耻感。从而形成人人争劳动,个个弃懒惰,整个社会尊重劳动了,劳动者才会光荣起来。

劳动创造美好生活,造福了社会,劳动陶治情操,美化了心灵;劳动者虽然平凡,他们却在平凡的工作岗位上体现着不平凡。在我们的周围,有着无数这样的人,他可能是种菜的农民,造房的工人,从事买卖的小商人;他可能是你的父母,你的同学,或者是你不熟悉的人。他们以自己辛勤的劳动在各自的行业与岗位上,为创造美好的生活而默默地工作着。美好的生活离不开各行各业的劳动,劳动只有分工不同,没有贵贱之分,他们每一个人都值得我们尊敬,所有的劳动者应受到全社会的尊重。

劳动人民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人民,劳动节是劳动者的节日,其实每一天,都是五一劳动节,让我们在每一个日子里,向辛勤的劳动者致敬。劳动是神奇的,劳动是伟大的,劳动者用勤劳的双手和智慧,纺织了这个五彩斑斓的美好世界,创造了人类的文明。劳动是最光荣的,是最可爱的,也是最可敬的。

劳动文章8:颠覆的劳动

文/By唐南若

2015年的夏天,我和家人在张家界的山上兜兜转转,下山的时候要走很长一段石梯,虽说是下坡,但还是触目惊心。石梯窄而陡峭,一步步走下去,腿异常的酸痛,到最后不得不数梯数来分散注意力。数了几千级也还没完,越走越绝望,硬是靠着几瓶红牛撑到了最后。

第二天早上醒来,几乎不敢走路,脚踩在地上跟踩在针尖上似的,我自个揉了好久,不行,于是干脆躺在床上,懒得走动。躺着也没事干,昨天下山的很多情景实在令我印象深刻,一波波地潮我空虚的大脑涌来。我实在招架不住,渐渐困意绵绵,眼皮耷拉,就像那个大爷说的我走路没精神,焉不拉几,我说我很累还能站起来就不错了,然后他就肩上扛个人从我面前走过,明明看起来比我还累。

他是抬轿子的,大概五十多岁,长年日光的暴晒让他皮肤起一层刚烈的油光,脸上像带着化不开的汗水,都快凝结成块成脂肪了。身上黑黑的,看着怪显老。他不是很胖,相反还有点瘦,不知道那竹竿一样的手压上百斤的重量总让人担心会折断。幸好他其实很结实,一身铜皮铁骨仿佛在火里淬过,然后又用锤子凿出来的。

我们初遇见他的时候他蹲在轿子旁边跟伙伴说话,我差点就坐了上去,跟他聊了几句后想想还是算了,看他每天好几趟从山顶跑山脚,还是载客人的时候不吐个累。我年轻,身子挺硬朗,想想觉得在他面前坐轿子我都丢人,就道个谢自个儿继续下山,临走他还不忘给我挥个手。

大概又走了几十分钟,我实在不行了,腿颤抖得厉害,就蹲在路边直喘气。蹲了会儿,听到回头路传来刚朗的回声,我眯起眼,迎着太阳光看去,那个老人——我这样称呼,和他的伙伴扛着个轿子飞快地下山,因为路窄,所以需要吆喝着请前面的游客让一下路,然后轿子才能过去。我觉得这也很正常吧,大家让一下就是了,他们辛苦也不容易。

我很讨厌一些张扬跋扈,目中无人的人,没有经历过别人的人生,却肆意地厌恶与嘲讽,好像他们高人一等。老人快要走近我的时候,一个很胖的小孩被他母亲拉着,飞快地跑远,让路,像躲避一个瘟神。

可惜老人低着头,他只是诚诚恳恳地看路,所以不知道这些。

但这正是弯道,路终究还是太窄,人挤人的时候难免会挨碰,这没什么。老人光着上身,也许是他有汗渍的上身蹭到胖小孩的衣袖,那小孩立马像炸了毛的猫似的,眉头皱得两只小眼陷到肉里。母亲走过去,故意挡住路,把脸蹭到男孩衣袖上,用手使劲揉搓,做作得好像上面有什么肮脏的毒素。

男孩的衣服其实并不是多么值钱,老人开始急了,他抬起头,但一句话没说,反而我在一旁焦急地跺脚。令我意想不到的是,那个妇人突然故意亮起嗓子,高声地破口大骂,像是什么事情发生了!我在一旁先是无比震惊,但随后演变成不可抑制的愤怒与疑惑,那句“你就一个抬轿子的撞着人你赔不起!这么破个饭碗我随便让你滚回家……”刺激得我大脑一片空白。

我不敢想象老人听了会怎样,内心会怎样想,但老人紧紧抿着嘴,胸膛不停地起伏,我想愤怒一定像血一样涌上喉咙。我急切地想在人群中找到评判是非的眼,我分明确信一定会有人职责那个妇女:她儿子啥事没有好着呢身体倍儿棒。

但更多不明真相的人赶来,尽管老人也在尽力辩解,但人们看到那妇女衣着不菲,而老人只是个抬轿子的,竟然没有睁大他们的双眼,而是自然而然将矛头指向了老人,我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一个抬轿子的还不认错”这种嘟囔。

这件事僵持了很久,最后一开始我和一块看见事情经过的几个中年人和轿子上坐的那个腿脚不便的人出来一起调和,这件事才算了结,但无疑是给下山的路增加几分压抑的气氛,一番好心情也被打破,讽刺的是内心愤怒的狂涛让我分心,以致一直机械地走到山脚。

一幕幕像放电影一样,我逼着自己看完。我想那是嘲讽、瞧不起才会引起如此大的反应和人群被遮盖的双眼。

可我不知道,那位老人,他最辛苦的劳作,忍受着我们甚至无法坚持完一趟他却要每天跑四五趟的劳累,你没看见他被热风吹干的汗渍,没看见他走得皴裂的布鞋和因为常年流进汗水而发浑浊的双眼吗?我不知道这样一位凭着自己的劳动,拼着难以想象的毅力的来吃饭的人有什么值得嘲讽。而我更难以理解的是那个妇人自诩的在老人面前的高人一等,我从来不知道靠双手劳动的人之间有高低关系,如果那个老人是一个偷懒的轿工,坐在地上像一个乞丐甚至不理睬你对他生意的照顾,那么他是值得痛骂。可他没有,他勤勤恳恳地把走不动的人运到山脚,难道这有什么值得瞧不起的吗?没有,靠双手吃饭,靠劳动吃饭,这应是最应该尊敬的,无关薪水,无关职层。

如果能把劳动比作成颜色的话,那么我想这张调色盘已经颠覆了,倾倒了。

寒冷的冬天,因为太疲倦而倒在木板上睡的建筑工人,几年心血修建起得大厦却没自己的一席之地。在黎明前的黑暗,就醒来,要为城市的脸庞扫去尘埃的清洁工,曾几何时还受到被人在面前丢垃圾的屈辱。还有耕作的农民,来到城市因没多少文化而丢脸,可他们的劳作,不知这份“文化”要多少个春秋才学得来的。

我羞愧于曾经的幼稚而引起的对他们的偏见,他们的劳动,撑起了时代的基石,若是没有,不知要如何才能诞生如此绚丽的文明。我可以把劳动比作色彩中的三原色,由三原色诞生了色彩世界。可我不希望人们认识了华丽的色彩,就认为三原色是朴拙庸俗的,相反,应该怀有一份敬意。

就像劳动的色彩不等于卑微的色彩,还是那句老话,靠双手吃饭,不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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