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家门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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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家门的散文1:走错家门表对情

文/洛水

冬天,阳光成了摆设,凉飕飕的,不顶用。胃也跟着起哄,懒洋洋的,没精神。

母亲在电话里说,等村里有人上城,给你捎点萝卜、白菜。我的胃兴奋起来,挥舞着大肠小肠直肠,把记忆牵扯到大快朵颐的少年时光。怀念,是一种饥饿,从家乡到小城,千里迢迢地突袭着我。我开始等待,等待家里的萝卜、白菜。

周末,我正在QQ农场里忙活,忽然门被敲得山响。我打开门,一个老人站在门口。他脚边放着一个袋子,两根萝卜缨,探出半截婀娜的身子,在我眼里分外妖娆……

我是你大伯!你娘让我给你捎点菜。我还没想出老人是谁,他就说话了。我忙提起袋子,把老人让进屋。老人对房子的装修赞叹不已,对我也不吝夸奖。我面若桃花,唯唯诺诺,挖空记忆,还是打捞不出他是哪个大伯?

哎,我这白眼狼记性!难怪母亲数落我,让我常回家看看,否则连家门都不认识了。

老人显然没觉察我的心思,自顾说着,“打小看就你不是‘打牛腿(种地)’的,注定要吃皇粮。小孩要有个小孩样,你就是穿开裆裤,也比其他孩子‘顺眼’……”老人说得笑逐颜开,我听得心花怒放。没想到啊!童年的我,竟然就那么与众不同。

一席长谈,已近中午。我没让老人走,简单整几个小菜,爷俩畅饮起来。我觉得太对不起他老人家,他对我那么了解,甚至比我都了解自己,而我还是想不起他是谁。两盅酒下肚,家乡菜入口,几句话热络,我的话也多起来了,“大伯”叫得又甜又亲热。

这一喝,直喝到月亮笑弯了腰。老人去洗手间,看见路灯都亮了,慌了,嚷着家里的萝卜还没入窖,赶着要回去。我留不住他,只好送他。

站在门口,我拉着老人的手,竟有些舍不得。这时,邻居走出来,盯着老人看。我动情地说:“大伯,别走了,这么晚,该没有到马集的车了。”老人摇摇头说:“不要紧,咱家在小涧!”我晕了,或许老人也喝高了,连自己的家在哪都记不清了。

“大伯?大伯!”邻居走过来,拉着老人叫起来。老人左看看邻居,右看看我,指着邻居说:“你是三毛子。”又指着我:“你是?”这下,我清醒了。

邻居忙不迭向我道歉,说老人很少进城,认不清门,走错了,给你添麻烦了……我嘴里说没什么,心里却很失落。真的,我很羡慕老人是他大伯。送走老人,我给母亲打电话,告诉她,明天我回家。

我真的该回家看看了,把大伯大叔,认清楚、叫一遍。我还要把老家的萝卜、白菜带到城里来,还有母亲。我担心他们认不出我,认不清进城的路,找不着我的家门。

关于家门的散文2:一条小路

文/李欣霞

我家门前有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每天我去上学时都会走过。

春天,小路两边开满了五颜六色的野花,草地穿上了绿油油的新装,柳树姐姐亮出了她翠绿、优雅的长发,柳树旁边还有一条叮咚唱歌的小河,梧桐树也长出了嫩绿的芽。

夏天,天气十分炎热,火辣辣的太阳像火炉一样烤着大地,附近的人们总是喜欢到小路边的小河里游泳,那条小河还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沙滩河。你知道为什么叫沙滩河吗?因为河岸上有好多的沙子,那些沙子可以给下不了水游泳或游完泳的小朋友玩。他们玩得十分开心。

秋天,梧桐树的树叶变黄了,几片枯黄的树叶飘落下来,像一只只黄蝴蝶一样在空中翩翩起舞。小路上铺满了黄色的树叶。

冬天下起了鹅毛大雪,小朋友们都跑到小路上堆雪人、打雪仗……

关于家门的散文3:风中的家门

文/李 季

曾经进出一家人的门,如今,进出的只有风。

早先还有饿急的老鼠从门缝里钻进屋,找不到吃的,啃了两口桌腿,啃了一嘴的灰,以后就再也不来了。偶尔有几只贪玩的小蚂蚁,脱离了大蚂蚁的视线,像逃学的孩子一样,兴高采烈却又有些担惊受怕地爬进空荡荡的屋里,转了一圈找不到好玩的地方,又失望地爬走了。除此之外,来的只有风。风携带着泥土的气息,携带着花香鸟语,携带着星光蛙鸣,也携带着尘土和柳絮,在门缝间自由地出入。

生铁的门环,是我留在老家的一双眼,永远不知疲倦地睁着,醒也在看,睡也在看。

门前的那片竹林, 一如我初次离开家门时那般青翠葱茏,竹林里的树木在花开花落里一年年地长高,树上住的两只喜鹊在生儿育女中一天天地老去,厨房顶上的烟囱在月圆月缺间一夜夜地变低,墙根下的苔藓在日出日落外一日日地暗绿着。平整的院子,是我和父亲拉了两天的土垫出来的,长年没人走过,已经长满了杂草。这些杂草在四季轮回中青了又黄,黄了又青。

这两扇木门进出人最多的一次,是父亲的离去。他的堂兄弟们,他的侄儿侄女们,村里的老老少少,喧闹声、哭泣声,一度堵塞了我们的家门。在父亲的棺木即将抬出家门的一瞬,门在没人动的情况下,突然向中间合了过来。这是门对一家之主的挽留,门知道,一家之主走了,这家的儿女注定要散落到异乡了,门不会再经常开启了。门里的嘘寒问暖,悲欢离合,注定要消散在一阵又一阵的寒风中。

父亲走后,我们锁上家门,带走了母亲,母亲从此一夜一夜地回望着这两扇紧锁的家门,计算着回去的日子。而母亲再也未能踏进家门,我们再踏进去时,带回的只是母亲的一张照片。

失去父母的孩子,在悲伤无助的时候,只有把冰冷的心依偎向父母同样冰冷的坟头;流浪在外的游子,在想家的时候,只能站在寒风中向着家的方向遥望风中的家门。

那被阳光一天天晒暖又被寒风一夜夜吹凉的家门,那遥远的家门,远在回不去的地方。

关于家门的散文4:树之魂

文/蔡雨

我家门前有一棵大树,长着粗壮的枝干,硕大的树冠,碧绿的叶儿,还有丰满的果实——它是一棵我们沙上人家几乎户户都栽种的桃树。

每每临近开花,那粉色的花苞中就酝酿着股股香气。当桃花开遍整个树梢的时候,那满树的“宝石”加上翡翠般的叶儿,玛瑙般的枝干,一片珠光宝气之景。

当我陶醉其中、心旷神怡之时,我总觉得这树还缺点什么,可我又说不清、道不明。这时,奶奶买了几棵红萝卜回来,自言自语道:“把这萝卜叶儿扔掉吧,反正又不能吃。”我猛然觉悟:我们在欣赏桃花时,却遗忘了那深埋于土中默默工作着的根!

根是树的心脏,它那细长的手儿,抓取着提供给树的养分。它没有华丽的外表,因为它从不向人们表露自己;它没有柔嫩的身躯,因为它时刻要伸向土地的更深处;它没有水润的表皮,因为它已经把自己的青春活力,献给了家族的兴盛!

根永不求回报,因为树枝上结的果实足以使它满足;根永不求美丽,因为它决心永远与黑土地为伴;根永不求柔嫩,因为它还要继续扎根于深处!

如果我把树比作国家,那伟大的根便是默默无私为人民、为社会做贡献的人!那千万条根须,是千千万万的打工者,没有他们的辛勤劳动,哪来国家的繁荣昌盛!那坚韧的根尖,是默默工作的科研人员,没有他们的无私奉献,哪来国家发展进步?那勇敢的士兵,是根的表皮,没有他们的舍家为国,哪来祖国的安定祥和?正是他们的共同努力,才造就了一棵万年不老的树!那树上挂着的丰硕果实,便是他们努力的见证!

关于家门的散文5:五月春将去

文/陈龙

小时候,家门前有一条大河,那是秦淮河的一条支流,河岸边有棵老槐树,东西两侧各栽着一棵雪松;门后是一方水塘,水塘边一片小树林,林西北皆为水塘,林东一片竹林,竹林边又是两个相连的水塘。

那时的春天,蓝天白云下群芳争放、百鸟争鸣,花草都散发出沁人心脾的清香,风吹枝动、虫嘶鸟鸣,各种自然的声音揉和在一起也能奏出优美动听的旋律;夜幕降临,皓月当空、星光璀璨,看着夜行的飞机在星光中穿梭,孩子们都以为星星在动,争先恐后地高喊着“星星到我家”,引得大人们哈哈大笑。

那时的我,放学回来总喜欢钓鱼摸虾,在门前的河里游泳。当父亲工作归来,一家人便搬出竹床小方桌,在门前夜下快乐地晚餐,吃过饭后最喜欢做的就是躺在竹床上看星星,那时天空的星星真多,数都数不过来。那时的人们,浑然不觉生活的紧张和压抑,完全沉醉在春的夜色里。

随着年岁增长,我也渐渐读懂了社会的真实模样。现在,生活在人来人往的城市,缺少了泥土的气息,再多的花草映衬也找不到儿时的感觉。每天忙碌的工作,到处是冰冷而陌生的城市混凝土,看着川流不息的人群和车流,总感觉生活中好像丢掉了什么,幻想着有朝一日能让以前的生活重新来过。春之将去,在这繁花似锦的季节,在这如歌的岁月中,我寻觅着,找寻逝去的青春,找寻过往的岁月。

晨曦的春风中,日暮的夕阳下,远处的山,近处的水,都挡不住思念的路。风中吹来清凉,空气中满是忧伤,阳光照在沧桑的脸庞,漫步在静静的荷花塘畔。那荷叶的身旁,莲花正悄悄绽放,一池的荷香融化了岁月沧桑,在莲花的中间开出了新的希望。

碧水流淌,群鱼欢唱,水中游过的黑影,那是蝌蚪在找它们的妈妈。青蛙正蹲在荷叶上晒着太阳,一条鱼儿欢快地跃出水面,弄出了很大的声响,引来岸边的柳树笑得腰肢乱颤。春季里,满天的风,轻柔地抚着大地,在云水间流长,在岁月中流淌,撷一抹绿色在心头留驻,与荷花塘的景色汇成多彩的图画,就当作是对春的留念吧!

晚风,醉了月亮;誓言,成了绝唱。只有丢掉生活的拐杖,才能去追寻梦的方向,梦的脚步已开始起航,终点就在地老天荒。寻一方幽境,静静地思考,思念中的一行一行,都已成为了过往,正如缤纷的落花飘扬。其实,只要走在路上,总有那么几片花瓣会落在你的头上,吻你的青丝飘扬,吻你的青春脸庞,甚至不在意你踩在它的身上,万年修炼的素养又岂是百年时光的生命所能理解的内涵!渐渐地有了一些感悟:曾经沧海,天未变、云未变,而我,已变!拂去心中的阴暗,遥望海的彼端,我将,继续在路上……

关于家门的散文6:回家阅冬

文/李福寿

从“自家”门走出来,楼道里的风与我扑了个满怀,衣服穿少了。不过,因为是出去锻炼,穿少一点有发热的余地。

城市天空,乱云飞度,晚霞正红。走下山坡,就是我不吝热爱的铁路公园。沧海桑田,曾经最吵、空气最糟糕的岛内铁路两边,自从火车止步于火车站,不再深入,这段通往海军码头的4.5公里老铁路被辟为铁路文化公园,配上城雕小品、休闲景区,绿意盎然的铁路两边就成了岛内最为风景优美、空气新鲜的地方。更何况这里不仅靠近植物园、中山路、中山公园、未来的地铁一号线公园站和将军祠站两个站,还靠近一中、双十等重点中学,可谓厦门经济文化中心之中心。

一个月前,了却了单位、家里手头上几件重大事项,我就作好了花消掉今年公休假的决定,并把假期放在家乡。后天(星期六)我就回云梦了,有顾念我流浪之人不胜凄惶的亲朋好友,愿请我吃饭、喝酒、娱乐、休闲的话,可预约,——我不客气,胆肥一点先。

吹着凉风健步,联想到这两天获得的家乡消息,据说云梦前天晚上下雪了,昨天晴了。估计我到家的时候,雪都化了。不免遗憾。于是,不禁十分渴望假期在家乡能够巧遇一场大雪,重温儿时大雪封门的记忆。估计这个目的无法达到。我成年的记忆中,家乡就没有下过儿时封门的大雪。所谓“天地一笼统,井上黑窟窿;黑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的雪景早已久违,气候确乎越来越温暖了。南方数年,年年暖冬,心中对寒冬飞雪的渴念无以浇灌、舒缓。

冷这一点看来是要做好准备。在南方温暖惯了,忽然投入家乡的寒冬,飞机起飞、降落之中,温差10多度,类似从春天直接回到冬天,我对此颇有期待。于是,出门前交代好,行李中必须打足冬衣,帽子、围巾、手套之类,用得上用不上的要全打包好。必先与家乡时空、气候保持一致,以便能受到那个久违的地方和蔼、亲切的容纳和接待。回乡随俗比入乡随俗要容易得多。

关于“首届云梦朗诵发烧友联欢晚会”,也是这次回去的主题之一,我会与有关兄弟、朋友面商,有兴趣参与的朋友继续跟贴支持。

期待着重温云梦乡间小路的旅程。

关于家门的散文7:树之魂

文/徐雨婷

在我家门前有一棵大树,长着粗壮的枝干,硕大的树冠,碧绿的叶儿,还有那丰硕的果实——它是一棵近百年的桃树。

每每临近开花之时,那粉色的花苞中正酝酿着股股香气。当桃花开遍整个树梢的时候,那满树的“宝石”加上翡翠般的叶儿、玛瑙般的枝干,一片珠光宝气之景。

正当我陶醉其中,心旷神怡之时,我的心中油然而生了一种敬畏,但我总觉得这树还缺点什么,可我又说不清,道不明。正在这时,奶奶买了几棵红萝卜回来,自言自语地说道:“把这红萝卜的叶儿扔掉吧,反正又不能吃。”我猛然觉悟了:是啊,我们在欣赏桃花之时,却遗忘了那深埋于土中的默默工作着的根!

根是树的心脏,它那细长的手儿,抓取着提供给树的水分、养分。它没有华丽的外表,因为它从不向人们表露自己;它没有柔嫩的身躯,因为它时刻要伸向土地的更深处;它没有水润的表皮,因为它已经把自己的青春活力,献给了树干,献给了花儿的绽放,献给了丰硕的果实,献给了家族的兴盛!

根永不求回报,因为树枝上结的果实就足以使它满足;根永不求美丽,因为它决心永远与黑土地为伴;根永不求柔嫩,因为它还要继续扎根于深处!如果我把树比作国家,那伟大的根便是默默地、无私地为人民、为社会、为国家作出贡献的人!那千万条根须,便是千千万万的打工者,没有他们的辛勤劳动,哪来国家的繁荣昌盛!那坚韧的根尖,便是默默工作的科研人员,没有他们的无私奉献,哪来国家发展进步?那根的表皮,便是勇敢的士兵,没有他们的舍家为国,哪来祖国的安定祥和?正是他们的共同努力,才造就了中国——一棵万年不老之树!那树上挂满的丰硕的果实,便是他们努力的见证!

啊,根,你是树之魂!你是民族之魂!

关于家门的散文8:我和昆虫交朋友

文/朱颜汐

我家门前有一棵大树。这棵树的树干粗壮,树叶绿得发亮。有一天,我看见树干上有个一动一动的东西,拨开树叶一看,居然有一只大螳螂。

这只螳螂全身翠绿。一个三角形的脑袋,一双宝石般的眼睛镶嵌在脑袋上,不时地转来转去,可机灵了!最引人注目的就是螳螂那一对像镰刀一样的大钳子,有时候就这么盯着你,摆起一副准备战斗的样子,活像一位大将军。我小心翼翼地抓着它,放在手心里。这只螳螂用几只脚牢牢地勾住我的掌心,又痒又有一点痛。我摸摸它柔软的后背,把它放回树上。

瞧,它在捕食了。一只蝉飞到螳螂面前,停在树上。它有可能没看到螳螂,因为螳螂的颜色跟树叶颜色没什么差别。可螳螂一直虎视眈眈。说时迟,那时快,它一下子扑了过去,用两把镰刀抓住了蝉。这下蝉只能垂死挣扎了。螳螂得意极了,三下五除二就把蝉吃了。美餐一顿过后,便是运动时间了。它应该是想锻炼自己的跳跃能力吧!螳螂做好预备姿势,两只大钳子晃来晃去。正在这时,它腾空一跃,在空中划出了一道美丽的弧线,然后降落在另一棵树上。姿态简直完美。

和昆虫交朋友不仅可以了解它们的习性,还可以看它们是怎么吃食、捕捉猎物的……实在是太有趣了!

关于家门的散文9:山枣枣

文/艾叶青

叔叔家门前一棵枣树。那可是他家的救命树!

这个叔叔在家排行老满。解放前,我的曾祖父做过县太爷,家里的日子过的挺殷实的。但是,后来爷爷生养了五个崽,养家糊口就很拮据的了,五叔一降生,就因为没得吃而归西。所以四叔便成了满叔。

爷爷靠教书,难以维持生计,因此,把四叔过寄到了山那边的夏家。据说,山那边夏家的那棵枣树可是维持着那家没有生育儿女的一家人的生活。

四叔在夏家,书念到高中毕业,算是我父辈中除伯父大学毕业外,读书最多的一个,也算是一个知书达理的知识分子了。不过,四叔因为遗传的“迂”,尽管后来也多在外工作,但是,最终还是在山那边修理地球了。

四叔家门前那棵枣树,却是像人类一样地生生不息地繁衍:它枝桠曲折盘旋,枝叶浓密茂盛,果实甜蜜可口……

在我们乡下,枣可是最好的补品之一了。奶奶病入膏肓的时候,嘱咐说,去,到叔那边给我弄几颗枣子去。于是,我便牵曳着几个叔伯兄弟,到山那边去。还顺手在枣树上捉了两只被我们称为山珍海味的麻雀,奶奶服了,竟奇迹般地神清气爽!

农历七月,夏天。我总跟着爷爷去山那边走人家,那时候,正是四叔的生日,也正是果子成熟的季节,如果住一晚,那除了充实了肚子以外,还可以拿裤兜盛几个枣子回家,我又可以威风凛凛地当一回果实的主人,于是,细把戏们便更加对我充满了神秘感。

我一有咳嗽呀什么的毛病,母亲便叫我到四叔家去弄枣子,作为中医药以外的偏方。

后来,爷爷奶奶走了,夏家老人也过世了,四叔家因为要娶儿媳妇,修新房子搬迁走了,那棵枣树也就无人问津了。

我到市里做了干部,每次驱车路过“山那边”,总隐不住朝那棵枣树的方向了望,回味山枣枣的滋味。

现在,市面上,越来越多的良种枣子充斥,各种各样的味道令你目不暇接,每每此时,我会更加怀恋叔叔家门前那一棵枣树,以及相关的人和事,从内心深处,无垠地咀嚼山枣枣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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