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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春耕的文章1:父亲的春耕
文/吴晓波
一场清明雨把故乡的天空擦洗得一尘不染,铺开一页洁白透明的诗稿。母亲的炊烟挥舞着如椽狼毫,狂草着乡村田园的诗情。
满山被映山红染红的笑声从坡上滚下来,与田垄里的油菜花香、麦香及远嫁而来的桃梨芬芳靠拢,聚合;聚合,靠拢。空气中流出蜂蜜的味道。
村庄用青砖黛瓦守住一轮千年不变的宁静,温顺如羊羔。
燕子衔泥,来回造句,给村庄的页面插上几分魏晋世外桃源的风骨。
父亲的犁铧上春雷声声。
大黄狗撒欢狂奔,传递着父亲出征的讯息。父亲紧随其后,面目神圣——赤着脚,驾着牛,扶着犁,挥着鞭,俨然指挥着一场春的战役。
整座田野臣服于父亲的脚下。阳光掺着汗水,用古铜色的文字,在父亲的脸上书写着坚毅。
遍地流淌的虫鸣为父亲演奏着一曲世外的天籁;满地攀爬的蚯蚓悄悄为父亲讲述着泥土深处的童话。
犁铧一不小心,用白色的闪电打开了春天的气囊,一股扑面而来的古老与清新,让父亲沉醉。
父亲停了下来,抽着旱烟,深情地凝视脚下的土地。一个白色的烟圈,把父亲一些泛黄的心事,放大成一个巨大的幸福的圆,如我一生萦绕的梦。
关于春耕的文章2:储藏阳光
文/刘青纯
“春耕夏耘,秋收冬藏”,冬天不但储藏粮食和蔬菜,还储藏阳光。
老迈的父亲,在这个冬天,忙碌的脚步终于迟缓了。阳光饱满欲滴,父亲终于可以享受冬日暖阳,享受一段寂静流淌的时光。父亲的双脚常年是冷的,已是多年的病根。父亲用雪擦洗双足,然后在正午的阳光下晒。父亲说,只有冬天的阳光,才能抵达一个人半生操劳的双足,才能驱除一个人身体里残存的冰凉,才能使一个人,温暖地过冬。
母亲将那些坛坛罐罐搬出来,在阳光下一字排开。萝卜、茄子、豆角、黄瓜、白菜,被请进暗无天日的坛子之前,让阳光为它们瘦身,储存精华,剔除水分。于这些蔬菜而言,阳光是有限的,黑暗永无尽期。它们唯有敞开自己,吸附充足的光和热,才能坦然迎接神圣而壮丽的巨变。
小侄子,也拿出了几个小玻璃瓶,打开瓶盖,放在阳光下面。他要收藏阳光,收藏他童真的梦想。满世界的阳光,会使他忘记脚踝上的冻疮,忘记冬天给他带来的疼痛。他拿着一个储满阳光的瓶子,递给我。缓缓的温热,在我的手掌里攀爬开来,仿佛冬天从未来临。
我从旧书柜里抱出一摞书和日记本。这些被遗忘的书本,被阳光拂去了尘,被阳光晒去了霉味。于是,那些折叠的岁月,有了能被重新打开的可能。阳光走遍书页的角角落落,将每一个潮湿的文字唤醒,将日记里歪歪扭扭的文字扶正,也扶正我过往的偏执和迷茫。日记里的文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镌刻着过往的点点滴滴。储藏了阳光的书本,又可以在书柜里高枕无忧,不惧黑暗和灰尘。它们默默期待着,下一次,走进阳光之门,期待着阳光的抚摸,期待着一双手的摩挲。
阳光给万物,储存了过冬的能量。哪怕冰冻三尺,大雪封山,都无法阻止我们迈向春天的愿望。
关于春耕的文章3:父母的春耕
文/王绍德
拂晓十分
父亲,牵着老牛,扛着犁头
母亲,背着背篓,提着箢篼
踩着晨曦的露水
走向
那一块块贫瘠的土地
翻地,拉沟
播种,上肥
如此协调,又如此步履蹒跚
烈日之下
汗珠,在额头蒸发又冒出
实在累了
一屁股坐在松软的土堆上
短暂的停留一会手中的犁头和箢篼
让和父母一样疲惫的老牛也有喘息的一瞬
此刻
父亲,吸着旱烟,凝望那一块块黄土地
母亲,喝着自制的酸汤水,唠叨着家里家琐事和来年的收成
老牛,喘着粗气,望着远处其他正在和它一样劳作的耕牛
老牛的眼神
和父亲的眼神如此相似,凝重,空洞,茫然,希望----
刺走,刺走,踩沟,瞎了,转弯----
父亲对老牛的对喝声,再次响起
一条条沟,再次在身后出现
母亲的箢篼,再次跨上
一粒粒种子
带着希望
顺同那农家肥,再次被播种在沟里
(作者系云南省富宁县安监局 王绍德)
关于春耕的文章4:储藏阳光
文/刘青纯
“春耕夏耘,秋收冬藏”,冬天不但储藏粮食和蔬菜,还储藏阳光。
老迈的父亲,在这个冬天,忙碌的脚步终于迟缓了。阳光饱满欲滴,父亲终于可以享受冬日暖阳,享受一段寂静流淌的时光。父亲的双脚常年是冷的,已是多年的病根。父亲用雪擦洗双足,然后在正午的阳光下晒。父亲说,只有冬天的阳光,才能抵达一个人半生操劳的双足,才能驱除一个人身体里残存的冰凉,才能使一个人,温暖地过冬。
母亲将那些坛坛罐罐搬出来,在阳光下一字排开。萝卜、茄子、豆角、黄瓜、白菜,被请进暗无天日的坛子之前,让阳光为它们瘦身,储存精华,剔除水分。于这些蔬菜而言,阳光是有限的,黑暗永无尽期。它们唯有敞开自己,吸附充足的光和热,才能坦然迎接神圣而壮丽的巨变。
小侄子,也拿出了几个小玻璃瓶,打开瓶盖,放在阳光下面。他要收藏阳光,收藏他童真的梦想。满世界的阳光,会使他忘记脚踝上的冻疮,忘记冬天给他带来的疼痛。他拿着一个储满阳光的瓶子,递给我。缓缓的温热,在我的手掌里攀爬开来,仿佛冬天从未来临。
我从旧书柜里抱出一摞书和日记本。这些被遗忘的书本,被阳光拂去了尘,被阳光晒去了霉味。于是,那些折叠的岁月,有了能被重新打开的可能。阳光走遍书页的角角落落,将每一个潮湿的文字唤醒,将日记里歪歪扭扭的文字扶正,也扶正我过往的偏执和迷茫。日记里的文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镌刻着过往的点点滴滴。储藏了阳光的书本,又可以在书柜里高枕无忧,不惧黑暗和灰尘。它们默默期待着,下一次,走进阳光之门,期待着阳光的抚摸,期待着一双手的摩挲。
阳光给万物,储存了过冬的能量。哪怕冰冻三尺,大雪封山,都无法阻止我们迈向春天的愿望。
关于春耕的文章5:一个人的春耕
文/王太生
我到乡下去,看望周大爷,他今年76岁了,还在种地。
上一次,我在乡下,周大爷硬是扛了一百斤新米送我。周大爷说,城里人吃不到新米,你带回家,给小孩子熬粥。
到了村里,周大爷不在家,在地里干活。乡村机械化程度越来越高,原来的耕牛,几乎看不到了。周大爷说,他种了一辈子的地,唯一不变的,是用牛犁地。
周大爷老了,仍在种粮,他打下的粮食,除了家中吃,还拿到城里去卖。
从前春耕,满地都是人。现在春耕,剩下周大爷一个人了,大田显得空旷,周大爷问我,人都去哪儿了?
和周大爷一样,我也有着一个人的“春耕”。一个纯粹意义的文本写作者,写作对我来说,是一件很个体的事情。
小时候,我误以为大水牛是小天牛变的。大人们每每逮到它,用一根棉线拴着,让我牵着嬉戏,当玩具玩。大人们总是笑着说,好好养吧,等天牛长大了,它就是一头大水牛。
我在乡村是客,看见这家伙伸着两条长长的犄角,性情凶猛,还会龇牙咧嘴地咬我手指,我相信庞然大物的水牛是眼前这只小天牛变的,就牵着它散步,哪知道小天牛并不听话,牵它往东,它偏要向西;牵它往前,它偏要退后,一股子犟劲,有时还任性,小爪子攥着狗尾巴草,赖在地上不走。我那时就想,让你凶吧,等长大了,就牵着你去耕地。
牵着天牛去耕地,只是一个人的春耕,只有孩子才会相信昆虫会变成水牛,觉得大人不会欺骗他。每个孩子心里都有一个梦,我童年的梦就是希望把天牛养成大水牛,我相信有些庞然大物,在它们幼小时是稚弱的,我决心要在乡下养出一条大水牛,牵回城里。
牛,在南方泛着天光的水田,眨巴着呆萌、厚道的眼睛。大水牛屁股后往往还跟着一头小水牛,摇尾吃草,我笃定相信它们都是天牛变的。
天牛是袖珍版的“牛”,两条长长的犄角,走路的姿势与牛相似,有京戏中的武旦相,在极小的世界中扮演自己的生活与戏剧。
我宁愿相信那一句善意的谎言,而不接受天牛是昆虫的事实,用饭粒、瓜叶细细地喂它,耐心等这小东西慢慢长大。
其实,这小小的“牛”,早已在我童真的处女地上,按进深深的铧犁。
它耕的是半亩童话。或许时间和成长会改变什么,许多人心中还有半亩童话。它是一个人柔软的部分,有些事情可以看透,有些东西可以没有半点兴味。但是,天牛耕地,就是耕半亩空灵童话,长出的东西,哄自己玩。
它耕的是一块诗地。一个人,即使他对许多东西看得很透,包括财富和地位,但在自然的怀抱中,他还会像个孩子,看着昆虫天真。蜘蛛织网、蚂蚁搬家、蟋蟀弹琴,这在一个人身上,是相似经历过的,昆虫在人身上也有投射,是这个世界的另一个自己。昆虫干过的许多事,人也干过,昆虫是虫,也是诗,留一块诗地,一分美好。
保存一分对昆虫的喜爱,以至多年以后,我在这个忙碌的世界,依然在想牵着慢吞吞的天牛,去我的世界去耕地。
我从四十岁后,又重拾少年时的梦想,每一个夜晚,牵着一只天牛,在已经荒芜多年的文字田塍,躬耕陇亩,捡拾秋天丢弃的棉花。
我在写着平淡而肤浅的文字,回头看过去的田地,长满杂草。那时候,我在外面东奔西走,就一直让它荒着。当我又独自一人,悄悄返回家园的时候,我只是牵着一只天牛在自己的田园,自得其乐地耕地。
一个人的春耕,对一个中年男人来说,养身又养心。就像朋友每天到公园去撞树,我就牵着天牛,去耕那半亩地。
种出的只是一些看不上眼的红薯、花生、青菜、萝卜,以及竹栅栏上散漫爬着的紫角叶、山药豆。
有这些就够了。
关于春耕的文章6:素春里的乡村
文/刘虎
春耕
一声声清脆的鸟鸣声,唤醒了沉睡的大地。村庄,收拾着寒冬留下的萧条,用花朵装点春天。在水墨里,清新而宁静。
生锈的犁铧,在田野里的泥土里擦着身子,大地在诗歌里变得凝重。隐约里,泛着空旷的回音。我闻到泥土的气味,生滋滋的,像是春天的方言。心被包裹成翠绿的玉,一直延伸到天空。
老牛踏过的蹄印子,印在大地的纸上,一如花朵。在春天,开出了明媚。
风把风吹暖,在乡村领航着一年的征程。
父亲的牛鞭子在肩膀上晃荡着,一摆一摆的,牵扯着庄稼的收成。
那些种植在庄稼地里的植物已不再是植物,而是一个温暖的代词,一个乡村的标点,一个干净的思想。在秋天的丰腴里,藏着生命的哲理。
春耕的日子,岁月变成了土地,思想的犁铧划过,开出了生命里另一种的灿烂。
世间所有的生灵,都值得尊重。
在乡村厚厚的词典里,我读出了人生的韵致,生活的和美。把空荡荡的日子,装满爱情,在春天上路,诗意着春天的眼睛。
人生的犁铧也开始启动,用热爱的本质,与春天同行。
乡村里的唢呐声
杯子,酒,或者水,在乡村里也许是一个古老的暗示。一声声的唢呐,在清浅的时光里,以淳朴、厚实的曲调子唱出了俗世的风情。
一阵子的唢呐声敲开了农家的大门,穿着纱衣的女子坐在轿子里,轿夫抬着花轿,走遍人们的目光。那是谁家娶了新媳妇?
春是新的。
花是新的。
新媳妇也是新的。
在唢呐声里,一个亮晶晶的词,也是新的。
顿挫长短的音调,婉转而悠扬。吹唢呐的人,鼓起腮帮子,吹得脸色红润。那曲调随着唢呐人的手指高低起伏。或豪放有张,或细腻如丝。静听,那是乡村的音符,把幸福的日子吹响。
人生,是一场约定。千年前和千年后,都是故事。能走在一起,就是缘分。
一声声的唢呐,幸福了一对新人。
一声声的唢呐,欢乐了一片乡村。
有心的触角互叩着灵犀,我醒在故乡变迁的景色里。
厚重的唢呐声,带走一个旷世的疑问,留下一篇篇宽厚与美好的乐章。事业、爱情、人生,在唢呐声里,有着精美的箴言。
繁华如水,简单就是一种高度。在乡村的春天里行走,望一帘春色,春无言,唯唢呐声浓。
开在唐诗里的花朵
春天的乡村是一个女子。一朵花,开在唐诗里。乡村,有了绚丽的灵魂。
人间何事,花朵何事?
花如人,世俗不能罢了,日子在春天里越读越厚实。
这不是千年的花,唐诗却是千年的魂。抵达我内心的,只是一种平静和淡然。
花开在唐诗里,人活在沧桑的世间。美与丑,善与恶,都有一条分界线。我在里,谁在外,最重要的,是手里的那盏灯。
流年的素笺上,人生是一张纸。花朵开在唐诗里,旧日的老井沿石板缝里,长着青苔,那儿有着祖先的姓氏。
花的清香,让人仿佛隔世。一朵追着一朵,一尺一尺的量着人生。
生命的亮洁,唱响一个春天。我阅读着乡村的书,花比佛更让人容易接近。
远或近,只是心灵上的距离。在唐诗里,人也会浮着一层虚幻的梦行走,民间的大师们,也是一根草。
花开在唐诗里,生命卑微,却清香一生。
关于春耕的文章7:一场春雨催春耕
文/石峰
春天,始于父辈们津津乐道的“一年之计在于春”,始于老人们欣喜念叨着“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时的殷殷期许。在北方,“雨水”过后,一场场细软温润的春雨就会不期而至,更是恰如其分地向人们宣告:春天,真的来了。
北方的第一场春雨,往往洒落在年味未曾散去的氤氲里,飞舞在人们欣喜的期盼里。纷纷扬扬洒落的雨丝,落在初春乍暖还寒的土地上,激起了一缕缕泥土的芳香,并开始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路旁的柳枝,也在细雨中开始慢慢变得柔软;清嫩的草芽,拥挤着纷纷探出了头……一眼望去,到处透露着春天清新的气息。
对春雨美好的记忆,源于从小就会背诵的那首诗:“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这首诗,正是对春雨的最贴切描写。人们之所以喜欢春雨,是因为它滋润了冰封久旱的土地,且在春雨过后,便可以开始春耕了。
春耕,是春季最重要的活动,自古便非常受重视。古代帝王为了激励人们农耕,会举行“亲耕”仪式,以表示天子劭农劝稼、祈求年丰之意。据史料记载,皇帝正式亲耕之日,一大早要先举行祭祀的活动,然后再完成“三推三返”的亲耕礼。
一般皇帝亲耕,不过就是装装样子,但也有例外。据《养吉斋丛录》里记载,康熙四十一年,康熙在京南博野视察春耕情况时,就曾亲自下地耕犁。事后,大学士李光地还撰写了碑文立在地头,以为证。
春耕习俗历来受人们重视,小时候每年春耕时节,爷爷会拿着牛轭走进牛栏,把牛轭往牛颈上一放,称为“试犁”,据说这也是一种悠久的传统习俗。春耕前,家家户户还要在清早敲响自家锅盖,表示“送懒”。“猫”了一冬,人们难免有了懒惰情绪,敲响锅盖,是提醒人们应该打起精神,开始春耕准备了。
此时,冰封的河水开始流淌,蛰伏的鸟儿开始觅食,地上的青草开始兴冲冲地钻出地头。而远处,青山渐绿,百花待开。春,在人们的期盼里,就这样被唤醒了。
一场春雨过后,站在村口,就可以感受到大地深处的暖意正悄然升起,老辈人会欣喜地告诉你:“地气通了,可以下地耕种了!”
素来“好雨知时节”,春雨纷飞,滋润万物,开启了春耕的序幕,也开启了人们对美好生活的憧憬。
关于春耕的文章8:田园拾趣
文/肖池
五月末,正是春耕劳碌之际。在悉数收割了油菜,小麦之后,便是插秧。这个时候在乡下,到处都是水,整个田畴似茫无际涯的一抹汪洋。地头垅上都是些躬身劳作的人,他们或栽种或扯线或运秧,一派繁忙景象。也有栽好的稻秧,它们意气风发的立在田间,排列齐整,如刚入伍的小士兵,嫩青挺秀。水稻的最佳种植时期前后十来天,每家每户就像比赛似的,先快速把自家田地播种完,然后再去给栽种慢的人家帮忙,赚一笔收入,据说这短短的几天,收入相当的可观。
懒散些的人家就用插秧机,这种有技术含量的播种,做出来的效果却差强人意。秧苗个头小不说,还稀稀落落,东倒西歪,溃不成军。简直要让旁边纯人工出来的兄弟笑话。有点像正规部队和土匪,伪军之间的区别,不忍相看。
母亲种的田要多些,回家时就听说已请过人帮忙种了,剩下的加把劲,两天内也要如期完成。父母亲很劳累,天一抹亮就起床,匆匆扒一口饭,便下田,直到响午。午间用一个小时做饭吃饭,接着又下田,直到天黑。白天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在田间劳作,夜黑回家已是倦容扑面,疲累之极。想及就觉得心难安。也试过劝说让他们少做些,够吃足矣,何必这般辛劳?或许他们已成习惯,又或者舍不得田地荒废,提到总是说:“也就这一季累些,以后收成都是机械化,没事的”。面对这样的回答,我无语凝噎。能做的就是出自己一份力,让父母亲在劳作之余有多一些的时间休整便是最好的了!
母亲的菜园子不大,种类蛮多。苦瓜,黄瓜,茄子,辣椒正在开花,不提也罢。结果结得最欢腾的是四季豆。也就七八株豆秧,密密麻麻结了好几百串豆荚。去摘它,它就静静悬在那,嫩俏俏,脆生生。有些还藏叶缝里,羞于见人,要拔开才能一睹芳容。不消一会,就装满了整个背篓,真正体会到了一种收获的喜悦。院子里的桃,枇杷,核桃也结得喜人。枇杷结得实在,不多,但味甜好吃,吃少了还不过瘾。脆桃结得经济,满满压了一树,个小味淡,少有人问津。可惜的是核桃,还没成熟就陨落了一地,随时都听得到掉下砸地的声音,当真心疼得紧。
再几个月,核桃便可成熟,田野也将迎来新的景象。寒暑交替,物种轮换,有喜有忧,有笑有泪,这就是生活的乐趣!
关于春耕的文章9:春耕第一犁
文/逯富红
春日的空气里,到处弥漫着泥土特有的清香,直入肺腑,沁透心脾。不用刻意做吐故纳新的深呼吸,置身其中,就能令人神清气爽,精神振奋。而此时,圈里的牲口,经过几个月的精心喂养,也显得膘肥体壮,体力充沛。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对庄稼人来说,新年头的第一犁,自然不同寻常、很受关注。
每年这个时候,东天的天空刚泛出一丝微红,早起的父母,便赶上牲口拉起农具,一路急行来到田地。搭好套绳,备好耕犁之后,却并不急着干活,而是先要进行简单的祭犁仪式。在田地中央,赶着牲口,犁出一个不大不小的圆圈,之后再拿出一瓶备好的烈酒,哗啦哗啦一股脑倒洒在地。完了,还要噼噼啪啪响一串鞭炮。伴随着一缕缭绕上升的青烟,空旷静寂的田野,也终于活跃热闹起来了,仿佛在向人们庄严宣告:春播即将开始。
不知这种古老的仪式何时开始,又延续了多久。别说小时候,就算如今自己也一直弄不明、搞不懂。甚至就连父亲,也未必知晓其中的来龙去脉。好多次,看到父亲这样郑重其事,就忍不住问这是在干什么。每次,父亲略显迟疑之后,总是用一句“大人的事,小孩子别瞎操心”搪塞过去。但从父亲专注而虔诚的样子来看也不难猜想到,他老人家肯定是在借此向上天祈祷,希望今后能够风调雨顺,有个好收成。
祭犁仪式结束之后,正式的耕种便开始了,父亲在前,一手把犁,一手扬鞭,催赶着的牲口,奋蹄向前。锋利的犁铧,在松软的大地上,翻起一垄垄滚滚的土浪。母亲紧随其后,左手挎篮,右手撒种。一粒粒饱满和种子,准确匀称地落到垄沟里。只等一场绵绵的春雨,吸足了水分之后,生根发芽,茁壮成长。
尽管操劳一生的父母,每年春天,都会在满怀希望之中耕耘播种,辛勤劳作。可并不是所有的年份,都能如他们所愿,取得好收成。在旱涝、冰雹等各种不期而遇的自然灾害的突然袭击之下,欠收甚至颗粒无收的情形,也时有发生。但不管遭受怎样的打击和挫折,到了下一个春天来临之际,坚强乐观的父母,依然抑制不住内心的期盼和兴奋,迫不及待地重复之前的一切。毕竟,春天是孕育收获和希望的季节。在他们看来,只要付出了,就问心无愧,就一定会有所收获。
春耕第一犁,让我们懂得了父母的艰辛和不易。如今,年迈的他们,早已不能再像年轻时那样下地耕种。但每年春天的时候,他们最为关心的,不是土地和种子,就是庄稼与收成。而每当这个时候,我也会陪他们一起,到广阔的田野去走走,去看看。因为我深知,那才是他们念念不忘、魂牵梦绕的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