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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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的散文1:想起麻雀

文/王祯辅

总感觉仿佛一夜之间麻雀就销声匿迹了,还真不知麻雀到底是从什么时候逐渐少了的。

闭眼回想一下,以前树木葱茏的窗外,清早一觉自然醒来,满耳已是麻雀叽叽喳喳,没完没了的鸣叫了。这种鸣声喧噪短促,一如家乡土得掉渣的方言,不卷舌,直率干脆。那时这种鸟儿漫山遍野都是,时常停歇在电线上,欢快地穿梭在树叶之间,在人前蹦蹦跳跳,性格活泼,胆大机警,屋檐、墙洞、草垛、树上到处都是它们的栖身之所。当时麻雀之多,难状其盛。据说,有那么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一个炸雷劈在一棵高大繁茂的老树上,到第二天早上,人们看到树下竟是黑压压的一层死麻雀,有人捡了足足几箩筐。

麻雀喜欢集体行动。当谷子成熟时节,麻雀们便成群结队飞向农田掠食谷物。农人们顽强抵御着这场铺天盖地的侵略,英勇扞卫着流血流汗得来的劳动成果。在田间地头立了不少稻草人,穿件旧衣服,戴顶烂草帽,拿把破蒲扇,以静制动吓唬它们,这种貌似张牙舞爪恐怖唬人的法子终究收效甚微,但现在看来其实很环保的。当农人懊恼于雀口夺食的壮举难奏其效之际,终于有一天,麻雀被列为“四害”之一,人民举全国之力对它们进行大肆的围剿,掏窝、捕杀以及敲锣、打鼓、放鞭炮,轰赶得它们既无处藏身,又无喘息的机会,直至到飞得筋疲力尽坠地而死。就连时任中国文联主席、中国科学院院长、诗坛泰斗郭沫若也牵强附会,写了一首至今还让人不可理喻的《咒麻雀》诗:“麻雀麻雀气太官,天垮下来你不管。麻雀麻雀气太阔,吃起米来如风刮。麻雀麻雀气太暮,光是偷懒没事做。麻雀麻雀气太骄,虽有翅膀飞不高。麻雀麻雀气太傲,既怕红来又怕闹。你真是个混蛋鸟,五气俱全到处跳。犯下罪恶几千年,今天和你总清算。毒打轰掏齐进攻,最后方使烈火烘。连同武器齐烧空,四害俱无天下同。”人们总是笑着向自己的过去告别,一些往事只不过是后来人茶余饭后的谈资,笑笑而已,笑笑也就过去了。

麻雀更多的时候成为人的盘中餐,下酒菜,它肉嫩骨脆味香,无论是放点胡椒蒸,还是包裹着泥土烤,都会让人馋涎欲滴。少不更事的我也曾做过不少焚琴煮鹤之事,晚上搭架着木梯爬上屋檐掏雀巢,有时冷不丁从雀巢里掏出一条蛇来,吓得魂飞魄散;要么就伙同一班“细把戏”爬上草垛里摸鸟蛋;或许在白雪皑皑的冬天,到处冰天雪地,麻雀们没处觅食,饿得饥肠辘辘,此时我们在空坪上扫开一块雪地,用一根小木棍一侧支起一只灰筛,灰筛下放些谷子,再用根长绳系在小木棍上,然后我们执着绳的一端远远地躲在门后,当麻雀跳跃着进入灰筛里啄食谷子时,猛一拉绳子,木棍倒地,灰筛就会立马罩住麻雀,这样就会生擒好几只活蹦乱跳的麻雀。那个年月贵为万物之灵长的人啊,为了口腹之欲,内心免不了多了一份伤害和杀机。静静地想一想,真正对这些生命造成威胁的还不是我们曾经的所作所为,而是大规模地使用农药,这使得麻雀大面积急剧减少,有些地区甚至到了绝迹的程度。当钢筋水泥筑造的城市森林雨后春笋般拔地而起,大行其道,以坚挺的雄姿吞噬麻雀们赖以生存的栖息环境,还真让人搞不懂这是鸟儿们的不幸还是人类的不幸。

麻雀其貌不扬,却个个精神抖擞,个个昂首挺胸,虽然卑微但一点也不委琐。秦末带领农民起义的陈胜一句“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把雀辈们说得目光短浅,胸无大志。是的,麻雀们安于现状,与世无争,栖于人的屋檐之下,与人类相依相伴,所有的志向就是能得到一处安寝之地,一片狭小天空,一个温暖的巢,一个安定的家。其实麻雀并非笼中之物,不屑于人把玩股掌之间。画眉、鹦鹉等歌喉婉转,羽翼华美,还不是被人养在笼中,成为人们解闷逗趣的玩物?还有振翅翱翔的雄鹰,让人何其仰慕,但也会沦为人的爪牙,俯首听命于人类。鹰是熬出来的,是一个高傲、自由的灵魂,经一番徒劳的挣扎后,因悲愤、饥渴、疲劳、恐惧,锐气一点点消磨,意志彻底崩溃,最后,鹰忘却了山林和苍穹,成为猎人逐兔叼雀的“鹰犬”。想来,麻雀虽小,绝非宵小之辈,它不卑不亢,有一副铮铮铁骨。小时候,我喂过不少麻雀,很少有养活过三天的。麻雀性格急躁刚烈,很难驯服,把它关进笼中,它老是上窜下跳,碰得头破血流也不消停。它从不轻易接受嗟来之食,不论委以什么美味,它毅然绝食,直至死亡。这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决绝和不苟且偷生难夺其志的气节,总会令人肃然起敬!这是其他鸟们无法比拟的高贵品质,这就是我们时常看到有人提着画眉、黄鹂招摇过市,却从没见人提着麻雀闲逛的原因吧。其实麻雀和鸿鹄一样它的胸怀也在广阔的天空。天空是自由的,自在的,没有羁绊,了无挂碍。

麻雀俗,很俗,很民俗。也很雅,大俗大雅,雅俗共赏。雅得进入了文人的诗词之中,雅得飞到了画家的腕底笔下。料峭的寒冬,肃杀的冬景,寥落的心绪,只要有麻雀不厌其烦的喧嚣,我们的生活就陡然有了春的生机。宋人杨万里有一首描述冬日麻雀的诗,充满情趣:“百千寒雀下空庭,小集梅梢话晚晴。特地作团喧杀我,忽然惊散寂无声。”一幅田园小景跃入眼帘,极富动感和画面感,有声有色,情景交融,这就是现在人们梦寐以求的人与自然的和谐,古人真够奢侈的,委实让今人艳羡得眼球喷血!这种奢侈我们也曾经有过,只是离我们越来越远了,已然成为一种奢望。这种奢望现在只能在画家的画卷里看到,一切都是艺术的再现,只能作壁上观了。高中时期,我学了一段时期的国画,痴迷于国画家孙其峰笔下的麻雀,寥寥数笔,麻雀生动的形态以及毛茸茸的质感跃然纸上。看着看着,那一只只天真烂漫的小鸟,幻化成一个个被赋予了生命的文字。这仅仅是一张苍白的纸上承载着一个沉重的命题,定格在画面之中,杳无声息。

不经意间,我想起明朝赵南星《笑赞》里的一则笑话:一只鹞子追一只麻雀,麻雀飞入一个和尚的袖子里藏起来。和尚用手把麻雀握住,说:“阿弥陀佛,我今日有肉吃了。”麻雀闭目不动。和尚以为麻雀死了,便放开手,手一放开麻雀就飞走了。和尚说:“阿弥陀佛,我放生了你吧!”

我不觉哑然失笑。

感觉的散文2:当你感觉孤独时 我已不在你身边

文/咖啡女人

当你哭着告诉我,你无数次回到我们曾经一起生活过的露台上痛哭的时候,我释放了对你的所有仇恨。这么久放不下,忘不掉的是这么多年苦苦的付出,到最后都没有得到你的一句肯定,你用外表的倔强与固执掩盖着一切,夜深人静时的泪水是你最真实的后悔。当你感觉到孤独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你身边。

人散了,房子卖了,家,回不去了。透过窗帘,暖暖的灯光下住着的是另外一个温暖的家庭。曾经无数个寂静的夜里,我孤独的坐在灯光下等你回家,不知道曾经你走到楼下,看到窗外的那缕灯光是不是感觉到了温暖?曾经无数次的哀求你:“不要总把孤独留给我和孩子,如果有一天,你也感觉到孤独了,那时候我和孩子已经不在你身边了。”如今,露台的夜晚再也没有我们的等待,只有我们曾经共同种下的花草在那里听你后悔。

刚开始,我们的家里充满了欢声笑语。虽不富裕,但很温暖,夕阳的傍晚,你陪我在厨房里洗菜做饭。后来,厨房里只有我自己,但在餐桌上还能见到你。再后来,餐桌上也很少有你的身影。随着经济的好转,我们家里添置了很多新家具。我把沙发换成了暖暖的桔色,但我依然觉得冷清。不知道是环境改变了你,还是周围的人改变了你,我们都变了。你变得暴躁、冷漠;我变得泼辣,埋怨。家成了战场,比硝烟味还浓,辱骂哭泣充斥着我们的生活。家的温暖,远不如外面的花花世界精彩,你以各种借口不再回家。或许你在忙事业,或许你在打麻将,又或许你在和别人温存。四室二厅的大房子里经常只有我和女儿,再后来,孩子也感觉不到温暖,经常去舅舅家借宿,家里只有我和影子。我开着灯睡觉,我害怕一个人的黑夜,我更想用一缕灯光为你照亮回家的路。

慢慢地,我们的生活中,出现了让我们不平静的第三者。争吵打闹过后,也都想过要挽回我们的家庭,但变质的爱情终究支撑不起破碎的家。

我和女儿走了。一直讨厌回家的你却每天按时回家了,打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回家。站在楼下,脑海里全是我一个人孤独的身影,我开始一遍一遍的问自己,这是我要的生活吗?我退缩了。

我们散了,最后一次回家是回去收拾我们的衣服,那天,我把你的袜子一双一双地配好,丢掉坏的,好的有整整60双,每年季节交替的时节,走过大街小巷,我都会想到,应该给你添置几双袜子了。不知不觉便是几十双,而我自己的袜子不足五双,我哭了。深秋已至,我最后一次给你买全四个季节的衣服,T恤、毛衣、羽绒服、裤子,整齐的放在你办公室。我彻底的从你的厌烦中走了。

不知道你是不是以为我又会和以前一样,还会回到你身边。在你的言语、行为中我没有看到悔过,依然对我恶言相对。

终于我找到了懂我、爱我的男人。你也有了新欢。

分开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们仍然活在过去,还在继续争论曾经的事事非非。谁对谁错又怎样?我和你的世界再也回不去了。如果曾经彼此多一些理解、沟通、宽容又怎么会走到今天。请记住,当你感觉到孤独的时候,我已经走出了这个家门。

感觉的散文3:雨,没有休止符

文/夕泠

感觉天漏了,不然怎么会连日的雨,没有停止的时候?雨,难道没有休止符?

休止符在词典上是这样解释的:“乐谱中用来表达音乐停顿时间的长短”。那么也就是说这种停顿是暂时的,但是只要出现休止符也就意味着乐音的暂时消失。可如今的雨为何没有这样的休止符,可以让人有稍稍的喘息呢?猜想着雨没有休止符,是因为天堂里有太多满溢的泪水吧,一定要用一种宣泄来释放吧。

心情也越来越潮湿,每天穿过雨帘,做自己必须做的事,然后就是迎接安静的夜晚。夜色里的雨更为肆无忌惮,却让黑夜显得更为安静。白天的烦躁与深夜的安谧形成反差,时常觉得这种反差是种压力,这种压力丰富了梦的世界,以至于感到梦境是真实的,现实却成了真正意义上的虚拟。白天做的每件事都似曾相识,仿佛只活在一个内容里,人就是这样重复着自己,这种重复仿佛与雨没有休止符有相同之处,是与生俱来的宿命。不同的是人生是在一个狭隘的圈内,而雨上天入地存在于一个无边的空间。

窗外的雨,注入每一片叶脉,每一寸泥土。疯狂地席卷着每一处风景,根本就来不及寻找休止符。窗内的情绪也如这一场雨,想发散于天地,也想寻找休止符。我以为如果雨真正找到休止符,那么河床将干涸,人如果找到属于自己的休止符,那么灵魂就会不翼而飞。

近日,有好几个朋友来新浪看我,心情的起伏不知用怎样的语言来表达。只是心如雨一般潮湿起来,记起与朋友们写诗的日子,那飞快的思绪可是互不相让啊,仿佛是两军对垒,难分胜负,那是怎样金戈铁马式的生涯?豪放与婉约并存,小令与慢词互补,这一切都保存在记忆深处。因为红尘中俗事太多,写诗的兴致竟然淡薄了许多,感到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情绪在剧烈的颠簸中,于是只想着把一些情绪隐藏起来,让其慢慢褪色,然后消失。情绪消磨在白天的繁忙中,却坦露在黑夜深处。

原来某种情绪也没有休止符,不然为何如此起伏?

这不是“梧桐更兼细雨”,这是“一蓑烟雨”。在柔软的心底,那雨是绵长的,没有休止符,那雨在记忆深处,没有可以掩盖的紫幕。“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如果要寻找暂时的休止符,应该在那小舟里,轻轻盖着的一个帆篷下,一盏忽明忽暗的灯笼,诗意的双眼,提携着从古而今的文字。

眼睛被雨水打湿的时候,看见灯笼圈着一行朴素的文字:“也无风雨也无晴。”风雨中飘摇的灵魂终须回归天地,生又何求,死又何惧。

感觉的散文4:盼春暖

文/清风闲吟月

盼春暖

说到春天,给我的感觉总是乍暖还寒、时冷时热,这似乎是春之神的有意安排,要把这由冬至夏的春均分成“冷”“暖”两半来调节气候平衡,几乎是几天暖阳和煦就有几天寒风阴凉,让人在感触冷热无常的变化中,体悟春的博大精深、曲折深邃。

北方的春,来的早拖的也长,一般在春节前后就立春了。立春,即说明冬季结束春季来临,是季节更迭的标志,可现实中能让人感知时序变化的气象,却远在仲春亦或是暮春。北方的春多是冷春,那种姹紫嫣红、百花齐放的景象一般要等到春末或者夏初。由此,盼春暖就成了北方人的期待。

记得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华北地区的老家贫穷落后,缺吃少穿是农家人的普遍现状,一年四季勤恳劳作勉强应对三餐,若是赶上年景不好,天灾人祸,那就青黄不接了,蜿蜒崎岖的乡间土路上时常可见手执枣木杆肩背破提篮的讨饭者。有时在异地他乡碰到了同村人,还可交流经验,结伴同行。那时,冬日里母亲在张罗完一家六口人的伙食后,总见她掰着手指默算什么,伴随的是偶尔无奈的叹息、偶尔欣喜的笑颜,后来才知道,母亲测算着“日子”,看看什么时候“冬至”、什么时候“数九”、什么时候“立春”------春天来了,天气变暖了,庄稼人捉襟见肘的生活就有希望了!母亲常说“春打‘五九’尾,叫花子撅着嘴;春打‘六九’头,叫花子不犯愁。”似乎说的也是冷春的长短,穷苦人最盼春暖。

后来,侥幸住进城里,住上了冬天送暖气的楼房。冬日里躲进小楼,窗门紧闭,一家里温暖如春其乐融融,感觉真好。可停送暖气后的冷春一样考验着城里人。每年三月中旬停暖至“五一”前后这段时间里,时风时雨,冷暖不均,白天屋里的温度比外面还低,不得不让人蜷缩在沙发的角窝里,难得直背不敢伸手,走起路来都是瑟缩着怯生生的,生怕踩了寒凉,碰了冷怆。一般没事的人天一擦黑就躺倒在被窝里,也只有在被窝里才能伸直脖颈、舒展身姿。

冷春!让人弗堪,同样屋外的草树也在承受欺凌。虽有“东风好作阳和使”,却难见“千树万树梨花开”。才见枝头吐绿,却又抱蕾不发,几颗大胆的木桃花苞也只是羞涩的蜷伏在黑朽的枯枝上眯眼偷瞧,生怕违了“东君”旨意,错了芳菲消息。小区楼下,有几株绵柳,虽说柳树知春,却于整个春来不见什么动作,直到清明节后,才微启柳眼,试问东风春几许?

“一春常是风和雨,风雨晴时春已空”。北方的春,不仅寒冷而且风多雨急。风是“一年一阵风,从春刮到冬。”雨是急速干练,不拖泥带水,少有了南方那种欲雨缠绵的怀情。“恼人天气又春阴”常是北方冷春的真实写照。

生在北方,渴盼春暖!春暖时,我们悠游于四野,陶然于花香------

感觉的散文5:那时候

文/无盐

早上醒来,感觉有点晕晕的,举目远眺,只是看见有闪闪烁烁的灯星星点点。想起儿时在老家的时候,白天就是极致的明亮,晚上也是真正的黑。那种感觉现在想起来是那么的美好。

那会儿是很羡慕城里的,晚上可以有路灯,照得哪儿都明晃晃的。一花一木都显得那么温馨,在光影里隐隐约约地浪漫。认为那种日子是今生都遥不可及的。

等住到城里了,慢慢习惯了灯火通明的生活,就再没有了看星星月亮的心情,忙忙碌碌地挣钱养家。大人孩子、学校、工作团团转。偶尔一天女儿说,妈妈,好想姥姥家,白天能看见太阳,晚上能看见星星。我抬头看看被灯光照的橘黄色的夜,几乎看不到天,更别说星星。忽然就很想很想老家。

儿时的家乡是贫穷的,也是红火的。白天在火辣辣的太阳下干了一天的活儿,晚上回家后放学的孩子早早地做好了饭,却并不邀功。姐姐妹妹把小饭桌小凳子依次摆到家门口。然后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孩子只管呼噜呼噜地吃。大人们就开始边吃饭边天南地北地神侃。那时是没有新闻联播的。家家都没有秘密,村里有一点新鲜事都满天飞。口口相传神乎其神。东家长西家短,嬉笑怒骂。直到夜深人静了,孩子都睡在大人怀里才各自散了。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冬天,当我们都穿上厚厚棉衣的时候,大人们就在早晨吃饭时坐在冬日初升的太阳下侃天说地了。我们几个小伙伴儿会找一块平坦的地界用脚使劲来回磨,直到露出厚厚的冰,那么一长溜儿,然后几个人排着队,为首的人先跑几步双脚踏上冰从这边一下子滑到另一边,我们叫“打滑擦”。其中不乏摔倒的,会逗得我们哈哈大笑。在寒冷的冬日我们玩到大汗淋漓。直到各自的大人找来,连打带骂地拎着领子拽回去。我们边跑边回头用眼神暗约下午还来。

不知道现在的孩子会不会感觉到幸福。被禁锢的只剩下娇弱了,哪还有一点点乐趣可言?

那会儿,最最期盼的事就是过年了。母亲扯上几尺的确良托人绣上花,给我们姐弟几个每人都做一身新衣服。我们小心翼翼地看着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不时用手摸摸,母亲会呵斥我们不要摸脏了,否则就成旧衣服了。

那时候,结婚娶媳妇是让随便放炮仗的。我们几个就捡炸过的二踢脚,晚上街上没有路灯,我们就偷出家里的蜡烛,悄悄地溜出去。点着蜡烛,然后让蜡油滴在炮筒上,厚厚的,再把炮筒点着举着火把似的满街跑。小伙伴儿越聚越多,远远看去也是无比壮观,堪比现在的荧光棒,灯火通明。那情景今生难忘!

过年了我们守岁不肯去睡,不知道怕错过什么亦或是怕失去什么,就是不想睡。认为经过这样漫长的等待才来的年不能轻易错过,得清醒地去感觉它。等待的时间是平淡而漫长的,但是这一天却是飞快就逝去了。那个时候是不会悲春伤秋的。

春暖花开的季节,母亲总是种上各式的花,我们就期盼着破土发芽的那个清晨,惊喜得不肯离去。母亲会栽上一圈整齐的篱笆,说是挡鸡鸭,却也挡住了我们触摸春天的希望。我是有特权的,我会在妹妹们羡慕的眼神里迈进篱笆里浇花。妹妹殷勤地一盆盆地端来清水,我就仔细地浇到花下。我们突发奇想把过年剩下的粉红纸剪成花朵夹在叶子里。母亲也惊喜异常,以为真的是开花了。惹得我们得意的笑。

那会儿司空见惯的蓝天白云不成想到现在都成了奢侈品。不知道现在的孩子长大后会有什么样的记忆。

我真怕他们记忆里都是灰蒙蒙黄乎乎的一片……

感觉的散文6:醉烟的感觉

文/常易建设

41年前的那个冬天,是我人生发生重大转折的季节,同时也经历了一次醉烟的感觉,至今令我难以忘记。

那是一个没有多少寒意的日子,刚从恢复高考后第一次高考的考场里出来,心情还没有平静,便接到通知,参加公社“一批两打”的学习班。在这次学习班上,我便提拔为大队干部,进了大队领导班子,别小看了一个小小的大队干部,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儿。也就是在这次学习班上,大队原党支部书记因为经济问题而撤职了。在“一批两打”的学习班上撤职,自然要作为典型批评,不仅要上台作检查,还要向公社党委交书面检查,可就是这一份检查难倒了他,也使我的胃和大脑经历了一次尼古丁的残酷洗礼。

一天下午讨论时,支部书记把我叫到他的房间,千拜万托请我代笔为他写一份检查,要求还比较高,一要交待彻底,二要认识深刻,可他又不详细介绍情况,也许真没多大问题,记得好像落实定案就几百块钱,修猪栏时,让人悄悄在山上砍了几棵松树,可就苦了我这被称为秀才的接班人。我虽然读书时一直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平时也喜欢写写画画,可我从小到大没有写过检查,更莫说替别人写检查了。但在那节骨眼上,下台的请上台的帮忙,无论如果都是不好意思打推辞的。他交待一番后顺手甩给我一包两毛钱一包的“沅水”牌香烟。本不抽烟的我僵坐着无从下笔,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好一支接一支地抽烟,两个钟头过去,纸上还没有一字,烟快抽完了,大脑和胃里面已开始有了反应。没过多久,支部书记推门进来,我已靠在办公桌上昏昏欲睡了。他把我叫醒,我一时头昏脑痛,胃里面波涛汹涌,就好象有一股东西要往外喷,我跑到外面一个劲的往外呕,可又没有什么呕出来,越呕越狠,慢慢地呕出了黄水和清涎,那种吃亏和痛苦样子是怎么也佯装不出来的。喊来医生一检查说是烟吸多了,称为醉烟,就象醉酒一样,无特效药,只能慢慢恢复。支部书记知道检查是写不成了,只好亲自去写,又喊人把我扶到床上去睡。睡在床上,眼也不能睁,睁眼就天昏地转,大有翻江倒海之势,人就好象要掉到床下面去,胃里面仍然很不舒服,一个劲的干呕,涎水直流,那种状况简直是无法形容的,直到晚上10点多钟,才渐渐好转,勉强吃了一点东西,第二天还不舒服。

有了那次刻骨铭心的醉烟感觉,几十年来,我对香烟极为敏感和反感,不但自己不吸烟,开会、办公、坐车都不敢与抽烟的人坐在一起。

感觉的散文7:寻找秋天

文/杨春云

久居城市,已经感觉不到季节的变化。朋友相邀去农庄游玩,我欣然前行,到大自然里去寻找秋天。

清晨6点出发,汽车在山间穿行,打开车窗,山野的风无遮无拦地袭来,吹透轻薄的夏衣,感到舒舒爽爽的凉意。山坡上依然绿草如茵,只是风干了的草叶上,析出层层白霜,远远看去有些萎顿。

太阳出来了,停车驻足欣赏一汪荷塘,荷花早已开败,荷叶依旧田田。白天燥热的空气,在夜晚温度浸润下已化成的颗颗珍珠,晶晶莹莹地在荷叶里滚动,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秋荷一滴露,清夜坠玄天。好来玉盘上,不定始知圆。”诗人韦应物描绘出的动人美景就在眼前。

行至中午,阳光毫无遮拦地直射下来,似乎比盛夏时还要明亮耀眼、热力四射。路边成排的银杏树依然浓荫蔽日、美如华盖,只是没有了春天的鲜嫩、夏天的旺绿,多了些秋的深沉。层层黄叶,显出淡淡的憔悴,却掩不住累累的果实。就像两鬓染上白霜的中年人,成熟而智慧,疲惫地站在人生的中点站。

下午,去田园采摘,路过大片稻田,金灿灿的稻穗摇晃着沉甸甸的脑袋,在阳光下展示自己的谦逊和丰满,丰收的味道渐浓;农庄里的橘子、苹果、桃子、葡萄,青青红红、水水嫩嫩,有如少女鲜活的面孔,散发出醇美的甜香;地里结出圆溜溜的南瓜、扁扁的茶豆、长长的丝瓜,新鲜而丰润,撩起人归于田园的心思。

傍晚,秋雨淅淅沥沥地落下来,丝丝缕缕、缠缠绵绵再不似夏雨那般热烈张扬。庭院里枯萎的花瓣、衰败的黄叶,在秋风苦雨中飘零,带给人些许落寞惆怅。古人若是在这样的场景里离别,定会吟诵起凄楚和悲凉的诗词。

入夜,傍晚的一场秋雨,将雾霾和躁热涤荡殆尽,天空深邃,风清云淡;雨后的空气,透明得好似玻璃、清新得就像在海边,让人陶醉爽心;断流的小溪盈满清洌洌的河水,潺潺流淌。这样的风景似乎有些“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的禅诗意境。

我在大自然里找到了秋天,感觉夏的浮躁一步步远离,秋的成熟让心一点点沉静;在丰收的喜悦中,慢慢地回味春的萌芽、记取夏的蓬勃、盘点秋的成熟、向往冬的蕴育。无论你收获的是甜蜜蜜的美好、还是沉甸甸的苦涩,都是岁月积淀带来的人生礼物。

感觉的散文8:聆听枫叶飘落的感觉

文/王逸飞

秋风瑟瑟,落叶飞舞,踏步在凋零的落叶上,听碎叶沙沙的声音,心中奏起一首欢快的乐曲。

——题记

走进树林,树整整齐齐的排列在小径的两旁。秋风乍起,枫叶随风飘零。走在小径上,不时就在眼前掉落一片落叶,将叶踩在脚下,听见嘎吱的声响,心中顿时开朗起来。替这片凋落的枫叶高兴,因为它已以完成了它应遵循的使命,并且愉快地离开了保护它一生的树干。

凋落的枫叶从不曾在离开时有过遗憾,它随风飘落在深沉的土地之上,没过多久,理会成为“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了,又会变成树的养分,去地下完成它死亡后的使命。

人不也应当像落叶一样吗?

因为有了使命,所以才成长。在父母的关心呵护下,去为树枝吸收阳光,去完成使命。然后“快乐的生,快乐的死”。慢慢随着瑟瑟的秋风凋落,快乐的含笑而去。化作春泥,去完成守护树根的命令,做一片快乐、阳光、永远没有忧愁的树叶。

伴着瑟瑟的秋风,在空中打着旋儿落在冰冷的大地的怀抱。与其他同伴一起凋零,并且一起发出沙沙的声响,一起快乐的落在广阔的大地之上,做一片乐观的树叶。

聆听枫叶飘落的感觉真好!

独自漫步在树林的小径上,偶而会发现有几个空树洞里有几片凋落却不曾化作春小组的枫树叶。它们沙沙地落下,奏出一首欢快的乐章,它们不曾后悔,因为它已以完成为树干奉献的任力。枫叶随风飞舞,旋舞在优美的空中。我为它们奏出秋天的乐曲,扑克着它们欢乐的落下,不曾有过的几许快乐尤然而生。

聆听枫叶在空中发出的沙沙声响,抹去那心中的忧伤,慢慢地,慢慢地,快乐充满了整个心胸,没有悲伤,而更多地添了几许愉快的心情。聆听,聆听枫叶告诉我它一生经历的艰难险阻;聆听枫叶没有伤感的落下。

乡间小径也已不再把我迷恋,因为那里只是一些干裂的泥土,没有欢乐,只会给人增加几许忧愁;而漫步在枫树林里,静静地聆听枫叶告诉我的它的那快乐的旅途,心中的些许悲伤便会被淡淡地抹去。

聆听枫叶那欢快的旅程,将心中的悲伤渐渐抚去,伤口不再疼痛,便会不知不觉的笑出声来,将快乐全部吸取。

聆听枫叶在瑟瑟秋风中飘落,那种快乐,那种愉悦永远都不会从我的心中流走,也不会从我的心中逝去……

感觉的散文9:秋日里的情思

文/晓焱

家乡的感觉很好,总是带着一些封闭里的惬意。

乡村的小路,笔直的伸向小镇之外,伸向那些熟悉得似乎一眨眼就黄了颜色的庄稼们。

初秋的风就像少妇的脸,丰盈带着恬淡,比夏日里的热烈要来的安然。

顺着小路慢走,由远及近的稻谷的芳香会一点点变得浓郁,一种叫做香米的稻子总是喜欢显示般地散放着特殊的香味,诱人,怡神。

前些日子那些爬满大路的黑色虫子,踩在脚下,噼啪作响,现在回想起来,依然心生余悸。也好似一阵歇斯底里的蚕食后,它们集体销声匿迹了,留下了很多稻谷的空壳,很凄凉的在那儿暗自神伤,等待一刻毫无意义的收割。

一袭长袖过膝的黑色套装,裹住了一直轻着体重的我,感觉里有一点冷,就像不自觉地去迎合那偶尔飘落的叶子,眼神里不免去追寻一些即将枯萎的生命:譬如那些水分尽失的草儿,还有落瓣为泥的小花儿。

这个时候,回想起春天的山峦,那可是一路踩着冰雪走到翠绿的行程哦!

每一天的来回两次往返,每一次的十里多路的疾走,每两座山头的咬牙翻越,大汗淋漓中体会着一回回征服之后的满足,走过了,回味里,方知那是最美的一种感觉,时光啊,真是消逝得太快,就好像昨天那些日子刚刚擦肩,怎么就到了秋天的萧瑟了呢?

一行大雁,听着口令,在蔚蓝的天空里启程南飞,顺着它们的引导,我的目光被天空陶醉了:那可是澄清得如一面镜子的蔚蓝呀,没有废气污染的乡村上空,就该是如此的清澈吧,而且,秋日里的晴空,漫撒着薄薄的鱼鳞般的云朵,会让你顷刻间打开心胸,舒展笑容,与洪旷对话,豁达神交。

这样的一种时刻,你只要闭上眼去想象,就能感觉到那该是一种怎么样姘弃杂念的欣怡呢!

道路两旁的沟里已经不再有哗哗的流水了,雨季在今年也已经宣告结束,那些坑坑洼洼的草溏里还是残留着很多积攒的雨水,老公前几天拉着我出来散心时,指着这些水说道:那里肯定有鱼,哪天领你来闷鱼玩!

很憧憬那些闷鱼的把戏呢,说到这,就想起在佳木斯定居的那些年,老公常常会用一些玻璃罐头瓶,边口围上锯齿胶皮,抹上带着香味的玉米面,一根绳拴住瓶口,在四峰山水库的大坝边上往水里一扔,几分钟,瓶里就会满满的小鱼,活蹦乱跳,好玩极了!

那时候闷得最多的就是一种叫葫芦子的小鱼,扁扁的身子,小小的嘴巴,浑身上下的磷好多颜色,在阳光下还会变色,比金鱼好看多了,还极富营养,那个时候,我身怀六甲,依然每天在老公下班后缠着他去闷鱼,每一次都会十多斤的塑料桶装得满满的。好多围观的人看着要买,我说不卖!带着笨拙的身子在大坝上晾鱼干,不是为了吃,就是为了一种心情,一种满足感,一种无法比拟的兴趣!

记得有一次,我正在大坝上陪着鱼干晒太阳,突然,天空变脸,狂风大作,瞬间天空黑色如铁,我把一切收拾工作交给老公,拿起坐着用的小棉被,飞快跑向大坝下面的被风坡,将小被蒙在头上,玩起了野鸡保护自己的招数,还真管用,呼吸顺畅了,就算安全了。我现在想:女儿跑步很快的优点都是我那个时候培养的吧,在娘肚子里我就言传身教凡事要雷厉风行。

嘿嘿,想起那遥远的年轻时代,很浓的幸福感还是会充盈心头,美好如初。

时光的磨砺,褪色了太多简单并且单纯的美好记忆,也将一些日子,日子里咯咯的笑声沉淀成诸多的无奈。

身体的各处报警便是一份不可违抗的宿命,常常会对着滴管里的液体发呆,究竟前行的脚步是该小心翼翼,还是顺其自然?

很惧怕医院里等待医生的一次次宣判,久远的那些活泼,那些玲动,年龄的递增里如同一些流水的腐蚀,这里,那里,总有一些地方莫名的疼痛,每每如此,会羡慕年轻的时候,健康多好啊……

几缕秋风拂过,微凉,那一轮骄阳酡红如火,明天又是一个晴朗的日子吧?我在想。

感觉的散文10:稍纵即逝的感觉

文/物语老竹

思忖,“感觉”是在发生变化的。

当你期望一种新的与之前不大一样的感觉出现且它真的出现了的时候,之前的那种感觉实质已经在悄悄变味儿了;变了味儿的感觉再也找不回来;甚至可能会悄然无息地逝去……

想来这个思忖也是很有道理的。啥叫“感觉”?即人的感觉器官对某个物体的属性(诸如光线、声音、温度、气味等等)的反映。

亦即,“属性”是因,“感觉”是果。

无疑,之前的感觉已在悄悄变味儿,再也找不回来,甚至可能悄然无息地逝去,几乎都不是“感觉”本身的问题,而是这个事物的“属性”已经发生了变化!

“属性”不再是先前那样的了;“反映”还会与先前同样吗?

读到一段话:

“再次回到原地,想要再度回味那之前感觉非常欣悦惬意且久久不能忘怀的感觉,殊不知说什么都再也找不回来了……”

这种感觉,犹如明朝皇帝朱元璋曾经对“珍珠翡翠白玉汤”的感觉似的?

朱元璋少时家贫,从没吃饱过肚子。17岁那年因父母双双死于瘟疫,他无家可归,被迫到黄觉寺当了一名小和尚,以图有口饭吃。

然殊不知家乡遭遇灾荒,四处饥寒交迫,黄觉寺也香火冷落;朱元璋只好外出化缘。

就在他一连三日没讨到任何东西,饿得昏倒在街上的时候,被一位路过的老婆婆救起带回家,将家里仅有的一块豆腐和一小撮菠菜、几片绿叶和在一起,煮了一碗汤喂给朱元璋吃。

朱元璋当时觉得这汤味道极其鲜美,喝完后精气神一并大振,急忙问老婆婆这是什么汤;老婆婆苦中寻乐地对朱元璋开玩笑说:

“这啊,叫‘珍珠翡翠白玉汤’!”

后来当了皇帝的朱元璋,整日吃着山珍海味都觉得“乏味儿”,一心想要找回当初那“珍珠翡翠白玉汤”的感觉。不曾想后来即便是手下找到了当年的那位老婆婆,老婆婆也如法炮制了当初的汤,然那种“珍珠翡翠白玉汤”的感觉说什么也再找不回来……

有种感觉叫“稍纵即逝”。的确是这样的。

就像赫拉克利特曾经的一句哲言:“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即便是将脚抬起来再在同一个位置踩入河中,这踏进的河流也不是“同一条”了——流动不停,变化不停;河流“非昨”。

“一切皆流,无物常住”;“太阳每天都是新的”。

赫拉克利特这个朴素而古老的“运动是绝对的,静止是相对的”的哲学思想,成为了后来辩证唯物主义的一个重要基础。

“感觉”是在发生变化的。这几乎都不是“感觉”本身的问题,而是事物的“属性”已经发生了变化。

事物的“属性”可能一成不变吗?

风雨洗礼,春夏秋冬;任何一个哪怕表面看是“静止不动”的事物,实质都是在不断在发生着变化的。

即便是“死”的,“零落成泥碾作尘”之变也是一直都存在的。

“过了”的,都是属性已经“变了”的;“属性”不再是先前那样的了,“反映”还会与先前同样吗?

因此,有种感觉叫“稍纵即逝”,那叫正常;反之“纵”都纵过了,“先前”已经被“后来”给全都取代了,早先那种感觉如果依然如旧地没有任何“逝去”,那就叫不正常了?

用一成不变的观点去待事,一定没法做得成事,即便一时做成也会没法持久;用一成不变的观点去识人,一辈子也弄不明白人!

如若用一成不变的观点去一味企图“复旧”,那简直就跟痴人说梦差不多了……

从这个角度出发去看马克·吐温的“历史观”,“历史不会重复自己,但会押着同样的韵脚。”

所谓“历史是一面镜子”,指的绝非是一成不变,而是诸多都会“押着同样的韵脚”;“历史不会重复自己”,即便有所雷同,那也是脚在踏入早先位置的河流……

“感觉”是在发生变化的。有种感觉叫“稍纵即逝”。

它在告诉人们,一方面要懂得珍惜那份愉悦惬意的感觉,不要轻易将其放走(亦即让它发生变化);一方面要客观正确地去面对“变化”、看待“变化”,清楚“运动”才是“生命”得以延续的唯一路径。

因此日前瞥到位名叫“康赫”的作家说的句话:“关键在于放弃恐惧——‘它只有变化,没有终极’”。

虽然其是说的“写作”,偶倒觉得完全可以将它举一反三:

便对“没有终极,只有变化”的稍纵即逝的感觉,完全没有必要去对之感到“恐惧”。放弃了恐惧的感觉,才会真切感受到“一切皆流,无物常住”(常住亦即“陈腐”),“太阳每天都是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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