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家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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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家的文章1:我爱武乡外婆家

文/蒋佳慧

我生活过数十年的地方是太原的一个小县城——武乡,那是我的外婆家。太原是座老城,古时愚公所搬移的大山之一——太行山就坐落于此。武乡自然也是沾染了古味的。一路上群山连绵,山上绿树葱茏,缓坡的地方散布着村户人家,薄暮沉沉,炊烟四起,山野趣味浓郁。在外婆的眼里,这些都是穷山野水,而我却喜欢极了那一山的烂漫芳草迷香。

一直记得和外公外婆一起去山上看庄稼。山路弯弯,两旁树丛茂密,上面结满了大红大红的野果子,我吵着非要把所有的果子都摘下来,外公没有办法只好依我。有些野果树长在斜坡上,外公竟不顾危险替我采摘。现在想来,我那时真是太任性了,幸亏外公当时没有因此摔伤,想到这个,我的心里一阵歉疚。上一次回武乡,看到外公外婆头上的白发又添了许多,我心疼地抱起外公花白的胡子茬儿蹭在脸上,忍不住哭花了脸蛋。

如今怀念的还有老城里大街小巷的各种风味小吃,麻辣烫、烙饼、凉拌粉条、豆腐花儿、双根油条,夏日小推车里的冷饮,集市上颜色各异的棉花糖……这些小吃现在到哪也能见到,可终究都没有老城里的那种味儿。

梦里数次回到老城,在街上的某个角落听见一声轻唤,旧友相逢不胜欢喜,梦醒枕边湿润,自己竟忍不住失声哭泣。我爱武乡的外婆家,爱那里的一事一物。尽管时过境迁,记忆泛黄,深夜读到这段文字,心中依然泛起温暖。

“那天是如此辽远,辽远地展着翅膀。即使爱是静止的,静止着让记忆流淌。”

婆家的文章2:外婆家的“小黑豆”

文/丁仪

外婆家有一只小狗,可爱极了!圆圆的脑袋上镶嵌着一对炯炯有神的小眼睛;能表情达意的小尾巴总是高高地翘着;它全身的毛色都是黑色的,油亮油亮的,像搓过油一样,所以外婆叫它“小黑豆”。它是我的好伙伴,每次去外婆家,我和“小黑豆”都形影不离,它就像我的“小尾巴”,我走到哪里,它就跟到哪里。

今天是星期六,天气格外晴朗。我和妈妈一起去外婆家,我兴奋得直跳,因为又可以和“小黑豆”开心地玩耍了。

刚到外婆家门口,“小黑豆”就“汪汪”大叫,朝我飞奔而来。它的前爪紧紧地抱住我的小腿,还不停地用嘴撕咬我的裤脚。我蹲下身子,抱起它,它又用舌头轻轻地舔我的手,就像久别的老朋友。我从包里拿出一块饼干喂它,它立刻温柔地吃了起来。

当然,它吃饭让人很头疼,但我不得不满足它。它非常挑食,给它这个,它要那个。如果给它隔夜的肉它是绝对不吃的,闻都不闻一下,非要给它新鲜的,它才会屁颠屁颠地跑过来。吃起来的时候呢,尾巴得意地摇着,眼睛还不时地四处张望,生怕你跟它抢似的。

“小黑豆”很粘人。每次去外婆家,它都死跟着我不放,就像一个“跟屁虫”。它最喜欢被人抱着,一有机会爬到你身上就赖着不下来。如果你把它放下来,它又会立马站起来,用两只小爪子不停地挠你,直到你再把它抱起来为止,这时它才会温顺地躺在你的怀里。每当我去找小朋友玩时,“小黑豆”就会跟着我,一会儿在前,一会儿在后,跳来跳去,还会不时咬咬我的裤脚边。

“小黑豆”要是淘气起来比谁都厉害。趁你不注意的时候,会把沙发上的东西全弄到地上去,从小沙发再到大沙发……就这样把客厅翻个底朝天。每当我看到这样的情景,真想把它扔出去,最生气的时候会把它关在了门外!可是,小东西特别会煽情,一声接一声,柔柔地叫着,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一下子把我的心都叫软了,只好把它放进来。

吃过晚饭,和外公外婆告别。刚走出大门,突然,“小黑豆”冲出来,咬着我的裤子不放,不让我走。我蹲下身子轻轻地抚摸它的头:“小黑豆,我会想你的,过几天我一定会回来看你的!”“小黑豆”仿佛明白了我的意思,轻轻地放了,静静地望着我,摇着尾巴。

每次和“小黑豆”依依惜别,我都会感动得眼泪汪汪。“小黑豆”我爱你!

婆家的文章3:外婆家的小池塘

文/杜岩羲

我外婆家住在双山岛上,那里别具风格。绿色的草坪、湛蓝的天空、清澈的河水、清新的空气……是一个无污染、原生态的好地方。

我喜欢那儿的夏天,虽然烈日炎炎,可是依然充满乐趣。特别是外婆家门前的小池塘,是我最喜欢的地方。小池塘里的水非常清,清得一眼就能看到水底。早上,池塘边热闹极了,时不时传来小动物的叫声,青蛙在菱叶上“呱呱呱”呱地唱歌,知了也在河边的树上叫个不停,你一声我一声,好像在唱着美妙的歌曲。

中午的小池塘最安静,菱叶簇簇,翡翠似的菱叶间开着一朵朵白色的菱花,香气袭人。这时只有蜻蜓在水面上飞来飞去,飞累了就停在菱叶上休息。而在清澈的水底能清晰地看到鱼儿们,它们可忙了,在水草中穿来穿去,有的在吐着泡泡,有的在忙着吃食,有的在聊天找朋友。看着它们,让我忍不住想和它们做朋友。于是带着外公给我准备的网兜、饭米粒,我光着脚站在了水中,水里好凉快呀。我的脚刚伸进水中,鱼儿们吓得到处乱窜,我静静地拿着网兜等待小鱼时,它们又慢慢地向我游来,“呀!”我的脚好痒呀!低头一看,是小鱼正在亲我的脚呢。于是我和小鱼们玩起了追追逃逃的游戏,本来安静的池塘有了我又变得热闹了。

傍晚,池塘边也是热闹的。我们都坐在池塘边的大树下,看着像茉莉的菱花,闻着沁人心脾的花香,吃着香甜可口的菱角,听着知了的伴奏声,扇着扇子,谈天说地,真是一种美的享受啊。

我喜欢外婆家的小池塘!

婆家的文章4:台阶

文/吴仕萍

外婆家在四川的大山里。七岁以前,那里是我的家。爸爸妈妈到外地打工,年迈的外婆养育我。从山外的公路到家里,要走好几个小时的山路。山高路险,每次外婆带着我去山外买我爱吃的糖果都累得气喘吁吁,一路要歇好几回。矮房的台阶有两级,虽然是简陋的青石板叠起的,但是坐在上面又宽敞又凉快。

我是外婆的小尾巴,外婆去地里我去地里,外婆到山上我到山上。外婆坐在青石板的台阶上编绳索,我便在这大大的青石板上捡外婆落下的草藤逗蚂蚁。夏天,我在青石板上睡午觉,垫个草席,凉丝丝。外婆就在屋檐下搭起小小的蓬盖子,继续编绳索。有一次我醒来,外婆递给我一个大大的绿蚱蜢,我高兴地在青石板上又蹦又跳,外婆笑着道,再跳下去,台阶非被拆翻不可。我只好停住,摆弄手里的小玩意,我知道,外婆宝贝我,也宝贝这宽宽大大的青石板。用扫把扫一下坐下,青石板就是她忙碌操持的地方。

站到青石板上便可望见爸妈回来的山路。很多次的傍晚,外婆都带我在青石板台阶上站着,她用手指给我看远处弯弯扭扭的山路,我则一边听外婆嘴里的念叨,一边用鞋子一下、又一下蹭着青石板的边缘。对那时的我来说,爸爸妈妈只是在外婆口中的两个特别的人。我只有外婆。久而久之,青石板的边缘也泛起了幽幽的光亮,而我更喜欢这样一下、又一下地用鞋子蹭去,仿佛是要抹去什么,又仿佛想看清这厚厚的青石里藏着什么。

青石板台阶上有我和外婆的汗水、笑声,也有泪水。一个寒冷的冬天,外婆把我从暖和的被子里拉起来,她兴冲冲地告诉我,爸爸妈妈就要回来了。我揉着惺忪的睡眼和外婆在门前的青石板台阶上站着等了整整两个小时。终于在月亮跳出来之前,看到近处的山路走下两个满身包袱的人。那是我的爸爸妈妈。外婆特别高兴,而我记得的后来,都是泪水。我就要离开外婆到爸爸妈妈打工的地方上学了。走的时候,我扒着外婆的腿不肯松手,一屁股坐在了青石板的台阶上……

如今的我已经是一名初中生了。虽然也融入了新的环境,但过往的一幕幕就像过电影一样常常浮现在眼前。上次妈妈打电话回老家,听说外婆的身体时常不好,我听了心里难过,想着今年过年一定要回去看看外婆。老家的外婆、矮屋,门前的青石板台阶,是我永远的牵挂。

婆家的文章5:井

文/终南散人

娘家与婆家相距3里路,还是如花似玉的年龄时,她就出门嫁到了婆家,自此,她曾缠过足的小脚,就再没有离开过方圆30里。不是围着锅台烧水做饭,就是围着井台洗洗涮涮,从早到晚,从明到黑。

只有长大了,走出去了,才能体会到:家,原本是爹娘住的地方;家乡,却是由爹娘、乡党、乡音、老屋还有那从不被人重视,却又须臾不可离的老井构成的。告别家乡,外出谋生,过去叫背井离乡。而在外多年的游子回到家乡,则总是称又喝到了家乡的水!离开家乡,身体闹病,被视做水土不服,而只要冲服下从家乡带来的一小撮黄土,便立刻神清气爽。在外乡人看来,这块土地、山水贫瘠得可能无法生存,但当地人却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一切,都离不开故乡的水呵!

水是从井里绞上来的,她的井已不知存在了多少年多少代了。井壁口是用石头箍砌的,周边地面拿鹅卵石铺垫,已磨得十分平滑。井口边,有一高台,里面嵌插着绞水用的木辘辘,辘辘上整齐地缠绕着用牛皮牛毛编织的井绳,二三十米长,结实而又光溜。站在井口探头下望,幽幽的井水可映出蓝天、白云,还有探望者的影像。

滴水成冰的寒冬,井口上冒着腾腾热气,井水不冰不渗;尘土生烟的酷夏,那井水却又冰冰凉凉。一年四季,清冽甘甜。

每天早晨第一件事,她先要绞水,把厨房里的大水缸盛满,然后才馏馍、熬糁糁。这井水性硬,熬出的糁糁虽不用搭碱,却自然蜡黄、黏稠,有一种独特的香味。特别是炖猪肉,啥调料不放,却能香一条巷子。

吃的面是地里收的麦子磨成的,收麦时,她要挑一桶水,放上些糖精,送到地头,供出力下苦的割麦人喝。磨麦子前,她要先把麦子倒进一口大铁锅,再绞上井水,淘洗去尘土和泥沙,再晾干去磨,只有这样,磨出来的面才不碜。

春秋换季时,全家老小的衣服统统下身,炕上的被褥也要一一拆下,一桶桶水由井里绞上来,然后再一遍遍、一件件地浆洗干净,给院子中间两棵枣树拉上绳子,摊开晒干收起。

院子的西南角被辟成了一个菜园子,里面种着茄子、辣子、黄瓜和洋柿子。结果需水的时候,又正是烈日炙烤的炎夏,每到傍晚,她要一桶接一桶地绞水、浇菜。菜滋滋地喝饱了,而她的汗水也将衬衣渍成一片片白印迹,渴了,也趴在桶沿,咕嘟咕嘟喝几口,那种甘洌、清甜,只有她的菜和她感受得到。

用水最多的还是红白喜事和盖房子,但这时就不用她绞了,而是专门有两个小伙子负责绞水。

都说是井水不犯河水,可为什么有时绞上来的水中,竟然还会有拇指大的虾?她想,难道这井与地下的暗河相通,要不然,怎么这水永远也绞不干,绞不完?

也有水发浑的时候,这时她知道,是该淘井了。淘井就是让青壮年下到井底,拿工具把井底淤积的泥沙淘上来,一般三五年淘一次。

井不知绞了多少年,也不知淘了多少次,不知不觉间,院中那两棵枣树,光滑的枝干变得疙里疙瘩。她的腰也弯了,头发稀疏了、斑白了,原本光洁的面庞被岁月侵蚀磨砺得出了折皱,她老了!但她的4个儿子却一个个长成了人,翅膀硬了,有3个已飞离了老窝,到省城干事去了。她也绞不动水了,家中的水缸,已改由大孙子替她绞来灌满。

若干年过后,村里一切都变了,早已人非物非,但那口井还在。每逢年前,3个儿子会不约而同地领着媳妇、儿女回来看她,进院第一件事,就是先去绞上一桶水,美美地喝上一大口:“娘,家乡的水真甜啊!”话刚出口,早已泪流满面,而此时的她,却已长眠在了村外的祖茔里,坟上的草青了黄,黄了又青。

婆家的文章6:“小特别”

文/仇啸芸

外婆家买了一群小鸡,可漂亮了!其中有一只最特殊,我给它取名叫“小特别”。

“小特别”圆溜溜的头上嵌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尖尖的黄色小嘴,仿佛在向我炫耀它的美貌。黄澄澄的羽毛中夹杂着一些绿色绒毛,似乎在高傲地说:“瞧!我比你们特殊!”

傍晚时分,我去外婆家。外公正打算给小鸡们喂食,我自告奋勇:“让我去吧!”“就你?”外公外婆异口同声。“对,就我!不行吗?”经不住我的死缠烂打,外公终于把鸡食给了我,让我去喂小鸡。

来到鸡窝旁,我把鸡食倒进了碗里。小鸡们争先恐后地吃食,这时,我发现“小特别”正和别的小鸡抢食呢!可是“小特别”是最小的一个,哪里斗得过哥哥姐姐们呢?于是,我为“小特别”建了一个“私人食品屋”,看着它欢乐吃食的样子,我真高兴。

因为要上学,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去看“小特别”。好不容易放了假,我又跑到外婆家和“小特别”玩,一个月不见,“小特别”似乎不记得我了。我很伤心,用尽一切办法讨好“小特别”公主。当我给它喂食的时候,“小特别”每低头啄食一次,都会抬头看我一眼。经过一个下午的相处,我和“小特别”又熟悉起来了。

“小特别”是那么可爱又特别,我真为有这个朋友感到快乐!它是我课余的开心果!

婆家的文章7:跳动的精灵

文/奚梦佳

今年春节是在外婆家过的。因为外婆家在农村,温度较低,我手脚都快冻僵了。这时,我正好看到墙角有几捆柴草,于是我萌生了生火取暖的想法。

说干就干。我找了一块空旷的地方,用几块砖搭成一个简易的火炉,然后在里面放上一些干草和柴火。可是,怎样才能将它们点燃呢?对了,我不是带了烟花棒吗?把它点燃了放进去不就好了吗?

烟花棒在火炉里炽热地燃烧着,发出五彩缤纷的火花,点燃了柴草,火炉里顿时热闹起来。烟花棒溅出的火星,柴草发出的火光,烟花棒发出的噼里啪啦声组成了一场视听盛宴!

可是随着烟花棒的熄灭,火势也渐渐小了,干草也烧完了,只剩下几根粗一些的木棍还在那儿坚挺着。我赶紧找来几根细木棍塞到火炉里,但是也一会儿就烧完了,我就这样来回在柴堆和火炉之间跑来跑去。

这让我想到我们的祖先,他们在发明钻木取火法之前,想要保持火的燃烧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啊!对他们来说,火已经超越了火本身,它代表了温暖,代表了希望。守着火,他们也就守住了明天,守住了下一个春天,守住了种族的希望!

想到这,我突然对眼前的火肃然起敬。我看着跳动的火焰,他们就像一群跳动的精灵,给我带来冬日里的温暖。人活在这世上总是需要希望来支撑的。人们不管生活多么困顿,春节总是要过的,因为春节给人以来年生活幸福的希望。只要有过春节的愿望,就有活下去的勇气。

想着想着,突然发现火都快熄灭了。我赶紧加柴火,好让这希望之火继续燃烧……

婆家的文章8:外婆家的四合院

文/我的青春我的边防

外婆家的四合院,在我的记忆里,就是蛮大的天井,地下铺的满是石头,围着天井是一圈回廊,回廊有些宽。一年四季,我喜欢在回廊上、在天井里玩耍。

前面的房子临街,是商铺,卖什么已经不记得了。两边的房子是厢房,是睡觉的地方。后面的房子进深比较深,中间靠后些是隔断,前面比较大,是堂屋,有个大大的八仙桌,是见客的地方,也是吃饭的地方。客厅的一边是厨房,一边是卧室。隔断后面是后门,门的外面是堤,长长的堤,不知道通向哪里。

影响深刻的是,吃饭的八仙桌,一个大大的八仙桌。还有家家爹爹的躺椅(沔阳人称外祖父为“gaga爹爹”,好土好难听的但有些亲昵的称呼),这躺椅有时在客厅,有时在天井,有时在回廊上。以及还有,那两头箍着铜箍的晒衣杆,给我人生最早记忆的晒衣杆。

在我的记忆里,白天,只要天晴,大部分时间,好像我都在天井里。太小的时候,坐在家椅(童车)里,看着大人做事。大了些,大人做事,我在天井、回廊里玩耍。有时爬上家家爹爹的躺椅,学着外祖父,翘着腿,东张西望。

我总喜欢经常抬头看天空,那时的天空好像总是蓝天白云。

更大些,听到外面大小孩的声音,我很想出去,大人们不允许。偶尔到一下前面的商铺,也会马上被叫回。

那天井就便是我的乐园。

我就在这四合院里出生、成长,并接受传统的教育。

沔阳人是非常讲礼性的(沔阳话,就是讲礼仪的意思),外祖父外祖母、父母都很注重礼仪,特别是母亲,从小就教我们,从称谓到各种场合的礼仪、礼让。比如,见到大人一定要喊人,喊人时一定要恭恭敬敬站好,递东西给大人一定要双手。称呼客人不能叫“你”,必须称呼“呢哪”(“呢”念ne轻声,“您”的意思,沔阳方言有些叫法很土的,无法准确用汉字写出来,但我觉得蛮亲切的)。吃饭时,双肘不要杵在桌子上,要端着碗,碗太烫,就放在桌子上,左手要扶着碗。盛饭时,尽管那时还不叫我盛饭,母亲都要说,不能反脚反手的,那是打发叫花子的。抹桌子时,母亲边抹边说,抹桌子,要从外往自己怀里方向抹,不能对着人抹,那样对人不礼貌,特别是不能对着客人方向抹,那样客人会以为不欢迎人家。还有,如晒衣服时,母亲边干活,边告诉我们,内衣短裤不要晾在人过往的地方,那样显得没家教。等等,等等。

不管你听懂了,还是没听懂,她都要说,直到你做对为止。就是她在做事,你在旁边,她也会说,只有你说,妈妈我知道了,她才不说了。

我的习惯就是这样养成的。

在父亲家那边,我是长子长孙,在母亲家那边,我是独孙,所以,我都享受着一些“特权”。比如,吃饭我都上桌,并且坐上席,这事直到我长大了,母亲都经常讲起,说我不到两岁就开始上席吃饭了,而且是挨着外祖父坐在上席,坐旁边都不干,我想,这都是被大人惯的。来客人了,如果是外祖父辈的,我会主动让位,这很让父母高兴,说我懂事,当然我仍然可以上席,因为我是长子长孙。说起这些,母亲总是好像有些得意的感觉。

在这个四合院里,我开始学认字写字,外祖父教我认字写字。当然,教我认字写字的主要是我的奶奶,每次到爷爷奶奶家小住,奶奶都要教我在小黑板上写字认字,用石笔写字。

在这个四合院里,我开始学唱歌,学民瑶。

“沙湖沔阳州,十年九不收,要是一年收,狗都不吃糯米粥……”。

“丫雀子呷几呷耶耶,老鸹哇几哇耶耶,人家的女婿多么大,我的女婿一的咖(一小点的意思)耶耶。站在踏板上,没有两尺长,睡到鸡子叫耶耶,扯起来一泡尿,把我的花把单屙湿了,妈妈子扯。……”

后来,我知道,这是沔阳非常非常有名的两首民谣,前面的那首,是说沔阳是水泽之乡,容易受水灾,也是富庶之乡。这首民谣不知道唱了多少多少年。后面的那首,是解放后的新民谣,是反对封建婚姻,妇女解放的。这首民谣在当时唱遍了荆楚大地。

当然,还有好多,但我印象最深的是这两首。

从出生,到牙牙学语,到认字,到唱民谣,外婆家的四合院伴随我,给我遮风挡雨,给我家的温暖,给我童年的痛苦的、快乐的记忆。

我,就出生在这里,出生在这样的四合院里,并在这里成长,直到六岁。

后来,我跟着父母去了个叫荆襄的地方,离开了外婆家的四合院,永远地离开了外婆家的四合院,一直没有回去过。

我好想好想外婆家的四合院啊!

婆家的文章9:外婆家的柿子树

文/王佳莹

外婆家的院子里有两颗高大的柿子树,每到柿子成熟的时候,就成了村里一道美丽的风景。

春天,柿子树抽出嫩绿的叶子,油光发亮。到了四五月份,茂密的枝叶向四面展开,像两把巨大的绿伞。这时候枝叶间开出一朵朵淡黄色的小花,吸引着成群的小蜜蜂围着大树翩翩起舞。花谢以后,就结出无数个小小的青色的柿子。到了九月份,柿子成熟啦,黄澄澄的,远远望去树上像挂上了一盏盏红灯笼。这时候外婆就会打打来电话:“妞妞,快回来摘柿子啦。”我和妈妈就趁星期天赶回去。摘下的柿子不能马上吃,要在家里放置一星期,柿子会变得软软的,咬一口甜滋滋的。

我最爱吃外婆家的柿子,咬在嘴里甜甜的,让人回味无穷。

婆家的文章10:蒸馒头

文/廖书易

今天是腊月二十六,是外婆家蒸馒头的日子。我兴奋不已,终于可以亲眼看看怎么蒸馒头了!

外公揉面,舅舅烧火,外婆和阿姨做馒头,一早大家就忙开了。他们把刚刚发酵好的大面团切成大小差不多的小面团,然后把小面团再压成一个圆盘的形状,接着把它摊在手心,再把馒头馅夹在中间,只见外婆和阿姨飞快地用手指捏着小面团的边一拧,再这么一搓,一个个“精致的工艺品”就这样从她们灵巧的手中诞生了。

看着她们做馒头的熟练样儿,我好羡慕呀!外婆看着我跃跃欲试又无从下手的样子笑了。她安排我一个任务,给做好的豆沙馒头打上红点。哈哈,雪白的馒头点了红点更加可爱了。馒头们一个挨着一个,像我们出操的小朋友,非常有序。

上灶蒸馒头啦!40分钟后,一阵阵香味扑鼻而来,馒头娃娃们终于睡醒了!我这小心脏都给等“焦”了呢。外公端下蒸笼,将馒头倒到竹帘子上。一个个白白胖胖的“娃娃”争先恐后地从“房间”里蹦了出来。我拿起一个迫不及待地咬上一口,太好吃了!

看着这些热气腾腾的馒头,我心里默默祝愿我们全家新的一年日子能越过越好,祝愿我的学习天天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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