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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默散文1:房玄龄的幽默
文/王小亚
房玄龄是大唐开国功臣,官至宰相,可谓位高权重。可是,这位深得太宗信任器重的老臣,从不居功自傲,他性格温厚,待人谦和,豁达大度。
一次房玄龄病了,连续多日没有上朝。一些官员商量着要去探望,户部郎中裴玄本也在场,他笑嘻嘻地说道:“如果房大人病得不重,大家去了还有价值。如果已经病入膏肓,不久于人世,那就没有必要去探望了。”虽是一句玩笑话,但大家都觉得有些过了头。
这句话被别有用心之人传到了房玄龄耳中,没想到房玄龄毫无愠色,依然温和地说道:“裴玄本这个人我了解,他什么事情都爱开玩笑。”
后来,裴玄本和大家一起来探望房玄龄。房玄龄笑着说:“裴郎中都来了,看来我这次是死不了啦。”一句话说得大家哈哈大笑。
在笑声中,大家更加敬重这位仁厚而又不失幽默的宰相。
幽默散文2:丘吉尔幽默回应冒犯
文/周牧辰
丘吉尔75岁生日那天,有一位不怀好意的记者对他说道:“首相先生,我真的希望明年还能参加您的生日宴会。”此言一出,惊呆了在场的所有嘉宾,现场立即陷入一片尴尬之中——大家都能猜出这位记者的言外之意。
面对这位记者的无礼冒犯,丘吉尔只是微笑着拍了拍那位记者的肩膀,同时以劝慰的语气对他说道:“不必多虑,你这么年轻,身体看起来又很棒,应该没问题的。”在场的人们先是一愣,而后便是一阵哄堂大笑。
幽默散文3:用幽默点亮婚姻
文/张彦红
朋友在微信上给我发过来一个笑话:“夫妻吵架的时候,老婆说,我们离婚吧,老公咆哮了:离就离!房给你!车给你!儿子也给你!停了一下,又说:我也给你!老婆刚喝进去的水喷了一地!老婆站起来要走。老公紧张地问,宝贝,你去哪里啊?老婆没好气地回道,去买你爱吃的菜!”看完后忍不住为这样的老公点了个赞,吵架都能不伤夫妻情分,太幽默了!
幽默像点亮平凡婚姻生活的魔法棒,不仅能为爱情保鲜,还能让家庭氛围变得轻松快乐。文友的老公就是拥有幽默魔法棒的人,他虽然文化程度不高,但在婚姻生活中把幽默运用得出神入化,在婚姻中让她感到了满满的幸福和快乐。
文友是油性皮肤,有回她参加同学聚会,化好妆后不放心地问老公:“我的脸油不油?”老公眯着眼看了看她的脸说:“反光,看不清楚。”文友有点生气地问:“你当我的脸是玻璃呢?”她老公面无表情地说:“那不一样,玻璃哪有你那么油?”让文友转怒为乐地笑骂:“你神经病啊?”结果她老公面无表情地回她:“你又没行医资格,凭啥诊断我有神经病?”让人啼笑皆非。文友学历高,她老公学历低,在文友出版了一本作品后,她老公抚摸着书的封面,忧心忡忡地说:“亲爱的,我觉得咱俩有差距,怎么办呢?”文友想难道自己流露出骄傲情绪,让大老粗自卑了?于是小心翼翼地问:“你觉得差距在哪里?”谁知她老公一本正经地说:“我高,你矮!”
许多人都抱怨过婚姻生活没有谈恋爱时浪漫甜蜜,其实只要学着用幽默点亮婚姻,平淡的婚姻生活也可以变得浪漫有趣。
幽默散文4:老舍的磁幽默
文/付秀宏
如今,不少文化人特别怀念用笔写信、写情书。可老舍却偏执地认为:这写信,类似痢疾,一会儿一阵,每日若干次。可是如得其道,或可稍减痛苦,兹列有效办法如下:……平安家信印好一千张,按时填发。情书须与绝命书同时写好,以免临时赶作。
老舍看见许多自居摩登的女子,很伤心。他说,她非把钟爱的男子用绳拴起来像遛哈吧狗似的,不足以表现她的爱与摩登。即使男子以能当作哈吧狗为荣,如摩登的女子真能成功,那她的男人——充其极也不过有个哈吧狗男人而已。真快语!
老舍在一篇《考而不死是为神》的文章中有妙批:考试制度是一切制度里最好的,它能把人支使得不像人了,而把脑子严格地分成若干小块块。……赴考的期间,你别自居为人,你是个会吐代数,吐历史的机器。这样考下去,你把各样功课都吐个大不离,睡上一天一夜,你这才想起“妹妹我爱你”。
说出老舍之旷世梦想,你也会点头:非得发明个机器不可了!放在口袋里,用手一摸,脑中立刻一热,一亮,马上来个奇妙的笑话。不然,人生绝对幽默不了,要减寿十年。
老舍最怕无聊之人。这类人,一个个,心儿比小酒盏还浅,而面皮比城墙还厚。看你正忙着,他赶快说,不耽误你工夫。可说罢,却安然坐下了。两个钟头以后,他还在那儿坐着、说着。老舍说,我真怕这种人,耽误别人的时间,自杀自已的性命。可这种人,真的有本事,一边自杀一边还嘻嘻嘻地笑。
老舍最爱真忙的时候。真忙,如种自己的地,如发现九尾慧星,如在灵感下写诗作画,虽费寝忘食,亦无所苦。这样忙时,把自己忘掉……心被工作充满,被工作洗净,手脚越忙,心中越安恬,不久将成圣人矣。
老舍最喜欢幽默的孩子。他有一篇《幽默变油儿抹》的小品文,写小二、小三两子偷看爸爸那本“真幽默”的书。书没味,他俩却被抽屉里五颜六色的油彩点着了兴奋点。于是,把一个个油彩管儿里的油挤在桌上,然后分别在自己的脸上悠悠然打戏剧花脸。不幸被爸爸抓个正着,“哎呀,你们竟……?!”爸爸喊:“那是二十多块一盒的油儿!”这一声“油儿”,倒提醒了小三,也许是他被油彩漆得脸不太滋润,突然委屈地说:“爸,我们在这儿‘油儿抹’呢,‘油儿抹’开头好玩,后来不好玩了!”“油儿抹”的小二、小三,总算被爸爸清理完脸上的现场。之后,爸爸又坐在桌边看那本幽默书。不一会儿,他忽地拍了一下大腿:“真幽默!”
小三在一旁向小二咬着耳朵说:“爸爸是假装‘油儿抹’,咱们才是真‘油儿抹’!”
老舍把“充满磁力的幽默”写进文章,于是读者变成了“一个个铁钉”。
幽默散文5:严厉幽默的姜老师
文/赵佳裕
我们班有一个严厉而又幽默的老师。她是谁呢?这个暂且保密,等我慢慢道来。
这位老师有一头短卷发,看上去像爆炸头。高高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高度近视眼镜。她说:“虽然戴着眼镜,但我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同学们不管有什么风吹草动,总逃不过她的“火眼金睛”。
她严厉在哪里呢?只要有人说是老班来了,全班同学都寂静无声地等待老师来上课。但有时科学老师、体育老师也管不住我们这帮孙毛猴。老班先是善意提醒,有的调皮蛋实在不听话,她就拿出“镇山法宝”——写说明来“处置”。忘性最重的数汪应骏了,他先开始领“大礼包”了,当时汪应骏肯定不情愿,但他又有什么办法斗过这位“魔法老师”呢?但是我还要告诉他,老师其实是为他好。一来为了捕捉练笔素材,二来也是为反省自己错在哪里。俗话说得好:严是爱,松是害嘛!
我们老班可幽默了。有次自习课上,老师正在批练习册,看到其中的一本已破烂不堪。老师笑眯眯地把它举起来给大家看。“看,这是一个同学的练习册,如果它会说话,大家猜猜看,它会说些什么?”同学们争先恐后地举起小手。“千疮百孔的练习册会说呀,‘我尽心尽力在为小主人效劳,我为什么会成这样?’”……同学们说得可带劲儿了。这不,老师为我们即兴创作了一个口语交际的好题材。
听我这么一说,你们肯定想知道我说的老班是谁?凑近点,就是我们的班主任——鼎鼎大名的姜老师!
幽默散文6:校园喜乐事
我们班上有三个幽默大师,他们分别是段林瀚、郑森泉和高一民,其中最幽默的是段林瀚。
高一民最擅长的是做动作。有一次,我们正在专心致志地做作业,高一民钻到桌子下面朝我们做鬼脸、翘兰花指等搞笑动作,惹得我们哄堂大笑,当他准备爬起来时,头一不小心碰到桌子上了,他痛苦地抱着头,嘴里还不停地说:“疼死我了,疼死我了。”教室又再度成了快乐的海洋。
郑森泉的本领是说笑话。有一次,我们正在食堂吃午饭,郑森泉便到处给别人讲笑话,他突然走到我旁边,坐着对我说:“有一次,唐僧师徒四人坐飞机,结果飞机出故障了,但只有三个救生伞,唐僧便说,‘你们谁答对问题谁就领取一个。’三个徒儿同意后,唐僧便对悟空说,‘悟空,第二次世界大战是哪一年结束的?’悟空回答,‘1945年。’‘好,拿走一个。’唐僧又问沙僧,‘第一次世界大战是哪一年开始的?’沙僧回答,‘1914年。’‘好,再拿走一个。’唐僧又问八戒,‘第一次世界大战有多少国家参加呢?’八戒听完张大了嘴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笑话把我们逗得得捧腹大笑。
段林瀚是最搞笑的。有一次,他的同桌熊浩楠的文具盒掉了,老师说:“什么情况?”熊浩楠自告奋勇地说:“报告老师,由于近几个月,熊浩楠经常虐待他的文具盒,文具盒想不开便跳崖了。”把全班逗得哈哈大笑。
我们班上正是因为有了这些可爱的同学,才变得如此丰富多彩。
幽默散文7:生活
文/东山峰人
生活在灰色幽默若隐若现的影子里
今年,一场异样的高温拖延着酷暑的热浪慢慢地落下帷幕,光阴深处,时光再一次将季节的角度变化转至秋天的节奏,庭院里桂花树已经能嗅到一阵阵飘落的芬芳,只有此时,我才能感受到那种欲说还休的中年滋味。
在人生的章节里,烙下岁月深深浅浅的痕迹,那些灰色而幽默若隐若现的影子,那些日常生活与浓重的家庭烟火气息,那种在苦夏的温度里,情绪就有种被肆意践踏的感觉。人走到中年,奔波着疲乏的脚步似乎己经没有时间再想到自己了,仿佛不惜一切的忙碌,都变成疲累和艰辛。
也许在一个偶尔的闲暇,一杯浊酒下肚之后,满腔的心酸涌上心头,满眶的泪水奔涌而出。可能这就是我生活的一部分,样样都需费心处理妥当。
秋去冬来,岁月依然静好。当我老了,耳聋、牙缺,头发白,我希望曾经的伙伴还在身边,一起玩耍,回忆我们一当我老了,蜷进书堆软椅里,想一想白衣胜雪的旧事,放一张经年的唱片,煎茶闻香的日子里慢慢沉淀了下来。
如今,按国际年龄标准划分,六十二岁的我却依然是划在中年人的年龄标准中,中年的人生是挑着重担前行,是拉着重车爬坡,人生的苦难与漂泊的哀愁,像不散的阴霾缠绕着我。过去,由于物资的匮乏和苦难,由于政治运动的平凡,由于太早地对于理想的关切和参与,我没有如梦的少年和青年。那一段的经历,一年也不少,一天也不少。回想旧事,仍然有许多不堪回首和几丝丝依恋。
我的少年时代是寄生在商业厅水絮塘这个干部子弟的宿舍里,不乖巧的我时常要屏息静气,生怕发出让别人不悦的声息。我像一个卑微的乡村小孩,藏身于稻草屋的窗户里,思量外面的世界。同时,我又想要让身体和思想都在自然中。我自幼就爱大自然,外面是神奇、游戏、是我发现和自由的王国,被大自然放逐,将也会给我带来过孤寂。自然并非只存在于荒野大漠,名山大川。宿舍前面的成排梧桐树,窗外的一畦菜地、对面传染病医院里的花园,就像是隐匿于头脑里的一本书里。借助那些图书、小说、积攒的邮票和游戏中的烟盒、糖纸,我可以比平日更细致地感受科学和知识,也重新思考人与自然的关系。
人生的苦难与漂泊的哀愁,像不散的阴霾缠绕着我上山下乡的人生,回城后又面临下岗,将那余下的生命全情投入在文学里,以此支撑和翻转一直风雨飘摇的人生。我只想着自己到底该去做什么,奔波着疲乏的脚步你己经没有时间再想到自己了。我不惜一切的忙碌,生活只剩下疲累和艰辛。
空闲时,与知心朋友喝茶聊天,说到彼此,不是累不是苦也不是委曲,而是一种由然而生的悲壮和自豪。我知道对于社会我微不足道,甚至卑微的发不出声响,但是,对于我的家和我的亲人来说,我是如此重要绝非可有可无,我也许是她们的天和希望或者是她们的整个世界。如是,我感到的是前所未有的荣耀。那是责任照亮一个男人的胸怀,那是一道创世的口令,一个惊心动魄的动词。
极为难得的是,现在人们普遍认识到生命存在的价值性,生活适合的幸福感,这并非如那些理论家那样诉诸长篇大论式的叙事,而是极为通俗的两个字‘简单’,生活简单就是真理。我猛然想起,父母陪我们前半生,自己十六岁起就离开家乡在外,下放东山峰农场当知青,回城结婚生子,下岗又找工作。那时,人生跌到了低谷。等我计划着日子过好安稳了就把他们接过来时,她们却步入了残年。我总是在错过后才领悟,那些曾经缺席的时光难以弥补;这份代价,实在太大。现在想起,时常悔意挂身。
我记记忆中印象最深的就是计划经济年代,那年冬天大雪之后,我下课回家,天已近黄昏。积雪白皑皑地拥满浏城桥到复兴街。雪厚路滑,天空阴暗,地闪雪光,路上阒静无人,我母亲排着长长的队买了几根油条和糖油粑粑给我们几姊妹吃,这些美味之所以打动人心,在于背后挟带的味觉记忆。眼界,永远都是一项不会落后的评判标准。此时我心中思绪翻腾,感激与温暖并在,担心与爱怜齐涌。那情那景我真不知道是置身何地了。
人到中年,站在生命长路的中途,前看后望皆是茫茫。前为渐已年迈的父母担忧,后为未成年的子女操心。中年的你才真正体味出上有老下有小的滋味,中年的你真实的感觉到肩头上纤绳的分量,那是一种再苦再累也情愿承担的悲壮和感动。其实,每一个强大的人,都咬着牙度过一段没人帮忙,没人支持,没人嘘寒问暖的日子。过去了,这就是你的成人礼,过不去,求饶了,这就是你的悲哀。
活过甲子之年后,使我明白;世界上的事情永远不是绝对的,结果完全因人而异。苦难对于天才是一块垫脚石,对能干的人是一笔财富,对弱者是万丈深渊。如果你没有超强的社交能力,那么请具备过硬的才华;如果你没有一颗坚强的心,那么请学会忘记和知足。
感谢经历,成为了现在的自己,感谢时间,让内心变得丰盈平静。红尘行走,现在我即将老矣,当打开布满尘埃,字迹模糊的日记本上面书写了我的过去。我还能读懂,只是声音沙哑,语速迟缓,但是并不影响命运的前行。
活到一定岁数,忽然就感觉灵魂苏醒,忽然就想要向内求索,忽然就觉得没有比走在熙熙攘攘的人海中更令人落寞与空虚的,总感觉众生喧哗,游离不定的灵魂无处安放,只是徒增笑耳,后来我想通了,衡量一个人的成熟与否,不是出口成章,说出许多深刻的道理,或者是思想境界达到很高。而是待人接物让人舒适,并且不卑不亢,保留自我的棱角又有接纳他人的圆润而活着。
今年,原本应是秋天的季节里,却尽显着夏意。生命总会有理由,为自己许一场精神的凤凰涅槃。所以,没有什么比文字更能让我走进世俗,也没有什么比文字更让我远离尘嚣。复杂的社会里,愿我们都随性随心活得自然而洒脱,以后想起这些和你们在一起的日子,也会放声大笑到热泪盈眶。
2017.8.22草于办公室
幽默散文8:幽默的语文老师
文/陈蓉
五年级的时候,我们班换了个语文老师。这位老师是男的,姓江,其他老师叫他“小江”。他个子长得高大,脑袋也大大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大眼镜,老爱背着手,一副满腹经纶的样子,真像一个“老夫子”。他让我们的语文课充满了阳光。
记得有一次,“老夫子”布置的作业特别多,我们都跟不上记了。一个女同学站起来问:“江老师,这一题的生字需要抄下来不?”话音刚落,全班同学都哈哈大笑起来,因为她一时心急,把“抄”说成了“炒”。“老夫子”不动声色,闭着嘴,跺到那位同学跟前,咧开嘴笑了笑说:“这位同学,如果你想把这些生字‘炒’下来的话,你就大胆的‘炒’吧!如果实在‘炒’不下来的话,江老师建议你还是动笔‘抄’下来吧!”打那以后,班上再也没有同学读错字音了,因为谁都清楚,读错字音是要闹笑话的。
还有一次,江老师让我和他一块改同学们的听写作业,其中有一个词是“鱼钩”,可是班上许多同学都把“鱼钩”写成了“鱼钓”。只见江老师眉头紧锁,连连摇头。我心想:这么简单的字大家都写错了,若是以前的语文老师,一定会到班上“河东狮吼”一番的,江老师应该也要发火了吧!不料,走进教室后,江老师嘿嘿笑着,推推眼镜说:“今天中午做梦,‘钩’跑来向我告状,说我们班的同学不像话,把它身体里的‘撇折’偷走了,让它摇身一变,成了‘钓’,哎呀呀,哭得那叫一个伤心呀!”江老师边说边用粉笔在黑板上演示起来,“你们这群小家伙,谁再把‘钩’身体里的笔画偷走,把它变成‘钓’,我就用一个钩子把他钓到梦里去,去向‘钩’道歉!”江老师说罢,故意板起脸比划着,像把我们统统钓起来的样子,还得意地哼起歌来,逗得大家捧腹大笑。我想:江老师这一招也只能吓一吓小孩,他怎么能真的把同学们“钓”到梦里去呢。
这就是我们的新语文老师,我喜爱这样一位幽默风趣的老师,他让我们时常洋溢在欢乐的气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