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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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文章1:岁月如歌

文/何庆良

岁月是最动人的诗歌,跌宕起伏。曾记否,年幼时躺在妈妈的怀中,嘴角浅笑且安稳;曾记否,当年父母期待的眼神;曾记否,在茫茫人海中偶然遇到人生另一半的朝思暮想;曾记否,在外独自打拼中的荆棘与坎坷一路,成功与笑语相随的青春岁月。

人生中充满了许多的意外,许多人,在我们没有丝毫防备时,突然闯入,留下了无法弥补的遗憾;许多事,在别人看来顺理成章、水到渠成,却因为意想不到的插曲,与自己失之交臂。可生活是公平的,它会在你失落消沉时,给你一个怦然心动的意外……有道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经历了岁月的沉淀,世事的变迁。我们是否应该更加认真把握好生活,眼前的一切,以后定会成为回忆,难道我还要留下遗憾吗?多年的痴狂与哀伤,今天是否该释然了。昨天的欢笑与泪水,我将它们收集在字里行间,偶尔翻起,也不会觉得多么悲伤惆怅了。因为回忆,不失不忘。因为真心,所以泯然一笑。

曾经,仰望苍穹,模糊了双眸。曾经,我们也如飘零的秋叶,在风中的那一声叹息。多少无奈与悲愤,在渐渐老去的时光中被冲散得所剩无几。昨日的年少轻狂,再也不复。留念,终会是囚禁自己的枷锁。如水的时光,缓缓流淌,消逝的是痴狂与感伤,得到的是成熟与沧桑。

似水流年,花开花落。此情此景,只为曾经绽放。

诗歌文章2:也谈诗歌的精神

文/昆明邓世水

我应邀参加文社“关于诗歌的精神”专题讨论,其实内心一直在思考,我们的现代诗歌弘扬什么,讴歌什么?也就是今后诗歌走向和传承一种什么样的精神。论诗,我认为首先要搬出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来导引,作为五经中,这部传世两千多年的诗歌,历经多少朝代到至今,一直具有“正得失,动天地,感鬼神”,“经夫妇,成孝敬,厚人伦,美教化,移风俗”的社会感化精神。

也不单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既见君子,云胡不喜”的爱情描叙,更是体现一种仁义、厚道、善良的大美。我们祖先在漫长的劳动耕作生活中参悟的朴实、淳厚的人性凝聚着智慧。这就是诗歌魅力的精之神柱。

我仅引用一首《麟之趾》来阐述,诗说:“麟之趾,振振公子,于嗟麟兮。

麟之定,振振公姓,于嗟麟兮,麟之角,振振公族,于嗟麟兮。”意思是,不踏人的麒麟足啊,好比仁义的公子,真值得赞美!不抵人的麒麟额啊,好比宽厚的子孙,真值得赞美!不触人的麒麟角啊,好比善良的子孙,真值得赞美啊!可见其人性质朴善真的精神。

从根本上讲,中国诗歌其本质就是抒情诗。就拿传世五万多首的唐诗来说,分有咏怀诗派,简言之就是诗人真善美的情怀;边塞诗派,写战地边关将士保家卫国,马革裹尸也无悔的豪壮;山水田园诗派,看起来跟积极向上的精神不靠,但细品而知,却有着报国无门终南山的隐士情怀。卢藏用,李白,司马承桢等许多有抱负的诗人,他们并不奢望人生富贵,而诗中大多都是在隐居中抒发有朝一日做高官报效国家的情怀。矢意始终不矢志,这就是体现在诗中的精神。再往远说,屈原的《离骚》《九歌》至今仍然感召我们爱国的心灵,每每读起,都有一种对人生的理想追求而憧憬,为其诗歌的精神所憾动。联想近代、当代,那说起诗人与诗歌的精神更是长夜说不尽道不完的了。

仅说当下,我是2010年7月才进入达人文学社,看到大多文学青年 踌躇满志一显身手,发挥了他们应有的高中以上的文化水平,“采莲人和采莲歌,柳外兰舟过”,如春笋沐露阳光,在官方首页上榜举荐鼓励推动下,以各种形式的题材、原创、临摹的作品,被各个文社推荐上榜,这是喜人的成绩,是一种认可肯定的成绩。感谢达人总部给予有志于文学诗歌创作展示的平台。但是,进入2010年9月份以后,就陡然冷了下来,已没有以前那种“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了,上榜的诗歌寥寥无几,有的社每天满额五篇推荐,几个月难以上榜一篇,究其原因在哪呢?是我们的写手们水平反而下降了吗?肯定不是!那么光环下的诗歌在讲究一种什么样的“深奥”?正如作家文章所说的“看不懂的说成了深奥,看得懂的说成了浅淡”,“连接不上的意思用空行取代”。难怪乎,恍惚的、懵懂的、奇怪的、渗人的、不雅的词汇充溢在诗中。“东拉西扯,语无伦次”地模仿海子、顾城又“四不象”,即便像,天才也不是你。我对这样的诗歌精神,犹如眼中的尘砂,不容也不屑!

中央台曾报导:当今世界十分之三的人患有精神忧郁症。世界每十个人当中就有三个呀!听起来不敢相信,令人不寒而栗!可这是相当触目惊心的事实。

我们崇尚的精神离不开美。不美的东西,文笔再好也是糟粕。人的品质低劣,文笔再好也是虚伪的,必遭后人所唾弃。

关于美的学术,我们得益于美学家朱光潜导师的教诲。诗歌应当用美的精神迪人向上,用真善美感化世界人们的视野。中央台《朝闻天下》报导:我国当代文学多种版本发行世界许多国家,让外国朋友更加了解我国丁玲、艾青、茅盾、冰心等老一辈当代大文学精美作品。我们期望沉默已久的大诗人汪国真、舒婷重现江湖。

我期望春的来临!我期望诗经的仁义、宽厚、善良的抒情诗代代传承!用手中的笔书写代表民族的一个时代,一种精神!让诗者唱着大众的歌,谱写大地的心声!

(以上文章个别意思,请勿对号入座)

诗歌文章3:诗歌一种可能的返回童年的方式

文/左马右各

童年从来就没有在诗人身上结束过,这样一个事实在常人眼里是荒唐的,但在诗人那里却是现实,这并不奇怪。“诗人不同于其他人,因为他的童年没有结束,他终生在自己身上保持了某种儿童的东西,已有很多人写过这点。这在很大程度是对的,至少在这个意义上:即他童年的感知力有着伟大的耐久性,他最初那些半孩子气的诗作已包含了后来全部作品的某些特征。”米沃什在一篇名为《生物学课》的文章里这样说到,他认为有必要重复这样一个观点,并不是因为在诗人心灵深处的一个秘密居所里,有什么不可窥见的神秘。他只是想说,诗人有过建立这样一个神秘居所的想法,只不过使用的材料有些独特而已。所以人们应该相信诗人,也应该原谅他们的这种疯狂举动。一个成年人,用一种童心的眼光和方式来让语言承载生活奴役下的心灵,这本身就有些荒谬,但诗人舍此却不能有其它作为。诗人受困于语言的牢笼里,又得益于语言的驱使,一种双重压迫对于他来说并不是灾难,有可能还是一种财富,唯一的遗憾只是不能用来消费而已。这是一个消费时代的特征。也许,还是价值。

在一些人看来诗人是重要的、不可或缺的,也是可笑的、荒诞的、难以被人理解的。有时,还是可怜的和可怕的。而这些都不是诗人的命运,诗人的命运只在那些已经写出和有可能写出的文字里,或诗行中。他们都是一些容易精神疲倦的人,在等着从另一条路上走来的另一个——神秘而又精力旺盛的自己。他会超越他,给生活带来一些像是光芒的东西。他们都有耐心,也有信心相信能够等到。他们从不会因此而对自己失望,这有些奇怪,但也让人振奋。

相信一个诗人要比相信一个骗子困难的多,事实一再提供这样的证据。这有点滑稽,也有些可笑。当一个个骗子在社会上大行其道频频得手的时候,行骗的人和受骗的人似乎在见证一个共同现象:趋之若鹜和前赴后继。这难以让人理解。而且当骗子被揭穿或者受到正义的谴责和法律的制裁之后,被欺骗过的善良人们,在痛恨和悔顿之余,一些人偶尔还会对自己被骗子——拙劣骗术控制的时光念念不忘,仿佛那里有不曾消失过的“美好”,这真是一种对生活的嘲笑。诗人却在另一个领域里受困于童年,无法挣脱这样一个像是从母亲怀抱里带来的温暖束缚,没有人比诗人更敏于美好,这样看来诗人是一个在世界受骗最深的人。他们是一个骗局的受体而同时又是制造这个骗局的主谋。但诗人怀着被救赎的渴望和虔笃。他或许已经老了,仍软弱的像个孩子。

在诸多可能性中,最不可靠的一种塑造了诗人。这无疑是一种透着无限荒谬的带有猜测与拟想的观点,但诗人无法摆脱这种命运,也是灵魂困束。诗人就是不可靠性的始肇者,他带着摆脱它的惊恐出发,但最终又带着无奈归顺回到这里。即便是酒精一再麻醉魏尔仑的精神和摧毁他的健康,但在他的灵魂深处,他仍然是一个诗人。虽然命运最终把他的生命抛在一张有点肮脏的妓女的小床上,他的诗也一再被人忘记。但这一点都不值得记忆。诗人总是在宿命里寻找到属于他们的秘密通途,即便是一条窄缝,他们也会用别于他人的目光,从中找到一种像是苍蝇叮咬食物一般的兴奋,这种能力会让人瞠目,也不可理喻。但他们就是做到了。诗人是一种外表并不具有神秘性的动物,他比常人具有更多地对普遍性的热爱和敏感。认识到这一点很重要,也就是说诗人从来都不是一种不被理解的怪物,虽然有些人一直在这样认为——诗人几乎可以等同怪物,但事实上这种说法本身是不能原谅的。从人的观点出发并不一定得来人的认识,这已是普遍的悖谬。一个写作的事实总是面临着被另一个写作的事实覆盖和否定的可能性,但写作却一直在继续,并不因这种可能性的存在而停止。如果诗人是在建造一座精神的高塔,谁也不是最终站在塔尖上的那个人,虽然曾经无数人这样梦想过——站到塔尖上去。有一种更悲观的假设,如果最后的塔尖是一种毁灭,那么一切结果只能是承受,或者根本就用不着承受,毁灭为一切提供了最后的宿地。那谁又是那个最终站到塔尖上去的殉道者呢?无疑还是诗人。现在看来,这种假设的不成立,才最后是诗和诗人的福祉。

布罗茨基在他的那篇着名的文章《小于一》中嘲笑了体制的坚固和冰冷,但他也只是嘲笑而已,并没有回答出多少更深刻的问题。诗人在面临一些深刻的问题时总是狡黠的,表达也普遍带有最无情的尖刻和软弱。他用从童年带来的不可逆转的片面性和好奇性,继续打量着这个令他无限茫然的世界,然后写下在理解之外闪光的东西,并把这些一起交给未知的命运,最后无知地,也是不能预料地交出了自己。每个诗人都在完成自己,用写作的方式或者其它可能的方式,但最终他们都是残缺的,在不断到来的时间和岁月里等待着完整。这是一个没有终点的梦想,却是诗人确认自己存在的唯一方式。

在一种几乎始终是游离的状态中,诗人企图确知对自我存在的抚摸,他总是胆怯地又是小心翼翼地如一只爬行中遇到阻碍的蜗牛一样,向这个世界的道路伸出触角。他总是在摸到的一刻,感到一种更深的虚无和恐惧的抓摄。这样他就不断放弃自己的努力,又在不断努力中接受这种虚无的煎熬。他怀疑自己,是得不到指引的迷途者,这一点令他沮丧,又感到难以言说的秘密欢娱。如果一个时代还有一种精神的伟大存在,即便是可能性,谁又敢说不是诗人最终带着渺小抵达了它呢?一只蜗牛从来没有把自己的壳,当做一种负担来做摆脱它的挣扎,它更喜欢背负着它,以及它内部的虚空与风声,它们一同在一个轨迹上经由世界时,一切都是神奇的。

诗人从来都不应该拒绝自己的浅薄,这没有什么可笑的,也不应被认为是可耻的。一个一直深刻的世界才是可耻的,丑陋的,也是荒谬的和可怕的。不要去过分强调诗歌的完整性,就像是过分要求诗人的完整性一样,诗歌和诗人都是残缺的。认识到这种残缺和理解这种残缺都是必要的,这样,所有正在继续的事物或许会有更为积极的意义。童年永远都是一个人生命深处的诗性火焰,只是诗人,一直在对这个世界的经由中——始终保持了对它的惦念和窥望。正是这种“惦念和窥望”,他才有幸成为被神恩垂眷的人。这似乎才是一件值得奇怪和猜想的事情。但另一个事实是,它成全了诗人和诗人的写作。

诗歌文章4:让童真汇编最美的诗歌

文/何晓欢

一个秋日午后,孩子们正在游戏,我指着窗外美景问道:“孩子们,你们觉得秋天美吗?”孩子们不假思索地说:“美!”我接着问:“怎么个美法呢?”“美得不得了!”“美极了!”不同的词语相继而出。“我们一起创作一首关于秋天的诗歌吧?”孩子们欢呼雀跃。

在确定了以“秋收之美”为诗歌的题目后,我问道:“秋姑娘来了,她会做些什么事情呢?”莹蓉的小手高高举起:“她会给我们送一封信!”“哦,是吗?会是一封什么样的信呢?”孩子们热烈讨论,诞生了诗歌的第一句:秋姑娘送来一封彩色的信。

“为什么是彩色的呢?秋天有些什么颜色呀?”我微笑着说。“黄色的橘子,红色的苹果。”调皮的小辉脱口而出。“秋天还有什么变化呢?”我追问着。“树叶由绿变黄,随风飞舞。”

形容秋天的内容已经差不多了,那么如何激发孩子的想象力呢?我又抛出一个问题:“我们要把信寄给秋姑娘,信封上可不能没有邮票呀!用什么做邮票好呢?”“用苹果!”“去商店买邮票。”“用树叶做邮票。”孩子们七嘴八舌。我继续引导:“有一样东西呀,如果它变成邮票可以让这封信变得香香的,秋姑娘肯定会很高兴呢!”孩子们有的想到了汉堡,有的想到了香的纸巾,也有的想到了花朵。我接着问:“秋天有什么花朵呀?”孩子们很容易想到了菊花。于是得到了:我们用菊花做邮票,把信寄给秋姑娘。

我把诗歌用彩色粉笔记录在黑板上,橘子、苹果、菊花则用图画表示,相应的颜色也用相应颜色的粉笔记录。令我惊讶的是,孩子们只跟着我读了两遍,就可以大声地把诗歌朗诵出来,而这汇聚着童真的小诗,孩子们也格外喜欢。

诗歌文章5:诗意世界 傲然飞翔

文/郑恒萍

诗歌是语言的精华,是镶嵌在文字金字塔上的明珠,是诗人用灵魂和触觉编织起来串串珠贝,能够拥有并驾驭诗歌的人,能把每个字恰到好处的排列起来,让它们抑扬顿挫、高低错落有致、着色姹紫嫣红,让一首首诗看起来圆润饱满,读起来朗朗上口,感觉到一种清新自然,这就达到了诗、人合一的境界。

张沫末就是这样一位70后诗人,读沫末的诗歌,能真切的感受到一种亲切、自然、流淌、一种不施粉黛的淳朴,就像两个人坐在那里促膝交谈,彼此敞开心扉说着最私密的话,韵律、音调都随意而为,诗歌的最高境界是无技巧,是诗人贴近大地、万物时心性的一种自然流淌,去掉修饰、夸张和技巧才显诗歌本色。

诗歌是关乎灵魂和心灵的艺术,因此真正的诗歌作品都是来自诗人生命最隐秘的地方。就像张沫末自己阐释的这样,诗歌是滴落在心湖里的露珠,带着时光的清脆和心灵的温度,所以沫末在《我的遥远的泥河湾》中,才有这样的感叹:泥河湾,用岁月用血液用丝丝缕缕的思念\应证着,它的呼唤\时间流走了奶奶的回忆\却流不走我们血液里桑干水的甘甜。声声滴泪,字字浸爱,诗人胸腔里涌动的是蓬勃的激情,遥远的思念,我仿佛看到奶奶用长长的烟袋敲打着沫末幼时的小脑袋,用漏风的语调述说着对泥河湾的思念。杏树、西瓜、村口的小贩,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奶奶对泥河湾深深的爱恋。当一个人习惯于用诗歌的方式直抒胸臆,记录自己的心里路程,每一个分行的字就像滴落的碎珠,诗人把这些珠子一颗颗的串起来,晾晒在时光的屋檐下或回廊上。但无论放在那里,这些珠串都是芳香的,都是美好的,都闪烁着诗意的光芒,因为那是诗人的心声,是最最真实的记录。

当然,诗歌还是一种想象的艺术。想象就是突破时间和空间的束缚,对头脑里储存的表象进行深加工,之后形成一副如诗如画的风景,呈现在读者面前。沫末的诗作《阳光的味道》就是这样:那最早的嫩绿一定带着故乡的颜色\裹着阳光的味道\最近的一缕风\定是带着阳光的气息\那荒草原上的风筝\浅水湾里的牛羊\那牧童的挽歌……的确,沫末的诗关注自然,关注动物,关注生活,及物应景,缘情会意,把关爱倾注在诗歌中,让美在诗歌中诗意的绽放;沫末还在诗中收集美,收集爱,收集梦想,收集清亮的鸟鸣,清新的原野,清澈的溪泉,就像一个舞者,让花草、阳光、爱在诗歌里尽情的翩跹,呈现给读者一个缤纷的世界。诗人的使命就是竭尽一生,不断寻找,不断发现,不停创造,让自然净化无数个纯美的心灵,为疲惫在红尘中的人们寻觅安居的心灵家园。

狄德罗说:“艺术就是从平凡中发现不平凡的东西。”从而关注社会,关注人文,关注环境,呼吁人们爱护地球、爱护家乡、爱护我们共同的家园。张沫末在《河流,我的河流》中就表达了这种强烈的思想感情。河水急速下滑\汹涌的潮呵\原只是,降落在身体里的风笛\油塔暴力地侵入母亲河的身体\某一个早晨,我们一边灿烂微笑\又一边泪流无语。诗人期盼一切美好,但是人类的欲望又在分分秒秒的摧残着这一切。大自然是善良的慈母,同时也是冷酷的屠夫,人与自然一样,互敬才能互爱,互维才能互存。

是的,寻求世界和人生的最高境界、终极真理,是我们灵魂的需求。而诗人的使命就是探求语言的新的抵达和可能,所以沫末的诗带有一种使命感,她在自己的字里行间让心灵抵达,抵达美好与完美。读之如品茗,初味清新而渐至馨香润喉,启迪人联想和无限遐思。

鲁迅先生曾经说过:“诗是韵文,从劳动时发生的;小说是散文,从休息时发生的。”就像沫末期冀的一样,如果说劳动是航母,那么文字就是工具,让我们一起期待她振翅高飞,带着诗意继续在诗歌的世界里自由翱翔吧。

诗歌文章6:自性的曼妙之美

文/萧然

林小耳的诗歌第一次进入我的眼帘时,我就被其诗歌里自性的文字和灵性的心象所吸引,我的直觉里第一反映就是——这是有着良好的文学积淀、强烈的女性意识和本体领悟的女诗人:“冰与火交织的天蝎座/心里面住着不安分的魔/需要时时放归山水/用大剂量的美色来催眠/还有那些无处安放的蛊/必须用文字的巫术来捕捉”(《当我叫作林小耳》)。她的诗歌将生活的宽度、人生的丰富性、历史的美感和感伤紧紧地连结起来,使自己回到诗本身,可能的话,她似乎还想成为诗本身,她阐释了诗歌在心灵中的某些形式、某种完成的行为,具备了诗歌语言的内部洞察力与曼妙的美感。

林小耳的诗集《小半生》超出了陈旧、充满感性和理性的契合,赋予了诗歌艺术的鲜活和魅力,是对一种纯粹而独特的女性生命意识和生命本质崭新认识的发现。而且她的诗歌也反映了独特的女性情感和时空穿透感,内容与气韵浑为一体。自由的天性、带有环境文化的生命,使她能自由写作、无所顾忌,写她见到的、想到的,作品题旨或深或浅都不是预先设定的,她自然地写,使生命流到诗歌中去,不做作、矫饰,不畏惧也不回避什么,散发出鲜活、生动、健康、纯美的自然气息。读小耳的诗,有如风吹海面自起浪,风、海、浪自然天成,浑然一体,这就是自性之美。

小耳始终以细腻而犀利的笔触生动而贴切地写出了女性生命自我的存在,展示了一个女性诗人特有的灵气心象。这里有“目击道存”的精进与渴盼:“我有时间,更愿意行走在每一寸托举我的土地/且看山河如何把我/真正地,镶进一幅画里”(《画中人》);也充溢“以意逆志”的倔强与自信:“多么好啊,她庆幸自己/仍是一个可以被春风吹痛的人”(《小半生》)、“但季节终于走远,藏匿在/秋天的往事,摇摇欲坠/现在,我多想回到来处,做一根/可以让你感到疼痛的肋骨”(《来处》);还有透过节气“立处即真”的澄怀与观照:“当月光下的念想,每增长一分/哪些被窖藏的蜜语/就会发酵成世间最销魂的私酿”(《春分谣》)、“需要更多的雨水浇灭喧哗/如果灵魂是不息的灯盏/这一天尘世或许会有更明亮的光”(《清明谣》)、“这个时节,雨水开始丰沛/云朵饱胀的身子,随时会碰撞出雷鸣”(《立夏谣》),小耳不拘于文化传统、民间习俗的展示,注重心体的个性触角,意象独特,极具感性,又无形之中阐发了某种时间哲学与生命之悟、空间与时节、永恒与刹那的意义。

开放的心灵、开放的视野铸就了小耳独特的诗歌气质和语言内蕴,这是她的诗歌不同于一般女性的缘故,她从不束缚自己思索的步伐,大胆、大方,并且脚踏实地,以诗呈现生活的本质与生命的真谛。读林小耳的诗集《小半生》,在诗歌里与她古典地相遇,认知一个率性自然、喜欢在野地里奔跑、随性开朗的女子,一种灵犀在语言文字里流转、泅渡、喷涌……

诗歌文章7:沉下去

文/橄榄树

这两周参加诗歌练唱,站了一个半小时过后,忽略了腰酸脚痛,最让我难受的就是冒烟的嗓子还有堵在胸腔的那股气。

因为是业余选手的身份,我不知如何把握气息,完全凭着一腔热情还有热血涌动,扯着大白嗓子大声喊着。耐心的老师在台前一直示范,吐气、叹气,请把气息探下去,不要浮在胸腔,让气息深深沉到丹田,然后由丹田启动用力调动气息。虽然听着老师的谆谆教诲,但还是掌握不到要领,又急着要好,最终下场就是脸红脖子粗、气喘吁吁,累得苦不堪言呀!

2012年2月4日,廖昌永和蔡明组合演绎了歌曲《因为爱情》。蔡明的歌声和演技一样打动观众的心。听她讲起自己拜师学声乐的经历,我深受感动。当年《音画时尚》找到她做那个节目,她马上就答应了,然后开始上声乐课,跟着老师高栋松老师学习声乐近一年时间。《音画时尚》播出的效果很好,第二天她又去上课,老师夫妇俩还特别兴奋地聊起那个节目,她说,我们开始上课吧。老师说,你不是刚录完节目吗?她说,这一页已经翻过去了,老师觉得很奇怪,觉得她太冷静了。因为她觉得在舞台上的辉煌是短暂的瞬间,必须还是坚持上课。

蔡明她能沉下来,潜下心来,扎下根来,不断的充实自己、丰富自己、等待自己,为了更好的相遇。而我的性子就如浮萍一般,浮萍无根,浮于水面随波漂流,无法沉下去、潜下心来,扎下根去。我好想幻化成季羡林《清塘荷韵》那颗洪湖的莲子,一年两年三年,我就一直往深水中的淤泥走动,沉下身子,一直沉下去直到塘底,然后死了,开出了许多红艳耀目的荷花。

诗歌文章8:四岁儿童的诗歌

文/王凯利

“诗言志,歌咏怀”。诗歌历来是人们抒发胸臆,表达情感的一种文体。多少年来,失意者以诗感叹,得志者用歌兴奋,雄才大略者指点江山,才子佳人们情意缠绵。在我国历史上,文人墨客留下了大量千古佳句,为后人久久传唱。

现实生活中,四五岁的幼童有没有诗歌呢?那种天籁之声传达的是怎样的情感呢?

我的外孙女翘翘,满三岁以来就常常自吟自唱,颇为得意。去年“五一”傍晚,正是行星伴月的好天象。我领她外出散步,她抬头望月,大声朗读:“月亮月亮跟我走,我俩做个好朋友……”这份睹物生情,斗胆说,不是与李白《下终南山过斛斯山人宿置酒》中“暮从碧山下,山月随人归”有同感吗?可以猜测,她要抒发的是独生子女对玩伴的渴求,对朋友的呼唤。

一天,随姥姥、妈妈游历过桃花盛开的花海之后,翘翘兴奋地朗诵:“桃花谁最美,大地生是谁,谁最小桃花,桃花浇水回。”这首“童体诗”虽词句牵强,似文理不通,但她却充分注意了音节韵律,牢牢把握了主题立意。

又一天,在姥姥给她讲完故事,准备入睡时,她朗声吟道:“小鸟小鸟飞不高,蜜蜂来了把它抱,轻轻放在鸟巢里,小鸟小鸟睡着了。”这是孩子将要入睡时的一种环境感受,她把自己喻作小鸟,抒发了彼情彼景中的想象和情思。而触景生情不正是诗歌创作的灵感之源吗?

诸如此类的“童体诗”,翘翘“创作”了十余首。我想,孩子有如此的诗情和兴趣,源自她对唐诗宋词的朗读背诵。孩子自两岁多至今,在家人的辅导下,能熟练地背诵唐诗和毛主席诗词多首。诗歌的优美韵律对幼童的影响是深远的。

由此,我联想到,随着网络、移动客户端等新兴媒体的大量应用,阅读纸质书籍的人少了,刷微博、玩微信的“低头族”多了,“片段性阅读”和“浅阅读”已渐成为了一种社会现象。当前,国家提倡“建设书香社会”,可以说是恰逢其时。四岁儿童的诗歌,启示我们在建设书香社会中,更要加强对少年儿童读书兴趣的引导和培养。这是关乎民族文化传承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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