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饭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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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饭散文1:做饭

文/何启艳

星期天的下午,我把作业做完了,爸爸、妈妈到地里干活还没有回来。我想:爸爸、妈妈每天早出晚归多辛苦呀!我已经是三年级的小学生了,应该帮他们做点事了。我看看时间也快傍晚了,决定为他们学做一顿晚餐。

该怎么做呢?我想起平时妈妈做饭的场景,于是我学着妈妈的样子:先把锅洗干净,舀了两碗米在锅里,用清水把米淘干净后放到电饭锅里,打开电源开关开始煮饭。米煮着以后,我就开始择白菜,洗菜。等饭煮好后,在煮菜锅里放上半锅水,打开电源开关,等水烧开后,我把菜切成小段小段的放到锅里,放进油和盐,盖上锅盖煮了几分钟后,打开锅盖用锅铲翻一翻菜,尝一尝盐味合不合适,再煮一会儿菜就煮熟了。我又试着做了一个鸡蛋炒番茄……

太阳快落山了,我的饭菜已煮熟了,爸爸、妈妈回来了。我高兴地把饭菜端到桌子上,请他们快来吃饭。爸爸、妈妈边吃边说:“真想不到,咱们的小艳长大了,竟然会做饭了。”我听了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做饭散文2:我为老伴来做饭

文/无敌丁老头

我和老伴结婚快四十年了。四十年以来,差不多都是老伴给我做饭。

老伴做饭在众多家妇中而言,可以说做饭手艺算得上一流的水平。尤其是老伴的炸油泡、蒸卤面、包菜角和大肉包子的手艺,我是佩服得无话可说,前后左右邻居说起来也是口口称道。只要我说一声想吃啥啦,老伴马上就给我去做。这么多年,我也一直没有吃够老伴做得饭菜。

可是,近年以来,特别是到了入冬以后不中了,吃不上老伴给我做得那些可口喷香的饭菜了。因为,老伴的一双手患上了风湿病,骨关节增大。前些年,虽说手骨关节大,但是还不疼,如今不行了,开始疼痛了。天气一冷,一点凉风不能见,见了,疼得更为厉害,更不要说用凉水去洗手、淘菜、和面做饭了。因此,我不得不赶着鸭子上架,为老伴来做饭。

说起来做饭这事儿,我也并不是一窍不通,因为想当年自己在外地工作的时候,也曾经起过几年小灶,只不过好几十年不做了,功夫丢了。如今,我为老伴来做饭,尤其是盐味掌握不住,经常菜味不是甜就是咸。由于我平常吃饭的盐味比较重,所以,饭菜往往做咸的时候比较多。

老伴吃饭的盐味比较淡。因此,在做饭的时候,我会尽量注意,少放一些盐。可是,有时候一点把握不住,我还是把饭菜做咸了。我对老伴说了以后,她总是那句话:“咸了没事儿,自己不能做饭,一日三餐能够吃上饭就知足了!”一年多来,对于我做的咸饭咸菜,老伴从来不说其它的,连一句唠叨话都没有说过。但是,话又说回来,老伴给我做饭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如果饭菜甜咸苦辣,有一点不合自己的口味,就大发脾气,唠叨满腹,甚至把饭碗一撩,不吃走人!想一想自己行为,看一看老伴风格,我感到非常的惭愧,让我达心眼里对老伴发出由衷地感动和敬佩。

老伴不爱在集市上买蔬菜。她说蔬菜上打农药,吃了对身体不好。于是,我就在家的小院里和平房上,每年都种植了许多盆黄瓜、豆角、丝瓜、梅豆、辣椒、蒜苗、木耳菜、荆芥和香菜等。黄瓜、豆角、丝瓜特别能结,下来以后根本吃不完,下汤青菜一年四季基本上不用去外边购买。每到做饭的时候,老伴想吃什么无公害蔬菜,我随时就去摘下来给老伴做,天天都是吃新鲜的蔬菜,老伴非常喜欢吃。

俺家做饭多少年就形成了一个规律。每周基本上要安排一顿水饺,一至二顿米饭,其余是面条,因为我们这里有吃面条的习惯。炒菜也是如此。不论做什么菜,一般都是四个盘,要么两荤两素,或者一荤三素,但必须有个凉菜。两个孩子不在家,这么些菜足够我们老两口吃的了。以前老伴做饭是这样,现在,我给老伴做饭仍然没有破坏这个规矩。

老伴没有饮酒的爱好。可是,我爱好中午和晚上喝点酒。我们家有三棵葡萄树,每年能结一、二百斤葡萄果,吃不了,就酿成了葡萄酒。每到吃饭的时候,我都给老伴斟上半杯辣酒或一两葡萄酒,她说喝这些就行了,喝得浑身直发热。

老伴是个医生。她知道风湿性关节炎不好治,除了吃药治疗以外,她每天坚持用手不停地搓揉关节,很有耐心和毅力,已经锻炼好几年了,并收到了明显的效果。过去,老伴的手指骨关节增大,握拳都握不住,现在,她锻炼得骨关节明显小了,能握住手了。

老伴搓揉治疗手骨质增生很有信心,持之以恒。有时候,我看到她是那样的锲而不舍,跟她开玩笑地说,你就不用锻炼了,手以后要是真的不能动了,不能做饭了,饭我来保证给你做!

老伴听了,“噗嗤”一声笑了,笑得是那样的甜!

做饭散文3:像对家人那样爱

文/韦良秀

正在厨房做饭,听见有人敲门,开门一看,一位小伙子正站在门口。没等我张嘴,对方笑盈盈地说:“大姐,打扰您了。您看,是不是需要?”说罢,他把手里的一个方形盒子递向我。我低头一瞅,是一套沐浴产品。我这人向来对主动上门推销的产品不感兴趣,于是谢绝了。

正欲关门,小伙子又说:“大姐,这是我的第一份工作,而且正在试用期,如果销售业绩不好,将会被辞退,您能不能帮帮忙。这套产品效果真的很好,我的亲戚朋友都在用。再说,也不贵,就五十块钱……”“实在对不起,家里不缺这些东西。”我说。见我无意购买,对方缩回手把产品放进包里,说了声“再见”后,便转身下楼了。

就在关门的一瞬间,我又瞥了对方一眼。正是这一眼,让我的心不由一紧。见他就要拐向下一层楼,我赶紧喊道:“你等一下!”说罢,我马上折身回屋,拿出钱交给他。小伙子一脸感激且诧异地看着我,似乎在期待我“回心转意”的原因。我也没跟他解释,只是点头一笑,算作告别。一阵感谢之后,对方轻快地向楼下跑去。

他当然不知道,我之所以购买他的产品,只因为从后面看,他的背影像极了我的弟弟。我的弟弟也是一家公司的销售人员,虽然不用像那位小伙子一样挨家挨户地跑业务,但他也会时常跟客户打交道,也会想尽办法促成生意。我承认,如果我看到自己的弟弟也被别人那样拒绝,我会很心疼。

不由想起多年前陪母亲打针的一幕。那时,母亲得了感冒,需要到卫生室输液。当时,负责给母亲扎针的,是一位实习的护士。由于经验不足,对方扎了两次都没有扎到母亲的血管里,看着针眼处鼓起的青包,我不禁埋怨起来。听到我的不满,对方的眉头上顿时冒出了一层细汗。这时,母亲轻声对护士说:“不要紧,闺女,再来一次!”第三针果然成功了。那位护士终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她连声道歉:“阿姨,真是对不起。这是我第一次给病人扎针,太紧张了。要没有您的鼓励和谅解,我真不敢给您扎了。”母亲用另一只手拉着我,平静地对她说:“这是我的女儿,和你差不多大小,正在医科大学读书,将来她也会面对自己的第一个患者。我真希望她第一次扎针的时候,也能得到患者的宽容和鼓励。”听了母亲的话,我的心里顿时充满了幸福与温暖。

是的,在生活中如果我们都能像家人那样对待陌生的对方,就会对孩子增加一份关爱,对老人生出一份尊重,就会使人与人之间多一些宽容和理解。

做饭散文4:爱好做饭

文/颜士洲

不久前,朋友相聚时,在席上谈起做饭这件事情来,他对作家汪曾祺把“爱好做饭”当成个人特长写进自传里这一“严重”事件,反复惊叹、惊羡了多次。这番惊叹与惊羡,很容易让一些心气很高、仍在奋斗或是仍需要奋斗的人们,产生一点小小的误解。

我不敢标榜自己在什么时候认真奋斗过,今后恐怕也很难再因为什么需要去认真奋斗了。我是做自由撰稿的,也算得上是个闲人,我以为做一个闲人的基本好处之一,便是比较容易倾听人家的意思和不太容易误解人家的意思。

我以为做饭,尤其是做好一顿饭,并不是一件轻松容易的事情。做饭同作诗,在某种层面上没有也不应该有什么区别。做饭同样需要心智和才华,同样需要耐心和毅力,同样需要形象思维,同样需要全身心地调动与投放生命的感觉、触觉、味觉、视觉,同样需要跳跃的灵感、举重若轻的巧思……需要佛性法眼,需要平常心。尤其是在满街男女又被满街欲望折腾得心跳过速、血压升高、四肢无处安放的大气候下,一个大老爷们儿,能够消消停停地替老婆孩子做一顿饭,甚至是需要一些勇气与刚强的,平心静气的勇气与刚强。如果生活中多一些平心静气,甚至多一些闲适与消停,周围便会少一些咋咋呼呼、神经兮兮、大言欺世。

很随缘地结识过一些已婚的知识女性。她们心中大都存有19世纪式的古典情结,大都在心中完好无损地保存着一个“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她们普遍抱怨:丈夫过去善说爱笑现在三缄其口了,过去诗意浪漫现在锅碗瓢盆了。果真如此,岂不善哉!你想啊,多少年夫妻做下来,丈夫能够置政坛狂飙、商界浪潮、情海惊梦等等时代背景于不顾,仍然能够安心于小安乐窝里的鸡零狗碎,这本身不就是一种爱的呵护、爱的抚摩和爱的精彩表达么?你不也就因此拥有了一份日子的充盈的湿润么?望着丈夫居室里细碎平凡的劳作身影,你的生命深处会没有一些微微的疼痛般的感激么?

做饭散文5:为父亲做饭

文/言农

秋天还没来及得绽放斑斓,寒冷猝不及防骤然降临。我丢下手头工作奔赶在老家泥泞的路上,那里有牵动我神经的耄耋父亲。

父亲脾气暴躁,不苟言笑,对子女缺少温情,常为生活琐事争执不休,久而久之,姐妹们都不愿回去。我是他唯一的儿子,曾经也是他的“对头人”,后来,我事事顺着,他说左,我绝不谈右,仿若一条避免撞车的单行道,从那时起,父子之间的思想冲突才得以缓和。他曾对儿媳说:“儿子再错,也是自己的儿子,不去计较了。”我听后频频点头,心里不禁哑然而笑。

推开门,屋内一股暖气扑来,屋中央煤炉火烧得通红,父亲裹件长呢大衣,孤零零地缩蜷在摇动椅上。

父亲看到我,脸露惊喜,不停地跟我嘘寒问暖。“砍柴把手指划了条很大的口子,前天晚上伤口发烧痛一个晚上。”父亲边说边伸出左手,我看到他食指皮开肉裂、指节红肿的样子,心一紧,不寒而栗,仿佛痛在我心上。

“走,去乡医院上药。”我站起身,毫不犹豫地说。

父亲拖着软软的声音说:“不去了,好多了,就是做饭不方便。”

突然间,我内心生出怜悯来。父亲从来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母亲过世后,因为刚烈、固执的性格,不跟子女生活,守在这无人陪伴的老屋,也怪孤单与可怜了。

“你宰只鸡吧,难得回来。”父亲欣喜地说。

“两个人,宰鸡?好难弄哦。”我说,“干脆跟我一起进城,我家冰箱里有鸡。”我分明感受到父亲想吃鸡肉了,或许,是想吃自己亲手饲养的鸡,自养的比买来的更有感觉和味道。但是,我不想做饭,借这个由头,又对父亲做起去城里居住的工作。

“去城里,养的十几只鸡怎么办?”我知道,父亲是决然不去的,这只是借口而已。于他来说,城里高楼进门脱鞋、出门穿鞋是很费神的事,后来我让步说不脱鞋子,他想了想依然摇头。我想,陈旧的思想与观念,是他融入城市的最大障碍;不随和与自我,是他进入陌生群体的一道墙,这让我很无奈。

“前几天去了老战友家,他们做的鱼才好吃哟。”父亲边烤火边对我说。我心一惊:“你又去战友家了?”

父亲当过兵,扛过枪,上过朝鲜战场,艰苦的军旅生活练就了一个强健的体魄,耳不聋眼不花。我很多次回老家,每听说他又去了老战友家,或是去了麻柳场镇买日常用品,我都心惊肉跳。要知道,他这老战友和那个场镇,离家往返几十公里,有时还是步行!上了年纪的老人,路上出意外怎么办?我时时与父亲“讲道理”,可是他从来不听。

寒风呼啸,山色黝暗,一群活泼的鸡正在屋侧的地里嬉闹啄食。父亲一面向门外晒坝撒玉米粒,一面“咕、咕”地呼唤。听到唤叫声,几只鸡摇摇摆摆追啄玉米粒向屋里走去,我则到门外围赶。它们哪里知道,这是诱惑它们的生死陷阱,它们更不知道,宰杀它性命的,是喂养它长大的主人。

我一个人在厨房忙活起来,烧水、宰鸡、褪毛、火舔……父亲就像一个孩子,时不时来厨房观看,跟我说着话,我感到从没有过的温暖流遍全身。如果父亲多些这样的温情和柔软,多些“听从”,怎会如此孤单?我悲从中来。毕竟是自己的父亲,我们只有顺着他的性情,多些陪伴,多为他做些事,才心安无憾。想想宰一只鸡可以管父亲几天的伙食了,省得他做饭感染手指伤口,我忙活的劲头更大,浑身有力。

“酸辣鸡”是我的拿手菜,不仅入味,而且具有川东特色;不仅如此,我还会做酸辣鸭、酸辣鱼、清炖排骨、猪蹄等,家里来客人,这些“大菜”差不多都是我亲自下厨。连父亲也不明白,儿子怎么做得来一手好饭菜呢?我想,可能是我“好吃”的缘故吧。

面对父亲厨房三瓶“好女婿”担担面佐料,我无所适从,这远不及我家那油、盐、酱、醋顺手和方便。没放生姜、大蒜、葱头,或许更有生态的原味香醇。

做饭是锅碗瓢盆交响曲,中间有许多灵活多变的“音符”。譬如鸡块下锅爆炒过程中,就要备好豆瓣、花椒、料酒等,待油锅炸干水分后,就一古脑儿倒进锅里;接着又得倒入事先准备的沸水,一切做好后,又要忙着清洗蔬菜,准备下一个菜的佐料,见缝插针地“演奏”着这些连贯的、紧凑的“音符”,别有一番情趣。

先前回老家,我都是约上姐妹,或跟老婆同往,自己自然不会做饭。如果我一个人回家,则到餐馆炒了菜带回去,或是叫上父亲一起上街吃,或是随意做一顿敷衍,从没像这次认真地为父亲做饭。酸辣鸡的酸辣味在屋间弥漫,我让父亲先吃。父亲在厨房转悠一会对我说,他想吃面,我爽快地说:“好,我给你做。”我专注地清洗好乡亲给的蔬菜,切上一块米豆腐,先烧一钵原汁原味的菜汤,再为父亲下一碗面条。

看着父亲吃得有滋有味,我怜爱的心像潮水般涌动:“父亲本该跟我们一起居住的……唉。”子女都有各自的事业和家庭,要在乡下陪伴老人,一起吃饭、聊天、晒太阳,成为身不由己的奢望。正如父亲身边没有人陪伴,是我最大的心病。

我准备驾车返城,父亲从里屋出来叮嘱说:“天黑,路上打滑,不要开快了。”我承诺说:“如果周末我没有要紧事,就回来给你做饭。如果回不了,下周末一定回来看你。”我每次都要这样承诺,算是给父亲一份约定。他像个听话的孩子,重重地回应了一声“嗯”,眼里充满期盼。

离开时,父亲一直站在风中,久久不回屋,我看不清他的神情,但是我感受到他内心对儿子的依赖、留念,还有外人无法体味的孤独和无奈。

做饭散文6:无知无畏话做饭

文/峰岭

我很少觉得吃饭是一种享受,跟小时候太多的玉米粥红薯粥蒸南瓜有关。直到现在,每当被嘲笑脑子不好时,我都怀疑是构成自己的原料不够好。

还有一个后遗症就是不会也不喜欢做饭。我曾经把排骨烧成炭、砂锅煮裂、铝锅烧穿,没酿成火灾还算是好的。我不认得苋菜芥菜杏鲍菇,分不清茭白和芦笋、鲈鱼和鲤鱼……一次才要给朋友显摆学到的一点技术,说做红烧肉时先加点醋容易熟时,她白了我一眼,说用高压锅嗖嗖两下就好了。我立马就怂了,因为我还没买过高压锅呢。后来去超市时特别留意了一下厨具,顿时产生了要我何用的感觉:人家随便一个电磁炉、豆浆机、智能电饭煲都能把我鄙视了。

即便如此,居然也把女儿养大了——还算囫囵完整。只是某日带她逛时碰到了个同事,她不客气地说:好丢人,把娃养得这么瘦。这让我有些内疚和遗憾,心想,如果自己早早地注意味道营养什么的,女儿是不是更健壮、或者关于母爱的记忆更多?

女儿偏偏是个吃货,比如带她吃一回法国菜,她说好吃得都快要流泪了。带她吃一回日本料理,她说好吃得心里的花儿都一朵一朵开放了。我想满足她可又不能老是下馆子,就只好撸起袖子学做饭,算是亡羊补牢。

这才发觉做饭根本不是一种和洗衣打扫一样的活计,而是带有创造性的艺术,就像把布料做成衣服、文字组成文章。比如蔬菜和蔬菜之间就有个谁搭谁的问题。白萝卜就不爱胡萝卜和木耳,豆浆不爱鸡蛋,菠菜不爱豆腐。搭配错了,就跟让两个互不待见的人结婚一样,没有好结果。记得三毛学做菜时,由“鲜”引发灵感,把鱼和羊肉炖在一起,结果是“不能吃”。

做饭还受个人偏好限制,我想我再也不会给红薯、南瓜、冬瓜、玉米们一个正眼了。也不喜欢芹菜和莲菜,吃起来老是咔嚓咔嚓响。洋葱不喜欢炒熟吃,甜不兮兮的。不喜欢灯笼椒,没有半点脾气,白披了一张辣椒的皮。不喜欢海鲜,没有关于它们的经验和记忆。我一买菜就买成西红柿、土豆、青菜,茄子、小辣椒了。

不过你要是把做饭琢磨透了,它也简单,通向所有美食的不过“用心”这把钥匙。而技术,网上一搜多得是。比如当你用心的时候,切的土豆丝就很匀称,姜末就会很细碎,不会把辣椒丝炝焦,盐不会放得太多或太少,不会在炖汤的半途加水,不会把米饭蒸得太软或太硬,让所有的食材都呈现最佳的状态。所以女儿说她能在我做的饭里吃出我的情绪,是心不在焉呢烦躁呢还是开心呢,她能吃出饭里有没有爱,饭菜能说话。

我在厨房的手忙脚乱中有时超水准有时失水准,比较得意的一次是做酸菜鱼,酸菜、豆瓣酱、火锅底料、泡山椒……巧妙借助别人的智慧。做好后盛在洁白细腻的陶瓷盆里,红辣椒、黄生姜、白鱼片、绿葱、青色酸菜,颜色味道俱佳。唯一那一次,女儿吃前把图片发给她同学,吃完后把残羹又发了一遍,馋得同学说她口水流了一地。在那一刻,我心里的花儿也噗地开放了。

做饭散文7:做饭遇到甜面酱

文/草籽

原来一直以为甜面酱只为炸酱面而生。小时候,甜面酱躲在副食品店的大缸里,家里要做炸酱面了,就让哪个孩子拿一个碗把它买回来,大概一毛钱的酱就够吃一顿了。

十多年前跟别人学了个新菜,京酱肉丝。肉丝炒熟后放甜面酱再炒,炒好后用豆腐皮卷着吃。心想甜面酱,可能就这么大的能耐了。

退休后成了家里专职厨工,跟着网上的菜谱学做菜,慢慢发现甜面酱本事越来越大,大到都看不透它的模样了。先是学做炒菜花,按菜谱要求,在油锅里先放葱姜蒜末儿,再放甜面酱炒出香味儿,加料酒,再放焯过的菜花,炒出个厨房香气四溢,家人说闻见了饭店的味道。

再往前走,又发现不仅炒菜花、杏鲍菇等素菜可借用甜面酱,做肉菜也要仰仗它来发挥作用。比如网上教芋头扣肉,腌肉的时候就要放它,还要适当地多放一些。照猫画虎蒸出芋头扣肉,不但颜色好看,还一点儿也不油腻,满嘴生香。心里真有点儿自豪了,今后有了甜面酱打头,多么坚固的战阵恐怕都可以攻破了。

举一反三,又在照菜谱做糯米排骨、红烧肘子的当口自作主张,额外地加了甜面酱。噫!一酱生十香,香香不一样。甜面酱,神了。

到了这一步,不得不弄清甜面酱的身世了。上网一搜,才知道它的做法很奇特:把馒头揉碎,加曲子发酵三天,晒干,入缸,加水、盐,放在太阳下,两个月后即可食用。却原来,跟用粮食做酒一样,要害在于发酵,发酵过程就是脱胎换骨出神入化的过程。高粱发酵成酒,酒让人神魂颠倒。馒头发酵成酱,酱让菜活色生香。

做饭遇到甜面酱,是每个厨工的运气和福气,但我至今仍不敢说看透了甜面酱,用活了甜面酱,因为甜面酱是神。看不透神就要信神,敬神,请神帮忙,时不时地做出一个新菜,时不时地给神报一个喜。

做饭散文8:做饭

文/刘金定

喂,亲爱的小伙伴,你会做饭吗?如果不会,就让我来教教你吧!

首先,把米用量杯从米桶里取出来,倒进盆子里,再把米洗干净。接着,把刚洗好的米倒进电饭煲里去,加适量的水。最后接通电源,按下电饭煲的煮饭按钮,就不用你操心了,20 分钟左右饭就会煮好了。怎么样,够简单的吧!

我耐心地等到电饭煲“ 跳闸”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地揭开盖子,本想吃到香喷喷的米饭,没想到眼前的一幕,让我惊呆了。哎呀,怎么“米饭上黄黄的,而且有一股难闻的怪味。”我沉思片刻,终于找到了原因——水少了,米饭没熟,还糊了。

哼,失败是成功之母!我再来一次。于是,我在加水这一环节特别小心谨慎。果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啊!这一次,做出来的米饭,白白的,香喷喷的,诱人极了! 不用菜也能吃完两大碗呢!

伙伴们,我教你的方法学会了吗?你也试着做一做吧,实践出真知啊!

做饭散文9:今天爸爸做饭

文/樊奕可

放学路上,我问妈妈:“今天奶奶不在家,谁来做饭啊?”“没事。”妈妈笑眯眯地说,“不是还有爸爸在家吗?顺便尝尝他的手艺。”

刚到家,我就去找爸爸,好奇地问:“爸爸,妈妈说您是个大厨师呢,今天,你得给我们露一手啊!”爸爸一听这话,便得意起来,拍拍胸,胸有成竹地说:“好啊,今天就让你开开眼界,尝尝本大厨的手艺。”

还真不是吹牛,爸爸切起土豆丝来,速度真快。只看见他手拿菜刀不停地上下切动,一阵“得得得得”的声音,一根根粗细均匀、润滑可爱的土豆丝就躺在案板上了。接着他拎起一条鱼,刷刷几下,鱼身上的鱼鳞就刮了下来,给鱼开肚去内脏,一气呵成,一点儿也不拖泥带水。我在边上看得直鼓掌,爸爸转头对我挑起了眉毛,说:“见识到了吧,我这功夫牛吧。”

“嗯嗯嗯。”我一个劲地点头。

开始做菜了,锅里飘出了油的香味,爸爸把土豆丝倒进锅里,挥动起铲子,铲子在锅里上下翻飞,看得我眼花缭乱。等放上调料,爸爸一手拿起菜锅,狠狠颠了一下,土豆丝被抛到空中翻了一个身,又掉落到锅里。“哇塞,爸爸,你这手太帅了!”爸爸被夸得眯起了眼睛,还哼起了歌。接着爸爸做了红烧鱼,我在边上闻着锅里不时飘出的香味,口水都要掉下来了。我把准备工作做完,饭桌上摆上了白玉般的土豆丝,油光发亮的红烧鱼,还有冒着热气的番茄蛋汤,我一下子食欲大开,迫不及待地每样尝上一口,“太好吃了,真没想到,我爸爸真是个货真价实的大厨啊!”爸爸和妈妈一听都笑了,爸爸说:“鬼丫头,我要被你这马屁精拍上天了,以后肯定多多做给你们吃。”一顿饭在欢声笑语中结束了。

做饭散文10:学做饭

文/李昕宸

放暑假了,我非常想让我们家的烹饪高手——姥姥教会我做几个家常菜。

首先,我想学会做西红柿炒鸡蛋。姥姥教我先把西红柿洗干净,在案板上用刀竖着切成两半,再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然后,在碗里打入两个生鸡蛋,用筷子把蛋白和蛋清搅拌均匀。之后,打开天然气,点着炉盘的火,炒锅底下立即升起了淡蓝色的火焰。我往锅里倒入了一小勺清油,等一两分钟油烧热了,就先把金黄色的蛋液倒进去,蛋液在油锅中慢慢结成一层黄黄的皮。过了一小会儿,再把西红柿放进去一起炒,再加点盐,一盘西红柿炒鸡蛋就做好了!我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口,呀,真好吃!我感觉到了成功的喜悦。

“我还想再学做一个菜呢。”我央求着姥姥,可姥姥说:“今天先学到这里吧,明天我们再学,好吗?”我想了想,点点头答应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早早起来,兴奋不已。我跑到姥姥面前说:“姥姥,早上好!今天我们学做什么菜呀?”姥姥说:“早上你先写作业吧。”我心想:姥姥还真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下午,姥姥说教我做一碗面条。我想:面条!做起来可有多难呀!我在姥姥的指导下,先洗好、切好了几个菜,有蘑菇、西红柿、土豆、豆腐,还从冰箱里取出一块牛肉,切成小小的块。把切好的菜、豆腐和肉,分别放进碗里,然后按照程序一步一步操作,仔细地把菜炒好。在另一个锅里倒入水,等到锅里的水烧开了,翻滚起冒着热气的泡泡和波浪,就将一把挂面轻轻地放入水中。煮熟了面条,把菜放进盛面条的碗里,加点汤,调点盐和醋,我尝了一口,吔,好香啊!

学会了做饭,我很开心,感到了无比的快乐和自豪!这是暑假中我最开心和最难忘的一件事,以后放假的时候,我还要学习做更多好吃的菜,并要学会做一些家务。这件事情让我懂得了劳动的幸福和喜悦,只要肯学、肯干,没有什么事情能难倒我们,只要肯学、肯干,我们就能在这个社会上自立、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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