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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树散文1:一树槐香
文/祝宝玉
在乡下,槐树是再普通不过的树种了,虽然平凡,却在每年四五月份陡然光彩起来,你不经意地一瞥,发现枝头挂着一串串洁白的槐花,不禁又惊又喜。
老家村东头有一排槐树,约十四五株。一场春雨过后,它们的枝头显露出淡淡的嫩芽,再耐心等几天,便结出一串串槐花。远观,白色的花瓣上浮着淡淡的翠绿,晶莹如玉。春风吹动,所有的花串都颤动起来,一朵朵玲珑剔透的花瓣,紧紧地簇拥在嫩枝上,还有淡淡的槐花香荡散开来,把整个村庄笼罩在香海之中。
槐花的香味很特殊,不是茉莉的幽香,不是苹果的郁香,也不是金桂的醇香。槐花香味甘甜淡雅,撩人心脾却又若有若无,有苏轼笔下“雪沫乳花浮午盏,蓼茸蒿笋试春盘。人间有味是清欢”的味道。
槐花不仅具有观赏性,还能与吃联系上。祖母的故事里常提及槐花饭,在青黄不接的年代里,玉米面拌槐花或麸糠拌槐花也是难吃到的。我问祖母,槐花饭好吃吗?祖母反问,你说呢。我不知道好不好吃,因为没吃过。在祖母似是而非的反问里,我对槐花饭产生了好奇,或者说是想尝一尝槐花饭到底是什么味道。为此,我跟母亲提了好多次。后来母亲说我嘴贱,但还是做了一顿槐花饭。过程不复杂,把槐花漂洗干净,放入食盐和调料,拌上面粉,上锅蒸熟就可以吃了。这也是至今许多人家仍保留的吃槐花的方法。不知是期望太高还是什么原因,说实话,槐花饭除了有一股淡淡的槐花香外,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好吃。
我所工作的村小学旁边也有一株槐树,槐花盛开时,趁着下班特意过去看看,只见槐花零落一地,想必是那些调皮的孩子所为。我先是在心里责怪那些孩子,糟蹋了美丽的槐花。后又想,孩子们懂啥啊,他们只不过觉得槐花好看才攀树去摘的。他们也爱美,只是选择了错误的方式来表达,待教育之后,他们会明白的。
本想把散落于地的槐花扫起,但又打住了这个念头。好吧,缘来缘去,还是任春风来收拾残局吧。
尽管这个季节里百花盛开、馨香满园,但我依然喜欢这素雅的槐花,如同我选择了清贫的生活,不需要浓郁芬芳,只需粗茶淡饭,一瓢清欢。
槐树散文2:校园里的古槐树
文/刘志丰
前段时间,我和妻子去永兴,时间很紧,但还是决定去我俩共同的母校永兴县城关镇先锋小学看看。
走进学校,原来青砖黑瓦具有江南建筑风格的校舍已荡然不存,都变成了新的教学楼,只有校园东面那颗古槐树仍然屹立在那儿。妻子对我说,读书时她感到这古槐树既高又粗,高得仰头去看帽子都要跌落,粗得要三四个小朋友手拉手才能把它抱住。是呀,那时树干的空心处都能躲藏几个小朋友呢。这树又把我们带进了童年美好的回忆。
那时,老槐树的树干虽然空了,但仍粗状遒劲,盘根错节。毎到春天就开出白色的小花,散发着沁人心脾的花香。下课的时候,同学们常在树下玩游戏,跳橡皮筋、丢沙包,还有调皮的孩子竟从树干空心中爬上树枝。它给我们带来了阴凉,给我们带来了欢乐,陪伴我们度过了美好的时光。
如今我们离别校园已数十载,这老槐树仍然屹立着,只是它早已不是我脑海里的模样了。老槐树树皮干裂显得苍老,躯干也仿佛枯瘦了许多。也许是岁月的无情,让它饱经风霜;也许是我们的遗忘和无暇顾及,它就像个风烛残年的老人静静等候游子的归来。它没有了当年的生机盎然,没有了往日陪伴我们的喜悦,显得那样的孤寂。我想着它的过去,不知它承受了多少风雨,默默送走了多少届学子,那些学子也许早已功成名就,但它却依然坚守在这里,默默地思念。
想到此,我茅塞顿开,这默默无闻、无私奉献的精神不正是我要寻找的吗?校园里的古槐树,永远是我心中最美的大树。
槐树散文3:清欢有香是槐花
文/祝宝玉
在乡下,槐树是再普通不过的树种了。虽然平凡,却在每年五六月份陡然光彩起来。你不经意地一瞥,发现它们的枝头挂着一串串洁白的槐花,不禁又惊又喜。
老家村东头有一行槐树,约十四五株,白露过后不久,就见它们的枝头显露出淡淡的嫩芽,再耐心等一两天,便结出白色的花瓣。远观,白色的花瓣上浮着淡淡的翠绿,晶莹如玉。春风吹动,所有的花串都颤动起来,一朵朵玲珑剔透的花瓣,紧紧地簇拥在嫩枝上,还有淡淡的槐花香荡散开来,把整个村庄簇拥在香海之中。
槐花的香味很特殊,不是茉莉的幽香,不是苹果的郁香,也不是金桂的醇香,槐花香味甘甜淡雅,撩人心脾却又若有若无,有苏轼笔下“雪沫乳花浮午盏,蓼茸蒿笋试春盘。人间有味是清欢”的味道。
槐花不仅具有观赏性,且与吃是能联系上的。我祖母的故事里常提及槐花饭,在青黄不接的年代里,玉米面拌槐花或麸糠拌槐花也是难吃到的。我问祖母槐花饭好吃吗?祖母反问我你说呢。当然,我不知道好不好吃,因为我没吃过。在祖母似是而非的反问里我对槐花饭产生了好奇,或者说是想尝一尝槐花饭到底是什么味道。为此,我跟母亲提了好多次。后来母亲说我嘴贱,但还是为我做了一顿槐花饭。过程不复杂,把槐花漂洗干净,放入食盐和调料,拌上面粉,上笼蒸熟就可以吃了。说实话槐花饭除了有一股淡淡的槐花香外,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好吃。
我所工作的村小学旁边也有一株槐树,这几日也正槐花盛开。前天下班之后,我特意过去看看,只见槐花零落一地,想必是那些调皮的孩子所为。我先是心里责怪那些孩子太没教养了,糟蹋了美丽的槐花,后又想,那些孩子们懂啥啊,他们只不过觉得槐花好看才攀树去摘的,他们也爱美,只是选择了错误的方式来表达,待教育之后,他们会明白的。
想把散落于地的槐花扫起,但又打住了这个念头,“黛玉葬花啊”,我这么做恐又落人话柄。好吧,缘来缘去,还是任春风来收拾残局吧。
尽管这个季节里百花盛开、馨香满园,但我依然喜欢这素雅的槐花,如同我选择了清贫的生活,不需要浓郁芬芳,只需粗茶淡饭,一瓢清欢。
槐树散文4:庐江路上的槐树
文/范家生
庐江路两旁的槐树虽然不是很高大,倒也长得枝繁叶茂。虽然没有桐城路上的热闹,也没有金寨路上的繁华;尽管没有徽州大道上的银杏树那么贵重,也没有芜湖路上的梧桐那么浓荫,但依然为风里来雨里去、东来西往的行人遮风挡雨,自然有她的美丽,更有她的经历。而对于我这样一个刚融入这个城市不久的人来说,自然不会明了她的历史、她的沧桑,但从两旁坐落的政府机关、医院、学校等单位来看,倒也足以见证庐江路曾经的繁华与喧嚣,让人迷恋她的厚重,也使人领悟她的风采。
连日的阴雨让三十多度的城市一下子感受到了秋的味道。走在上班的路上,舒适的气温让人体味到秋的闲适,那纷纷坠落的槐叶也让人感到了秋的萧瑟,高楼大厦之间看不到秋的金黄,也察觉不到阳光下的硕果累累,自然也就体会不到丰收的喜悦,有的只是步履匆匆的行人和来来往往川流不息的车流。
之所以对庐江路两旁的槐树那么在意,缘于故乡老家院落中也有那么两棵槐树。一棵是杨槐树,另一棵是紫槐。一到春天,杨槐树便开满了白色的花朵,飘起阵阵槐香,不仅吸引勤劳的蜜蜂流连忘返,而且也招来乡亲们的斧砍刀割。既能将槐花掳下而又不伤害槐树的工具,就是在竹竿上绑上镰刀,把房前屋后已经盛开的槐花一枝一枝地削下来,然后装到尼龙袋里回家后再一根一根地把那些槐花撸下来,洗净晾干后放到锅里煮出晒干,这就成了美味佳肴,甚至成为待客的好食物。一直让我难忘的是母亲把它揉在玉米面里调成饼子贴在锅沿,又脆又香,绝不亚于现在汉堡包的味道。而且槐树叶还是很好的青饲料,既可以自家用来喂猪牛羊,也可以晒干后拿到公社上去卖,2分钱一斤。孩子们的积极性特别高,毕竟那会儿一个鸡蛋也就2分钱,一个暑假可能挣上十块八块的零花钱。
而到了夏天,则是紫槐的天下。虽然花开得不像杨槐那么香,但她结出的花骨朵却是很值钱,特别是那似开非开的时候,将花骨朵拽下来放在烈日下暴晒一天,然后就可以拿到街上去卖,听说是味中药,一斤三四元钱,最多的时候,与弟弟一起一个暑假就收获了近2000元,只是后来参军离开了家乡就再也没打过槐花,弟弟也因为外出打工挣钱而无暇顾及,每年的春夏,院子里都要落上一层厚厚的杨槐树花和紫槐树花,让人有点惋惜,也使人感到欣慰,毕竟不是因为懒惰,而是因为生活更好了。
我喜欢槐树,更想念槐树下的生活。只是,随着老家房屋的翻新重建,两棵槐树也被弟弟连根刨起。而庐江路经过路面改造,环境更加优美,既方便了市民,更让两旁的槐树茁壮成长,尽情开放,让人在阳光下感受到浓荫里的惬意,品味到槐花在岁月中的美好。
槐树散文5:祝福一株老槐树
文/西窗深云
文/郗真文
我的老家在渔渡,距离县城三十公里,与四川的万源市交界。
我出生在老街,在我的记忆中,老街的街口有一座平桥,过了平桥就是半边街,一溜子房紧靠在山根脚,地势很低,210公路远远高出居民户的房基。公路的两旁栽了大量的槐树,很粗壮,公路外面是一片河滩,河滩外是一条弯曲的河堤。
这就是八十年代的渔渡在我心中的印象。
今年初秋的一天下午,我回到了老家,目的是恭贺我小妹的儿子参军。一下车,渔渡的变化实在是令人目接不暇,店铺商铺鳞次栉比,公路两旁新修的楼房、新开发区与老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新有新的气息,旧有旧的韵味,真是崭新渔渡入画来。晚饭被妹妹安排在新开发区的一个酒店里。与现今的村长、支书及有一定影响的亲戚朋友相聚了一场,话语最多的是当今的时代变化。话说的也不少,酒也喝的也不少。
一夜梦连连,都是在过去的岁月里溜达……
第二天早晨,我从四弟家中出来,心中的目的地是开发区居委办公所在地,目的是居委早上九点要敲锣打鼓欢送新兵到镇政府报到,兑现我在酒席是承诺:帮他们怕一组照片,聊表我送外侄参军和对居委领导(都是我的老相识)对我老母亲的关照之情。
出得门来,天空中飘起淅淅沥沥的秋雨,我从挎包中取出雨伞,并没有撑开之意,就上了河堤,朝开发区慢慢走去。过了老街的铁桥,便步入了原210国道的旧公路。在没有修河对岸那条新公路时,这条近一公里的公路既是南来北往车辆的必经之路,又是人们农货贸易的之地、繁华之路。
路上湿漉漉的,任霏霏细雨扑向我的头发,我的脸,我的鼻尖,我的前胸。一滴滴的雨,一丝丝凉凉的、痒痒的感觉。公路边的商户们,都撑起了雨棚,有小三轮、长安车运客的和零星往来的货车。在我的记忆中,靠河就是一溜子河滩地,公路两旁的槐树有碗口粗,到了春天,两溜子槐树花竞相开放,绿中透白,白中映绿,花香四溢,引来无数蜜蜂前来采蜜,嗡嗡声不断。一里长的公路,一里长的槐树景,一里长的槐花香啊!
随着时代的发展,公路两旁发展很快,商铺林立,已经成为渔渡经济贸易的核心地带。从我老家出来的水泥桥向上一眼望去,除了店铺还是店铺,原先那一溜子的槐树绿林带荡然无存了。我在雨中迈着小步,一步步的走,一眼一眼的、顺着看左右的店铺。突然,在这条公路的中段,也就是靠河边的两栋楼之间发现了一棵槐树,仅有的一棵槐树,枝桠斜着伸向天空。我好不欣喜,来到树的下面,静静地、细细地欣赏起来。
树的根部从一个开杂货店和一个开电器店两家相连的墙缝中生长着,树的根部已经深深地掩埋在了楼房下很深很深的地方。伸出的树杆上,厚厚的绿苔,引人眼球。尽管如此的环境,但槐树依然枝繁叶茂,树枝上的绿叶随着秋风的轻拂,像是拍着小手掌在欢迎我呢。
这棵槐树,是这一里长街道上唯一的一棵树,唯一存在的一棵树啊!在好多的报道中,有的为了一棵挡道的树也要让公路绕道而修的事例屡见不鲜!可我的家乡的人们呢?要是多留存一丝生态观念,也许这一里长的槐树林荫道仍然存在。
也许,我是杞人忧天,但我认为:人人都还是要树立一点点生态忧患意识,
秋雨纷纷,我心中祝福这一棵老槐树青春永在!
槐树散文6:老槐树
文/张维民
家是什么?在我的眼里,家是一棵生长记忆、生长温暖、生长幸福的老槐树。
故乡有棵老槐树,差不多有合抱粗,粗壮的干,遒劲的枝,巨大的根盘,扎在河边,斑斑驳驳,昂首挺拔,一任岁月风霜雨雪,总在展示生命活力,与故土朝夕相处,不离不弃。
春天里,枝叶开始萌绿,蓬蓬勃勃,一片生机;夏天,满树密密匝匝,婆婆娑娑,绿荫华盖,遮天蔽日,正是纳凉好去处。满树槐花,白里泛青,一簇簇,一层层,芬芳四溢。秋冬叶子泛黄,缀满槐子,不减风姿。老槐树那坚毅的臂膀迎来了鸟儿的欢歌,鸟儿在那里避风、筑巢、生儿育女。槐树下,孩子们笑语一片,无忧无虑地嬉戏、成长,期盼着跟老槐树一样高大。
多少个春夏秋冬,在那个时代,老槐树下纳布鞋、缝针线、开社员会。有一天,老槐树下,走来计生小分队成员,宣传起新人口理论,编起计划生育快板,百姓觉得稀奇……
伴着改革开放春风,老槐树吐露新的诗意,纷纷扬扬的槐花,带来满村庄的清芳。村计生干部双脚裹挟泥泞,一次次来到槐树边,谈起少生优生、富民政策,田野开始萌发新的绿意。自那时起,老槐树下,有了新的话题,从拖儿带女负担,说到独苗光荣,笑谈《甜蜜的事业》、还有超生游击队。
后来,小楼如春笋般冒了出来,黛瓦白墙,与老槐树齐肩。一个个小家庭如老槐树,茂盛起来,墙上独生光荣年画,年年变换着新童颜。再后来,传出了创业的故事,邻里有经商的,有办厂的,有当上技术工人的,据说还有资产上千万的。邻居家办喜事,大伙聚在一起,总会谈论起哪家富了,哪家车子啥牌子,哪家独子上大学,哪家独子找上好工作,哪家新媳妇最孝顺,哪家老人最健康。
又一个春天到来,老槐树依旧枝繁叶茂、生生不息。树下没了老队长清亮的哨音,伴着农村改革的谐曲,联合收割机、插秧机替代了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身影,靠劳力赚工分的日子随老队长的哨子一起走进了历史。因国家水利建设,故土上乡亲举家搬迁了,有的迁进城里高层小区,有的住进农村集中居住小区,乡下人成了城里人。老槐树被园艺技术员相中,说是宝贝,移到了文化公园,老槐树焕发新的生命力。那天,老邻居们开了个会,说农保要转城保,土地上有新的补偿。乡邻离开了乡土,走向新的生活。有的主动放弃二胎指标,脸上舒展槐花般笑意。
乡野绽开新的花蕾,一个个计生文化家庭,如槐花灿然成一片祥云。昔日曾对计生纠结的老妈妈,挥拳踢腿,舒展舞姿,怡然自得。那天,故乡世代服务小站,传出阵阵锣鼓声,一台名为“世代服务,和谐家庭”的文艺节目,让乡亲乐得合不拢嘴,“十佳和谐家庭标兵户”上台接受了表彰。小品“昨日超生游击队”,让年轻人哈哈大笑。老阿姨唱响快板:老槐树、老槐树,冬去春来更茁壮。基本国策传四方,生活美满奔康庄。优生优育新气象,日子越过越风光。幸福生活万年长、万年长。
老槐树边有过朴实的歌谣,难忘的记忆。根扎在新鲜的土壤,扎得越深,长得越壮。家如树更丰茂了,长着温馨,长着幸福,长着憧憬。老槐树哼唱着新曲。
槐树散文7:槐树花开的日子
文/还你一片蓝天
五月的空气暖暖的,拥抱着天空和大地。这个时候算得上这里最美的季节了,姹紫嫣红的花,绿油油的草,飞舞的蝴蝶,嘤嘤嗡嗡的蜜蜂,尽情鸣叫的小鸟。
天上的云一丝一缕,和轻纱一般随意地扔在蔚蓝的天空。诚然在环境污染如手机一样普及的今天,估计这也算穷人里的特例了,能有这么个地方是很稀罕的。
这里算不上山清,更谈不上水秀。据这里的县志记载,明朝的时候这里是朝廷养牧战马的地方,想必一定是山清水秀了的。这姑且不说,就近代来说吧,红军在这里胜利会师后,毛泽东、周恩来等人也在那条袓历河里挑过水饮过马。
可是现在,那条哺育了这块土地的母亲河,变成了一条由各种生活污水汇成的臭水沟,断断续续的流着,臭得叫人发晕。不过你不要觉得我说话前后盾,一会儿说没有环境污染,一会儿又说污染很严重。
事情是这样的,不知什么原因那条袓历河的源头被斩断了,于是这条河近乎是一条枯河了,加之这里落后的城市建设,这条枯河就成了天然的排污沟了。但是其他地方还是好的,有时候我们抱怨落后与贫穷,但有时候正是这种不满,给了我们别人得不到的好处。
也就是在这样的一条河边,却有着一座美丽的中学。当你看到她时,之前因那条河而萌生的不快,就倾刻间烟消云散了。就好象沙漠里的一片绿洲,给人以生的渴望。
校园里的花开了,有蔷薇花有月季花还有槐树花,满校园飘荡着各种微甜的花香。而最惹眼的就是槐树花了,并不是白色的那种而是粉红色的。高高的树上像灯笼似的挂着一串串花,很是鲜艳。
槐树花开的正艳的时候,也是高三学生最激动最浮躁最快乐最迷茫的时候。毕竟好多年的大学梦,就要圆满和破灭的时候了。
在这个美丽的有些忧伤的季节,即使以前盼望着赶快毕业的学生们,也有着深深的离别的愁绪,毕竟是要毕业了,而这个毕业只仅仅是学业上的毕业吗?
于是同学们都拿着相机,争着在校园留影,而那一树树美丽的槐树花,必定是其背景。我时常会不经意间,想起那棵槐树,那一树美丽的花,以及那个女孩,依靠在那棵槐树旁一个人伤感。也不知道她给我的答案,会是什么。我时常想,若是我不错过那个机会,我收到了她的回信,至今我还会时常想起她吗?
我约她在初次见面的地方相见,她来的时候我就在离她不远的地方看着她。只是我没有过去,只默默地看着她,看着她走开。五月槐树花开的日子,很多时候我都会想,我的做法可能是对的,但至少她是我内心依然那么美的一朵花,一棵开在五月的槐树花!
槐树散文8:刺槐树下的童年
文/未必
童年原是一生中最美妙的阶段,那时的孩子是一朵花,也是一颗果子,是一片懵懵懂懂的聪明,一种永远不息的活动,一股强烈的欲望。
——巴尔扎克
时常地梦回童年。在梦里,我驾着一叶扁舟,穿行于青山绿水间,走过岸柳,走过村舍,走过袅袅炊烟;闻见鸟鸣,闻见渔歌,闻见喃喃细语。景美舟轻,顺风顺水,沿途见着壮年、青年和少年,来不及和他们握手问好,轻舟飞驰而过,直抵童年的港湾,从容地泊在老家的码头边。
梦中的童年,其场景其人物其话语,真真切切,完全是情境再现。尤其是那株苍劲的刺槐,在脑海中有着深重的印记,不时地闪现在梦境里。那碧绿的槐叶、洁白的槐花,撩拨着我的心弦,荡出幽幽的乡愁。
刺槐,又名洋槐,属落叶乔木。论相貌,它不是树中的伟丈夫,其树干粗糙,“肤色”灰褐,“满脸的褶纹”,树叶根部还长着刺。虽外形不佳,内里却很厚实,木质坚硬,耐磨、抗压,是上等的建筑用材,亦是制作家具的优质原料。对刺槐,民间亦有迷信说法,称刺槐为木中之鬼,可安宅净户、辟邪佑家,阴风不过、外鬼不入。或许受其影响,或许是其易植好养,故无论农村还是城里,刺槐多有栽种,田野上、公园内,房屋边、公路旁,随处可见。
老家屋西的那棵刺槐,自我记事起就已成形,树干粗壮,树冠圆满。父亲说,这树没人栽它,是它自己长出来的。撒什么种开什么花结什么果,这树应是有种子的。可种子哪来的呢?或是鸟儿衔落的,或是风儿吹来的,或是路人的鞋底从乡野上带出的。这棵刺槐,让儿时的我委实想了许多,小小的心田开满了美幻的花。在这棵刺槐下,我洋溢着童真,享受着童趣,度过一段无邪无忧的时光。
父亲是刺槐树下的主人公。夏天。傍晚。父亲喜欢在树下喝酒吃饭,一张小方桌,几把小竹椅,一瓶“二两五”装的“乙种白酒”,一碟小菜,或是一只咸鸭蛋。那年月,物质匮乏,精神饱满。父亲干的是体力活,劳作一天,疲惫不堪。晚饭前喝上几杯,是父亲消除疲劳的唯一方法,他说,累了一天,要杠杠劲。我喜欢看着父亲喝酒,看着酒杯端起、放下,放下、端起。“二两五”的酒,父亲要喝上一个钟头,有条有理,有滋有味。我觉得父亲是在品味,品味着生活的酸甜苦辣。渐渐,父亲的脸庞红了;渐渐,父亲的话多了起来;渐渐,酒瓶见底,咸鸭蛋被筷子掏空。不经意间,父亲焕发了容光,在火红的晚霞里,他惬意地点上一支烟,哼起了样板戏。
父亲长年累月,以一人之力养活全家,酒,成为他不可或缺的精神食粮,亦是他的力量源泉。刺槐树下的平淡生活,父亲对待生活的态度,让我至今难忘。
母亲不识字,没有工作,是典型的家庭妇女,其任务就是洗衣做饭、照看我们。母亲虽不识字,但却识事,在刺槐树下给我讲了许多人生事理。说到做人,她会说“火要空心,人要忠心”;说到做事,她说不能“吃得灯草,讲得轻巧”;说到交朋友,她会说“跟好学好,跟孬学孬,跟着叫花子学讨”。
母亲对我们的爱不声不响,如涓涓细流,静静地流淌。刺槐树下,我经常坐在小凳上,头枕在母亲的怀抱里,享受着母亲替我掏耳朵的幸福。掏耳时,母亲总是神情专注,用火柴棒小心翼翼地在我的耳里采挖着,深浅有序,轻重得当,有着一种莫名的舒服。刺槐树下,母爱静水深流,荡漾着温馨的涟漪。
刺槐树下场地开阔,自然成为我和小伙伴们撒野任性的阵营,童趣在此展现得淋漓尽致。春天,我们在树下练摔跤,打得难解难分,有时跌得鼻青脸肿,大人们不仅不管不问,甚至还有些赞许。
夏天,我们会趁着大人们午休,在树下悄悄集合,商量如何去城河里学游泳。大人们是不准我们下河的,怕我们淹死。有时,我们只得作罢,换一种玩法,用竹竿和面筋,在树下专心致志粘知了。秋天,我们在树下打弹子,打得很起劲、很上瘾,经常为了赢一个好弹子,不惜弄脏衣服,趴在地上瞄半天,才把手中的弹子打出去。冬天,纷扬的雪花染白大地,刺槐银装素裹,分外娇娆。我们在树下堆雪人、滚雪球、打雪仗,将寒冷天气闹得热气腾腾。
刺槐树下,我走过童年,走过少年。树长高,我长大。1979年的深秋时节,沧桑遒劲的刺槐树下,十八岁的我穿着崭新的军装,与父母、兄长、堂姐告别,奔赴大西北,投身绿色军营。自那以后,我再也没见着老家屋西的那棵刺槐。
几十年了,总是忘不了那棵刺槐树,一想起老家,一忆起童年,它就向我走来,在我眼前真切地随风婆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