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儿女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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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儿女的散文1:让儿女玩一阵子

文/杭大庆

我家的窗外是座私立学校,天不太亮,小学生初中生就一个个的进校门了。常常,晚上我都开始烧饭了,学生们才在夜色中走出校门。母亲说,这些孩子多辛苦啊。我的儿子才上一年级,尽管是一年级,作业也多得很,一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写作业,妻子也总是问她,作业可完成了?功课可复习、预习了?仿佛这是她最牵挂的事。

为了安全,孩子们放学都要家长接送。如果父母没来接,孩子们就得在校门内等。有几天,天很冷,我去的有些迟,我到时,基本没人了,看见儿子一个人趴在冰冷的地上写作业,旁边就是垃圾筒。我问他,外面这么冷,怎么还写作业?他说,现在不写,回家写不完,我想早点写完,好玩。我心里真的有些心酸。在他的生活中,作业、学习占据了他的大部分时间和精力,老师压,家长压,在他们的眼里,学习成了最最不能耽误的事,而生活的乐趣只能是在一点点的边缝中寻觅。

儿子学围棋的班上,有位同学,周六周日不停的奔赴各种学习班,没半天的休息时间,他的父亲还说,要让他各种技能都尝试,看哪方面他有天赋。可我想,等他大了,有独立的思想了,回视自己的童年、少年,都是在各类教室里度过,他将会发现自己原先的生活是多么可怜和苍白啊。

老师和家长都想孩子优秀,都想孩子有更多的能力更好的成绩,可很少想到让孩子快乐。儿子才上学不到几个月,作业、考试稍有欠缺,老师就会找孩子,找家长。妻子也会升大嗓门大声训斥儿子,儿子怯生生的不知自己该怎么办,委屈无奈,更觉得无助。教师向学生要成绩,很正常,他只要“任期”内的业绩。如果家长也跟着向孩子要成绩,就太不明智了。在鸡蛋和高墙之间,真应该站在鸡蛋一边。更何况,成绩真那么重要吗?数学大师陈省身生前为中科大少年班题词:不要考100分!他认为:原生态的孩子一般考试能得七八十分,要想得100分要下好几倍的努力,训练得非常熟练才能不出小错。要争这100分,就需要浪费很多时间和资源,相当于土地要施10遍化肥,最后孩子的创造力都被磨灭了。

更明智的,有香港才子蔡澜说的话:做父母的不逼孩子,今后怎么和别的人竞争?但是应该回头一想,自己已经竞争了一辈子,还要下一代重蹈你的错误?想开了,就能放心。先让儿女玩一阵子吧!这是实实在在的,是他们再也得不到的时光。

关于儿女的散文2:给父母飞翔的蓝天

文/杨进峰

作为儿女,总认为父母退休后就应该闲着,养养花,种种草,提着小笼去溜鸟。对于父母退休后如果有什么理想和追求,总觉得人老了,干点事会劳心劳神,影响父母的身体健康。

我的邻居田阿姨曾是单位里的文艺骨干,逢年过节单位举办联欢时,她总能操持着组织一台精彩的文艺演出。退休后,她的热情不减当年,积极组织社区里的老人要成立一个老年演出队,却遭到了儿女们的极力反对,理由是母亲工作了一辈子,退休后应该好好休息。儿女们的反对并没有让田阿姨退步,她说,儿女们越是反对,她越要将演出队组建成功。

端午节前夕,市里组织了一场“社区老年文艺演出PK大赛”,田阿姨所带领的社区老年队表演的节目荣获了一等奖。看到母亲走上领获台举着奖杯时的笑容,儿女们此时才意识到自己错了,只要母亲开心,就应该放支持母亲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

同事璐的父亲年近八旬,酷爱读报,更爱剪贴报纸上的文章。璐说她的父亲剪贴的报纸弄了七个读本,有历史类、生活小常识类、副刊文学类等。父亲喜欢剪贴报纸,璐家里订的报也多,只要父亲开心,就由着父亲的兴子去做,璐开始觉得这并没有什么不好。

可是后来,璐的父亲却迷上了报纸上的征文活动,只要看到有征文活动,父亲都要动笔去写。有时,璐半夜里听到父亲屋里有响动,进去一看,父亲正端坐在桌前写作。父亲说,睡着睡着突然脑子里就有了感觉,便爬起来写。璐觉得父亲半夜睡着睡着脑子里能有灵感,一定是睡前就在思考着征文如何去写,这样能休息好吗?璐担心这样下去会累坏父亲的身体,并让邮递员将家里的报纸停送。璐认为,父亲没有了报纸,也就看不到报纸上的征文活动,就不会再去写征文了。

没了报纸,璐的父亲好像完全失去了精神支柱,几天来郁郁寡欢,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璐又担长此下去,父亲会病倒,于是又恢复了邮递员给家里送报。看到邮递员又送来报纸,璐的父亲立刻来了精神,像个孩子一样手舞足蹈,又开始了他每日里的读报、剪贴和写作生活。

如今,璐的父亲已在当地成了小有名气的老年作家,多次在报纸征文中荣获大奖。

我认为,作为儿女,不只是给老人吃好穿好就是孝敬,其实更应该关心老人的精神需求,让老人发挥自己的特长,展现余力,这样,老人的生活才会更充实更快乐。

有句话说得好:“青年是增长才智时期,老年则是运用才智的时期。”老人退休后,有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而且此时,老人经历了大半辈子的风风雨雨,有着丰富的生活经验和人生阅历,思考问题肯定比年青人成熟。作为儿女,不应该按照自己的方式去设计老人的晚年生活,更应该还老人一片广阔的蓝天,积极支持老人想要实现的理想和心愿,还老人一个快乐的晚年精神生活。

关于儿女的散文3:期盼假日好团圆

文/谷悦武

望假日,盼假日,假日与儿女团聚日。人们遇节假日,往往考虑的是如何外出游玩,这也是人之常情。平时年轻人上班上学,两点一线,时间空间有限。一旦遇节假日,可以随团或自驾游,到名胜古迹参访游玩,放松心情。

人上了岁数,与年轻人过节假日有一些异样的心思,即此文开头的一句话。平时,儿孙工作学习紧张,不能经常看望老人,只好在电话上慰问一下;遇假日就不同了,老人可以与儿女欢聚了(当然,不少年轻人借假日之机去看望老人,这与老人心思相同)。即使出游,不去凑热闹,以免淹入人海中,心中扰攘,哪有赏景抒情之心境?而是一家人出游无名野山,有险崖绝壁,有涓涓溪水,有丛草树木,有鸟语花香,有清新空气,有静谧环境,可享,可赏,可感,可悟,舒爽身心,清神怡脑;一家人围坐一起,自由享受野餐美味,好自在也!即使不出游在家欢聚,天南海北,一起聊天,又说又乐;一起玩电脑,一起看电视,享受天伦之乐,老人笑在眉头,喜在心头,好乐呵也!假日,真好!

关于儿女的散文4:儿女情更长

文/精灵鼠--晓蕾(雷小珠

电视剧《儿女情长》的续集终于看完了,一代人为一代人而忙碌,儿女真的情更长。

以前人家都是大家庭,可是家里的大家长走了之后,需要家中大姐和大哥,把这个大家庭给团结起来。所以《儿女情更长》讲的就一个大家庭的故事。大姐童建菊为了整个大家庭和睦相处还家族的团结,宁可牺牲自己的一切,也要让家里的弟弟妹妹过得好好的,虽然大姐是个平凡人,可是他所做所为却是不平凡的事。

在现实生活中,这样的家庭也有不少。因为老一辈的人们陆陆续续的离开了我们,所以拥有好多的兄弟姐妹的长辈,从而代替了他们。这是个很大的责任,因为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每家每户都有不同的事情,总要有人来帮忙和协调,不然现在哪有这么多的老娘舅呀!家的经营本来是件不容易的事,何况由不同小家组成的大家族,更是有不同的摩擦和矛盾,要去权衡这样的关系,也并非易事。家里也需要一个掌门人去担当。

家,两个人的时候也会出现矛盾,不是性格不和就是其他原因,所以一旦小夫妻一时结婚了,也会担心害怕会不会动不动就离婚了,到最后受伤害的不是男女方,还是无辜的孩子。三口之家,当孩子小的时候,为了孩子的教育问题,父母之间也会出现矛盾,等孩子长大成人了,也要为孩子的婚事忧心。这就是个家,对于父母来说就是养儿一百,长忧九十九。

因为矛盾是一时存在的,所以家也要个主心骨,来为这个家撑起一片天。现在虽然没有香港电视剧那样的《溏心风暴》,也有像《金婚》一样的大家族。《儿女情长》本来就很难得,更何况《儿女情更长》。

一代人为一代人的付出就像个轮回,一辈人接着一辈人。以前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养育了爸爸和妈妈,爸爸和妈妈养育了我们。我们也有了我们的家,我们的孩子。不是常说了,一代还一代。

家的团结和睦,就像人和人的相处一样,都是互相的,没有谁,可以说是外人,都是自己人。所以有的时候也要互相帮忙来增进感情,不然一旦由于小小的导火线会引起不必要的是非,家里是没有什么恩怨情仇的。如果因为一点小事情,引起斗争的话,那家就是假的,更不说什么感情了!

不要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我们身上,我们希望大家以和为贵,人间真情可贵!

关于儿女的散文5:夸夸我们的好儿女

文/杨玉增

我们老俩口都是80多岁的老人了,现在四世同堂,过着幸福的晚年生活。首先感谢党的好政策,再就是儿女们“尊老敬老孝老”做得好!我忍不住想夸夸我们的好儿女。

我有两儿一女,都事业有成、家庭幸福。大儿在外地,一有时间就会给父母打电话报平安。在家休假时和媳妇一起买上父母爱吃的东西,陪伴我们。女儿女婿经常到家里干活,可以说是有求必应。老伴有病,上厕所不便,儿女买来椅子式便盆;燃气灶不好使,他们及时修理或更换;厨房下水道堵了,他们多次疏通并改造;夏天怕蚊蝇叮咬,提前给我们买好蚊香、蝇拍,挂好蚊帐;过年过节,给我们购年货、大扫除,什么都不用我们操心,把家里布置得干净利索。

老伴刚得病时,几乎年年住院,有时一年住三次,每次住院,儿女们都争先恐后地陪床、照顾、护理,为母亲喂饭喂水、端屎端尿,日夜守护在病床前,体贴入微,关心备至,使老伴开心满意。老伴30多年的糖尿病并发心脑肾眼病,16年的脑出血后遗症,使老伴身体备受折磨。儿女们经常为老伴买营养品、理疗器材、按摩仪、轮椅助行器等,他们说:“为父母健康投资,值!父母的健康就是我们的幸福。父母是家中宝,我们一定孝敬好。”为了照顾母亲方便,2015年,儿女们凑钱在两个儿子家附近给我们买了房子。住得近了,来往多了,做了好吃的,就及时给我们送来。上个月,老伴摔了两次,一个电话,不到五分钟,儿女就来到家照顾老伴。每次理发,都是儿女推着老伴坐上轮椅,去理发店理发。大儿子看到眼里,疼在心里,他买了全套的理发工具,并自学了理发。

我们这个大家庭有这样的尊老敬老爱老的儿女们,虽然老伴疾病缠身,但我们过着幸福的晚年生活。

关于儿女的散文6:为儿女尝野草的母亲

文/田翠芝

看着母亲的遗照,我不由就想起了许多她在艰苦岁月里养活儿女们的往事。

我家住在县城,过去由于没有固定收入,日子一直过得很紧巴。有一段时间,父亲的生意没了进项,眼看家中揭不开锅了,可还是没钱买粮。母亲听说有人割青草卖给过路的车把式,能换来毛儿八分钱,她就加入了割草人的行列,每天挣三毛两毛,三斤二斤地买回点口粮维持生活。一天,家里就要断顿,母亲把面缸扫了又扫,扫出一把面,给儿女们烧了两碗稀面汤,她自己则喝了半瓢冷水,紧紧裤腰带,又背上大荆篮,抱着正吃奶的弟弟下地去了。她正在走东串西割着草的时候,突然天空乌云翻滚,雷鸣电闪,下起了大雨,母亲急忙丢下篮子和镰刀,抱起弟弟就近钻进巴茅丛里躲雨。雨越下越大,母亲怕弟弟淋雨生病,就脱了上衣裹住他,又把他紧紧地搂在怀里弓起腰给他挡雨。谁知道,一下雨,地里的蚊虫、小咬们,就都缩到巴茅丛里来躲雨了。这下可好,母亲那裸露的脊背,成了它们的美餐,它们趴在母亲的背上,又咬又吸,把母亲的光脊背弄得伤痕累累、血肉模糊。可为了弟弟,母亲对这些是顾不了的,致使自己的脊背瘙痒、肿疼难忍,半个月内不能仰卧。

冬天不能割青草了,母亲就打起屋前空院的主意,想让它长出粮食,使家人吃上饱饭。她找来铁锨和耙子,在院子里开始垦地。过去我家的院子里开过炉房,地被砸得很瓷实,土里还掺和着炉渣,有的地方用耙子也耙不动,母亲就用煤锥一块一块地往外撬。她的手上磨出了鲜亮亮的血泡,血泡磨烂了,也不停止,她硬是用这种“愚公移山”的劲头,一冬天里把院子开垦成了能种庄稼的田地。春天在地里种上大麦,她又不停地施肥、浇水,麦子长势喜人。眼看着麦穗黄了,一家人充满了期待。就在这时,街政府来人了,说吃商品粮的人家,不能有庄稼,种的大麦要归公顶口粮。结果,母亲空忙活了一场。

供应粮不够吃,为了不让我们挨饿,母亲秋天就去农村遛红薯。遛红薯回到家里后,精疲力竭的母亲又忙着把好不容易遛到的“红薯娃”、“红薯筋”洗去泥沙,大的用擦子擦碎,小的用蒜臼捣烂,再用水淘淘澄出粉子、滤出渣,粉子打凉粉,渣放上盐用手团成团儿蒸着吃。有一次,母亲又去遛红薯,因为地里收得实在太干净了,从这地块儿遛到那地块儿,又从那地块儿遛到这地块儿,刨了很久,却一无所获。疲惫饥饿中的她,想着饥肠辘辘的孩子们,就去到村子里乞讨。当讨要到两个菜窝头儿后,饿得两眼昏花的母亲,连咬都舍不得咬一口,赶紧用手帕包好,拿回家给孩子们吃。

有一次,母亲发现水边有一种很像野菜的青草,长得鲜鲜嫩嫩,可就是不知道能吃不能吃,她怕儿女们吃了中毒,就先放到自己嘴里尝尝。这恰巧被我大舅看到了,他说:“要是你中毒有个三长两短,撇下这几个孩子咋办,以后这事儿千万不能再干了!”母亲为了儿女们少挨饿,真是连命都舍得。

母亲,可亲可敬的母亲,我真不知该咋报答您的养育之恩。现在家中的日子好过了,可操劳一生的您,还没享到儿女的福,却匆匆撒手人寰,真让人心疼啊。

关于儿女的散文7:奶奶和她的儿女们

文/张乐融

我的奶奶——已经被我提过很多次了——奶奶九十三岁,有四个女儿三个儿子,子孙满堂。我们家的父辈儿辈孙辈加起来有五十五人。奶奶一年中的住处有三:泾阳农村的老家大伯家、西北核技术研究所二伯家和西安城中我家。奶奶一年中在这三个地方辗转,春夏在农村,天气冷了就到城里来。可是这几年,去哪里住,由谁照看的问题和矛盾越来越凸显。我越来越感觉到,我们这个五十多号人的大家庭,这个有农村人和城市人的大家庭,这个四代同堂的大家庭越来越有了分崩离析的味道。

年后一日,爸爸打电话和二伯商量:春天来了,奶奶该去哪里。送去农村的大伯家?不行。大妈从不仔细照顾奶奶,饭食单调不说,不给奶奶洗澡就是一个大问题。我记得一次回老家看奶奶,只见奶奶坐在大门口的椅子上,身旁围满苍蝇,身上臭味刺鼻,四十多岁的爸爸瞬间泪水盈满了眼眶,跑到后院牛圈里放声大哭。送去农村的三姑妈家?不行。虽然三姑妈照顾奶奶特别尽心,也愿意照顾奶奶,但三姑妈身体实在不好,高血压高血脂带给她许多痛苦,三姑妈还要做农活,照顾俩孙子,不能再给她增加负担了。送给四姑妈?不行。四姑妈一人供正上大学的儿子,得不停地打工赚钱,要她专职照顾奶奶她是千万个不愿意的。二伯说四姑妈照顾奶奶的话,他负责付给她工钱,每月三千元,足够供表哥上学。可,这女儿照顾老妈,挣自己哥哥的钱,怎么能说得过去?这算什么呢?

大家总说奶奶老糊涂了,不明白事理了,可是我说,她心里明白得很。奶奶心里一定清楚,自己被儿女送来送去,怎不像个儿女们身上沉重的包袱?怎不凄冷?不然,为什么奶奶会坐在我们家26层的玻璃窗前,用那么冷那么孤独的眼神看外面的世界?为什么奶奶拉在了裤子里,尽管爸爸一点也不厌烦地给她冲洗给她换衣服,奶奶眼里却满是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惊恐的目光?为什么在每年的寿宴上,奶奶看着一家人,眼里难得的欣喜,过后儿孙们一个个都要离开时,她会一个个地问:“走咧?”语气中是弱得没有立足之地的挽留?为什么每次我见奶奶,奶奶都欣慰地说:“我娃来咧!”再用满是褶子的手抚摸我的手,好久好久?

一次我们翻看以前的旧照片,翻出了一张十多年前的照片,奶奶和七个儿女在一大片油菜花前合影。花开得多么灿烂啊!奶奶和儿女们一共八张黝黑的笑脸,在蓝天下,黄黄的油菜花前,映出那么幸福那么淳朴的一家人的同一颗心。奶奶举着照片,辨认好久,张开不剩下几颗牙的嘴,用沙沙的陕西话温柔地对照片里的人喊:“老大!老二!民……”我们都笑了,对奶奶说:“那是照片!十几年前照的!这不是真人,你把他们从照片里喊不出来!”

当时觉得很好玩,现在想起,我心中却满是悲楚。奶奶,这不是真的。当年在你还健康强健的时候,儿女们围在你跟前,是何等的愉悦何等的幸福。

而今,当年的一家人,奶奶和她的儿女们,再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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