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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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文章1:二十岁,你有什么?

文/雪馨沁梦

20岁,一个尴尬的年龄!

一个一无所有却自命清高的年龄。当我们吃父母的、喝父母的、花父母的血汗时,却还在为自己所谓的面子大摆宴席、招朋待友,为哥们的生日礼物不惜重金,为取悦男(女)朋友挖空心思的为此掏空腰包,想想,都花了二十年了,有自己赚的钱吗?二十岁,你有什么?青春?终究会成为回忆。知识?太浅薄了。美貌?换来的更多的是虚伪的感情与利益。时间?这样想的人差不多都在挥霍时间。爱情?那是一辈子的事,现在拥有的真实吗。除了父母给的,还有什么值得我们去骄傲、炫耀?在别人面前我们什么都不是,这很现实。不要以为自己有多么了不起,在社会中,你连棵草都不是。清高,抵得上一份工作吗?能让你吃好、喝好、住好吗?不要以为端盘子洗碗、站超市、打扫卫生天生就不是你干的事,不要以为你天生就是拯救世界的料儿,日子是过出来的,不是想出来的。二十岁了,该现实点了,放下清高的架子,折断幻想的翅膀,才会走的更精彩!

二十岁,一个充满理想却过于富于幻想的年龄。成功是经历了比别人更多的努力、付出、毅力、痛苦与艰辛后得到的,不是能幻想出来的。即使天上有掉陷饼的事也不会砸到整天幻想的人。

二十岁,一个涉世不深却自谓看透一切的年龄。我们常常讽刺社会的肮脏、丑陋、腐败,自以为很纯洁,就浅薄的说出活在这样的世界很无奈的话。热爱生命,不要只是处在大学的象塔中才说出这样的话,在当我们经历了社会的各种不纯洁时也要能说出这样的话。二十岁,在大学中你看到的连社会中的一个角都抵不上。要想真正的看透人生,等你闭眼的那一刻才是看透了,好好活着才有看破红尘的一天。

二十岁,一个美好却又短暂的年龄。这个时期是你精力最充沛、心灵最美好的季节,不要把它浪费在赚人眼泪的偶像剧中,你永远不会成为其中的女主角,不要梦想着一见钟情的遇到你的白马王子,这样的可能性比地球明天就灭亡的可能性还校有时间背起行囊出去走走吧,二十岁你看到的一切绝对和你以后在公司筹划的旅游中看到的不一样,看看外面的世界,别只是装到相册中,要装进心里。多把眼球从电脑上挪开点,外面的世界更精彩,亲眼看到和在网上浏览是两码事。"宅人"的生活会让人丧失生存的价值,趁现在多出去看看,好给以后老了走不动了留下回忆的东西呀。

二十岁,一个简单却又复杂的年龄。不要过多的纠缠于过去的事,记住,真正的忘记不需要刻意。无论是多么难以忘记的感情,不属于你了就不要使劲去强掰回来,强扭的瓜不甜,真理。二十岁,不一定活的精彩,但千万要活的有自尊。尊严不值得为单纯的感情买单!到了二十岁,就要找到除了爱情能使你双脚坚强的站立在这个大地上的东西!

二十岁,一个长大却没成熟的年龄。这个时间,除了父母,没人认为你还只是一个孩子,没人会迁就你的错误,学会承担一切,你会发现那比一味的逃避强的多!

二十岁,需要用心去成长!

尴尬文章2:尴尬的嗓子

文/郭娟

从记事起,我的嗓子就是哑的。我也好奇地问过妈妈,为什么姐姐们说话声音都燕语莺声,婉转动人,而我却是低沉沙哑呢。

妈妈说法是,我小时候特别爱哭,且哭起来嗓门特别大,大到半条街都听得到,把声音哭哑了。听到这个答案我吓一跳,到底什么原因让我把嗓子哭成这样呢?

嗓音不动听,自然唱歌也不好听。上世纪80年代,没有多少通俗歌曲,还是民族风最流行。我们小学上音乐课,那时流行尖细嗓音,我班有个叫张小芹的女生,嗓音比我还粗哑。记得每次唱到高潮部分,她都把脸憋得通红,然后突然发出一声尖细的音儿,她为证明自己声音很细,快豁出命了。

我嗓音不好听,可一直是文艺骨干,从小到大,朗诵、唱歌的活动都没少参与。上中学时,我们学校是个规模和班容量都不大的学校,学生只有400多人。别看学校小,那时我们活动特别丰富,经常举办“诗歌朗诵会”或是“智力大赛”等活动。

有一次在朗诵大会上,我朗诵一首《周总理,你在哪里》,自认为朗诵得声情并茂,感人肺腑,没想到才得个二等奖。好几次,故意问同学,“喂!你们听我说话别扭吗?”若回答,“不别扭呀,挺好的。”我就开心。如果回答,“有点儿哑,”更有甚者,还会说,“是呢,挺哑的,都想替你咳嗽几声。”那完了,我的小心脏呀,会“突突”好几下,马上不自信了。

不过长大以后,我的哑嗓子依旧哑着,不曾有一丝清亮。声音虽哑,可我唱歌的嗓门不低且调也准。我们姐妹几个从小到大都喜欢唱歌,但属我梅姐唱得最好。她最喜欢唱歌了,那时侯家里孩子多,没有条件深造,虽然爸爸懂音律, 但他一直忙于事业,无暇顾及孩子,所以我们自小到大都属于散养状态。

前几天,梅姐在K歌上录了一首《甜蜜蜜》,是邓丽君的歌。邓丽君一直是我最喜欢的明星之一,曾经听她的歌着迷,现在人到中年了,依旧喜欢。我一听梅姐唱得特别好听,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便在K歌上也录了一首邓丽君的《云河》,旋律优美,特别好听。自认为录得挺好,可一放给家里人听,梅姐乐得差点儿从床上掉下来。她说,通过我声音联想到我憋红了脸,为了唱出这么尖细、柔美的声音,肯定费了牛劲了。看来,我只适合唱“我家住在黄土高坡呀,大风从坡上刮过,不管是东南风还是西北风啊,都是我的歌,我的歌。”听完梅姐评价,让我想起小学同学张小芹,当年她为憋细音时那骇人的样子,马上唱歌的兴致全无。

说来也怪,亲姐妹五个,就我声音是哑的,对妈妈关于我哑嗓子“是哭的”这一说法,表示高度怀疑,因为据姐姐们描述,我小时候特别受宠,怎么可能天天哭呢!我本人活泼开朗,爱说爱笑,声音清亮时,显得聪明可爱。嗓子一哑,人显得傻了一半。因为别人高谈阔论,我也不发一点儿声,同事朋友哈哈大笑,我也只能跟着咧咧嘴,仿佛患上了老年痴呆症,只会点点头,或是咧一下嘴,表示我听明白了,不出一点声音,显得特别诡异。

有一次,嗓子一点声音都发不出,去药店买药,卖药的阿姨说我是肾受风导致的。我一听吓坏了,惊得我眼眉差点儿飞出额头去,肾还能受风?本以为心、肝、脾、胃、肾这些零件藏在肚子里很安全,万没想到,藏的这么严实,居然也受风了。但由于说不了话,也只能频频点头,表示信服,头点的如同鸡啄米一般。

我的职业是老师,又是教语文的,课又多,平时讲课极费嗓子,所以,我现在都成惊弓之鸟了。一有点小病,就担心嗓子哑,越怕什么越来什么,嗓子仿佛知道了我的软肋,时不时哑上几天做为威胁。我也只能顺从的不出声音,以示尊重。

这几天嗓子又出不来音了,已经折腾一周了,依旧没有恢复正常。周三,四节课,可能讲得太激动了,也可能是天气忽冷忽热,不知是捂的,还是冻的。总之,嗓子在周三晚上出不来音儿了。周四就开始放清明节的假了,嗓子却在此刻“关门”,太不给力了。

自从妈妈去世,我们周末都去爸爸那打会小牌,为的是陪爸爸解闷儿。

于是我就向“总部”汇报嗓子哑了,请求在家休养一天。不去打牌了,因为打牌要出声音呀,不利于嗓子的康复。

最终,在各种“诱惑”下,还是顶风冒雪,义无反顾地去打牌了。到老爹那,这个姐姐给切水果让我败火,那个姐姐给沏菊花茶,说润喉。爸爸则拍着我的手背说:“你不用说话,我们看见你就行了。”梅姐总逗趣:“老爹,咱这牌局,档次不低啊!俩作家陪您打牌,都没时间写东西了。”爸爸也会逗趣说:“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挤挤总还是有的。”

日子被亲情拉扯的绵绵长长的。捂得又暖,浸得又润。自从妈妈去世后,我们几个孩子时时围绕在爸爸身边,哥哥更是寸步不离,日夜陪伴。

梅姐说得好,咱家孩子姐妹缘不浅,别人家也许很长时间不见一次,咱家一周就呆两天。

孔子云:父母在,不远游。我想说,父母在,不言老。人生如画,那亲情就是花草树木。亲情在身边,平凡的日子里我们细细体会。

尴尬文章3:尴尬的选择

文/郭启宏

不知始于何时,四合院成了北京的特色,尽管四合院遍及全中国。

北京的四合院曾经是那样辉煌!你随心走进一条幽静的胡同,高大的门洞恰好敞开着,你不由得探一探头,影壁挡住你的视线,而院内的榆槐之属却尽在高处婆娑,如火的石榴花也迸出枝条跃入你的眼帘,你想像得出,前院与内院之间有一个垂花门,进得门去两侧有回廊,高台阶上正房至少五间,恐怕是二三进以上的深宅,你忽然端详起门口这对石狮子来……

似乎是前几年,我有幸参观了一位台湾艺术家的玻璃艺术展览,我在一件展品跟前久久地伫立着。那是一只硕大的门环,沉稳,凝重,透着庄严,肃穆,几分冷漠,又几分神秘。题目叫“庭院深深”,显然从欧阳修“庭院深深深几许”化来。这只门环教我生发出许多想像,从石崇的金谷园到山西的乔家大院,该隐藏着多少故事啊!舞低杨柳,歌尽桃花,都在门环一瞥中。这件艺术品的构思固然有传统的圭臬可以寻访,你无妨联想汉代的“马踏飞燕”,或者齐白石的“蛙声十里出清泉”,但你仍然佩服它“一斑窥豹”的出奇制胜。今天想来,它简直就是北京四合院辉煌历史的象征!

曾几何时,四合院的光环悄然暗淡了!我无意探求此中社会的人文的原因,只凭亲历说法。我居京近四十年,前半段住四合院——实际上的大杂院,不是东房就是南房,俗云“有钱不买东南房,冬不暖来夏不凉”,我箪食瓢饮,只好居陋室,在甄士隐看来,陋室空堂,也许当年笏满床,可是我只有“草根”。冬天屋里生炉子,沤一室狼烟,夏天炉子移到房檐下,风雨又来添乱,更无奈的,几米远的角落,一扇破木头门略略遮羞,那是院内的公厕!再约略看看院内的门窗,没有对外开的,无不开向院内。从外面看,偌大院子壁垒森严,“非公莫入”;从院内看,绝无隐私可言,白天众目睽睽,无计相回避,夜晚鼾声若雷鸣,便溺如钟鼓,些微音响穿门度窗,好一个“锁闭式结构”!仅此数端,便足以叫人咒骂四合院了!什么古建筑、历史感、文化底蕴,统统见鬼去吧!草根阶层即使浑身是胆雄赳赳,敢冒天下大不韪,违章盖个小房,也摆脱不了居处的尴尬!那时候,谁说四合院好,我跟谁急!

搬进高楼了,满心舒坦。房子大些,固不消说得,从此有了“小自由”,这更要紧。你看,吃顿好的,没人瞅着眼热,随便糊口,也没人把你看低,来个客人,不必向谁解释,伴两句嘴,也不必劳谁劝架,草根小民有了自己的、哪怕只有几十平方米的小天地,那是心的解放!只是,渐渐的,新的尴尬出现了!同住一幢楼,几年,十几年,几十年,互相叫不出姓名,鸡犬之声固不相闻,老死更不相往来;谁家的自行车没了车铃,谁家被小偷光顾过,谁家好端端少了一口子,也许过了好些时候才听说,听说了也就唏嘘一二声而已;还有更实际的,楼里排污的管道堵了,谁出头交涉?楼前的路坑坑洼洼,谁出面联系?就是楼道的电灯坏了,也得有个人去换不是?大家忽然觉得,四合院,特别是大杂院,也许脏些,乱些,差些,却分明有一种嘈嘈切切的温情在!哈哈,从前嫌人管得宽,现在希望有人抻头,从前嫌人嘴太贫,现在觉得贫不够,我看见一幢高楼的电梯里写着一行字:“别光站着,聊两句好吗?”高楼里新的尴尬是人与人之间的隔膜!

回归四合院怕是不可能的了,高楼里人的隔膜同样要不得,于是,你我他都陷入了尴尬的选择。

偶然和朋友们谈起,众说纷纭,莫衷一是。一位朋友说他情愿选择隔膜而住进花园式的小洋楼。为什么?当然是为了舒适、为了自在罗!他反问,人心隔肚皮,四合院的人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稔熟是当然的,可是人稔熟了心就一定不隔膜吗?忘了“文革”那会儿院子里贴大字报那份乱劲?问得也有道理。另一位朋友依然喜欢四合院。他说首先得弄清概念,四合院不等于大杂院,他欣赏的是一家一户的四合院!你看看北京城里高级的四合院,外观上古朴,内装修现代,大门环只是一个摆设!在那自成一统的天地里,既有回廊曲径、山石园林,又有健身房、游泳池、保龄球道,这样的四合院谁舍得拿去换高楼?听了朋友们的话,我更加尴尬,看来不选择是最好的选择了。

尴尬文章4:尴尬的误会

文/鲍友明

我不善于开玩笑,尤其是患上类风湿关节炎后,更没心思与别人开玩笑。开玩笑本来是挺正常的,尤其是对老朋友、老同事、老同学或者是恋人,但如果不能及时友善地将玩笑话圆过来,就会给双方带来尴尬的误会,或是心灵的伤害。最近,我就遇到了这种尴尬的玩笑,不仅给对方带来误会,还给自己带来深深的愧疚。

那是一天中午,我正在办事,手机响了,一看是外地陌生号码,我随手一关,继续办自己的事。因为电视上经常提醒,不要随意接听外地陌生电话。大约又过了二三十分钟,电话又响了,一看仍是那个陌生电话,我正要关机时,突然想,也许是哪个熟悉的人?便接了,问:“喂,哪位?”“你是小鲍吧,猜猜我是谁?”我一听“猜猜我是谁”,猜想这肯定是个骗子,便又把手机关了。

回家吃晚饭时,爱人告诉我,说是有个同学打座机电话找我。我问是谁,她说是我大学同学,姓李。“他还说他是西部某个地区文化系统的负责人。”爱人如是说。我正在脑海里回忆这个同学的模样,爱人继续说道:“我看你不在家,请他报一下电话号码,方便打过去。可对方说,我又不是坏人,你们干吗这样防人呀。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我说“没事,如果有事,他会再打来的。”

第二天上午刚吃完早饭,我正准备出门,忽然家里的座机电话响了。我拿起听筒,顺口说道“喂,找谁?”电话那端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找你呀,老同学。”“你是谁?”“你猜猜。”我脑海里快速地搜寻着,可怎么也记不起这个声音,便说:“不好意思,我真的一下想不起来。”“你叫鲍峻吧?!”鲍峻是我上大学时的笔名,这个没错,可是对方始终没说他的基本情况,我有些不耐烦了。对方仍在电话里与我打哑迷,开玩笑。我急着出去办事,就挂断了电话。

中午回家吃午饭时,我的手机响了。“喂……”没说完,对方便在电话那端嚷个不停。“好你个鲍峻,把我们这些同学忘了吧?!昨天和今天上午李小阳给你打电话你怎么像防贼似的?”“你是班长?”“对,我是班长海涛。”我赶忙给班长赔不是,并说我听到的不像李小阳的声音。班长在电话那端给我介绍了李小阳的近况,并说李小阳听说我患了类风湿病,特地打来电话问候。听到这里,我真的无地自容,赶忙请班长捎去对李小阳同学的歉意和问候。

其实上大学时,李小阳就爱开玩笑,没想到他的性格还是没变。更没想到,他在听说我患病后,特地打长途电话问候,我真的挺感动。

我相信,我们同学的友谊不会因这次误会而疏远。但在现实生活中,我们真的要学会保护自己和多长一个心眼,关爱对方也是关爱自己,我想李小阳同学现在肯定也这样想。

尴尬文章5:母亲节的尴尬

文/吾皇万岁

五月十二号那天,看到朋友送给我的祝福才知道今天是母亲节,以前从未知道有这样一个节日,都是稀里糊涂的省略掉了。今天因为朋友的提醒,这个日子显得格外重要起来,这证明当代女性的社会地位逐渐突出。

回到家里,儿子神神秘秘的送给我一幅画,打开一看,上面写着:“祝母亲节快乐!”正在窃喜不已,儿子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我陷入了无比的尴尬,他问我:“老妈,我给你准备了礼物,你给外婆准备了什么礼物呢?”这句话本在情理之中,却让我措手不及,因为我根本还没来得及准备呢。

母亲的生日也是五月,往年我为了给她准备生日礼物,都要大费周章,想好半天呢。母亲为人勤劳朴实,主张勤俭持家,从不无故铺张浪费。思量来思量去,送衣服么,要么是不合体,要么是不喜欢,最后都拿去送人了。送鲜花和蛋糕吧,对这些洋玩意她也不感兴趣,说是浪费钱。带她去吃饭、看电影吧,她说外面太吵了,还不如家里清静呢。钱倒是个好东西,买啥都行,可是母亲从来都是推三阻四,没有接受过,她总说自个儿的钱够花了,不需要,所以每次的生日礼物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既然今年大家都如此重视这个母亲节,那么我得好好想想,给母亲一个惊喜才行。看到网上的祝福纷纭,灵机一动,对了,我可以写一首散文诗献给母亲啊,于是,绞尽脑汁以后,一篇并不成熟的散文诗歌出炉了,题目就叫《献给母亲》。回家以后,我大声朗读给妈妈听,最后抱着她的脖子在她满是皱纹的脸上轻轻一吻,在她耳边轻言细语说了一句:“妈,我爱你!”。没想到老妈竟然像一个羞涩的小姑娘一样脸红了,其实我也有点不好意思呢,毕竟我们平常都没有过如此亲昵的举动,呵呵。

平日都忙,我们忙工作,孩子忙学习,母亲好像喧嚣之下的潜流一样静静的过着日子,谁也没注意到她日渐落寞的神情。父亲在世时,母亲是一个要强的女性,事事争强好胜,父亲总是让着她,无比宠爱,那时我总是羡慕母亲找了一个好夫婿,梦想着有一天我也要找个一模一样的郎君。自从父亲病逝后,母亲仿佛变了一个人,寡言少语,开始学着烧饭做菜,尽心照顾子女。只是没想到,儿女长大以后,各忙各的,都没时间坐下来陪她好好聊聊天。

母亲为人和善,从不与邻居争吵。她心地善良,看见乞丐,从不拒绝施舍。她最喜欢的电视节目是都市情感栏目,每晚八点,必定守候在电视机前,随着故事情节摇头叹息,我总是笑她太感性,后来,我也慢慢喜欢上了这个节目,因为,我们都有一颗善良的心。

母亲赢弱的外表下其实有一颗无比坚强的心,她给我的影响甚至超过了故去多年的父亲。从小母亲就吃了很多苦,在旧社会吃不饱穿不暖的条件下,重男轻女的外公曾经把十一岁的母亲送给别人当童养媳。那家人无比刻薄,在年夜饭前夕还要母亲上山砍几担材回家,不然不准吃饭。倔强的母亲逃离了那个地狱一般的家,几经抗争,终于解除了婚约,获得了自由。后来跟着父亲一起白手起家,相亲相爱,这个幸福的家庭让从小失去父母的父亲感到无比幸福,这大概也是老爸如此宠爱母亲的原因吧。善良的父母在全国同胞都饿得有气无力的年代,还经常从几十元的工资里边拿出大部分接济外公一家,到后来,我的外公外婆都对我的父母赞不绝口,说他们是儿女中最孝顺的。

我曾经问过母亲:“你难道不恨外公外婆当年对你如此狠心吗?为什么还要对他们那样好呢?”母亲很平常的几句话让我终身难忘,她说:“乌鸦尚且知道反哺之恩,难道我们就不能忘了恨,记住爱么?”我真真佩服母亲,没读过书的她如此聪慧,拥有智者的言语,还有一颗纯真善良的心,有母如此,我当自勉!

尴尬文章6:请假遇尴尬

文/闫养民

早上上班,发现同事小王有些心神不宁,就关切地问他怎么了?小王说下午想去参加个同学聚会,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给科长请假。

我给小王出主意说:“你就给科长说这两天老肚子疼,可能是老毛病阑尾炎犯了,下午得去医院检查一下。”小王有些心虚:“这样说能行吗?再说我一点毛病也没有啊!”我安慰他说:“放心吧,肯定能行的。前一阵子科长老犯阑尾炎病,才做过手术,对这病的痛苦有切身的体会。”小王听了放心地跑去请假去了。

工夫不大,小王显得很郁闷地回来了。我忙问他怎么样,请到假了吗?小王却答非所问地说:“闫师傅,这下可如何是好啊?”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看我真有些着急了,小王很沮丧地说:“科长一听我说老是阑尾疼,马上就给曾经给他动过手术的那医生打了电话,说让我下午过去检查一下……”

尴尬文章7:英格堡的尴尬

文/峰岭

到英格堡宿一家庭旅馆,供早点。房客暂时只有我和豆仔。老板娘淡漠难看但早餐丰美:牛角面包、圆蛋糕、奶酪、火腿片、各式麦片配牛奶配瓜子果仁、橙汁、芦柑、香蕉、苹果、煮鸡蛋……之前觉得瑞士人食物粗糙的看法原来是偏见。餐台上蹲着一只大大的长方体不锈钢咖啡机,几排按钮下各贴着标签,显示不同咖啡的名字。旁边是一个杯子架,摆着一排排大小不同的杯子,下面也贴着相应的标签。我没动脑,没理会瑞士人生活中的精准。随便拿了一只杯子,又随便摁了个按钮,于是就把牛头对上了马尾。随着哐嘡嘡一阵响,一股白雾涌起。我没见过这阵势,心一慌手一缩,白雾中流出来的咖啡就滴到了锃亮干净的底座上。赶紧又接上去,却是杯子太小,又溢了出来。好糗啊,真是。心想咱可不能叫老板娘给看扁了,于是慌忙用纸巾去擦,却又找不到垃圾桶可扔。尴尬犯难中,豆仔拿来干净纸巾把它一包,遂灰溜溜地带回了房间。

来这儿其实是为了铁力士雪山。四月已是淡季。缆车站售票窗口只坐着一胖胖的中年男人。豆仔发烧留在旅馆,我一个人言语不通畏首畏尾。到窗前快速晃了一下,瞥了一眼玻璃窗上贴着的表格,上面密密麻麻,大概是缆车类型、路程价格什么的,就惶惶然离开。此时,怎样选票怎样进入缆车竟成了困难的事。可我总不能不上山吧?

徘徊中只见一对牵狗的老夫妻过去买了票,然后坐到外面的椅子上。我鼓着勇气走过去,搜罗出仅有的几颗词汇,磕磕巴巴地问:你们买的票是多少钱啊?哪一种啊?老头很和善,用笔在纸上给我写:40CHF,又画了个来回的箭头。我再问:我可不可以买一张票,和你们一起上?老头笑着说OK。于是我走到售票窗口,连说带比划:我要买一张和他们一样的票。原本想坐一直到山顶上的,360度旋转式的,此刻却顾不了了。

到了山腰,老夫妇到露天咖啡座上去了,我则朝更高处登去。眼前雄伟的阿尔卑斯山,锯齿状的雪峰在阳光下银光闪闪,直刺蓝天。脚下环拢着巨大的绒毯似的绿草坡,上面散落着星星点点灰瓦白墙的人字形农舍。此时的自己,仿佛撞进了仙境,遗憾的是只能逗留片刻。下山时老夫妇还在那儿喝着聊着,狗在脚下,云在头顶。

傍晚,在路边发现了一家餐馆。里面灯光暗淡,门可罗雀。菜单上只有名字没配图。犹疑着指了一个说是披萨,再指了一个说是沙拉。我想给豆仔带点番茄意面,却说不出口。一急,从包里掏出刚买的圣女果,指着说tomato, tomato and noodle,同时边做出吸面条状。年轻的女服务员干瞪着眼一头雾水,倒是那个花白头发的老者领会了。我问Can I take away ?她进到操作间问了问厨师,然后回答no.悻悻然出来,心想真是傲娇得很,六七张餐桌明明没一个客人,还不许打包,为什么呢?如此边走边胡思乱想,一抬头却发现迷路了。

尴尬文章8:尴尬人生

文/蒋淑玉

尴尬人生

文/蒋淑玉

调进县城的那一年,县里举行了别开生面的“公开选拔进城教师”的活动,除少数名额照顾边远山区工作者的家属外,大部分名额面向全社会公开招考,三年教龄,大专以上文凭,45岁以下的教师均可报名参加,报名者抽签上课,评委打分,择优录取。一时间,一大批教学界的佼佼者光荣地进了城,成为当时轰动一时的新闻。

很惭愧,我是“少数名额”里的其中一个。人贵有自知之明,“鸡立鹤群”的我除了勤奋工作外,很少抛头露面。

一日,上面突然来人说要听公开课,由于事先没有准备,谁也不愿意领这份差事,教研组长费尽口舌在各个办公室游说了一圈,都没能把这件事落实下来。校长急了,见我挟着课本气喘吁吁地往教室走,便急中生智说:“小蒋,下一节听你的公开课,怎么样?”“行呀!”不知内情而又不谙世事的我居然爽快地答应下来。

事后想想,校长的那一招也真是绝了!把最差的一张牌打出去,保险系数最大:上得好,皆大欢喜;上不好,也不至于给学校丢脸。

那一天,我上了朱自清的《春》。对朱自清作品的钟爱,对散文创作的爱好和探索,以及多年来形成的热情投入的教学风格让我占尽了便宜。几句“煽情”的话语,就把学生紧紧抓住,学生们配合默契、情绪高昂地跟我遨游一幅幅清新明丽的春景图,如痴如醉地接受我真、善、美的熏陶。教学内容环环相扣,课堂气氛生动活泼,整个教学过程都是“超水平”发挥。最后,当我与学生一道关起课本把《春》背诵下来时,全场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课后,检查组的一位同志深有感触地对我说:“选拔出来的教师素质就是高!”

我只好如实招来:“对不起,我是‘照顾’进城的。”

他睁圆了眼睛,奇怪地问:“你为什么不换一种形式,你完全可以选拔进来的!”

我也睁圆了眼睛,奇怪地问:“为什么人们看重的是形式而不是内容?”

散文集《遥远的琴声》之《流萤岁月》

尴尬文章9:我的尴尬事

文/袁梓铭

每当有人问起我,你有尴尬事吗?我脑海里立马就会想起那件事,它一直藏在我记忆中,怎么也忘不掉。

那时我上四年级,当时正与三四个同学踢球,经过我的奋力追赶,球终于到我脚下了,我对准球门,大吼一声:“看我的白银脚!”接着猛地一脚,谁知用力过度,一下子来了个仰面朝天,摔了个“四脚朝天”。同学们一看,哄堂大笑,我见缝插针,飞跑过去,又吼一声:“黄金右脚!”随着一声奇怪的声音,球进了球门!我欢呼着,刚才笑我的同学停了一会,瞪着我看,接着又笑得满地打滚,我莫名其妙地瞪着他们,不知所措:“你们笑什么?”

他们见我傻愣愣的样子,笑得更疯狂了,有人指着我的裤子说:“哈哈,看看你的裤子,哈哈……”“我怎么了?”我不禁低头一看,天哪!我的裤子破了,大腿上的肉都露出来了。我的脸一下子变红了,真想挖个地洞钻进去。哎呀,真难为情啊!我捂着裤裆飞也似地跑回了家。

如今每次踢球,我都要换上结实的牛仔裤,因为我害怕尴尬事再次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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