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风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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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风文章1:秋“分”

文/小白911

随着前几天台风的影响原本嚣张、酌热的太阳渐渐变的害羞起来了,躲躲藏藏半遮半掩的,那些浮在半空中的棉花糖似的云朵也似乎没那么白了,它们像似要褪去原来的面貌来迎接秋的到来。此时已是深夜了,风阵阵吹入屋内,是清爽的、是温润的、但却多了丝丝凉意,尽管此处的秋来的较晚,依然能感觉到秋天的脚步越发逼近了。

秋天是个让人们开心欢快的季节,一年忙碌的成果都将在这个季节收获,同时也是一个萧条的季节,秋天的到来意味着这年的收成差不多都到此为止了,没有了春天蝶飞燕舞,生机勃勃万象更新的景象,也没有了夏天树木葱葱郁郁,遮风挡雨的情怀,而是大地的万物慢慢进入凋零状态,而此时我的心也正处于这季节的状态。

在夜风的吹絮中,不经意的吹开了心门,触碰到了那些尘封的记忆,这时好想借着这秋风下点秋雨来沐浴我所有的烦恼、洗礼我身上的尘埃。那些太多不舍、太多的牵挂像李煜的词一样,“剪 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一叶知秋到,我对你的心正如秋来的树叶,已泛黄了一点一点的到最后也只能是面临枯萎了,这几年发生了太多的事了,而结局也将定格在这个季节,也许现在我应该做的就是彻底放下心,用一颗洒脱、无眷恋的心去拥抱那原本可怕的孤寂,静静的独处一处。这感觉像是“蒹霞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这秋夜静的的着实有点凄凉。有些时候一个不经意的转身却成了永不相知相惜的理由,回眸之际那熟悉的容颜曾经相爱彼此在乎的我们,如今却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为了能让心少痛一点,我只能偷偷的躲起来,逃避那熟悉的往事,回避那陌生的你,从此以后在我世界里都不再会有你的消息了,那些曾经美好的往事,就让它永远变成回忆吧。

四季仍旧循环变换着,可生命却永无轮回,有些路注定了一个人走,我又何需强拉他人进来呢,这个季节我将带着伤痛、不舍、以及仅有回忆来结束这一切,就这样释然一切孑然一身!

台风文章2:三颗龙眼

文/陈巧珠

小时候关于台风的记忆,似乎总是关联着老家院子里的两棵龙眼树。

每到龙眼成熟季节,台风仿佛嗅到了气息,夹杂着贪婪,积蓄一年远征的能量疯狂地爆发出来,从海洋深处,气势汹汹,扑向岸边。岸上的人家,知道台风的狂野,紧闭着大门,把所有的抗拒交给了岛上的大树。

台风与大树对峙着,这样的夜晚很不平静。我听见树叶飘落,龙眼坠地,然后是树枝折断,直到有大树轰然倒下……岛上的一切都在惊恐中度过。有家院、大人呵护的我,不懂得害怕,只惦记着院落中满地

的龙眼。就这样,台风在童年时带给我的是龙眼撒落在后院屋顶的瓦片上,撒落在地上,撒落在我的睡梦里。

第二天一大早,我利索地穿上衣服,来不及洗漱就往后院赶去,当我小跑到龙眼树下时,发现兄弟姐妹们已经到了那里,忙得不亦乐乎,容不得我再跟他们说什么,地上龙眼散发的清香气息,已经让我口中生津。我顺手拾起一截树枝,迅速躬下身拨开落叶,去拾取那躲在落叶间还粘满泥沙的龙眼。龙眼这一跌,震裂了壳,甜汁渗出,香气袭人,

我迫不及待擦去壳上的泥沙,剥开壳,等不得闻一闻、瞧一瞧,便把厚实的果肉一抿入口,汲下甜汁,核与肉在舌尖的打转中慢慢地剥离开来。一颗、两颗、三颗……几分满足后,抬起头看着被台风暴击过的龙眼树,才想起台风,想起爷爷。

我挑出最大的几颗捧在手中,要送给爷爷尝个鲜。可我才转过身,发现爷爷就站在院子后门,分明知道我是向他走去,而他的双眼却盯着龙眼树,一声声地叹息:“啧啧……可惜呀可惜”,并不在意我手中的龙眼。

台风文章3:台风没来,夏天没到

文/林洛北路

001.

第四年,白昼像水一样氤氲着楼层,蝉鸣在传到耳膜边就要戛然而止,我在午后凝视空无一人的校园。沉睡的依旧在沉睡,躁动的却在消耗生命。一抬头,连续不断的雨水覆盖而来,空气里的闷热在三页扇突突突转出了疲惫。

人说,像做梦一样。恍如隔世,也不过用来形容许久不见,而突然不再一样的光景。那么短,让人措不及防。

在四楼的宿舍,空荡荡剩我一人,我不想搬,难得享受这一刻安静。没有孤寂,能听见阳台滴水的声音。

002.

校报征稿的时候,寻思过写一篇,后来却不知写什么,就此夭折。

不想重复自己以往的词调,不再想在这样一个热烈的季节里煽情。但,不过是因为没有能够值得纪念的事,而已罢。指针瞬间就指向七月,想表达的在笔尖也誊不出来,不过是内心报以一种快点走吧的感觉。额间的汗,黏腻得想冲洗整个夏季的灼热。

有什么能值得纪念的呢。师兄送了他的作品集,言语之间失了方寸,此间有一言——唯有读书与爱不可辜负。匆匆地,就走失在整个夏天氤氲的蒸汽里,往事沉淀,不可追忆。

003.

四年前的夏天,有一记录关于自己对前方的未知,以及迷惘。名曰:迷离。

“7月2日,结束高二的最后一门考试,英语,填完答题卡。在教学楼的六楼,空荡的毕业班教室,高考倒计时还在。7月7日,我回校领成绩单,听班主任训话。

校园阅览室的墨绿玻璃反射着早上十点的阳光,落在我单薄的身上。我刚从教师办公室出来,恍惚间觉得有种眩晕的感觉。

年轻的班主任平静地对我说了几句,关于期考成绩退步较大,然后摆摆手让我回去慢慢斟酌一下。我在走出办公室门口时,清楚听见他小声说,这样怎么能考上大学。只是,我没有回头,我觉得我没有听到这句话。”

转瞬之间,一些认为过不去的,又好像被遗忘了。许多事情对于自己而言,大于天,而在别人眼里,却是云淡风轻。这就是自己纠结的本源吧。一时间,要让一个更加决绝的人来帮助我,我想那个人是能陪我走得更远的人。

004.

夏天驻足,可惜台风没来。

倘若失去一个存在多年的事物,那是多么可惜的事情。没有台风的夏天,能叫夏天么,最多是酷热的冬天罢了。

大学在最后一门考试中也就这样戛然而止。还是有遗憾的,譬如。这样的大学也并非完整。

而我,不过是个寡情之人。

自己不在乎,却要他人在乎自己。这只是自私吧。

005.

不会未完待续了。翻了以前的日志,有好十几篇是未完,可是从未补足。人一懒惰,明天需要做的事情越多。

整个夏天,所有人都在努力,朝着自己遥不可及的梦。

台风文章4:今逢中秋倍思亲

文/舒瑶

前几天,台风“山竹”肆虐着,整个宿舍的六个女孩子胆子都不够大,乖乖地待在宿舍里,听着窗外呼啸的大风,大家的心情反而显得格外沉静。

在台风到来之前,父母的电话早就到了。在和以往一样的絮叨中,这一次,我没有觉得不耐烦,反而觉得电话是如此的及时和温暖。

父母都问及了今年的中秋节是否回家,我压抑着内心的冲动,沉默了一会儿回答说不回了。因为,短短的三天假期,两天都将奔波在路上,甚至还需要父母送我去贵阳坐车。

对于中秋节,以前没有太深的印象和感觉。只觉得是中国传统文化中的一个节日而已。面对即将到来的佳节,兴趣被父母的电话勾动了起来。

从农历来看,八月十五是秋天的正中,所以被称为中秋或仲秋。中秋之夜,月色皎洁,古时把圆月视为团圆的象征。中秋当天,人们都尽可能与家人团聚,取人月双圆的意义。因此,又称八月十五为“团圆节”,浓浓的亲情都将聚洒在这样一个团圆美好的日子里。

今年的中秋,对于我来说也会与以往不同,今年是我上大学后独自度过的第一个中秋节。“每逢佳节倍思亲”,只身在他乡更是无比地思念父母。佳节越近,思念越浓。

以往的中秋节,父母陪伴在身边,一家三口在一起嬉笑打闹。中秋来临,幸福感难以言喻。妈妈会事先询问并购买好平常我所喜欢吃的食材,三个人围聚在厨房,我和爸爸会吵闹着推脱清洗食材,但最终往往是一起清洗。妈妈则忙碌着做菜,偶尔笑吟吟地看着我们父女俩打闹。这期间,你一言我一语,欢声笑语让小小的屋子里充满了温馨。晚餐过后,一家人会习惯性地去离家不远的游方谷公园散步、看风景。

都说中秋的两大美事除了吃月饼就是赏月了。山城凯里,天空湛蓝,明月尤其美。中秋之时,月亮更圆,月光如水,煞是好看。在静静流淌着的清水江边放眼望去,从远处的山峰上升起来的圆月韵味十足。柔柔的月光,穿过摇曳的树枝,铺洒在公园里蜿蜒的青石小径上,忽明忽暗,随着轻风摇曳。细细一瞧,你会发现它的光线柔和、明亮且清晰。月光,用她温柔洁白的素手轻抚着大地,在淡淡的桂香弥漫下,整个公园萦绕着一种缥缈梦幻的美,我们往往会流连驻足,总是很晚才回家。

今年的中秋,身边没有了父母絮叨的关怀,也无法感受小城凯里的热闹氛围。一个人的中秋,难免会有些落寞。父母在身边时,总觉得此日与往常无异,只有当孤身一人,面对空荡荡的宿舍时,才深刻地察觉这该是一个多么喜庆欢腾的节日。在外省上学,离家千里,距离限制了回家团聚的想法。这时,本省的同学在商量着回家事宜,吵闹着如何订票。忽然觉得,室友们的嬉闹声在此刻尤为扰人心烦。室友们的欢笑声越来越大,而我心中的孤寂也越发浓了起来,多么刺耳的笑声啊!位于城郊的校园里,空荡安静,只有零星来往的路人,淡淡的乡愁和浓浓的思念一齐涌上心头,鼻头忍不住一阵酸涩。再美的月色也挡不住思念,再明亮的月光也透着冷色。这座偌大的城市,来来往往的高铁动车送走了无数在外求学的游子,却是留住了我的孤独。当然,我也渐渐认识到,从来大学读书的那一天起,我和父母的聚散,也将成为常态。

中秋明月当空挂,万家灯火寄相思。只身他乡的我,遥望远方,心中默念:“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台风文章5:台风袭来的日子

文/风之细语

2007年的国庆节,海南迎来一个强台风。从十月一日开始,整个世界就一直风雨不停。

这些年,很少这么享受台风了。内地的一些朋友,听我把台风看成如此轻松浪漫而有情调地称“享受”,他们都不太理解。

印象里,小时候的台风远比现在的多,而且强势。每次台风来,我们都没有害怕过,年少无知,想象的事情没有那么多。那时候,我们这个小城,连接南北的只有一座大桥,而我们上学经过石碌河,走一座窄窄的铁板桥。铁板桥的桥身是用铁轨铺就的,中间还夹着些木板。台风一来,水库开闸放水,于是桥上的木板就在夜里就被水冲走了,没来得及重新铺上。第二天我们上学经过小桥的时候,脚底下是汹涌着的河水,你要往下看就会头晕眼花。这个时候,我们穿着雨衣,手拉手,小心翼翼地走过。铁板被水冲过后,很滑,如果不小心地走,就会滑倒。可是我们就这么走过来了,那时候,真不知道什么是害怕。

小学的时候,我们有一个校办农场,在河的对面,那个叫做“鸡心河”的地方。学校放假的时候,高年级的学生是要轮流到农场去值班的。值班的任务就是守那些我们种的甘蔗,花生和玉米。遇上台风天气,学校是不让学生过那条河的,因为太危险了。那条河没有桥,只有用石头垒起来的歪歪扭扭的石头桥,台风过后,河水是很急的,我们要过河的时候,也是几个人拉着手一点一点地挪动着的。现在想起来,那时候的小孩子们,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和力量。那时候我们不过是十一、二岁的孩子。现在的父母,是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在这样的台风天从那样的桥上走过的。

遇上台风太大了,广播里就会通知停课,那也是我们开心的时候。那样,我们就可以关上门,把风雨关在门外,我们可以躺在床上翘着脚看小人书,或者是约着到附近的谁家去玩斗地主或者上游。每个人还可以从自家带上一些花生米南瓜籽之类的吃的东西,交换着吃,真是惬意。

我所在的这座小山城,无论台风如何横扫,影响都不会太大的,只记得有一年,遇上强台风,水库连续开闸放水。居住在河两边的住户就要做好随时转移的准备,当时我家就住在靠近河边的地方,我帮着大人把东西收拾好,做好了接到通知就马上转移的准备。后来,台风越来越小,也就不需要转移了。

台风天出行,也是从来没有的。几乎每个节假日,我们都会到海口的家中去小住。就在那年的国庆,我和老公突发奇想,台风天,外出走走也许另有风景呢。

于是我们踏上了去那个小渔村的路,那是我故乡的路。虽然风雨不断,依然还有许多人出行。车站里人来车往。因为路滑,汽车在高速公路上速度很慢地行驶。雨水一直顺着车玻璃往下淌,水汽不停地在玻璃上荡开。朦胧中,看到车窗外的天是灰蒙蒙的,路边的农田在风雨中却还是那么绿那么茁壮,稻苗在风雨中快乐地歌唱。在路上颠簸了好几个小时,远远望见渔村那片海。

好久没来了。这里的那片海只在曾经的记忆中出现过。故乡海边防风林的涛声如波涛汹涌的大海,一条宽敞而平直的大路,一直向渔村的那个小小村落延伸。

小时候看见过的路边的木麻黄没有了,只看见稻田一望无际,满眼的绿跳入眼帘,稻子的清香阵阵扑过来,好熟悉的味道,是我故乡的味道,是我童年的味道。密密的防风林后面,那个小村落还在吗?村头的那口老井还在吗?外婆曾经居住过的那个小院子还在吗?院子里那棵橘子树是否还飘着橘香。我知道,即使那个村庄还在,即使那口老井还在,即使那个院子还在,院子的主人却早已经不是那疼我爱我的外婆,那棵橘子树也许依然默默地在院子里生长。

一路上,看到路边许多树木被砍伐,人们在台风到来之前已经做好一切准备,把那些有可能影响到照明线和通讯电缆线的树枝都砍了。所以我们看到的是路边七零八落躺着的树枝。树上,叶子在风雨中飘零。于是我看到的是一片让人心疼的景象,虽然这些都是为了更好地防御台风的无情袭击。

风雨依然肆无忌惮,一路横扫。远远地,我看到了那片海。可是那海蓝蓝的颜色不见了,海被蒙上了灰色,乌云低低地压下来,海在呜咽。我看到许多渔船都泊在了避风港,打来的浪头很高,一直不停地拍打着堤岸。海南人,尤其是海边的人,抗台风的意识是很强的,他们与台风较量的机会多,也显示了自身的勇气与果敢。更多时候,他们充满着笑容,你看不到被台风袭击的那种恐惧。

朋友请我们在海鲜排档吃饭。没有太多的海鲜,但是吃到了两种我最喜爱的东西:海螺和生蚝。这两种东西都不需要出远海捕获获,只要你来过海边,你就会看到一些妇女或小孩,在礁石丛里忙碌着的身影。这些螺,就是他们在近处的礁石中拾的,而生耗则是在礁石上,用一种专用的小工具铲的。那海螺是渔家的吃法,用开水烫过,用针把螺肉挑出来,加些许姜丝些许韭菜些许辣椒当配料一起炒,这种螺肉很肥美。生耗则是与鸡蛋搅在一起,隔水蒸,如此做出来的生蚝,嫩嫩的,很好吃。

吃饭的时候,天公依然不作美,雨还是不断地下,却一点也不影响渔家人的食欲。美食一条街上,都是借着台风天出来的吃客。这些排挡全都是没有包厢的,吃客们便都是围坐在每一个用竹子搭起的棚内。好一片热闹景象。这个时候,即使天塌下来可,充其量只能当被子盖了,台风,随它兴风作浪去吧,想搅了俺们的食欲,没门。

那一次,海口也是风雨大作,整个城市浸泡在雨中。这样的时候,躲在高楼中也是惬意的。我就站在窗前听风看雨,看雨像个生气了的孩子拍打着那些棕榈树,其实那些树好坚强,在风雨中摇晃着,居然没有一棵倒下。我只看到风雨中它们的坚强,那绿色显得更翠了。

因为台风,海口的街道行人少了。旅游点游人少了。台风冷落了往日热闹的广场,冷落了万绿园,超市和肯德基却依然人头攒动。街道上先前为了迎接国庆而挂的红灯笼,在风雨中飘摇。

天好像被捅漏了,雨水像是倒灌下来,撑着雨伞也不顶用。因为与先生的几个几个姐姐约好了到我家吃饭,于是台风来的第二天我便去了菜市场买菜,出门的时候我还暗暗高兴,天空居然没下什么雨了,还好像要出太阳的样子。想着快去快回,于是伞都没带,买菜去了。还没走到菜市场,暴雨一路跟来了,哗哗的雨声,把这条街上原本很吵杂的车声人声都压下去了。躲闪中赶紧溜到菜市场边的超市里去买伞,撑开伞,雨水愣是穿过雨伞渗透下来,直往身上灌,衣服全湿透了。菜市场里熙熙攘攘的,人们也仿佛无暇顾及外面的风雨,拥挤着,在鱼肉海鲜蔬菜水果摊档间流连往返,笑声杂沓。买好菜,依然是滂沱大雨,我躲雨竟然躲了差不多一个小时,雨小了点,赶紧回家。

台风天真是吃货们的惬意时光。我们只在家里吃了一天,第二天,大家都说出去吃了。

先是吃了老鸭汤,又吃了北京烤鸭,后来又跑到琼菜王吃琼菜去了。每到一个地方吃饭,我们在包厢里喜欢把落地窗的窗帘拉开,这样就能看到外面风雨中的楼宇。窗外是风雨,门内是怡然自得地品着美食的人,两个不同的世界,两种别样的景致。

每次吃饭完我们的车子都会在市区内兜风再回家。晚上,穿过世纪大桥,浏览西海岸美丽的夜景。虽然遭受台风袭击,椰城的夜晚还是那么美丽。霓虹闪烁,椰树摇曳,长长的车流、车灯,黄的灯绿灯交错着,延伸着,一道道美丽的风景。风景里,我感到了这个海滨城市的坚强,感觉到它的另一种安详和宁静。

远方的朋友们发来短信。他们知道台风正在袭击海南,送给我问候的同时,关切地要我注意安全,记得把门窗关好,最好别出门。我跟他们说,台风来的早晨,我想起门前那棵芒果树,我怕它枝桠太小经不起风雨袭击,于是赶紧把男人推起来,找来绳子,两人穿上雨衣,在雨中用绳子将小树扶正,捆绑,绳子的另一端固定在不远处另一棵大树上。因为这棵果树长得太高了,一下子窜上二楼高,八月份的台风把一根枝桠劈断,让我痛心了好久。

有台风的日子,收获了许多问候,感受到友情的温暖,真好。回到我现在工作的这个山城时,天空湛蓝,清风徐徐。除了一些树木受台风影响断了枝桠,街道上找不到太多的台风袭击过的痕迹,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脸上依然笑容灿烂。

台风侵袭的日子,小山城显示出人们的泰然自若和暴风雨横扫后的平静。台风袭来的日子,同样有一份牵挂,几分念想,几许落寞惆怅过后生发的温暖和温馨。

台风文章6:所谓的那些友情

这是个台风的季节,日子就像钢琴键盘一样,叮叮咚咚地流走了,也曾为自己留下了快乐,也有那淡淡的忧伤,就像长江水一样,傍晚时刻涛涛江水在血红的落阳里闪光。或许梦就是这样形成的,没有太多可以留住的东西,只是更多的时候独坐窗前看着外面过往的风景,也说不出可有与可无的故事。还是有点累,点燃内心深处那盏灯火,与天外闪烁的星宇一起明暗。

好像也是多年前,我们还手牵着手一起漫步,一起躺在床上谈说往事和未来,就像姐妹一样那般亲密友爱,没有太多隔阂,也没有妒忌,同时都怀着祝愿的心,彼此为彼此幸福而祈祷。也许就在昨天,我们还不冷不热地通过电话,在电话上我们一起努力地装着热情,期盼,希望相隔遥远的我们会在某个美好的时间,偶然相遇,再次相遇,再把过往想来是最美好的时光再一次相拥……

人生中,真的没有几个真正你所能想永远相拥有的友情,然而,就连这点友情,也会因为生活、时间而渐渐淡去,甚至消失。再也没了挽回的可能性。为何呢?是因为我们彼此真的很忙碌?还是生活让我们身负过重而没了心力去维系那点点友情?

其实,我有几次都拨了她的电话号码,很想跟她聊聊,想知道她最近过得可好?有家室了吗?有孩子了吗?兄弟妹妹都有了工作了吗?还有她爸爸妈妈可好?当然还有她年老的奶奶。当然,更重要的是她的心情可好,生活一定要幸福!然而,我却始终没有去拨通她的号码,因为我也许已经不再是她生活里的内容了,她或许生命中有了更重要的人,而这些人能给予她真实的生活,能给予她实在的帮助,而我,已成了过往,过往里带给她的或许有快乐,也有烦恼,更可能还有一些怨恨……

友情就这样,如同班德瑞曲子里那些自然里所函有的快乐和伤痛,自然而天成,没有说得明与道不明的原理所能解释,只得是雾里云里水声风声的过念。为何又如此深深怀念,也许就像《雪花秘扇》里的大同,女人内心总会拥有自己的那个闺友,一生一世都将她怀念、牵挂、担忧,她是生命里的一根线,也可以说能剪断,也可以说永远是藕断丝连,但又害怕彼此的伤害……

同样,我也害怕伤害,伤害了别人,伤害了自己,这种伤害会永记于心,抹之不去,因为它与心相连,与肉身无关……

我有过好几次尝试着打了她的电话,还算聊得来,因为真的是曾经有过快乐,也同样是有过一起经历风霜雨雪的经历。但到了最后,我才发现我们两人的话题始终还是停留在学校里的那些往事,还是停留在曾经一起待过的那些时间里,我们的谈话始终以其他同学、故事而如今又怎样为介质,我们再没有共同的故事了,没有新的故事,聊来聊去也就是你我现在过得还行,最后便是两个人在电话的两头努力搜索着词汇,希望还能在最后彼此表达点什么——可是,这一切,显得多么空白,而我的内心却在不自觉地流着泪……

也许是好多年我与你才有过聊天聊到天亮的事了吧,那时我们都因为失落而再次走近。我们在同一个校园里携手相行,一起早早起床坐到学校后的荒地里背英语,你学理科而我是文科。我俩的个子一般高,相貌也一般,我俩的名字后面都有一个相同的字,我俩就像姐妹一样谈天说地。后来,你考上了另一所学校,而我也去了省外,从此我们再也没有联系上,也不知是什么缘由,QQ又让我们相遇了,但已过好几年的时间让我们不再像一起时那么无拘束了。你聊的是上海的一些些故事,而我聊的却是苏北的一些些故事,我们的故事里没有火花,没有焦集,就算上学时的那些同学也已激不起我们两人的兴趣,更何况截然的人生观和不同的生活理念让你我再也无法相携了……

所以,当好一段音信全无的时间过去后你又突然发条信息给我,当头就问“你在哪里?”而我理所当然地是不想回答你,因为我已经把你从QQ的朋友栏里删除了。我不知道为什么要把你从好友栏里删除,其实你也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但不知为何,我就这样地想把你忘记,或许是你讲的那个虚幻的上海爱情故事,或许是你对我说“我也过得不好,你还是另想办法吧。”当然,我很想对你说,我并不一定是要从你那里得到切实的帮助,但当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我的求助只从你那里得到的是冷漠,是陌生人的情感,是一种边境,友情最后证明给我的边境。

理所当然,我也就不想回答你后面的那些问题了,因为那些问题明明中不过是你在寻找一个与你一样的情境中的人,你问我结婚了吗,因为你没结婚;你问我做什么工作,因为你现在自以为自己做了份好的工作;你还问我我的工资怎么样。关键是,我们真的是好久没有联系了,并且我已经把你从朋友栏删除,说明我已经拒绝了你这个朋友,因为我觉得我们已不再是朋友……

人生中有很多段友情,有些友情能长长久久,有些友情却是瞬间即逝,友情也同爱情一样,让人幸福过,让人快乐过,也同样让人痛过,伤过,友情,就像涌江里的班班轮度,带着我们沿着海水一次又一次起起伏伏,像电影画面一样一面又一面闪过,时而让回忆带来泪水和欢笑,同时也积蓄了深深遗憾。

但我想, 不管什么原因,我仍会好好拥有现在的友情,珍惜现在的友情,必定此时此刻我因为拥有友情快乐且很幸福……

台风文章7:遭遇台风

文/韩志宽

久居西北,对黄土高坡的干热风、沙尘暴十分稔熟,觉得它就像只蓬头垢面、不修边幅的狮子;至于那夹风带雨的湿润台风,虽早闻其名却未晤其面。

壬辰年六月初五,刚刚吃罢荔枝,登陆中国最强的台风“韦森特”就在深圳让我长了见识——前一天,当地气象台预报气温28-36℃。在珠三角,已很闷热,而且实际监测,在市内布吉等局部地区,甚至出现了39.5℃的高温,却没有一丝风。人们热得跑到地铁站下面去避暑。按照常识,热空气上升,冷空气补充,一场降温即将到来。

果然,当晚气象台发布黄色预警:今年第一个强台风“韦森特”已经在南海不到两天的时间内完成了从热带低压到台风的三级跳,并以每小时38公里的速度向深圳至江门一线移动,预计今晚登陆。看罢新闻,到阳台眺望,已然云起风生。大约两小时后,黑云压城,风紧雨骤,似千军万马呼啸而至,将外面热气直往屋内驱赶。人们纷纷关严门窗,收回阳台衣物,以免被风刮走。

俯视楼下,行人的雨伞被刮得倒卷过来,成了半开花朵;衣服像浸入急流,既裹紧身子又牵扯拽拉,使人站脚不稳;马路像有巨大扫帚挥动,扬洒雨雾一忽儿纵,一忽儿横,一忽儿斜刺里冲来又带旋转;树木东倒西歪,被反复揉搓,披头散发,枝叶满地。尤其一些冠大阴浓者,像大叶榕等这阵子就更遭罪,有的被拦腰折断,有的被连根拔起;满城璀璨灯火,此刻也形同雾中星瀚,迷蒙隐退,不夜城许多景致都从视线中消失了。

锁紧的门窗被摇得哗哗啦啦,任凭怎样关严,仍有凉飕飕的湿风钻进,缝隙的呼啸声如尖利的哨子在吹,大有北方秋天的感觉。起初屋里闷热,人们将迎风一面窗子关严,而将避风的一面打开透气。可是刚将窗户调整好,风向又变了,风携雨箭又从打开的窗户射进来了。急忙以变应变再调适,雨点却又不敲此窗而钻彼窗的空子,屋里一下又洒湿一大片。这儿的窗台与北方不同,都是内高外低,落差有三公分,比内地卫生间与厅室地面之差还多。窗户下轨外沿,特意留有泄流槽。即便如此,仍有雨水往屋里灌。因为暴雨实在太猛,像春运扒车一般硬往里挤!

所幸室温很快降下来了。但外面的世界却一直闹腾到清晨。似精力过盛的顽童,似鲁莽跌撞的醉汉,似疯狂失控的超人,一刻也未消停。这般的枕着台风入睡,炸雷震耳,闪电刺目,狂风暴雨打窗推门。对来自大西北的我来说,新潮虽说有点儿,但人老了本来瞌睡就少,遇上如此的彻夜天籁大演奏,还能合眼么?

睡不着就起来吧。打开电脑上网,才知这场台风有11级,中心风力竟达13级。乖乖,登峰造极了!图片上,那猛扑海堤的巨浪,像台风驱赶惊涛要冲上岸来似的。

六月六,在黄河流域如果是晴天,正是晒丝绸的好日子。而这儿台风却肆虐疯狂。天亮后不顾如注暴雨,我毅然直奔菜市场,以买菜为由,考证台风的威力。但见这座花园般的城市已花容失色:谁的内裤连同衣架一起挂在芒果树上,滑稽而可笑;肥胖富态的芭蕉叶子,被撕得像乞丐的烂裙;许多大树倒伏砸坏汽车,阻断了交通;许多下水道口喷泉般冒水,路成了湍急的河流;有的地下车库变成水库,汽车成了潜艇;有的村庄水深及胸,已人去村空;大街上遍地枝叶、拖鞋和废弃的雨伞,一片狼藉。市场行人寥寥,失去了往日的繁华。台风比城管威风多了,在将路边摊点扫尽绝迹的同时,却将菜价吹涨了不少。

“韦森特”堪称“韦哥”,持续时间很长。往昔台风一过,很快便恢复正常。但这次却后劲强劲,接着涌来雷雨云团,连下四日暴雨。直下得连续几天气温都在29℃以下,令人生畏的炎炎中伏就这么轻松过去了。

放眼鹏城,又是花团锦簇:植被油亮水灵,建筑鲜明如新,我这才领悟到什么叫江山如洗。纵观这场台风的降雨量,恐怕比内陆某些干旱地区一年的降水量还多呢!

台风文章8:肩膀上的山坳

文/用心随和

前些日子,台风在即,暴雨不断,七夕过后,阴霾了许久的天终于放晴。我打着一把伞和弟弟到树荫下乘凉。

出了家门,凉风中一阵噪音剑一般刺进耳鼓,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密密匝匝,让人的神经绷得紧紧的。我想立刻返回,弟弟却拉着我得手寻声走了去。离那噪音地越来越近,我整个人战战兢兢,被那噪音绞得心神不宁。此刻弟弟却挣脱了我的手跑了,他又在不远处停下,还又蹦又跳的。我一脸无奈的表情,无计可施只想快点带他回家,也跟着一路小跑了过去。恍然大悟,原来是工地上在施工浇水泥。雨刚停不久,大概他们也是在赶这股凉风吧,平日焦灼的太阳炙烤着的感觉肯定叫他们难受了,能有这样的天气,不抓紧怎么也说不过去的。

工地上的事我素来不闻不问,一来吵,二来热,而这浇水泥这也是再平常不过得事了。但想到工人们为工业生产费心费力,也就宽恕了这喧闹的杂音,忍忍也就过去了。只是,这事在弟弟眼中像变了味儿,他似乎对这浇水泥很有兴趣,全神贯注地看起了“表演”。

弟弟看得很投入,而我是浑身不自在的。朋友开着车从我身边过去,问了声“你们在干嘛呢?”顿时我不知所措,总不可能回答“在看浇水泥”吧!怕是会被别人笑掉大牙的。我溴着脸,瞅了瞅弟弟,冲朋友笑了笑,就当是回答了,朋友是善解人意的,她笑道:“好吧,你们继续看!我有事就不奉陪了!”朋友的车在眼前呼啸而过,我涨红了脸,恨不得找个地洞钻。

朋友走了,我看着弟弟,百感交集。雨水才走不久,艳阳就来光顾,地表上的水汽蹭蹭地往上涨,心不知怎么地也狂热地难受。而这小家伙是怎么了,居然对浇水泥感兴趣,真不知他得脑瓜里装了些什么。

他的韧劲引发了我的好奇心,视线也投向了弟弟所望之处,引入眼帘的是两名挑水泥的大汉。走在前面的大汉是赤膊的,他的裤脚挽得很高,一看就知他干体力活不在话下,估计他干这行也有几年了,动作是这么熟练,再看他那脚步,是多么轻快,多么有弹力,他挑水泥我看不出一点困难,不愧是老将了!

另一位大叔的工作架势也不赖。他的嘴里衔着一支烟,身着军装,好气派!他的上衣自然外开,黑黝黝的肌肤敞露在外头,上面湿漉漉的,不知是之前被雨水冲刷后留下的水还是干活留下的汗水。他们俩的步伐错落有致,有条不紊。一担满满的水泥在他们的肩上摇摇晃晃,时不时地还溢出一些来。虽然上身也随着那扁担不停地晃动着,看得我胆战心惊,好像一不小心就要滑倒似的。但是他们对于挑水泥早已熟能生巧了,上身再怎么晃,下面也会找着个支撑点。

看着着精彩的一幕,我不禁想为他们拍手叫好。我的手掌即将拍起,却又停了下来。只见那位穿军衣的大叔跑到了一块树荫下,着急着脱衣服,可能是天气太热的缘故,他也顾不得烈日灼烧了,那晒晒更健康怕是安慰自己的话。一身黏糊糊的也不好受,我想他是想脱了衣服好干活……可是,他脱衣服的动作有些蹑手蹑脚,我的思绪被眼前的这位大叔所带动起来。难道是害羞,害怕旁人看见吗?随即,一位身穿灰色汗衫的女子映入眼帘,她的身看似影瘦小却非常结实,干练的身手提起一壶水就往这边一阵地小跑过来。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大叔的妻子。女子走到树荫下,含情脉脉。见男子在脱衣服,放下手中的水,替他脱去了上衣,当衣服从大叔肩膀滑落得那一刻,我看见女子的手颤了颤,一言不发,转头回家取来一瓶药水。她小心翼翼地倒了一点到大叔的肩上,大叔咬了咬呀,惊悚了一下,女子低下头将那壶开水递给他。大叔放下水壶的时候,脸上满是舒心的笑容。他用臂膀擦了擦脖颈上的水,对女子笑了笑,又离开了这片阴凉的树荫,女子拿着水壶跟随而去,大概也是赶着上工去了。

我看明白了,看懂了……大叔的膀子受伤了。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再坚强的肩膀也经不起岁月、重担的蹂躏,它们已不再平整,像是山坳,支起了挡风遮雨的台架。我能感受到那担子的重量,也曾试着将担子扛上肩头,但没走几步,肩膀已疼得不行。而他们,岂止走了几步,说绕了赤道几圈也不会过分。他们,也恐怕不是不怕疼,是疼得……用他们自己的话是说习惯了,趁着膀子还硬,再多挑几年,多挣点钱。他们的担子真的不轻,可却不能因它重而逃避它。生活迫使他们挑起重担,因为只有挑起了才会有生活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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