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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的母亲的散文1:母亲
文/王威德
我的母亲是一位既能干又贤惠的母亲。她不但能管理好一个工厂,又能照料我们兄弟俩的生活。当我上学的时候,母亲总是关照我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我的母亲非常喜欢我,如果我犯了错误,只要诚实地告诉她真相,不在她面前说谎,她就对我很宽容。有一次,我的英语考试只得了86分,我心里非常难过,我想要是被妈妈知道了,她一定会骂我的。于是,在放学的时候,我一声不响地坐在妈妈的车子里。妈妈问:“你今天怎么不说话呀?”我低下了头,难为情地说:“今天,我的英语没考好。”妈妈说:“你很诚实,下次只要努力,一定会有进步的。”听了妈妈的话,我暗暗地下了决心,下次考试一定要考好,不辜负妈妈对我的期望。
关于我的母亲的散文2:我的母亲叫凤姣
文/邹文倩
小时候不知道母亲的名字,觉得她跟别人家的母亲一样,有一个天下统一的称呼——“母亲”。那时节,我们乡下的孩子很少叫母亲“妈”的,那是太洋气的叫法,还没有传到我们乡下。我们不是叫姆妈,就是叫大。我母亲是我的姆妈,塆里孩子曰她“钟大”,因为母亲姓“钟”的缘故。母亲在娘家排行第七,也是老幺,于是,母亲在娘家又有了称呼,”七姐”、“细姐”。多年以后,我才知道母亲其实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凤姣,我还知道了母亲已去世的姐姐我唯一的姨妈叫玉玲,这是刚从母亲的嘴里问出来的。
母亲说,她们还是女儿家的时候,塆里人都管她们喊六姐、七姐,凤姣、玉玲这名字一喊,恐怕塆里的钟大舅,钟二舅,也不知道她们是哪家的女子。后来嫁到邹家,就是“邹家媳妇”,生了伢就是“伢她姆妈”,我笑,还好没有像奶她们辈的叫邹钟氏,邹柳氏……
当然,塆里的姆妈们还有一个称呼,“妇联”。依稀记得当年,大胡子队长站在我家门前那棵歪脖子枣树下,抓着一个大喇叭,喊队上的人出工,那时塆不叫塆,也不叫村,叫生产队,简称“队”。“劳动力——挑草头,妇联——薅草皮啦……”那个“啦”音喊得特别长。
于是劳动力、妇联便扛着冲担、薅锄出工了。挑草头是力气活,便分配给男人做,也就是劳动力。薅草皮相对轻松些,就由妇联去凑热闹。母亲有时候站在劳动力的队伍里,为的是能多拿几个工分。母亲能犁田打耙大概就是那时候学会的。
“耷毛”,源于那时妇女的一种发型,“耷”就是现在的刘海,妇联都留着齐刷刷齐耳短发,“耷”耷在两边。只有姑娘伢才蓄长辫子,油光光的麻花辫挂在耳朵两边,那叫一个时尚美。因此,队上的妇联又有了统一称呼,“耷毛”,就通过姓来区别,我母亲叫钟耷毛,曾姓的妇联叫曾耷毛,还有黄耷毛、邵耷毛的……
好长时间,我都不知道我们队上任何一个妇联的真名字。后来才知道她们有叫秀珍的,有叫贵英的,还有叫桃花,菊花……这都是从那年的选举名单上得知的。为此我把名单对上人还花了不少的时间。我觉得这些名字好听,她们其实一个个在娘家都是娘家的花儿朵儿的,大概只有闺中女孩家的时候才互相喊着,菊花——放牛去了;秀珍——借个花样哦……水灵灵的女子,油光的麻花辫。
当年的媳妇熬成了婆,潘婆婆,张三婆,李四婆,又成了她们的代号。我的母亲,钟婆婆,已七十多,可喜,面色还红润,吃饭还倍香,种几分菜地,和当年的曾耷毛,邵耷毛打打小牌。数数,可叹还有几个“耷毛”没有做成婆,一缕香魂葬芭茅啊!我还知道早已作古的我婆的名字,张子兰,婆是大家闺秀,名字到底不一般。
我母亲是读过书的人,这从家里镜框中母亲的几张制服照片可以看出端倪。现在母亲还能端张报纸,架副眼镜,像模像样地读一段新闻,虽然是数读,可仍能数个八九不离十。你赞美她几句,她还不好意思,老了老了,都忘记了,其实没老的时候她也没有用过这些字的。
我们家的户口本上,户主的名字是钟凤姣,凤姣是我母亲,我会永远记住的。
关于我的母亲的散文3:怀念母亲
文/董善军
我的母亲是个身材瘦弱、勤俭持家的农村妇女。虽然我小时候生活在农村,日子过得不算富裕,家中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但我是她的心肝宝贝,她对我格外疼爱,视为掌上明珠。母亲从来没有打骂过我,在我的心目中,她一直保持着和蔼可亲的形象。她为儿女呕心沥血,不图回报,让我永远怀念。
童年的我是在蜜罐里度过的,母亲从来没有因为我偏食而产生厌恶和腻烦心理,总是想尽千方百计满足我的食欲。那时候,我家几乎每顿饭都是窝头和咸菜,我一见就饱。母亲见我一天天消瘦的样子,额上的皱纹更深了。她开始在饮食上做出调整,在自留地里种了谷子,收下来专门给我做小米窝头,有时还加点糖,吃起来又香又甜。看到我蜡黄的脸颊有了红晕,母亲总算舒了口气。可令我揪心的是,她给我开小灶,自己却吃糠咽菜,粗糙的肌肤上露出一条条青筋。
母亲把全部的爱都给了我们,除了白天在地里忙碌之外,晚上还给我们做衣服,让我们穿起来合身合体。母亲心灵手巧,为我们做样式新颖的衣服,而自己从不舍得穿件像样的衣服,看上去总是那么朴素。自己的衣服破了,她就用针线简单地缝缝补补,把买衣服的钱省下来用在我们的学习上。记得有一次,母亲为给我买一本学习资料跑遍了整个县城,好不容易在一家书店买到,虽然这本书的价格有些昂贵,但她的心里却很高兴。有时父亲埋怨母亲:“自己买件衣服舍不得,孩子们让买再贵的玩意儿你也不心疼!”为了孩子的一切,一切为了孩子,这就是母亲的伟大。
2003年冬,母亲因患多发性脑梗塞造成半身不遂。受到病魔的摧残,昔日坚强的母亲,再也不能站起来了,从此失去了生活自理能力,我们再也没有机会吃母亲亲手烹饪的可口饭菜了。脑梗塞导致脑神经受到压迫,母亲精神失控,清醒时会挨个呼唤每个儿女的奶名,口口声声说“妈的病不算病,扛一扛就好了,可别乱花钱……”糊涂时就拉住我的胳膊不放,用牙齿使劲咬我的手,母亲有多疼痛,我的心就有多痛——这是病魔在折磨她呀!
脑梗塞最忌讳的是反复发作,一旦复发,会一次比一次厉害。等我接到母亲病危的电话凌晨赶回家的时候,她已经奄奄一息,额头上渗出一层虚汗。母亲去世后被送往火化场前,我们用酒精为她老人家擦拭身体,为她穿上了一生中最珍贵的新衣裳,算是对她没有享福享乐的无奈补偿吧!
母亲生前留给我的是无尽的爱,养育之恩无法用更多语言来表达,我要把无限的感恩深深埋藏在心底。我把对她老人家的回忆诉诸笔端,寄托深痛哀思和怀念!
关于我的母亲的散文4:我的母亲
文/黄复彩
母亲走了。在这个艰难时世上,母亲坚忍地活过整整一百年,终于拍拍手,义无反顾地走了。
12月8日晚上,妹妹帮母亲沐洗过,我像往常一样拍拍她瘦削的脸颊说,好好睡觉,乖乖的,听话。母亲却睁着眼睛看着我们,好象有很多话要告诉我们。我当然不知道这是母子间最后一次亲情相对,这一阵走马灯似的到处赶场子开会,写论文,太困了。我躺到床上,很快就沉沉入梦。半夜里,妹妹慌张地把我叫醒,说母亲的呼吸有些异常。我一骨碌爬起来,来到母亲床前。母亲侧身而卧,就像昨晚入睡时一样,但本能告诉我,母亲要走了。我跪在母亲床前,轻轻地说,妈妈,你受够了一百年的苦,现在,你就请安详地去西方极乐世界吧,我和妹妹为您送行。眼泪流下来,但我忍住了哭泣,我带上房门,将忍不住悲伤的妹妹们带到客厅里,而让母亲安静地踏上去另一个世界的征程。
母亲走后,很多朋友安慰我说,老太太一百岁了,你要好好的,不要难过。但我没法不难过。这些日子里,当我独处的时候,我的眼前总是晃动着母亲颠着她半小的解放脚,在客厅里蹒跚来去的身影。我坐在楼上书房里,总能听到母亲在楼下的自言自语。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幻觉,母亲走了,我们再也看不到她了,再也听不到她在世时我们很是厌烦的翻箱倒柜的声音。对着虚空,我嘴里喃喃,妈妈,你在哪里?你想我们吗?又想起这些年总有朋友羡慕地对我说,多好啊,你六十多岁了居然还有妈妈。我现在才意识到,他们的羡慕是真切的,直到这时,我才真正体会到,一个人无论活到多大年纪,只要妈妈还在,他总是幸福的孩子。只是,当母亲健在时,很少有人会体会到这种幸福的真实存在。
母亲祖籍安庆小东门张家,外祖母一生育有两双儿女,母亲是最小的一个。外祖父职业不详,所知道的是,在母亲出生的前一年,外祖父便带着一家从安庆移居江南和悦洲,住四宫殿街。命运多舛,母亲不满周岁,外祖父即离开人世。当时大舅不到九岁,且双目失明,比母亲长二岁的小舅刚落地走路。面对如此绝境,外祖母靠替人缝缝补补,独自抚养着四个儿女。在重男轻女的时代,性格刚强的外祖母将小舅送到一家私塾,六岁的母亲和尚未及笄的大姨先后被送人做了童养媳。
这段历史,直到去年我去屯溪表弟家,才从小舅生前所写的一文自传中略知一二。母亲健康时,曾给我讲过很多老黄家的历史。母亲是讲故事的高手,我一直认为,我的文学才能得益于母亲的遗传。母亲所说的老黄家的历史,很多都被我写进了小说。现在让我后悔不已的是,我一直没向母亲打听她们张家的历史,这是作为儿子的无法原谅的错误,也是我们兄妹们无法弥补的损失。现在,母亲走了,我们再也无法倾听到母亲栩栩如生地讲述那一个个家族的传奇,因此,我也一直无法知道,母亲被送去做童养媳的,究竟是怎样的人家。母亲后来又是怎样在她十七岁那年遇到父亲,终于有了一个有着我们这诸多兄弟姐妹的大家庭。
母亲一生育有十一个儿女,但现在就只剩下我们姐弟妹五个。幼年的我曾亲眼目睹几个姐姐和妹妹相继夭折的场景。我无法想象当母亲每一次失去自己的亲生骨肉时该是怎样的剧痛。直到晚年,母亲想到那些死去的姐姐,仍会禁不住流泪哭泣。母亲一生中的伤痛太多太多了,母亲的泪腺也就是这样一次接一次打开,竟至于关都关不住了。
直到晚年,母亲才过上相对安静的日子。而在其一生中的大部分时间里,她都是在风雨飘摇中艰难度日。尤其是自上世纪五十年代末,父亲遭受“反右”的迫害,整个家庭由此跌入深渊。自1958年父亲失去自由,到第二年春天回到镇上,期间母亲带着我与大妹前往一个个建筑工地,靠替人洗衣及砸石子维持生活,一边照顾尚未成年却出门做工的大哥。那一次,我们从顺安前往大哥工作的狮子山,因摸不清时间,我们半夜里出发,母亲挑着行李,母子三人在漆黑的山路上跌跌撞撞。寒风呼啸,野鸟哭号,我和妹妹都吓得大哭。母亲牵着妹妹,搂着我,不停地说,我儿不哭,我儿不怕啊。天渐渐亮了,听到山那边大哥喊母亲的声音,母亲也喊着大哥的名字,在那荒郊野外,母子四人终于搂在一起相互痛哭。
如果给母亲填一份履历表,职业一栏当然是“家庭妇女”。而她一生中所做的工作不可谓不繁杂。年轻时,父亲在和悦洲谋生,家里的两三亩田地便是母亲带着大姐在做。成立互助组,母亲担任互助组组长。五十年代初,母亲在和悦洲加工厂加工鸭子,因她眼快手快,做了领工,大家便叫她“鸭组长”。我常想,如果母亲进过学堂,以她的才能,一定会成为一个作家,如果母亲有一份职业,她一定会成为一个优秀的领导者。六十年代中期,母亲贩过西瓜,卖过小菜。不知道母亲究竟赚了多少钱,我所高兴的是,每次母亲回来,总能带回一二个西瓜给我们解馋。有一次,我打摆子高烧不退,又无钱买药,便吃了母亲捧回来的一颗西瓜,烧立即就退了。直到今天,看到感冒发烧的人,我便告诉他,不必吃药,也不必吊水,吃一颗西瓜就能了事。
今年五月,为了给母亲出一本百年纪念册,我翻遍了家里的相册,发现母亲不多的照片中,几乎每一幅都是抱着或牵着孩子。那是我们的孩子,母亲的孙子或重孙子。除了子子孙孙,在困难时期,母亲还替人家带过十来个孩子,这样算来,经母亲带大的孩子总有三四十吧。每当在电视中看到澳州袋鼠在草原上奔跑的镜头,我总会想到母亲。就像袋鼠,母亲在险恶的社会荒野里奔跑着,寻找着生活,一边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乳袋中的孩子们。
最近两年,母亲大脑萎缩,目睹母亲像乖乖女一样坐在那里,有时一天都不挪窝,这时候,我们多希望母亲能像年轻时一样风风火火地带着我们去上大山砍柴,打毛栗,能像从前一样抱着我们的孩子哼一曲绵绵的童谣。有时候,我坐在母亲对面,看着母亲在打着瞌睡,幻觉中我们又回到共和街64号那座糊满旧报纸的小楼上,一家人围坐在火桶里,听母亲大声地讲述着老黄家的一个个传奇,讲我们小时候一件件趣事。夜深了,在那间四面透风的小楼里,冬天的寒风发出阵阵尖锐的啸叫,打火更的小友子敲着竹梆,一边喊着:“小心火烛,火烛小心,水缸挑满,灶门口扫清……”那一个个温暖的记忆曾无数次地撩拨着我渐近晚年的心扉,让我一次次感叹时光的流逝。
现在,母亲走了,连同共和街64号的那栋小楼也一并老了。母亲,你去了哪里?你还会回来看看我们吗?每次母亲与我们怄气时总是威胁我们说,我走了,我去和悦洲了。现在,母亲真的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我知道,从此以后,不会再有人摸着我的手说:“这么冷的天,也不戴个帽子……”,“头毛老长了,也去理理嘛……”,“你不要熬夜,你看你头毛都白成这样了……”
关于我的母亲的散文5:怀念我的母亲
文/周炳盛
我的母亲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家妇女,1934年5月7日出生于宜章县黄沙乡鱼良头村。由于家境贫寒,母亲没有上过一天学,不识一个字,但母亲勤劳、朴实和善良。
始终记得母亲的勤劳。每天天刚亮,母亲就把家里水缸挑满,接着又到菜地里干活,再回来为家人煮饭菜,还要切猪草喂猪,从早到晚忙个不停,却从来没有叫苦叫累。母亲每年喂养两头猪,养出来的猪又大又肥,经常有村民到我家的猪栏里参观。记得我们家还养了一头水牛,是为生产队养的,主要用于耕田,还喂养了10多只鸡、6只鸭子。母亲常对我说:“人要勤快,肯做事就会有吃有穿有住的。”母亲心灵手巧,会做衣服、织毛衣。父亲买了台缝纫机,我们兄弟姐妹四人穿的衣服裤子鞋子,便都是我母亲亲手做的。母亲还积极参加生产队里的农活,扯秧插田割禾在村里都是能手。
始终记得母亲的善良。上世纪六十年代,国家实行计划经济,吃的穿的用的都要凭票消费。我们家在当时生活水平不是很好,吃的是红薯拌饭、萝卜拌饭。母亲常把米饭留给我们吃,自己吃红薯。记得村里有个哑巴,生活非常困难,没有粮食吃就到村里讨吃的。母亲便经常送一些吃的给她,逢年过节的时候还省下猪肉送给她吃。
始终记得母亲的味道。小时候老家房子的耳房里摆放了十多个坛子,坛子里装的都是母亲做的萝卜干、豆角干、茄子干、酸萝卜、酸豆角、酸辣椒、霉豆腐、剁辣椒、坛子肉。在青黄不接的季节,这些母亲做的开胃菜、下饭菜,是我们那个年代的美味。端午节中秋节母亲会用刚烧好的稻草灰做出多种口味的粽子;过年的时候家里会杀年猪,母亲还会做酥饺、糯米糖果。平常母亲还会做些米粉肉、清蒸肉、清蒸鱼、油炸米粉鱼、酿豆腐、糯米糍粑、糖油糍粑、高粱糍粑给我们吃。这些是我一生难忘的母亲的味道。
母亲病了。母亲上了年纪,身体越来越差,人越来越瘦,白发越来越多,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我把母亲从5楼背到楼下送到医院住院。通过多次检查,母亲得的是重病。多种治疗手段还是没有挽救母亲的生命。2000年11月13日晚上,母亲永远离开了我们。
敬爱的母亲,面对您勤劳善良平凡的一生,任何语言都是那么的苍白;面对您博大而厚重的爱,任何词语都无法表达儿女对您的思念和爱戴。
关于我的母亲的散文6:小草
文/汪可唯
大地是我的母亲,阳光是我的
父亲,我是一株小草,我的身旁是我的兄弟姐妹,我们每一天,都在享受大自然的恩惠。
早上,晶莹剔透的露珠挂在我的身上,鸟儿的歌声使我精神抖擞,花儿也迎着朝阳微笑起来,我伸伸懒腰,对着太阳点点头,轻轻地打声招呼:“你好,太阳。”
中午的时候,天渐渐阴沉下来,空中飘落几滴雨点,紧接着,密密麻麻的雨点不约而至,我尽力舒展茎叶,汲取养分。静静用心灵去倾听雨声,那仿佛如仙乐般灵动,这难道不是一首大自然的颂歌?
雨停了,有几个人打着伞走过来,一脚踏在我身上,我的周身疼极了,但我不能倒下,因为我还有未完成的梦想,我努力昂着头,因为我是一株草,一株生命力顽强的小草,他们走了,我还是昂然而立,一阵含着雨珠的风刮过,我笑了,却又哭了……
一天天过去了,转眼间,秋风阵阵,一场大火不知从哪儿来,一下子扑倒了我的兄弟姐妹,我知道,我也无望逃过这场火灾,便默默地站在那儿,任凭大火把我燃成灰烬……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明年,风到过地方,又将长出青青碧草。
关于我的母亲的散文7:母亲
文/袁鑫奇
我的母亲今年40岁,头上已有了几缕银白色的头发,圆圆的脸上嵌着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高高的鼻子下长着一张圆嘴巴,平时不爱说话,但说话的时候总会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妈妈长得不是很美,但她在我的心目中是最美的。
她每天外出工作,不分春夏秋冬,严寒酷暑,妈妈总是勤劳的工作,为了我的学习和生活辛勤干活。妈妈总是省吃减用,一年四季总穿着一件红色外衣和一条蓝色的裤子,颜色都洗掉了,也舍不得给自己买件新衣服。可是对我,妈妈却买许多漂亮衣服,让我每天都穿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在学习上,买了很多学习用品,让我能更好地学习。
她是一个平平凡凡的母亲,但我爱这样的母亲,爱她的朴实、平凡。
关于我的母亲的散文8:与自己相处
文/许恩若
我的母亲,大约是我见过的最能与自己相处的人。和绝大多数职业妇女一样,母亲的生活也就是单位家庭两点一线,鲜有色彩,事实上也是相当的寡味简单。
但是,我看到的母亲永远是开心快乐,神态雀跃,充满梦想的,她明澈的眸子里,常常闪动着蓬勃的青春的光芒。有时,她可以用一两个小时的时间来梳妆,把那些在小姑娘饰品店里淘来的小饰物在头上像装卸工一样不停地戴上、卸下、戴上。梳妆完的母亲,保养得很好的面庞泛着润泽的光芒,面若桃花,但是母亲并不出门,她好像只是为了欣赏某件作品,她对着镜中的自己顾盼浅笑,眉宇间写满春暖花开。
走出梳妆间,母亲咯咯的笑声充满整个房间,我常常被这种愉悦的笑声感染,不由自主地微笑。
“别人你无法左右,但是和自己相处时,你一定要让自己开心。”母亲这样说也这样做。
生活中,我们会与形形色色的人相处,在这个人和人构建起来的社会里,谁也没法真正地把自己与世隔绝。电话,网络,聚会,从陌生人到朋友也许再到亲人,联系无处不在,交流无处不在,学会与人相处成为走好人生旅程的重要一课。
然与之相处最多的,却是自己与自己,所以人想要愉悦地生活,首先必须知道如何与自己相处。
很多人觉得这个问题有些矫情,人一生下来就和自己相处,难道还不会和自己相处么?我想说的是,其实最难相处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们自己。就像我们常引用并认可的——人最强大的敌人不是别人,而是你自己。
与自己相处,坦然地面对自己的真实情感。
只是我们,常常习惯了掩饰,就好像开心的时候我们笑,悲伤的时候脸上堆的还会是笑,现实背后,我们是否真的有勇气去面对自己最真实的情感,或许对每个人来说都是一项巨大的挑战。
当我们终于鼓起勇气面对真实情感之后,更大的难题接踵而来,我们能够接受并且顺从自己的真实情感么?现实中有着太多的压力,有着太多的阻碍,现实迫使你不得已地戴上面具,卑微地屈从你永远无法左右的世界。
和自己相处,也许也没那么难,不至于比和一个完全陌生的人成为挚友更难,也不至于比与朝夕相处的同事相处更难,与自己相处,说白了最重要的便是好好爱自己,善待自己,取悦自己。
顺从自己的真实情感,恐怕真的能使自己豁然开朗,能让自己寻找到一种平和的喜悦。就像轻轻地叹出一口气,绵长而又释然。
在未来的日子里,我们始终会与别人相处,只是在独处时,记得真心呼唤自己,与自己真实真诚地相处。
关于我的母亲的散文9:民娘
文/李学民
我的母亲是位乐善好施之人,因此也就有了很多关于她的话题,“民娘”只是其中之一。
我们家人口很多,父亲一直在外地工作,从我记事起他就很少回来。虽然人口多,但由于母亲的勤俭,家里的日子相对来说也过得较为殷实。
我很小的时候,就记得常有婶子、大娘、小媳妇们来我家找母亲玩,虽然现在不记得那时她们说了些什么,但知道她们来的时候手里常常纳着鞋底,口里说个不停。
那时,农村人家缺衣少穿,日子过得比较紧巴。我记得那些婶子大娘们时常到我家来拿东西用。她们家生活中缺什么了,譬如说缺了油盐酱醋,一时无钱买,或者做饭等着急用而来不及去买,往往喊来她家的孩子来我家拿,并说:“到你‘民娘’家拿去”。日子长了,“民娘”就成了我母亲的名字了,也成了我们家的代称,周围的人家都跟着这样喊起来。
其实,我的小名叫民,“民娘”就是小民他娘。
我上高中的一个秋假里,有一天,我们一群男男女女到生产队里割红麻,一位叫春莲的姑娘问我说:“我民娘在家吗?”
那个时候我们都十六、七岁了,她仍然这样喊,身旁的姑娘们以为她在叫我呢,开始她们都瞪起疑惑、惊讶的眼睛,继而“轰!”的一声大笑起来,把春莲的脸都笑红了。
关于母亲的故事很多,我举一个例子,那就是年年春节都来看我母亲的卫东夫妇。
在老家的时候,卫东还很小,他家就在我们家的后面,隔着五户人家。那时他们家很穷,我母亲便常常把舍不得让我们吃的糖果、饼干之类的稀罕东西拿给来的卫东吃,使卫东那时贫瘠、荒芜的心田饱尝了爱抚和温暖。
后来卫东长大了,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媳妇,卫东就把小时候的一切讲给媳妇听了,他媳妇很受感动。
母亲还没进城的时候,卫东两口子有事没事常往我母亲那里跑,一天有时跑三趟。后来母亲搬到了镇上,他们隔三差五到镇上来赶集,还到母亲住的那里去,往往中午吃顿饭,有时晚上还住下,跟母亲有说不完的话。逢到秋后镇上赶会,卫东媳妇和孩子就住好几天。现在我母亲早已搬到城里来了,卫东两口子也早已进了济南,在济南购买了房子,有了自己的车,发展了自己的公司,生活很是富裕。但他们还是每年来看母亲的。
那年春节后初九,他们开着车,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来看我的母亲。中午我陪着他们吃饭,其间又说起往事,他们都历历在目,仿佛那些遥远的事情就发生在昨天。卫东的妻子双手抓着母亲的一只手,说了几个小时的话一直没松开,一直到我到点要上班了,她还那样抓着。
我被她们感动了,被我的母亲感动了。走出门外,我擦了擦眼角已经溢出的泪花。
于是,感恩的心就像一把打开记忆之门的钥匙,我想起了母亲去兰州后我的童年,那段日子里,我得到左邻右舍婶子大娘那么多的关怀,常常在她们家吃上热饭,使我那思念母亲的心得到了爱和温暖!我记起了那个给我送一双鞋的张婶子,想起了送我一个本子的李大爷,还有那个把睡在胡同里的我抱回家的董爷爷!于是,我也慢慢学会了过感恩的生活。我开始学会了长时间地欣赏一座山,一片云,一棵树,一段音乐;开始懂得了什么是美丽,什么叫真情。
有颗感恩的心真好,过感恩的日子真的很幸福和快乐。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