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鱼文章

请欣赏烧鱼文章(精选4篇),此文由多美网整理,欢迎收藏与分享。

烧鱼文章1:“大厨”烧鱼记

文/殷艺榕

下午我回到家,爸爸围着围裙,哼着歌儿,洗着菜,俨然一副大厨的模样。

只见爸爸从盆里拿出了一条鱼,放在砧板上,“咔嚓”几下,就把鱼剁成了四块,然后“啪”的一声点燃了煤气灶,又往锅里倒了些油。等油开始起烟了,爸爸把鱼块一股脑儿地倒进了锅子里,厨房内立刻响起“噼里啪啦”的一阵油炸声,油点到处乱溅,烫得爸爸“嘶嘶”地直吸凉气。爸爸没有办法,只好拎起热水瓶,“哗哗哗”地放了半锅水。好了,油终于不炸了,爸爸这才松了口气。爸爸在锅里乱放了点调味品,盖上锅盖焖起来。我惊呆了:天啊,有这样烧鱼的吗?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锅里发出了“咕嘟咕嘟”的声音,我跑过去想开锅盖,可是爸爸不让开,说要多煮一会,于是我对爸爸说:“锅子都起蒸汽了,再不关火就不好吃了。”于是爸爸急急匆匆地跑过去,拎起锅盖,把鱼盛了起来,这时已经分不清头、身、尾了,简直一团糟。

我拿起筷子,尝了一小块鱼肉,顿时,各种味道一起向我涌来,我的眉头皱成了一团,憋了半分钟,大叫起来:“爸,有你这么烧鱼的吗?”

烧鱼文章2:母亲的红烧鱼

文/王延林

母亲自出生到现在,一直居住在巍峨的昆山脚下、美丽的南漪湖岸边,在我的记忆里,多少年来她就从来没有离开过家乡。上山砍柴挑担,使她有了一副好身板;下湖捕鱼捞虾,使她有一手烧鱼的好手艺。一副好身板养育了我们五个子女个个身材高大;一手好手艺使我们饱享口福。

自我懂事的时候起,我就感受到家境的贫寒,经常吃了上顿没有下顿。在那“大呼隆”的年代,父母亲每天都早早的出工干活了,饭锅里煮了一锅热乎乎的红薯,我就在书包里揣着几个红薯,一路小跑到学校。之所以高兴,是因为心里惦记着晚饭餐桌上母亲做的红烧鱼。只有等到生产队收工的时候,父母亲才有空余时间到湖里去捞鱼。运气好的时候,能捞到一碗,甚至更多,但大多数时候是空手而归。母亲会用自家的腌菜和鱼放在一起烧,那味道,真是鲜美极了!家里如果还有面粉,母亲会和好面粉,把小鱼放在一起进行油炸,那香味整个村子里都能闻到。

到了腊月二十几,生产队就把队里的鱼塘起了,每家一般都能分到四、五条差不多有筷子长的鲢子鱼,我们吵着要母亲红烧了吃,母亲坚决不肯,说是留着大年三十做年夜饭的主菜,我们拗不过她,只好看着活蹦乱跳的鱼干瞪眼。到第二天中午,饭桌上竟然有两条筷子长的鲢子鱼!那鱼煎的两面黄,上面洒了一层红红的辣椒,用现在的话说,叫色香味俱全!父亲告诉我,这碗鱼是我母亲晚上在队里的鱼塘里捞到的。我知道,鱼塘里的鱼不是一次就能捕干净的,漏网之鱼被泥浆呛过之后晚上苏醒了就在稀泥上乱蹦。想到母亲夜里打着赤脚在没过膝盖的稀泥里捞鱼,我就一阵心酸,再看看那碗红烧鱼,怎么也下不去筷子了……

如今,母亲已快八十高龄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的腰身已弯曲成了九十度。每次回家,她都要坚持做饭给我们吃,在我的一再反对下,她答应只烧一碗红烧鱼。那碗红烧鱼依然还是那样的鲜美,那汤汁依然还是那样的鲜辣,那香味依然是满屋飘荡,外焦里嫩的鱼肉依然是那样可口。在我看来,那碗里盛着的不是红烧鱼,是满满的爱、满满的亲情……

烧鱼文章3:秋天,乡村吃烧鱼去

文/杨芳兰

秋天刚从夏天的手中接过接力棒,天气就有了一丝凉爽之意。最直接的莫过于空气不再那样酷热和潮湿,而多了许多清爽和惬意。雨水也不再那样狂下不停,而是有了几丝缠绵和情调。周末的早晨,遇上这样的好天气,而又恰好遇上从新疆远道而来的姚姐,正好可以趁这样的天气到野外到处走走,以缓解整个夏天带来的困倦。这不,一大早,乡下的老表就打来电话:快来老家吃烧鱼了。这样的好天气哪里去?当然是要到乡下体会农家烧鱼的。

秋雨的气息透过开着的车窗,悠悠飘进来,吹动着我青青的长发,秋雨裹着的凉意,如同池塘里的水波浪般在我们周围散开来,飘洒在我们裸露的脸上和手腕上,如同被一个身材曼妙的少女轻轻揉揉的抚摸般,让人情不自禁地,心里多少有些难为情一般,赶紧拉上车窗。没有了城市的喧嚣,田野一片干净,在经历初秋又一场绵绵细雨的洗礼后,稻穗开始转黄了。

经过一个小时的颠簸,终于到达老表家村口。车子不能开进村庄,大家下得车来,弯腰伸臂做几个长长的深呼吸,秋风的爽和秋雨的润就一下灌满整个身体了。不再有车窗的反射,要是不仰脸朝天看,根本感觉不到还有几颗毛毛细雨。去抓鱼的路上还有一洼洼积水,要绕着才能走过。虽然是绕道而行,没走几步,皮凉鞋还是进水了,湿湿的,走起路来脚趾老往前移动,滑滑的。还不如赤脚走路来得利索。赤脚走路虽然不是第一次,不过那也是很久远的记忆了。露裸的脚板底跟大地上一洼洼水塘直接亲吻,那感觉真如初恋般美妙。走过一丘丘稻田,老表指着前面的一丘稻田说,就是那块稻田了。这里很没有行人更没有车辆来打扰,只要到达这里,感觉这片天地是完全属于自己的。在挽起裤管下田的时刻,才感到稻穗和稻穗上的雨滴打在脸上,酥酥的痒痒的,原来雨并未停歇。

只见老表拨开谷穗,用手小心翼翼地整理出一条水沟,鲤鱼便顺着水流全部聚集在水沟里。几个从县城一起去的朋友也学着老表的样子,小心翼翼的卷起裤管下到田里,提着水桶,猫着腰,屏住呼吸,轻手轻脚的寻觅着鱼儿的身影。老表说:“大块的鲤鱼一般都隐藏在水深的地方,它们会做成一个窝,如果你发现哪一处的稻穗特别稀疏,一定就是鲤鱼的老巢,要是还过一段时间,鲤鱼吃到田里的稻谷,鱼肉就更细嫩了!”

大家下到田里,早把老表教我们找鲤鱼老巢的话忘得一干二净,刚看到一条跳动的小鱼,就迫不及待的扑上去,两只手牢牢的抓住它滑滑的身子,可是还是从手里滑出去了。有时遇到大一点的鲤鱼,大家猛扑上去,通常都是扑空,鲤鱼儿身子一跃,又跳到水深的田洼里去了,溅得大家一脸的泥巴。当然我们几个朋友只是凑个热闹,为了好玩,鱼还没抓到几条,早弄得满身是水和稀泥巴了。只有老表和几个乡亲厉害,他们从田里一桶一桶地往田坎上提着鲤鱼,看着它们在桶里活蹦乱跳,身体闪着银光,我们顾不得满脸的泥巴和已经被雨水浸湿的裤管,大家相互看着对方一脸的稀泥,都开心地笑了。一阵阵秋风吹过稻田,沉甸甸的稻穗在微风细雨中哗哗作响,好像在为老表今年的丰收用力鼓掌。

当红通通的炭火熊熊燃起,一条条白花花的鲤鱼放在了烤架上,再把韭菜、香葱、青椒,荫兜草、还有一种侗族叫“骂孬”的鱼香料洗干净。我们也在旁边学着分拣出好的蔬菜放到菜盆里,进行再次清洗。喂!老表端出一大盆切好的西瓜放到大家的面前,我拣了一块最大的放倒嘴边。“嗯,好甜!”正宗的林带西瓜就是特别脆,入口即化,还有一阵清香回荡在口鼻之间。在吃西瓜期间,大家都同时闻到了烧鱼的香味飘过来,大家赶快用筷子把鱼一条条翻过身来。有一些已经烤熟的鱼儿就放倒菜盆里,用一只手抓住鱼头,用筷子慢慢把鱼肉剥离开来,撒上盐巴、味精、香油,然后跟洗好的野菜一起搅拌。在还没有搅拌透油盐的时候,有些朋友已经抵不住香味的诱惑,迫不及待地把手伸向了盆中还未完全叉烂的烧鱼,轻轻在盆里沾一点香料汤,便放进了嘴里,哇!果然别有一番风味。

吃饱喝足,漫步出老表家的村庄,秋风吹来,稻穗与田埂上的花儿草儿微微颤动。那些花儿草儿悉悉索索的来纠缠我们的双腿。低头俯视的当儿,恰好和一朵花儿来了个正面的亲吻,那缕缕清香,像闪电般穿过鼻孔直达胸腔。正要细细品味,却惊扰了一只藏在稻田里的鸟儿,扇动着翅膀,惶恐地鸣叫着,飞向另一片稻田,然后在一个看不见的角落消失了。随手采下一把各色的野花,凑近了端详她们被雨水润泽的脸庞,吸吮她们青翠欲滴的芬芳,跟刚喝过的农家糯米酒味混在一起,真是美妙极了。

秋天,终究是要过去的,就如这风景如画的乡村,我们终究是要离开的,唯一不变的是我们心中为秋天丰收所保留的那份诗意,会永远定格在我们每个人的心中。

烧鱼文章4:苗家田头烧鱼香

文/杨桦

融水苗家人有在水田里放养鲤鱼,秋收时邀上亲朋好友一起到田边烧鱼的习惯。苗家人把这种放养在水田里的鲤鱼叫“禾花鲤”。“十一”期间,正是融水苗山秋收的季节。家住柳州十大美丽乡村——四荣乡东田村田头苗寨的同事小贾家这几天收稻子,于是他盛情邀请我们几个同事一同前往体验苗家烧鱼的乐趣。

早上,车行驶在通往田头苗寨的山间柏油公路上。中秋的苗山依然满眼绿色,绿的山,绿的水,时不时看见山间一绺绺金黄的颜色,那是梯田里成熟的稻谷。清风徐来,空气中夹杂着缕缕清香,令人心旷神怡。

车停在了村头,与同事沿着一条小小的山道走二十分钟,便看见几块梯田。一块田里,田水已快放完,十多位小贾的家人和亲戚有的在收割谷子,有的在稻田一角低洼处有水的地方捉鱼。一大群露出脊背的鲤鱼在浅浅的水里挣扎着,发出哗哗的声音。我们岂能放过这样一个好玩的机会,也挽起裤脚捉起鱼来。滑溜溜的鱼儿不时从我们手中溜走,弄得我们满身泥浆。一阵欢笑之后,我们便捉到满满一桶鲤鱼。

离梯田不远处的山道边,长着一棵枝叶茂盛的杨梅树,正午的阳光下投出了一片绿荫。选好了烧鱼地点,烧鱼的第一道工序就是夹鱼。小贾抓起一条鱼,用削好的三四寸长的小竹签从鱼嘴处戳进鱼的身体,小贾的叔叔把砍来的拇指粗的竹杆从一头破开,把鱼夹在上面,再用铁丝把竹子绑紧。当十多根竹杆用完的时候,四十多条鱼儿也都夹好了。

篝火生起来了,火苗欢快地跳动着,发出哔哔啪啪响声。这时,在田里劳作的人们也到了歇脚的时候了。大家围在篝火旁,把夹好鱼儿的竹签插在火堆旁慢慢焙烤。放养在田里的鲤鱼吃稻花、虫子长大,虽然只有三四两大,却很肥。在熊熊火焰的灸烤下,鱼儿渗出的汁儿滴在火中嗞嗞作响,火堆上升腾起一缕缕烟儿,鱼香弥漫在山间,令人垂涎。

杨梅树下,小贾的母亲早就铺好了两张宽大的芭蕉叶,烧熟的鲤鱼,从家里带来的糯米饭,自酿的“农家乐”一一摆上。小贾的父亲也煮好了用野薄荷、野韭菜、蚂蚁菜及辣椒、姜等材料配制的原生态调味汁。大家围坐在一起,一场别具风味的烤鱼宴开始了。烤鱼蘸着调味汁吃。香嫩清甜,一点鱼腥味也没有。

大家吃着烤鲤鱼,不时端起斟满“农家乐”的纸杯,按苗家风俗,齐声连喊 “呀—呜”,然后把酒干掉,共同庆祝苗山又一个丰收年。

大家都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