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见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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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见的文章1:故乡的枣树

文/王文建

在老家,枣树是极常见的一种树。无论你走到哪个角落,总能看到一棵或两棵枣树。也许是“物以稀为贵”的心理作用吧,对于遍地都是的枣树,乡人是很少放在心上的。

在我的记忆中,从没见谁专门栽过它,常常是大人或孩子吃完枣子,枣核随便朝个小土坑里一丢,胡乱盖把土,不浇水,不施肥看那架势,完全是一副“活就活,不活就不活”的漠然。尽管漠然,枣核还是发了芽,拱出地面。初始的芽,软得直不起腰身,谁也不来瞧一眼,连麻雀都懒得光顾。风来了,它的脑袋贴到了地上;风过后,又挺起了腰身;雨来了,砸得它抖颤不止;雨止,三晃两晃,又挺起了腰身。

一天天,一月月,就这样,风摧雨砸中,枣芽的腰身渐粗渐高。长叶了,圆圆的,尖尖的,老鼠耳朵似的。阳光在上面蹦过来跳过去,叶片斑斑斓斓,却没有人多看它一眼;开花了,香气浓浓的,飘散在空中,老远就能闻到,仍没有人为它的花香停下脚步。

叶舒叶展,花开花落,全是枣树自个的事,一切似乎都与乡人无关。

也难怪,枣树长得太丑,那皴裂的树皮,俨然龟的指爪,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加上满身尖刺,稍不留心会刺得你锐叫不止,无形中加深了乡人的厌憎感。就连那花儿,也是米粒般大,淡淡的,黄黄的,塑料珠一样,一点都不养眼。

第一次进入乡人视野,是因为乡人晾晒衣服床单或被褥,寻一圈找不到晾晒处,正着急,一瞥,发现了枣树,“咦,这儿啥时候长出两棵枣树!”嘟囔着,不顾树身才鸡蛋粗,拎把铁锤,拿俩铁钉,“乒,乒——”砸进去。砸好,在两树间绑根尼龙绳,挂了衣服床单或被褥。挂完,车转身,又把枣树扔到了遗忘的角落。

终于有一年,金秋来临时,枣树挂果了。枝叶间,一枚枚枣子红玛瑙般闪闪烁烁,晃得人眼再无法游移,乡人始三五成群聚拢来。

先是拿根长竿子,没头没脑打,枣子“啪啪”落一地。乡人嘻嘻哈哈,大呼小叫,抢。

高处的够不着,上树不行,怕刺扎了,便在长竿子梢端绑个铁钩子,然后搬来张桌子站上面。还够不着,就再摞个凳子,勾住树枝往下扯。一个人扯不动,三五个人呼喝着上来帮。人多力量大,枝到了人手里,却“咔嚓”一声齐根断了。断就断吧,反正也没啥心疼的,乡人们照样嘻嘻哈哈,大呼小叫,抢。

枣子一个不剩了,乡人嘻嘻哈哈走了,留下一地的残枝和落叶。没有人回头,枣树重新成了孤零零的存在,默无声息,静静躲于天地一隅,伴着风雨,萌芽,长叶,开花,结果。

当然,也有意外的时候。这意外,往往是某棵枣树连挂几年果,忽然某一年,挂得却稀稀落落。显然,枣树出了问题,出了问题,乡人不是寻医问药,而是挥刀不分青红皂白砍,树皮瓦片般纷纷剥落,直到树干通体裸露才罢休。本想着这样会要了它的命,然而,匪夷所思的是,枣树非但没死,反而生机与活力更加旺盛,第二年果竟挂得压弯了枝条。

受人冷遇却以累累硕果相报,刀斧加身却爆发新的活力,枣树,到底遵循着一种怎样的生命哲学?

一直忘不掉故乡的枣树,大概是与它身上蕴蓄着的神秘难解的生命哲学有关吧。

我不止一次这样想。

常见的文章2:蒿

文/小米

在乡下,蒿很常见,遍地都是。

最讨厌的是水蒿。水蒿很像艾草,或者,水蒿就是艾草——如果它们是两种植物,我至今也未弄清它们之间的差别,它们很有可能是同一种植物。

每年到了端午,母亲都让我去折一些艾草来,插在门框上,说是为了避邪。我去折回来的往往都是水蒿,母亲只能亲自跑一趟了。

水蒿可以长到三尺多高,喜阴湿,水边很常见,水田里也多。我锄草,总是锄不尽水蒿,把根挖断了,捣碎了,它还不死,过几天又蓬蓬勃勃地,在破碎的根上长出胖绿的新芽。给庄稼锄草,得把水蒿遗留在地里的根全部挖出来,扔出去。水蒿根特别发达,像在地下编织了一张看不见的网,它的根,常常出现在想不到的很远的地方。而且,无论根是否裸露在外,水蒿都能很快萌发。仿佛水蒿在跟人玩一场生存游戏,取胜的一方,也往往是水蒿,不是锄草的我。

还有一种蒿,我们叫它黄蒿。黄蒿长在山坡上,水边不可能看到它。

黄蒿也能长到三尺多高,丛生。春天里,数十个纤细的枝条从看似枯死的根部萌发出来,大家齐头并肩,共同生长,很有大家庭的意味。

第三种蒿,我们叫它攒蒿子。攒蒿子的叶子黄色,背面灰白色,有绒毛。也有一些绿色在叶子上呈现,但绿色似乎不是主色调,而是陪衬。为什么不叫它黄蒿呢?攒蒿子才是黄色的嘛!攒蒿子长不足一尺,丛生,枝条比黄蒿还细,也生长在山坡上。

我的家乡,到了盛夏,常常两三个月,一滴雨都不下。山坡上的草晒死得差不多了,黄蒿和攒蒿子依旧活着,一眼望过去,除了它们,山坡上就没有活着的草了。

无论哪一种蒿,生命力都很顽强。

蒿们仿佛百姓。你想灭掉也好,不管不顾也好,它们都要尽可能地在生它的那块土地上,千方百计活下去。

你说它们死乞白赖非要活着,也无任何不可。

尊贵如人,或轻贱如草,谁又不为尽可能地活着而绞尽脑汁呢?你瞧不起的那些事物,你跟它们的差别,往往不如你想象的那么大,甚至,你还不如它们——你只是没有觉察到这些、体会到这些。

常见的文章3:什么是自由

文/郝思彤

自由?什么是自由?为什么要自由?自由啊,用几个常见的例子来说,就是鸟儿在天空自由飞翔,鱼儿在水中自由遨游,叶子在风中自由摇曳,小草在大地自由生长……自由,就是这么简单,却又那么难以实现。

或许会有人惊讶,自由怎么会难以实现?确实,在某些方面,自由很容易实现。在一些人眼里,无拘无束是自由,开开心心是自由,尽情欢唱是自由,雨中飞奔是自由,就连不写作业,在某些人眼里,也是自由。

我不喜欢拘束,只想自由自在。我喜欢写作,却又讨厌写作。喜欢是因为写作可以让我的内心得到释放,讨厌是因为那固定的格式让我心烦。我不懂考试为什么开头必须运用修辞手法。就像上次,老师让写《幸福是什么》,同学不约而同的写“幸福是花园里的一朵花,让你不经意就采到一朵;幸福是黑暗里的光,照亮你前进的方向;幸福是沙漠里的一滴水,在绝望里给你希望……”大部分都是这些,三步式排比,也用了比喻。这种固定的格式,弄得我心烦。

自由难求,却也不难。自由也是需要有实力的。只要你努力,总有一天,你会得到一堆自由。

常见的文章4:红柳花开

红柳是西北荒漠上,常见的一种植物。开花时,粉红遍野,成了辽阔荒原上最亮丽的风景线。

--题记

初夏的凉风,轻轻摇动红柳绿绿的枝条,烈烈的阳光,轻吻着红柳花枝招展的枝头。红柳兴奋地涨红了脸,像似一群绿色的精灵,在黄黄的沙沟里,涂染着一片一片耀眼的粉红色,默默地展示着自己生命的风采。顿时,沉寂的沙漠热闹起来,鸟儿清脆的歌声,从红柳绿色的枝条上传来。合着驼铃梦坡的雅静,仿佛把人们带进一个自然、和谐、美妙的梦境,让那些久远的回忆,像一首甜蜜的歌,荡漾在心田里,把温馨的笑意,浮上人们的脸颊。

那粉红色的花絮,聚集着无数小小的花朵,在枝头尽情的绽放。像似在倾诉着一种生命的美丽,又像似再积攒顽强的能量,敢叫沙海戈壁换新颜。如果,当你面对黄沙遍野的沙漠,单调的色彩让眼睛感到疲倦时,忽然眼前,出现一团团绿色的红柳,你一定眼前一亮,精神为之一振,那么,那些摇曳在枝头的粉红花朵,必定是在世界上最美丽的花朵,那种对生命的敬畏会留在你心间,喷薄而出是你对顽强生命的礼赞。

由于,我是军垦人的后代,从小就喜欢红柳,记得幼时,我家的房前屋后都长满了红柳,记事起,红柳林里就是我和小伙伴们的天然乐园,曾给我们留下无尽的乐趣。清凉无比的红柳林里,绿草茵茵,鲜花遍地,还不时有野兔窜过,留下它矫健的影子。那些寒冷漫长的冬天,也是靠着烧红柳取暖度过的。父亲常说:“红柳是咱们军垦人最亲密的伙伴,它和我们一样寂寞的坚守着戈壁沙海,播种着绿色的希望,用生命谱写着一曲可歌可泣的悲壮乐章。

红柳花开的日子,田野上像似飘起了一片片红云,夹杂着块块绿色的庄稼,远看就像花花绿绿的彩巾,铺在大地上,煞是好看。红柳花像粉红的云雾缠绕着我家的土屋,土色的房屋在花海里,变得格外优雅别致,像似一处人间仙境,伴着清清流淌的渠水潺潺不绝的水声,一条飘带似的小路,在粉红的花海中,蜿蜒而去,更显幽静、淡雅。母亲会在屋子插几支花,让粉红色的浪漫弥漫了土屋。父亲那朗朗的笑声,像奏起的一曲其乐融融的乐曲,就着粽子的清香在土屋里萦绕。

每每夕阳的余晖,浸染了红柳的枝头,粉红的花海里像似被镀上一层薄薄的金光,微风荡过,柳枝摇摆,花海里金波荡漾、金光闪闪,像似涌起的一层层金色的浪花向远方推进,渐渐地被傍晚的夜幕淹没。农舍上空的炊烟,袅袅婷婷飘浮在半空,像似也留恋这美景,舍不得散去。早归的人们已经端着海碗,坐在红柳旁吃起了晚饭,浓浓的饭香随着人们的笑声,回荡在红柳林的上空。

红柳和军垦人一起扎根在戈壁沙海,一年又一年地播撒绿色的心愿,如今,当荒原变成了万顷良田时,红柳粉红的倩影,又向戈壁沙海腹地挺进了。瞧,那沙梁边,河沟里,乱石滩处处有它们的身影。只要扎下根,不管漠风的肆掠,不管炎热的干旱,不管荒原的孤寂。来年一定长出绿色的小苗,相信不出几年,那个粉红色梦,也会在戈壁沙海深处流淌。

望着这红柳花开成了的粉红色的花海,不由让人由衷的敬佩和赞叹,这些不屈生命,给我们展示出多么绚丽多彩的风姿。我仿佛看见了父辈们,战酷暑、斗严寒开荒造田的身影。如今,他们面对绿海茫茫、植物茂盛的良田,星罗棋布、楼群整洁的小镇。那舒心的笑脸,不也如这红柳粉红的花朵一样的灿烂吗!

红柳花开,给戈壁沙海增添艳丽的色彩,我觉得,这饱含着苦难的生命之花,是世上最美丽的花,也最弥足珍贵的花。就像我们军垦人一样,把最灿烂的生命之花,也绽放在亘古荒原上,留下屯垦戍边的丰功伟绩,彪炳史册。沙沟里的红柳花,静静地开放着,一只只絮状的花儿,像似一只只美丽的的手,在风中舞动着妖娆。生机无限的沙海,在我们面前露出靓丽、迷人的风光,让人眷恋。

这鲜艳的红柳花哟!像一团团火苗在我眼前跳跃。我想,这火一样的花朵,会烧尽荒原上的荒凉、寂寥。把生命最美丽乐章,奏响在辽阔的荒原上,这正是我们军垦人梦寐以求的愿望。

哦!红柳花开……

常见的文章5:小燕子

文/阿明

晴天的时候,常见她在阳光最好的一块地下晒太阳。

她似睁似闭的一双眼睛很警觉。感觉她不大爱理人,很提防人。警惕性极高。人只要略靠近她,她立起身子马上躲开了。

寒冷的早晨,也不时看见她,孤单单在小区那块停车地和绿化带相连的地方转圈,尾巴耷拉着,很是可怜。

然而她,你又感觉是很聪明的。聪明在很会躲车,比人会躲车。只要看到人拿着钥匙去开车,她一溜烟就躲到远处观瞧。

有时担心她就在车周围,开车要躲着她。事实证明人的担心是多余的。她一听到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就警觉地绕到一边。她就像是对人说:谁也别想伤害我!

是啊,别说是伤害!就连关心她也不够格。有善心人拿东西喂她,她是坚定地躲开,只看着,绝不会上前闻一闻的。她定力怎会如此之好?!感觉好多地方,人都比不上她。

她常年光着身子,在人目力所及的小区游逛着。夏天晴朗的早晨,她静卧在青青的草坪上,像双手托腮沉思的美丽少女,土黄色皮毛闪出光泽。

就这样,她在小区停车场附近一晃就是两三年。人以为她只是一只流浪犬。

那天进车位的时候,人却有了惊喜的发现:分明是她,上窜下跳,活蹦乱跳,兴奋异常,眼里闪着光芒,在一老太身前身后缠绕不停。

人问:这是你的狗?

老太曰:是呀!我的狗呀,我养了好多年的狗啦!

人曰:怎么感觉像流浪狗?

老太说:她是我家的狗,跟我可亲啦!我是安徽阜阳人,早年在佳木斯,你是安徽人吗?

人曰:我不是。可你的狗常晒太阳,人给东西不吃,感觉很聪明。

老太笑了,皱纹也跟着笑了:她是我从老家带来的土狗,看着笨头笨脑的,其实可贼着呢。她吃东西不当着人吃,人给她东西,她不理,等人走开了,她左嗅右嗅,感觉可以吃她才吃。有的人给的东西她想吃,但我不让她吃,她就坚决不吃。我同意她吃,她才吃。

人问老太:那她怎么像没人养的狗呢?

老太说:我家住那边一楼,儿媳妇不让养狗,最讨厌她,几次都想把她杀了吃肉,我不同意,儿媳就不让她待在家里,她就常在外边晃荡。晚上就可以回家了,悄悄地,和我在一起,不能让儿媳妇给看见。她可聪明了,跟我去跳广场舞,那些舞伴都可喜欢她了。她特会躲车,很贼的,但有一次远远看见我,就朝我跑过来,差点被车碾死。为紧跟着我,她不会躲车啦。

人说:这狗聪明,很好的。

老太高兴:她叫小燕子。兄弟,我喜欢唠嗑,我喜欢兄弟这样的人,有空来找我玩。

人很高兴,车停好,还想看看小燕子。

小燕子撒着欢,跟着老太走远了。

常见的文章6:番薯梗的夏天

文/厉勇

番薯在乡下实在是太常见太普通。一到夏天,番薯藤匍匐成一个个小山丘,长得很是茂盛。乡下人的餐桌上,一整个夏天都有清炒番薯梗的身影。

小时候的夏天,我到村里人家玩耍,总是可以看见每家每户的家庭主妇和女孩在撕番薯梗的表皮。她们坐在板凳上,随手拿起地上散落的番薯梗,从叶子处往下撕,熟练地撕去表皮,放进脸盆里。这个群体劳动的过程,自然少不了闲聊和打趣。

尤其是那些女孩子。一时兴起,就把番薯梗轻轻掰开成一截一截的,里面“藕断丝连”,像是长长的一串耳环,挂在耳朵上又清凉、又好玩。她们戴着天然耳环,一边追逐,一边打闹,走起路来环佩叮当的样子。玩疯的时候,邻居家女孩还把“耳环”戴在我——一个男孩子的耳朵上,哈哈大笑。

小时候,我是不爱吃这道清炒番薯梗的。因为,一到秋天,乡下堆积成山的番薯藤都是给猪吃的。我心里有轻微的抵触。到了夏天,胃口不好,母亲则因为喜欢清炒番薯梗的爽口清脆,母亲总说,还是番薯梗开胃呀,晚饭炒一个番薯梗就算了。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也许是从自己到城市生活开始,对番薯梗这样的天然有机野菜变得不那么挑剔了。回到乡下,看着餐桌上青翠的番薯梗,让人很有食欲。偶尔吃一回,觉得真还不错,很下饭。

城里边缘地带,也有番薯梗卖,一把两三块钱。前些日子,我忽然想起小时候撕番薯皮的日子,也想给自己的生活增加点情趣,就买了几次。一盘番薯梗,竟然被我一个人吃完了。原来,人的某些习惯是可以在岁月的沉淀里改变的。以前不喜欢的食物,随着年纪见长,岁月更迭,也可以慢慢接受。

乡下的番薯一般都是红薯。我今天才知道,不起眼的红薯叶有提高免疫力、止血、降糖、解毒、防治夜盲症等保健功能,而且蛋白质、维生素、矿物质元素含量极高。在欧美、日本、香港等地曾掀起一股“红薯叶热”,在香港被誉为“蔬菜皇后”“长寿蔬菜”及“抗癌蔬菜”。

据研究,红薯叶的营养非常丰富,它的大部分营养含量比菠菜、芹菜等这种高营养物质高很多,特别是类胡萝卜素比普通胡萝卜高3倍,比鲜玉米、芋头等高600多倍。

夏天悄悄过去。到了秋天,番薯梗就不那么流行了,也不知道这是为啥?

常见的文章7:年关萝卜

文/龙会吟

萝卜是梅山区域最常见的蔬菜,容易栽种,生长期短,产量也高。每年秋末冬初,乡下农民把萝卜籽播到地里,到了残冬腊月,就可以收获萝卜了。梅山区域的萝卜,甜、脆、嫩,大的一个有二三斤重,吃一口,甜津津的,比任何水果都好吃。我们那里的农民,出萝卜的季节去地里劳动,很少带茶水,口渴了,就在地里拔一个萝卜解渴,吃完一个萝卜,比喝了一瓶果汁还舒服。

萝卜做为一种菜肴,有很多种吃法,可以切成片儿,清煮,熬猪骨头,也可以切成丝儿小炒;可以放在坛子里制成酸萝卜,还可以切成条儿晾干做榨菜,总之,五花八门,各有特色,口味极佳。而我记忆最深的,最好吃的是年关萝卜。

我们那里,家家都有做年关萝卜的习惯。就是过年时,把腊肉洗净,切成一段一段的,然后把萝卜切成片儿,和腊肉一起放锅里煮。腊肉熟了,萝卜也熟了,清纯的香味满屋飘荡。这时把腊肉拿出来,再把萝卜倒进一个大坛子里,盖上盖儿,到了正月十五以后,就可以拿出来吃了。那时的年关萝卜已有了微微的酸味,吃一口,特别爽口,也特别下饭。如果放一点辣椒炒一下,微酸微辣,色味俱佳。这种年关萝卜,有些人家一做就是一大坛,一般可以吃到农历二月,都是自家人吃,也有做为一种小菜,拿来招待客人的。

近一二十年来,我很少吃到年关萝卜了,原因是进了城,一切都简单化了,菜是一餐做一餐的,蔬菜都不能过夜。萝卜是蔬菜之类,当然就不敢做一大坛子吃到二三月了。回家乡时,也偶而吃过几次,但总感觉没有从前那种味道,不知是现在的生活水平提高了,舌头变得高贵了,已品不出贫穷时代那种味道,还是现在的萝卜施过化肥,没有原来的那种甘甜?细细一想,不完全是,而是现在农村烧柴火的不多了,熏出的腊肉,已没有当年的那种柴火香,用这种腊肉做出的年关萝卜,味道自然差远了。

常见的文章8:苘麻苘麻

文/陈树庆

苘麻,是家乡常见的一种野生植物,不论是沟渠河畔,还是田间地头,到处都有苘麻郁郁生长的身影。对我而言,苘麻是童年的一部分,它就像我的儿时玩伴。

清明过后,苘麻颤微微的小幼苗破土而出,叶上覆着一层白白细细的绒毛,在阳光下晶莹剔透,反射着氤氲的水汽和亮亮的柔光,显得那么娇嫩。在春风雨露的滋润下,叫着劲儿地生长着,拔节般浓郁的生命气息弥漫开来,棵棵枝繁叶茂,蓬蓬勃勃。夏初时,叶腋间萌发出个个的花蕾,朵朵黄色的小花娇羞地探出脸来,小碗状,五个花瓣簇拥着粉嫩的黄色花蕊,镶嵌在绿叶丛中。蝴蝶和蜜蜂们不请自到,围绕着花朵儿翩翩起舞,花瓣脱落以后,长出类似磨盘型的果实,家乡称之为苘饽饽,未成熟的苘饽饽可以食用。《本草纲目》里这样形容苘麻:叶大如桐叶,团而有尖,六、七月开黄花,结实如半磨形,有齿,嫩青,老黑,中子扁黑,状如黄葵子,其茎轻虚洁白,北人取皮作麻。其嫩子,小儿亦食之。儿时经常与小伙伴们在苘麻地里玩耍,看到苘麻的果实,常常摘取一两枚来,掰开来吃,其籽洁白而肾形,既香又甜。

苘麻是我们童年的遮蔽所。对于小孩子来讲,当年,乡村的绿色植物中,苘麻是比较好玩的一种。苘麻的茎秆、叶子甚至果实上,都布满了柔软可爱的茸毛,软软的,不会扎人皮肤,给人特别舒服的感觉。苘麻叶子比较大,李时珍以“团而有尖”四字形容其形,颇有传神之妙。圆,大而且平展,还特别薄而柔软,摘几片叶子,就可以当伞在细雨中徜徉,在阳光下纳凉。苘麻植株比较挺拔,荒草莽莽,它如鹤立鸡群般挺立,分外夺目。不论在何处生长,总要高出周围的杂草一截。每当苘麻开花的时候,蝴蝶在花叶之间追逐嬉戏,吸引着我们孩子们惊喜好奇的目光,在苘麻地里无忧无虑的捉迷藏,逮蝴蝶,做游戏。麻叶层层苘叶光,谁家煮茧一村香。采一叶苘麻叶子,一只手握成空拳,把叶子覆在攥空拳的手上,另外一只手拍下去,往往会咚的一声,苘麻叶子会被气流震动出一个边缘不整齐的洞。一片大叶子,可以拍好几个响儿。因有这个喜好,每年不知有多少苘麻叶子被我们孩子们当玩具玩掉。摘下未成熟的苘饽饽,小心剥开苘饽饽的外皮放到嘴里,一点淡淡的甜味,又有一点涩,在童年还是被我们当做美味零食吃掉。苘麻的另一个用处,就是用来做鞭子打陀螺,选长得高,笔直并粗的苘麻,从中间折断,将前面的苘麻扒皮去杆,麻分成两股,编成鞭子,后面留一节做为鞭杆,取出陀螺,用力甩一个鞭花,比一比谁的鞭子声音更响,再用鞭子抽打陀螺,看谁的陀螺转的时间更久,童年的欢声笑语就随着清脆的鞭声一同飘散开去。

秋风初起,苘麻停止了生长,阔大的叶子脱落下来。嫩绿的果实随着秋风的渐凉而逐渐地变黑,变硬,变干,成熟后的种子,是褐色的,大小如黑米样,紧紧地抓着枝干,在阳光中“啪”一声,弹出飞翔的生命,以备来年花事。也有乡亲不顾劳累,会把苘麻的种子收集起来,明年再种。现代汉语词典关于苘的注释:一年生草本植物,茎皮多纤维,叶子大,心脏形,密生柔毛。花单生,黄色。是重要的纤维植物之一,麻质略粗,供制绳索用,种子供药用。苘麻似野草一样平凡,从来没有人重视它的存在,它也从来不挑拣生存的环境。只要有一粒种子,随便有一寸土地,它就能顽强地生长,而且笔直向上,叶子碧绿,努力开花,拼命结果。苘的茎皮又叫青麻。我曾亲眼所见乡亲们沤麻的过程,那过程很脏很累。徐光启《农桑通决》里说过:“苘与黄麻同时熟,刈作小束,池内沤之,烂去青皮,取其麻片,洁白如雪,耐水,不烂,可织为毯及作汲绠牛索,或作牛衣、雨衣、草履等具,农家岁岁不可无者。”首先,将苘麻捆好,放进水里浸泡,分层码堆纵横交错,以此类推。苘麻堆码好后,用铁锨从水中捞起泥,将苘麻堆封起来,全部浸在水里,这个过程称之为沤苘。经过五到七天浸沤,生苘变成熟苘。苘麻由原来的清香味变成难闻的怪异味。异味越大,苘麻越熟,剥起来越容易。剥麻之前,将其从水里捞出来,剥麻人坐在倒放的小板凳上,拿起一棵苘麻,从根部分瓣剥开头,左手攒着苘披头,右手拇指、食指、中指拢住苘杆,左手用力撕拉,苘皮抓在手中,苘杆穿向左前方。一捆苘剥完之后,将苘皮放在空旷处晾晒,每隔两个时辰翻一次。所有苘麻剥完晒干后,打成大捆,扛进家里。少的人家备以家用,多的人家待以出售。

如今,苘麻也渐渐退出了人们的视线,直到日前回到家乡,偶然在田间地头看到一株苘麻,仿佛邂逅了多年的故人,总忍不住剥开一个苘饽饽,放到嘴里,品味一下那带着轻微涩味的清香,总能勾起历历往事绵绵的回忆。

常见的文章9:芦穄

文/施建兵

芦穄是沙上常见的一种植物,有翠竹青节,顶端有熟黍之红穗,叶片翠绿修长。整个儿窈窕身姿婷婷玉立,更因它的茎节汁水丰沛而清甜,所以看上一眼就会令喉舌激动几下子。

春末时节随处随意地撒下一些芦穄穗子,落地生根,拔节而长。不像其它一些倩禾甜苗,需人们悉心照料、精心侍候。据此想来我们南方的其他省份也该遍植其禾,所以也就谈不上特产两字。冲其掘贫瘠之土顽强挺立的不娇不惯之性,冠以土产的名份比较合适。

前天,在深圳开公司的表哥携子回家省亲。我砍了两根芦穄招待身着“洋装”的小阿侄,本以为高档饮品营养的嫩嘴薄唇会对土里土气的芦穄报以不屑一顾的轻鄙。岂料,他浅尝即叹,清甜爽口,上等的绿色饮品。

这种美誉我从未听到过。如今乡村的孩童不大稀罕芦穄,眼睛爱盯着橱窗里的雪碧、可乐、果汁不肯挪步。俗话说得好:物以稀为贵。钢筋混凝土结构的城市种一朵小花都得找土取盆上阳台,哪来口福享受这原汁原味的绿色饮品,一见钟情于芦穄属情理之中的事。而乡村孩子吃腻了这类土生土长的芦穄,央求买瓶易拉罐盛装的饮料解馋尝鲜,也就难怪他们了。

可我对芦穄有一份难以割舍的爱恋,源于一段难以忘怀的岁月。记忆里,那时大片大片的土地归集体统一调配,属自由种植的“自留地”少得可怜。母亲就在“弹丸”之地费精劳神地搞立体种植。仅有的几株芦穄只能孤伶伶地立足于“弹丸”之地的边缘了。量少嘴多,母亲自有办法解决:一次只折下两节来,一节又切成两截平分给我们。刚懂事的大姐时不时地省下她的那份塞给我或是小妹,所以那时我常常感激大姐。

悠悠岁月匆匆逝,往昔事,今重叙,表哥和我感慨不已。小阿侄边嚼芦穄边听我们闲扯,他倒感觉新鲜好奇。我的女儿则嫌我啰嗦。历史总在向前推进,生活也将越来越变得美好富裕。

常见的文章10:把自己亮在暗处

文/李民增

看《星光大道》,常见选手请明星助演。我想,这是他们的思维误区:明星演技高,人气值也高,与他们在一起,相形见拙,只能起副作用。把自己亮在暗处,会更耀眼。才是成功的诀窍。是金子就会发光。许多事实可以证明这一点。

一位受学生欢迎的老教师有一个似乎离奇的理论:老师们到一个新单位,或者新学年开始重新安排工作,如果让自己选,最好选差班。因为差班容易出成绩,只要稍加努力,就会有进步。想接好班或好老师带过的班,是想错了,工作很难再有起色。因为那个班本来就好,再提高一步不容易,即使有成绩,领导也容易把功劳归到前任上。而且原来的老师在学生中威信太高,喜欢用他的长处与你比,即使你教得与他一样好,也不易受欢迎。结论是:领导安排自己教好班,不能盲目高兴;安排教差班,也不必有怨言,应该高兴。

老师是这样,学亦如此。某生考高中名校,一分之差落榜,父亲是一位有名望的老教师,可以托人让他上那所名校,却毅然让孩子上了一所普通高中,宁做鸡头不当凤尾。他认为,孩子面对大批优等生虽然可能激励自己拼搏的勇气,也不排除丧失自信的可能。而一个人信念的缺失,是很可怕的。如果与周围的人相对强一些,看到希望,成功的可能会更大。后来的情况果如他所料,在那所普通高中,孩子始终是学习尖子,不仅一直保持旺盛的学习劲头,而且受到所有师生的看重,成绩越来越好。毕业后顺利考上大学,后来的发展,超过了同期在名校就读的其他几位同龄人。

一位商界成功人士,原来是一家拥有千名员工大公司的职员。他一直为自己得不到提拔和重用而懊恼。一天晚上,他到地下室取东西时停电了,又没找到蜡烛。正当无计可施的时候,他触动的一张音乐贺卡响了起来。他打开贺卡,发现在黑暗的地下室里,光亮并不弱。他就借助贺卡的光亮找到了要找的东西。

从这件事上,那位成功人士获得灵感,从公司跳槽出来,加盟到一家只有几十人的小企业,从小员工做起,一直升到项目部经理,后来又跳槽,最后成了一家跨国大公司的董事长。他说:“我仅是一粒微弱的星火,如果说高明的话,就是我懂了如何把自己放在一个恰当的位置上,让微弱的光耀眼一些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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