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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雨水的文章1:用雨水去浇灌音乐之魂
文/飘泊
雨淅淅沥沥、潇潇洒洒的下着,任凭风的吹拂,雨依旧不改本色……站在窗前,望着那昏暗的灯光弥漫在雨中,洒在那湿漉漉的地面,看上去这个世界似乎变了,似乎成了一个小小的水上花园。
听着歌,听着那百听不厌的歌,感觉真是一种享受,那旋律在脑海中飘荡,让我精神抖擞。八年了,听着Beyond的音乐八年了,那种感觉没变过,从未变过……品着音乐,给人以无尽的遐想。每一首歌,似乎都诉尽了我的心声;每一个旋律,似乎都牵动着我的心弦;每一句歌词,似乎都蕴含着我们自己赋予的深意……
看着雨,听着歌,用雨水去浇灌那埋藏子心灵深处的音乐之魂,是快乐,也是忧伤,是情绪高涨,也是心绪低沉,而我感觉更多的是斗志昂扬,激情焕发……只是,感觉有种不好的习惯在萌芽了。何时开始,一篇随笔我竟然写在中途放弃了;何时开始,赋予在文章中的感情开始有些飘浮不定了;何时开始,自己又重新回到了追求平平淡淡的轨道上了……
忘掉远方是否可有出路,忘掉夜里月黑风高,是与非似过眼云烟。春与秋撒满了希冀,夏与冬看透了生死,原来奋斗才是世间不变的真理。
雨依旧下着,似乎化成了离人泪,在其很的夜里,静静地、默默地思索着:不要因为没有阳光而走不进春天,不要应为没有歌声而放弃自己的追求,不要因为没有掌声而丢掉自己的理想。其实每一条通往阳光的大道都充满坎坷,每一条通向理想的途径,都充满艰辛与汗水。
人生没有坦途,学会承担,学会肩负,那是我们每一个人的责任,不容许被忘却的责任。跌倒了,爬起来,绝不认输,大不了这辈子输得一塌糊涂。
耳边响着一个声音,Beyond的声音,那个声音在召唤我,在雨的浇灌下,音乐之魂已经在我心底重新成长了……
关于雨水的文章2:雨水的一生
文/季川
雨水是有灵性的,不但晶亮、透明,一尘不染,而且还能散发独特的魅力,滋润大地万物。
春雨精贵,那么轻柔,那么细腻,把春风里面似乎没有说出的话语,娓娓道来,落到实处。细细密密,轻轻松松,挥挥洒洒,你走在路上,被春雨敷面,被春雨贴身,被春雨拥抱,真是一种惬意与幸福,从感官到心灵,丝丝缕缕入味入怀。
夏雨仓促,来得快,去的也快。它的猛烈或者粗暴,有时令人猝不及防。荷叶荷花们经历过了,雨伞雨披们经历过了,道路桥梁们经历过了,我们也经历过了。要是没有夏雨,干涸的田野便会焦虑不安,六神无主;河流小溪也会无精打采,花草树木就会心急火燎。
秋雨缠绵,秋雨的功能貌似一个阶段的回顾与总结。一场秋雨一场寒,秋雨的降临,仿佛一次仪式般的庄严,不经意间就会让你感到一次世态炎凉的转变。秋雨没有夏雨的激情洋溢,它只会似醉非醉,若即若离地围着你转圈。从雨打芭蕉到一树梧桐雨,季节在转身,我们也必须适应与配合。
冬雨哲思,在寒冷的冬天,来一场冬雨,对大地万物,对我们人生及生命也算是一场意义非凡的考验。冬雨的核心,就是为一场大雪的纷纷扬扬做前提与准备,所以能够接纳冬雨检视的人才能坦然接纳冬雪的叩问与诠释。
关于雨水的文章3:夏的任性
文/熊燕
江南的春天雨水多,缠缠绵绵,湿漉漉的。烟雨三月,举着油纸伞的人们渴望与夏季相约。
夏,是一个从不爽约的血气方刚男儿,如期而至。来的时候,艳阳高照,气温骤升。爱美的女孩迫不及待地翻出飘逸长裙,裸露脚腕,婀娜上阵。稍微含蓄点的男子,也穿上短衫,徜徉街头。最开心的是孩子,仰起头,望着年轻的母亲,指着不远处的冰柜:立夏了,可以给我买一个冰淇淋吗?
夏花开了,一片灿烂,既有春天的浪漫,又有夏的火热。一家家窗口开始飘出花红柳绿,厚衣厚裤,晾晒,打包,收藏。
然而,六月的天,孩子的脸。
午饭后,大家还在悠闲的时光中谈笑似火的骄阳。风云突变,“黑云翻墨未遮山,白雨跳珠乱入船。”一场始料不及的雨,突如其来,任性而霸道,排山倒海,连推带吼,倾泻而下。与天地连成线,织成帘。铜钱大的雨砸在地上,先是湿一小片,再是连成一大片,瞬间,世界白茫茫一片。窨井处有急流旋转,低洼处积水成灾。人行道上,风骤雨势,雨借风力,将一条条裙子先掀起,再狂淋。寒意袭来,有人在戏谑:“快来城市看海。”有人紧缩着脖子,瑟瑟发抖,指尖轻点,朋友圈便多了一副漫画一行字:“好不容易熬过了冬天,却差点冻死在夏天。”有人搞笑:“刮大风了吧!不得瑟了吧!连续三天有雨降温,让你们一个个的整天我带着你,你带着钱,去夏游,去烧烤的,还有你带着我,我带着羊的,这回都老实了吧?风带着雨,雨带着泥,都没带棉袄吧!槐花吃完了,桃花也看完了,短袖也穿完了,秋裤又套上了,今天小棉服也穿上了,是不是要过年了,时间过得真快啊?这还是夏天吗?还以为一觉醒来到大兴安岭了呢?这就叫,熬过了冬天,冷过了春天,却冻死死在了夏天。”
没空戏谑的打开双闪。看前面,一座桥,瞬间三起车祸,五车追尾。推窗探看,几秒钟,全身湿透。有面包车陷入积水中熄火无法前行。
这时母亲打来电话,说天太热了,出门带水,小心中暑。
夏这性子,真是任性得可以。在一座城市里寒气袭人,飞流直下三千尺,让五颜六色的伞在街巷盛开如睡莲。在另一座城市却依旧艳阳高照,满树绿叶衬映着艳丽的裙装,夺人眼球,惹人遐想。真是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情)却有晴(情)。
关于雨水的文章4:取一瓢清凉雨水,浇灌暑夏
文/恋之歌
清晨太阳初升,天边已片片泛红,围绕在身旁的风混合着阳光,隐约可以嗅到酷暑的味道,独自踩在青灰色石阶的小路上,匆匆向前走着,街道两旁的梧桐树,凸显翠绿,底下现出淡淡的梧桐树影,预示着如火如荼的热夏已悄然来到我们身边了。
【一】
每天,我都必须经过学校后面的街道去上班。在经过这条通往公交车站的路途中,每天早上都会看到那些修路工人早早的就在忙碌着。有几次,我刻意放慢脚步,将视线移向他们。
很早的他们便开始了一天的活儿,整天都和钢筋水泥打交道,依稀可以瞧见他们的衣服上满是水泥灰尘,早已凝固。因常年在外风吹日晒,皮肤黝黑粗糙,一条条深陷的皱纹爬满他们的面庞,脚上穿的鞋子更是破陋不堪,让人心生怜悯的同时更多的是一份敬佩。
我想这些修路工人吃的苦,受的罪,捱的艰辛,是我们这些人无法感同身受的。学校后面的路前不久基本修好了,速度极其之快,踩在上面,很是高兴,一辆汽车飞驰而过,汽车尾后,再不会拖着长长的烟雾,将我们包裹。如今我们的方便是和那些默默奉献同时又伟大的修路工人是分不开的,感恩他们,铺上一条条宽阔平坦的道路。
然而,他们的生活状态又是如何,吃只求吃饱,穿只求穿暖,住只求住下。他们是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只用一双双勤劳的手,做出的贡献不一般,产生的效益不一般,因为他们,我们的生活才会更美好,是他们一双双布满厚茧的双手,不怕辛苦,不怕严寒酷暑,仍继续为这个城市的美化与方便而默默耕耘着。
今年夏天,整座城市如同火炉,仿佛要把人烤焦了,只要行走在大街上,就会汗流浃背。炎炎烈日,当头照,每个人因强烈的阳光,几乎都睁不开眼。如把衣服取下,拧几下,几乎可以拧出水来。
这样的夏天,想到那些辛苦的修路工人,他们可能早已热的快窒息了吧,但仍然继续埋头苦干着,那是他们的任务也是一份责任,不禁对他们如此吃苦耐劳的毅力而竖起大拇指,城市交通便利的英雄使者,他们四海为家,所到之处,无不如画上一笔笔浓墨重彩,令其妆容,简约美观。
【二】
坐在开着空调的公交车上,靠窗而椅,因是早上,车内寥寥几人,我转头看向窗外,欣赏着窗外的风景,一排排风景从我眼前疾驰而过,奔向身后。
突然,两道青绿色的光线,吸引住了我的眼球,定睛一瞧,原来是城市环卫,他们头顶一顶草帽,脖子上系着一条擦汗的毛巾,正在清扫马路上的垃圾。红灯亮的时候,车子都停下来,一个环卫工人急忙往这边跑来,清扫马路中央的垃圾,看清楚了才知道,原来是位年纪稍大点的阿姨了。她趁着这么短车停的时间,加快脚步,加快动作,清扫垃圾,这时车子开动了,她依旧穿梭在车子间,真替她担心哪,要是不小心被车子撞了怎么办?这么危险的工作,她依旧直往,只为让市容更美观,更清洁。
那么开车的人啊,还请你们看见了的时候,放慢你们车子的速度,让环卫工人们安全的过去。他们在工作的时候,我们应当尽可能提供方便,保证他们的安全,这是我们唯一能够做的了,同时还请勿随手将垃圾扔出窗外,爱护我们生存的环境,是我们无需费任何事就可做到的,另外也更是我们的一份责任,是我们大家共同的责任。
酷夏,行走在街上的人都不易,更何况那些暴露在太阳底下,依旧还在无声奉献的人,他们用汗水为我们灌溉了一方方美丽的心田,用辛勤为我们谱写了一首首感人心扉的篇章,用厚茧为我们铺设了一条条宽阔的道路。
【三】
捱过了午间的炎热,终于,临近午后,一场倾盆大雨,倾泻而下,没有闪电,亦没有雷鸣,只是一场对烈日的洗礼,冲刷,尽将火气浸灭。大雨持续了一个小时之久,雨滴逐渐变小,细微可以感觉到凉爽,那种透心的舒适,将胳膊伸出去,雨滴打在肌肤上,凉意传输到每一条神经。
如此一场大雨,浇灌了我燥热烦闷的心,浇灌了他们炎热疲惫的心,我想此时,他们的心可以舒适,凉快一些了,顺便暂歇一会儿了。
夏日午后一场清凉雨,来的惬意,来的洒脱,来的活跃,来的欢腾……
心念感恩,心念祝福……
关于雨水的文章5:你是我的暖
文/倚窗.听雨
北方的秋天,在一场又一场的雨水后悄然而至。我独坐在黄昏时分校园的长廊上,看飘过天边的云彩,一朵一朵的浮动。还未来得及细细品味那份诗意盎然的落日余晖,便有种清凉的东西悄悄渗入肌肤,钻心的冷。你不在视线里的日子,我一个人就这样守着夕阳下的余暖,安放流年。
秋日的天空,很明澈,干净的找不到半点污染物。看不远处,青山绿黛,归鸟入林。上班的地方在郊区,远离闹市,庆幸这样的坏境可以让我避开尘埃,有了些许温婉和宁静。
打开办公室的窗户,一览无余的秋韵在眼角展开,谁在昨夜洒下甘露?让我心爱的雏菊开始绽放。对着天空,对着你的方向,思念我们一起漫过的光阴。
有好友说我是一个感情细腻,内心容易伤感的人。我懂得有些东西一旦走进生命,便刻进了骨髓,一句话的伤也许就会痛到骨髓。想给你快乐,给你温暖,替你分担忧愁,往往很多时候惹得你心烦。可你总是痛定思痛后,用你温暖的微笑和善解的心抚慰我,让我在你声声的歉意里感到虚荣的满足。你说,爱一个人就要让她心里快乐,那怕她再任性,你只能温暖她,不能伤害她。
邂逅完全是一种巧遇,多少故事里的情节并没有在我们身上饰演,你在这里,我也在这里,于是,我们便相遇。虽然有着差距,可仍旧抵挡不住心与心的灵犀,你鬓角的华发告诉我,我们相差的不只是路程,还有岁月拉长的距离。眉宇之间镌刻的纹痕,清晰的暴露了你沧桑的经历,还有满载而归的财富。
你从江南的雨雾里来,却没有半点书生的文弱,有着男子的刚毅与执着,周身散发着清爽气息,用你江南的细腻温暖我单薄的灵魂。于我,站在一端望你,几份向往,几份惧怕。就这样,在白与黑,在冬与夏之间,我们靠近。正应了那句:靠近你,温暖我。?
初次读到林徽因的《人间四月天》,“你是爱,是暖,是希望,你是人间四月天。”其实并未真正体会到那份爱和暖,与你在一起的日子,我才懂得了这份爱和暖。有人说我娟秀的文字常常会撩拨人的很多情愫,你却从不这样说。只是,认真去读,读懂每一个字符,也会常常埋怨我因为痴迷文字而不照顾好自己。
三年的光阴在磕磕绊绊中淌过,有时快乐如恋人,有时争吵如孩子。每每回忆起初相识,总有一些文字续写不完,那汩汩的清泉已经在心底流淌了三载年华,到底是多少字符才可以诉说清楚?我想我需要一生才能把你写尽,不,还需来生。?
每一次我心头的阴霾,总在你阳光下消散,你絮絮叨叨的解释,娓娓而来的道理,把我从幼稚的思维中渐渐拉向成熟,替我解决了无论是工作中还是生活里许多的烦恼。你说,你该长大了,总是让人不放心。我嘟着嘴着说,万事不怕,有你就行!你眼角似乎掠过一丝忧郁,低语:有一天,我走了,你该咋办?
那日,得知你肝部闷闷在痛,我突然有一种莫名的恐惧。你从医院出来,高兴的告诉我,没事,只是一个是8毫米血管瘤。我上网查遍了所有的资料,知道良性肿瘤,方才平静下来,但心中总有些许阴影。我要求自己坚强起来,未来的日子,很长也很短,让你少操点心,疾病快好起来,一起相伴走过我们不再青春的年华。可有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朝你发泄我的委屈,你平静而微笑倾听带给我心里无限的暖。
其实,我真的很怕失去你,怕有一天这个世界上没有了你,我该是多么薄凉?不怕你在粉蝶花香里停留,不怕你的冷峻与寂静,怕听不到时光深处你轻轻地呼唤,怕听不到你对我做错事的训斥声,那生活将是多么清冷和孤单?
九月的雏菊悠然,我穿越文字的殿堂,捧起一抹夕阳,看漫过我们周身的那些片片断断,在幽幽的花香里飘浮……无论你身在何方,此生,你是我的暖,我无法割舍的爱。
关于雨水的文章6:春意萌动话雨水
文/梁永刚
雨水是二十四节气中的第二个节气,从“七九”跨到“九九”,正所谓“七九河开八九燕来,九九加一九耕牛遍地走”,此时河里的冰融化了,风也不再是刺骨的冷,雪花变幻成蒙蒙细雨,在和煦春风的轻抚下,春回大地,春暖花开,春满人间,一年中最美的春天正款款走来。
乡谚说:“春得一犁雨,秋收万担粮。”雨水节气表示降水开始、雨量渐增、气温升高,自古以来在人们的心目中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毕竟万物萌芽生长,都离不开雨水滋润。古人云:“斗指壬为雨水,东风解冻,冰雪皆散而为水,化而为雨,故名雨水。”《月令七十二候集解》是这样描述雨水的:“正月中,天一生水。春始属木,然生木者必水也,故立春后继之雨水。且东风既解冻,则散而为雨矣。”意思是说,雨水节气前后,万物开始萌动,春天到来,气温回升,冰雪融化,降水增多,故取名为雨水。雨水节气,按易经十二辟卦,处于从“泰”卦向“大壮”卦转变的转换阶段,也是天气变化无常的一个节点。从这个节气开始,降水会多起来,但冷空气也会活动频繁,俗话说的“料峭春寒”和“倒春寒”就是这个时候最多。
我国古代将雨水分为三候:“一候獭祭鱼;二候鸿雁来;三候草木萌劝。”此节气,水獭开始捕鱼了,将鱼摆在岸边如同先祭后食的样子;五天过后,大雁开始从南方飞回北方;再过五天,在“润物细无声”的春雨中,草木随地中阳气的上腾而开始抽出嫩芽。从此,大地渐渐开始呈现出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以农为本,古今同一,于古为烈。古代水利不发达,农耕水平低,靠天吃饭主要指下雨。“春雨贵于油”,雨是庄稼的灵魂,是农民的甘露,雨水节气下雨是好兆头,关乎着一家老小的腹中食身上衣,历来是黎民百姓牵肠挂肚的大事。古代农人在几千年的农耕岁月中,总结出很多有关雨水节气的谚语,足以看出古人对气候的关注之深、观察之细。根据雨雪来预测后期天气的,如“雨水有雨百阴”“雨水淋带风,冷到五月中”“雨水落了雨,阴阴沉沉到谷雨”“雨水有雨,一年多水”等;根据冷暖来预测后期天气的,如“冷雨水、暖惊蛰”“暖雨水,冷惊蛰”“雨水阴寒,春季勿会旱;雨水日晴,春雨发得早”;根据风来预测后期天气的,如“雨水东风起,伏天必有雨”……
说到雨水节气的养生,不能不提通常所说的“春捂”。这是古人根据春季气候变化特点而提出的穿衣方面的养生原则。初春阳气渐升,气候日趋暖和,人们逐渐去棉穿单。但此时北方阴寒未尽,气温变化大,虽然雨水节气不像寒冬腊月那样冷冽,但由于人体皮肤腠理已变得相对疏松,对风寒之邪的抵抗力会有所减弱,因而易感邪而致病。所以此时注意“春捂”是有一定道理的。雨水节气中,地湿之气渐升,且早晨时有露、霜出现。针对这样的气候特点,饮食调养应侧重于调养脾胃和祛风除湿。又由于此时气候较阴冷,可以适当地进补,如蜂蜜、大枣、山药、银耳等都是适合这一节气的补品。
关于雨水的文章7:雨水时节
文/张华梅
雨水超级简单,在天上装个筛子即可。雨点大小由筛孔粗细决定,这应该是可以调节的,不然换来换去,太麻烦。神仙自然不笨,但很懒,勤劳的是凡人,不公平的是,懒神仙逍遥自在,凡人却要辛苦劳作,甚至连雨水从天而降也无从顾及。
有道是春雨贵如油。初春时,人们的要求也高,既想春光明媚艳阳高照,享受春天的温暖,又希望细雨如织润物无声,感受春雨的温柔,这让老天爷也很难办,便会少少地洒落一些。再说,土地饥渴久了,树木饥渴久了,人也饥渴久了,一次不能饮太多,不然即使是雨水,也会醉的。
雨水也是随季节生长的,并且成长得很快。雨水呱呱坠地时,细小得不起眼,跟露水似的,但由春及夏,雨水很快从幼儿到少年青年,最后成长为一个粗豪汉子。雨水的使命就是把天上的河搬到地上,让人间万物有享用不尽的玉液琼浆。
春雨也是赴约而来,它或许就与你家院里的杏花有着恒久的约定。春雨不来,杏花不开,任由春风情话绵绵,任由阳光挑逗,杏花有着自己的信念。人类往往自视甚高,陶醉于自己的智商与情商,忽视自然界中那些伟大的爱情。其实爱情无处不在,美好的爱情早已超越了欲望的原始阶段,达到心灵交融的至高境界。对春雨和杏花来说,几天的相守足矣,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时光苦短,需要做的事情太多,爱情不是生活的全部,在稍嫌寒冷的早春二月,爱过一次便足矣。
雨水时节,尽管还有春寒骚扰,还是想一个人在小雨中慢慢地走,让雨水淋湿发际,让潮湿的气息滋润随口而出的民歌小调。在路上,我是一个旅人,天下美景太多,我不知该在哪处停留。累了,我就在路边歇息,会不会被春雨当成一棵树,想催开我全部的枝和叶?也许,我应该躺在庄稼地里,雨水时节,没有比做一株植物更幸福的事了。可是,即使是一棵无须走动的庄稼,也可能被野草欺负,那个为你除草的老农,皱纹里都是你熟悉的故事,笑容像极了远在家乡的父亲。
雨水时节,也许我们说出的话唱出的歌,都可能变成毛毛细雨;雨水时节,我们不经意的一声呼唤,就可能让天空落泪,让凌空的燕子找到去年的家门。车窗外,小河里,细细的春雨时下时止,延续着一贯的好脾气,却很少让人能够屏气凝神。或许,我们需要的不仅仅是一场场春雨,而是内心难以抑制的春的萌动。
关于雨水的文章8:唤醒绿色
文/戴永瑞
雨水节令说到就到了,只要你注意,就会发现绿色在迫不及待地拱出地面。它们需要雨水的滋润,需要阳光的温暖,它们还在召唤着自己的同伴:春天来了,该是我们起身的时候了。
小河边,我又看到了匍匐在地上的野草,细小的圆圆的叶子,中间已经开出了几朵零星的小花,紫色的。在我们乡下,它有一个很土的乳名——“索索草”。也是去年的这个时候,它就在河边邂逅了我,而今年它又如期地守候在这里。
散文家苇岸这样写春天的绿:“连阴数日的天况,今天豁然开朗了。……小麦已经返青,在朝阳的映照下,望着清晰伸展的绒绒新绿,你会感到,不光婴儿般的麦苗,绿色本身也有生命。而在沟堑和道路两旁,青草破土而出,连片的草色已似报纸头条一样醒目。”这样说来,绿色肯定是被谁叫醒的,然后轻声说上句:“客官,是该醒着的时候了,看外面春光等着呢。”
它们真的醒来了,铺展开的绿色有些大大咧咧,那紫色的花也开得很迫切和不假思索。它们真的就像被大人喊醒的孩子,揉着惺忪的眼睛急匆匆地往学校赶去。当然,走在春天的路上,它们的内心充满了温暖和希望。它们又是如何被叫醒的?难道是风,这个调皮的孩子东面逛逛,西面跑跑,有时带着阳光,把阳光的香味四处泼洒着。也许真的是我叫醒了它,一个个梦里,我也像风一样到处跑着,给每一个绿色起了各自的名字,然后一个个地喊着它们,那样的呼喊就像从地底下喊出来的,又像从自己的心窝里孵了好久然后捧出了它们的名字。若有若无的回答让我有些满足和陶醉。
现在它们就在我的眼前,很新鲜的绿色,我知道,它们也在很新奇地打量着身边的世界。在这一刻,我真的相信,绿色真的需要去叫醒。在这样愈来愈温暖的春天里,一切生命有了自己的依靠,更有了自己的希望。大地上的绿色有自己醒来的时间,但也不排除有个别慵懒懵懂的,它们就像睡在母亲怀里的孩子,迟迟地不愿醒来。
那我就请空中飞翔的小鸟,用你们嫩绿的毛茸茸的嗓音去叫醒它们吧!就请哗哗啦啦的流水放慢自己的脚步,也跟着喊上一嗓子:春天——来——了,春天——来——了!
也一起唤醒我们生命中一丝丝的绿色,和它们一起踏上春天的航程!
关于雨水的文章9:倔强的稗草
文/郭发仔
立秋后,窗前的雨水频频。窗台上的金边吊兰,沾惹了空气中的湿气,精神了许多。
一日烦闷,倚窗而立,发现吊兰叶片丛中有些异样。有那么特立独行的一株,叶片细长妩媚,但没有金边,挺直了腰杆,在秋水里拔节。我并不识花草,但总觉得似曾相识。吊兰也好,杂草也罢,只要是窗前的绿,都是生活渴望的颜色。我是这么想的。
屋檐下那只麻雀可不这么想。它远远地盯着,唤来了同伴,歪着脑袋商量了好一阵,似乎惦记着什么。我不知道这麻雀何时对花草有了兴趣,只觉得小小的窗台,生活的气息浓了起来,就像这立秋后的雨水。
忙过一段,得空来到窗前,发现这是一株稗草。那草长高了许多,身杆越发粗硬,叶片一节一节地往上爬,尖端微微隆起的穗包里,颗粒状的青籽露出头来。我似乎明白了,那麻雀竟从稗草的长势里闻到了淡淡的香味。
稗草其实是粮食的一种,和水稻同类。只是和稻禾分道扬镳后,稗子与稻子成了一个屋檐下的冤家。稻子获得了优待,进了人们日常的碗里,稗子则成了农人欲除之而后快的“厌物”。
“种子不选好,满田长稗草。”混在稻种里的稗子,长成稗苗,起初与稻秧一般模样,到分秧时便有了区别:叶片细软光滑,色稍淡,根部粗白。老爹和我说过多次,但我还是搞不清。小时候,我负责的区域里,稗苗总是混在秧苗里,得意地立在一片浅绿中。那时,免不了招来老爹的一顿批评。
过上十天半月,禾苗在水田里扎稳了根,立直身子,叶片自然伸向两侧,如同一个舞者优雅的手姿。而稗草坚挺着腰杆,细长的叶片伸向天空,全身都透着桀骜不驯的野性。
稗草冒出头来,得意不了几日,农人便纷纷下田,将其连根拔起。那时,田埂上,马路边,到处可见被抛弃的稗草,在行人车马的踩踏下,干瘪瘪的,如晒干的小草一般。不过,也有那么几株,借着晨间微弱的湿气,匍匐着抬起头来,在风里窃笑,置之死地而后生般的凛然。
金秋十月,江南稻熟。满眼的金黄在阳光下铺排,饱满的谷穗在风里悉索作响。稻子熟了,稗子也跟着熟了。成熟的稗子依旧一副高调的样子,齐刷刷立在稻田之上,穗子饱胀,淡紫色,不似稻谷那样含蓄地低头,而是高傲地仰望天空,在秋阳里嬉笑,就像一个大大咧咧的女孩儿。
收稻谷前,须先撸稗子。儿时,还在床上,老爹大清早就催促着。于是,穿了长衣长裤,腰间系上竹篓,手持镰刀,踩着晨露奔向田野。金黄的稻子,披着露水,珍珠一般。下田,小心翼翼地拨开稻子,在齐腰的稻田里穿行,轻轻抓住高处的稗草杆,用镰刀割了,将稗子收入竹篓,光秃秃的稗草杆便没了神气。没了舞弄轻浮的稗草,身后的稻田一片橙黄,煞是好看。
收割上来的稗子太老,猪不吃,牛也懒得啃。要是随手往地上一丢,稗子就会借风的势、雀的嘴,跑到水田里蛰伏起来,待来年,又是一番不知天高地厚的长势。于是,人们在烧火做饭时,就把稗子收了去。袅袅升腾的青烟里,稗子倔强的性子没了踪影,浓烈的烟火味里夹着淡淡的清香,火堆里偶有轻微的爆裂,那或许是稗子绝望的声音吧。
离人心上秋意浓,怨只怨人在风中。城市水泥的间隙里依旧绿意茵茵,在城市里生活久了,竟不知秋熟。我几乎忘了家乡漠漠水田的模样,也不知道现在的稻田里是否还有倔强的稗草。后来听说有人专用稗子酿酒,但我相信家乡人不会如此,因为水田里有他们纯粹的日子,他们习惯了稻米饭的香糯,习惯了浮子酒的劲道和醇厚。
稗子,于我而言,是一个季节里鲜活的存在,如同记忆中家乡的模样。今年的秋天,我无比期待阳台上的稗子的成熟,于是,我和麻雀们一起日日安静地守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