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人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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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人文章1:爸爸的军人情怀

文/贾红兵

父亲是1959年空军招飞入伍的飞行员,也是保定航校首批学员,自此他的命运就和人民空军紧紧联系在了一起,他常挂在嘴边的话就是我是一个轰炸机飞行员。今年正值中国人民解放军建军90周年,爸爸的军人情怀高亢到了极致。

编写自己当飞行员的回忆录叫耄耋之年的爸爸乐此不疲,甚至是废寝忘食。在我刚记事的时候,听得最多的就是妈妈说的:你爸爸在东北开轰炸机保卫祖国、你爸爸在北京开飞机保卫党中央……总之,爸爸是个忙得不回家的飞行员。后来听爸爸说苏联“卡脖子”不供给我军航空燃油了,据说为了保证飞行员的空间速度感,还用卡车拉着他们在机场的跑道上急速奔驰,当三年自然灾害的时候,为了保证空军战斗力,他们还能吃到巧克力和牛奶。后来爸爸停飞回到了保定航校当教员,他最骄傲的是教出了很多空军的“金头盔”,甚至还有一个航天员。

爸爸一直希望我投笔从戎,或者叫子承父业,给我起名字都要有一个“兵”字。阴差阳错导致我没有当兵,爸爸又开始“怂恿”他的孙女和外孙考军校。爸爸是个军事迷,电视上的军事频道永远是他的乐园。最有乐的是,每逢晚饭后父母看着电视打盹之际,若忽然转到军事频道,爸爸就会困意全无睁大眼睛看得津津有味。

今年正值建军90周年,爸爸的退休生活又有个新任务:他积极联络了分散在全国各地的保定航校老三期(作训序列第十、第十一、第十二期)战友成立联谊会。今春保定航校首期(作训序列第十期)学员聚会如期举办。会后,喝得微醺的爸爸跟我谈了很多:保定航校培养出的空军飞行员已经成为中国空军的脊梁,杨利伟等近半数以上的航天员都出自保定航校……

今年建军节,爸爸又为老战友茶话会而忙碌,看着永远沐浴在春风里的爸爸我不禁感叹:爸爸的军人情怀融入了他的骨髓里。

军人文章2:不归家的老爸

文/张语珂

老爸是一名军人,五官端正、不高不矮、不胖不瘦,腰随时挺得直直的,穿军装时特别帅气;但他经常不归家,我看照片中人比见他本人的时间多得多。

爸爸很会讲故事,总能让人好奇和开心,我很喜欢他,希望一家人经常能在一起,但我们和他在一起的时间非常少。小时候,我在文山,他在昆明,想他时只能打电话,看到别人的爸爸陪着孩子玩游戏,就特别想和他在一起,想让他抱抱。上幼儿园中班时,我终于也上昆明来了,想想能天天和爸爸在一起就特别兴奋;但是,我的愿望又落空了,他要么值班不在家,要么早出晚归不见人影,只有极少的周末才能带我到公园或游乐场玩耍,害得我经常在他面前闹脾气。后来,看着妈妈一个人洗衣做饭、打扫卫生、管我作业,默默的支持爸爸才渐渐明白,爸爸一定是做有意义的事,妈妈才不抱怨;他一定是为了工作才加班、出差,经常不归家、不在家。我要努力学习,少让他操心,和他在一起时,尽量讲一些开心的事情给他听,让他和我们一起快乐。

军人文章3:情书

文/杨东明

是那个年代的军人,“一颗红星头上戴,革命红旗挂两边”。是那样的军营,葵叶搭屋顶,竹棍做梁柱,湖泥和稻草搅和之后往竹架上一挂,就成了遮风挡雨的墙壁。

连长向我下达了紧急任务:堵墙洞。连队男女厕所的隔墙上有一个位置微妙的孔洞。在男厕这边蹲下来,正好能观察到隔墙那面的敌情。野战医院的女兵要来,此洞断不可留。她们是什么模样?……光着脚丫踩跺湖泥和稻草的时候,痒痒滑滑的感觉从脚心一直升入了我的心里。

她们来了。一个大嫂风格的女军医,身边跟着个小妹风姿的女护理兵。小妹的军帽下压着绒毛般的刘海儿,脑袋后面是两条翘翘的羊角辫儿。两位贵宾下榻在连部,连长腾出了自己的隔间。那是连队的节日,连部就像赶庙会一样热闹。大家熙熙攘攘地来连部看病,仿佛每个人身体的零件都出了问题。

作为连部的文书,我必须尽职尽责地维持好连部的秩序。在熄灯号吹响之后,我踏入女兵的隔间,向逗留在那里的连队战士们嚷嚷,“走了走了,睡觉睡觉!”小妹抬起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是那样的目光,那样的——

几天之后,她走了。连队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而她的来临,仿佛只是我的幻觉。在莫名的怅惘中,我以《流星》为题,写下了诗句。“……你突然的闪现,引起了多少人的惊赞。然而转瞬即逝,又让人无限地惆怅。你消失在无边的夜空,却永远留在我的心上。你唤起我无尽的遐想:沉醉于梦幻似的向往,感慨这宇宙的茫茫……”

半年后,我进了师宣传队;三年后,我住进了野战医院。恰逢新年,医护人员和住院病号聚在荔枝树下联欢。温柔的月光从枝叶间洒下,泪滴似的挂在我的脸上,我变得脆弱而又伤感。于是,我颤着声儿朗诵了一首诗,“隔海写信寄给遥远的妈妈……”此时此刻,男兵女兵们都想家了吧?久久的寂静之后,才出现了海浪般的掌声。

翌日,女护士来到病房为我做臀部肌注。手腕儿轻轻一震,针头就不知不觉地扎了进去。随后,手指在肌肤上轻按,犹如悄声细语的抚慰。注射完毕,女护士忽然摘下口罩笑着说:“你还认得我吗?”

是她!她不是流星,她是恒星。我来到了她的轨道,和她再次相遇了。

于是,单色的住院生活变幻出多样的色彩,吃药打针的主调也配属了多度的和弦。她的军用挎包里装着给我的小说,《叶尔绍夫兄弟》,《州委书记》……她红着脸叮嘱我,“不许告诉别人,不许——”

她用劈柴为沐浴室的小锅炉烧水,烧好了,她就风风火火地跑进我的病房,“水热了,快去,快去——”

每晚就寝之前,值班护士会拎着装满肉丝面的铁桶在走廊里喊,“吃夜餐啦,夜餐——”。我的医嘱上没有这道美食,所以没有享用的资格。然而每逢轮到她值班,她就在收餐之前把铁桶拎到我的床边,故作施舍地说:“还剩下一点儿。拿碗吧,拿碗——”

野战医院有文艺宣传队,也要参加汇演。那些女兵们拉我给她们写节目,帮她们排练。有一次排练晚了,当我回到病房时,她提高了嗓门嚷嚷,“你知道不知道按时就寝?以后不许,不许——”我无言地望着她,她生气的模样,既可笑,又可爱。

我的病,一个疗程需要三个月。我几乎住满了两个疗程。出院的前夜,我到病区值班室领手续。她不在那儿,今天她不值班。院子里月影婆娑,我在荔枝树下徘徊良久,才踽踽地走回病房。

她在我的病床上坐着!

“你要出院了。”她说。我肚子里有话,却只说了一句,“是的,明天一大早的班车。”她张了张嘴,又合上了。离去时,她回身道:“按规定,我们不送病号。不送——”

年底,我从师宣传队复员。离队之前,我提出复查身体,于是再次来到了野战医院。我在门诊做完检查,却没有把双脚移向住院区。她知道我来了吗?她知道我在翘望那片绿树掩映的房子吗?别了,秀美的南国。我是北方黄土地的孩子,我属于北国。

踏上北去列车的前一天,我写了平生第一封情书。那是写给她的,却永远留给了我自己。

军人文章4:父亲的军人情怀

文/徐俊霞

孩提时代,家里的老式相框里装裱的都是父亲在部队上的照片,有他穿军装的单人照,有他和战友的合影……我最喜欢玩的游戏就是在密密麻麻的照片里寻找父亲的身影。

不只我们家的相框里都是父亲的照片,连奶奶家和姥姥家的相框里都装满了父亲的照片。姥姥家有一张照片,一张照片里两个父亲:一个坐着,一个站着,一个穿白衬衣,一个穿军装,戴军帽。那个年代没有电脑合成,那张照片在幼年的我眼里很神奇!当时年纪小,我只知道父亲当过兵,却不知道他是什么兵种。慢慢长大了,我才知道父亲当的是空军。他初中一毕业就应征入伍,在部队上提干、入党,由于祖父的挂念,父亲放弃了在部队发展的机会,最终退伍回到地方上。

这么多年,卸去戎装的父亲一直延续着军人的作风,做人耿直坦荡,做事光明磊落。别看他粗手笨脚,家里家外的活都拿得起来,他会纺线,他精烹饪。他注重仪容仪表,哪怕穿一身粗布衣裳都洗得干干净净,连走路都与众不同,腰板笔直,步伐标准。

在父亲的影响下,我从小就注重个人形象,容貌和身高是父母给的,干净整洁却体现了一个人的精气神。

父亲不记得自己的生日,他也从来不过生日,但有两个节日他是一定要过的:七一建党节和八一建军节。每当电视节目里以各种形式庆祝建党节和建军节,父亲总是一脸庄重,仿佛回到了他所在的部队,仿佛昨天刚刚穿上军装。

父亲喜欢看新闻,他关心国家变革,关注世界局势,在他的影响下,我们全家人都成了央视新闻频道的忠实观众。

父亲在部队上落下了腰疼的毛病,一到秋天就疼得不能干活,可是赶上秋收,正是农活最忙的时候,家里只有父亲一个男劳力,他只能一只手扶着腰,一只手负责肩扛手提。父亲是个坚强的人,也是个眼里揉不进沙子的人,年轻的时候,他连续三届当选村干部,都因为他的真性情没能走上仕途。

早些年,农村封闭落后,为了赡养体弱多病的祖父母,为了抚养我们姐弟三个,父亲埋葬了他年轻时候的梦想,把青春韶华献给了一家老小。我十岁那年,父亲的一位战友专程从省城赶来看他,约他去看另一位情同手足的战友,但由于家中事务繁多,父亲终究没有同行。那时候,他和战友之间还经常通信,若干年后,彼此都失去了音讯。我和弟弟小时候,父亲常说:等你们长大了,我要回当兵的部队去看看,我要去看望当年的战友兄弟。

儿女都成家立业了,父亲的雄心壮志也渐渐消褪。转眼间,父亲就到了含饴弄孙的年龄,每天的工作就是接送孙子孙女上学放学。他似乎没有心气再回当年的部队,他的身体已经没有从前那么壮实,然而每每提起他的军旅生涯,他总是记忆犹新,江城的一切历历在目,那些战友的名字如数家珍。

我曾经试着帮父亲寻访当年的老战友,按照父亲退伍证上的部队番号,百度、谷歌……利用一切搜索引擎寻找,可是部队番号已更改,那些熟悉的人名已经对不上号。

电视剧《特种兵》播出的时候,父亲看得津津有味,父亲对那些场景很熟悉,尤其是伞兵的桥段,原来父亲是空军部队的一名伞兵,当年因为跳伞落下的腰疼病。

军人文章5:我爱唱军歌

文/刘永刚

作为一名退役军人,我虽然早已脱下了心爱的军装,可对那一首首军歌,却依旧痴迷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我几乎是一有时间就听军歌、唱军歌,很多朋友问我:“你时时听、日日唱(军歌),不烦吗?”我总是很郑重地告诉他们:“军歌是鞭策我不断前进的动力……”

军歌嘹亮,为我指引方向。2003年,我含泪告别军营,来到攀钢。得知自己分到攀信公司当一名电焊工时,我内心是有点失落的。电焊工对我而言完全是个陌生的工种,师傅对我讲起手把焊、压伏焊、二氧化碳保护焊等专业知识时,我感觉自己完全是在听“天书”。而且在学习电焊工基本功时,由于内心有抵触情绪,在采取保护时总是漫不经心,导致眼睛时常被伏光打伤。我的消极情绪没有逃过班长的眼睛。班长与我一样也是退役军人。我清楚地记得他来找我谈心时,说的第一句话是“咱们都是当过兵的人,应该会唱《严守纪律》这首歌吧,咱们一起来唱一唱这首歌”。“人民军队有铁的纪律,服从命令是天职,条令条例要牢记……”在班长的不断开导下,内心迷茫的我,开始脚踏实地用心学习电焊操作技能。

军歌嘹亮,催我奋进。2012年,我借调到机电分公司工作,在新的工作中,我经历了各种各样的事情。为了完成工作,我四处奔波,风吹日晒。每一次遇到困难,我就通过唱军歌来给自己打气加油。军歌中那股奋发向上、势不可挡的力量,激励我勇敢前进、努力工作。

军歌嘹亮,鞭策我要有担当。2019年,上级领导让我肩负起现场安全管理的工作。说实话,我深知安全管理的重要性与困难性,所以想推托此事。可话到嘴边,脑子里竟然冒出《使命担当》的歌词来:“……是你教诲我不管风雨重重,只要有担当前方就会有彩虹……”这激扬豪迈的军歌,提醒我,退役不退志、退伍不褪色。当兵的人就应该有担当有作用。为了做好现场安全管理工作,我在加强安全制度管理之际,一边向职工讲案例敲警钟,一边推心置腹与其做朋友,同时还及时查找发现隐患并要求处理整改,避免事故发生。

这些年来,这一首首直抵内心的军歌,鞭策我不断学习、不断前进;一曲曲鼓舞士气的旋律,激励我爱岗敬业,争创一流,为新攀钢建设奉献自己的力量。

军人文章6:父亲的军人情结

文/一叶

父亲七旬过半,耳聪目明,脑子灵活,身体康健,说起话来高声大嗓,走起路来脚底生风,这要得益于他的军人经历。

父亲年轻的时候当过兵,转业后直接被留在北京某大型工厂做技术员工作。他性格憨厚,为人谦和,只懂一心劳作,不会和人争宠。偏他又是个单位里的“多面手”,水电焊、管工、瓦工之类的有技术难度的活计样样都会,时间久了,人送绰号“能人李”。因此,父亲年年被评为车间里的“先进生产者”。

为了工作,父亲近乎达到“痴迷”的程度,以至于耽误了个人的终身大事,直到32岁那年的秋天,才不得不在爷爷的命令下,回到老家与小他8岁的母亲成了家。父母婚后一直过着两地分居的生活,我长到10岁,还不能记起父亲的模样。

父亲是在我读小学三年级时转回地方工作的。那时,爷爷已经过世,奶奶双目失明,照顾一家老小的重任压得年轻的母亲过早地患上了心脏病。无奈之下,父亲只好放弃大都市的生活,回到家乡做了一名普通的铁路搬道员。父亲仍如从前一样务实工作,照旧每天早来晚走,做事勤快,不计报酬,并经常在节假日主动替年轻人值班,让他们回家团聚。父亲在铁道边敲敲打打,一干就是18年,工作中从未出现过差错。

退休后的父亲和我们一同来到城市居住,上了年岁的他并不寂寞,自发地管起小区的“闲事”来。父亲的眼睛里总有活计,白天捡捡垃圾除除草,晚上遛弯时还不忘提醒邻居大妈锁好楼门,遇到哪块方砖活动、哪棵小树要死,他都及时向物业部门反映,并协同管理人员处理。父亲的做法受到人们的一致好评,他也一直乐此不疲地为大家服务着。

而今,父亲虽年岁大了,生活却极有规律,每天照旧早睡早起,听听评书,看看新闻,偶尔也会凑到几个下象棋的老头那看看热闹。父亲开始明显恋旧,拒绝穿新衣,总喜欢穿着那身从北京带回的草绿色旧军装遛弯;喝水的杯子一直使用那只白色铁制的大茶缸,封面上印制的“先进生产者”五个红色大字已经斑驳不清,他却固执地舍不得丢弃。

有人说,“老年人是靠回忆过日子的”,这话用在父亲身上一点儿不假。对于父亲的某些举动,我们并不觉得好笑,反倒认作是可敬的事,因为那些都是他一生中最美的念想。作为晚辈,我们惟愿耄耋老父能按自己的意愿,温暖地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军人文章7:高二的“哨兵”

文/赵明了

我出生在军人家庭,从小就生活在部队大院。从能记事开始,听到的就是军号番号,看到的就是军装军人。印象最深的,是大门口的那个哨位,和哨位上永远都站得笔挺笔挺的哨兵!

也许是耳濡目染,在我刚刚学会走路时,每次经过大门口,我都会把五指齐拢,举到耳边,向哨位上的哨兵敬礼。有一次,那个哨兵离开哨位去接电话,我就爬上哨位,很严肃地站在那里,把手举在耳边,向进门出门的人敬礼。此事在大院里传为佳话,我问爸爸:“为什么要站个哨兵?”爸爸说:“为了全院人的安全。”

如今,我上高二。高二学业繁重,所有的同学及家长都在为高考舍命拼力,我身边的这些同学们,似乎除了高考,人生再无他路!班级里、学校里、家庭里,乃至整个城市和社会,似乎都能感受到“非高考无路可走”的气氛。

我天资愚钝,又喜欢体育,因此考试成绩总是排在班级后面,每次分数出来,都要被妈妈数落一顿:“你考不上大学长大去干什么?”

这时候,我就想,我该怎么回答母亲的质问,如果考不上大学,我去干什么?想来想去,我想到了:到那个哨台上去站岗。这个哨台和哨兵,保护着全院的安全,哨位的职责是神圣的,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它只有奉献和付出,没有贪欲和索取,它毫不利己,专门利人。我想着,有一天,我站在哨台上,整个大院的安全,都由我来把守着,这该是多么重大的责任和光荣的工作啊!

我被自己这崇高的理想感动得激动不已,回家后不等母亲质问,就立即跟她谈出我的想法,不料母亲气得语无伦次,不能清晰表达她的意思。我慌忙安慰说:“妈,在我心中,你是一个高尚的伟大的母亲,你为我只付出不索取,这种‘毫不利己专门利儿’的精神,是雷锋精神、是白求恩精神,值得我向你学习。我是男人当不了妈,所以就想当个哨兵,做一项只付出不索取的工作,让大家都羡慕你有一个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儿子……”妈妈的脸一直是“多云”。

我与父亲谈及此事。父亲笑了笑,说:“***不是反对你当哨兵,是因为哨兵的责任太重大,怕你把这项工作做不好!”我不屑一顾:“那有什么难的?我三岁就在那上面站过!”父亲说:“儿子,你上初中的时候,还信誓旦旦说,将来一定能考上全国最好的大学呢!你能做到吗?”我无言。父亲接着说:“人一生有好几个阶段,每个阶段都有需要干好的事,你现在是学习阶段,你的职业就是学习,如果把学习搞不好,可以预见,将来你在工作阶段时,很可能也会把工作搞不好。”我总能把母亲气得无言以对,但我却总会被父亲的三言两语说得哑口无言。

父亲曾说,半大小伙子,有些叛逆精神,是成长的必然,也是成长的希望。父亲的话让我突然明白,我高二想到的这个哨台,还太矮太矮,只能看到尺寸之地,而我,离哨台上那个哨兵,也差得太远太远。眼下,我应该脚踏实地,把每个阶段我应该做的事,做好。

军人文章8:军嫂的心声

文/军人的眼泪★善狼

军人在人们的眼里或是戴着一个耀眼的光环,但他们却只是一个最朴实无华的集体,那里有危险、那里最苦、最累,那里就有了坚持不懈的绿色身影。他们永远坚守在危险的第一线,驻守在祖国最艰苦的地方,他们面临着环境的恶劣,更面对着别人无法理解的孤独。他们与恶劣的环境作抗衡,与恶势力作斗争,用青春和激情,用热血和生命谱写着英雄赞歌。他们从不言放弃,在逆境中勇敢、乐观、积极、向上,锻炼成一个个钢铁卫士,铸就了一个个不朽军魂,竖立起一座座神话丰碑。对于军人来说,苦的不是环境,不是物质上的东西,或许物质上会缺乏,但是他们精神世界的财富是无人能比拟的。因为这就是军魂的所在,就是军人的执着与奉献,就是军人的平凡与不凡。在他们的内凡深处,有一种别人无法理解的痛楚,最苦、最累的恰恰是在坚强外表下那颗无人关怀的心灵。

军人的豪情与壮志,责任与无私给了他的热爱的军队,执着的事业,留给家人,留给军嫂的只是那无以言表的内疚与愧欠。一个朋友所说的:如果一个男人投身军营,那么他的生命就不再属于自己!如果一个女人嫁给军人,那么她的爱情也不再属于自己!我非常欣赏也认同,军人责任重大,他对予事业的执着与付出,同样也会对家庭与亲人执着,不是他不想为家庭付出,只是无暇顾及了,往往为了大家而舍弃了小家。一个人当为一份事业执着的时候,最渴望的就是有一份关爱与支持,唯有这样理解,才会更幸福更勇敢的走下去。一个女人可能因为喜欢军人的本人,所以成了军嫂,也可能正是因为喜欢军人,所以选择成为军嫂。喜欢军人而能成为军嫂的,那也是一种幸福。无论是那一种,如果是真正的喜欢一个军人,那么也会热爱军营,热爱着他的事业。女人选择军人更多了一份坚强,一份责任,因为军人永远不会属于个人的,只有深深的懂得了,才会是默默的守候。无悔的付出更多。

或许有的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最终选择放弃,不能说这仅仅是女人的错,男的同样也是存在问题。所失去的只是一个不爱自己,不懂得珍惜自己的人,真是能想明白,感觉就会好受多。不要因为曾经受到的伤害,不要因为美好的事情还不曾发生在自己身上,就去否认一切。有些东西是无法否认的,因为还有着许许多多的军人家庭在默默的选择奉献,选择执着这一艰辛的路。生活中不缺少美好的东西,我们只是少了去发现它的眼光,用心去体会,就会领悟很多。幸福的人有着相同的快乐,痛苦的人却有着不同的苦恼,不要用自己的伤痛来想着别人所创造的幸福,你用自己所拥有的来想想别人遭遇的那些不幸,相比之下,你就是幸福的。不要说你没拥有什么东西,其实你拥有生命,你拥有思想,你拥有健康,多想想这些,幸福就会多些,幸福也就是如此的简单。

军人文章9:深深记忆浓浓情

文/张佳琛

我母亲出身军人家庭。这几天她格外兴奋,因为她将在长沙与分别了30多年的海南某部的童年伙伴相聚。远在北京的外公外婆为了能见到昔日战友,也千里迢迢赶回长沙。

母亲说:“我不太记得初到海南岛的情形了,离开时的一件小事却让我记忆犹新。”

那是在她读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有一天,外公外婆对母亲说,海南的经济和教育都很落后,让她回湖南读书。母亲一改往常调皮劲,淑女一般静静地坐在房前的芒果树上,心中充满了不安。这时,母亲的小学老师程景秀正在不远处,看到母亲的两只光脚丫,说湖南的冬天很冷,拿了一双黑绒面的布鞋给母亲。母亲说,她至今仿佛伸手就能触摸到那乌黑光泽的鞋面。

之后,母亲再也没有回过部队大院,也没见到过她的老师、童年伙伴。

但那一切,是母亲经常说起的最美记忆。

部队院子里,家家都种了香蕉、芭蕉、芒果树。孩子们嗅着熟了的香蕉的香味,时常顺手牵羊摘了就吃。不过门前公家栽的成排成排的芒果就不能随意摘了,因为母亲当时所受的教育是不拿公家一针一线。于是在芒果日渐成熟的日子,母亲放学回家,望着一片片黄澄澄、压弯了树梢的芒果,哪怕果子碰到了头,也只能忍着口水。心中只盼着快点下雨刮风,那样,熟透了的芒果会掉到地上,捡拾掉到地上的芒果是不会受到指责的。收获的日子终于来了,大筐的芒果被摘下来。有些摘芒果的战士会将芒果丢到你家里来,那时候,孩子欢天喜地像过节一样热闹快乐。

部队营房后面有一片林子,每年青藤爬满大树的时候,母亲和伙伴们循着青藤爬上树顶,又从树顶滑下,打秋千、滑滑梯。孩子们赶回家时,常常衣服上沾满了绿叶,屁股全都染成了绿油油的,免不了受到大人一番训斥。

大人的世界小孩子是永远不懂的。多年后母亲才知道,该部队是国防科工委在海南设立的一个卫星监测站。中国第一颗卫星“东方红”,就是在他们的观测指令下发射入轨的。上世纪60年代,外公和他的战友住草棚、吃野菜、肩扛手挑,在这块荒蛮之地上建起了在当时颇为现代的国防工程。

30多年后的这个初冬,母亲和她的童年小伙伴在岳麓山下相见了。李军阿姨从澳大利亚赶来,同行的有她父母、弟弟;还有从安化赶来的王海燕、王雪梅阿姨。李军阿姨的父亲是北京航空学院的高材生,已年过古稀,形容消瘦,谈到昔日部队生活依然神采飞扬。

看到耄耋之年的外公外婆和老战友相见时的那份惊喜,看到人到中年的母亲与小伙伴重逢时的那种雀跃,我知道,他们心中那些美好记忆、浓浓情谊从未淡去。

母亲的这次小聚,如同她生命长河中腾起的一朵小小浪花,虽不惊艳却让我铭记于心。

军人文章10:当一名军人

文/许秘

苏格拉底曾经说过:“世界上最快乐的事,莫过于为梦想而奋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每个人都会为自己的梦想而奋斗。而我也有一个梦想,就是当一名保卫祖国的军人。

晚上,爸爸和我坐在电视机前,收看《军事频道》中关于解放军叔叔保卫祖国的英雄故事时,我总是从心底敬佩他们。我觉得解放军叔叔穿着军装,手握钢枪,笔直地站立,可精神啦!那才叫一个“帅!”他们不怕苦,不怕累,坚强勇敢,是我心中的偶像。因此,我想长大以后做一个军人,保卫祖国。

从现在开始,我要努力学习,乐于助人,成为老师和同学喜欢的小学生。我要做一名优秀的少先队员,与同学团结友爱,培养团队精神,以解放军叔叔为榜样,等我长大了,我也要去参军,当一名光荣的解放军战士。等到老了以后,我要把解放军叔叔们的英雄事迹告诉后代,让他们也成为保家卫国、不怕困难的解放军战士。

同学们,理想和奋斗是相辅相成的,只有通过奋斗才能实现理想,让我们一起为自己的梦想而奋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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