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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看望的文章1:怀着一颗感恩的心
文/幽梦蓝色
今天下午去看望了一位即将离开的同事,他还请我喝了咖啡,两个人一起坐在他宽大而敞亮的办公室里,太阳即将落山,夕阳西下,照映着他那花白的头发和逐渐苍老的面容。
这种场景下,我竟然会有一种时空“交织”的感触,仿佛他就像是我的长辈、甚至是家人,淡淡而真诚、坦白又亲切。
很多时候,我们都应怀着一颗感恩的心。
和他谈话时,讲到了过去:当我刚工作的时候,他一直帮助着我;在我遇到困难的时候,他专门将我带到一边给我讲道理;还有是我感情上需要人关心的时候,他没有刻意地关心我,只是默默地支持着我,给予我能够的支持……
正是因为这些“原因”或是说不上是“原因”的“原因”,我更觉得他不仅是我工作中的领导,而且也是我生活中的令人尊敬的长辈。
很多时候,我们都应怀着一颗感恩的心。
有的事情会在它可以“公开”的时候让当事人真正明白。比如:今天他就向我讲述了对我工作上的支持;他还讲出在我遇到困难时他所能给予我的帮助;还有他曾经希望帮我争取机会;同时还有他准备帮助我“继续铺路”……
最关键的是,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目的并不在于让我感激,而是希望我可以过得更好。
所以,可以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会更加感激。他可以那样地关心和爱护着我,因为他知道我是好心,觉得我可以得到快乐和幸福。
很多时候,我们都应怀着一颗感恩的心。
他仿佛像一位长辈一样,关心着我的未来和幸福、我的性格和爱好;甚至像一位亲人一样,帮助我规划着自己的生活方式和爱好特长。
有的时候,鼓励赞美你的人,是爱护你的;更多时候,给你提出问题的人,更是一种宽容和帮助。
对于这些,我可以采取的方法只能是心存感激,默默祝福,尽自己所能地帮助他、关心他、尊敬他。
不过对于我所能做的和可以做的这一切,他也总是不停地唠叨,说我是一个懂得感恩的人!
也可能从这些时候开始,我觉得自己是值得人关心的,同时还要默默地关心着他人……
关于看望的文章2:清明节看望父母有感
文/候鸟
似乎觉得这个标题有些不妥,但想想,却找不到更好的了。
俗话说清明时节雨纷纷,似乎一点也没错,这个南方小城果断下起了雨。突然发现自己是一个心情会随着天气变化的人,总有那么多的感想,又不知说给谁听。
清明节去看了同在南方工作的父母,本来是下午两点的车,却因交通堵塞滞后到晚上七点,一路上很堵,终于在凌晨三点到达父母所在的城市,在一条并不灯火通明的省道上下车,看见了站在漆黑的马路边来接我的父亲,我不知道他已经在这等候多久,四月的广东虽也不是很冷,但是凌晨三点的黑夜却能让人陷入无尽的恐慌。记得十年前我刚随着父母来这里的时候这条省道任何时候都车来车往,但随着交通越来越发达,它早已被远处的深汕高速所取代,在这一刻,我似乎看到了这条道路一世的沧桑,他已经慢慢变老了,即使是在清明这个节日,却也扫去不了它身上所留下的痕迹。我所乘坐的大巴离去,一切又陷入黑夜,显得格外凄凉。我叫了声:“爸”!爸应了一声,父子俩相视一笑,伴随着远处微弱的路灯,父亲的影子在路上被拉的很长很长,让我觉得他越发干瘦。没有多余的话,爸拿过我肩上的包,在我背上拍了下便领着我走,边走边对我说妈今天包了点饺子,知道晚上坐车很累,怕饿着。我“嗯”了一声,眼泪却都已经掉下,辛亏漆黑的夜将这给掩盖了。
回到父母住的地方,母亲早已在门口迎接,看着我的到来显得格外开心。母亲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啰嗦,还没进门,见到我便说我头发该理理了,衣服自己要洗干净点,我依旧如以往一样草草答应,心理却在认真的听着母亲的叨念,那一刻才觉得有母亲常在耳边唠唠叨叨是一件很美好的事,父亲给我拿来了刚买的毛巾和牙刷要我去洗澡,母亲给我煮饺子。凌晨四点多的夜晚,家里像在准备一顿团圆饭一样热闹,看着父母为我的到来忙碌的情景,让我觉得很幸福。我没有去劝他们休息,而是慢慢地享受这亲情所带来的温馨感,在我看来,他们也会是这样认为。
吃完饺子,和父母拉了会家常,我从背包拿出在广州给父亲买的两件衬衫,要父亲试了试,父亲不是很高,所以我按照我的标准给他买的,母亲说上次给他买的衣服还没舍得穿,我便笑了,内心又多少有些感伤,爸妈从来不舍得给自己多买衣服,对我却是万般呵护。父母都是农民出身,自己没有什么技术,家庭背景也不是很好,那个年代的家乡会流行一种说法,就是把希望都寄托再孩子身上,指望着有朝一日后代有所出息,能够享福,我的父母或许不是为了享福而将我养大,但是在我身上却绝对凝聚了他们一生的心血,望着父母开始斑白的双鬓,再看看这个社会,我感觉到了肩上那沉重的压力,几乎有点喘不过气来。不一会,感觉睡意袭来,母亲便招呼我睡觉。由于第二天他们还要上班,所以我也叫他们休息一会,并叮嘱早上就不要叫我吃早餐了。
中午十二点,我在父亲的脚步声中醒来,他们已经下班,父亲回来便开始准备午饭,并叫我起床去买酒,说中午要跟我喝点酒,父亲本是一个不怎么喝酒的人,充其量也只是喝点啤酒,看到我来却兴致大好。我马上起来刷牙洗脸后就去商店买了几瓶啤酒,少许,母亲等也回来,没多久一桌丰盛的饭菜就做好了,和父亲一人一瓶啤酒开始喝起来,由于下午他们还要上班,喝了一瓶后我便说头晕不喝了,看着父亲通红的脸上,多少有些醉意,我给他泡了一杯茶,休息了不多久,便去上班了。由于他们公司事情很多,所以就只能清明节那天放假,父亲不想请假,就去上班了,要母亲留在家陪我。下午我带母亲去市区的卜蜂莲花超市,好久没跟母亲一起逛街,想买点什么给她,可是她都觉得贵,总说不用买了,我说这次探亲公司是有补助的,我们还领导特意叮嘱要给你们买点礼物,事实也是如此,终于她答应了,最后给她买了两件短袖T恤,特意挑了比较艳丽一点的,这样让她穿起来不会显得很老。边逛超市,母亲边谈着我的感情方面的事情,说我已经不小了,其实一直以来我和母亲是没有隔阂的,但是被问到这些总会有点让我难言。逛完超市已经五点,我和母亲便回家了。
由于4月4日清明节我刚好还有点事情要赶回广州,所以便定于3号晚上的车回广州,父母所在的城市离广州400多公里,坐汽车不赌也得5-6个小时,母亲想多留我一会,要父亲去车站问了下晚上最晚的车什么时候,也好第二天到刚好是早晨。母亲给我准备了一些炒好的排骨、麻辣鱼等,还有一罐炸好的猪油要我带过去,说老是在外面吃饭不好,有空就自己做做饭。终于,晚上十一点,我踏上了回广州的大巴,结束了此次清明探亲之旅。坐在车内,望着被遗落在身后很远的父母的身影,我不禁黯然泪下,父母99年来到这座城市,如今已是第十三个年头,到目前为止我的人生有一半的时间是没有在他们身边,而他们所付出的一切,一生的代价,仅仅只是为了我。
清明节,本是一个追忆先人的日子,而也恰好是这样一个节日,让我的这次旅程更加有意义,它记载着父母那含辛茹苦在外工作的蹉跎岁月,正如那条路一样,历经变迁,在我心里,这一切成了永远也挥之不去的阴霾。面对这个现实的社会,面对生存在这个现实社会里的我,究竟该用怎样的方式去回报他们?
2012年4月5日 晚
关于看望的文章3:姥姥的那碗丝瓜鸡蛋面
文/杨蕾
去薛城看望姥姥前,我总会提前给她打个电话:“姥姥啊,你猜我是谁?”“啊?你是我的小蕊吧,你要来看我吗?”声音震得人耳朵疼,自从姥姥耳朵聋了以后,她总怕别人也听不见。而且不管谁的电话,第一句总这样回复,整的给她打电话的舅舅小姨们老冲我埋怨,“你姥姥就只有一个小蕊。”
到了她家小院门口,我喜欢老远就冲门里叫:“姥姥,姥姥,快来帮我拿东西。”她晃着因为年老开始发福的身体和一拃长的小脚跑得又急又快,五十多米长的小院跑过来都不会气喘吁吁,爽朗的笑声从堂屋驾着小碎步直飘到我耳边,谁又能想到姥姥已经是七十岁的老人了。
靠近东墙边的大灶台里,火舌往外不停地吐着,晒得干脆的玉米秸秆和棉花枝烧得噼里啪啦,一缕缕青烟扭动着腰肢从烟囱里蹿出来,鸡蛋的浓香伴上一股清香,锅盖儿都掩盖不住,不用猜我都知道锅里做的什么:丝瓜鸡蛋面,我从2岁吃到24岁,从来是连吃两大碗。
丝瓜,是姥姥在大门口的墙角种的,每年3、4月,她便扛着小锄头,在墙角像个小学生做作业似的认认真真地翻松土块,数着丝瓜种播种上。几场春雨一过,种子扭扭捏捏地破土而出,先顶着灰黑的小帽子探出头来偷窥这世界,接着胆子开始变大,长出肥肥厚厚的两片叶子,不出几个月,满墙就被大片的绿色、龙飞凤舞的“胡须”、艳丽的黄色攻占了。
丝瓜是最实在的,一朵花结出一根丝瓜,长势参差不齐,大大小小的丝瓜不久便挂了一墙。我想这片风景定是陪姥姥度过了一个又一个暖洋洋的下午,她们一起不知朝着村东头孩子们来的路张望了多少次。
我给麦格打电话:“来吃丝瓜鸡蛋面不?”他在电话那头激动得语无伦次的:“可…可…可得让我大娘给我留点丝瓜,下次回去做给我吃。”我当然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激动。十五年前,一个跟家里闹矛盾离家出走的倔强山西男娃,饿晕在姥姥家门口这片丝瓜藤处,因为缺水缺饭嘴干裂出一道道血口,姥姥心疼得把孩子扶回家,去鸡窝里摸出鸡刚下的三个温热的鸡蛋,做了一锅飘香四溢的丝瓜鸡蛋面,这男娃愣是一口气儿吃了四碗面脸才泛出点红色。当时姥姥不仅收留他住了一个多星期,最后送他去车站时还偷偷往他口袋里塞了200块钱。200块钱在那个年代可是姥姥能在村里生活半年多的生活费。
那年我12岁,一锅丝瓜鸡蛋面,让我明白了做人要善良,不要吝啬爱心,尽可能地去帮助遇见困难的人。我在学校的课本上听老师讲过这个道理,姥姥在我的人生里用一锅面煮出了这条做人的基本准则。
深秋的时候,一墙的丝瓜秧开始脱落了,有几个又粗又老的丝瓜被太阳晒得只剩下皲裂的外壳,风一吹过,里面的种子沙沙作响,像一个老人的喃喃自语,不知是姥姥忘了收它们,还是姥姥走丢在了那年深秋的丝瓜秧里,打那以后我再也吃不到姥姥的丝瓜鸡蛋面了……
关于看望的文章4:牵手
文/张建春
上午去看望母亲,天正冷着,一生闲不住的母亲,一早就去散步了。母亲的散步有固定的路线,找到她不难。远远地就看到了母亲,蹒跚着向我走来,我急急地迎了上去,顿时寒意在她的脸上消融,她笑得特别灿烂。母亲匆匆地脱下手套,一把攥住了我搀扶她的手,没由头地说上一句:儿子,你的手怎这么凉?说完把我的手捏得更紧,母亲的手粗糙而又暖和,一股子暖意冲撞进我的心坎。
陪着母亲在小区的道路上慢慢行走,母亲的手再也没松开片刻,行走中她把自己手掌的温暖缕缕地向我传送,不久我的手就已暖暖和和了。冬天的阳光仍很和煦,和母亲边走边聊,东家长西家短,间杂和行人打声招呼,母子间的心连得紧紧的。母亲的手如同曾经连着我的脐带,此时,我也不知是我牵着母亲,还是母亲牵着我,牵手里的语言特别的丰富,幸福感布满了我的周身。母亲似乎也是满足的,步伐迈得更坚实了。我看着母亲,她的目光柔和,如同春天的和风,一遍遍地抚摸着我。
幼时的冬天比现在寒冷得多,手冷脚冷,手指冻得像一根根透明的胡萝卜,母亲每每总把我的手,捧在自己的手心,紧紧地捏着、攥着、揉着,让我的手在她的手心里获取暖意。母亲总说,妈身上的火力强,妈的热是给儿子准备的。实际上母亲也是在寒冷中周折的,她的双手在寒意中浸泡,田里劳作、家中奔忙、穿针引线,尽管寒风穿透了身子,她还是一缕缕地将身上的热气抽出,为自己的孩子,织出最暖和的贴身衣服。就这般我长大了,母亲一天天衰老。
年迈的母亲比过往的日子更喜欢牵着我的手,散步是这样,走在马路上亦如此。母亲腿脚不便,很少有逛街、走公园的时候,但我发现在这很少的日子里,我牵着她或她牵着我,她总要让我走在她的左边,一成不变的规矩令我生出疑问。有一天我终于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她仍要像过去一样保护着自己的孩子,生怕来来往往的车辆撞着了我。母爱的延伸,绵绵而无尽头。
母亲还想在小区多走些时候,天太冷我催促着母亲快点回去,她答应了,不过还是放慢再放慢脚步,我知道她要把这过程拉得更长、更长些。母亲一辈子牵过我多少次手,恐怕任谁也统计不出来,坎坷的时候母亲牵过,顺境的时候母亲牵过,苦难的日子母亲牵过,幸福的时光母亲牵过,这一牵岁月荏苒,许多东西丢失了,再也找不回来了。前些时候,一位70多岁的忘年交的母亲去世了,近百岁的老人算得上长寿的人,我的忘年交头发雪白,一直牵着百岁母亲冰凉的手,久久不愿松开,一松开就成了永别。他对我们说,以后再也没妈了。老泪纵横,一份悲怆,回荡着,久久难以消失。
被母亲牵手是种幸福,牵母亲的手更是种温润。到了家门口,母亲淡淡地说了声:儿子到家了。家最温暖,我感到了母亲的舒意和发自她手心的平和。我在心中暗自喟叹,如果十年、二十年或更长的时间里,还能在寒风里被母亲牵着,即使地冻风寒,心也必然是在春天里。
关于看望的文章5:看望孤老
文/姜程千
大年初一,我跟着妈妈来到山西平遥姥爷家拜年。姥爷的子孙和亲友在姥爷的院中、家里出出进进,人来人往,都在乐呵呵地把祝福送给姥爷。不经意间听到有人说,附近村庄有位叫贾振平的75岁孤寡老人,没有亲人,缺少温暖和关心。
我想,这不就是最好的尽己所能、帮助他人的机会吗?于是我向爸爸妈妈提出,我们去向贫困孤寡老人伸援手献爱心。爸爸妈妈大力支持,我们带着食用油、大米、白面等食品前往山西省平遥县西堡村,10多公里的路,我们一路打听,终于在下午3点来到了贾爷爷简陋的院子,看到他家院子还是用小树棍围成栏墙,再看看周围邻居家过年都是张灯结彩,串亲访友的人很多,而这位贾爷爷却孤独地守在自己陈旧的小屋中,我心里真的挺难受。
当老人得知陌生的我们是专门给他拜年的,脸上先是惊讶继而露出开心的笑容。贾爷爷一生无妻无子,一人独自生活,年纪大了以后,逐渐丧失了劳动能力,还好村委会把他列入了“五保户”,“吃、穿、住、医”有了基本保障。
我跟贾爷爷说,祝您身体健康,新年快乐!贾爷爷左手紧紧地握着我的手,右手时不时地轻拍一下我的肩膀,说:“爷爷小时候没念过书,家庭条件差,现在老了,拖累国家了。你是个有道德有爱心的好孩子,北京的孩子真懂事啊……”
贾爷爷依依不舍。临走时,我把二姨装进我口袋中的一百元压岁钱送给了这位贫困的贾爷爷,我告诉他有时间还要去看望他。
关于看望的文章6:家乡那盘石磨
文/和风细雨
周日,我回老家看望父母,在村口的大槐树下又看到了那盘石磨。再次见到它,仿佛见到了久别的亲人,情不自禁地想起那些艰苦的岁月。
儿时,家家户户吃面靠石磨加工。石磨加工的面粉,真的好吃,没有铁锈味,没有机器的尘烟味,更不必担心有添加剂之类的化学成分。
这盘石磨是用上等的红石料凿成的,分上下两扇,直径约一米,上扇中间和边沿均有磨眼,下扇中间有磨轴。磨扇下面是个圆形的木质磨盘,粉碎后的粮食,顺着两扇石磨的缝隙纷纷落到磨盘上。待粮食聚集到一定高度时,用笸箩收起,再倒入两根平行木棍支撑的筛子里反复推拉,筛下来的就是面粉了。
推磨时要不停地用力转圈。有时候一转就是一两个小时,弄得人头晕眼花,但是自家的活儿得自个儿干,慢慢地,时间长了,也就熬出来了。石磨转动时,总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就像一声声乡音,听起来有一种悠远而沉重的感觉。在那些岁月,石磨用它独特的语言,向人们问候、诉说。
父母在磨坊磨面时我也会跟着去。我一个人推不动磨盘,只能给父亲帮一把力。有时没转上几圈就转不动了,父亲心疼我,就让我站在一旁歇着,他和母亲一步一步艰难地往前迈着沉甸甸的脚步。跟父母推磨的日子,我还学会了不少与石磨有关的歇后语,像“驴子拉磨——跑不出这个圈”“老驴啃石磨——嘴硬”等。
后来,村里有了电磨。隆隆的电磨声唱出了对新农村的赞歌。电磨给社会主义新农村带来了无穷欢乐。欢乐之余,人们才会想起久违的石磨。因为它见证了时代的发展,也诉说着难言的乡愁。
石磨代表的是劳动,是付出,是踏踏实实的日子,是平平淡淡的生活。一年又一年,春种夏锄秋收冬藏,乡亲们就在石磨“嘎吱嘎吱”的转动声中迎接着一个又一个丰年的到来。
关于看望的文章7:母亲与坛子菜
文/陕声祥
妻子去看望母亲,回来的时候带回来一包酱菜。塑料袋里,一块块拌着红辣椒的萝卜清晰可见,心中暖意顿生。这是母亲用自家的萝卜腌制的。
母亲是个朴实的劳动者,默默无闻地耕耘了一辈子。谈不上轰轰烈烈,但绝对可圈可点。
制作酱菜,母亲称得上行家。凡吃过的,都说好吃。说起来,这也是一生勤劳节俭形成的持家之道。小时候,我们兄弟姊妹多,一大家人吃饭过日子不容易。“无钱种菜为家业”,母亲种了一大片菜地。每每工余闲时,就去侍弄菜园。翻地,播种,浇水,施肥,修补篱笆,母亲难得享受一会儿清闲。
菜园里豆棚瓜架,青菜萝卜,一垄垄,一茬茬,接连不断。一年到头我们都能吃到新鲜的蔬菜。那些暂时吃不完的,就收藏起来。南瓜冬瓜一个挨一个堆在墙角。榨菜萝卜腌制成咸菜酱菜。放多少盐,晾晒多干,啥时入坛都有讲究。手中的咸菜萝卜,她常会拿一点放在嘴里咬一咬尝一尝,试试咸淡干湿,看能不能入坛。每到农历寒冬腊月,是腌制家常菜肴最忙的时候。小孩子也得帮忙。我们每天把一篮篮的咸菜萝卜之类的东西搬出去晾晒,专门的晾晒平台不够,就干脆挂在门前篱笆上。傍晚时分,寒气下来之时又要把它们收进室内。天气晴好的日子,每天如此,不能间断,直到这些菜被收坛内。到最后,由于缩水,原来的一大筐变成了一小篮。我们家的菜坛子有七八个,个个满满实实。那时没有电冰箱,腊肉腊鱼干豆腐之类,母亲也习惯放在菜坛子里“保鲜”。说来也怪,放在菜坛里的菜,即使经历盛夏酷暑,也不变色无异味,由此,母亲收获很多赞誉。
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正是母亲的这些菜坛子,充实了我们的餐桌。记得小时候,没有下饭的菜,或来不及做菜了,就揭开菜坛子,夹几块酱菜。父亲在外奔波,时常带回一些客人。客人来了,母亲总是热情款待。左邻右舍常常带着几分感叹几分好奇地询问:“您家时常来客,哪来的那么多菜呀?”母亲总是报之一笑。我知道,这完全仰仗着母亲的坛子菜。母亲的笑,是“笑而不答心自‘美’”吧。以自己的劳动经营生活,得到赞美,心里能不美吗?
母亲已是七十多岁的人了。曾经摔伤了手臂,一连数月吃饭都不方便。现在手臂慢慢恢复,可以做些活动,就又开始为我们忙乎起来。这么大的一包干菜,要费多少功夫?萝卜都要一个个洗净,一块块切开,还要赶着晴好的天气一天天地晾晒。更何况,这仅是其中的一份。她的每个吃过她酱菜的儿女都有同样的一份!
母亲的坛子菜,无需名号,无需包装,菜肴的谱系里也没有它的位次,但是它的味道哇,吃上一口,浑身舒坦。
母亲的坛子菜,那是娘亲的味道,一辈子的念想!
关于看望的文章8:军用“书包”
文/张德华
回老家看望父母,整理他们衣柜里的衣服,突然一个发黄的军用斜挎包映入我的眼帘,“为人民服务”五个红字已经褪色,带着岁月浸润的印痕,却依然清晰地呈现在我眼前。
这个斜挎包是我上小学时,一位当兵的叔叔送给我的,也是我上小学五年所用的书包。
小时候,村东有一座山,山上驻扎着一支部队。那时我每天都去部队的大院玩,看战士们穿着整齐的军装出操,听嘹亮的军歌。耳濡目染,当一名军人的理想,在我的心中萌芽,滋生暗长。
时光如梭,我到了上学的年纪。母亲从一个烂了的褂子上剪下来几块老蓝布,用了整整一个夜晚缝制了一个书包,密密麻麻的针脚,让我现在想起来,就会默念“慈母手中线”的诗句。
开学第一天,同村的张伟来喊我,他背了一个军用斜挎包,威风凛凛地站在我面前。张伟的叔叔在北京的某个部队当兵,军用“书包”是送给张伟上学的礼物。上学的路上,张伟吸引了全村孩子羡慕的目光。当别的同学想背一背他的书包时,他无一例外地拒绝,其中也包括我这个最好的伙伴。
事情的发生总是有机缘。上学后的第三天,我感冒了,父母下地干活去了,把我一个人留在家里。我想两三天没去部队大院玩了。当我来到部队大院门口,看到三三两两当兵的人抱在一起,哭得昏天黑地。我还纳闷呢,一向刚强的他们,怎么现在像个要出嫁的大姑娘?许久,我才明白过来,原来是老兵退伍。我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一个乒乓球台,台子上有一个军用斜挎包,只是比张伟的要新些。红红的五个大字“为人民服务”在阳光下闪着诱人的光芒,诱惑我一步一步走近它。“小朋友,你喜欢这个包吗?”我把刚伸出的手慌忙缩回,抬起头。一位中年军官笑着对我说:“你想要,我就送给你!”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打懵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呆呆地看着他。他蹲下身子,非常和气地说:“你想要可以,但是必须为我唱一首军歌。”记得我唱了一首《打靶归来》,也许唱跑调了,惹得一院子的人都哈哈大笑。等我唱完,那个军官把那个“书包”交到我手上,非常认真地说:“小朋友,希望你长大后也来当兵,好吗?”我又使劲地点点头。
如今我没能成为一名军人,实现我童年的梦想,可是,我知道这个军人梦将会伴随我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