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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槐花的文章1:槐花飘香
文/原语轩
依旧是小区谙熟小径,忽觉得一缕芳香悠然而至,沁人心脾。泡桐花已经枯萎,玉兰树绿意葱茏,难道……
随馥郁的幽香寻向身旁一颗老槐树。一串串白花有如一条条银蛇在枝与叶的衬托下盛开。
邻居家女儿琴,从小发育迟滞,理解问题慢。可迟上两年学的她,刻苦勤奋,以顽强毅力考取了中专幼师,让大家刮目相看。这更激发了琴努力向上的决心,她硬是以比别人超常的付出考取了师范专科,又考取了本科。让我们一次次大发感慨。
大学里,自信阳光,友好热情,乐于助人的琴,谁有困难她都愿意帮忙,谁有心事也愿意和她谈。渐渐地,琴成为同学们离不开的“甜心宝贝”。琴十分努力,可必修的舞蹈课对于一个先天身体协调缺陷的她来说无比艰难。一次次考试,一次次失败,可她硬是凭借脚上血泡,肿痛的双腿感动了老师。
毕业后,琴放弃在家乡县城就业的机会,参加了边贫山区特岗教师的招考,在一千多应试者中脱颖而出,以总分第二的成绩成为三名幸运儿之一,如愿以偿的成为一名小学教师。她还用自己摸索出的教学方法,让每个孩子在轻松里享受到学习的快乐,自己也收获了爱情的芬芳。
一树盛开的槐花,延续了春天,浸染了大地。也让我懂得,在竞相斗艳的开放里保持一份内心的宁静,执着而永不气馁,在坚韧中获得人生的自在!
关于槐花的文章2:槐花飘香的记忆
文/沉默的天空
人间四月天,万木葱茏,百花争艳。淡紫色的桐花刚谢,雪白的槐花又盛开在山野,一串串槐花点缀在浓郁的绿叶之间,连空气中也弥散着甜丝丝的味儿。
凝望着槐花,我的思绪飘回到模糊又清晰的童年。小时候,家里穷,我和妹妹又是长身体的年纪。母亲就想尽一切办法给我们做饭吃。生产队分的粮食又少,只有从山野间采摘各种野菜。母亲把野菜择净,用开水一罩,拌上玉米粉,蒸菜馍或者焖饭。记得母亲把核桃树花序(家乡人叫它核桃树吊子),捡回来,用开水烫了,用小油炒着吃,现在回想起来好像那味儿还留在唇间。
每年总是盼着槐花盛开,槐花开了,就能吃到槐花焖饭。我的家乡原来有一片槐树林,绿茫茫一片。每年四月,驻足岭上,绿荫深处一串串槐花像一个个白衣仙子在起伏的绿波上翩翩。这时节,十里八乡的乡亲都来到这里,采摘槐花。我和村里伙伴也不例外。放学后,我们风一样的登上山,分散隐没在槐荫深处。槐树叶子椭圆型,薄薄的,在阳光下透亮的绿。我们一边捋着槐花,一边往嘴里填。吃多了,口里甜腻腻的。母亲说生槐花不能生吃,吃多了会中毒的。可我们饿呀,谁听大人的话呢。边采边吃,我们之间就有人恶心起来。
采摘回的槐花,择净后,用清水反复淘洗。用滚烫的开水一罩,捞出来再用凉水一并,用手团干。然后母亲把新磨出的黄澄澄的玉米粉拌上,摊在筚子上蒸。灶口的火苗舔着锅台,不一会,香气飘逸,馋的我嚷着母亲快揭锅。
出锅的焖饭看起来不咋样,吃起来可香着哩。母亲调了蒜泥、醋和其他调料,还端出只有客人来的时候才吃得上的油泼辣子。母亲给我抄了一大碗,我吃起来,槐花的香和辣子的辣,吃的我满头大汗,满口余香。看我和妹妹吃的香甜,母亲撩起衣角,眼眶湿漉漉的。
如今,那片槐林被山里贪种的人逐渐砍了去,一到四月,那里是一片庄稼,再也没有那晶莹的槐花在绿风中飘逸。
似水流年,岁月蒙尘。采槐花,吃槐花焖饭已是记忆中一页发黄的日历。每每忆起,心中总有一丝惆怅和怀恋。
关于槐花的文章3:槐花淳朴似村姑
文/谢祺相
我似乎又闻到家乡槐花的香味,那淡雅馨甜的芬芳直沁我心脾。虽说我居住的城市离家乡小村有一百多里,但母亲说我鼻子尖,每年都能闻着槐花香味回去。
同样鼻子尖的还有放蜂人,这些天南地北的外乡人仿佛更性急,每年油菜花开之前,用货车运来满满一车的蜂箱,在田头地边搭起帐篷便算安了家。不几日,油菜花竞相开放,蜜蜂到处飞舞忙碌,可是等油菜花开完,这些人还呆着不走,由原来的性急变成了慢性子,莫非是贪恋我们乡村新鲜的空气和淳朴的民风?其实不止这些,他们是在等待槐花开,据说槐花蜜是最上等的花蜜,他们岂可错过这个绝佳时机?
四月底五月初,槐花终于开了,而我也会闻到越来越浓的槐花香味,像那些放蜂人一样,赶到槐花香气包裹着的小村。墙院里,放着淘洗干净的竹篮,旁边竖着一根长长的竹竿,顶端绑着树枝锯成的天然小钩,那是父亲早就为我准备好的采摘槐花的工具。采摘的时候,轻轻勾住槐花,然后用劲一拽,那一大串槐花便从天而降,飘落在我的竹篮里,仿佛还带着微微笑意。
家乡的槐花主要有两种,一种是国槐,又称为本槐,国槐的槐花小而密实,未开时有点像米粒,因此又称槐米,采摘下来以后是舍不得吃的,尽数卖到收购站作为药材。而另一种槐树就是刺槐,家乡人都称之为德国槐,据说很多年前是由德国人带过来的,但在中国栽培一个多世纪,早已入乡随俗,成了春日枝头美丽一景了。这种槐花更加硕大奔放,一串串若隐若现在翠绿的枝头,既像洁白无瑕的仙子,又像羞涩怕人的村姑。德国槐花收购站是不收的,正好便宜了贪吃的我们。槐花做法很多,凉拌、烧汤、槐花饼、槐花糕都香甜可口,而把槐花在开水里过一下,然后晒成槐花干,用来炒菜、包包子、包饺子,则风味更佳,也是我的最爱。
曾经读过一首写槐花的诗歌,“槐林五月漾琼花,郁郁芬芳醉万家,春水碧波飘落处,浮香一路到天涯。”这首诗同槐花一样沁人心脾,令人沉醉,然而在扬州见过真正的琼花以后,我倒是觉得还不如槐花的美和香。虽说槐花总是半掩半藏,让人不易欣赏到她的全貌,但其羞怯的样子却更令人动容。在我看来,槐花就是家乡朴实美丽的乡村姐妹,就是纯洁善良的天然村姑。
采摘完槐花,饱过口福之后,告别父母,我又要回到我所居住的城市里。而那浓郁亲切的槐花香,带着家乡特有的气息,一直挟裹着我,久久不散,仿佛真的浮香一路到天涯。
关于槐花的文章4:槐花寄情
文/陈大良
槐树,在我的家乡宿州叫洋槐树。在树木的大家族里,洋槐树算不上名贵的树,槐花也称不上名贵的花,然而,它在我的心中,却有着其他花木不可替代的地位。每到春末,槐树那一树的白花,除了给人们带来幽幽的清香外,它还能在人们缺少粮食时果腹充饥度过灾荒。
槐树开花的季节,正值庄稼人青黄不接的时候。对于春荒缺粮的农人来说,槐花可谓是雪中送炭。1960年春,我家乡闹饥荒,各种能吃的东西都吃光了。上面下拨的回销粮尚未到村,正在这时,祖母想到了我家屋后面那几棵洋槐树和那开得特别耀眼的一嘟噜一串的洋槐花,嘱咐我们采摘。爬树是山村孩子的强项,我也不例外,于是我带着竹竿钢钗之类的工具便蹭蹭上了树,奶奶在树下捡拾我捋下的洋槐花。没过多久,我们便满载而归。回到家,奶奶把槐花用开水烫后挤干水分,放入食盐,拌后食用,经过加工的槐花,既美味又充饥。奶奶对做槐花食品很有研究,她还把槐花掺入豆饼在锅里爆炒做成一道菜,好吃又经饿。就这样,我们度过了春荒,盼到了午季小麦收割,新粮入仓。
1976年,我从部队转业来到合肥,生活条件好了,再也不需为吃粮发愁,可每年到了槐花盛开的季节,我总是和母亲一起去郊外采撷一些槐花为饭桌增加一道花色。那时我住在东门三里街,不远的飞机场周围有许多高大的洋槐树,我和母亲来到树下,我全然不顾树枝上的尖刺,爬上树用钩子钩住开花最多的树枝,将一串串白里透着红丝的槐花采下来,一会就装满了两条口袋。回家后用开水一烫,既可凉拌鲜吃,也可晒干做包子馅。有时还送给邻里尝鲜。小小槐花既让我亲近了自然,尝到了新鲜美味又和睦了邻居,真是一举多得、意味悠长。
今年又到了槐花盛开的季节,依照惯例,我来到了住地附近的环城公园,又采上一篮子槐花回家加工入食,还给三岁的外孙福福讲述槐花的故事。小孩子似懂非懂,一边把槐花放在鼻子处闻香,一边把槐花往嘴里送。我忙着从他手中夺过槐花,告诉他槐花不能生吃,并说等一会外公给你做一道好吃的槐花菜。小家伙听罢,嚷着:我要吃槐花菜喽,我要吃槐花菜了,边嚷边催我,快呀,外公,外公,快呀!我看着小家伙急切的样子,再想想荒年时在农村把槐花当饭吃的情景,心里五味杂陈,是喜是忧有点说不清楚。
关于槐花的文章5:槐花浮香到天涯
文/谢祺相
我似乎又闻到家乡槐花的香味,那淡雅馨甜的芬芳直沁心脾。虽说我居住的城市离家乡小村有一百多里,但母亲说我鼻子尖,每年都能闻着槐花香味回去。
同样鼻子尖的还有放蜂人,这些天南地北的外乡人仿佛更性急,每年油菜花开之前,用货车运来满满一车的蜂箱,在田头地边搭起帐篷便算安了家。不几日,油菜花竞相开放,蜜蜂到处飞舞忙碌,可是等油菜花开完,这些人还呆着不走,莫非是贪恋我们乡村新鲜的空气和淳朴的民风?其实不止这些,他们是在等待槐花开,据说槐花蜜是最上等的花蜜,他们岂能错过这个绝佳时机。
四月底五月初,槐花终于开了,而我也会闻到越来越浓的槐花香味,像那些放蜂人一样,赶到槐花香气包裹着的小村。墙院里,放着淘洗干净的竹篮,旁边竖着一根长长的竹竿,顶端绑着树枝锯成的天然小钩,那是父亲早就为我准备好的采摘槐花的工具。采摘的时候,轻轻勾住槐花,然后用劲一拽,那一大串槐花便从天而降,飘落在我的竹篮里,仿佛还带着微微笑意。
家乡的槐花主要有两种,一种是国槐,又称为本槐,国槐的槐花小而密实,未开时有点像米粒,因此又称槐米,采摘下来以后是舍不得吃的,尽数卖到收购站作为药材。而另一种槐树就是刺槐,家乡人都称之为德国槐,据说很多年前是由德国人带过来的,但在中国栽培一个多世纪,早已入乡随俗,成了春日枝头美丽一景了。这种槐花更加硕大奔放,一串串若隐若现在翠绿的枝头,既像洁白无瑕的仙子,又像羞涩怕人的村姑。德国槐花收购站是不收的,正好便宜了贪吃的我们。槐花做法很多,凉拌、烧汤、槐花饼、槐花糕都香甜可口,而把槐花在开水里过一下,然后晒成槐花干,用来炒菜、包包子、包饺子,则风味更佳,也是我的最爱。
曾经读过一首写槐花的诗歌,“槐林五月漾琼花,郁郁芬芳醉万家。春水碧波飘落处,浮香一路到天涯。”这首诗同槐花一样沁人心脾,令人沉醉,然而在扬州见过真正的琼花以后,我倒是觉得还不如槐花的美和香。虽说槐花总是半掩半藏,让人不易欣赏到她的全貌,但其羞怯的样子却更令人动容。在我看来,槐花就是家乡朴实美丽的乡村姐妹,就是纯洁善良的天然村姑。
采摘完槐花,饱过口福之后,告别父母,我又要回到我所居住的城市里。而那浓郁亲切的槐花香,带着家乡特有的气息,一直挟裹着我,久久不散,仿佛真的一路浮香到天涯。
关于槐花的文章6:幽幽槐花香
文/扎西萌
当五月的槐花轰轰烈烈地开满了树,经风一吹,清甜又幽静的花香就迅速地弥漫了整个村庄。还是小孩子的我们,抬起头,细碎的阳光就从槐树的枝叶间漏到一个个玩泥巴玩得脏兮兮的脸上。顽皮的男孩迫不及待地爬上树,坐在树杈上,一边得意地望着树下,一边大把大把捋着槐花塞得满口都是,任槐花的清香沁入五脏六腑。他还不时地故意把手中的槐花一把一把洒下,呼叫着"下雨了,下雨了……"而在树下的孩子们眼睁睁地望着,恨不能自己也能爬上去,坐在香喷喷的树上。于是,槐树下吵吵嚷嚷,树下的孩子请求着树上的孩子给自己折下一枝。''好大哥给我抛下些吧,让你玩我的游戏机。"呵呵,小小年纪也懂得公平交换的呀!
阳光照耀大地,槐树的影子深深浅浅。
村里的槐树很多,房前屋后几乎都能看到。它们枝繁叶茂时像一顶华盖,农闲时,慵懒的少妇抱着孩子,老人照顾着孙子,三人五人聚集在下面,狗儿跟着主人,安静地卧在一旁睡起了觉。家常里短,你一句我一句,琐碎而热闹。一阵阵风吹来,叶子哗哗作响,像是随风附和,又像是不解人间风情。偶尔,不知谁家的鸡路过那儿,歪着头呆呆愣愣地听会儿,终究搞不明白人的悲欢,就又到别处闲逛了。
总是等到快要做饭的时候,她们才站起身,抱起孩子拍拍他们爬在地上弄得满身的尘土,懒懒散散地走回各自的家,狗儿跟在后面缓缓地摇着尾巴,而老槐树依旧在风里摇摆。风里摇摆的老槐树以一棵植物的安静和从容,在土地上守候着人们冗长又散漫的时光。
如今的我,每当看到槐树,总会不由自主地想起被槐花的芬芳沁透似的村庄,所有逝去的时光和不曾忘却的记忆都会一起涌现出来,于是,我情不自禁地抚摸着树干,像是抚摸着一件件往事。
关于槐花的文章7:槐乡·槐花和我
文/安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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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的家乡永寿县,我清晰的记忆中始终离不开丘陵、沟壑、黄土,偶尔还有枯树、昏鸦以及枯树枝上的喜鹊窝。而占据我记忆最多也最深的当属那满山遍野、微风掠过如惊涛拍岸的槐树林。那可是几代永寿人用汗水甚至生命换来的林子,据说有40万亩之多。因此永寿县有了一个非常接地气也凝结着永寿人情感的名字:槐乡。槐乡在中国只有一个,那就是永寿县,所以永寿县号称“天下第一槐乡”。永寿人自然而然地就成了槐乡人了。
这片土地曾经留给我的是原始的贫穷和淳朴的近乎木讷的乡民,似乎唯一令我自豪的是因贫穷而衍生在性格中的朴实和厚道。永寿的山川河流,树木花草曾一度尘封在我的灵魂深处,像正在酿造的一壶老酒,只可闻其香,不可品其味。然而今天,我的淳朴厚道的槐乡人终于像一种符号一样跳跃在我的文字中,它的昨天和今天成为一种令外界向往和了解的神秘之处。近几年来兴起的乡村游、农家乐、生态农业等人们热衷的户外活动,聚光灯一样地聚焦在这些原始的丘陵山区。这些打着原生态烙印的山山水水出乎意料而又合乎情理地成了生活在钢筋水泥里面的现代人最喜爱的去处,在槐乡人眼里最平常不过的花草树木、沟壑崖畔在这群人眼里成了难忘的景点,奇妙的大自然和奇怪的人类始终演绎着奇特的游戏,这也许是我意想不到而又出乎意料的变革吧!
很久就想写一篇关于槐乡和槐乡人的文字,将沉淀在我血脉中的情感抒发出来,也不枉做一回槐乡人。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内心的负重感和负罪感日益剧增,因为迄今为止我还不能完整地拿出来一篇真正描写槐乡人的文章,这或许是对生我养我的槐乡和槐乡人的一种薄情吧!
一个人情感的自然流露,或者是浸泡在血脉中的亲情复苏,或者是铭刻在灵魂深处的记忆苏醒,或许是人性善良带来的良心发现。我对于槐乡以及槐乡父老的情感无可厚非地就是浸泡在血脉中的亲情复苏。作为土生土长的永寿人,从小闻着槐花香、吃着槐花疙瘩槐花饼,浑身上下透着槐树的坚韧和厚道,这是我对槐乡还有槐乡人怎样的一种感情啊!
我突然想起了我那像槐树一样的爷爷,他如黄土中的土疙瘩一样土气却如槐树一样挺拔。年轻时被抓过壮丁,九死一生侥幸活了下来。也许经历过死亡磨炼的人最珍惜活着的每一天,也最看重人间情分。每年春暖花开的时候,印象中我爷总是坐在门前一棵倒了的槐树上,看着来来往往奔走在门前土路上的人们,大声而热情地打着招呼。多少个炎炎夏日,我善良的爷爷将走路乏困饥渴的陌生路人领进家,招呼家人倒水做饭。又有多少个寒气逼人的严冬将上门乞讨无处安身的老人让进屋,吃饱喝足后安排在热乎乎的土炕上和他一道顶足而眠。成人后回想起爷爷的善良和厚道令我唏嘘感慨。这就是我如槐树一样的爷爷,他代表了一代槐乡人共同的人性特点。这就是我如槐树一样的槐乡人的情怀。我不知道,这是一代像槐树一样的永寿人的秉性,还是一代人的本能?但我知道,这绝对是一代像槐树一样的永寿人的厚道和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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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站在门前一棵高大的槐树下,仰头端详着一棵不知长了多少年的老槐树。树皮粗糙,身躯龟裂、浑身长刺的树,竟然能开出白如雪花,形如鹅羽的花朵,而且还散发着醉人的香气。大自然对世间万物的恩宠简直妙不可言。永寿人钟爱槐花,槐花也在永寿这块土地上开得蓬勃,开得茂盛,开得洁白。这也许是大自然对永寿人的馈赠吧!
每年五月,正是春天极盛的时期。永寿的槐花,迎着春夏之交的和风细雨,静谧而又蓬勃的开放。“槐林五月漾琼花,郁郁芬芳醉万家。春水碧波飘落处,浮香一路到天涯”。读着这首咏赞槐花的诗,想着古人面对洁白芳香的槐花,激动地有感而发时的情景,不禁为这小小的花朵而感叹。永寿的槐花,已经远远超出了古人的想象,那是万顷波涛上的朵朵浪花,那是蔚蓝天空下一片片飘荡的白云,那是嬉戏在湖面上无数的白天鹅……微风掠过,涛声阵阵,在春风吹拂下,盈盈暗香扑鼻而来……这就是永寿的槐花,长在树上,开在永寿人的心里。近几年,永寿人为了吸引外来客人观光旅游,每年都适时举办“槐花节”,包含着永寿人情愫的槐花,终于从大山深沟中走出来,向世人展示着它不同凡响的一面。每年的‘槐花节’期间,不大的永寿县城突然变得热闹而拥挤,挂着不同牌号的车辆在永寿县各个村镇往来穿梭,操着不同方言的人们惊喜而兴奋地在槐树下逗留、嬉闹。寂静了一冬的槐林热闹非凡,红男绿女们在槐林中尽情畅游,空气的丝丝甜意沁人心脾。槐林深处是养蜂人的天地,天南地北的放蜂人犹如蜜蜂一样地忙碌着。“一年四季春常在,最美不过永寿行”。这是放蜂人对于永寿槐花发自内心的赞美。永寿的槐花蜜,白色透明,清亮诱人,不易结晶,内藏着槐花的特有香气,是中国蜂蜜中的上等蜜种,所以有“南有桂花蜜,北有槐花蜜”的说法。洁白如雪的槐花,就像绿色海洋中腾起的浪花,在阳光下闪烁着熠熠的光芒。一簇簇成团,一串串成堆,停落枝头,随风摇曳。花香引领着蜂群飞进槐林,不知疲倦采摘花蜜,编织着它们美好的生活。借着春夏的柔风,把醉人的香甜送给千万家!正如唐朝诗人罗隐的《蜂》所言:“不论平地与山尖,无限风光尽被占。采得百花成蜜后,为谁辛苦为谁甜?”这是一种勇于奉献精神,绿叶成波,百花如浪,这是生命的凝聚,是天蕴地育的绝唱!槐树、槐花、蜜蜂,构成了大自然无比和谐、无比美妙的画面,共同演绎出一曲天地间动人心弦的合奏曲,构成了槐乡一道靓丽的风景。
槐乡的五月,是一个飘香迷人的季节。因为有了槐花,它便承载着太多、太厚、太重、太浓的情怀。永寿的槐花,把象征着生命的纯洁挂在枝头,开得素洁而娇丽,以它素雅玲珑的形态而闻名,以它默无声息的清香而逗人爱,惹人醉。永寿的槐花,预言着槐乡人金色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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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槐乡的水土养育着槐乡人,槐乡人像槐树一样朴素,像槐花一样纯净。作为土生土长的永寿人,我的情感深处有着槐树深深的印记。
当我们满怀希望,满怀激动地栽下一棵树的时候,其实就是把我们的心植入泥土里,渴望有朝一日长成参天大树,渴望能开花结果。几十年,几百年甚至上千年过去了,人类社会已经繁衍生息了几代人的时候,这些当年的树木历经风霜雨雪可能已经古木参天了。从这棵树身上后人完全可以读懂前人的故事。所以树是有灵性的。一棵树,代表着一方人,代表着一方人的秉性,而生长在永寿的每一棵槐树,犹如永寿人一样善良朴素。蓬勃地开在树枝上的槐花,正是永寿人个性的结晶,它体现了槐乡人默默无闻,与世无争的性格和不畏严寒酷暑与生活抗争,向命运宣战的无畏精神。从树到花,从花到人,这是人类融入大自然犹如鱼儿与水一样的完美结合。我赞美槐树,赞美槐花,在我的身上,同样有着槐乡人的一种精神,一种从肉体到灵魂的演化和融合。每当我站在满山遍野的槐树林边,望着密密匝匝笔直而挺拔的槐树,我的眼前就浮现出父辈们抡起铁锹在山里洼里、沟边河畔栽植一棵棵树时的情景,父辈的精神,父辈的一腔热血与情怀就如这槐树的根须一样深深地扎在了这大山深处,滋养着一棵棵树木茁壮成长。数十年后,毫无悬念而又无可争议地成为庇荫子孙的一片天。永寿人对于槐树的感情,是对生命的礼赞,是生生不息吟唱不衰的歌谣,是大自然与人类和谐共处,相容共生的永恒主题。永寿的男人正如槐树一样坚韧、顽强、从容,永寿的女人也如槐花一样谦和、平静、内敛,尽管不曾有过轰轰烈烈,但都在平平淡淡中延续着温暖和感动,尽管短暂,但却灿烂,繁华落去,便是精彩。
那是一种超自然的美!
春风十里,又闻槐花香……
关于槐花的文章8:槐花飘香……
文/石头
五月是百花盛开的季节,也是令人鼓舞、摧人奋进的时节。在百花争艳、万紫千红中,我最赞赏的还是槐花。
槐花,洁白无暇,自然纯真,香味浓厚,飘香万里。当你漫步在乡间小路时,一股清香甘甜的味道就会扑鼻而来,不但可以食用,可以做出几道美味家肴;还引来蜜蜂行程几十万公里的路程,采集花粉,酿出上等蜂蜜来。我用心再次去品读,不但品出真正属于槐花本性的内涵,还能品读出属于槐花生命价值的味道来。
槐花,虽说没有漂亮的外衣,也没有华丽的语言。在百花齐放中,既没有玉兰花的娇艳,更没有桃花那样的妖娆,长年生长在贫瘠的山梁上、沟壑里,只能以洁白自身,清香甘甜味道而问世,倍受不少人的喜爱和赞美。
槐花的母体洋槐树一年四季出自贫脊的大山上,无论在沟壑、山梁,还是在石头缝隙中生根发芽,从小以山为伴,以水为侣,在大山的怀抱中顶风雨,冒严寒,一次次越过数九严寒,喜迎春意盎然。入春后,阳光明媚,枝节受光合作用的照射,慢慢的露出新芽,吐出它的花絮,花絮由点点深绿色变为淡淡的黄色,在春风、春雨的呼唤和滋润下,唤醒了熟睡的蓓蕾,蓓蕾经受自生保护剌儿的磨练,才悄悄地探出头来,划破四月的长空,冲出五月的黎明,绽开出属于槐花空间生存的世界,白一片、绿一片,把本来美丽的大山装扮的格外娇艳。
其实槐花的花卉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体型和一粒玉米大小差不多,更不像玫瑰、菊花那样耀眼。槐花的花卉是由两层两瓣组成,里层像圆锥体镶嵌在那里,又像一只未出世的小鸟在那儿安睡,外层的花瓣犹如一个椭园型的喇叭,紧紧地包围着中间的小鸟,一个连着一个,形成一串串、一束束,构成含苞欲放的花蕾。在饥荒年代,曾献出槐花的全部身躯挽救了多少人的生命,使不少贫困的人们渡过了生命的最后一息,人们忘记不了你的忠诚,更喜欢你的芳香。这就是槐花最讨人喜爱的淳朴、自然、随风漂香的品行。
正因为有了槐花的淳朴。是你具有了与其它花卉未有的特色,槐树自幼枝体上长满了大小不同的剌儿,其目的就是保护槐花朴实、纯真的淡淡香气,有了香气,无论在那儿,只要开放,白茫茫一片,漫山遍野,都能享受到淳朴的香味。
有了你本质的淳朴,更章显出了你浓厚、自然、无私的风貌,每年到了这个季节,山坡上、沟壑上,高山峻岭上成片的槐树林,从不为世人求取任何报酬,按时怒放着属于槐花的特色,虽说这个世界这么大,但始终如一的坚守在大山、路旁,默默无闻地为纯洁的大自然增添更美更纯的氧化物,把本来长睡的山大装扮的更加鲜艳夺目。
槐花飘落时,漫天的槐花在微风吹动下,飘飘洒洒的落了下来,落在了林地,落在了行人的身上,又似乎将人们意志带进了飞扬的鹅毛大雪,好像漫天的飞雪,给人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我赞美它,是因为它出自贫瘠,洁身自好,朴实无华、无私奉献的品质为世人所留下了道不完的话题。
回首槐花,展望槐花,品读槐花,送往槐花,还再想着下年槐花飘香的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