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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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散文1:温暖

文/伍颖芝

“快点,快起来!”妈妈严厉的话语将我从温暖的被窝中惊醒。

我不情愿地从被窝中爬出,感受到四面八方涌来的寒气。

走出房间,看见妈妈正在做家务,还没有给我准备早餐,心中有几分不快。

“妈,我去上学了。”我拿起书包,向屋外走去。

“儿子,天气冷,多加一件衣服吧!”妈妈的话语再次传来,心中有些嫌她唠叨,我没有回应,快步走了。

刚走出家门,气温骤降了许多;寒冷的刀风,一片片地刮在我的脸上。我的身体不禁打了个冷颤,后悔当初没有听妈妈的话;但心中放不下面子,就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寒风继续刮着,我向前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比一步艰难,似乎是一个海绵,在下雨天被人举着向前走。

心中一阵无力,这时,后方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回头一看,发现有一个人影正向我跑来,仔细打量一下,发现是妈妈。妈妈手里提着一件厚外套,口中不停地吐出“白气”。

我停下脚步,眼眶有些湿润。我向着妈妈的方向快步奔去。妈妈露出一丝笑容:“你刚刚走得太急了,衣服穿得少,冷着了吧!”我点了点头,从妈妈手里接过衣服,向妈妈说了一声:“谢谢……我……”

我欲言又止,走上前去,抱住了妈妈。

温暖散文2:温暖的灯光

文/刘清竹

傍晚,照例在院子里跳绳。

邻居们大都还没回家,院子里没什么灯光。“呜呜呜”的甩绳声在被夜色笼罩的寂静里显得特别空灵。

“咚—咚—咚”,原本就体力不济的我只跳到一百次左右就显得步履沉重。

“啪”,邻居刘阿姨家的灯亮了。刘阿姨站在窗子后面看了看我,然后默默地走开。

这其实是我坚持跳绳两个星期以来雷打不动的规律了。

许是怕我摸黑跳绳不方便吧,从我第一天在院子里跳绳开始,刘阿姨总是在听到“呜呜呜”的甩绳声响起之后,默默地在窗前看看我,然后把二楼厨房的灯打开,等我跳完绳回家,她再关上窗和灯。

那抹明亮的灯光,和这份不着痕迹的关心,让我心里一暖,沉重的步伐也似乎在那一瞬间轻松了起来。

回首来路,类似的温暖一直陪伴着我,平凡如我,是何其幸运!

心情高度紧张时,迎面碰上一个阳光般的微笑,如沐春风;粗心犯错时,小心检讨前,得到同事宽容的谅解,如释重负;遭受挫折时,在说说里牢骚一番,朋友们总会在第一时间送上贴心的安慰,信心陡增……

反观自己,究竟有多久不曾为别人点亮过哪怕一丝温暖的“灯光”呢?

我想起了关于善意的两次经历。

一次是几年前同学聚会,一大帮人到小吃店吃早餐。因多点了份额,最后还剩好几个馒头。大家都不想浪费,所以决定打包带走。可是,计划的一整天都要到野外去活动,一直拎着一个装馒头的袋子总归不方便。怎么处理呢?正在犯愁的时候,遇到一位正在忙着打扫卫生的环卫大娘。一位同学提议我们把还冒着热气的馒头送给那位或许还没来得及吃早餐的大娘。我们欣然同意,走过去向大娘表达我们的意思。没想到,大娘马上一副警惕的模样,连连摆手:“我不要,我不要,我又不认识你们,哪知道你们的馒头里有什么!”几位同学面面相觑,而后哑然。

还有一次,是旅途中。因为是组团,早早预定到了下铺的火车票。上车找到自己的铺位,同行的朋友们便聚在一起开心地闲聊。这时,走过来母女俩,母亲大概六十多岁的样子。对着票上的号找到铺位,女儿犯愁了:她们只买到了一张中铺,一张上铺,母亲要爬到中铺或上铺都会比较困难。听到母女俩在一边讨论,我站起来对那位女儿说:“我跟你们换一换吧,我的是下铺,把你们的上铺换给我。”母女俩听了,很开心,女儿马上掏出票,并诚恳地说要把上下铺的差价折成现金补给我。我笑着拒绝了。那位母亲听到我说不用补差价,迫不及待地跟女儿说:“她说不补就算了嘛,反正也没有多少钱。”我再一次哑然。是的,如果我是为了那几块钱的差价,我没有必要跟她们换票,我只是希望如果有一天我的父母遇到了这样的情况,也能有人给予他们小小的方便。

面对这个纷繁复杂的社会,越来越多的人对别人简简单单的善意冷漠以对,甚至曲解和质疑。

老人摔倒了,大家不敢马上跑过去扶,怕被误认为是肇事者;遇到残疾的行乞者,不愿随便给他们哪怕是一块钱,太多传说他们原本是一个打着乞讨幌子的行骗团伙;陌生人递来的食物千万不能要,怕里面有不明的药物;陌生的电话不敢随便接,网上经常曝光形形色色的诈骗……

如此是非难辨的现实让我们的心变得越来越冷漠,越来越习惯袖手旁观。可是,当我们需要那么一点温暖的善意的时候呢?还有谁,能为我们点亮那一盏明亮的灯光?

今天,当我在刘阿姨家窗户里透出的那抹暖暖的灯光里欢快跳跃的时候,我暗暗告诉自己,无论何时,都要记得随手为别人点亮一丝叫做“温暖”的微光。

温暖散文3:老屋村的记忆

文/衷九兰

清新的空气夹杂温暖的问询,淳朴的心声烙印古老的基因,黝黑的肤质流淌咸涩的汗滴,田坎地里的庄稼积攒欢声笑语,瓜果园里飞出悠扬语音,黄牛驮起劳动工具,把毫无头绪的泥土,翻晒成新的孕育地;

跳动的光阴,不息的车流,忙碌的身板,繁杂的节拍,为了完成人生的目标,天真的设想和着成熟的韵律,当初的心愿连贯未来的构思,生活的色彩跟随奋斗的步履愈发沉淀深邃;

邻家叔嫂的孩子邀上一家家的孩童,捉迷藏采野果、上山砍柴割茅草,幼小的心底珍藏自然的礼物,娇小的身材说起话来掷地有声,干起活来雷厉风行,行走起来铿锵有力,小小的个头扛起大大的愿景;

乡里乡亲间亲切和睦,相互帮衬彼此体谅,困难时期的生存需要坚韧毅力,粗茶淡饭营养人的心身,绵密的关爱与严谨的教诲,给予后辈无比坚信;老人作古,全村老小齐聚一堂,共同缅怀祭奠,并叮嘱:节哀顺变,斯人已回归!

我出生时,父母长辈都是年轻善良之人,路过的陌生者也是热情的友好人士。池塘的鲫鱼鲤鱼草鱼黄鳝黄鲶鱼等在不停转动的水车的搅动下,活蹦乱跳地在水面翻动身躯,渔网一次次的把鱼的家族请上岸。孩子卷起袖口挽起裤腿,打着赤脚,像模像样地尝试捕抓。堂姐在行动时,一不小心手指被四脚蛇咬住不放,所有大人齐心合力,为她就地解气。

一条路沿续数百上千年,两旁的山水菜园和房屋,从未停止它们的脚步韵律。鲜花草茎枯萎一批又长一批,河道却越变越窄,甚至完全堵塞;原先的菜地草坪,如今是新房别墅、农家小院;耕作资源被其他建筑物替代占据;樟树如若不标注隶属国家、划分成几级保护的话,恐怕也免不了要遭到砍伐的厄运。

我家的土砖房子,建于上世纪六十年代初期,是父亲亲自打理和家族帮忙垒砌而成的。困难时期物资资金匮乏,只能凭借父亲的体力亲自从自家地里,用铁锹铲子堆起小山似的泥土,然后用双手制作而成的。这栋在人们心目中设计合理、用功扎实,结构实用的只有百来平方米的小房子,担负着一家人的饮食起居。

后来,兄弟先后建起新房,搬到了新家,父母健在时,牢固可靠,风雨打不垮,冰雪压不倒,数十年坚强伫立。都说房屋跟人一样,需要温度相伴相随。大概是突然遭遇冷清,也许是持续不断的滂沱大雨的侵袭和房前屋后的排泄通道的长时间内涝,经历过风雨坎坷的老屋,终于在一场接一场的暴风骤雨后,房顶开始出现缝隙,个别土砖开始剥脱,让家里人好生担心。

静下心想一想,此情此况是否预示: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这是更新换代的境遇。家人在第一时间想出妥善合适的办法,在加固整修或推到重建两种方法难以抉择时,一个声音告知:怀念亲人最好的方式是努力打拼,过上安详美好的生活。在艰难放弃前者的同时,不忘把珍贵的东西保存下来,也是对双亲和美好时光的永恒的惦念和储存。

温暖散文4:初夏

文/许叶

温暖的春姑娘提着花篮悄悄地离我们而去,爱炫耀的夏婆婆就迫不及待地赶到人间,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初夏的天空湛蓝湛蓝。在万里无云的天空下,几只小鸟从蓝天飞过,留下了一道道令人眼花缭乱的弧线。蓝天、白云、鸟儿,给世间增添了几分生趣与灵动。

初夏的小溪清澈见底。小溪“哗哗哗”地唱着歌儿,水中的鹅卵石五彩缤纷,嫩绿的水草也随着流水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微风拂面,岸边的桃花徐徐落入水中,像小舟似的漂向远方。

初夏的森林碧绿碧绿。到处鲜花盛开、草木繁盛,密密麻麻的,就像千万个巨人挤在一起,说着悄悄话呢!樟树、杨树、柳树,还有很多不知名的树,它们的枝叶团团紧簇,只给你在中间让出一条羊肠小道。静下心来,隐约能听见昆虫“嘶嘶”、鸟儿“喳喳”的叫声。

初夏的夜晚群星闪烁。一颗颗星星闪烁着光芒,照亮了黑夜,点缀了漆黑的星空。静寂的星空下,青蛙在池塘边乘凉,蝈蝈在草丛中欢快地唱歌,夏风吹响了树叶,与鸟虫鸣蝉奏响了一首动人的交响曲。

我爱初夏!

温暖散文5:翟店麻花的韵味

文/杨继红

中国最温暖、最浪漫、最丰富的传统节日春节又要到了,每个人的心里都会波动着团圆、拜年、相聚、感恩之情。平日里大家都忙于各自的工作,大多亲朋好友难得见上一面,而在这个浓浓的喜庆节日,在晋南之乡,数百年来有一个风俗,那就是在腊月家家都会煮麻花,俗称“煮扭股子”。然后会在春节之间,带上一篮或一红布包的麻花,走村访亲,去探望自己最想见到的人,他可能是亲人,也可能是朋友。说麻花珍贵,在一段历史上也曾胜过山珍海味;说麻花不珍贵,但它代表的是无限的深情厚意。在晋南,自古只有吃麻花,才算得上过一个真正的春节;也只有麻花,才最能表达出过年时的欢心意境。

尽管稷山人爱麻花、离不开麻花,但是稷山麻花的发源地是翟店却鲜有人知。一个个穿越百年沧桑、聚集了食不厌精的麻花老字号,其制作技艺都该被列入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精心选料不敢减物力、精心制作不敢省人工”的制作祖训赫然张贴或刻写在店面,也镌刻至翟店人的心灵。

现在生活好了,各种美食多了,并没有消退麻花的本色和美味。尽管麻花并不值钱,但麻花凝结着的节日喜气、团圆和感恩之情,却是千金难买。麻花已经成为普通的食品,但是麻花又不是普通的礼品,它是晋南人一种特殊的情感,尤其是翟店人,因为这里也是麻花的发源地之一。翟店麻花融化着中国传统文化的福喜之情,以真诚、热情、重义而闻名遐迩,能让人能感到和谐、圆满。

一根长长的面条子,一双灵巧勤劳的十指,一头搓着诚信,一头揉着美味。几股坚实的面条子炸成一个响亮的名字,已成为晋南美食文化的代表与象征:翟店麻花。翟店人为了把麻花做得更好、更精、更吻合现代消费习惯,这些传承人在传承优秀技艺的基础上,勇创新精进取,所生产的芝麻味、麻辣味、巧克力味等新口味产品,更是得到了消费者的高度青睐和推崇,有的品牌麻花已进入京津沪数十个大城市超市。

春,纷纷细雨深情滋养着万物生灵,弥漫着一种感动,那是天空对万物的感言;逢年过节,翟店麻花就是慰藉父母曾为儿女们百般焦虑的心,那是孩子对父母孝敬的一颗心、一声甜美的问候。

夏,片片云朵在晴空上肆意挥洒,缓缓飘荡,那是白云对蓝天哺育的笑谈;走亲访友,翟店麻花就是给予真挚关爱的象征,让我们在一起分享快乐、倾诉我们走过每一个成长石阶。

秋,树叶婆娑,迎风舞蹈,谱写着动情的乐章,那是树木对大地的歌唱;婚嫁生子,翟店麻花就是花好月圆合家欢的祝福,让这个多彩世界又多了一份笑声欢语。

冬,雪花飘摇,身姿舒展,幻化出一幅幅诗意画卷,那是大自然对诗人的呼唤;远方探亲,翟店麻花就寄托了故乡的一份乡情,寄出了一份深深的思念,深情道一声:还是家乡故土亲、还是百年老店麻花味道醇厚!

翟店麻花感恩后稷故土,因为滋润着四味坊不断成长;翟店麻花感恩枣乡,因为枣乡助它高高飞翔;翟店麻花感恩故乡,因为故乡这片沃土令它高耸四方……因为感恩,翟店麻花才会有这多温暖;因为感恩,翟店麻花无论在那里,都才会有赞叹;因为感恩,翟店麻花为这个多彩世界又多了一道美食。

捧起香酥的麻花,也就捧起春天无垠的爱;透过翟店麻花的历史,也就阅读到做食品的厚实情感;一根麻花一种象征、一种意境、一种情怀,它给老人孩子送去暖暖祝福、给爱侣恋人送去盈盈喜气、给远方的亲朋送去祥云紫气,这是因为翟店麻花会说话。有诗赞:

食源自古出稷山

麻花流传已千年

送福送喜爱无限

天生韵味天下传

温暖散文6:温暖的苕窖

霜降过后,很快就立冬了,寒意开始袭人。这个季节本是草木凋零,一派枯萎、破败的萧瑟景象,然而在川东北农村,本该寂寥的山乡反倒热闹起来,勤劳的农人结束了田地里的忙碌后,又满心欢喜开始了另一件繁琐却又充满甜蜜的劳作———冬储。

从土里挖回来、拔回来堆积如山的红苕萝卜,从树上一个个摘下来用箩筐挑回家的柑桔,还有从地里一趟趟背回来的卷心菜,这些人畜今冬明春赖以生存的口粮,敞放在屋里是经不起风霜寒露侵蚀的。川东北的农人不用为此着急,智慧的先辈们早已找好了温暖的居所———苕窖。苕窖不仅仅是用来储放红苕的,这种依据川东北丘陵地貌,在房前屋后小山崖底部水平纵深凿就的两三平方米的小坑,俨然一个安稳的避风港。那些紫的红苕、白的萝卜、黄的柑桔就将在这宁静的避风港里住下来,温暖地越冬了。

然而,把越冬的瓜果搬进苕窖并不是随意简单的过程,农人们总是依据习俗看着节气,选定一个大晴的日子,颇有些仪式感地开始这件他们眼中重大的农事活动。天刚露出鱼肚白,男人们就早早地起床下地,从床下翻找出钢钎、锤子、锄头等农具,一路来到几月不用的苕窖前,前后察看一番,用锤子将苕窖底部凹凸的地方细细凿平。记忆中,每年这个时候,父亲总是把我叫上,给我的任务就是寻找老鼠洞。在父亲“叮叮当当”敲打声中,我蹲在苕窖里,或趴在窖壁前,眼睛紧盯着窖底窖壁的小洞小坑,仿佛一眨眼,躲在洞里想偷吃瓜果的老鼠就会探出头来,调皮地冲我扮鬼脸。

男人们在修整苕窖时,女人们也没有闲着,她们把沾着泥的红苕一堆堆摊开,灵巧的双手麻利地翻拣着,锄头挖烂的、碰伤的、脱皮的通通放一边,留作近段时间食用,完好无损的垒放另一边准备进窖。老人们哄着小孙,也见缝插针地过来帮忙,翻拣柑桔、瓜果,他们把那些大个的、没虫眼的、色泽光润的轻轻放进垫着谷草的箩筐,许是想着来年的好收成或是未来的好日子,他们嘴角总是浮现着温暖的笑意!小孙孙嘴馋了,婆婆大方掰开几个柑桔,向小孙嘴里塞上几瓣,在场满手泥土的女人也人人有份,大家说笑着,双手忙碌着,嘴里咀嚼着,甜蜜丝丝缕缕,在心头荡漾开来。

当瓜果一堆堆分门别类整齐码好时,分拣工作就告一段落了,这时,男人们提来桶,打好水,放上药水,按比例调匀,将手没入药水中,迅速取出,往瓜果身上轻扬,再没入、再轻扬,如此反复。这可是个技术活,不是人人都能做好的。药水洒少了,无济于事,洒多了,又适得其反,瓜果会中了毒一般迅速腐烂。这些药水,不仅可以防虫咬食瓜果,还可以强化瓜果防冻效果,就像为瓜果穿上了一件神奇的保护衣。而于看热闹的我,更愿意把这件隐形的衣服想成是瓜果的“嫁衣”,那一枚枚公公婆婆们爱不释手或金黄或透绿的宝贝,就将穿着新衣风风光光搬进“新房”了。

天已近黄昏,搬运工作紧锣密鼓地开始了。女人们把瓜果挨个儿装进箩筐,男人们则挑起沉甸甸的担子,大踏步朝着苕窖进发,孩子们则跟着男人跑前跑后,捡拾从筐里溢滚出来的瓜果。苕窖的木门开了又关,关了又开,男人挑了一担又一担,一趟又一趟,苕窖里的瓜果越堆越高,男人们的鼻息渐次急促起来,步伐也跟着迟缓起来。

随着最后一筐澄黄的柑桔倾倒进窖,关上窖门,上锁,艰苦而愉快的窖藏工作就此结束。往后几个月,苕窖就成了女人的另一个依靠,仿佛有了苕窖,这个冬季女人操持这个家就不用发愁了。今天想炒盘卷心菜了,明儿个要打苕粉了,后天要走亲戚了,女人们背着篾背兜,牵着孩子就奔苕窖,估摸着份量,想要什么拿什么,仿佛这就是她们取之不竭的“宝库”,她们取走的不仅是果腹的食材,更是朴素而简单的快乐,和女人关于幸福的全部向往。

冬季窖藏的习俗在川东北默默地传承着,垮塌了的苕窖旁又悄悄开凿了新的苕窖。那些由石头和泥土组成,看似不起眼的苕窖,储存着一代又一代川东北农人们的收获、希望和温暖,这份温暖———丰厚而持久,足以带着每一个勤劳的川东北人,以最从容的姿态,越过冬季最凌厉的严寒。

温暖散文7:陌生的温暖

文/吕赫娴

天渐渐地冷了。深秋,天往往黑得很早,上完高数课的我背着沉重的书包,一步步地走在韶华路上,路两旁的灯光像一只只冷漠的眼睛,把我的身影拉得更长,垂在坑坑洼洼的板砖上,我真觉得冷。

来到食堂,先找到座位把书包放下,然后到饭口买方便面煮鸡蛋。站在我旁边的是一位身穿深红色运动衣的女老师,我之所以那么肯定地说她就是老师,是因为她的身上散发着一种老师特有的慈爱和柔情,恰好她买的也是方便面煮鸡蛋。我们没有说话,只是将目光死死地盯着师傅手中的勺子,大概是太饿了的缘故。

把饭端回座位上,便开始低着头吃了起来。周围很热闹,我却吃得很认真,什么都没听见。或者说我已经麻木了,太多的不如意已经磨钝了我这颗敏感的心,有时候我会突然觉得人活着没有什么意义,不过是一种存在的形式罢了。猛然间地抬头,我吃惊地发现坐在我对面的正是那位穿深红色运动衣的女老师。女老师同时也在看着我,我们四目相对。这一刻,我们都不约而同地笑了。

女老师微笑着问我:“刚下课?”

我说是。

“上的什么课?”

“高数”,我有点郁郁地说道。

女老师略加赞赏地说,“那你学的什么专业?”

我的神经猛烈地颤了一下,思考良久,才从嘴里蹦出断断续续的几个字,“计—算—机。”

“那你相当了不起了,学这么难的工科。”她边笑着对我说,边文雅地往嘴里扒面。

我停下手中的筷子,喃喃地说,“讨厌死了,学也学不会。”

“哦,那你为什么还选这个专业?”女老师很好奇地问。

我很没底气地说,“是被调剂的,当初压根没选这个专业。”

女老师也停下手中的筷子,她的眼镜在灯光下反射着耀眼的白光,那种似乎是与生俱来的柔情和和蔼,正像一束花儿向四周散发着清幽的芳香。女老师关切地问,“那你喜欢什么?”

“文学。”我坚定又自信地说。

她笑了,“那倒是很不错的,文学、写作,都可以养身的,我身边的很多朋友都有写作的习惯,这个习惯你也有吧?”

我忽然觉得眼前有股光亮在闪耀,激动地说,“有啊有啊,我最喜欢写作。我从初中就开始写小说,一直保持到现在,我的书架上有好多我写的文章,差不多有几十万字了。”

“坚持下来真的挺不容易的。”她拨弄着碗里的面看看我,又发感慨地说道,“你适合上人文学院,不然好好的一块料就这么被浪费了。”

阵阵暖意立刻浸满全身,“可是现在已经是这样了,没办法。”

女老师抬起头来,说:“怎么会没有办法?你可以申请转专业呀!”

“是吗?”我疑问道。

“大一升大二有一次转专业的机会,是按照成绩排的,如果符合条件,就能转到喜欢的专业去。”女老师沉静地说。

我的心再也不能平静了:“真的吗?这是真的?”

“是真的,当然是真的了,只是这一年你要努力学习,把成绩搞上去。”

我向四周望望,周围的一切很热闹,嗡嗡的说话声,匆匆的人流,大家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我想我也会像他们一样,将来有机会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收拾完碗筷,我们一同往外走。小路两旁的路灯洒下一路的银辉,那些灯光忽而黄,忽而绿,像一只只闪烁的星星。秋风卷着落叶,我竟不觉得有丝毫的寒冷。我们说了很多的话,走了很长的路,踏在深秋里,脚步沉稳又铿锵。路上的人渐渐地少了,周围的喧嚣也开始沉默下来,我觉得两个人的世界是如此的温暖。

我再也不觉得背上的书包有多沉重了,我整日地背着它,从黎明到布满星星的夜空,我觉得希望在一点一点地向我靠近。所有的困难、失望、沮丧都化作虚无,我坦诚地站在星空下,为明年的夏天积蓄力量。

第二年,我在转专业申请书上郑重地签了字:“人文学院——文化产业管理专业。”

温暖散文8:温暖的谎言

文/朱凌

去邮局取汇款,正好碰上同事也在邮局办理业务,她对我说:“我给我妈寄点钱。”将单子填好后,她把钱递了过去,我一看厚厚的一叠,就问她怎么寄这么多钱,是家里有事吗?她笑着对我说:“我寄得越多,我妈就知道我肯定过得很好,她就越高兴。”

可是事实上呢,她过得并不宽裕,由于单位不景气,工资一个月跟着一个月往后拖。常见她每天下班后,在菜场转了又转,买些便宜菜回去。好久也没见她添一件新衣服了。

回去的路上,她和我聊了起来,她说:“其实母亲并不想要我的钱,只是我想让母亲知道,我过得还不错,让她不用担心。”再看她,穿的是几年前买的衣服,皮鞋也是修补过的。我说:“其实,你完全没有必要把钱都寄回家,你自己的日子也要过啊。”她说:“日子总能过下去,倒是母亲,一个人在乡下,无依无靠的,我要是不给她寄点钱,她该怎么办?”听后,我不再说什么了,或许,我什么都不该说,这原本是她的家事,外人实在是没有必要多说些什么。

那日,当我经过收发室的时候,门房师傅递给我一张五千块钱的汇款单,再一看姓名,居然是她的。师傅让我帮着带到办公室,当我看到汇款单下面的附言时,不由得让我感叹万分,附言上写着:“芳,这钱你留着,妈有钱。”

将汇款单递给她那一瞬间,我看到她眼中居然有泪,她说:“我妈知道我过得不好,可她过得也不如意啊。”那一刻,我感觉到一阵酸楚,总有人说儿女不懂父母心,在我看来,她懂。而她的母亲,更是懂得她的心,两人都在为对方编织一个温暖的谎言。

温暖散文9:温暖的家

文/何梦瑶

美丽的玉龙雪山脚下,卧着一个小村庄。当清晨的阳光透过那木制的窗阁时,鸟儿们便唱起歌来了。在鸟儿歌声的萦绕中,整个村庄显得格外宁静、安详。这里有个小小的四合院,那便是我的家,一个和谐的家。

在四合院不远处有一条河,严格说起来也不算是河,是一条小溪吧,小溪的水清澈见底,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每逢节假日,都会有几个女孩来到溪边。“姐姐,你知道地球上为什么会有小动物吗?”“哦,这个嘛……我也说不清楚,你问她吧!”“好吧,来,我给你讲,从前,有一个天神……”最小的女孩天真烂漫,总是问着各种各样的问题。而大一些的女孩却总是敷衍了事,只有最大的女孩才会耐心地给小女孩讲着、说着。

那个最小的女孩常常将要背的课本丢一边,玩着溪水,追着蝴蝶去了;大一些的女孩们看着周围的风景,哼着紧跟潮流的歌曲;大女孩呢,当然是一边照看两个女孩,一边找着自己的乐趣。这三个女孩——一个是我活泼可爱的妹妹,一个是我温柔大方的姐姐,而另一个就是我了!周围空气中弥漫着青草的清香,鲜花的芬芳,当然还有幸福的味道。

天气像孙猴子的脸说变就变。刚刚还是晴空万里,现在已是乌云密布了。“好了,我们走吧,不然等会儿我们就成落汤鸡了!”姐姐看了看头顶越来越低的云说。这时,妹妹冒出了句“姐姐,什么是‘落汤鸡’啊?”我顿时觉得语塞。

过不久,雨点落下来了,我叫了起来“哎呀!我们真要成落汤鸡了!”话刚说完,雨就从天上掉了下来,躲也来不及了。我们只能冒雨前行了。

“妈,我们回来了!”

“天啊!怎么淋成这样啊!不是让你们带伞?都在这里多少年了,还不知道天气多变吗?活该淋成这个样子。不过又说回来,你们这‘落汤鸡’的造型还挺逗呢?好了,好了,去,赶紧去把衣服换了,不然该着凉了……”

“爸,你在干什么呢?”看见老爸坐在沙发上拿着一盒什么东西,我忍不住好奇地问:“哦,我正在……”看到我穿得比较“凉快”,继续说道:“怎么只穿这么点,等会着凉了,自己难受算了,还要让***操心……”“爸,你怎么跟妈一样唠叨啊!”

傍晚,乌云已散去,阳光又重新照在雪山脚下,金色的阳光斜斜地射进了小小的四合院,唠叨的老妈又开始唠叨起来了……

这就是我的家,一个温暖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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