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家家户户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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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家家户户的散文1:汤圆

文/莫景春

过年时,家家户户的人总是高高兴兴地围坐在暖融融的火炉旁,有说有笑。锅里是热腾腾的饭菜,暖暖的香气飘满了屋里,个个心里暖乎乎的,不停地伸着筷子,尽情拣着自己最喜欢吃的东西,然后谈论有趣的话题,连话语都带着暖暖的味道。尽管屋外北风呼啸,屋里一点冷的感觉都没有。

春节里,在南方,汤圆是必不可少的,只有甜甜蜜蜜地吃过汤圆,才能把春节圆圆满满地过完。

汤圆的米团是老母亲前几天就磨好的。母亲把泡了好些天的糯米,用清澈的泉水反反复复搓洗数次,搬来家里那搁置许久的石磨,“吱吱”地磨起来,装到洗干净的白布袋里,架到一根横木上,让水慢慢渗出。那装在袋里的米浆的水分渐渐挤干了,变成米团了,可以包汤圆了。

于是元宵节的早上,天刚蒙蒙亮,母亲便蹑手蹑脚爬起来,怕惊醒儿女们。儿女们回家休息,应该好好休息,忙了一年了,昨晚又聊到半夜。等把水烧热了,把早餐弄好了,便招呼大家起床了。大家赶紧洗好脸,吃完早餐,洗好手。母亲早把锅里的水加好,放方块的红糖放进去,燃上旺旺的火。水咕咕地就要开了,红糖融化了,锅里的水黄黄的,散发出甜香的气味。红糖还带些甘蔗的清香,不像白糖那样提炼干净,太甜腻。

大家把袋里的米浆掏到一个箕箩里,七手八脚忙开了:一些人把米团扯成长长一条,一些人则把长条扯成一截一截的,然后放在两手中间,不停地搓捏,一下子便滚出一个个圆溜溜的汤圆,然后轻手轻脚地放进热气腾腾的锅里。煮上几分钟,那白白的汤圆一一浮上来。大家乐呵呵地拿起碗,用勺子一一捞起,加些锅里的糖水,就可以甜滋滋地吃了。

吃着这甜甜的汤圆,记忆却有些苦涩。小时候,曾有多少次,春节期间,我们一年到头盼望的汤圆煮好了,迫不及待地舀起,不顾汤圆还很烫,就狼吞虎咽起来。但我们每个人舀满一碗热气腾腾的汤圆后,母亲便偷偷地把剩下的汤圆用两个干净的碗盛好,急急忙忙往左邻右居家赶。我们眼巴巴看着母亲远去的背影,口水不断往下咽,也只能强忍着。

最少的时候,她曾经捏过八十六个汤圆。那还是生产队的时候,家里就父母两人挣工分,分到的粮食也不多,孩子多,糊口都有些勉强。做汤圆的糯米那更是少之又少。但母亲很图吉利,不管怎么样,都要弄上汤圆,于是靠着全年一粒一点节省下来的糯米,磨出两个拳头大小糯米粉。家里的汤圆往往要计算好个数,要不然不够分,我们几个小孩会哭闹。母亲算好家里七口人,每个人十个,一共是七十个。母亲精心计算,把那两团小小的米团捏成汤圆,慢慢的,好不容易才捏成这些小小的汤圆。如果捏大了就不够数。捏好的汤圆放到锅里一煮,稀稀拉拉地浮在上面。我们迫不及待地舀起来,津津有味地吃。尽管少,但还是感到温馨。吃到一半的时候,母亲突然想起什么,拿出碗,舀上锅里剩下的十六个汤圆,分成两碗,急急忙忙往邻居家赶。

母亲为人和善与邻里相处和睦。一有点什么好吃的东西,只要不是很少,就省出一点往邻居家送。我们后来慢慢理解了善良的母亲。

大家都喜欢吃母亲做的汤圆。母亲做的汤圆很讲究,精心磨好糯米制成,很有粘性,又不腻,柔软可口。汤水用的是一般都用甘蔗熬出来的红糖,甘甜清香。大家乐滋滋地看着雪白的糯米汤圆。在热气腾腾的锅中慢慢浮出水面,腆着个圆鼓鼓的肚皮,随着水的滚动一上一下,还飘着淡淡的香味,让人馋延欲滴。捞上来,轻轻咬上一口,细腻滑润,被熔化的汤圆顿时溢满嘴巴,甜到心头。更快乐的是很多亲朋好友围坐在一起,谈笑风生,全家人温馨无比。在春节盛上碗汤圆,吃了求个吉兆:一家人和和美美,平平安安;特别是出门人在外顺顺利利,归家有期,来年大家继续团团圆圆。母亲说我们团团圆圆了,也该和邻居团圆,送去几颗汤圆,不多给他们小孩乐乐,大家一起团团圆圆,那才是真正的团圆。

现在汤圆可以做很多个了:糯米买了一大袋,捏好的汤圆满满一箩,煮到锅里挤挤挨挨,尽情舀着吃,不用担心汤圆不够分。大人小孩都能快快乐乐地吃个够。母亲也老了,还是颤巍巍地往左邻右居送去一两碗。里面的汤圆也不止十六个了。有时候母亲还热情地邀请他们过来跟我们一起吃,邻居也不时请我们过去分享一些特别的东西。邻里之间像是一家人。

这十六个汤圆,圆了家里人,也圆了街坊的邻里,大家融融恰恰地生活着。

关于家家户户的散文2:我们的节日

文/俞骏晨

春节到了,家家户户贴春联,吃年夜饭,放爆竹。气氛越来越浓,我也过了一个快乐的春节,就让我为你介绍介绍吧。

在乡下,春节燃放烟花爆竹已成惯例。呵呵,我在家没有放,可到了外婆家,我却放了许多烟花。在外婆家里,一见到桌上摆满各种烟花,我就心花怒放。但是要等到晚上,我才可以放烟花,真是度秒如年啊!看着夜幕渐渐降临,我就心痒痒的,一看时钟已经6:30,我便迫不及待地开始放起烟花来。大的小的,天空就像下了流星雨一样,那颜色五彩缤纷。

哎呀,急着谈烟花,忘记说年夜饭了。今年的年夜饭可以说是满汉全席了,有爷爷这个大厨师,就算满汉全席也是小菜一碟。你看,糖醋排骨看着就开胃,吃着更美味。看,我最爱的红烧鸡,好吃死了!酸菜黄鳝也是那么的诱人。不说了,不说了,我的口水又要流下来了。

关于家家户户的散文3:鱼香飘飘

文/甘婷

进入腊月门,家家户户飘鱼香。

从腊月到正月,在胶东的大街小巷,人们总会趁着天时地利多翻晒一些大虾和各种鱼类,要将它们的美味贮藏起来。晴朗的冬日里,各种渔获经过阳光的洗礼,散发出诱人的色泽和醇香。

晒鱼早已成为胶东地区远近闻名的乡土美食和必备年货。“鱼”和“余”谐音,年年有“鱼”不仅是餐桌上的美味,更是寄托了老百姓朴素、温馨的祝愿。

东北的冬天,也是捕鱼的黄金季节。因为气温低,鱼都不怎么爱活动,长得又肥又大,还喜欢抱团,容易咬钩。不管是凿冰垂钓,还是拉网捕鱼,人们收获的都是满满的惊喜。

早在辽金时,查干湖冬捕就享有盛名。有史料记载,契丹国主在冬天最爱的娱乐,就是来到封冻的江上,用大帐围住一处,把冰磨薄,观看水下游动的鱼。彼时还会有人凿破冰面,看鱼从冰下一跃而出,现捕现煮,乐趣无穷。

岁月更迭,查干湖冬捕的神奇、神秘与神圣依旧,传统捕鱼方式也沿用至今。每至冬捕时节,当地渔民在冰面上祭湖、醒网、凿冰、撒网,数万斤鲜鱼脱冰而出,场面极为热烈、壮观。

鱼之美,丰富了沉静的冬,也饱了人们的胃,暖了人们的心。若是没了这翩翩游动的鱼儿,总觉得舌尖上缺了点滋味。

我还记得,在南方老家的小镇上,一到过年,乡亲们都要忙着采买鱼类,捕鱼的人也因此忙碌得很。

在村里的水库边,孩童们跟着长辈围观捕鱼,那也是一桩趣事。熟悉情况的渔民们一般要驾着小舟在碧波中穿行,找一处水面,撒网捕鱼,而后静静等待。突然间,就有数不清的鱼儿懵懵懂懂扎进网来,渔民们用尽力气往岸上拉,水面上顿时一片欢腾,渔获颇丰。

渔船靠岸的时候,若干鱼儿被拖拉到人们面前,那活蹦乱跳的劲儿,看着就让人乐呵。“又是一年大丰收!”“好兆头!”人群中不断传出阵阵赞叹,捕鱼的渔民,观看的乡邻,都喜不自禁。

鲫鱼、鲤鱼、罗非鱼、草鱼、鲮鱼……南方水域里孕育出各种肥美的鱼。这个季节吃鱼,除了可以享受鱼儿丰润的肉质,还能体验到一粒粒晶莹剔透的鱼籽滑下舌尖时微妙的颗粒感,那种鲜、香、甘,足以令人垂涎欲滴。

东北的炖鱼自然是极有名的,而在老家小镇上,老乡们吃鱼也自有法门。

首先,炸鱼腐必不可少。要将鲮鱼肉打至起胶,然后加入生粉、蛋黄汁和水,搅拌均匀,做成乒乓球形状,放进热油内炸至金黄色,因为肉质如豆腐般滑嫩,所以叫鱼腐。鱼腐常拌以汤粉面一起食用,外酥里嫩,咸鲜可口。

鱼扣,也是老家的一道传统美食。先要绞鱼泥,加入炒香的花生、芝麻,以及瘦猪肉、虾米、香菇、马蹄、胡椒、葱头等各种碎末,再倒入油、食盐、味精、适量生粉,搅拌均匀成馅料。随后将鱼泥和一定量的木薯粉混合,用来做鱼扣的皮。在皮里包入馅料,捏合、搓圆,放到烧开的水中煮。待鱼扣浮起,捞出,趁热在鱼扣表面浇上老抽,冷却之后,鱼扣表面变成淡淡的粉色,即成。鱼扣口感柔嫩爽滑,老少皆宜。

冬日里的鱼味之妙,说也说不完,其美味暗藏了故土亲人间的温暖深情,尝到它,犹如邂逅如花一般的幸福,注定要盛开在舌尖,扎根在心里,令人无法忘怀。

关于家家户户的散文4:过年啦!

文/范诗雨

过年啦,家家户户忙着放鞭炮,贴春联,好不热闹!

我拿出昨天亲手写的一副春联乐滋滋地送到外婆家,外婆看着红红的纸上我一笔一画端端正正写着的春联,瞪大了眼睛,连声夸赞:“写得真好,我还以为是买的呢!”我心里乐开了花,迫不及待想把它贴出来给大家看。可是我从来没贴过,该怎么贴呢?我顿时傻眼了,妈妈看着我不知所措的样子,拿出手机从网上搜了一会儿,笑着说:“贴春联是有讲究的,春联分上联和下联,按习惯是右边贴上联,左边贴下联。”我拿着春联问:“那怎么分上联和下联呢?”妈妈说:“春联讲究平仄,平,就是我们四声中的一二声,仄,就是四声中的三四声,一般上联最后一个字是仄声,下联最后一个字是平声。”我看着手里的春联说:“我明白了,‘春色绿千里’是上联,贴右边,‘马蹄香万家’是下联,贴左边。”妈妈笑着夸我说:“真棒,一点就通。”说完我们就把春联贴在已经被擦得干干净净的门上。看着门上贴着我写的春联,我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晚上大家吃着香喷喷的年夜饭,外面响起了此起彼伏的烟花爆竹声,好热闹呀!我赶紧和哥哥、姐姐一起去放早已准备好的烟花,欢声笑语在烟花爆竹声中蔓延开来,一片喜庆的气氛。春节联欢晚会开始了,大家一起观看节目,优美的舞蹈、动听的歌声、幽默的相声小品吸引着我们,时而啧啧称赞,时而哈哈大笑,真幸福呀!

关于家家户户的散文5:暖在心头的火

文/宁朝华

记忆中,儿时的乡村,家家户户,一定要有一炉火的存在,冬天才算是完整的。当寒气开始在田间地头铺垫开去,冷风掠走乡村的最后一些生机,乡亲们渐渐地停下了忙碌的脚步,呆在屋子里的日子也就多了起来。于是,他们会在某一个寒意侵人的早晨,生起一炉火,正式宣告属于乡村冬天的到来。

那时,奶奶家总是烧一盆木炭火,其实也不是真正的木炭,那是大块的木柴经火烧过之后残留下来的疙瘩,黑乎乎的,干燥易碎,看起来毫不起眼,一旦被火引着,就可以奉献出又一次更为持久的燃烧。那是奶奶在一年里一点一点地积攒下来的,经冬历春,这些木炭是用来御寒的最佳保障。

一入冬,奶奶就会在房间的一个角落生起这样一盆火,一个废旧的大铁锅里装满木炭,被一个矮矮的四方木架支着,旁边再摆上三四张条形木凳供人烤火。灰烬裹着木炭,不事张扬地燃烧,火星隐隐绰绰,有时看似灭了,用火钳稍微一拨开,里面又露出红通通的火来,就算外边北风如刀,滴水成冰,而一屋子的温暖却是实实在在,木炭燃烧的香味也特别的好闻。

闲下来的爷爷奶奶,在冬天的大部分时间里,都安坐在这样一盆火边,两个人膝盖上撑着一块又粗又厚的大褥子,靠着报纸粘糊的土墙,絮絮叨叨地闲聊,没有主题,不紧不慢。有时会有大屋场的老人加入,但气氛和话题并没有什么不同,大人们偶尔也会来坐坐,陪爷爷奶奶说一会话,暖一暖手,然后又匆忙走开了。

看到我从外边玩耍或放学回来,爷爷奶奶会大声地将我叫过去,拉住我冻得通红的手,按进火盆上的褥子里,一股温暖就顺着我的指尖传递上来,直达身体的每一个毛孔。年少的我有时还会靠在爷爷奶奶的身边,听他们讲过去的事,遥远的岁月在火盆的边缘,借一束温暖的光,隐隐约约地闪现在我的眼前。

后来,我和弟弟妹妹们逐渐长大,一个个远离故乡,也远离了奶奶家冬天里的那一盆火。父亲与两个叔叔都盖了新房,但无论爷爷奶奶随哪一家生活,冬天里,都必定和以前一样,在他们房间的角落,生一盆木炭火,用的依然是那口老得掉牙的铁锅,几条磨得发亮的长条凳。年复一年,日子就像火盆里的木炭一样,慢慢地化成了粉末,杳无踪迹。在冬天偶尔回趟老家,总会发现坐在火盆边的爷爷奶奶又苍老了许多,他们已经很少闲聊,身体蜷缩在褥子上,白发低垂,昏昏沉沉地打着盹儿。他们不再像我小时候一样,大声将我叫到身边,而是在我的轻声呼唤中,疲惫地抬起头来,眼睛盯着我看一小会儿,才慢慢地绽放出一种惊喜来。

几年前,爷爷因病离世,风烛残年的奶奶跟三叔去了广东生活,在他们曾经住过的房子里,从此之后,再也没有一炉木炭火,恰到好处地温暖每一个冬天了。冬天,我站在他们紧锁的房门前,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冰冷的寒气,塞满了整个屋子,又从门缝里挤出来,钻进我的身体,让我打起寒颤,瑟瑟发抖。

现在的老家,冬天烧的都是蜂窝煤,家家户户都会在厅堂的地上打一个地炉,摆上沙发,或者做一个大“火桶”,上面可以坐十几个人。或者,有的人家干脆用上了电炉烤火、空调暖气,各种各样的取暖方式,使度过寒冬变成了一件更容易的事,但在我看来,这些全然没有奶奶家烧起的木炭火那样安静,那样温馨,那样一种沁人心脾的木柴的香味。

不过,有些画面,却又慢慢地回到了我的眼前。冬天回到老家,只见父母亲又像当年的奶奶爷爷一样,坐在地炉边烤火,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时不时将头垂落在褥子上,打起盹来。我看见光阴,在炉子上,缓缓地燃烧。

关于家家户户的散文6:家庭大扫除

文/郭佳欣

快过年了,家家户户开始了大扫除,擦窗户,拖地,整理房间。当然,我们家也不例外,开展了岁末大扫除活动。

今天一早,我从睡梦中醒来,听见一声响!我充满了好奇,立马穿好衣服。打开我的卧室门,一股灰尘向我扑来。我问妈妈:“妈妈,家里为什么这么呛人呀?”妈妈说:“我在大扫除,你来帮我吧!”

听了妈妈的话,我开心极了,因为这将是我第一次在家里大扫除!我戴上口罩、手套,和妈妈一起打扫卫生。刚开始,我觉得很新鲜,干起活来劲头十足,不放过一旮一旯。妈妈说:“宝贝,你用拖把把地拖一下。然后再拿工具把蜘蛛网扫一下。”妈妈话音刚落,我就飞快地行动起来。我拿起拖把就开始“上”拖“下”拖“左”拖“右”拖。终于我把地拖得亮光光的。然后,我看见妈妈在扫蜘蛛网,我就问妈妈:“妈妈,你扫蜘蛛网,那我扫什么呀?”妈妈说:“我把沙发已经挪开了,你就把那儿的垃圾扫一下,再拖一下就好了!”

可是没过一会,我的手又累又酸,有点不想干了。我甩了一下手,深深地吸一口气,回头看见妈妈忙碌的身影,就强打起精神,对自己鼓起劲来:郭佳欣,加油,你能行的,一定要坚持下去!坚持就是胜利!

休息一会,我立刻又化身为“隐形人”,若隐若现的。家里终于打扫干净了!这真是一次有趣又辛劳的大扫除呀,不过我很开心!

关于家家户户的散文7:艾香

文/张保国

每到端午节,家家户户门窗插上了艾蒿。那灰绿色的艾叶舒展着,就像睡着的花刚刚醒来,在整条街面上散发出一股微辛的艾香。

“清明插柳,端午插艾”,这是民间风俗。在我们家乡,艾叫作“蕲艾”,与李时珍更是有密不可分的渊源。鄂东民谚“五月五日下午,天师骑艾虎。蒲剑斩蜈蚣,百虫归地府”,可见蕲艾去邪防毒,是大多数家里的一种良药。

蕲艾在鄂东被称为“蕲春四宝”,与外地生长的艾是不一样的。在我们家乡,山坡上,水边,地头田埂,随处可见。蕲艾就是野生野长的一种草,在沉寂的乡野,默默地生长。渐渐艾齐人高,清冽之香铺天盖地,眼看端午也就要到了。

在我的记忆中,父亲每年端午时节,总会割上一捆蕲艾回来。在端午这天,屋前屋后,所有的门窗插上了新鲜的蕲艾。母亲更是忙碌了,一大早起来给我们煮鸡蛋、蒸发粑,做一大桌子好吃的菜之外,还要烧艾叶水,拉着我们几个兄弟去洗澡,说能驱邪、去毒,避免夏天生疮长疖。小时候,村上小伙伴每到夏天长疖的还真不少,我兄弟几个好像还从来没有长过,大概与母亲要我们洗艾水澡有关系。

直到现在,父亲每年五月一定还要到菜园割上一大捆艾蒿。他把割回来的艾叶晒干,让母亲把它们收集起来。不过,现在那些晒干的艾叶,父母亲几乎都是为我准备的。多年来码字形成的颈椎职业病,也懒得打理,现在它却像幽灵一样,时时跳出来骚扰我,不是头晕就是后背隐隐发痛。每次回家过节,父母亲把艾叶搓成艾条,留给我炙治颈椎用。

这此年在别人的城市,每到端午节前后,街头巷尾随处可见卖艾蒿、菖蒲的,也有卖香包的。我感到这些香气,总赶不上家乡蕲艾的香味,但我还是会买上一把艾蒿,悬挂在自己住的房门上。进进出出,感受着一种浮动的暗香,也算作是一种情有独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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