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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鸡蛋的散文1:番茄炒鸡蛋
文/卢昀
我看了看表,将近11点了,于是我迅速跑下楼,拿了几个番茄和两个鸡蛋开始做菜。因为我和妈妈讲好,今天由我做一个菜——番茄炒鸡蛋,我可不能食言啊!
首先,我把番茄洗净,把它放在砧板上准备切块。在旁“监督”的妈妈扶着我的手跟我一起切,切好后,我把鸡蛋打碎倒在碗里,放上少许盐,拿着筷子开始搅拌。妈妈一边观察我搅拌的姿势,一边告诉我不能一会儿往左拌一会儿往右拌,要向着同一方向匀速搅拌。我按照妈妈的说法快速地搅拌着,觉得很有趣。
终于可以正式烧菜了!我先在锅中放些油,把锅烧热,然后把锅端起像画圆一样慢慢地摇晃起来。接着,我把搅拌好的鸡蛋倒入锅中,用筷子不停搅拌,之后又放入番茄一起炒。可是没过多久,我便闻到了一股焦味,仔细一看,糟糕!原来是鸡蛋煎太久糊掉了!我赶忙关火,把蛋用筷子夹上来,重新打了鸡蛋再做一遍。妈妈也不断地鼓励我,使我信心倍增。做了一遍又一遍,试了一次又一次,我却还是没有做成功,旁边的蛋壳倒是积了一堆。但我没有泄气,我相信自己一定能行。后来,在妈妈的精心指导下,我终于做出了一道有模有样的番茄炒鸡蛋!
看着这道来之不易的番茄炒鸡蛋,我想起了妈妈平时做的那一道道美味,在深感惭愧的同时,我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多向妈妈学习,让妈妈也吃上我做的可口饭菜。
关于鸡蛋的散文2:鸡蛋可以“浮”起来
文/邓天宇
星期六上午,我和好朋友许一寒去图书馆买了本科学书,在书里面有一个实验让我非常的感兴趣,说鸡蛋可以在水中“浮”起来。这让我觉得非常诧异,特别想一探究竟,看看是不是真的。
星期天,我拿着科学实验的书,按照上面说的准备了盐、杯子等物品。书上说:跟鸡蛋体积一样多的水只要重量比鸡蛋重,鸡蛋就会浮起来。于是,我就开始做有趣的科学实验了!我拿了2个杯子,一个大的,一个小的。我把鸡蛋放入装满水的大杯子里,再往里放一点盐,搅拌搅拌。可是,鸡蛋没有任何反应,我想:这一点也不像书上说的。
正在这时,妈妈走了过来说:“儿子,你在干什么呢?”“我在做实验呢。”我对老妈说。“你做什么实验呢?”老妈不解地问我。“我觉得鸡蛋‘浮’起来很神奇,所以想一探究竟。”“哦,原来这样啊,那我来帮你吧?”“好呀!”我高兴的喊道。妈妈向杯子里又放了点儿盐,这时,鸡蛋已经浮在中间了。妈妈继续向里面倒盐,鸡蛋真的浮了起来。我很好奇地问老妈:“妈妈,为什么鸡蛋会浮起来啊?”“因为盐的比重大于了鸡蛋,所以鸡蛋可以浮在水面上。就像你们以前学过的一篇课文《死海》,那里的水盐分很高,就算是跳海,也不会被淹死。”“哦,原来是这样啊!”我恍然大悟。
关于鸡蛋的散文3:姥姥的那碗丝瓜鸡蛋面
文/杨蕾
去薛城看望姥姥前,我总会提前给她打个电话:“姥姥啊,你猜我是谁?”“啊?你是我的小蕊吧,你要来看我吗?”声音震得人耳朵疼,自从姥姥耳朵聋了以后,她总怕别人也听不见。而且不管谁的电话,第一句总这样回复,整的给她打电话的舅舅小姨们老冲我埋怨,“你姥姥就只有一个小蕊。”
到了她家小院门口,我喜欢老远就冲门里叫:“姥姥,姥姥,快来帮我拿东西。”她晃着因为年老开始发福的身体和一拃长的小脚跑得又急又快,五十多米长的小院跑过来都不会气喘吁吁,爽朗的笑声从堂屋驾着小碎步直飘到我耳边,谁又能想到姥姥已经是七十岁的老人了。
靠近东墙边的大灶台里,火舌往外不停地吐着,晒得干脆的玉米秸秆和棉花枝烧得噼里啪啦,一缕缕青烟扭动着腰肢从烟囱里蹿出来,鸡蛋的浓香伴上一股清香,锅盖儿都掩盖不住,不用猜我都知道锅里做的什么:丝瓜鸡蛋面,我从2岁吃到24岁,从来是连吃两大碗。
丝瓜,是姥姥在大门口的墙角种的,每年3、4月,她便扛着小锄头,在墙角像个小学生做作业似的认认真真地翻松土块,数着丝瓜种播种上。几场春雨一过,种子扭扭捏捏地破土而出,先顶着灰黑的小帽子探出头来偷窥这世界,接着胆子开始变大,长出肥肥厚厚的两片叶子,不出几个月,满墙就被大片的绿色、龙飞凤舞的“胡须”、艳丽的黄色攻占了。
丝瓜是最实在的,一朵花结出一根丝瓜,长势参差不齐,大大小小的丝瓜不久便挂了一墙。我想这片风景定是陪姥姥度过了一个又一个暖洋洋的下午,她们一起不知朝着村东头孩子们来的路张望了多少次。
我给麦格打电话:“来吃丝瓜鸡蛋面不?”他在电话那头激动得语无伦次的:“可…可…可得让我大娘给我留点丝瓜,下次回去做给我吃。”我当然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激动。十五年前,一个跟家里闹矛盾离家出走的倔强山西男娃,饿晕在姥姥家门口这片丝瓜藤处,因为缺水缺饭嘴干裂出一道道血口,姥姥心疼得把孩子扶回家,去鸡窝里摸出鸡刚下的三个温热的鸡蛋,做了一锅飘香四溢的丝瓜鸡蛋面,这男娃愣是一口气儿吃了四碗面脸才泛出点红色。当时姥姥不仅收留他住了一个多星期,最后送他去车站时还偷偷往他口袋里塞了200块钱。200块钱在那个年代可是姥姥能在村里生活半年多的生活费。
那年我12岁,一锅丝瓜鸡蛋面,让我明白了做人要善良,不要吝啬爱心,尽可能地去帮助遇见困难的人。我在学校的课本上听老师讲过这个道理,姥姥在我的人生里用一锅面煮出了这条做人的基本准则。
深秋的时候,一墙的丝瓜秧开始脱落了,有几个又粗又老的丝瓜被太阳晒得只剩下皲裂的外壳,风一吹过,里面的种子沙沙作响,像一个老人的喃喃自语,不知是姥姥忘了收它们,还是姥姥走丢在了那年深秋的丝瓜秧里,打那以后我再也吃不到姥姥的丝瓜鸡蛋面了……
关于鸡蛋的散文4:一碗鸡蛋羹
文/王志强
大姐是上世纪六十年代末和大姐夫订婚的,那时大姐夫是市机务段工人。在我们一家人眼里,大姐能找个有工作的对象,可是前世修来的福分,故而每次大姐夫来家做客,一家人特别是妈妈都很高兴。
那时农村生活何其艰难,姐夫一来二去,妈妈虽然高兴,也渐生愁绪:如何款待好这位姑爷呢?好在那时我们家养了十多只鸡,妈妈除了变着戏法为姐夫做各式各样的蔬菜外,偶尔还可用鸡蛋做菜换换口味。但要是赶上鸡歇伏不下蛋或是闹病,鸡蛋就吃紧了。
那天就赶上了这种情况。吃完早饭后,见姐夫去了院里,妈妈就和大姐在厨房商量起做菜的事来,当说到要蒸碗鸡蛋羹时,因家里的鸡蛋不够,妈妈的声音就小了许多,我明显感到大姐也压低嗓门商量着……
吃饭时,端上桌的菜里就有一大碗满满的鸡蛋羹。那时我虽然已是半大个子,但每逢这种情况都尽量少吃菜,好让姐夫多吃点。我用汤匙去舀鸡蛋羹时,总是只舀一个很小的面积,可当快舀到碗底时,明显感觉下面的鸡蛋羹不如上面的软嫩,放到嘴里一尝也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只是,我怕姐夫知道没声张,见他那边快舀到碗底时,我眼疾手快提前把碗底那层鸡蛋羹舀过来吃了。姐夫看我调皮一笑,也跟着乐了。
事后姐告诉我说,那是咱妈在碗底掺了些白面打个底,因鸡蛋不够了,并让我保守秘密。我点头称是,并说自己提前吃出来了,并给妈打了“掩护”,姐笑着夸我真懂事。这以后姐夫再来时,如有鸡蛋羹,我就倍加小心,准备时刻为家人“解围”。光阴荏苒,一晃几十年过去,我们早把那碗鸡蛋羹的事淡忘了。
前年春天,大姐夫和大姐带着一家三代又来我家做客。吃晚饭时,爱人建议蒸一碗鸡蛋羹给姐夫他们吃,因为那是她的拿手菜。可一顿饭吃完,那碗鸡蛋羹才吃了一点儿,也许是生活好过多了的缘故。
看着被端下去的鸡蛋羹,忽然想起几十年前妈妈为姐夫蒸那碗鸡蛋羹的过往,心中顿生感慨。于是将那次原委告诉了姐夫。
姐夫说:“咱妈也是,实在不够一碗,就蒸半碗不也一样嘛。”
姐接过话茬笑着说:“那时你不是新姑爷子嘛,半碗咋往桌上端啊?”
接着,又聊起这几年他们回来玩嫌我们种的农产品沉而不愿意拿的事,对比起咱妈在世的时候,他们拿高粱、大豆、花生和鸡蛋什么都不敢说拿不动,而主要原因是因为那是妈妈的心情。
一时间,母亲为子女的用意,母爱的厚重深沉,让我们陷入对辞世经年的母亲的深深怀念之中!
关于鸡蛋的散文5:学番茄炒鸡蛋
文/陶芷琪
这个星期老师给我们布置了一个任务——学番茄炒鸡蛋。我见妈妈炒过很简单,她分分钟就搞定。于是,我决定拜妈妈为师。
中午11点钟的时候,我和妈妈来到厨房。我穿上花围裙,高兴地张开双臂转起了圈,“哈哈!陶芷琪小厨师来喽!”。在妈妈的指导下,我首先在碗里打了三个鸡蛋,再用筷子把鸡蛋往同一个方向搅拌,然后把番茄切成一块块的,准备工作就做好了。
接下来开始烹饪了,我把锅擦干净,等锅烧热,再加入些油,大约过了几秒钟,锅里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油花四溅,疯狂地跳起了舞蹈。哎呀!不好了,油溅到我的脸上手上了!我吓得连忙扔下锅铲,直往后退。妈妈见了连忙关掉火,把我拉到水池边冲凉水。
妈妈心疼地说:“你太小,还是妈妈来炒吧。”我连忙着急地说:“做事怎么能半途而废呢!我没烫伤,放心吧!”妈妈拗不过我,只好帮我再次点火。油热了,我连忙把搅拌好的鸡蛋液倒入锅里,顿时一股蛋香扑鼻而来,鸡蛋液渐渐变成金黄的鸡蛋饼。妈妈教我用锅铲把蛋饼切成块状铲入盘子里待用。现在该炒番茄了,吸取刚才的教训,把番茄块倒入锅里炒,我离锅远远的,一只手拿着锅盖当盾牌防止油再次溅到我的脸上,另一只手拿着锅铲小心翼翼地翻炒番茄。浓浓的汁液出来了,倒入炒好的鸡蛋一起炒,再放上点盐和糖,撒上葱花。番茄炒鸡蛋就大功告成了。
红彤彤的番茄和金灿灿的鸡蛋配上绿油油的葱花,看着就很美味。我迫不及待地夹起一块番茄放进嘴巴里,酸酸甜甜味的道真不错!妈妈尝了一口,竖起大拇指说:“色香味俱全,你是个合格的小厨师了!”我听了,开心地跳起了“小苹果”。
学番茄炒鸡蛋让我明白:看花容易绣花难啊!
关于鸡蛋的散文6:洋鸡蛋,土鸡蛋
文/柴太山
早上买菜时,我把其他菜都买好了,走进离家不远的巷口,看见一位八旬阿婆在那儿卖鸡蛋。“哦,还要买蛋,差点忘了!”想起出门时妻子的叮嘱,我向阿婆走去。只见她脚下放着一只长条尖底的竹篮,篮底垫着一层稻草,色泽金黄,柔软。散发着新鲜稻草的诱人香味。里面卧着好几十个鸡蛋,有的呈黄白色,有的雪白雪白,个儿看上去都挺大。那也许不是土鸡蛋,至少不全是,买过几回假鸡蛋,我不大敢肯定。
再看阿婆,一身旧的黑衣裤,头顶一方白头巾,枯瘦多皱和长满老年斑的脸溢着怯怯的笑,几缕白发从头巾下方溜出来,搭在耳边像蛛丝一样随风颤抖。我生了恻隐之心,停下脚步问:“您老的鸡蛋哪么卖呀?”
阿婆望了望紧挨她卖莴笋的小贩,那是位年近花甲而头发稀疏的农妇。一脸犹疑着说:“本来一个卖一块五,他们都说价高了。我就卖一块三算哒。”我蹲下认真看,蛋壳确实像土鸡蛋,有的鸡蛋个儿也不是很大。但土鸡蛋哪有这么便宜的?转头一想,算了,别计较了。我伸出五十元钱递给老人,“买三十个吧。”
阿婆忙不迭地收下钱,埋头把蛋捡到一只塑料袋中,一副急欲出手的样子。我趁机对卖莴笋的农妇以目示意:“她卖的是土鸡蛋吗?”那农妇竟连连摇头,要我别买。
这时,我突然想起有人说过菜场有一个老婆婆,专门干着把洋鸡蛋充当土鸡蛋卖的营生。也是提着垫草的竹篮,并且一卖就是几十个,有时掺几个土鸡蛋里面,有时干脆全是小个的洋鸡蛋。土鸡蛋的价一般是一块五一个,而洋鸡蛋价每个不到七毛。她赚的就是这个差价。我莫非中大彩似的,今天恰好偶遇了那个传说中的坑人阿婆?
我真想一个都不买了!但一看老人青筋凸起的手,又不忍心将捡进袋里的鸡蛋全部退回,便对阿婆说:“我只买十个了。”
“你哪么又只买十个了呢?”阿婆当然没有看见刚刚在她身边上演的一幕“哑剧”,但嘀咕一番后,还是将多余的蛋迅速又捡回竹篮中去,然后给我找钱。她的钱都扎在袜管里,捋起裤脚拿钱时,只见她小腿是那么瘦,惨白惨白的,看不到一丁点儿血色,就像一层白森森的皮裹在腿骨上一样。可是,因为反感老人“弄虚作假”,我心底竟然没有太多的怜悯,反倒鄙夷地愤愤说:“你这老人家,怎么……?”我还想指责她几句,旁边的人说:“你也别说了,反正说了她耳朵也听不见。”
我狠狠地说:“好,就看着上当,只当送你几块钱!你这老婆婆!”
傍晚,我要妻子把那“洋鸡蛋”煎着吃算了,免得看了闹心。妻把“洋鸡蛋”磕破一看,吃惊地说:“这不是洋鸡蛋!是土鸡蛋!你看这蛋黄,又圆又大!我再打几只看看。”一共打了六枚,居然全部是真正的“土鸡蛋”!妻在食堂工作,整天和蛋们打交道,冒牌的土鸡蛋逃不过她的火眼金睛。
妻的评定,没能让我的心情变得轻松,反而充满了深深的自责与愧疚。
关于鸡蛋的散文7:怀念父亲的炒鸡蛋
文/蒋波
傍晚时分,不知何处飘来了浓香的葱花炒鸡蛋的味道,闻着这久违的味道,不由想起了父亲,想起了父亲炒的香喷喷的炒鸡蛋来。
小时候的我体弱多病,特别难养。每当遇到不合胃口的饭菜,就紧闭着嘴,任母亲怎么劝也不肯吃。看着健壮的哥哥大口大口香甜地吃着,母亲不禁皱起眉头:“这小丫头,真是挑食!”恰巧这个时候,劳累了一天的父亲回到家中,一看这种情况,就笑着说:“谁又惹着我闺女了,嘴噘得都能拴头驴了!”说罢,忙挽起袖子,洗干净手,摸出几个鸡蛋,择葱,切葱花,打蛋,放锅倒油,一气呵成。瞬间,浓郁的香味弥漫开来,一小盘嫩黄中带葱绿的炒鸡蛋便上了桌,放到我的眼前。诱人的香味扑鼻而来,我一下子眉开眼笑,抓起馒头便吃了起来,一旁的哥哥羡慕地望着我,小声嘀咕着说:“爸爸真偏心。”年幼的我见到美食可是不管不顾,就着馒头大快朵颐,盘子很快便见了底,我还意犹未尽地舔舔嘴角,掰块馒头把盘子擦得干干净净,才会心满意足地打个饱嗝,开心得不得了。父亲看着我风卷残云的贪婪样,自豪地说:“怎么样,还是我会伺候咱闺女吧!”
童年的记忆里,飘散着炒鸡蛋的香气。每次我不愿吃饭了,父亲就会炒上一盘鸡蛋,勾起我的食欲。有时是香椿芽炒鸡蛋,有时是黄瓜炒鸡蛋,但最多的还是葱花炒鸡蛋。一次我感冒发烧,对母亲做的面条荷包蛋完全不感兴趣。那天父亲不在家,母亲无奈也给我做了盘炒鸡蛋,尽管细心的母亲做出的是圆圆的好看的鸡蛋饼,但我只是吃了几口,感觉不如父亲做的好吃。一直等到父亲回来,给我炒鸡蛋,我才香甜地吃了起来,病也好了大半,父亲笑着说:“我的炒鸡蛋,虽没***做的样子好看,但锅热油多,特别香,闺女从小吃惯了的,怎能不爱吃?”
父亲的炒鸡蛋,伴我中考、工作,一直到结婚生子。父亲的炒鸡蛋,我百吃不厌,有炒鸡蛋的日子,是那么美好快乐,有滋有味。很多时候,还是父亲掌勺,炒一盘鸡蛋,父亲小酌一杯,日子在炒鸡蛋的香气里是那么温馨甜蜜。
现在,父亲早早地离我去了。每当看到炒鸡蛋这盘菜,我会更加怀念父亲,想象着他不顾劳累给我炒鸡蛋的样子,我们一起吃炒鸡蛋时的快乐情景,不知不觉间,便泪眼蒙眬了。一次次,我效仿父亲炒一盘鸡蛋,但却吃不出以前的味道。我从小吃到大的炒鸡蛋,里面蕴藏的是父亲对我浓浓的爱,深深的情呀!怎能不香甜可口,永远难忘呢?
知冷知热的爱人为我炒了一盘鸡蛋,我吃了一小口,透过缕缕香气,我看到父亲正微笑着望着我,亦如小时候看我狼吞虎咽吃炒鸡蛋时慈爱幸福的样子……
关于鸡蛋的散文8:神奇的鸡蛋
文/吴晗宁
今天,老师让我们带一个鸡蛋,我们好奇地议论纷纷,有的同学说:“为什么要带鸡蛋呢?”有的同学说:“要写作文吗?”我也默默地想,带鸡蛋干什么用?难道要煎荷包蛋吗?
这时,老师走了过来,走到讲台边对我们说:“同学们,请你们把准备的生鸡蛋拿出来,用你们的双手用力捏鸡蛋,把鸡蛋壳捏碎。”我们异口同声地答应了。
我望着那粉嘟嘟的鸡蛋有点疑惑,捏还是不捏,我四处张望,好像不对劲,同学们有的在咬着嘴唇用力地捏,有的同学弯着腰使劲地捏……好奇怪,捏鸡蛋有这么难吗?我马上拿起鸡蛋双手用力捏,我悄悄地看了一下鸡蛋,啊!我叫了起来:什么?鸡蛋没碎?难道这鸡蛋壳是金属的?这时陈永佳同学大声叫起来:“我们的妈妈是不是在鸡蛋上面施了魔法?”我也站了起来说:“我知道,肯定老师在我们不注意的时候动了手脚,所以大家都捏不碎。”大家都同意我和陈永佳的看法,连连点头。老师笑呵呵地说:“傻同学们,我不可能动手脚的。”
接着,老师和蔼地说:“因为这里有着科学的道理!鸡蛋是圆形的,当你们捏的时候,力会分散到每个点,有那么多个点来承受压力,自然就捏不碎了!”
同学们恍然大悟,原来鸡蛋里面有这样的秘密啊!
关于鸡蛋的散文9:鸡蛋的记忆
文/魏兰容
在物质极其匮乏的年代,不必说大鱼大肉,就是连吃个鸡蛋都是奢侈的事情。我们村穷乡僻壤。如果客人来了最好的招待也就是鸡蛋煮面,或者是荷包蛋,再放点红糖。
我在家里平时是没有鸡蛋吃的,只有考试得了奖,或者生病了,还有过生日的时候才有特权享用。记得我七岁生日那天,我早早地起来,找到娘,不断地提醒:“娘,我过生日,你晓得不?”娘笑眯眯地摸着我的头说:“放心,我晓得,我的心肝宝贝又大了一岁了,又懂事了。”我围着灶台转来转去,不大一会儿又问娘:“鸡蛋还没熟呀?”娘用指头轻轻的点了点我的头,爱怜地说:“刚刚放下去的,铜锅铁灶呐?没人跟你抢!”说完娘用她那如树皮的手轻轻地摸我的脸。我耐着性子等着,直到鸡蛋拿到了手才离去。然后跑到满塆里炫耀,“今天生日啰,我娘给我煮鸡蛋啰……”顿时我身边围满了小伙伴,眼巴巴地望着我慢慢享受着美味。我小心谨慎地拿着,哪里像是拿着个鸡蛋,分明像是拿着个宝贝。慢慢地敲破蛋壳,然后慢慢剥去蛋壳,再将蛋白一小块一小块地掰下来送到嘴里,再慢慢的咀嚼着。一旁的伙伴们馋涎欲滴,有胆子大一点的干脆开口了:“姐,给一小块我……”这要看跟我的关系好到什么程度。比方说,小红上次给过我半粒糖,我就给他五分钱大小的一块,小丽过生日时给了我一小块饼干,我也给她一小块,其他的吧,就甭想了。这美好滋味会保留一整年的。
我们当时也寻思着,不就是养鸡下蛋吗,干嘛不多养几只大母鸡呢?我们哪知道孩子多,家大口阔,哪有余粮喂鸡呀!养鸡是为了下蛋换盐、待客,还有过年。为了鸡多下几个蛋,生产队稻子丰收的时候,我们纷纷跑到田里,认真仔细寻找农民们收掉了的稻子,每每见到一根稻穗的时候,如获至宝,就像自己吃了一个鸡蛋那么满足!直到听到娘喊我们吃饭才肯罢休!回到家当然免不了听到娘的夸奖,心里那个美呀!
缺吃少穿的年代已经成为过往,但那些年,那些事如一杯陈年老酒,散发着迷人的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