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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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山的文章1:校门口的 侃大山

文/曹树高

太阳斜照在小学校门口,下午阳光已不太热烈,但照在身上还是暖暖的。新学期开学了,众多来接孙辈上下学的老头老太又见面了,感到格外亲切。一个假期没有见面,现在又相聚在一起,真是无话不谈。从星期一到星期五,老头老太总要聚集在校门口侃大山。

这些老头老太,其实并不在一个单位,也不是邻里,平日基本互不相识。不过,大家有一个共同的目标:来接孙子孙女回家。长此以往,相互间就熟悉了。早来的,晚来的,总会相互间打个招呼问候一声。

在这些老头老太中,有些也是难得碰面的老同学、老同事、老战友。其实,他们自退休后,平时极少见面,然而现在,为了孙子孙女现在是天天见面且相互关照。见面时,自然会招呼一声说会儿话,时间一长也就熟悉了,侃起大山。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也加入这些老头老太的侃大山行列了。我们侃的非常广泛,从生活到学校,从城市到农村,从个人到家庭,从社会到天气……还谈论小孙子调皮不调皮。每当天气不好时,就会骂这鬼天气尽折腾老的和小的。总之,什么都侃什么都讲,高兴的不高兴的都说。

在校门口有时也会碰见老熟人老朋友,我怎么也想不到会在这学校门口碰见一位老战友。当我第一次在校门口见到他时,问他来干什么?他说接孙子。问我来这做什么?我说来接外孙女。这第三代,让我们又天天相聚在学校门口。有位老头问我们怎么认识的?我告诉他,我们是一起当兵在一个连队,我是文书他是通信员,都是连长指导员身边的兵。那人说,那是真正的战友啊。我说,天下的事就这么巧,原本很少见面,而今是天天相会。于是乎,我们从当兵开始,又进行了一段难忘的回忆。说过去,说部队,说战友,说首长,说到现在建立的微信群。四十多年间,往事一幕幕,当年的情景仿佛就在眼前。复员转业后,又一点点地重新回顾。

那次我说,我从第二代忙到第三代,看来这孙辈要一直忙下去了。说这话时,站在一旁的老太说了,儿女们都在上班各忙各的,我们这些老的帮帮他们也是应该的,接送孙子总比成天坐在麻将桌上要开心些。一位老头接着话题说,这话不错,关键是现在这第三代给我们的任务既艰巨又光荣,让我们不忙也得忙,这叫做“忙着的快乐”。我想想也是,如今忙习惯了,如果不让我去接送外孙女,一时间可能还真有点失落感。

放学了,老人们各自接着自己的孙子回家。每天如此,只要有一天那个熟悉的老头老太没来,过一天见面还要问问,你那天没来嘛。学校门口,就这样是老年人侃大山的幸福场所。就在这学校门口,是孙辈让我们老头老太相聚,让我们快乐地侃着大山。

大山的文章2:连云山的竹

文/孔邯郸

从小,父亲就对我说,我是大山的儿子。

我的家在湖南平江县,地处湘、鄂、赣三省交会处、罗霄山脉西段,那里有一座海拔1600米的山峰,名叫连云山。它因山势巍峨峻峭,高耸入云,云气覆其上,缭绕壮观,有“连云翠壁”之誉。

连云山是有名的南竹基地,整座山上南竹林成片连海,达十万亩。一眼望去,四周是林立的碧绿竹林,置身其中,头顶是婆娑起舞的竹枝青影,脚下是软绵绵的枯枝竹叶。呼吸着伴有竹香气息的清新空气,我在山上的家中度过了15年的时光。

南竹在我的家乡也叫毛竹,它浑身青翠,四季常青,竿高达10余米,粗者直径可达20余厘米,秀丽挺拔,经霜不凋。毛竹生长快,适应性强,它不像农民种稻子一样,需要精心呵护,不必春种、夏忙,不必耕地、施肥。毛竹吸收大自然的阳光雨露,在山上布满杂草的地方或者石头缝里自生自长。等生长到表面略显紫褐色了,乡亲们就会把它砍伐下来,拖运到山下加工厂。毛竹的用途多,经济价值大,通过家乡人自办的小型的加工厂,会把毛竹加工成竹板、竹筷子、凉席、竹跳板等竹制品,再运往外地深加工或者销售。对于乡亲们而言,山上的竹子不需要经过自己一年到头的辛苦劳作,就可以变成家里经济的主要来源,也算是上天对这些住在大山深处的淳朴善良乡亲的一种馈赠吧,这也正应了那句“靠山吃山”的古话。

虽说竹子的自然生长不需要太多的人工劳力,但是,山里人从山上将它一根根砍伐下来,也是一件不比种稻子轻松的事,甚至花的力气要更大。记得小时候,父亲进山砍毛竹,常把我带在身旁。对于要把长十多米、重有三四十斤的毛竹用镰刀砍倒,除去枝叶,然后肩扛或用山里人特制的“板车”拖到可以通三轮车的机耕路上,这样的重体力活,幼小的我显然是无能为力的。然而,对我来说,那是一段美妙的时光。那里没有高楼大厦、锦衣美食,那里没有工厂、烟囱与柏油马路,也没有如今生活在城市的喧嚣与灯红酒绿,山里人经年累月守护着这座不知什么时候就形成的大山,山里生、山里长、山里劳作、山里把日子过得平淡真切。大山里有树木、竹林、青草,大山里也有花朵、溪流、鸟兽,大山里更有鸟儿的欢叫、森林的清香、泥土的味道,大山里还有我勤劳的乡亲、我的亲人、我的记忆、我的童年。

每次,父亲在进出大山砍毛竹的路上,都会给我念唐诗,讲山里人的事。有一次,我看到竹笋破土而出长成竹后似乎过了老长时间还是没长成可以砍伐的竹子,就一脸疑惑地问父亲:“为什么这个竹子不长啊?是不是应该也给它们施点肥,让它们快些长大呢?”父亲哈哈大笑,然后郑重地对我说:“这个毛竹的生长过程可谓自然界一大奇观。当毛竹还是竹笋的时候,它遇到雨就生长,但当它长成成竹时,就有三、五年的时间不长了。三、五年之后,竹子又会突然发力,以每天60厘米的惊人速度生长。在夜深人静时候,还能听到竹子拔节的声音。”父亲接着说:“其实毛竹在那三、五年的时间并不是没有长,只不过是以另外一种不被人们所发觉的方式在生长——向地下生根。你也要像竹子一样,只有把根深深地扎在土里,才能长得高、长得结实。”

当时的我不甚明了其中的深刻寓意,但只要一走进大山、一看到竹子,父亲那句只有先向下扎根才能长得高的话就会响起在我的耳畔。

长大后,读到郑板桥的《竹石》:“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想起小时候常常惊讶于竹子可以不可思议地穿入坚如钢铁的石头,不单单是破土而出,甚至是破石而出,更让我深刻地明白了这种深深向下扎根的力量。

如今,由于山里交通不便,也由于砍伐毛竹不仅辛苦而且所得较少,山里人陆陆续续把家搬出了大山,山里人也纷纷来到城市打工赚钱。大山渐渐清冷了许多、沉寂了许多。我也从大山走向了城市,但每次一回老家,我都会来到大山深处,感受连云山那伟岸的身躯、厚实的臂膀,脚踏上这片土地,就让我心安、让我浮想、让我沉淀。我最想看的是那挺拔修长的毛竹,它四季青翠,凌霜傲雨,让我的眼里、心里充满了绿色,充满了对家乡的情与爱,充满了一往无前的勇气,充满了走向成功的动力。

因为在那大山深处,我能够聆听到竹子拔节的声音。

大山的文章3:悠悠大山情

大概是在矿山长大的缘故,我对大山有着特殊的感情。

从呱呱坠地降来人间,双脚就踏在了矿山坚实的土地上,在巍巍群山的怀抱里,我度过了天真无邪的孩提时代和充满幻想的学生时代。沿着大山崎岖的小道,我走进了军营,在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大学校里,我成了一名在祟山峻岭中逢山开路,遇水搭桥的铁道兵战士,从一座大山又走到了另一座大山。在艰苦的施工环境中,在紧张的军训之余,在巴山蜀水的襄渝线上,在世界屋脊的青藏线上,在茫茫戈壁荒原上,每每回想抚养我成长的矿山,就会增添无限乐趣和悠悠的思乡之情。复员后,我被分配到洞庭湖边的一个供销社工作,亦是夫妻分居的思念,也许是大山的吸引,经过一番紧张的“活动” ,我又回到了阔别九年的矿山。

矿山矿山,有矿就有山。我的矿山四面环山,它背靠波涛起伏,气势磅礴的雪峰山脉,四野是一眼望不到边的绿色山峦,而群山环抱中的矿山,宛如跃出大海的一颗明珠镶嵌在巍巍湘西大山之中,那错落有致的办公大楼,塑胶地面的灯光球场,波光粼粼的矿部前坪池塘,沿着山脚而行的小溪宛如一条玉带穿过整个矿区……组成了一幅秀美的矿山图。

矿山的生活,既平常而又丰富多彩。春天,满山的桃花,李花,映山红花……,争相斗妍,百卉迎春;入夏以后,那沿山脚而行的小溪就是我们天然的游泳池,大家比画着”狗扒式”的技术,比试着”扎猛子”的时间长短;秋天,小伙伴们攀崖扶枝,爬山高高的山顶采摘野果,品尝着大自然对山里人特有的恩赐;到了冬天,粉妆玉砌,银装素裹的十里矿区真是天姿国色,分外娇娆。

矿山是美好的,然而在童年的记忆里,对我更具有吸引力的还是那深邃莫测的矿井。矿井里闪烁的灯光,随着矿井的延伸一直伸向地心的深处,恰似挂在天边的星星,给小孩子们以莫大的神秘感。小时候问大人,矿井里面有什么东西?矿井里又是什么样的?大人说矿井里有” 金娃娃” ,矿工叔叔从井下抱回” 金娃娃” ,然后拿到大山外面换回我们需要的油、盐、酱、醋、茶、大米和布匹等生活必需品。参加工作以后,我才知道了矿工的艰辛,为了生产一两黄金,不知要经过多少道工艺和程序才能提炼出来,诸如风钻爆破、洒水喷雾、接管钉道、支柱运输、选矿冶炼……,矿工们不知道要流出多少辛勤的汗水,甚至生命的代价。他们创造着人类最宝贵的财富,却从不向世人炫耀自已的伟绩,只是在地层深处默默无闻的工作着,勤勤恳恳的劳动着。

每当夜幕降临,如果你登上那古老的盘山小道,你便看到万家灯火一片通明,恰似灯的海洋,矿山美景尽收眼底,辰州文化中心KTU里飘出欢快的歌声,科技图书室求知若渴的年轻读者们,灯光球场健儿们来回穿梭的娇健身影,年轻夫妻漫步矿部前坪的小花园,中老年妇女们每天随着优美的音乐,在辰州广场上载歌载舞,辰州广场上手持风枪的矿工雕塑,在”辰州矿业”霓虹闪烁的辉映下分外高大和伟岸,给古老的矿山增添了浓郁的时代气息,给为之奋斗了几代的辰州人增添了无尽的自豪和自信。也给生活单调的矿山增添了秀色,带来了欢乐。

这就是我的矿山。是我和我的父辈们,同事们为之奋斗了一百多年的矿山。秉承矿山人”献了青春献终生,献了终生献子孙”的传统脉络,前几年我又将大学毕业,已在沿海就业的女儿动员回到了矿山工作,子承父业,女儿又接过了父辈们开发辰州矿业的接力捧。

这就是我的矿山。矿山工人有着自己的欢乐,自己的生活,也有着自己的感情。

大山的文章4:大山深处大山村

文/支贤

(一)

你可以不认识池州,但你不可以不认识大山村。

大山村藏在安徽省池州市石台县仙寓山崇山峻岭的白云深处,这里属于黄山山脉向西延伸的余脉,东面与牯牛降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相接,西面与仙寓山著名生态旅游区相连。森林覆盖率高达九成以上,水土含硒量、负氧离子平均值分别高于普通地方的二三十倍,被称为中国第一富硒村,也被外界传为长寿村和瘦子村。村民聚族而居,世代厮守大山种茶种稻为生,至今生活习惯仍保持着原始的古朴,日常生活用品大多就地取材,穿蓑衣戴斗笠,使用木桶木盆铁锄铁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传说对我总有一种无形的吸引。我也深知,传统农业一向看重原料的水土,所谓地道,正是以产地作为无可替代的昭彰标签。大山富硒米、大山富硒茶、仙寓毛峰、雾里青茶都是大山村赫赫有名的特产。这大山村到底有什么不同?

沿秋浦河溯源而上,贪婪地深呼吸那一路的清新。秀水依恋着青山迂回,碧绿得晃我的眼。山路坡陡弯急,车子绕着窄窄的山路爬行,经过几个小时的“蜗行”,才来到皖南山区这座神奇的仙寓山。

仙寓山平均海拔1300多米,山势陡峭,沟壑纵横,有民谣“三十六大岔,七十二小岔,岔岔环连环,大岔套小岔”,其自然景色之奇,由此可想见。我们一行准备步行穿过生态旅游区,探寻白云深处大山村的秘密。

云雾缭绕,造就了仙境的背景,更何况“仙寓山”三个字,这些都让我相信,这山上一定住着神仙。有水的地方就有生命吧,我们携白云沿溪水走,真如走在画中。山阜相属,含溪怀谷;千峰竞秀,触石吐云;峰回路转,好鸟呼鸣。

云散绿聚,神龙谷溪水温润如玉,掬一把凝脂的碧翠,不忍放下。这多像梅雨潭醉人的绿呀,“我若能裁你以为带,我将赠给那轻盈的舞女;她必能临风飘举了。我若能挹你以为眼,我将赠给那善歌的盲妹;她必明眸善睐了。我舍不得你;我怎舍得你呢……”当阳光从叶子、藤蔓的缝隙投下斑驳的影子,光影在溪中跳跃,折射着溪滩的鹅卵石,溪水宠辱不惊地斑斓着。

几公里长的峡谷两旁全被原始森林覆盖,奇石、幽谷、碧潭无数。百丈崖百米瀑布敲击着十万架黄钟大吕的交响乐章,雷霆万钧、摧枯拉朽,那是自然的指法,那是大生命的合奏,天地间的共鸣,让人内心沸腾,也让人骨子里安宁。

转过山腰,瀑布穿危石的刚柔表现得更加明白。山泉从岩顶飞流而下,天然的“一帘幽梦”垂挂岩溶洞口。前面水柱直冲岩石,轰然有声,多年的滴水穿石,在岩面上形成了一个方形凹槽,这就是神龙谷的“仙女浴池”。水花飞溅,急坠。别处的水花是溅到身上,这里的水花能溅在心上。触目所及是碧波清潭,成群的鱼儿穿梭嬉戏;一条黑色的娃娃鱼俶尔游动,正鼓动着细细的涟漪。

除了水,这里的山色也能清我心。在新鲜空气的滋润下,每个人脸上的微笑都含着仙气。一种澄清,一下子把我由头到脚贯注,来自自然深处的某种召唤使我的脚步如仙人般轻快。

转过几道山弯,来到被称为“龙脉”的来龙山山脊。山上古木葱笼、挺拔,紫楠、枫杨、甜槠等遍布山峦;林中名贵药材、奇花异草、珍禽异兽无数。远处群峰逶迤,雾霭茫茫;俯瞰山下,错落有致的徽派民居在群山的怀抱中,慵慵懒懒,笼着一层轻纱的梦。哦,那就是如梦如画的大山村了。

大山和村庄都是有感情的,必须彼此善待。从远古起,村民就懂这个道理,恪守着一条古训,不准在来龙山上动土,更不能在来龙山上伐树,像爱护自己的眼睛一样爱护这里的山林。仙寓山又是何等的气魄,祁门、东至、石台三县都在它的脚下,站在顶峰,你就是“一脚踏三县”的大脚仙人了。极目远眺,是云海,是佛光,是宇宙,是古往今来;观照内心,是心之恋,是梦之思,是人生际遇,是家国情怀。仰俯之间,有一种解读早就写在这山水之中,写在大山深处的大山村了。

(二)

你可以不认识池州,但你不可以不认识大山村。

沿着沧溪河,翻过来龙山,忽见一座古朴的木廊桥,如自然长在山中一般。上刻“沧溪廊桥”四字,迎面的亭柱上豁然有一副绿色大字:“凭栏观山色,近涧听泉声”。山色黛绿,古松苍翠,流泉飞瀑,涛声阵阵,山风裹挟着湿润的水雾扑面而来。我们终于来到大山村的北口了!这一瞬间竟有些忐忑。

这里已是仙寓山的深处。仙寓山上遍布古徽道、古城墙、崇德堂戏台、延庆禅林等人文景观。古称“徽饶通衢”的古徽道,是徽州通往江西饶州的一条省际大道,亦即古时的“国道”。自唐以来,徽道一直是中国南方商旅往来、文武张弛的咽喉要地。古徽道上还遗留着石长城,据《江南通志》《池州府志》记载:“咸丰间,曾文正公(即曾国藩)相度形势,建置石堑于此,以御粤匪”。古长城中的关隘“榉根关”,全用青石板砌成,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是古徽道中咽喉所在,也是古时兵家必争之地,尤以清代为最,仅《清史稿》就有两处记述了榉根关之战。

这大山村会是怎样的气质,才能驾驭这么厚重的历史和文化?

源于北口的沧溪,环绕着大山村昼夜不息地奔腾,翻山涧,穿峡谷,入秋浦河。原来秋浦河的上游在这里,池州的生命原点就在这里了。踏上廊桥饱经风霜的木板,一路寻村而来看到的绵延群山、纵横谷涧以及流泉飞瀑还在脑海里刷屏,眼前便呈现出另一个世外桃源。

这里秉承了中国农耕文化最深邃的美学精神。雄浑的大自然、厚重的历史把这里的一切沉淀得更加淡雅。山腰上茶园翠绿,梯田层层,明清时期的古村落民居掩映其中,炊烟袅袅,鸡犬相闻,最原始的用具、农具就摆在屋前,满眼绿的背景把白墙黛瓦衬托得更加安静,茶牙、稻秧丝缕的清香给了我最温柔的拥抱。时间在这里仿佛慢了下来,慢了下来。

原来,这沧溪廊桥,一头连着仙景,一头接着人间。

这人间是我们久违了的人间,是心灵追寻的栖息地。阳光从村东头层层叠叠的“富硒田园”上照射过来,并不炎热。连绵起伏的山脉将稻田紧紧地簇拥在山脚下低矮起伏的开阔山地上,还有山腰的梯田、散落在谷底地势平缓处不规则的一畦畦,全都种着富硒生态稻谷,偶见一两村民弯腰劳作的身影。四季不断的泉水,沿着山坡潺潺而下,源源不断地滋养着这些作物。

日高谷底始微喧,我们的到来,打破了这山谷田园的幽静。当我把自己交于这田园、这大山、这绿色中,是怎样的神清气爽、飘飘欲仙!大山村村民幸福呀,住在这名不虚传的“仙人寓所”,过着神仙般的日子,他们不就是神仙吗?

小路向前逶迤,向天延伸,云起云飞处的远山都是山顶茶园、谷底稻田的栅栏。汲取着大山这一片富硒天地精华,喝着纯天然富硒泉水,慢悠悠地生长的茶树、水稻,产出的富硒茶米绝对是最好的。

原生态种植,不急不躁,天生天养,当然产量低;要从深山盘山小路运出大山,成本更高,所以原来所有的作物主要是自给自足。自从建设生态“富硒田园”以来,村民种茶种粮的热情很高,收入每年都在增长。

今天见到的中稻齐膝高,种下已个把月,稻禾葱绿,长势喜人。它们的营养来自阳光、山风、富硒水土,来自村民传统的耕种和期待的目光,来自种粮人远离喧嚣的自觉。这些稻谷,喜欢慢生活,一年一造,生长期也比其他稻谷长。时间的沉淀,赋予它别样的风味,富硒稻米长得比较细长,以自然之势呈现自然之香,素面朝天,需要足够的底气和自信。

弯弯曲曲的小道,把一畦畦的生态稻田圈绕着,把现代文明的稻种连接、回归到原生态的劳作方式;群山在更远处把它们轻轻地合拢着。天地之间呈现八卦的意象,“道法自然”是大山告诉我的最淳朴的语言。站在高处看,在大山合抱中的一块块稻田,又如一块块翡翠,风轻鸟鸣中混和着稻谷的香气……

太阳升得很高了,从“富硒田园”的安静中出来,穿过新村场返回停车场。热闹喧嚣顿时蔓延开来,处处新楼林立,家家高朋满座,展现一派“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的景象。

南来北往的人们,热衷于喝这里的水,吃这里的茶、米,有多少人真正理解种茶种粮人对茶对稻的一种呵护和坚守呢?真正理解大山村与这片山水的秘密呢?我愿时时在沧溪廊桥的仙景和人间烟火两头不断地来回切换,不断地参禅观想。

(三)

来到安徽,谁人不识池州呢!

池州是“京剧鼻祖”青阳腔、“戏曲活化石”傩戏、坐唱的发祥地之一,是目连戏、徽剧、黄梅戏、山歌、民歌的盛行地,是佛、道教的圣地。自唐以来,池州文风浓郁,可谓东南邹鲁。千百年来,源头李、竹溪王、剡溪陈、高田吴等望族人才辈出,为池州府志、江南通志等增添了厚重的一笔。李白的秋浦歌十七首、杜牧与杏花村、萧统苦修《昭明文选》,包括大山村的气质,都是池州的地理标签。

水滋养着仙寓山,仙寓山滋养着大山村淳朴的乡风和丰厚的文化血脉;秋浦河把这一切源源不断地传递,繁衍了生生不息的池州。大山村是池州源头的一朵奇葩,我敬畏这古老的大山村,她用这片山水给予她的笃定,从容面对着过去和现在。越是藏在云山深处,越是沉淀到底,越是简单安静,越是力量无穷却大象无形。正是池州的山水敲着生命与文化的梆曲,从古老沧桑中来,一声声传扬,大山村的秘密慢慢从云深处漏出一点。今天,大山村走进了我的心,池州也走进了我的心。

大山的文章5:囤,藏于大山之巅的精灵

文/汪兴

精灵,在日耳曼人的神话中,它是一种生物,其美丽无比,且居住在森林的最深处。而我要说的精灵就是“囤”,它或藏在大山之巅,或藏在密林间;它不仅是一种固态物体,而且更是贵州人民集体智慧的结晶体。

为了找寻“囤”的踪迹,我曾行走过诸多地方,也看到了许许多多保存较为完好的“囤”。而在江口县民和镇一个名叫封神墥的山寨,我有幸再一次看到了它的存在,心情自然显得格外的荡漾。

封神墥是一个依山而居的汉族村寨。走进寨内,热情好客的村民早已备下了热茶和各种水果。同时,还滔滔不竭地给我们讲述着山寨那久远的历史。当我听到“囤”存在于距离山寨不足二里路的一个山顶上时,想一探究竟的愿望便油然而生。于是,在当地一位热心村民的带领下,我们很快便来到了山下。抬眼望去,只见“囤”在茂密的森林包裹下,像一条深居简出的盘龙,时起时伏,若隐若现,颇为壮观。

由于上山砍柴的人越来越少的缘故,原有的一条上囤的小路早已不见踪影,好在带路的人对此地形较为熟悉,他拿着一把镰刀在有些陡峭,及各种杂树和荆棘满山中硬是砍出了一条小路来。前后不到20分钟,囤的大门便映入了我们的眼帘。这个门建在山沿的东面,又称东门,它全是用石头砌成,呈不规则长方形,其外墙高为3.5米,内径高为2米,宽1.37米,进深1.1米,保存较为完好。

踏过门内的几步石梯,我们便进入到了囤内,只见各种不知名的杂树和杂草早己将宽阔的山顶挤得水泄不通,有的已高过石墙,有的已高过人头,还不时伴随着几声清翠的鸟鸣声,使得这片宁静的天空更加显得浑然天成。又行过一段刚砍通的小径,不一会儿便来到了一个制高点,这也是囤内的最高处。人虽站在高处,但我那游荡的目光却不停地在囤内的每一个角落搜寻着,只见“囤”的墙体是用石块砌成,并顺着山沿修建,其中设有大门两个,一个设在东面,一个设在南面;“囤”呈东西向,为狭长的不规则椭圆形,总面积约2000平方米。在“囤”的中央,还有一口保存十分完好并已盛满了水的井,它呈梯字形,长为1.85米,下宽为1米,上宽为1.35米,深约1.5米。据当地人介绍,这是当时驻囤的人们,用錾子在坚硬的石头上一点点地錾出来的。

我守望着这个保存十分完好的古囤遗址,思绪却早已飞越到了另外的时空里,遥想着当年那战火纷飞的年代里,手无寸铁的百姓们面对突如其来的灾难,在生与死之间,他们做出了“守望相助,坚壁清野”的艰难抉择,重新选址在“易守难攻”的山巅修建了集居住和防御为一体的“囤”。为了修好囤,他们既出钱又出力,并没日没夜的投入到建设之中。几个月的努力没有白费,成功地修建好“囤”以后,还要在“囤”中建临时住所,虽然面积不宽,但总算有了一个落脚之地。接下来更重要的事等待着他们的就是防守,因为有了集体的力量,大家信心就更加足了。白天,囤上除老、幼、妇女和少数青壮年男子留守外,大部分青壮年男子则下山种地;晚上,全体青壮年男子轮流在囤上巡守,以防外来侵略。就这样,他们年复一年,小心翼翼的在“耕、守”之间往复循环的运行着。很幸运,封神墥整个寨子的人们都存活了下来。

而如今,“囤”虽然已成为生活在这里的人们昔日的记忆,或许没人知道它究竟是何年何月修建的,或许没人知道当年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甚至连名字都舍不得取一个,仅仅用“囤”这颗字来代替。但是它是存在的,在天空下,在高山上,在密林中,在历史的史迹里,在人们的视野里。

“囤”,它像一个凝固了的露天历史博物馆,给我们留下了许许多多难以忘怀的记忆,等待着我们去发掘、去描绘、去打开那扇存封已久的大门。“囤”,它更像一个鲜活生动的精灵,在大自然的怀抱中,依然默默地精心护佑着这里的人们,依然是那样的光彩夺目。

大山的文章6:龙飞凤舞云哭泣

大山向人类述说着这样一个爱情故事:

在人类还没有出现的时候--龙飞凤舞云哭泣。

龙是要飞的,飞向天上的那朵云,因为他认为那是他的梦想,他的一生。但是他努力的飞阿飞,却飞不到云的身边。

凤在针尖上舞动着她那美丽的羽翼她多么希望龙可以看她一眼,但龙却只注视着那片云,为了让龙看她一样,她不顾及脚下的伤痛尽力地使自己的舞姿更加美丽,但她还是失败了,她不懂得这意味着什么,她在心底悲唤着--龙飞凤舞。

云看着龙和凤,她轻轻地落下了泪,因为她知道,自己伤害了龙,也伤害了凤。她也知道就算龙再努力,也飞不到自己的身边,她对龙说:“凤是爱你的,我们只做朋友,好吗?”龙怒吼道:“那是她的事,与我们无关,假如你因为她离开我,你认为值得吗?”云摇了摇头,龙说道:“假如是因为你的心里有了别人,我愿意等,等到你回心转意,好吗?”云落下了泪。

龙依旧飞着--飞向云

凤依旧舞着--为了龙

云依旧哭着--为了龙凤

或许龙和凤本是一对,但是龙追求自己的理想,有没有错呢?凤的执着,有没有错呢?或许,所有的错都在云吧!

他们就这样了此一生。

大山诉说着,不觉地落下了泪,他是为什么呢?人类永远也无法懂得。

大山的文章7:大山小草

文/黄国旺

我热爱大山,是因为它的阳刚之气。

我喜欢群山争雄。山,小山,大山,山连山,山迭山,山上有山,山外有山,起伏跌宕,层峦叠嶂。真是这山望见那山高,高处下览众山小。山的雄伟是它的英姿;山的巍峨是它的性格;山的壮丽是它的品位。

我喜欢青山不老。山的底色就是墨绿色。各种乔木和不同的灌木以及说不清的藤蔓,犹如一个绿色的海洋。一年四季,郁郁葱葱,青翠欲滴,生机勃勃。特别是那些苍劲古老的松树,傲然屹立在大山之中,仿佛是身强力壮的汉子,以鄙夷的目光笑看雨雪霜雾露。

我喜欢高山流水。高山有好水,平地有好花,这是自然规律。然而,没有群山的滋养,没有树木的绿荫,水就会流失而干涸。山涧的潺潺流水,汇成小溪或小河,是那样的一尘不染、清辙见底,是那样的自强不息、勇往直前。

我热爱大山,是因为我与大山的“缘分”。

我出生在湘南的骑田岭下,那里的大山连绵起伏、峻峭雄伟。苍翠的竹木、欢快的河流、清新的空气,让人陶醉。我工作在福城郴州的苏仙岭下,这里的大山林木苍翠、风光旖旎。几十年来,我没有离开过大山,在大山脚下度过了平淡而又清静的岁月。

生活在大山旁边,多少有一份大山情结、有一份大山性格。耸立挺拔的高山,让我学会了生活的坚强;逶迤起伏的群山,让我懂得了世事的纷杂;层峦叠翠的黛山让我看到了和谐的生活。

我钟爱小草,是因为它的灵动之气。

我爱它的无名。山上的草,我们叫得出名的有“冬茅草”“狗尾巴草”“独脚丝茅草”,其他漫山遍野的草说不出几个。现生长在城里绿地的草好像除“高羊茅”、“橄榄球”、“佛甲草”外,好多都不认识。它们大都无名,但是,它们的朋友遍天下,健康并快乐着。

我爱它的无私。小草高贵的品质就是奉献。让它到山中岭中成长,毫无怨言;让它到高速路旁和水库塘坝护坡,它会服从;让它到城市庭院美化绿化,更是乐意。

我爱它的无畏。千万别看它娇小玲珑、老实巴交、貌不惊人,可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怪物”。狂风暴雨整不倒它,大霜大雪冷不着它,溪水洪流冲不垮它,满地野火烧不尽它。这就是小草的风格。

小草依靠大山,大山需要小草。小草依赖于大山母亲的滋养和哺育,让它绿草如茵,一碧千里。大山离不开贫贱小草的陪衬和造色,让它遮盖和掩荫着裸露的乱石和泥土。

我愿做一颗小草,永远生长在高山峻岭之中。荆棘丛中也罢,花木底下也罢,贫瘠土地也罢,默默无闻也罢,小草都会保持本色,洁身自好、昂首挺胸、焕发生机。

大山的文章8:与大山对话

文/粟绿墙

我在大山村足足生活了一年,这个村是因了大山而得名的。其实这座山也不是很大,它的海拔还不到三百米。从山的东西南北四面均有通达山顶的道路,山顶上便是村小和村商店,村支部的办公室也在这里。于是,山顶便成了全村最热闹的地方。山下的嘉陵江绕着村子,好似为村子边缘镶嵌的一根飘带。江水清清的,缓缓地向东边流去,流向长江,流向很远很远的地方。山上大小不等的鹅卵石遍布,除了些小草、小杂树而外,呈现在眼前的便是光秃秃的,显得十分荒凉。

每天放学以后,我便沿着山路漫步。看山的卵石,看那顽强的小草,再望望嘉陵江……有时候,我躺在地上,耳朵紧紧贴着地面,去听山的声音,去听山说话。四周静静的,我仿佛觉得,山有灵性,山在给我说话。山叫我不要离开它,这儿的学生需要我,山叫我要给它披上衣装,它想打扮。我好像又听见它在诉说,七十年代,开荒造地,那时的社员群众种些粮食,却因这土地太劣而没有好的收成。种上的松树、柏树没多久又被拔掉了,没有人去呵护它,没有人去爱它。它多么孤独与无奈呀!每每这个时候,我就在心里感叹,山多可怜呀,它没了漂亮的装扮,它赤裸着身子。但它多么刚强,它仍然屹立在那儿,默默地,默默地。

离开大山那一天,我独自躺在我常常躺的地方。我对山说,我要走了,我不能陪你了!我的眼泪便涮涮地流了出来,滴在地上。这时,我的耳里感到轰鸣,是从地下面传上来的轰鸣。难道山也在哭泣?是的,它也在流泪,它也舍不得我走。我赶紧说,我的心会一直伴着你的!我用手抓了一把泥土,选了些卵石,放进了事先备好的袋子里,把它带走了。从此,这袋泥石伴着我走了一个又一个地方。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就把它拿出来放在我眼前,我要与它说话,我要把心中的秘密告诉它。

二十七年后的今天,我把珍藏多年的泥土袋带在身上,又一次踏上了去大山村的路途。以前的小山道而今变成了能通汽车的公路,我却下了车,去寻找当年漫步的感觉。

一切都变了,通往山顶的四条山路却被宽阔的石梯所取代。在山下望上去,密密麻麻的松树、柏树把山罩了个严严实实,映入眼帘的便是绿绿的一片。我顺着北边的石梯一级一级往上爬,两旁的小松树在向我点头,在向我表示欢迎,裸露的泥土不见了,裸露的卵石不见了,它们藏起来了,它们被绿色装扮起来了。我来到了昔日与山说话的地方,而今却不能把耳朵贴在地面上了。我只好蹲下,把泥石从袋里取出来,用手将松枝轻轻扳开,把泥石放在松树下。这时,我的耳里仿佛感到有阵阵的清新的乐声。乐声优美,缓缓地,缓缓地在耳里回荡。我不由自主地对山说,你好漂亮,这下你可以安心了。山笑了笑,我好美,大伙对我可好哩,你放心吧。我说,我放心,我放心,看着你这么美,看着有这么多人呵护你,我还有什么可牵挂的!

“杨老师,你好呀!”一句粗壮的声音把我从幻觉中惊醒。我转身一看,一个熟悉的脸庞已经呈现在了我面前。

“老支书,你好呀!”我赶紧招呼,虽然时隔这么长,但我一眼便认出来了。

“这么多年了,你也没回来看看。前两年,我们把满山栽满了松树、柏树,多亏了森林工程呀!”老支书很动情地说。

看到这到处的绿,我的心中充满了无以言表的喜悦。昔日孤独的山,而今却有松树、柏树时时相伴,我多年的愿望了却了,我日夜思念的山不再孤独了,我能不激动吗!我能不高兴吗!

没等我开口,老支书爽爽地一笑:“我没当书记了,我是护林队员,村里专门成立了一个护林队哟!”

“这太好了,这太好了!”我紧紧握住老支书的手,眼泪又涮涮地流了出来。

临别时,老支书还告诉我,全村群众表示,一定像照顾自己的老人那样呵护好山上的松树、柏树,让这绿色一年四季都镶嵌在这山上。我听了直点头,心中却荡起了无尽的喜悦和感激。

大山的文章9:大山深处的爱与恋

文/寒狼

滇西北高原,身披锦绣。在山峦叠嶂之间,惊现一副横卧的凸凹画卷。

你足以苍茫日月,在风与火的交融时刻,被上天吹散影子,雕刻尘土,呈给世人精妙绝伦,还带着满满的神秘与古老,青石嶙峋的山峰,大山丰乳,任山林吸允,涓滴成河,淌入静如处子的沘江河,或是波涛汹涌的澜沧江。

时间被打碎,足音跫然,偏乡僻壤,你孤傲与世,莽莽苍苍,在荒陋之间,继续着你亘古的雨井烟垣。

总以岩石姿态,耸立于此,坚硬、挺拔、稳如铜墙铁壁。

你的世界,矿石大陆裸露于世,以蜂窝的眯眼偷窥阳光,是洛克王国传说法杖?

还是我的古族人,无法破译母语之后,留下的译码?

时辰被占卜,燃烧的酒火,在腹腔泯灭。

你的族人,顺着音线的起伏,去抚摸疙瘩。

山崩之后,开始以黄铜、锌、锰排列,起初,马帮被更换了属性,以出仗的蚂蚁命名。

竹箩、马鞍、还有践响山谷的马掌,那时,我的祖宗与马帮称兄道弟,在同一木槽里解渴。

贫穷指染了门槛,三角架上,失窃的巫术,变换不出一点油腻,通过风吹,用嗅觉分享。

四千四百平方千米的家园,可以一贫如洗,踏进森林覆盖率达六十八的大山,果腹山侑,连同一片杜鹃蜂朵。

林谷深幽间,与对峙的雪莲,正以伞的形态,为你撑开。大山深处,你被澜沧江问鼎,在断岩对峙之间,一滴水的喟叹,颠覆了你的整个世界,水分子恩赐,用一山的茅草描述,在这里,你吝啬的万壑景象,只有那根铁索,于风中诠释父辈汗珠,在空中,你抱着一条母牛过江。山谷对岸,用食指封堵右耳,“摆时”点响了峡谷空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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