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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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河文章1:超能力

文/殷贤华

大河村,因村子被一条大河环绕而得名。乡亲们常年在大河边忙农活,会游泳的人多了去了。所以,当村里宣布举办首届游泳大赛,报名的人争先恐后,差点把报名台挤垮了。

等到大赛的那天,嗬哟!大河边人山人海,那才叫个热闹!大家都把手中的农活暂时搁放一旁,积极参加大赛或者看稀奇了。一些外地打工的年轻后生得到消息,也回村参加大赛,大家亲热地打着招呼,互相攒着劲,气氛真是又热烈又紧张。

随着号令枪“砰”地一声响,大赛正式开始。扑通、扑通、扑通……咚、咚、咚……一连串爆竹似的跳水声夹杂着整齐雄壮的擂鼓声,几乎把整个村子都震摇晃了!

村头的阿菊嫂被她的五岁儿子狗剩急急地拉拽着,不情愿地往大赛现场走去。阿菊嫂本来要去镇上赶集,买家里急缺的猪饲料和化肥,但狗剩缠着要去看游泳大赛,阿菊嫂拗不过,只得带着儿子来看热闹。

等阿菊嫂和狗剩赶到的时候,大赛已经开始。选手们从出发地村头游向目的地村尾,已经游出去好远了。在岸边看热闹的乡亲们也跟着游泳队伍前进,拼命地跑着,给大河里的家人或乡邻们鼓劲助威。河里和岸上,形成两条运动的五彩斑斓的风景线!

阿菊嫂和狗剩被远远地拉在队伍后边。

狗剩很着急,忽然挣脱阿菊嫂的手独自往前跑去。阿菊嫂连忙招呼狗剩说:“狗剩回来,让妈妈牵着你的手!”可狗剩哪里听得进去,跑得更快更欢了。

前方的岸边有一个下斜坡,狗剩不看路,眼睛直盯着远处河面的游泳健将,阿菊嫂急得大喊:“狗剩小心,前面危险,不要掉到大河里去了!”

阿菊嫂话音刚落,就惊见狗剩脚下好像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狗剩一个趔趄摔倒,顺着下斜坡直接滚进了大河!

阿菊嫂脸色大变,大脑一片空白!“救命啊——”她撕心裂肺地大喊。

阿菊嫂不会游泳!

阿菊嫂还是小姑娘的时候,亲眼看到会游泳的爹在大河里被淹死,从此怕了大河,一直躲着大河。酷夏的时候,村里热得像个烤箱,全村男女老少都下河洗澡,可阿菊嫂就是不敢,一群好姐妹劝了很多次都没用。阿菊嫂自己不会游泳,还不准狗剩去学游泳,狗剩为此生闷气了好一阵子呢。

“救命啊——”阿菊嫂边跑边撕心裂肺地大喊。

但是,身边没有人回应。在前方震天响的呐喊声中,阿菊嫂的声音没人听得见。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大河里,谁会想到后面有一个小孩掉进河里,谁会回过头来看一眼呢?

可眼看着,在河中挣扎的狗剩被水流冲得越来越远!

由不得多想,“咚”地一声,阿菊嫂跳下去了!

她拼命往前划,死死拽住狗剩往岸边拖。她不知道呛了多少口喝水,她感到自己马上就要晕厥了……但她不能晕厥,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必须救出自己的孩子,哪怕牺牲自己的性命!她好不容易抓住一些水草,把狗剩托举上岸。等她自己爬上岸,她马上瘫倒了,她抱着狗剩大哭起来……

一会儿,村头的工作人员和乡亲经过这里,了解情况后惊呆了!阿菊嫂救狗剩的消息在赛场瞬间传开,大家议论纷纷:阿菊嫂不会游泳,掉进大河自身难保,却怎么能够将河水冲走的狗剩救上岸?这种奇迹的发生,只能用两个字来解释,那就是——母爱!是因为“母爱”这种伟大神圣的超能力!

大赛组委会经过研究,一致同意为阿菊嫂增设和颁发一个奖项,叫做“母爱特别奖”!

大河文章2:大河,镶嵌在子午道上的明珠古镇

文/陈俊东

大河,不是一条河,而是一个镇,还是一个有着2200余年悠久历史的古镇。

古镇坐落于大河口,因恒河、流芳河交汇于此,天然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隶书“人”字而得名。

大河,溪流纵横交错。水,是大河古镇的魂。水,活了古镇。水,使大河人杰地灵,有了风韵,有了味道。

它虽地处秦岭之阳安康恒河中段,却是汉滨北山文化的重要发源地之一,孕育并滋养了勤劳朴实的大河儿女。

大河之美五曰:美在历史悠久,美在人文深厚,美在原生态,美在自然纯真,美在科学发展。

大河,是镶嵌在子午道上一颗名副其实的明珠古镇。经李启良等有关学者考证,这里不仅有刘邦于前206年所走过的最早子午道,即南坡东线,还有子午道在翻过秦岭南麓后经过的第一座最大城镇——蚀中,这些都给大河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千年印迹。如今“汉王坪遗址”已于2014年被陕西省人民政府列为第六批文物保护单位。

史书载,子午道是翻越秦岭的一条重要古驿道,因为从起点到终点为南北向走势,古代称北山为子,南山为午,故名。它北起长安区子午镇西的子午谷,正南正北穿越秦岭,至汉水河谷,接蜀道,连四川盆地,为古茶马道和丝绸之路的组成部分。其古道所经之处,地势险峻,自古为兵家必争之地。三国时期,魏蜀多次在子午道上交兵。唐·杜牧《过华清宫绝句》中,“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千古名句,更见证了古时子午道的繁忙景象。

作为南子午道重要的连接点,大河镇历来是南北交流繁华地段。而今,沿恒河流域观音碥等地依稀可辨的古栈道遗址,汉王坪古城遗址,足见大河镇昔日的辉煌、浓郁厚重的历史积淀和深厚的文化底蕴。据析,这些栈道、碥道应为战国以后逐步修筑而成,是古代川蜀通往关中地区的重要通道,应为子午道最早时期所行经路线。

大河建镇始于明朝中期,时称“小河口”,距安康城区69公里,是汉滨区北部山区中心城镇,也是吾区四大古镇之一。

清嘉庆三年(1798),山洪暴发,淹没街巷,幸存者在狭小之地艰难度日。后在乡民陈远照的主持下,将大河、小河土壤分别用秤衡量,“大河口”因质量重被选中,为日后谋生栖居之久地。遂修街建庙,开店设铺,渐成集市,日益繁茂。

这里,不仅是孕育陕南抗日第一军革命火种燎原地,还是省市区移民搬迁、新型城镇化等一批重大改革的先行者。昔日的革命火种,激励着勤劳勇敢的大河人不断开创美好生活。近年来,在子午道途经处诸多古镇中,大河的巨大发展变化倍受关注,令人神往。

沿刚刚加宽改造、铺设一新的恒(口)叶(坪)公路溯恒河而上,犹如游走在巨幅山水画卷中,沿途婀娜多姿之青山绿水尽情展现在你的眼前,山如眉黛,水如明眸,村姑山妹子们个个面若桃花,小伙子们容光焕发。

虽历经百年变迁,然窄瘦瘦曲折千余米的集镇老街两旁,仍留存有较为完整的明清古建筑及依河而建的街衢,临水而筑的民居建筑风格杂陈。既有海派风格,又有徽式风格、岭南风格和本土风格相结合的明清代至民国时期名居群——大河老街,都是这一历史的真实见证。

每户都是楼上住人,楼下开间店铺。铺面上摆满了各种时兴的生活日用品。核桃、板栗等山货特产以及卖蒸面、打烧饼的小餐馆,只要有客人来,不论你买不买东西,都是一脸笑容,都会热情招呼。货真价实,讨价还价,和和气气,彼此相互无欺。

信步走进街道两旁保留较好的几座四合院内,发现它们错落有致,古色古香。青砖黑瓦,古朴典雅。抬头仰望,雕檐画梁,栩栩如生。一座座翘首雄立的马头墙,见证着古镇的沧桑历史。顺着屋壁望去,小小的天井中透过的阳光在缓缓地移动,似流金撒在了斑驳的青砖墙壁上,让人慨叹逝者如斯的光阴。我虽不是建筑学家,无法对那些遗存的房舍做出恰如其分的描述和评价,但也能掂量出这些古建筑之艺术价值来。

2015年双溪与大河并镇后,现辖 14个村和5个社区,3.3 万余人。大河集镇常驻人口8000余人,商铺500余家,成为具有浓郁山区特色的商业重镇,汉滨北部山区的农产品集散地和商贸中心。

自老街转入集镇新街区,恍如时光穿越,勾起人们对历史的无限眷恋。新街高楼耸立,道路宽敞明亮,处处绿树成荫、山水荡漾。漫步街头,居民们穿着时尚,言谈举止俗而不粗,小城镇气息扑面而来,格外靓丽迷人。

集贸市场,户户相连,店铺林立。逢农历单日赶集,恰与双溪集镇双日场对应,一单一双,相互弥补。赶集日,街上人头攒动,熙熙攘攘,人人贸易,买卖论价,南腔北调,人们共同竞争又共同依存。不宽的小街稠密的人群、车流,将你拥挤得步履缓慢、会车困难。

入夜的金仓小区,灯火通明,群山、高楼、灯光、圆月同映水中,华丽而不失特色。特别在夏日,镇守河畔的乌龟石旁,满河坝纳凉洗浴的人群相互追逐嬉戏,情景交融,如梦似幻。

凡遇逢年过节档口,一群血脉来源不一,方言各异的山民们,有的唱八岔,有的吼秦腔,有的演汉剧,有的玩社火……他们聚集了秦、楚、蜀、羌等各种文化为一体,彻夜不眠,经久不衰。

大河,虽然山高林深,但山势奇特秀丽,且蕴藏着许多古老而又美丽的传说故事,使古镇平添了诸多神秘。

关坪村“汉王坪”遗址,2009年5月安康市第三次全国文物普查中,工作人员在此发现了历经战国秦汉和两晋南北朝的古城遗址,遗址东西长约600米,南北宽约500米,面

积近30万平方米。目前是秦岭南麓发现的最大规模城镇遗址。地表散见大量灰色、红色绳纹瓦砾。遗址区暴露多处断层,文化层厚1-2米,内涵极为丰富,自战国、秦汉到南北朝依次叠压,断面采取绳纹板瓦、简瓦、云纹瓦当、红陶鼎足。

该遗址作为子午道上重要的驿站城镇,对研究战国、秦汉及南北朝时期的行政建制以及子午道的历史等具有重要历史价值。

如果说遗址东端和西岸两处南北朝墓群、太子坟等展示了大河镇的沧桑与古朴,那么,老当益壮当地人称“夫妻树”的古药树和栎树,则显示出了大河镇的伟岸与雄姿。

观音碥栈道遗址,位于松林村观音碥区域河东岸,现存方形栈孔6个,斜行排列,最低孔距恒河水面40公分。上连紫荆河口栈道,下接子午道南口汉王坪古城遗址。还有回水湾栈桥遗址,恒河东岸巨石上凿桩孔两个,巨石已倾斜移位。

位于大河社区的“九龙潭”,传说因一村妇带着孩子在溪边浣衣,眼睁睁地看着孩子不幸被突发的山洪卷走。撕心裂肺的她,痛悔自己无法施救,只好在溪边凄惨悲怆地呼喊着孩子的名字。她每喊一声,急流中的孩子就挣扎着回一次头。九次回头形成了九个漩涡,留下了大小不等气势壮观的九个深潭……

集镇背后有古寨三座,乃当地民众在地势险要处用青冈石修筑,躲避兵灾患匪,维护生命财产安全。其中最高那座寨子从未被攻破过,现保持完好。站立寨顶,居高临下,大河集镇全貌尽收眼底。

恒河在此地蜿蜒数十里,一路欢歌奔向月河。脚下群山,沟壑相连,深岩邃谷,阡陌纵横,钟灵毓秀,美不胜收。小桥、流水、人家,灵动轻盈,至臻至美,瑕瑜和瑟,然四时缤纷,各竟风流……

此地可投资修复古战场、建木屋、搭帐篷、燃篝火等,开辟成集旅游娱乐、休闲度假为一体的天然游览区。

作为古镇,大河自古既是连接关中的交通要道,也是汉滨北山民俗文化之摇篮。这里人文气息浓厚,文化底蕴深厚。而位于新商贸街43号“金少堂名俗博物馆”的建立,更为当今大河镇地方文化增添了一抹靓丽的色彩。

该馆占地500平方米,内设瓷器展厅、木器展厅、石器展厅、民俗农耕杂物和名人字画展厅等,馆藏各类文物千余件,藏品见证了大河镇数千余年来的经济社会发展变迁。年逾古稀的馆长王金少老人,不仅收藏有出土于“汉王坪”且保持完好的“汉代陶罐——魂瓶,亦称骨仓瓶”,还展示有“青花四妃十六子人物罐”。该器形饱满,胎体莹润,青花发色纯正。人物描绘细腻,四妃体态端庄贤淑。十六子活泼天真,人物及周围场景布局合理,是一件民窑精品。还有包浆厚重,设色淡雅,做工精细,保存完好的明代“素三彩瓷供狮”和一对清同治年间粉彩大罐“百子闹春图”以及线条流畅,结构端庄,保存完好的一套“清仿明黄花梨木茶几”、“晚清金丝楠方桌”等。

走进王家父子免费开放的展馆,以及王罕在三楼布置的“王家祠堂”,觉得它们已经注入了新时期的丰富文化内涵和活力。阅览它们,如同阅览大河镇一卷绵长的历史画轴。它们作为一种具有地方特色的民俗文化,它既蕴涵淳朴的传统内容,也沉淀着深厚的人文根基,还能从这里寻找到大河前进的足迹。

……

作为典型的贫困山区农业大镇,如何破解束缚城镇科学发展的障碍?大河按照陕南搬迁“避灾、扶贫、安居、发展”的总体要求,对全域的人口分布、产业布局、资源配置和公共服务等进行全盘谋划,确立了建成北部山区中心城镇的长远目标。用5-8年时间,集镇建成区面积拓展到2平方公里,集镇新增人口8000人,形成“一心、一轴、四片区”的镇区布局结构,建成一个具有资源特色集“山、水、镇”三位一体的“精品城镇”。

以金仓小区为中心,整合滨河新区、广场小区、老街改造提升区、小河安置点六大安置板块,集中力量,合力打造集镇中心万人安置社区。截止2015年底,全镇已累计完成安置房建设995套,公租房442套,“交钥匙”工程安置房336套,完全破解了山民们“搬得下”难题。

俗话说:金窝银窝舍不得自家的穷窝。山村群众搬进新屋住进高楼,如何实现稳得住、能致富?从高山走到川道,从单门独户到社区集体生活,在社区管理和社会综合服务中,帮他们树立归属感,找到优越感是安居乐业的基础。针对搬迁群众的就业增收、文化生活、医疗保障、子女教育等核心问题,按照“一区一策、一户一法”思路,培育壹坤鞋业、万铭商贸等劳动密集型企业5个,扶持盐挂面等特色地方产业3个,引导扶持个体工商户462个,拓宽搬迁群众就业岗位1000余个。促进传统农民变为产业工人,实现了人的就地城镇化。全镇投资611万元,新修生产道路16.6公里,加速了核桃、烤烟、蔬菜三大产业园区建设,累计城镇新增就业5000人,农村劳动力转移就业1万人,全镇人均纯收入达8543元。

喜看今日之大河,集镇社区内居民生活、入学、就医条件与城里人相比毫不逊色。瞧,晨曦中健身的青年,夜幕下跳广场舞的大妈,闲暇时对弈的老人,小广场上嬉戏的儿童们……一个个把古镇点缀的温馨而和谐。

生态宜居、风光秀美、富裕文明的大河,这颗镶嵌在子午道上的古镇,犹如一颗明珠,已经在秦岭深处闪烁出了璀璨夺目的光芒。

大河文章3:一条大河

文/赵诗雨

“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我家就在岸上住……”香港大学校园里饱含深情的歌声,让这首《我的祖国》意外“网红”了一回。

去年年底,台湾学者龙应台在港大做题为《一首歌,一个时代》的演讲。当她问及台下观众的启蒙歌曲是什么时,一位观众回答《我的祖国》,接着,全场开始了整齐的大合唱。优美的旋律荡漾着,现场让龙应台显得有些尴尬。事后,龙应台发文道:“有时候,真的,大河就是大河,稻浪就是稻浪罢了。”言下之意这首歌当成“简单美丽的旋律”来欣赏就行了,不需要有爱国的引申。

这条大河仅仅只是大河吗?不!这条大河蕴藏着一个民族的文化记忆。稻花也不只是稻花,她寄托着人民对来之不易的和平的珍惜和渴望。“大河、稻香”是家国,是故乡,是国人深情的守望。

无数豪杰在历史的长河中守望着祖国。成都的郊外,杜甫忘记了自己的不得志,挂念着黎明百姓,担忧着国家的命运。司马迁在狱中忍辱负重,奋笔疾书,写下了旷世之作《史记》。鲁迅在国家动荡时,弃医从文,以笔为枪,唤醒了沉睡的民众,成为当之无愧的民族脊梁……他们的守望穿越了时空,在历史中交织着,熠熠生辉。

巍巍群山,潺潺流水;云雾缭绕,红旗飘扬。三十多年来,武警安徽总队宣城市支队一中队的官兵们在这个鲜为人知的地方默默守护着某战略洞库。无论是夏季的虫蛇、暴雨、雷击,还是冬季大雪掩盖了道路,山上滚石不断,中队战士从没有误过一次哨、少站一班岗。每位新兵都会为自己种下一棵希望树,在这片赤红的土地上,他们继承了英雄先烈的红色血脉,以初生种子冲破岩石般的力量,守望着身后的大山,守望着伟大祖国。

万家团圆日,将士出征时。城乡沃野年味正浓时,蛟龙号上的潜水员告别了家人,书写着又一阙“出塞曲”。静水深流,在紧张的战斗之后,官兵们回到自己的舱室,拿起笔,给亲人写下寄不出的家书。有的,写给卧病的父母,有的,写给出海时临产的妻子……字里行间,有牵挂,有思念,更有道不尽的自豪。苦涩冰冷的海水中,默默守望祖国的军人,体会到的是甘甜。

大漠颤抖,天空轰鸣,神舟五号徐徐升起。杨利伟透过舷窗,一片幽暗的深蓝中,地球如一颗晶莹的宝石,静谧美丽。那白雪皑皑的巨大山峰就是喜马拉雅山吧,还有祖国大地上纵横交错的河流道路,和那闪烁着的灯光……在浩瀚宇宙中,杨利伟凝视着伟大祖国,充满自豪。

“有一种精神叫拼搏,有一种力量叫中国。”在里约奥运会上,中国女排不畏强手、英勇顽强,创造了绝境夺冠的赛场奇迹,时隔十二年再夺奥运金牌,为这次奥运画上了最绚丽的一笔。当五星红旗在赛场升起的时候,女排姑娘含泪仰望,“我的祖国,繁荣富强”。

“如果梦想有颜色,那一定是中国红。”我们,求学路上的莘莘学子,满怀激情,青春绽放;我们,祖国未来的建设者,勤奋学习,砥砺奋进;我们,践行中华复兴的主力军,怀着希冀,揣着梦想,守望着我的祖国,守望着伟大的中国梦。

大河文章4:汾河岸边是我家

文/郝一华

“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每当我站在汾河岸边,望着那哗啦啦流过的汾河水,我的耳边就会响起这首歌,想起我的家乡,我的童年。

我的家乡在太原小店西蒲村。解放前,这里只是个坐落在汾河岸边、只有几十户人家的贫困小村庄。因为离汾河主河道只有不到百米,所以每到夏季雨水多时,上游的洪水就会泛滥如一条黄色巨龙,向下游奔腾倾泻而来。村边只有一条低矮的沙土筑的坝堰,哪能抵挡得住疯狂的水龙?于是,村中低矮的土坯房和猪羊圈便泡在了水中,几十亩农田也被冲刷成一片杂草丛生、长满芦苇的荒滩盐碱地。村民们只能靠村子东南的小片土地种些玉米高粱维持生计,或者到外村投亲靠友度过荒年。

解放后,政府加大了对汾河的治理,加固了堤坝,汾河水再也流不进村里了。但若想到对岸的晋源县城,或武家寨、南瓦窑等村庄办事或走亲戚,虽然两地相隔只有几里十几里的路程,却因为汾河水挡道,变得可望而不可及。

每到冬季,汾河水结冰时,人们会在冰面上用树干搭起一座十几米长的独木桥。由于冰冻得不是很结实,冰下面还能听到河水的声音,桥还在那里摇摇晃晃地摆动,所以除了大胆的壮年男人以外,一般人都不敢过。

到了夏天,河面会扩展到五六十米,这时只能用小木船摆渡。但小木船也只能在河中心水深的地方晃悠。两边的河滩上水太浅不能走船,还长着半人高的野草和许多嗡嗡飞过的专门叮人手臂的小虫子。胆大些的就从水浅的地方赤脚趟水过去,一不小心就会陷进沙坑中,腿上也被虫子咬得红肿成一片又一片。妇女儿童过河,只好求脚夫背过浅滩送上船去。

到了上世纪80年代,生态环境有所改善,汾河两岸修起了结实的堤坝。引汾河水入村,有了浇地用的抽水站。但由于整个河道整治不力,岸上的林木常常遭到狂采滥伐,周围工厂里的污水也排放在河中,汾河失去了往日清澈见底、涟波荡漾的景象。

到了21世纪,政府开始大规模整治汾河两岸的污染。重修并加宽了汾河的堤坝。新修的水泥砂石路能走农用小三轮和面包车。靠近河边的荒滩上也允许农民自由开荒,种上了蔬菜和小枣树。堤坝内侧由于浇灌方便,有的还种上了水稻和莲藕。到了秋天,汾河两岸杨柳成荫,绿意盎然,成片成片的玉米、大豆、高粱、金黄的水稻和谷子一眼望不到边。

在建设美丽乡村的今天,西蒲村面貌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泥泞的土路消失了,柏油马路通到了每家每户门前,低矮破旧的土房子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崭新的砖瓦房和贴了瓷砖的小二楼,还新建起九幢带阁楼的六层楼房组成的居民小区西冷苑。

当你来到今天的西蒲村,早晨你可以迎着冉冉升起的朝阳,沿着柏油小路登上滨河东路南延后的汾河堤坝,走进新建的湿地公园。

站在坝上的清水平台向南眺望,可以看到存蓄汾河水的拦河大坝。向北望去,可以看到三座宏伟的大桥如彩虹雄跨汾河之上。有手臂直指云天的迎宾桥,有钢铁巨龙般的晋阳桥,还有以时代之门著称的通达桥。在蓝天碧水之间,你还可以看到数条匝道,编织成了大大的蝴蝶结,如同漂浮的彩带通往四面八方。

大河文章5:故乡的大河

文/九满

在我儿时的记忆里,它是没有名字的,人们都叫它“大河”。后来,我在网上查找,方知它有自己的名字——藕池河。藕池河,自南向北在村后蜿蜒而过,河很宽,最窄处的河道也有四五百米。

风和日丽的春天,万物复苏,快活的小燕子唱着春天的故事从南方飞回来了;成群的蝴蝶和蜜蜂在藕池河上空欢快地翻飞和戏耍;鹅黄的柳树舒展开柔软的枝条,让树林里的小鸟越聚越多;藕池河也渐渐地欢腾起来,清澈的河水微波荡漾,黑色的小蝌蚪在水草中自由的游弋,时而在阳光和清风里伸出脑袋来微笑;成群的鱼虾随着春水从藕池河游向小溪,冲进农田,给刚从冬眠中苏醒过来的湘北大地带来勃勃生机。

潮湿的日子,雾从藕池河里漫上来,把金色的田野、远处的村庄无限柔情地笼罩起来,将村子妆点得分外妖娆。

早晨,母亲们不约而同地走出门,一人端一脸盆衣服,一路说笑着走到河边,把衣服全从盆里倒出来,花花绿绿洒落在脚边。舀半盆水,澄净清澈,让人忍不住凝视一会儿。随后边往盆里倒洗衣粉,边用手搅拌直到产生大半盆白色的泡沫,然后将衣服放入盆里浸泡,之后,挥起棒槌,一起一落拍打,一串串富有节奏感地棒槌拍打衣服的声音,如古老原始的提示音,宣告着新的一天开始。

河边长满了不知名的小草,那是我们放牛的天然牧场,随便找一块石头或灌木把牛拴好,牛便以它为中心慢悠悠地啃噬着脚下的嫩草,偶尔发出一两声低沉的吼叫,我们在河边坐着、蹦着或跳下河嘻戏玩耍,尽情地享受着河水的涤荡。累了,躺在软软的绿草上,看大雁飞翔,或陶醉在小鸟唧唧喳喳地欢歌笑语中,直到母亲扯开嗓子喊着我们的乳名,我们才会结束与蓝天白云的神交。

烈日下的夏天,藕池河的水位迅速窜起来,坐在我家炕沿上,透过后窗,就能看到黄色的浊水滚滚北去。河水夹带着大量鱼虾从长江上游奔腾而来。正午气温升高时,我们带着捕鱼工具,跳进冰凉的河水捉鱼捞虾,不用一顿饭的功夫,成桶成桶的鱼虾便被抬上河岸。在母亲欣慰的目光下,我将鱼虾倒进木盆里放上水,让它们吐净泥土。随后,这些收获便成了我们家餐桌上的珍馐佳肴,也成了我儿时难得的骄傲。

渔民们把渔船开过来了。船头上有七八只黑色的鹭鸶傲然“金鸡独立”。“鹭鸶抓鱼啰!”哪个小孩振臂一呼,很快河堤上就聚集了吵吵嚷嚷的小朋友们,“快看鹭鸶抓鱼!快看鹭鸶抓鱼!”船主这时就会很得意地附和着,同时抓起一只鹭鸶,喂上几条小鱼,说声:“去吧!”随即臂膀一挥,那大鸟“嗖”地一声跃入河中没了踪影。

这会,船主就会掏出纸烟,美滋滋地吸上一口,坐在船头的长凳上翘起二郎腿,喷出一口长长的烟雾,然后盯着我们,微微笑了笑说:“等会吧,肯定有大鱼抓上来的!”也就巧了,一支烟的功夫,钻出水面的鹭鸶个个脖子鼓鼓的,扑腾扑腾地等着船主拎上船舱,掰开长长的喙,“劈劈啪啪”蹦到舱板上的都是半斤八两左右的鲤鱼、鲫鱼和草鱼之类。

夏天的夜晚是很闷热的。晚饭后,人们从堤上堤下带着竹席或木凳不请自来,河堤便成了农家闲聚乘凉的好地方,人们或坐或躺,谈传闻、讲故事、话鸡鸭狗猫,有人拿出尘封已久的二胡,弹奏起“刘海砍樵”、“补锅”之类的花鼓调,抑或展示五音不全的歌喉,唱响“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我家就在岸上住,听惯了艄公的号子,看惯了船上的白帆……”喜欢安静的则躺在凉席上,静听涛声,任河风吹佛,任歌声飞扬。偶尔一艘轮船载着灯火从远处飘来,在静谧的藕池河中,显得格外的耀眼璀璨。

冬天,河里只在中间有一股流水,顺着这股水向远处看,河水清澈透底,似断似续地流着,弱不禁风的样子。河床也裸露出来了,上面稀稀疏疏地长着翠绿的冬春季杂草。

寒冷的冬天,农活忙完了,冬修去!“冬修”是洞庭湖区人们对冬季里拓宽加高河堤的惯称。那时候,村子里的青壮劳力都要去冬修,也不在本村上堤,要自带被褥粮食到别村去冬修。数九寒冬,这个冷啊!但姑娘卷袖挽鬓在河里挖泥,小伙赤膊往堤上挑,什么累什么苦,都在那阵阵欢声笑语中。

那时候,小孩子们最喜欢冬修大军收工后晚饭的喷香、热闹。在借宿人家的土灶上炖一大锅猪肉白菜,用搪瓷洗脸盆装着;再把那挖河逮来的泥鳅、黄鳝等各种鲜活杂鱼辣辣地煮上,也用搪瓷洗脸盆盛着,一大盆米饭抬上来,一队人马或坐或站,围着搪瓷洗脸盆里的肉和鱼吃起来。借宿人家的小孩也就跟着打一顿难得的牙祭。经过人们两三个月的奋战,藕池河两岸的防洪堤被整固一新,以待来年河水畅快地浇灌这片肥沃的土地……

大河文章6:故乡的大河

文/九满

我家的老屋,窗户外面就是大河——藕池河。它自南向北在村后蜿蜒而过,最窄处的河道也有四五百米宽。每天太阳从屋顶划过,最后都到了河那里。

风和日丽的春天,万物复苏,藕池河渐渐地欢腾起来,河水像是有了身孕,河中间圆鼓鼓的,看着比边上的岸还要高。河面开阔,即便疾行的船只,也带着一份从容。快活的小燕子唱着春天的故事从南方飞回来了;成群的蝴蝶和蜜蜂在藕池河上空欢快地翻飞和戏耍;鹅黄的柳树舒展开柔软的枝条,让树林里的小鸟越聚越多;黑色的小蝌蚪在水草中自由的游弋,时而在阳光和清风里伸出脑袋来微笑;成群的鱼虾随着春水从藕池河游向小溪,冲进农田,给刚从冬眠中苏醒过来的故乡大地带来勃勃生机。

潮湿的日子,雾从藕池河里漫上来,把金色的田野、远处的村庄无限柔情地笼罩起来,将村子妆点得分外妖娆。

早晨,女人们不约而同地走出门,一人端一脸盆衣服,一路说笑着走到河边,把衣服从盆里倒出来,花花绿绿洒落在脚边。舀半盆水,澄净清澈,让人忍不住凝视一会儿。随后边往盆里倒洗衣粉,边用手搅拌直到产生大半盆白色的泡沫,然后将衣服放入盆里浸泡,之后,挥起棒槌,一起一落拍打,一串串富有节奏感的棒槌拍打衣服的声音,如古老原始的提示音,宣告着新的一天开始。

河边长满了不知名的小草,那是我们放牛的天然牧场,随便找一块石头或灌木把牛拴好,牛便以它为中心慢悠悠地啃噬着脚下的嫩草,偶尔发出一两声低沉的吼叫,我们在河边坐着、蹦着或跳下河嘻戏玩耍,尽情地享受着河水的清凉。累了,躺在软软的绿草上,看大雁飞翔,或陶醉在小鸟叽叽喳喳的欢歌笑语中,直到母亲扯开嗓子喊着我们的乳名,我们才会结束与蓝天白云的神交。

烈日下的夏天,藕池河的水位迅速蹿起来,坐在我家炕沿上,透过后窗,就能看到黄色的浊水滚滚北去。河水夹带着大量鱼虾从长江上游奔腾而来。正午气温升高时,我们带着捕鱼工具,跳进冰凉的河水捉鱼捞虾,不用一顿饭的功夫,成桶成桶的鱼虾便被抬上河岸。在母亲欣慰的目光下,我将鱼虾倒进木盆里放上水,让它们吐净泥土。随后,这些收获便成了我们家餐桌上的珍馐佳肴,也成了我儿时难得的骄傲。

渔民们把渔船开过来了。船头上有七八只黑色的鹭鸶傲然"金鸡独立"."鹭鸶抓鱼啰!"哪个小孩振臂一呼,很快河堤上就聚集了吵吵嚷嚷的小伙伴们,"快看鹭鸶抓鱼!快看鹭鸶抓鱼!"船主这时就会很得意地附和着,同时抓起一只鹭鸶,喂上几条小鱼,说声:"去吧!"随即臂膀一挥,那大鸟"嗖"地一声跃入河中没了踪影。

这会,船主就会掏出纸烟,美滋滋地吸上一口,坐在船头的长凳上翘起二郎腿,喷出一口长长的烟雾,然后盯着我们,微微笑了笑说:"等会吧,肯定有大鱼抓上来的!"也就巧了,一支烟的功夫,钻出水面的鹭鸶个个脖子鼓鼓的,扑腾扑腾地等着船主拎上船舱,掰开长长的喙,"劈劈啪啪"蹦到舱板上的都是半斤八两左右的鲤鱼、鲫鱼和草鱼之类。

夏天的夜晚是很闷热的。晚饭后,人们从堤上堤下带着竹席或木凳不请自来,河堤便成了农家闲聚乘凉的好地方,人们或坐或躺,谈传闻、讲故事、话鸡鸭狗猫,有人拿出尘封已久的二胡,弹奏起"刘海砍樵"、"补锅"之类的花鼓调,抑或展示五音不全的歌喉,唱响"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我家就在岸上住,听惯了艄公的号子,看惯了船上的白帆……"喜欢安静的则躺在凉席上,静听涛声,任河风吹佛,任歌声飞扬。偶尔一艘轮船载着灯火从远处飘来,在静谧的藕池河中,显得格外的耀眼璀璨。

冬天,河里只在中间有一股流水,顺着这股水向远处看,河水清澈透底,似断似续地流着,弱不禁风的样子。河床也裸露出来了,上面稀稀疏疏地长着翠绿的冬春季杂草。

农活忙完了,冬修去!"冬修"是洞庭湖区人们对冬季里拓宽加高河堤的惯称。那时候,村子里的青壮劳力都要去冬修,也不在本村上堤,要自带被褥粮食到别村去冬修。数九寒冬,这个冷啊!姑娘卷袖挽鬓在河里挖泥,小伙赤膊往堤上挑,什么累什么苦,都在那阵阵欢声笑语中。

那时候,小孩子们最喜欢冬修大军收工后晚饭的喷香、热闹。在借宿人家的土灶上炖一大锅猪肉白菜,用搪瓷洗脸盆装着;再把那挖河逮来的泥鳅、黄鳝等各种鲜活杂鱼辣辣地煮上,也用搪瓷洗脸盆盛着,一大盆米饭抬上来,一队人马或坐或站,围着搪瓷洗脸盆里的肉和鱼吃起来。借宿人家的小孩也就跟着打一顿难得的牙祭。经过人们两三个月的奋战,藕池河两岸的防洪堤被整固一新,以待来年河水畅快地浇灌湖区肥沃的土地……

大河文章7:抹不去的大河洲

文/吴定国

如今,当你乘车下旬阳县城时,很远就能看到高高竖立在老县城原套河和大河洲的部分河床处建起了的一栋栋楼房。可是,崭新的高楼,拂不去土生土长在这里的旬阳县城人对大河洲、还有那环河街面流动的套河的记忆。

思绪一下子就把我拉回60多年前的岁月。那时还是十多岁的我,常听父亲讲述旬阳“八景”的故事,大河洲就是“八景”之一的“铁索连孤洲”,故事离奇而又古怪。

相传那大河洲。每次汉江涨水后,忽大忽小、飘泊不定,时而还有金鸭子浮出水面,而那些来传教的洋人便打起了金鸭子的主意。当然,金鸭子也不是随便逮得着的。不知咋的,此事传到“八仙”之一的铁拐李的耳中。为使宝贝不被偷走,为使大河洲不再漂泊不定。铁拐李便施展法术用铁链子把大河洲和金鸭子牢牢的拴住。大河洲便成为了汉江流经安康境内的一块最大的河中岛屿般的沙洲。

我家祖居旬阳县城最高处的龚家梁子。居高临下,看的远,大河洲全收眼中。旬河流出旬城的东坛外,与汉江在这里交汇,那激流险滩名曰:“月亮滩”。“月亮滩”的上面,就是大河洲的最东端。每当月亮升起时、那皎洁的月光洒在河面上,因这里水流湍急就命名:“月亮滩”。大河洲上起上渡口,东西长约一公里,宽约百余米。旬阳县当时就是个弹丸的葫芦状的小山城,没有宽大的场地。

上世纪五十年代初,每到腊月,旬阳就要举办大型的物资交流大会,大河洲就是最理想的场地了。物资交流大会期间,除了展销城乡必需的生产、生活资料外,最热闹的莫过于放电影和从安康下来演出的汉剧团了。会场是用大布围城的园会场。我们小孩子为了看演出,又没钱买票,就从下面钻进去看演出。我记得汉剧老艺人龚敬荣主演的“炼印”,王道中、黄贤明主演的“杨乃武与小白菜”等剧目。没见过大世面的我,印象最深的就是物资交流大会十分热闹,那十里八乡的农民走几十里山路卖掉自己农产品、买回需用的生活用品。

那时的大河洲的鹅卵石、沙子是最为干净的。即使赤着脚,也不会担心被玻璃割伤,更不用说现在布满汉江的塑料袋和各种垃圾了,河水清澈见底,不会生长那光溜不及的青苔了。到了夏季,那环河街面流的是套河。那是我们那一代人最佳的天然浴场。记得1961年夏,我从西安回旬阳在套河中游泳,我童年的玩伴、好友王宝在套河中双手伸开,“啪啪”地打着水面,向我展示他那扁担水。正好河面游来一只小鳖,我一把把它逮住,玩了会儿又把它放生了。

那时环旬阳县城的汉江、旬河水是干净的,水是担回家直接可饮用的。那时水是清清的,天是蓝蓝的、空气也是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的污染。游泳上岸后,还到那大河洲的最上游处,栋老鸹黑(石炭),王宝用手伸进沙子中,一掏一个蚌壳。现在的沙洲中哪有这东西呀!

在那个年代,旬阳县城的房子都是土木建筑,没有一栋水泥结构的楼房。到了改革开放后,那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大河洲又为旬阳县城贡献了不知多少车的沙子,在七、八年前,为扩大县城,推土机昼夜不停地把沙子、石子搂底推铲,全部推在了老县城的边上,扩建了一个长约千余米、宽约30米的场所。自此,大河洲就留在了人们的记忆里,定格在了照片中。

别了,大河洲!你是我心中挥之不去、永远抹不掉的大河洲,你是我们那代旬阳人心中永远的记忆!

大河文章8:黄河过处物产丰

文/冯敏生

“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记得我的音乐老师曾在课堂上这样讲:“大河,就是黄河,中华民族的母亲河,离我们这儿只有一百多里路,我们村旁的弘农涧河,就是流进母亲黄河的怀抱里去的!”

沿着弘农涧河去看黄河,一直是我少年时的梦想。

绚丽的秋日,我驱车沿着弘农涧河岸边去看黄河。悠然宁静的弘农涧河水,流经家乡朱阳镇的区域最长。就在近几年里,经过家乡人对弘农涧河的精心治理,河畅、水清、岸绿,景美。由于河水的润泽,村庄隽秀灵动,古镇充满诗情画意。我常邂逅家乡的乡亲们,那甜蜜的笑脸上,荡漾着幸福。

在函谷关北寨村,我终于望见了仰慕已久的大黄河。极目远眺,湛蓝的晴空下,九曲黄河,一路奔走,汹涌澎湃,滚滚东流。我心中不禁被黄河这种百折不挠、激流勇进、追赶梦想的精神所震撼。

此刻我望见,满怀乡愁的弘农涧河,宛若一位远嫁到他乡的女儿,经过长途跋涉,终于回到母亲黄河的怀抱中。这母女俩好像久别重逢,紧紧地偎依在一起,显得那么温情,那么动人。

我站在观景台上极目远眺。黄河两岸,或是壁立千仞的五彩山峰,或是平坦如砥的田野滩涂。河之南,灵宝函谷关镇东寨塬,满眼苹果飘香;河之北,山西芮城东垆乡西南村,一望无际绿色的田园风光在岸边延展。母亲黄河,真正成为造福两岸人民的幸福河!

在中国的地理版图上,黄河书写了一个大“几”字。就在“几”字的右下拐弯处,闪烁着一颗璀璨的黄河明珠,她就是“黄河三门峡,美丽天鹅城”。

2018年初冬,我与一位来自郑州的文友在风光旖旎的三门峡相逢。那一晚,我们在陕州地坑院住宿,我俩头枕着黄河的波涛,进入了香甜的梦乡。第二天早晨,几声鸡鸣把我们唤醒。走出窑洞抬头仰望,我们仿佛在大地的深处。窑洞顶上,挺立着一棵沧桑的老柿子树,那铁枝铜杆上高挂着一树火红的柿子,在秋日的原野上,显得格外醒目、喜庆。每座窑洞门楣上,挂着金黄的玉米,或者一串串红辣椒,独具陕州农家院落风格。

我们顺着窑洞地道,钻进修葺一新、连在一起四五个地坑院落,观赏了陕州剪纸、捶草印花、陕州锣鼓书等民俗表演与非遗展示。在地坑院内,尤其秦仙绸老师表演的陕州锣鼓书,令我振奋。她那浑厚豪放的女中音,伴随着激越昂扬的锣鼓声,仿佛是黄河的波涛在澎湃。

中午时分,我们来到黄河天鹅湖湿地公园。阳光下,湖面波光粼粼,天鹅翔舞,碧水蓝天融为一色。漫步于天鹅湖畔,柳林如瀑,翠竹摇曳,石径小路,令人沉醉。每年的冬季,成千上万只白天鹅,从遥远的西伯利亚来到这儿越冬栖息,在这里演绎迷人的“天鹅湖”,让冬日里的黄河三门峡,如临仙境。诗人舒婷曾来到这里,动情地留下优美的诗句:白天鹅落脚的地方,是我们心中光明的河。

小时候每到冬季,我们小孩子嘴馋得慌,常捡拾些干柴去烧烤玉米粒和黄豆子吃。记得在一年腊月里,赶马车的老父亲从灵宝城为生产队购置农具回家,特意买来一小袋子大红枣。母亲分给我们每人四五个品尝,那甘甜的大红枣,至今让我回味无穷。母亲说:“这是灵宝大王镇后地村的红枣,皮薄肉厚,香甜可口,是黄河水滋润的!”

我沿着新修的百里沿黄生态廊道,一路向西,来到示范区大王镇后地村明清古枣林。远远望见,宽阔宁静的黄河,从大王镇后地村的西、北、东三面绕村而过,形成一个半岛。半岛上,荷花满塘,菖蒲葱茏。尤其这里所产的大红枣,肉厚味美,非同平常。

徜徉于明清古枣林主题公园,与古枣树会晤。枣林近看如一首朴素典雅的诗,远看如一幅水墨画,一棵枣树就有一个黄河故事。这些万亩古枣树,成为乡亲们脱贫致富的“幸福树”。有的古枣树年龄已经500岁以上,苍凉遒劲,宛如清逸俊朗的长寿老人;有的新生枣树亭亭玉立,宛如英姿勃发的青年后生。新铺成的彩色沥青路面,如彩色绸带似的,在枣林间蜿蜒飘荡。络绎不绝的游客们,有扛着长枪短炮来摄影的,有绘画写生的,有休闲康养的,他们愉快爽朗的欢笑声,在枣林荡漾。

来到后地村,一树树红彤彤的大枣刚好成熟了,一串串红玛瑙似的大枣藏在绿叶间,格外惹眼。喜滋滋地从树上采摘红枣细细品味,缕缕香甜直抵心田。我想:倘若没有黄河水的浸润,哪有如此香甜的大红枣?

曹靖华先生诗云:“顽猴探头树枝间,蟠桃哪有灵枣鲜。”黄河的情愫铭刻于胸,无论行走何方,我总听到黄河从我心底欢快地奔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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