榨菜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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榨菜文章1:小蚂蚁

文/坎西哥

我喜欢榨菜。无论是新鲜着吃还是制作成坛子菜,无论是吃它的茎还是吃它的叶,我以为都是非常的美味。

因此我在我的菜地里种了许多的榨菜。谁料想我这菜地里竟然还生活着一簇非常小的黑色蚂蚁,它们也和我一样,也十分地喜欢这榨菜。从我种下的那天起,它们便在这榨菜的根茎旁筑巢,并吸食这菜的汁液。

这让我很恼火,但又无计可施,因为我的菜地从来就不使用农药。

这就让这些蚂蚁、青虫和蚱蜢这类小东西捡了便宜。小青虫和小蚱蜢都还好对付,我可以拿双筷子夹走它们,这小蚂蚁却实在太多太小了,真是无可奈何。

还是随它去吧。这生活在泥土之中的微不足道的小东西,其实跟我一样,也只不过是为了一亨口福,甚至这小家伙还不一定仅仅是亨口福,而是为了饱肚、为了生存。我又何必为了我这一己之私欲而与这小东西为难,甚而至于大肆杀戮呢?我实在还可以多种几根榨菜,养了这群蚂蚁之外,自己同样还可以享我的口福。而况自然界是公平的,当这蚂蚁成灾的时候,自然会有它们的天敌来制约它们。正像那同样吸食汁液的蚜虫一样,多了就会有瓢虫来制约它们。

人类常常自以为是地认为自己居在食物链的顶端,是最高级的动物,可以为所欲为,而实则怎么也逃脱不了自然公平法则的叛决。我们对自然资源毫无节制的掘取,对人类社会所谓发展、进步的盲目追求,马上就制造出了自然资源枯竭、环境恶化、灾害横行等等的一系列的恶果。

仔细想来,我们又何尝不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蚂蚁。

榨菜文章2:榨菜

文/黄晔

周末晚餐做了一道青椒榨菜炒肉丝,家人说:好久没吃这个菜了,真是好吃。隔天用吃剩下的做了臊子面,卧一个荷包蛋,烫几片青菜,孩子吃得连声叫好。

真是很久都没做这道菜了。懒惰是主要原因,买不到合适的榨菜也是一个原因。可能有人会说:榨菜嘛,哪里没有卖的?的确,菜场里卖干调料的一般都会有大纸盒装的榨菜出售,但说实话,很难买到那种脆嫩可口的,菜场里卖的要么是吃起来没有脆劲儿,要么是味道不纯,有密封不好导致的臭味。

我喜欢买那种袋装涪陵全形榨菜,腌制入味,口感脆生,洗净切丝用水略略冲洗,与青椒丝一起入锅翻炒,再加入炒好的肉丝,是一个能佐餐开胃的好菜。

在我们家,榨菜是万能的,炒肉丝可以;烧肉丸子放几片可以提味;包馄饨放一点榨菜末,是咸鲜味道;做木耳肉片汤时,切几片和凉水一道煮开,那汤的味道会格外鲜美。吃空心菜的时候,把空心菜梗掐成寸段,盐腌除水,榨菜切丝,再加一点青椒丝一起炒,嚼着脆脆的感觉像咬着嘎嘣脆的夏天。即便是不加任何其他食材,单单榨菜切丝或丁,加少许生抽翻炒,也是吃粥的绝配。

对榨菜的偏爱,来自我父母的影响。

已经不记得父母是什么时候开始买回榨菜的了。仔细想想,应该是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在旁人眼里,我父母是存不住钱的人,每月工资不过百来元,他们却有着完全一致的观念,除了必须的开销,摆在第一位的是要让全家人吃好。于是,青椒榨菜炒肉丝成了我门一家四口隔三岔五打牙祭的主菜,常吃常鲜。

有一年,广东老家有亲戚过来,母亲很隆重地做了青椒榨菜炒肉丝,原本以为亲戚也会和我们一样觉得美味,没想到,亲戚回去以后却对人抱怨我父母居然用咸菜招待他。他哪里知道,这在我家是最高的招待礼仪啊。

记忆里的榨菜都是装在一种外面套着竹编网格的土陶坛里,黄泥巴封口。很少碰到刚开封的时候,所以每每要伸长胳膊探进坛子里去取,坛子很深,全凭手摸索,谁也不知道会抓上一块什么样的榨菜,拿出来后一般不会调换,老的嫩的听天由命,很有些探宝的意味。后来,土陶坛变成了大纸盒,榨菜用塑料袋密封,拆开包装,撕开封口,内里一览无遗,可以任选。再后来还出了好些新品种,小包榨菜丝,榨菜条,榨菜丁;原味、麻辣味、怪味……吃来吃去,却还是喜欢最简单的原味全形榨菜。

我百度了一下,才知道,土陶坛包装的榨菜能够在坛中发酵,味道更加鲜美并耐贮。更让我惊喜的是,榨菜居然与我居住的城市宜昌有密切关联:据原涪陵州志《涪州志》记载,“1898年(清朝光绪二十四年),涪陵县城郊商人邱寿安将涪陵青菜头‘风干脱水’加盐腌制,经榨压除去卤水(盐水),拌上香料,装入陶坛,密封存放。当年送一坛在湖北宜昌开‘荣生昌’酱园店的弟弟邱汉章,邱汉章在一次宴会上将哥哥邱寿安送与的榨菜让客人品尝,客人们倍觉可口,其风味‘嫩、脆、鲜、香’,为其他任何咸菜所不及,争相订货。1899年,邱寿安专设作坊加工,扩大生产,并按其加工工艺过程将其命名为‘榨菜’(意即‘经盐腌榨制过的咸菜’)。‘榨菜’一词从此诞生。”

我暗想,如果那个亲戚知道榨菜历史悠久,并且与法国酸黄瓜、德国甜酸甘蓝并称世界三大名腌菜,他还会不会对我父母用咸菜招待他心存芥蒂呢?

榨菜文章3:小蚂蚁

文/坎西哥

我喜欢榨菜。无论是新鲜着吃还是制作成坛子菜,无论是吃它的茎还是吃它的叶,我以为都是非常的美味。

因此我在我的菜地里种了许多的榨菜。谁料想我这菜地里竟然还生活着一簇非常小的黑色蚂蚁,它们也和我一样,也十分地喜欢这榨菜。从我种下的那天起,它们便在这榨菜的根茎旁筑巢,并吸食这菜的汁液。

这让我很恼火,但又无计可施,因为我的菜地从来就不使用农药。

这就让这些蚂蚁、青虫和蚱蜢这类小东西捡了便宜。小青虫和小蚱蜢都还好对付,我可以拿双筷子夹走它们,这小蚂蚁却实在太多太小了,真是无可奈何。

还是随它去吧。这生活在泥土之中的微不足道的小东西,其实跟我一样,也只不过是为了一亨口福,甚至这小家伙还不一定仅仅是亨口福,而是为了饱肚、为了生存。我又何必为了我这一己之私欲而与这小东西为难,甚而至于大肆杀戮呢?我实在还可以多种几根榨菜,养了这群蚂蚁之外,自己同样还可以享我的口福。而况自然界是公平的,当这蚂蚁成灾的时候,自然会有它们的天敌来制约它们。正像那同样吸食汁液的蚜虫一样,多了就会有瓢虫来制约它们。

人类常常自以为是地认为自己居在食物链的顶端,是最高级的动物,可以为所欲为,而实则怎么也逃脱不了自然公平法则的叛决。我们对自然资源毫无节制的掘取,对人类社会所谓发展、进步的盲目追求,马上就制造出了自然资源枯竭、环境恶化、灾害横行等等的一系列的恶果。

仔细想来,我们又何尝不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蚂蚁。

榨菜文章4:榨菜和荔枝

文/商子雍

什么地方,可以把榨菜和荔枝摆在一起呢?答案之一是餐桌;下饭的菜是榨菜炒肉丝,餐后水果嘛,荔枝。

当然还有答案之二,是一个比餐桌大了很多的地方——重庆市涪陵区的锦绣广场。这个广场的名字原来叫做“两江”,建造在长江和乌江交汇处旁边的一处高地上,十分气派。置身于广场之上,鸟瞰绿色的乌江注入黄色的长江,心中会产生一种很奇特的感受。广场上还矗立着两件青铜造像,一件是晾晒榨菜的工人,另一件是运送荔枝的挑夫,尽管体量不是很大,却也引人驻足。

锦绣广场上有与榨菜有关的雕塑,没人会感到奇怪;作为一种地方特产,涪陵榨菜太有名了,走遍长城内外、大江南北,哪一个城市里的超市货架上,会没有涪陵榨菜呢?味道不错,食用方便,价格低廉,这么好的榨菜,你想不喜欢它都难!

和所有的腌菜,诸如萝卜干、雪里蕻、大头菜一样,榨菜也是以一种蔬菜为主要原料加工而成。这种蔬菜名曰青菜头,最早的种植地是涪陵,现虽已推广到南北各地,但仍以涪陵青菜头品质最优、最适合用来加工榨菜。一方水土养一方特产,看来此说不谬!

不过,青菜头原本只是一种蔬菜,或热炒、或凉拌,端上餐桌供人享用。但清末光绪二十四年(公元1898年),一次青菜头的好年景和一位酱菜园雇员的创新意识邂逅,再加上酱菜园老板的商业头脑与投资魄力,促成了青菜头嬗变为榨菜的华丽转身。这个雇员是资中人邓炳成,在涪陵人邱寿元的酱菜园里从事管理。面对着丰收的青菜头,邓炳成灵机一动:何不像家乡资中腌制大头菜那样,把青菜头全形加工成酱菜呢?新产品出来以后,“有客至,主妇置于席间,宾主皆赞美”。精明的主人邱寿元立即看到了蕴藏在这一创新中的巨大商机,于是拜邓炳成为“掌脉师”(类似今天的总技师),投资生产,推向市场,发了一笔不算太小的财。由于加工过程中有把晾晒脱水、初腌之后的青菜头放进木箱榨除盐水这么一道工艺,故以榨菜相呼矣!

锦绣广场上与榨菜有关的雕塑,是几位工友正在晾晒榨菜的场面;赞美劳动,歌颂工农,立足于中国的主流意识形态,当然无可非议。但为什么不给邓炳成、邱寿元造像呢?大到造就了一个在涪陵历经百余年不衰的重要产业,小到可以让众多百姓享受口福,他们才是居功至伟呢!不说所有中国人,起码,涪陵人绝不应该忘记他们。邓炳成和邱寿元,是涪陵历史上当之无愧的城市功臣!

至于锦绣广场上的另一件与荔枝有关的雕塑,可能就会让一些人感到困惑了。荔枝的产地不是岭南吗?连四川人苏东坡都说:“日啖荔枝三百颗,不妨常作岭南人”呢!没错,从古到今,岭南(包括广东、广西、海南)一直都是荔枝的重要产地;但苏东坡还说过另一句话:唐代,杨贵妃吃的荔枝,“自涪州致之,非岭南也”。知道了吧,旧时,蜀地的涪(涪陵)、泸(泸州)、戎(宜宾)等地,也盛产荔枝,而且,由于蜀地到长安,要比岭南到长安路程近了许多,所以诚如苏东坡所言,当年杨贵妃在长安吃的荔枝,不是来自岭南,而是来自蜀地。还要多说几句的是,当时泸、戎等地出产的荔枝,或走陆路,或走水路,在涪州集中后,再沿着唐天宝年间开辟的官道荔枝道穿越巴山,来到汉中西乡的南子午镇,继续北上,沿汉代开辟的官道子午道穿越秦岭,抵达长安城外的北子午镇。在唐代,涪陵和荔枝,还真是关系密切呢,与荔枝有关的雕塑出现在锦绣广场上,实在是理所当然!

由于自明朝末年以后气候变冷,如今,每逢七八月时,涪陵已经见不到挂满红果的荔枝树了。不过但凡历史,只会远去,不会消失。锦绣广场上的那两件雕塑,一个在展示继续发展着的历史,一个则是回顾已经被尘封的旧事,都让人感慨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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