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河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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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河散文1:白河变了

文/王思彤

白河是我们的母亲河,它从南阳古城穿梭而过。以前河的两岸十分陡峭,岸边长满了树和杂草,人们如果想到河边洗洗手都会感到非常艰难,只有在比较繁华的地段才会有一两处台阶供人们下去。那个时候的人们也很穷,妇人们通常要到河边洗衣服,她们就只能拉着那些树干慢慢的向下滑,小心翼翼地前进,到河边还要注意一些青苔,稍有不慎,就会掉到河里。

河水污染比较严重,一些地段河水又臭又黑,有时还会干涸,河床里布满了乱七八糟的塑料袋儿,真是满目疮痍呀!

然而,短短几年时间白河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看呀!现在的白河焕然一新,河水清澈见底,远远望去像是一块巨大的碧绿的翡翠,晶莹剔透。站在岸边可以非常清楚的看见那些小鱼小虾。他们在水里尽情地游来游去。白鹭在天空中欢快的飞着,时高时低。有时,它们的翅膀掠过水面,激起一层层白色的浪花,像一朵朵盛开在河中央的白牡丹,漂亮极了。河边错落有致的树木倒映在水中,形成一幅层峦叠翠的山水画卷,让人流连忘返。

河岸的景色也很迷人,到处都是花花草草。一条弯弯曲曲的健康步道沿着白河蔓延数十里,前来跑步的人们络绎不绝。一座座亭台楼榭,一个个怪石假山,一坛坛奇花异草,组成了一个蔚为壮观的白河园林,令人叹为观止。人们还建了一个大大的荷花池,只要一到夏天,荷花就会开出粉的、白的花,一朵朵,一束束,香气四溢,沁人心脾,真美丽呀!在一些地方你会看到人们用杂树的树干钉到地上做成好多又圆又粗的木桩,供小孩子们玩。如果你想洗手,河岸上每隔一小段都建有台阶,非常方便。

白河变了,现在的白河变得美丽了,热闹了,到处都充满了欢声笑语。我爱我的家乡,更爱家乡的白河。

母亲河散文2:河之魂,桥之魄

文/马淑琴

永定河是北京的母亲河,更是我的家乡——京西门头沟的母亲河。这条在历史上流淌了300多万年的河流,把冲积扇铺成产床,孕育了古都北京,拓出锦川秀土,创造了丰富灿烂的永定河文化。

永定河从管涔山的分水岭流出来,从更新世后期的那道年轮里流出来,向天地打开了自己。千里波涛,漫漫长路,每一朵浪花,都背负着狂涛般希望的梦幻。300万年的行程,680公里的距离,273条支流的汇入,汇成母亲的气魄。把命运,连同名字,全部交给了天地,全部交给流程与地域,全部交给了经过的每一寸光阴与爱着的每一个生灵。带着万古不变的基因,完成了从水到河、从河到系、从源到源的演化与升腾。

永定河从三家店冲出山口,分成东西两汊,我家的村子就在永定西汊河的西岸。祖祖辈辈生于斯长于斯,对于我,这是一条生命之河、亲情之河。父亲有“挑脚”的绝活儿,一条扁担、八根绳、两只筐,挑着全家的日子,赶上永定河发大水,他把筐扛在肩上,渡水过河,如一艘古老的战舰,把所有的惊涛都甩到身后。我的小脚奶奶名曰马殷氏,是娘家与婆家姓氏的融合。奶奶娘家是三家店殷家大户,为何顺着河的流向嫁给大峪村贫寒之家当了童养媳,至今是个谜。母亲则是从妙峰山脚下、永定河边的下苇甸村,被一乘花轿抬着,沿着河边古道,从中游抬到了下游。1943年灾荒,在公公饿死,丈夫和婆婆病饿卧床的生死关头,母亲背着孩子顺河南下,沿着水流的方向去寻一线生机,在大河的拐弯处,找到干杂活的庄园,每晚给家人带回瓜菜,外加给长工做饭烧糊的锅巴。月影下,一双被改造过的脚,淌着星波,来来回回挪动着孩子和口袋,用重复的力气和时间,为亲人走出一条生命的延长线。

我本人对这条河的感受,是从懵懂中开始的。两岁的我,被父亲抱着,母亲跟着,坐上村东河上的那条木船到河对岸,父母去锄土改时分给我家的四亩地。拉船的梁爷爷抱着我,坐在船沿。父亲接过缆绳,接过一条河的航线。一个浪头打过来,记忆打了一个趔趄,被淋湿。溅起的水珠落到脸上,像是天上落下的星光。梁爷爷用粗布袖口轻轻抹去我脸上的水珠,懵懂的记忆永远也无法抹去,渐渐地又长成了一条河。

从奶奶带我到东西汊河之间沙土岗上的刘大奶奶家,看他家的大黑猫从河里叼回大鱼,到中学时代老师带着我们在河边修建游泳池,每块搬起的石头下面都会有泥鳅或河蚌;从常在河边田地里拔野菜割青草,在南河边歪脖柳旁学着青蛙跳水,把肚皮拍得生疼,到无数次沿那条从永定河引出的沟渠土埂,走到河东场院的大柳树下,听生产队长敲响挂在树上的半截铁轨,然后去从事粮田或菜田的各种农活儿,等陌上花开或架上结果,掺杂着些许或翠绿或金黄或玫瑰色的梦,连同河畔原野上空回荡的欢声笑语,惊飞掠过的飞鸟和苍鹰……河西那块地则种满了京白梨,给今天留下“梨园”的名字,路边是一排粗壮的核桃树,里面还有几十架葡萄,紫色的玫瑰香和浅绿色的马奶,飘出缕缕香气。那条最初是清代官员王德榜组织修建的城龙灌渠从地边穿过,充沛的水流一直奔向卧龙岗,浇灌了大面积的土地……

可以说,这条河的记忆和感受,嵌进了生命与灵魂,有如父母的基因。这种记忆和感受,经历了从感性到理性的升华,以及从被动到主动的过程。这种主动完全是从20年前,在诸多被永定河养育,对这条河极度热爱的一批仁人志士的努力下诞生的“北京永定河文化研究会”成立前后,我才努力跳出自然的边界,主动地去认识这条生命的河流。

桥,对于我,是仅次于河的第二大意象。河与桥不能分开,河之魂,桥之魄,是紧紧联系在一起的。大桥长长,是那条母亲河挺起的脊梁,水的风骨,以桥的姿态,擎起天的重量。

永定河上最有名的要数那座卢沟桥了。浑水溢满古时的卢沟,湍急的水流打着黑色的漩涡,河边简陋荒莽的古渡,托起百姓和兵家之路,重复小心拘谨的跨越,不因季节失重而倾覆。金中都大军南下的铁骑,昂首通过一座软软的浮桥,河水涨潮的金国盛世,足以为一座北方最长的石桥奠基。设计者和施工方的名字,早已经顺着河水流逝,无从考证,却留下一轮明月照卢沟,穿越时空的优雅圣景,留下金大定二十九年铿锵的年号,和金章宗“卢沟晓月”与“燕京八景之一”的不朽命名。一群谜一样的狮子,占满两侧石栏281根望柱,占尽石桥一世的风光,把桥下的波浪和桥上的烽烟,细细端详了八百年。一幅绢质图上的西山苍莽,汤汤河水闪烁丝质的光。“卢沟运筏图”的绿树掩映着楼阁庙宇、店铺酒晃、车马行人、赶车的、挑担的、背柴的、喂马的、牧牛的、卖酒的……写尽卢沟两岸驿通四海的万千气象。十一孔的石桥,立于景色的中心,为一条河领衔。

清朝的一场洪水,将明的重修毁于浊浪。康熙帝把1698年的又一次重修郑重地记在桥西头的石碑上。也许沾了一座桥的光,

朝廷大规模砌筑河堤, 整修河道,并隆重为河赐名“永定”,构筑一条河“永世安澜”的梦想。乾隆皇帝又亲题“卢沟晓月碑”,与康熙帝的重修碑遥遥相对,各占东西。两位皇帝把一座石桥提升为“顶层设计”。

1937年7月7日的那声枪响,使一座桥站立起来,成为全民族抗战的丰碑与同义语,用一个民族的血肉,赋予一座桥更加悲壮与神圣的意义。

三百万年的历史,需要多少时空的跨越;一条长河的水面,

需要多少往复的畅行。永定河上的桥,是大河世世代代诺言般的风景。河的西岸是我们的村子,祖先们把躯体当成桥,背负命运涉水,或靠漩涡里的两支木锨,奋力地划着笸箩。生命常常沦为断桥,于激流中塌陷或者倾覆,失身搁浅的梦,在水流之下为桥奠基。清廷大臣王德榜巡河治水,成就了麻峪村人在东河建起第一座木桥。西河的大峪村人,48户集资成立善桥会,给修桥补路的善事赋予庄严神圣,连同浪漫和仪式感,像古人将辛勤的劳作吟唱成万世不朽的《诗经》。村人精选出架桥的汉子,都有很好的水性。其中一位名叫马文禄,多年之后又有一位马永安,他们是我的爷爷和父亲。中秋之后,村人割下一捆捆柔韧的柳条,在河边牢牢钉下柳木桩子,跟随木槌敲打的节奏,用柳条编织桥墩。像是投放一粒种子,汉子们准确地把桥墩投放在水中该有的位置,以超越水流的速度,在桥墩里装满河石,使每一个桥墩以不可摧的定力,在激流的推搡中站稳脚跟。白露节那天,汉子们披着清凉的晨露,隆重列队,将一丈八尺长的桥板,一块块顺序铺上桥墩。东西两岸站满乡亲,见证河的盛事。一条大河于炸裂的鞭炮声中,举起一座十四孔的木桥,如诗如梦。

搭桥的汉子追赶着季节,让水上之路避开开河冰凌的野马,躲让汛期肆虐的洪峰。从白露至惊蛰的日子,定为一座桥的时辰与限期,抢在开河汹涌的冰凌之前赶到上游,监视三月风吹来的“桃花汛”。当传递汛情的鞭炮响起来了,下游的汉子们闻声拆桥,将他们缔造的水上之路虔诚的地封存,犹如封存会发芽的种子,期待下一季的收成。

醇厚朴实的村人从不滥用桥的功能,像侍弄一块庄稼地,细心呵护着桥的基因。在村口建起一处桥房子,一座简朴的桥头堡,

住着勤勉的守桥人。以桥养桥是村人的智慧,马帮和驼队驮着重量过桥,都要在桥房子留下买路钱和对桥的叩谢,换成打上烙印的竹牌,再交给对岸的守桥人。桥板上累积着越来越多的脚印和蹄印,累积着桥的创造与过桥人的敬慕与尊崇。善桥会最大的善举,是用桥的收入支撑起村里的小学校,用一座木桥撑起乡村教育,撑起一方智慧的培育与启迪,撑起一个村庄的尊严和明天。

最后走过这座木桥,是上世纪的70年代初。这时的木桥早已没有了季节的滞限,成为大河长久的通途。今天的西河已成干涸的记忆,心头却总在荡漾水的涟漪。一个女人常常站在河边,

于桥房子的位置静静凝望。她在寻找和凭吊当年那座桥,心底渐渐耸起一座桥的丰碑,慨叹河与桥的旧时风光,与今天西河道上的永定河公园,其实只隔着一场梦的距离。

母亲河散文3:母亲河的眼泪

文/王毅

我已许久没回故乡,尽管我工作的县城离故乡并不遥远。

绝非冷漠缺少亲情,也并非繁忙缺少闲情。野人怀土,小草恋山,倦鸟归林。只因为每次回家,不堪目睹母亲河的衰老沧桑。那一河脏水如污浊的眼泪,漂浮的垃圾似道道皱纹,两岸的杂树则披头散发,而拦腰斩断河流的一条条土坝,仿佛锋利无情的刀,把母亲河割得残肢断臂。这样猥琐的画面,一次次刺痛我的眼球,撩拨我的感伤,扭曲我的记忆。

相见不如怀念。我的母亲河原本不是这样的。它宽阔伟岸,碧水荡漾,是鱼和虾们的乐园,也是我情感深处魂牵梦萦的精神家园。

查找有关资料,可看到关于母亲河的文字记载:内荆河古名夏水,曾是长江的分支河流。发源于湖北荆门市西北部,经江陵、沙市、监利3县市,至洪湖市新滩口入长江,全长358公里。沿线串连长湖、三湖、白露湖、洪湖、大沙湖等湖泊,联络数以百计的大小河渠、溪沟,河道迂回曲折,一般宽约百米。1949年以前,是江汉平原水网运输的主要组成部分。后经截弯取直,成为全长184.5公里的四湖总干渠,内荆河分成彼此不相连的河段。

这就是我曾经骄傲的、富饶的、丰姿绰约的母亲河。

大汉民族千百年来习惯于沿河而居。我的故乡就叫沿河村,以前叫大河村。内荆河,承载了我太多梦想和情愫。

大凡每一条河流都会烙上童年的印记。缺少河流的童年,快乐的时空何所倚呢?每次回家,我总是徘徊河边,去寻觅童年的脚印,回味内荆河的涛声,倾听龙舟竞渡的鼓点,吮吸水草的清香。那时候,每到夜深人静,常常可以听到河上行船的汽笛声,低沉而悠长,浑厚而浓重,如深情的大提琴曲,伴我渐入梦乡。外公外婆那时在河上驾船打鱼,每当夕阳的余晖映照河面,波光粼粼中,外婆的乌篷船缓缓靠岸,我和妹妹们就欢天喜地下河迎接,晚餐注定有丰盛的鱼宴。直到现在,我最爱的食谱还是母亲做的鱼:煎鱼、蒸鱼、炸鱼、鱼汤、腊鱼等。

四季轮回,我的母亲河呈现多彩多姿的美。印象最深的是夏天。在炎热的漫长的暑假,不用上学真好。晌午时分,大人们下田干活了,我们就成了河里的小鱼儿,赤条条的,白花花的,窜上跳下,吵得河水烦躁不安。而运粮船一驶过,伙伴们便惊恐地跳上岸来,看巨浪拍打着河岸。河对岸是一望无际的瓜田,绿叶下的西瓜、香瓜、烧瓜等,诱惑着我们这些馋孩子。水性好的于是泅渡过河,偷了瓜在河边贪婪的暴食,而我只能隔河流口水。一次,实在顶不住瓜的诱惑,壮着胆狗刨式游了过去,划了许久,才到河中央,彼岸仿佛很遥远,而远处传来运粮船的汽笛声。因为体力不支,危险又步步逼近,只好放弃对瓜田的进攻,快快撤退回去。当小脚丫终于可以踩到松软的河床,大浪就奔袭过来。我浑身瘫软坐在河边,惊魂未定,望着远去的运粮船,望着彼岸暗香浮动的瓜田,抱怨起眼前太宽太阔的河道。

村子下游不远处,就是柳关街的码头。由一条条青石板砌成台阶,我常常坐在码头的石板上,把脚泡在清澈的河水中,任凭小鱼儿撩拨着小脚丫,痒痒的,让人心情愉悦。炫目的阳光下,结实的木跳板上,映出搬运工高大壮实的剪影,宛如一尊尊雕塑。那光着古铜色膀子、浑身黑汗水流的,不就是三爹嘛。三爹背着沉甸甸的麻袋,从船上一步步沉稳地走过跳板,走进粮仓,然后空手返回来,从监工手上领取一根黄色的小竹条,那是记账领工钱的凭据。三爹原来是村里的教师,因为家里人总是吃不饱,三爹便毅然辞去了教书行当,回家务农。农闲时就到码头当搬运工,挣点零钱养家糊口。大爹现在还经常唠叨:当初三爹要是不辞职,挺一挺,眼下也有退休工资啊。

说来好笑,我的情窦早开,也与母亲河有关。中学时代,放学后,我常捧着一本书,在河边的树林里如痴如醉地阅读,任凭树上知了刺耳的聒噪,不顾河边抽水机“突突”的轰鸣,也不闻二哥的竹笛吹得多么悠扬,却常常被河对岸一个女子的细声呼唤所吸引。

青草齐膝的河堤上,女孩叫着二哥的名字,约他去街上看电影。于是二哥就划着小船过去。我看见二哥健步跃上岸,也不管小船无主的在水面转悠,径直牵了女孩的手,消失在瓜田深处,河边散落他们风铃般的笑声,连戏水的鸭群也扑打翅膀跟着乐。不久便得知这女孩是我语文老师的女儿,她后来成了我的嫂子。

二哥的爱情显然传染了我。我常常呆坐在河边,痴痴地想,什么时候,也有一个女子在水一方呼唤我的名字,让我幸福得如二哥,如河边扑腾的鸭子们。我拿来二哥的竹笛吹起来,想象笛声也会引来我的爱情。恍惚间,绿色的瓜田边走来一个挑水的少女,她身穿白色连衣裙,高挑而苗条,来到河边,用桶荡开水面,舀了水,却不急着走开,望着河面,朝着隐藏笛声的小树林挥手。啊,那不是我中学的同班同学娥子吗?娥子就住在河对岸的小村庄,紧邻学校的后门。她应该经常到河边担水,可我却从来没有留意过。我的涩涩的青春期,我的美丽大方的村姑,我的懵懂的初恋,宛如暴涨的一河春水。爱情就这样不期而至,在静静的河边孕育,然后是发芽、开花,却没有结果。

人世间,所有的爱情都有一样的甜蜜,而失恋却各有各的痛苦。故乡的河,没有阻隔我的爱情,可是户籍政策的河,却无情地阻断了我的梦想。因为农村户口的原因,村姑娥子最终没能走进我的家门,对于已经考上大学的儿子,传统守旧的父母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接受一个“黑市户口”的村姑的。如今,当国家户籍新政取消“农业”与“非农”之分时,我已步入中年,只能用忏悔的泪水,来诅咒这可恨的户籍制度的藩篱;只能用无力的甚至无聊的文字,来祭奠我的遥远的初恋。

前年回家时,听父亲叹息说,村里患血吸虫和乙肝的病人很多,可能与门前的河水有关。我的心禁不住悲凉起来。

内荆河本来与南部宽阔的四湖河是连通的,可是一座废弃多年的红卫闸,生生阻隔了上游来水。这些年内荆河不断淤塞,不断崩岸,昔日的大河俨然成了一条水沟,河床逐年抬升,已超过四湖河一米多高,加之下游一道道拦坝,我的满目疮痍的母亲河,已成为一条死河,仅存的一点天然蓄水,还可看到河的佝偻身影,其灌溉功能基本丧失。

我的思绪回到1985年的那个夏天。天空幽蓝而高远,南风从彼岸吹来,带着温润的气息。我躺在河边的树林里,一边看书,一边守护抽水机。汩汩清泉从水泵口喷涌而出,哗啦啦奔向远方的田野,水沟里不时有鱼儿腾跃。就在这个晌午,邮差送来了高考录取通知书。那一刻,面对河流我突然热泪奔涌,依依难舍。内荆河,我不能再陪伴你了,我要走了,走进一座人流熙攘的陌生城市,成为故乡人奢望的、歆羡的城里人了,河流留给我的,只有温馨的记忆和遥远的牵挂。

再回故乡,眼前满河的水花生、青苔疯长,河面已然成为捉摸不透、积蓄阴谋的沼泽地。父亲说,一河的青苔蔓延,鱼儿无法吸氧,这几年河里基本上没有鱼了。

这哪里是我家门前潺潺流淌的内荆河啊!儿时的内荆河水草丰茂,河里生长着一种叫“鸭舌头”的绿色带状水草,一丛丛细长的水草,在清澈的水底轻柔舞动,那是农家喂猪的饲料。驾一只木船下河,两支竹篙交叉伸下去,旋转搅动,拔出来准有沉甸甸的水草,一会儿小船就堆满了。现在才知道,“鸭舌头”的学名叫苦草。

恍然记起,浙江卫视去年曾开设一个栏目,叫“寻找可游泳的河”。猜想这位编导也有与我同样的遭遇,他的母亲河也一定迷失在滚滚红尘中。富甲天下的江浙一带,河流也会有同样的命运,我不禁喟然长叹。当一幢幢高楼如野草般在城市疯长,当一群群农民工背着行囊如大雁南飞,我的母亲河,唯有苦涩的眼泪在流淌。

值得欣慰的是,前不久带记者回老家采访,获知四湖流域综合治理试点工程在家乡已摆开战场,总投入近2亿元,为期3年,“治水、治虫、治污”是工程的主攻目标,内荆河也纳入了治理范畴。

乡愁是一条河,永远流淌在记忆深处。煦暖的春风中,我仿佛又回到了童年时光,枕着母亲河的臂弯,嗅着母亲河的芬芳,听流水潺潺,看杨柳依依……

母亲河散文4:我的母亲河

文/谢金祥

周末恰逢艳阳高照,登上美丽的卫运河大堤,放眼远眺,那缓缓流淌的清流,那整齐划一的护坡,那如士兵般列队待阅的杨柳,还有那随堤蜿蜒的柏油路面,眼前的美景不由得令我心旷神怡,浮想联翩……

记得儿时的大运河,波光粼粼,绿柳婆娑,帆樯林立,汽笛声声。每天早晚背起小筐,最爱去的地方就是运河岸边。清晨看太阳在河面上升起时的朝霞,傍晚瞅落日离去时的余晖。一边拔着青草,一边欣赏着运河美景,间或捡起一枚枚小石子,打出串串漂亮的水花。月朗风清的晚上,围坐在老人们跟前,听他们讲那数不尽的运河故事:什么四女涅盘、长青楼、运河谣,还有那个可怕的麻瘊子等等。到了夏天,则经常和小伙伴们在河中嬉戏玩耍,晚上自然常会梦到水,老人们就说:梦到水好,水是财路,但当时并不能理解这句话的意义。

渐渐长大后,我知道了身边的运河是世界上最长的人工河流,也是最古老的运河之一。她与万里长城并称为我国古代的两项奇迹,闻名于世界。虽然隋炀帝修运河的初衷是为了贪图享乐,但运河的通航,却促进了沿岸城市的迅速发展,哺育了无数的运河儿女,在历史上起到过巨大的作用。

抗日战争时期,抗日军民更是以她为天然屏障,声东击西,神出鬼没,岸上杀敌无数,水里捉鳖夺枪,展现出运河儿女顽强抗敌的坚毅风姿。解放后,充沛的运河水浇灌着两岸的农田,让人们受益无穷。然而,历经战乱的大运河,因为没有得到很好的保护与疏浚,洪灾时有发生。两岸百姓用水、念水却又怕水。“63·8”洪灾过后,毛主席发出了“一定要根治海河”的号令,海河水系的卫运河也开始了千军万马的大会战。听参加会战的老人们讲,那时可真是人山人海,红旗招展,场面好不壮观!没有施工机械,人们就肩挑手推,吃的是窝头咸菜,住的是临时搭起的窝棚,条件虽然艰苦,但没有人叫苦叫累。堤高了,河宽了,河道顺了,洪水有出路了,再也没有发生过洪灾,就是“96·8”的大洪水,也乖乖地听从人们的调遣,不敢再发威作福。

自上世纪70年代初,大运河逐渐断流,曾经千帆竞影、画樯如林的繁荣景象一去不返。宽阔的水面变得一如潺潺小溪,继而慢慢干枯。她静静地躺在那里,任凭她哺育过的人们倾倒垃圾,排放污水,把她搞得臭气熏天。堤顶坑洼不平,夏天堤身长满杂草,冬天到处是落叶枯枝。因乱砍滥伐而零星剩下的榆、杨、柳、槐等各色树木,在风中瑟缩着,显得那么孤单与苍凉。然而运河在默默地承受这一切的同时,也把眼泪变成了智慧。她知道自己是条千年的古河,负重和宠辱已让她波澜不惊。摘去昔日神秘的面纱,她让人们在粗暴中感觉生命的顽强,在困惑中顿悟生活的哲理。

喝运河水长大的人是不会忘记运河的,因为童年的梦就萦系在这条生生不息的大河里。当人生之舟遇上狂风巨浪在无奈中搁浅,踉跄的脚步就会不由自主地回归这生命启程的地方。拂一下两鬓的华发,望一眼寥廓的长河,就像久别的游子带着伤痕累累的心回到慈母面前,得到的不仅是心灵的慰藉,还有无言的鼓励。虽然大运河今非昔比,但她的风采并没有黯淡在游子的心中,却在彼此的心中达成一种默契,默默地对视深思,默默地寻找生命的支点。

近年来,国家逐步加大了运河的治理力度,关停了一批污染严重的企业,运河里又开始有水了,虽然量不多,却也清澈,偶尔还会看到鱼虾在游动,这给古老的运河带来了灵气与活力。而堤防也早已不再是原来的模样,平坦的堤顶、整齐的料石、醒目的标志、碧绿如毯的堤坡,蓊郁葱翠的速生杨林,到处鸟语花香,莺飞燕舞。这个被称之为“天然氧吧”的运河大堤,成了人们消闲散步的好去处,吸引了无数游人的目光。

最近从邢台市文物管理部门获悉,有关部门正在筹备大运河申遗工作,不久大运河将有可能被申报为世界文化遗产,国家也会对运河文化进行进一步的挖掘和保护。近年来中央对水利建设高度重视,加大了对水利的投资,经过水管体制改革后的水管单位,焕发了勃勃生机,和谐建设的春雨浇开了水管单位的幸福之花,水利建设的春天正向我们走来!

水是财路,我又想起老人们说过的这句话,然而,我深深地感悟到:只有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人们美好的愿望才能真正变成现实。我期盼着大运河蓄水通航,期盼着这条千年大运河更加靓丽怡人,期盼着水利事业更加灿烂辉煌,祝愿我们伟大的党基业长青,祝福我们祖国的明天更加美好!

母亲河散文5:保护母亲河

文/黄成武

汉江是长江最大的支流,可她现在已经不是过去的汉江了。

曾经,我到汉江去游泳,游着游着,我的腿越来越疼,那是在院子里玩的时候擦伤的,本来没有多大事,竟然发炎了,这究竟是为什么呢?原来,经常有人在汉江里洗衣服,那些化学品污染了汉江。原来呛到水的话,完全可以喝进去,现在必须吐出来,严重的话还要去医院。我还看到,一些路人随手扔垃圾,扔得江里、岸上到处都是,更让人气愤的是还有些孩子比谁扔得远……

汉江,她可是我们的母亲河啊!现在我好像听见她在哭泣,好像听见小鱼在控诉:“人类,还我们一个美丽的家园!”汉江养育了我们,我们却在污染她,毒害她,让她得病。原来这位母亲是那么美丽,那么纯洁,现在人类发展好了,却忘了她,把她污染得又脏又臭,把小鱼小虾等各种水生物污染得死的死、病的病,被迫远离自己的家园。假如哪天这位母亲离开了我们,抛弃了我们,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我们现在就应该保护母亲河,保护汉江水!

母亲河散文6:母亲河——汉江

文/黄沐晨

汉江是我们的母亲河。汉江又称汉水,古时曾叫沔水,与长江、黄河、淮河一道并称为“江河淮汉”。汉江全长1500多公里,相当于从襄阳出发到深圳那么远,就长度而言,汉江是长江第一大支流,它发源于陕西宁强县的嶓冢山,之后向东南穿越秦巴山地的陕南汉中、安康等市,进入鄂西北,过十堰流入丹江口水库,出水库后继续向东南流过襄阳、荆门等地,最后在武汉汇入长江。

汉江就像一条美丽的蓝丝带,横卧在襄城、樊城之间,快活地流动着。早晨,江面平静、美丽,一轮红日从东方冉冉升起,汉江被映得通红。晚上的汉江也美极了,一盏盏彩色的灯光倒映水中,五彩缤纷的,似在画中一般。下起小雨时汉江最美,丝丝细雨打在江面,形成道道波纹,像是给汉江披上了一层乳白色的轻纱,看上去犹如仙境一般。

汉江不光美丽,还是我们襄阳五百多万人口的生命之源,我们要珍惜每一滴水,不让汉江干涸,不要让汉江受到污染。让我们共创一个和谐美好的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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