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午饭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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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午饭的散文1:雪,女儿的礼物

文/园艺

刚吃过午饭,女儿便非要拉我下楼堆雪人、打雪仗。

新年的第一场雪,不仅是大人们的期盼,也给孩子们带来乐趣。这不,今晨学校给家长发了微信,因大雪封路停课一天。这是入冬以来学校第一次“非正常”放假,去年冬天因雾霾严重,学校放了两次假,当天雾霾锁门,孩子们只能窝在屋里,聊无情趣。

盼望着,终于下雪了,大人们在微信群里晒雪景、晒心情,孩子们写完作业,堆雪人打雪仗,尽情玩耍,享用上天馈赠的礼物。

戴上手套,裹紧羽绒服,拿上小铲子,下楼。一到河边,瞧着眼前洁白纯净的雪,女儿欢呼雀跃,一脸兴奋:“好白好美的雪呀!”忽然间却又踟蹰不前,“这么干净的雪,真不忍心踏上去呀。”“呵呵,太阳公公一出来,雪就化成水流到河里了,你想踩也踩不到了。”我鼓励她尽情玩。

女儿不停地追着我,抓雪往我身上撒,蹦着往我领子里灌雪,我缩着脖子,裹紧帽子,边跑边“还击”。追撵一阵子,感觉身上热乎乎的,跑累了,女儿蹲到雪地上, 把一大片雪拢在一起,堆起了雪人。手套湿透了,脸蛋冻红了,她就脱去手套,搓搓手接着堆,那专心的样子,像是在精心制作一件工艺品。

鸟儿在岸边飞来飞去,也许是雪盖住了它们的食物,它们找不到吃的,急得“喳喳”叫。水流被岸边岩石上的积雪映衬得更湍急,来去匆匆,雪的到来,并未影响河流的奔腾,只是多了水汽薄雾,氤氲在河面上。

我帮着女儿把树叶贴在雪人面部,算是它的五官,雪人堆成了。女儿用冻得发红的手和脸蛋,换来了自己的“杰作”,她骄傲地看着雪人,一副大功告成的样子。

雪,一件新年送给女儿的珍贵礼物。

关于午饭的散文2:童年的路弯弯

文/雨落花都城

吃过午饭,一位热情的堂弟开车送我们到弯口,把我们放下,就回寨子去了。

圭垓弯像是一块磁石一样吸引着我们的脚步,我们踏上一条几尺来宽的小路开始进弯。一汪小溪沟从山弯深处汩汩流出,我们在溪流的坎上逆流而行。路边长满了新鲜的薅菜、抽芽的麻藤和盛开着朵朵白花的刺 ,岩蒜在小溪的坎上怒放出粉红或天蓝的花朵。这条道我们已经将近三十年没走了,想当年我曾无数次在这条窄窄的山路进进出出。在我还不能行走的时候,母亲就用背带背着我与生产队的社员们一起在这里出工,种花生,薅秧苗,摘玉米……等到我能够在山间沟岭自由跑动的时候,我与家族姐妹或同一个寨子的伙伴在这里放羊、放牛,打杨梅,撬板栗……到了我能干活的年龄,我在这山弯学会了砍柴火、插秧苗、栽红薯……当年,我知道哪个岭上的哪颗树的杨梅最甜,知道哪道梁的板栗最香,也知道哪个坡的猕猴桃最大,还知道哪段沟的酸汤果最酸爽。我在这里曾经与一只野山羊狭路相逢而认识了野羊;我曾在一个山梁第一次目睹了穿山甲的滚动……

走进圭垓弯,我和姐妹们睹物生情,一边走一边看,回忆畅想。

在第一处小路和溪水交错的地方,当年那几块用作过溪石礅的磐石还在,虽然溪床有所改变,可是它们依旧黑不溜秋地蹲在水中半隐半露,与当年的情形似乎没什么两样。你们还认得我们吗?我是当年那位身着补丁衣服,总是喜欢从你身上跳过来跳过去的细瘦而机灵的小子,她们是当年那几位梳着羊角小辨,时常腰挎柴刀,手提扁担,一边唱着歌谣一边从你们身上小心跨越的妹子。一晃几十年过去了,与童年相比,已经五十上下的我们不论是脸形还是身形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我们虽然长大后去了异地工作就再没回过这山弯,但对你们,我们可是时间越久就越念想、越牵挂,要不,这弯中的许多情景怎么会不断在我的梦里出现?

开始进弯的时候,山路由逼窄对峙的两山穿过,山高云断,峰岭冲天。第一次走进山弯的人一定会以为一路进去会越走越凶险,出人意料的是小道与溪水交会了两次之后,山弯逐渐变得宽阔起来。再转过一个弯,迎面出现的是一弯层次分明的田川。汩汩的溪水在陡峭的右山脚下流淌,层层梯田从溪边开始往地势平缓的左山方向延伸。因势造田,应田而居,是我们祖先的智慧。这弯中的良田和山上的肥土是我们先辈的功德。记忆中的这个时节,这弯田土到处都是金灿灿的油菜花,花的亮丽招惹来穿梭如织的蜂蜂蝶蝶,蜂蝶们在花簇上热闹,一块块金灿灿的油菜田组合成大山川谷中一种特别的壮观。而今,这些经山不绝,依山蜿蜒的梯田都没有冬种,田中长满了翠生生的野菜、嫩草。我知道,外出打工的青壮年多了,由于缺乏劳力,冬种的人家越来越少。目睹这没长庄稼的原野,我认识到有些逝去的东西很难逆转。是啊,往昔不论哪个季节,每天从清晨到傍晚,在这里到处都可以遇到担柴、扛柴的男女老少,山梁弯岭那或沉闷或清脆的砍柴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今天我们从弯口一路走来,途中仅仅见到一位不认识的老妇在土边割草。乡村早已进入烧煤气、烧电的时代,以往那砍伐搬运柴火的情景再也不会出现了!

正值清明时节,经历过好长一段时间的绵绵春雨的滋润,田间、山弯、峰岭,到处都涌动出浓浓的春的气息。我们走进没有农作物的田中,脚下的小粑菜、苦叶菜、蒂蒂菜、马葱在快速地生长,把一尺多高、经年未腐朽的稻蔸给掩住了,只露出些许灰黄的颜色。田边左坎上有一个坍塌的牛棚,曾经为耕牛遮风挡雨的茅草散在地上早已发霉变黑,一些不知名的小树从腐烂的茅草中长了出来,那细嫩的绿片在暖暖的阳光下闪耀着油油的绿光。当年我就是在这牛棚后面不远的山梁上第一次见到了野山羊,我还记得它那黑黑的眸子怔怔地看着我,闪出熠熠的神光。

走在荒芜的田野上,姊妹们一边走一边顺便摘些粑菜,不一会,那些色泽浅绿、绒毛乳白的小粑菜就填满了姊妹肩上的背篓底,并在背篓中散发出三月粑的清香味。三月粑,三月三节必吃的粑粑。每年三月三,我们从山弯采回“甜藤”、“粑叶”和粑菜,将“甜藤”锤出甜汁,将粑菜磨成菜泥,母亲、叔母们把糯米面与粑菜泥、“甜藤”汁掺在一起糅成粑,再用“粑叶”卷折包裹,放进锅里烹制。三月粑未出锅,各家各户满屋子都是三月粑那种说不出的甜香味。在那生活艰苦的岁月,这来自山弯田土山林的甜香味也是我们童年记忆中最美好的滋味。

我们走下层层田坎回到溪边的道上,继续往前走。绕过这片田川,开阔的地势变得狭窄起来。从这里往弯内望去,山高谷深,圭垓弯的深处若隐若现,在淡淡春阳的折射下,山气朦胧,幽静神秘。此时,弯中曲径静悄悄的,看不见人踪。在这山弯的深处,我那在文革被遣送回乡务农的父亲曾经捕猎到六只金鸡、三只野猫和多只白面狸;在这山弯深处的山梁,我曾经目睹被猎人和狗们打败的面相凶狠的野猪;在这深处的沟谷,我在石隙中曾经多次抓获大篓大篓的螃蟹……

我们不再继续朝弯内行进。几根结实的杉木横跨溪沟组成一架简易的木桥,我们从这里离开主道,岔向右山。山路上林木苍苍,一棵棵碗口粗的白麻栗挂满了嫩绿的叶片在暖阳下随意地生长,几棵甜茶叶枝繁叶茂地穿插其间,野生的兰花伸展着墨绿的长叶在林下悠然,还没开始长叶的秤砣果树还在沉睡中润育……斑鸠不知在哪片林中咕咕地叫着,一些早开的山花在春风中输送着淡淡的香味。想当年我就是在这条山道上边的山梁上第一次见到了身形奇怪的穿山甲,当时它正在一处斜坡上寻找食物,我们在它的侧面突然出现,它一急,披满盔甲的身子迅速卷曲,像一块石头一样咚咚咚地滚下山去了。

再往上走,来到半山腰,我们沿着一条小小的盘山路,穿过一片斜斜的山梁,找到了一大块向阳的玉米地。这块玉米地大概荒芜有好些年了,长势疯狂的蕨类植物差不多蔓延覆盖了它的全部。正是蕨菜疯长的时节,一株株肥肥胖胖的甜蕨蔬蔬密密地从经冬枯败的蕨草上露出来,灰白的绒毛依附在青翠的嫩枝上,乳臭未干似的招人喜欢。用来配炒什么都滑爽可口的甜蕨是我们家乡的特产,在这里不论走进那片山上都能摘到,很普通,可是把它们带到城里就成了稀罕之物。我和几位姐妹都生活在城里,这次回乡是一同来祭祖的。好难得回乡一次,祭过祖,我和姐妹们走进圭垓弯是为了采摘些蕨菜带回去,让亲朋好友尝尝鲜。可是,我们今天收获的何止是蕨菜呢?

艰苦的童年,也是接地气的童年。

走进圭垓弯,我走进了童年美好的记忆。

关于午饭的散文3:作文参赛记

文/朱一丹

星期四吃过午饭,钱老师把我和季章源、蒋晨瑜、郑嘉琦召集到办公室,说:“12点10分,你们带好笔、橡皮到会议室参加作文竞赛。现在还有几分钟的时间,我提醒大家,如果写……”我紧张得心快要跳出来了,哪还听得进钱老师的提醒啊!

12点10分还没到,我就提前走进了会议室。不一会儿,比赛开始了,监考老师把试卷发了下来,说时迟,那时快,我用手把试卷轻轻一翻,竟然是童话续编,我再仔细一看,这不是我在书上看过的“地球妈妈看病记”吗?哈哈!这可难不倒我,我一定会得奖的!于是,我自信满满地提起笔,“沙沙沙”地写起来……写完第一小节,我避开老师的眼光,偷偷地转过身看看我们班的写作高手蒋晨瑜写了多少;写完第二小节,我又转身看看她写了多少,呀!她竟然写到第三小节了,我得赶紧写啊!想着,我就头也不回地写第三小节……

“快收试卷啦!”老师对我们大声地说。糟了!我还没写完呢?赶紧!赶紧!我写,我写,我写写写!终于写完啦!随后,我把试卷交了上去,放松多了,悬在心里面的大石头终于掉了下来。

星期五上午第一节课,钱老师兴冲冲地走进教室,笑盈盈地说:“在昨天的作文大赛中,季章源和蒋晨瑜获得了一等奖,朱一丹获得了二等奖,郑嘉琦获得了三等奖。”同学们“啪啪”地鼓起掌来,那时候,我的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整个上午,我都沉浸在快乐之中。

关于午饭的散文4:捡到钱包后

文/闫养民

礼拜天吃罢午饭,老婆领着孩子回娘家去了,我一个人百无聊赖地上街溜达。刚出小区走不多远,我的眼睛就发直了,我发现前面不远处正走着个妙龄女郎,那体态,那气质,真是盖了帽了。

正目不转睛地欣赏着呢,我突然发现女郎从随身背着的挎包里掏东西,另有个东西被带出来了,掉在地上,可她还浑然不觉地继续往前走去。

我紧赶几步走过去捡起来一看,原来是个很精巧的钱包。我下意识地张开嘴想喊那女郎停下,却很快把嘴闭上了。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样和女郎搭腔,我身上的浪漫细胞开始发挥作用——

我想象着应该这么喊:“喂,那个女的,你的钱包掉了。”不妥不妥,这样喊话也太老土了,也显不出应有的绅士风度;要不就说:“哎,小姐,我捡到一个钱包,好像是你掉的。”不行不行,这样太直白,没有一点含蓄劲;要么就喊:“前面那位女士,请留步,你是不是丢了什么东西?”哎呀,这样又显得太啰嗦了,不一定对女郎的胃口。

我正紧张地思考,忽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抬头一瞧,原来是前面那位女郎返身回来了。我赶紧整理一下情绪,很优雅地将捡到的钱包举起来,还没顾得上出声呢,就见那女郎杏眼圆睁,朝我猛扑过来,边扑边大喊道:“抓小偷啊,抓小偷……”

关于午饭的散文5:都市散步

文/孔明

去岳家吃罢午饭回家,走到丝绸之路浮雕跟前,忽然心血来潮,想再走一回大庆路。八年前五一节那天中午,丽日高照,我就曾心血来潮过,走了一回大庆路。今日不同的是天正下雨,不打伞有淋的感觉,打伞又觉累赘。步入路中央林荫,雨被巨大的云杉遮挡,索性收了伞,这样走敞亮,也畅快。一边走,一边就多了感想和感慨。上世纪80年代,每去岳家,出玉祥门,一直顺延大庆路,至丝绸之路浮雕才拐弯。这条据说借鉴苏联模式的林荫大道在西安显得开阔而另类,法桐拱卫了南北人行道与机动车道,被一条林带从中隔开,过往车辆东西相向,却互不照面。林是一片的白杨,挺拔伟岸,春夏秋冬,各是各的风景。行人常驻足惊叹:“好一片林呀!”落叶满地的时节,我曾走进去,踏过落叶,心里有惆怅,也有回味。忽然有些日子不走大庆路了,再走时路中央的白杨林呢?眼前的空旷让人惋惜,更让人失望。人都在追问:“多好的树嘛,为什么要砍呢?”也听到过一种解释,说是白杨林密,遮挡了视线,限制了视野。即便真这样,也不能说砍就砍吧?遗憾,腹诽,喟叹,已经这样了,又能怎样呢?只能“但愿”了。很快路中央被绿化、美化、园林化,栽种了云杉。眼前渐渐地有了景观,也渐渐地养眼了。当年走大庆路,就因为受了路边风景的吸引。当时云杉已成冠盖,晴空丽日下一路走,一路幽静,一路清凉。这一次雨中行走,云杉更高更大了,一个个粗壮的树干像柱子般擎举了一顶顶云伞般的树冠,顶上连接,几乎不留了空隙,仰望不见了云天,若非两侧有东来西去的车辆奔驰,真好比人在世外了。我是越走越喜欢,真愿脚下的路一直伸延伸延,永远都别有尽头。

却望见玉祥门了。我忽然放弃了坐地铁的打算,决定继续行走,就顺城墙外的环城公园,一直走到北门去。穿越马路后,发现护城河的西岸,也变成花园了。这就妙哉,连护城河都不用越过了。在护城河与环城西路之间,曾经被一些苫盖了石棉瓦、牛毛毡的房子割据,不是南踅北拧,就是东倒西歪,脏兮兮实在有碍观瞻。久违了这里,这里竟然像女人美容了似的,面目全非而俊美了。我疾步走进,也是别有天地。沿岸草木葱茏,月季开得格外醒目,让人忍不住驻足观赏,半天都不想把目光移开。我忽然若有所悟:月季是开在了这里,才这样天生丽质吗?又沐浴了一夜的雨露,才这样淋漓如出水的芙蓉吗?当然,当然,四周的草树也都沐浴了雨露,生机勃勃而又气满神足。

我忽然惦记环城北苑那片园林了,就加快了步子。走过尚武门,穿越环北路,路北边与铁道之间有一条狭窄的空地,就是所谓环城北苑。十几年前,那里也曾经不堪入目。临建房屋重叠,民居与商铺挤压,簇拥一个个小院,几幢砖楼爬满苔藓,一望的岁月感。我搬到安远门外居住的时候,上班路过那里,眼看拆迁日日逼近。一年春,沿路的房屋一夜间蒸发了,又一夜间连瓦砾、水泥碎块也匿迹了。梧桐更兼秋雨的日子,老吊车、推土机、铲土机停在了楼下,那楼也就在人眼皮底下蒸发了。那年初冬第一场雪,捂白了一望的平地;来年初春,平地又变成了一望的绿地了。栽树,种花,筑路,木桩一样的槐树围了亭台竖立。草坪,花圃,林园,端直的路铺砖,曲折的路铺了碎石。路边,一行松柏,一行冬青,一行月季,一行夹竹桃。当年就有花开放,人都说没想到。两年光景,槐木桩都发芽而有了生机,花草都成气候了。此一去五六个年头,眼前已是槐树遮天荫地,真个曲径通幽了。花木都高过了人头,簇拥抱团,绿墙、花墙一般,人看不见外边。呵呵,超乎当年的想象了。

这一路走来,像梦,却不是梦,是活鲜鲜的一直处在变化中的西安的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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