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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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文章1:我的弟弟

文/刘行行

一声兄弟,诉不尽喜怒哀乐;一声兄弟,道不完酸甜苦辣。

我不想做你的双手,扶着你前行,我只想给你一双翅膀,遨游苍穹。

亲爱的弟弟,我想你了,我真的想你了!虽然,给你打了电话,却不知道说什么;虽然,给你开了视频,却不知道谈为何。但是,我依旧想你,和你一起走走逛逛,和你一起寻找快乐。

不知不觉,你已渐渐长大,褪去了稚嫩的声音,变得成熟高亢起来,我内心由衷地感觉到,我的弟弟,在慢慢的长大了。思考问题也渐渐成熟了起来,我的内心十分高兴、十分欣慰。

你小时候,特别怕黑,特别害怕突然出现的声音或事物,我总会第一时间来到你的身边,那时的我,也就十二三岁左右。我就在你身旁安慰你,说:“弟弟,别怕,谁来欺负你哥哥打死他!”其实,我内心也是害怕极了,毕竟黑的小巷,啥也没有。 现在想想,咱兄弟两也是挺逗的,太可爱了!

那时候,咱兄弟两,总是相互传达着小秘密,你把秘密给我讲,我把秘密给你讲,然后轻声细语地说:“这是我们两兄弟之间的秘密,不许给别人讲,我们拉勾勾。”想想那些事情,真是颇有一番滋味,我有你这样的一个弟弟真是太幸福了,心里不舒服了,相互倾诉着,遇到不快了相互支持着。

弟弟,哥哥衷心地祝福你那够幸福快乐!

兄弟文章2:远方的好兄弟

文/唐顺生

海南岛的冬天是不冷的,哪怕北方冰冻三尺,岛内依然温暖如春。

12年前的那个冬天的月夜,战友阿安买了一堆海鲜烧烤和一瓶750毫升的椰岛鹿龟酒,把我拉扯到海边,说要与我喝顿“告别酒”,因为第二天我俩将同时转业回地方工作。

海南的夜,风特大。在临近海湾一隅,我们选择了一处稍许平坦的岸礁。汹涌海浪不时拍打礁石,使得熟识的涛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我俩席地对坐,临海观月,举杯小酌。现在想起来,那“举杯邀明月”的意境,惬意又伤感。其实阿安不胜酒力,平时滴酒不沾的。但与我一起,他总要陪我小酌一杯。那晚,阿安醉了。我们相互搀着,东倒西歪,摇摇晃晃,深一脚浅一脚地行走在绵绵海滩。我虽略有几分醉意,但那“沉醉不知归路”的情景,至今存于脑际。

阿安,名陈德安。是我十二载军旅生涯中最要好的兄弟。为人纯朴善良,憨态可掬,是一个性情中人。与我一样,生性爱笑,不善言辞,骨子里或多或少都渗透着几分倔强和傲气。唯一不同的是,他喜钓鱼,我嗜饮酒。

同住一个院落。刚开始不熟识,他从不喊我去钓鱼,但每次钓鱼归来,他总送上一两斤给我。憨笑地说上一句:野生的,煲点汤给小朋友喝!一来二往,他成了我的“酒友”,我成了他的“钓友”。其实,他喝酒与我钓鱼一样,都不行。但在一起,我们有“酒逢遇知己,点滴皆喜狂”的快乐。这份情义,别人是读不懂的。

他钓技特高、瘾也特大,清早出去,总要坐到日头偏西。一到周末,他就开着摩托车,载着我穿过一个又一个村庄,寻找那偏僻静幽的野塘、寒凉平静的水库和风平浪静的海湾。一天下来,总能收获好几斤野生鱼。他把钓鱼当成修身养性的事儿。他说,钓鱼要比吃鱼快乐。所以每次回营区,第一件事,就是分鱼。家属区的战友和仓库职工纷纷拿着盛器,前来分享他收获的喜悦。

日子风轻云淡地一天一天飘过,瞬间转业十二个年头了。偶有闲暇,就会想起我与阿安在海南岛那点琐碎的生活轶事。这不是淡淡地想,不是闲敲棋子落灯花时才想,而是歇斯底里地想。其实,刚转业那两年,我们是有联系的,久不久通过电话或QQ,聊上几句,问候几声。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慢慢地失去联系,听说他去了一个神秘的单位工作了。去年,重返海南岛,听战友说,他落户南海了,并且很幸福。阿安老家是湛江偏僻农村的,父辈都靠躬耕田地养家糊口。阿安能够走出大山,安置到一个经济发达的地区工作,用他的话说,是前辈子修来的福分。

今年五月,出差佛山。几经周折,梦寐以求的愿望实现了。“你在哪里?我马上开车过去。”当我拨通阿安电话时,极快的语速和熟识的声音,让我感受到他的热切和期待。在我下榻的宾馆,见面第一句话,我们异口同声:你的伤疤印子还在吗?我们都憨然大笑。“伤疤印子”是烙在我俩身心上的一件事。现在想起那事,还心有余悸。那是一个周末,照样去钓鱼,照样早出晚归。那天幸运,收获了至少有七八斤石斑鱼。阿安一路狂喜,我总感觉车轮几乎没有着地。一路上,我提醒。阿安嘿嘿一笑,怕什么?特种兵出身的。在一拐弯处,摊上事了。路滑车快,加上操之过急,人仰马翻。我的左膝盖和他的右手腕留下了一道终身印迹。自此,这事成了我俩的笑谈。

阿安发福了,但很憔悴。与我聊了一会儿天,他竟四仰八叉地在我的床上睡着了,萦绕于房里每个角落的呼噜声和他那满脸沧桑,让我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什么。

那晚,他从车上取了一瓶高档洋酒,很得意地对我说,兄弟,离开部队就没喝过酒了,这瓶酒保存6年了,今天陪你搞两下。阿安说话还是那么随意和直率。

酒过三巡,我顺便问他,令尊身体如何?没想到,这一问,阿安竟双手捂面,像受过天大委屈的小孩一样,嚎啕大哭起来。顿时,我的兴奋与喜悦被他的哭声给摧毁了,仿佛头脑一下子迟钝了许多,一时半会找不到半个安慰他的字眼,只一个劲地喊他喝酒、喝酒,不谈那些伤心事儿啦。足足哭了大约有两分钟,他见我那不争气的手老擂眼眶,才静了下来。喝酒、聊天,还是老话题。阿安终于在缓和、轻松的气氛中,倒出了自己的郁闷。那年,因老父亲身患重疾,兄弟们都不愿拢边,加之妯娌们成天唠唠叨叨,搞得家里鸡犬不宁。阿安把老人从农村接回自己的家。阿安作为公安特警,经常出差,端屎倒尿,翻身擦背,都落到了要管小孩的爱人身上。今晚,如果不是你来,我不会出来的,因为我要照顾父亲。听到这话,我心中蓦然升腾起些许愧疚,但同时,又感受到阿安的身上散发出了一股强大的精神和消融苦难的力量。那晚,他依然醉了,但他一直很清醒。

第二天清晨,佛山街头,随风飘洒的木棉花随处可见。小花球洒落在我们头顶、身上和周边绿地上很美。临别时,阿安憨笑地对我说:世界上最无情的不是人,是时间;最珍贵的不是金钱,是情感。当我反应过来时,他说,走了,照顾老人家去了。

兄弟文章3:兄弟情深

文/谢永帅

昨天大概是杭州这段日子以来最开心的日子,受好朋友好同学邀约去下沙一起吃顿饭,聚一聚。

其实这俩天挺忙的,忙着给学员安排上课与补课,难得生活和工作恢复正常,当一个人太闲的时候,你会发现慢慢会出现问题,所以每天给自己规定找点来事做,早读、练字已成了每日必修课,虽然读了很多,有些可能一下子又忘了,也不可能全记住,如果那样的话,可能是神仙了,只是读多了,对写写还是有好处,当然也不全是为写而读,只是让自己更加丰富,抱着活到老学到老的心态。当然在读的过程中还是挺羡慕那些把文章文字写得生动优美的作家和作者,也希望自己也能写出这么优美的文章和文字,也能流芳千古,但这只能是想想而已,只能写点平凡的东西聊以自委,至于发表在平台必读社也只是作个留存和整理,不至丢失罢了,待日后有条件整理一下出本散文集,也不枉今生在这个世上走一遭。

而在与好朋友与好同学聚一起吃饭显得十分弥足珍贵,虽然只有个位数同学,但都是曾经读书室友和铁杆兄弟,无话不谈,聊工作、聊生活,聊过去的一切。同学们个个优秀,有大行长、股神、连锁酒店老总、财税高管、电信精英。但在当下形势和状况下,生活稳定收入稳定,身体健康和家人幸福才是最快乐的一件事。大家能聚在一起这样开心快乐聊聊,畅所欲言巳经是十分奢侈的一件事了。当然从席间可以从优秀的同学们身上学到很多东西,他们对工作和生活态度,他们的努力和韧性,他们那种不断上进的精神。只是很久没怎么在一起吃饭,感觉他们酒量大不如前,只是阿文和阿丰同学酒量稍好,白的几杯下肚面不改色。阿文可能得其爷爷真传,阿文说他爷爷一月可以喝70斤白的,相当于一天3斤多,不知真的假的,这不成了酒神,而他又说他爸和他哥哥滴酒不沾,莫非一家人的酒都被他爷爷喝了,爷爷酒量真可以与李白一拼高下,只是爷爷不会吟诗作赋,要不就是当代诗仙了,当然酒圣这个名号肯定得给,其实酒量高也是种能力,能吃能喝也种辛福。

席后,大家各自回到家,也在群里报了个平安,约好过几日再喝茶论英雄,可惜那日我会没空,挺遗憾,可人间没有不散的宴席,但不管去与不去,兄弟情永远浓于酒,永远也冲不淡。

一大早醒来,写了点,也祝远方的好友们劳动节快乐,永远幸福安康。

兄弟文章4:土豪兄弟

文/朱辉

阿凡找工作找了两年,依然没有找到。阿凡以前在一家效益不好的单位工作,扣除各类保险、公积金,月薪的现金部分也就两千左右。于是他便停薪留职了,之后每月撒出简历若干份,偶尔能得到面试机会,一年有两三次被录取。

“才3000来块,扣除上下班交通费、早餐午餐费……还剩个毛啊!”阿凡每每了解到有关薪酬的详细信息后,往往觉得受到了侮辱,拂袖而去。

“就你这资历、学历,在本市也就这待遇,再挑几年,也不可能有好工作,除非你爸是什么什么刚……”朋友们劝他。

然而他爸只是普通国企工人,***一贯作风正派,肯定不会有意外的“亲生父亲”相认。好在老两口宠儿子,给他买了辆八万多元的草根车。于是阿凡加入了好几个车友群,于是认识了土豪迈克尔陈。

迈克尔陈开着一辆价值150多万的越野车,和阿凡一样都是“80后”。迈克尔陈喜欢喝酒、喜欢说粗话,和阿凡在一次聚会上一见如故成了好友。

“天啊!我和土豪做朋友了!”相当长一段时间里,阿凡沉浸在喜悦之中,这简直和灰姑娘邂逅王子有得一比。我们也很替阿凡高兴,看来他的人生道路很快就会迎来转折。

果然,迈克尔陈通知阿凡去上班了。

“他来找了我几次,差不多是三顾茅庐。我这人讲义气,有忙不能不帮,最后答应他了!”阿凡是这样说的。我们觉得阿凡并非特殊人才,三顾茅庐似乎太客气了,不过各花入各眼,也许土豪觉得他是奇才。

阿凡的职务是“仓务助理”,主要工作是将货物从货车上搬下来,背到仓库里码齐;分店派人来提货,他就将货再从仓库背到车上去……

“贵公司真够文雅的,这‘仓务助理’不就是搬运工吗?武汉叫‘扁担’、重庆叫‘棒棒’。”一位朋友打趣道。

“唉,每天累得腰都直不起来,回家倒头就睡着了。”上班后,阿凡常常在QQ群里唉声叹气。

终于捱到了月底,阿凡领到了两年来第一笔工资——2500元。阿凡气呼呼地去找迈克尔陈理论,人家请他到路边吃了顿烧烤,阿凡就被洗脑了。

“咱不是老板、打工仔的关系,咱是兄弟啊!斤斤计较,还谈什么义气?”阿凡对我们说。

此后,阿凡依然不时地抱怨,比如工作餐太差,经常加义务班,每月只休息2天……可是人家土豪兄抓住了他的“七寸”,每每以“义气”、“兄弟”感人,阿凡居然干了一月又一月。

看来和土豪交朋友不一定能得到好处,人家既然能成土豪必有过人之处。比如那位迈克尔陈,居然能从比他穷得多的人身上榨出油水,这般身手不成土豪也难。

兄弟文章5:兄弟情

文/谢老师

前两天,由于受台风影响,一直窝在家里,非常的无聊,去无所去。

由于工作关系,经常把电话调为静音,有时候朋友来电话,会在第一时间没接,真是有些抱歉。还会这次好兄弟来了电话及时接了,说针老弟从东北过来,一起去看看他,我立马动身,是的,少年发小,十年寒窗兄弟情,像陈年老酒越来越醇。

人生的路上,从年少无知到洗尽芳华,从幼稚少儿到成熟男人,从伊呀学语到步入半生年华。一路走来,身边的朋友将是你人生路上最知己的人。

到兄弟住的余杭那里已是中午时分,兄弟工作的地方也正是在未来科技城旁边,他正在为建设美丽伟大的杭州出一份自己的力量,虽然不是那么轰轰烈烈,确是那么默默无闻。可能他不会在余杭永远呆下去,但若干年后,看到那雄伟壮观的之江实验室,你就会记起这也有咱兄弟一份辛劳付出。确实我们每个人都爱家乡,总在用不同的方式为家乡的美丽添砖加瓦。

感慨这么多,中午时分我们兄弟几个在川菜馆点了几菜,也可能是台风原因,偌大菜馆,没几人,不用想老板是四川人,菜烧得有些辣,把二师兄辣得直叫。特别是是那盘爆炒牛肉,直接辣到肚,可能在川人眼里,那只是不值一提的小辣。席间二师兄提议下午去临安玩玩,余杭过去也近,真遗憾,来杭两年多,也没去杭州周边转转,只听说临安原来是小县城,地图上是个靠山的地方,只听到过学员家长白大帅是临安人。

说走就走,兄弟三人,在车上向朋友打听一下,临安有什么风景,有个青山湖,听说还可以,趁着川菜的辣劲,正好在湖边逛逛,可以消消辣味。

半小时的车程,便到了青山湖,哇,很美的青山湖,在台风的洗理后,正安详的躺在那里,它四面环山,湖水虽不及千岛湖湖水清澈见底,但相较一般的湖水,那水质也够可以了,而湖周围的绿道那真是一绝,堪称气魄,马拉松的距离,省城毕竟是省城,格局与气质就是不一样。3米多宽的,42多公里,沿山腰而建,需要多大的财力和人力,这真是政府的魄力和大手笔。由于台风关系,有些路段封闭,我们只走了一小段路,已感到青山湖风景美不胜收,实在是有些相见恨晚的感觉,路上约好下周再来,带上装备,边跑边欣赏风景。

有时我们不得不感谢上天,它总是把美好的东西赠与我们,而我们人类也应该好好去珍惜这一切,并把它打造好和建设好,朋友兄弟间的友谊也一样,需要真心去投入,这样才会天长地久。

兄弟文章6:生命短暂

文/江泉盈

今天朋友告诉我,他的兄弟死了。

人的生命似乎很脆弱,或许会在某个瞬间就消失。没有人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会死亡,也许下一秒,也许是长久地存活。

那个溺水的男孩,他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个不认识的路人。在朋友告诉我时,我震惊了,那个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没了。那个正值美好青春年华的生命就这样结束了。

命运的齿轮在不停地转动着,轮到谁就是谁,无人能抗拒,也无法抗拒,存活下来的人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珍惜留下的时光,好好地度过。

昙花是多么美丽,但上天只给了它几秒钟的时间。从播种到发芽,长叶、最后开花。那么艰难的生长环境只为几秒的绽放,它拼尽全力让人们见到最美的自己。尽管十分短暂,却绽放出了最炫丽的色彩,最夺目的光辉。

没有人可以预知未来。在这条漫长的人生道路上披荆斩棘地生活着,为了能让自己更久地活下来,我们不得不去拼搏,即使撞得头破血流也不能放弃。

朋友十分痛苦,我对他说,逝者已矣,我们活着的人应该更加珍惜生命,活在当下,活好当下。

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生命并无真正的尽头,它只是在不停地循环着,每一次的结束都意味着一个新的开始,一个新的起点。反反复复,就像春夏秋冬,到了年末,又带着另外一种心态面对下一个春天。

十几年的时间不长,也不短。上天在他刚懂事时就急促地结束了他的一生,开始他的另外一种生活。

余下的亲朋好友为此而悲伤、难过。我这个陌生人带着淡淡的惆怅,为这位逝者默哀。

岁月正在缓缓流逝,在这停留不多的时光里,我们要好好珍惜,让短暂的一生开出灿烂的鲜花。

兄弟文章7:奶奶的香菇面

文/潘松平

小时候,家里兄弟多,我是最小的一个,父母每天起早摸黑地忙碌于工作,没有更多的时间照顾我。由于还没有到读书的年纪,就把我送到贵阳让奶奶照看。到了读小学的年纪,尽管离开了贵阳到凯里读书,但是每次寒假和暑假,我都会被父母送到贵阳,直到奶奶驾鹤西去。

奶奶在解放前是蔬菜公司一名普通的营业员,一个人含辛茹苦地抚养了父亲那一代的7个子女。我的爷爷去世不久,为了寻求心灵的慰藉,奶奶皈依了佛教。孩子们逐渐参加工作离开她的羽翼,她坚持着每天诵经念佛,退休后,成为一个虔诚的俗家佛教徒。佛教陪伴了她下半辈子,佛教给她热情和信念,促使她冷静面对生活的艰辛和困难,尽管清贫,她无所畏惧,默默地踏实地过着晚年生活。

每天早上,在奶奶抑扬顿挫的诵经和咚咚的木鱼声中,我逐渐清醒地睁开惺忪睡眼,用纯正的贵阳话叫一声“太太”后,奶奶都会和蔼的说:“等一会。”然后在一个经书要点后中止她的功课,迈着娇小的金莲跑去厨房,约莫7、8分钟就端来一碗香喷喷、冒着腾腾热气的香菇水煮面到床头,看着我吃完后,收走碗筷,才给我穿衣让我下床。招呼我洗完脸后,清新的我一头香菇油味的跑出门到院子里找小伙伴们玩耍去了。我在贵阳的那些日子,奶奶家里几乎每天都来很多像她一样饱含热情的佛友姊妹,还带来了很多让我欢欣雀跃的好吃的糖果。奶奶舍不得吃,经常放进瓦罐里,我却经常趁她不在家的时候偷偷的私下淘宝,拿出去与院子里的小伙伴们分享。

奶奶是虔诚的佛教徒,不吃荤的,也不做荤的,却怕我吃不到肉没营养,有时候就安排一个院子里的三姑妈给我做荤菜和肉食,解决我长身体的需要。有一天中午,肚子饿得咕咕叫的我,循着飘逸的清香味,顽皮地蹑手蹑脚的跑进狭窄的厨房,懵懵懂懂的看见奶奶在用香菇和菜油熬制香菇油,才知道了她每天为我煮的香菇面为什么那么好吃的奥秘。

那些记忆中的日子早已过去,记忆翻滚的我忍不住买了香菇和菜籽油,搜索着儿时点点滴滴的片段,尝试着自己做香菇油,但煮了面以后吃起来,就是感觉不到30多年前童年的味道。我绞尽脑汁的追忆着,任凭思绪盘旋到头顶变成紫气冒烟,还是体验不出那种纯朴悠然从鼻孔贯穿肠胃的清香,只有在回味着儿时的日子里,那股熟悉的香菇面味冒然飘出。岁月匆匆,我从不谙世事的小孩儿进入了不惑之年,过往的斑斓和荒芜让我慢慢成长,我仍然清晰地记得那碗冒着腾腾热气的香菇面,遗憾的是,我不能为她老人家尽一点孙儿的孝道,只能每逢春节和清明的时候祭拜一下她老人家。

今日的贵阳已经今非昔比,更加繁华喧嚣、车水马龙,原来的院子已经变成高楼大厦。往事如风,物是人非,今年的清明节,在春风细雨中,我和哥哥们又爬上山头,矗立在奶奶的坟碑前,我的脑海里又浮现出奶奶的身影,她的慈祥,她的庄重,她的睿智,她的坚守……还有那冒着热气香喷喷的香菇面。携着一缕春意,捧上一束鲜菊放置好,烧烛点香送钱纸,三叩九拜,希望她老人家在天之灵保佑我和家人、亲戚平平安安,健康顺利。

兄弟文章8:多年的朋友成兄弟

文/九满

在湘北明珠南州镇,我的老同学石喜红还算得上是一个人物。精明强干、热情豪爽、好交好为。所以,南州镇里的各路豪杰,无论黑道白道,还是富商高官都敬他如座上宾。但是,石喜红为人低调,不深入了解,谁也不会把他和一个心思缜密、感情细腻的民营企业家联系起来。

那年高考后,老石没能考上大学,他回到老家河口,从底层的小商小贩做起,每天骑着单车,冒着酷暑严寒,穿行于田间地头收购苎麻、棉花,那些年,他吃够了前二十年没有吃过的苦,看遍了过去二十年没有看过的脸色。2001年,老石终于实现了人生的第一个“小目标”,创办了南县恒顺祥纺织有限公司,凭着一股冲劲、闯劲,逐步建立起属于他自己的棉花加工“帝国”。

前些年,由于国家调整产业政策,老石的公司歇业了。后来,他因为催债的方式不当受了处罚,一次交通事故又让他受了重伤,渐渐的,风言风语来了,落井下石的来了,从此,老石家的天空阴云密布,见人矮三分,他不得不像蛹一样缩在茧里,生怕给他人添麻烦……就这样,一个妻子眼中的好丈夫,儿子心中的好父亲,我眼中的好同学、好朋友,脊粱驼了,鱼尾纹有了。于是,一个玩派头、讲排场的农民精英,就再也没有兴趣提起自己创业时那些豪气冲天的旧事了,他用沉默来维护他的尊严,用隐忍来埋藏他的耻辱,用压抑来遗忘那不堪回首的往事。但是,无论生活多么艰难,无论命运多么坎坷,老石总是咬紧牙关,从没被挫折摧垮过,身上总有一种征服一切困难但决不被困难所征服的力量。正是这样,老石才成了我心中最真实、最伟岸、最可以膜拜的兄弟!

说起来,从学生时代开始,我与老石就相处的不错。所以,我离开故乡到广东工作三十多年了,处理老家的很多事情,我还会找老石咨询。生活中遇有愤懑或不如意,随时抓起电话向老石宣泄,他绝不厌烦,还送来热气腾腾的关心和鼓励,间或将一些激动、前瞻或奋斗的故事与我分享,让我感觉他身上的阳刚之气产生的能量正源源不断地流过我的身体,并渗透到我的生命中来,让我浑身上下充满了战胜困难的信心和力量,所有的烦恼和忧愁也随着声波的传递抛到九霄云外。

我每次回老家,第一件事就是联系老石。当然,拜访老石只是我一个漂亮的借口,内心里还是想找他好吃好喝几天。每次见到老石,他的第一句话就是:“九满回来了,欢迎!欢迎!”接着,便开始张罗好吃好喝的,一次不落,我劝他不必如此破费,可他总是不听,还这样回应我:“九满,来到我的地盘,不呷好点哪行!”我听了心里自然高兴。餐桌上,在酒杯的碰撞声中,浓浓的同学情便随着碗筷碟杯的交响曲迅速蔓延,有时,我会莫名的被往事的某些片段带入稍稍的悲伤情调,甚至无法辨别是因为岁月艰难落泪还是因为同学情谊而感动。

去年秋天,老同学桂长云从美国回国探亲,原计划没有邀请老石参加欢迎活动。很快,老石的电话来了,生气地数落我:“九满,你真不够哥们,老桂回来也不联系我,要不是熊教授偷偷打电话给我,我还不知道呢!”我不好意思地嘟囔道:“还不是怕给你添麻烦吗!”电话那头:“老九,你还是那个倔脾气,同学就是用来麻烦的,你不麻烦我,我才生气呢!”那一刻,千言万语噎在喉咙里,让我说不出话来。有这样的好同学,我还能说什么呢!后来,他把欢迎老桂的同学聚会张罗得有滋有味,营造出了一种欢乐祥和的气氛,尽显他豪迈质朴、大气磅礴的个性。在我夸奖老石的时候,我看到老熊崇拜地望着他,当然,老桂的微笑最美丽,好像苦菜花儿香……

去年冬天,当老石得知我想收藏几支产自故乡的南洲大曲酒后,便立即把信息在他的朋友圈里扩散。那天中午,老石的电话来了,很神秘地告诉我:“九满,帮你弄到两支陈年南洲大曲,不过要十月份才能拿到货!”那一刻,我好像嗅到了一股震荡灵魂的、甜丝丝的、香喷喷的南州大曲的气味,我好感动,那份震撼绝不亚于惊涛骇浪。

今年六月,老石听说我要回湖南,半夜三更还打电话给我,说要开车到长沙接我,而且破天荒地说了许多温情的话,害得我眼泪流了一大把。我在老家停留的那些日子,老石不离左右地陪着我,竭尽地主之谊,对我这样一个长期在外生活的人来说——那是身体的一种搁置和停靠,是内心的一次回归和灵魂的一种抚摸。我回广州的时候,老石又送我到岳阳高铁站,临别时,他从车里捧出两支南州大曲给我,看到这产自故乡珍稀老酒,我的眼里喷射出惊喜的亮光,好象中了三十万大奖,看着我的神态,平日里不拘言笑的老石,高兴地笑了,而且笑得很灿烂,这个富有特色的笑容,永远鲜活地保存在我的记忆里。

所有这些,让老石成了我们同学活动的中流砥柱,也成了我心中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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