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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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梦散文1:说梦

文/金城梦

--金城梦

“你做梦去吧”!这曾经是讥讽与打击的最伤痛鄙视……

梦,谁都会做,而且更喜欢做最美的梦,因为它神秘而心爽情悦……

我的梦很多,与所有的人一样都在做各种梦,只有最美的梦才称为梦想……

梦想,世上人类共同的一个美丽传说,只有观念和文化不同而做着不同的梦想,但没有谁会拒绝美梦的唤起。

当我理解梦想时起,就坚定了梦想必须是美好的真理,所以在实现梦想的路上付出了诸多艰辛代价,无数次受挫与跌爬一路坚强走来。在路上,许多同行者像走长征路一样纷纷倒下或者停歇,但我心中坚定怀着那份美梦会成真而继续去追梦……

挚着追求心中那份完美梦想,没有谁会感受那份苦涩与痛苦的挣扎,很想能指点迷律和助一臂之力的良师益友,在物欲横流的世俗里那份梦想只能徜徉在无望的天际边。

关于梦想,过去梦想与枉想一样,都是带着一种不可能实现的笑话,其实那时我已有了很多梦想,曾经,一部台湾言情电影《梦的衣裳》把我带到了梦想的最高境界,男主角那一句:“我现在一无所有,只剩下梦,如果连梦都没有,那活着就没有意义了……”还有那首痴迷的主题情歌把我装扮了整个青涩年华……

十几年前,怀着梦想投身金城,从此在这座小城里凭着不懈的追求,梦想渐渐开始变成了现实……

那年,我注册了个网名--金城梦。

如今,我梦想依旧,不仅仅只在黑夜里,而且还在做那白日梦……

中国最高领导人号召我们都要做梦,可是我很早以前都做了!

可是,梦想与现实总那么遥远与渺茫…

做梦散文2:忘

文/婵忆

昨天夜里,我梦见自己在做梦,并且一梦接一梦的如真实的生活一样令我感到疲惫,待我醒来后,却全然不记得梦的样子了。

我想,我可能是老了。

难道不是的么?我年轻的时候做梦,总是在醒来时能够真真切切忆起梦里的情节来,我曾梦见过许多的诗,我梦里作过的诗曾记载了一个小本本,后来我忘记了那小本本的去向,也忘记了所有诗的内容,我只依稀记得有这样一回事。

我想,我可能是真的老了,连记忆也退化和丧失了许多。

难道不是的么?我儿时的发小为了唤起我的记忆,总是提醒我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情和我说过的那些话,我却像是与我毫不相关一样,一丝一毫也想不起来了。她告诉我,曾在大冷的冬天与我一起走路讲话时,我总是嚷嚷着冻牙,她告诉我,我曾亲自买了好吃的东西一起与她分享的事,以及我们之间发生过的一些更加细节的事情,我全然想不起来了。

我想,我可能真的老了,我已不记得有一个曾经的我存在过。

难道不是的么?我的友人说我太绝情太绝情了,以至于把我最初的恋人,在她看来我曾歇斯底里爱过的那个人,如今我也已忘得彻彻底底了。我只依稀记得我与他曾经相恋过,可我怎么就不记得有关他的一切呢?我怎么就对他的一切不再耿耿于怀呢?初恋是那么的刻骨铭心。而我却忘却了。

这说明我真的老了。

难道不是的么?

我总是在刚刚还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可是,一转身竟然忘记了。我徘徊又徘徊,斟酌又斟酌,最后又返回原地努力思索,才知道,哦,原来,我是想这样的。我也总是忘记菜里放盐和拿白糖当味精,我也总是在别人面前信誓旦旦许诺过的事情,再度被别人提起时,我都觉得在我的头脑中没有过一丝一毫的印象了。

我想我可能真的老了。

我年轻那阵子,就总看见我的母亲也是如我现在的样子忘却很多事情,当时,我认为她老了。然而没有想到,我如今也像她的样子了。该记得的,不该记得的,在头脑里像被清空了一样。

人的记忆,岂能承载的太多?

该忘的不忘,是一种苦累,就如一台用了年岁尚久的内存满满的电脑,除了背负里面所积压的各种文件的重负之外,已很难运行起它的主机。适当地清一清内存里的垃圾,腾出一些空间来,装载一些新鲜的事物,那么,人生也会变得轻松许多。

做梦散文3:山菊花

文/陈晔

夜里做梦,梦见山菊花了。少年时的感觉一下子汹涌在心头,深秋的情状突然回到眼前。我是想家了,想我的山菊花!

山菊花是山里常见花,有野生的各色野菊花,也泛指山里的菊花,山里的菊花就包括开放在院子和堎头上、院墙顶上的家菊花。这些汲取了天地营养的野菊家菊共同组成山菊花的大美和丰富。

秋天的时候,我随爷爷和父亲背着荞麦和谷子乃至玉米秸从山里回来,细皮嫩肉被绳子勒得生疼,严峻的劳动考验山里的孩子。心里有怨气也有朝气,秋天的山里四处是黄的粉的山菊花,它们向我招手致意,一下子觉得劳动的可爱和家乡的美。深秋季节,天气早晚凉了,大早起顶着困意,跟着大人后边去地里收秋。这时,入眼的是山菊花。累了,坐在地边,地边盛开的还是山菊花。山菊花是少年生活的记忆和美景,似乎再也没有少年时代家乡山菊花的壮丽和美好。

奶奶爱种花,家菊花的籽落在地上或者被风吹走,第二年,就会在路边或者石头缝里长出来。你去田野、地里,走在梯田中,一路上就有山菊花向你招手,上边爬着采集的勤劳的蜜蜂。山里的妹子们买不起项链,就采集来各色的山菊花编成花环和帽子,戴在身上,也留下青春的甜美。山菊花带着旺盛的生命力走进城市和菊花展会,城市的那些名贵的菊花也走进农家院里走进父亲退休后建设的花圃。(优美散文)

一位族兄的媳妇,我的嫂子叫菊花,从西南过来的。刚开始,大家还认为留不住,没成想山地特有的文化和气息挽留了她,她甘心做山里的一株山菊花,为山地增添秀色。她在山里几十年,生儿育女,成了名符其实的山菊花。当我在山西服务长时间不能回家思念亲人时,曾经亲临山岭田野,看到了盛开着的山菊花,漂泊的心就被温暖和感动。我们山里的女儿们都有菊花的品质,清纯、本真、朴素、旺盛,不畏风寒,只要有点泥土就生长开花。当读到冯德英先生的《山菊花》时,我被山菊花的故事和品质深深感动了。在我们山地,抗战时期,有多少山菊花为抗日将士做军鞋送情报,与多少山菊花为伤员治病掩护伤员,她们的山歌感染了战士们的斗志,激励子弟兵为民族解放事业抛头颅洒热血。在山地,山菊花不仅仅是景色,更是精神和力量。

如今的山里,空巢的山村越来越多,田野里的野菊花还是那样盛开旺盛,但是美如山菊花的女儿们少了,她们上学或打工去了城里就不再回来;院子里的山里菊花也渐少,因为多数的人家都搬走了,搬到城里和镇里,搬到距离繁华、离热闹近、孩子上学方便的地方。走在一个个空寂的村庄,院墙上的脸盆做的花盆没有了菊花的盛开。少年时家家户户院子里菊花盛开、墙头上菊花招展的景象一去不复返了。

山里的菊花没有污染,是纯粹的绿色花卉,蜜蜂专门追寻。到了深秋,在鲜花稀少的时候,被寒冷冻得哆嗦的马蜂紧紧趴伏在菊花上,贪婪地吸着花蜜,直到有一天霜冻山菊花也凋零,山菊花彻底收起了花色,而热爱生活的父亲对于他喜爱的菊花有他的招数,他将菊花搬回花窖和温暖的屋内。当我们过年回来团聚时,三九时节的屋内还有各色菊花的开放。这不能不对菊花的生命力点赞!

菊花是花中君子,有着高贵的品质和醇香!人生如菊,有菊的人生则丰富和完美。在城里,家乡和家乡的山菊花永远是我的牵挂!山菊花啊,如乡愁镶嵌在我的心里、梦里……

做梦散文4:梦里故乡

文/郭阿静

一天夜里做梦,梦见回到老家的院落:老家的东西厢房,老家的煤池,老家的院墙,老家的窗棂……老家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一石一土在梦里是那样的清晰,多年之后,历经风雨烟尘,仍未改变丝毫模样。醒来不禁怅然,端坐窗前回味良久。

与同事聊及对老家的感受,一位远嫁他乡的同事说,每次回家都会走一走以往走过的街巷,光顾那些熟悉的小吃店,重温以往的记忆与时光,以此来慰藉自己那颗漂泊已久的心灵。问及一位老家在郊县的同事,当初为何选择留在这座城市,她说,认定这儿就是自己的家,这里的一切都是熟悉的味道。

我想,每个人在心里大抵都会为家乡设置一个定义,从某种程度上而言,是以所处的位置来划分的,倘若去了国外,那么国内便是家乡;倘若去了外省,那么省内便是家乡,而生活在省会城市的我,郊县,村庄便成了我的家乡。它虽然渺小,贫败,但由于生于斯长于斯,于是我便与她有了扯不断的因缘。这里有我最挚爱的亲人、朋友、伙伴,这里曾经留下了我无数个脚印,由小至大;这里曾经投射过我无数次徘徊的身影,由彷徨至坚定;这里也曾经留下了我无数次的欢欣与泪水,由苦涩至甘怡……数年之后,当我无法日夜与她相伴,她便成了我魂牵梦绕的期盼。

小的时候,时常见那些嫁出去的女儿,不论多么年长,每次回娘家总是神采奕奕,见到乡亲们,老远就开始热情地打招呼,见面更是兴奋地高谈阔论,那种开心溢于言表,当时并不理解她们缘何会如此。直至现在,我也早已远嫁他乡,才体悟到那种幸福的源头——那是一种重回故土的幸福!

诚然,这里没有高楼大厦,没有美味佳肴,没有豪华坐骑,却处处充盈着熟悉的味道,这种味道有饭菜的余香、草木的清香,以及泥土的馨香。走在乡间的小路上,那些坐在门石上晒太阳的老人,总会热情地将你招呼过去,亲切地握住你的手问长问短,话语里尽是关心与爱护。后来许多次,我都在想,自己之所以那么热衷于回到故乡,极大程度上都是想见一见这些看着自己长大、却在不断苍老的老人吧。还有村落里那一道道街衢,一片片砖瓦,一棵棵草木,也曾见证了我的成长,同样,它们也被我赋予了生命与灵性,蜕变成了我的亲人。

很多年以前,生活的贫困,家务的繁重,身体的羸弱一度令我苦闷不已,那时候我曾不止一次下定决心,不论过程多么艰辛,也要通过自己的努力,跳出农门,脱离父辈们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后来果真如此,在我不懈的努力之下,终于实现了当年的梦想,在城里安了家,有了一份稳定的工作,再不必承受当年的清苦。我承认,自己是狂喜过一阵子的,那是一种苦尽甘来的清甜。

再后来,我似乎是着了魔一般,一趟趟地往返于故乡与城市之间。在城里工作累了,受了委屈,我就会异常地想念故乡,想要立刻回到她的怀抱,于是就会一次次奔赴归来。而往往一踏上这片土地,嗅到这里的气息,一颗心即刻就安定了下来。我想,也许这便是家乡的魅力所在吧,它养育了我们,努力地将我们输送出去,却又不断地召唤着我们归来。

做梦散文5:不要吵醒一个做梦的人

文/张方镇

有这么一个中年人,三十七八岁,在一家私营企业做机修工。他对文学创作的热爱到了几近痴迷的程度。不知什么原因,他至今没有用智能手机,应该也还没有买电脑——因为他还不知道“伊妹儿”为何物——写文章还真是在稿纸上“爬格子”,然后通过邮寄的方式投递稿件。他是我多年前的学生。

隔个把月,他会抽空来我家串门,也没什么事,主要是聊文学。他个子高高瘦瘦,略微佝偻着背,唇上浓浓的髭须,穿着显得有些不修边幅。他很健谈,第一次来的时候,问了很多诗词格律、文学名着方面的常识——其实用智能手机或电脑上网都可以轻松查到。也聊其他,比如学生时代的校园往事。他说起二十年前老师上课的习惯和口头禅,恍如昨日。他也经常看报纸,我在本地报纸上刊发的几篇小文,他都如数家珍,提起时羡慕敬仰之情溢于言表。

他说他在创作一部长篇小说,关于水浒人物的,已经写了好几万字了,却感觉写不下去了。我知道,要给《水浒》这样的古典名着写续作或者新编,是需要有很丰厚的古代文化知识储备和深入独到的研究的,像鲍鹏山、王路等名家,有那么精深的造诣才能在这方面游刃有余。但是我这个学生连鲍鹏山、王路是谁都不知道。他说,“发表文章怎么这么难的!我投过很多稿子,都是石沉大海,杳无音信。”我委婉地给他提建议,让他先从身边题材写起,从微型、短篇入手。

有一天晚上,我突然接到他的电话。听筒里都能感受到他的兴奋难抑:“张老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的一篇文章在县报上发表了,题目是‘江南的雨’,今天第三版,你有机会看看,给我提提意见!”我上网查阅了他的“处女作”,是一则写江南雨景的小散文,文字清新有点味道,但内容缺乏新意,且只有300来字——大概是编辑为适应版面需要删减的结果。我本应为他高兴,但却无来由地泛起一阵悲凉。

他这样的人,人到中年,不知“为稻粱谋”,却执迷于或许永远难有建树的“事业”,周围的人甚至家人恐怕都要称其为“书呆子”。作为受他信任、被他膜拜的师长,我感到惶惑:该不该“点破”他呢?是不是应该告诉他文学道路的艰辛,更重要的是他自身条件的欠缺,让他早日迷途知返,知难而退呢?

但转念一想,远的不说,我们周边不是也总有一些逆势而上,化不可能为可能的人吗?比如我的一位初中同学,没考上普通高中,上了职业学校,职校毕业后起先在乡文化站里当文化员,从写通讯报道起步,后来被聘为县报记者,再后来又相继到地区级、省级新闻单位工作,现已任职于中国新闻出版传媒集团。更值得一提的是,工作之余,他一直在爱好的诗歌领域笔耕不辍,如今已出版多部诗集,成了当今诗坛颇具影响力的一位诗人。

另有一位大学同乡学弟,师范专科毕业起先分配在中学当语文教师,后曾借调到县教育局担任科员,业余时间一直执着于他酷爱的语言文字,先是自学考试上了本科,又进一步考研、读博,后以北京大学博士后的身份在中国社科院任职至今。

再往远里说,咱儒家文化的代表人物孔仲尼不也是一副“知其不可而为之”的牛脾气吗?当长沮等隐者委婉地提醒孔先生此路不通时,孔子说:“道之不行,已知之矣!”仍然坚持走自己的路,到各国去宣扬他的政治主张。

这世上多数人起初都会有他们或大或小的梦想,只不过有些人梦想成真甚至功成名就,于是他们筑梦的经历就被煲成了“心灵鸡汤”,供他人品味;而有些人,穷其一生也许都没能实现梦想;更多的人,当丰满的梦想遭遇骨感的现实后,迎合,屈就,然后湮没于滚滚红尘中。

我的这位学生,历经挫折而痴心不改——当他离开充斥着机器轰鸣声的厂房回到家中,揩干手上的油污,拿起笔,安静地面对稿纸,沉浸在他的水浒英雄世界中——这不是很有爱吗?即使无处发表无人喝彩又何妨!我们之所以追梦,不是因为别人喝彩,而是因为我们相信,追梦本身就很精彩!

梦境很美,还是别吵醒他吧。

做梦散文6:知交半零落

文/梁灵芝

我经常做梦,梦见那些很遥远的朋友,几乎被我忘了的朋友。醒来,还纳闷,这些无端入梦的人和事,似乎发生在上辈子,却又那么真切。再要去细细搜寻细节,又是那么恍惚。

最近一段日子,晴空万里,白云薄淡,黄的红的花开满树。这是南方最舒适的季节。可是,我的心空落落的。忙碌完,独自徘徊在月色下的足球场,看着昏黄的路灯伸向远方,想着日子纷飞如蝶,又到了岁末。其实,我身边不乏朋友,一百多个同事,都住在这个大院子里。有年长的,有经历有能力的,和我相处七八年的天涯沦落客;有年轻的,多才多艺,洋溢着青春光芒的。我喜欢他们每一个人,即使稚嫩的犯傻的,毕竟,来自天南地北的我们在此相识了。时时处在青春的包围之中,心中充满阳光。可是,还是觉得心中总有一种不可触摸的寂寞。

曾经以为铁上一辈子的朋友,在我们尚且年轻的时候,就大都不知去向了。好的也只限于朦胧知道彼此大致的生活轮廓,就很难再有交汇了。在南国我工作生活圈中,真正算得上知交的为数不多,一挥手就散失在天南地北。假期回趟湖北老家,和十年未见面的老同学小聚,推杯换盏中,的确找回了几丝青春的痕迹。可是,除了老朋友手机的铃声和我一样是“十五的月亮”外,更多陷入的则是话不投机半句多的尴尬。

我仍然很想他们,和我结伴走十余里田间小路上学的“狗熊”,送我《读者》给我摘抄诗歌的“小菜”,热衷创办《萌芽》文学社的社友们,情同姐妹的小剑、云儿……那时的我们,鸿雁传信,熟悉的字体历历在目。现在,坐在电脑前,打出来的字正规得如此陌生。他们都不见了。我当然可以费一点点心思找到他们,联系他们。可我不愿那么做,因为相见不如怀念,回忆太美好了。所幸,有一两个朋友在失落时聊以安慰。大家各忙各的,没有特别的事,偶尔说两句话,只是想证明自己仍然好好地活在这个世界上。

我不算老吧,可我老是觉得自己盛满沧桑,有知交的凋零与暗中的攀比为证。可是,我仍然很想他们,希望在一个拐角不经意地撞满怀惊喜,希望再一起披着雪花,骑着单车钻山洞、游谷城;希望再一次在雪地上留下一串串脚印,说着永远说不完的话。真想,真想再一次围着炉火大笑、流泪、回忆、聊那时的暗恋,一直聊到半夜,聊到天亮。天亮了,大家还是各走各的路,奔东西……

做梦散文7:海鸥缘

文/曹宁元

渔家村张婆婆做梦也没想到,在她赴市里参加“保护动物先进表彰大会”的那天,一踏上高速客轮,竟有上百只洁白漂亮的海鸥紧紧追随着船儿上下飞翔。船上的人们被这一奇景吸引住了,纷纷跑出船舱观看,赞不绝口……

这是一个面积不足50平方公里的悬水小岛,云雾满山飘,海水绕海礁。张婆婆家就在日望大海夜闻涛声的海岸边。张婆婆与海鸥有缘,岛上家喻户晓。

很多年前,一个秋天的早晨,旭日东升,海鸥不断地欢叫着。一户张姓渔民家里,伴随着“哇”地一声,一位可爱的女婴诞生了。“孩子是在海鸥叫声中出生的,所以叫小鸥。”婴儿的父母逢人便这样说。

小鸥8岁那年,岛上交通运输落后,渔民捕获的鱼通常是吃不完就晒起来。那天,父亲再三嘱咐小鸥要把晒在家门口的鱼虾看管好。谁知当父亲离开之后,三三两两的海鸥就赶来啄吃晒着的鱼虾。站在那里手握竹竿的张小鸥仿佛忘记了自己的责任,只是全神贯注地看着贪吃的海鸥嘻嘻地笑。不一会儿,两草席子的鱼虾所剩无几。

晚上,张小鸥受到了父亲的责备。小鸥感到很委屈,含着泪向母亲诉说:“是海鸥自己来吃的嘛,又不是我故意送给它的。”为安慰女儿,母亲又取了些小鱼小虾散给海鸥吃,小鸥这才高兴起来。

“辛辛苦苦捕来的鱼,总不能让海鸥啄个光吧。”翌年深秋,父亲终于想出了办法。他把一顶渔网悬空罩起来,防范海鸥。事有凑巧,当天上午,就有一只前来偷吃的大海鸥被网具缠住,海鸥惊慌得“呱呱”直叫。逮住了这只又肥又重的海鸥,父亲心里美滋滋的,决定把这只海鸥卖掉。小鸥执着不肯,她又哭又闹,一定要把海鸥放回大自然。父亲心疼善良的女儿,心想先把海鸥关起来让小鸥玩几天,再作处置也不迟。

次日晨曦初露,小鸥溜出家门来看望海鸥,只见被捆住的海鸥神态萎靡。她来不及多想,跑上前去解开了绳结,然后抱着海鸥奔跑到海崖边放开了海鸥。化险为夷的海鸥展翅高飞,瞬间又特地返回,在她头上盘旋两圈,连叫几声之后,才向大海飞去……

自小鸥出嫁到同村小伙子阿海家后,对海鸥倍加关爱。她经常用刚捕来的新鲜海鱼和小螺喂海鸥,还用木盆盛清水供海鸥喝。天长日久,三五成群的海鸥也常常陪伴在她身旁。

有天半夜,海鸥来回盘旋,悲切地叫个不停。张小鸥心有灵犀,意识到有祸来临,立马跑到村部打听出海的丈夫的情况。果然,阿海的船在捕鱼返回时,不慎触礁沉没,船员下落不明。小鸥感到天崩地裂,她魂飞魄散地扑向海滩,爬上海崖,面对茫茫沧海,痛苦万分。

说来奇怪,在她痛苦绝望的时侯,许多海鸥默默地在她头顶上空盘旋,时而与海上刚飞来的同类交接,好像在传递着什么信息。

那天下午3时许,突闻海鸥大叫,张小鸥顺着海鸥飞行方向眺望,突然发现海面上有一小黑点儿晃动。

“会不会是丈夫回来了?”怀着一丝希望,张小鸥磕磕碰碰地奔向海滩。小黑点在海鸥指引下越来越近。看清楚了,是她的丈夫和落水的船员们在一块船舱木板上正努力地划着木桨跟随海鸥而来。

“啊,真的是丈夫。”张小鸥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激动地昏了过去……

回到家里,丈夫告诉她,渔船触礁沉没后,自己和船员们紧紧攀附住了一块船舱板,在茫茫大海中迷失了方向。危急关头,一直是海鸥引路才漂浮回来。

张小鸥恍然大悟。从此,她更加疼爱海鸥。这昔日的张小鸥就是如今的张婆婆。

张婆婆与海鸥的美丽传说打动了当地渔民的心。现在岛上家家户户都把海鸥当作“吉祥物”来照顾,渔民们真正成了海鸥的好朋友。

做梦散文8:霜也是做梦的水

文/剑君

想象力忒丰富的曾君早向在我面前说,冰是做梦的水。我惊讶一阵子后,就回问他:那霜呢、雪呢,该是些做什么东西的水?他“呵呵”两下,算是给我的一个解答。

其实,大家都晓得,雪、冰、霜、露都是水分子做的替代品,只不过它们因时而异罢了。就像这一年走到了“白露”这个时节以后,天就开始转凉,且阴沉沉的没有了春华秋实的精神,不过这副熊样转瞬即逝了。

我这里所说的霜,是夜的泪滴形成的那种霜。在没有形成霜之前,它应该是露,是早晨草尖上一粒粒晶莹剔透的珍珠。不过这“珍珠”吹不得、更摸不得,只能远远地欣赏着。如果你用手指头去触碰,哪怕是轻轻的一下,它也会滑溜溜地滚落下来,随后化为水,无声无息地,从草尖上,再到叶片上,然后来一个华丽的转身,就与大地有了真正的“肌肤之亲”。

我们身在的这个红尘俗世里,有时候多情未必就多情,无情未必就无情,就像这霜似的,在草尖,在叶片上,最初是露。只是到了晚秋,温度比较低的夜晚,才由露变为一层层、白茫茫、让人免不了要缩手缩脚的霜。

霜至,天就慢慢凉了下来,我们就要一件件地往身上添加衣裳。日子到了“一阵秋雨一阵寒”的时候,不仅没有了春天和夏天那样的温情和热烈,就连那些生长在地里的农作物也得遵循这个自然规律,出现“洗心革面”的一幕。比如柿子、红薯、大白菜等等食物,被霜打过后,就比“硕果累累”那会甜了、好吃多了。确切地说,这是经过了风霜的“洗礼”,遭遇到了风霜的“打击”,如此,没有不熟的道理,也没有不甜的理由。这就是成熟出来的味道。

当然,霜在某种情况下也充当了“杀手”这个负面角色。它们用极其温柔的冷峻,将天地间可以接触到的物全部镀上一层金黄色,让一些金黄色的物品过不了多少日子就蔫蔫的,唯有各种颜色的菊花离不开霜,越是霜重天气,绽放得越加楚楚动人。

霜不仅是做梦的水,霜还是非常有诗意的水。古往今来,那些脍炙人口的唐诗宋词,将带霜的句子从源头绵绵不断地流传到了现在。什么“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什么“秋阴不散霜飞晚,留得枯荷听雨声”,什么“羌管悠悠霜满地……”等等,句句都留下了霜的影子。

季节往深处走,上演的虽然是无数缠绵的爱情故事,但岂是时光里那一个“霜”字能表述得清楚!

做梦散文9:我的梦想

文/毕强

我是一个爱做梦的男孩,有时候我梦见自己领着一群孩子,给他们讲故事;有时候梦见自己是一名医生,在给病人做手术;有时候梦见自己肩扛钢枪,站在祖国的边防大门,守卫着祖国母亲……

当从电视上看到王亚平姐姐乘着“神州10号”飞入太空,在太空中给我们讲课时,感觉在太空中多么有趣呀!聂海胜叔叔悬中打坐;小球在空中不停地转动;把水滴洒在空中,水滴不会落到地面,还会到处飘游;太空中不分上下,人可以随意飘动……面对这些有趣的现象时,我又梦见自己当了一名宇航员,与王亚平姐姐一起做实验,我还给王亚平姐姐当助手呢!

当我坐着飞船飞向太空,回首观看地球时,从飞船的窗子看外面时,天是那样的蓝,朵朵白云从我面前掠过,我仿佛穿梭在棉花堆里一样,最初还可以清晰地看到地球上的海洋、白云和山脉,美丽极了,我感觉天空真美!我又想,当我飞到太空,看到的又是一番什么样的美景呢?正想着,飞船已经到了目的地—我的实验基地,太空实验站。我再往回看地球,地球小极了,像篮球,不久又缩小成为乒乓球……

茫茫宇宙,充满了神奇与玄妙,我要在太空实验站探索宇宙的奥秘,为人类更好地服务。这就是我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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