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花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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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花散文1:梦见满山的杜鹃花

文/刘福田

春来多梦,昨晚梦见满山的红杜鹃,我脚步不知疲倦地追求着眼前嫣红的花丛,岁月的枝桠间跳动朵朵姹紫的锦绣年华,春天在生命的画布上开始斑斓上色。

早些年的春天,我曾在多个景区游走,目睹过春日煽情的杜鹃花。无数次心里滋生感叹:是谁点燃了这千万朵火炬,灿烂了这神奇的土地!是谁高扬起进军的旗帜,以排山倒海之势,猎猎迎风于雄楚的山川!就是这典雅而壮观的杜鹃花,是最朴实、最顽强的花族!

后来,我又无数次地去过湖南,每逢三四月间,在那广袤的江南大地的山野间,就会开遍了火焰般的杜鹃花,在浅绿色地表的映衬下,这是一种生命力在和风中激昂地起舞。

记得有一年爬上岳母家后面的大山,除看到大红、粉红色的杜鹃外,还看到了米黄色、紫蓝色的杜鹃,这才知道这是一个多么庞大的家族,这些花儿一簇簇、一丛丛,真是缤纷灿烂,美不胜收。

后来查阅资料知道,杜鹃花喜生于空气洁净的山间或丘陵。它喜阳光,但又忌曝晒,其生长的理想条件是气候冷凉,空气潮湿,云雾缭绕,雨量充沛地区,所以在江南的山区漫山遍野都能觅到它的身影,这不足为奇。

绽放在白居易诗句中的杜鹃花更加妖娆,他先是在诗中云:“闲折两枝持在手,细看不是人间有。花中此物是西施,芙蓉芍药皆嫫母。”再是在一首叫《戏河山石榴》的诗中曰:“小树山榴近砌栽,半含红萝带花来,争知司马夫人妒,移到座前便不开。”是慨叹它的不易栽培。乐天的另一首《咏杜鹃》诗:“哗哗夏煌煌,花中无此芳。艳秋宜小院,条短称低廊,本是山头物,今为砌下芳。千丛相面背,万朵百低昂。煦灼连朱槛,玲珑映粉墙……”

杜鹃花也是有故事的,有着优美的传奇。相传远古时蜀国国王杜宇,是一个很爱百姓的君王,他遭人暗杀后化为子规鸟,人们便把它称为杜鹃鸟。每当春季,杜鹃鸟就飞来唤老百姓“快快布谷!快快布谷!”嘴巴啼得流出了血,鲜血洒在地上,开了漫山的杜鹃花。正如唐代诗人成彦雄写的“杜鹃花与鸟,怨艳两何赊,疑是口中血,滴成枝上花”。

梦游江南,徜徉在杜鹃花的海洋里,迈开脚步走,一路走进山的深处、云的深处、人的深处、花的深处……回首凝眸,满山都是魂牵梦萦的杜鹃花!

杜鹃花散文2:三支天麻和我的杜鹃花

文/王丽

三支天麻

五月的第一天。归来,已是满身风尘,黑红的皮肤在流油我,猜你,定在阳光下,在看一些离,世很远的精灵。时间受了谁的催发?艳红的指针走得很欢,而空气流动得,一再缓慢草,木芬芳渐次的弥漫。天马寨、娄子石,还有传说中的杜鹃花。它们的影子,风尘已说了话。无需,一再地表达。

杜鹃啼血

你送我三支天麻。看着它们,我不说话。往事悠远,家园荒芜。冷却了的,一定是旧日时光。信任在何日瘫痪爱,便在何时走远。天地黑暗光,明隐身整,个人都,在眩晕中沦陷纷乱。山止于那开满红的、紫的、粉的杜鹃花下,而我,端你送我的三支天麻,于书架。好让我读懂,微温的墨香,纸样洁白的妥帖。你能救赎我破败的肉体,可否还我以精神原乡?

大山之外

山中百年沐,遍天地精华。一百天,姜皮裹紧粗短的身子,任随世人叫它天麻、独摇、定风草……一根血脉,几声飘摇的姓氏,予我以慰藉与安心。再听杜宇啼血,子归哀鸣,已不再满心荒芜。血色,许是杜鹃的个性,不忍猜她。只想看她漫山红遍的娇美,听她在山中一呼,一吸的韵致。

我知道你的名字英,山。大山之外的大山茶,园漫山遍野。采茶的女子,指捏兰花,茶尖鲜绿得滴出水。一些神话,泡成了茶。悠幽之日,品她,青涩和甘甜,放任她,在舌尖流动余温和芳香。你不说话我,亦不再言语因,我端,你于书架,心海里也开出了红红的杜鹃花。

杜鹃花散文3:索玛草原的秋

文/郑吉平

索玛是彝语,即杜鹃花。

索玛草原是云贵高原的一片大草地,在“百里杜鹃”景区中间。

“百里杜鹃”这片世所罕见的原始杜鹃丛林,上世纪八十年代被旅游家的眼睛在黔西北发现,面积一百多平方公里,每年二三月间几十种杜鹃缤纷怒放,犹如彩色的海洋。只遗憾,杜鹃仅两月左右花期,而且,它们的“壮观”隐含着“单调”的潜语。但自然总是那么地完美,在花海中间生就了这座草原,使游客可能审美疲劳的双眸找到一片休憩之地、塞满花事的胸臆忽然变得广袤而清纯。

如果说索玛草原在春天还只是百里杜鹃的最佳配角,这个秋天,当我们来到这儿的时候,千树万树的杜鹃正在为下一季的绽放养精蓄锐,她已经无可替代地成了接待我们的主角。

一条专供旅游的柏油马路故意弯曲着伸进草原深处,红色的小木屋这儿一幢那儿一幢地像积木一样摆放在蓝天白云下面,令人情不自禁地怀念起青年时代那一把红棉吉他,以及《乡村路带我回家》。

海拔不过一千三四百米,但索玛草原由于广阔,天显得很低,云朵仿佛伸手可摘,而且在地平线上面一层一层的形成云梯,只要走到草原尽头就可以爬到天上去。云是白的,天是蓝的,她们的伞是紫的,草原是绿的,木屋是红的,柏油马路黑黑的,杉木便道金黄,加上野菊、韮菜和茅香等各种野花的颜色,这便是索玛草原这一个秋天的多彩。漂浮的云朵走过来了,驮煤的山歌走过去了,而闹鸣的蝉蛩和那发电的风车,似乎都与草原一样,是永恒的。

这时,在黔西北山间的其它地方,包谷像少女一样鼓起了胸脯,稻子像老者一样勾起了腰,但在索玛草原上生长的,少半是苍劲的蕨草,多半是酸巴拉叽的野黑麦。在曾经“开荒开上山,种地种爬天”的贫困山区,能保存下这么几平方公里平坦的处女地,简直是奇迹。

或者说是天意,把“百里杜鹃”留给了我们。杜鹃生活在酸性的环境里,酸性土壤长出来的野草,连牛羊也不喜欢吃的,所以这么大的一片草地,不仅不养农民,而且不养牧民。但现在,索玛草原特别能养眼睛,特别能养心情,因此,它每天带来的旅游收入是巨大的,反倒成了取之不尽的财富。正如彝家人说的:“树子不砍只会越长越粗”。

仲秋时节,索玛草原是绝好的度假胜地。草地上的那些小木屋,要提前好几天才能订到一间。在苍茫的草原深处,一对分别着装黑白的青年深情地拥抱、接吻,用草地、蓝天和白云作为他们婚纱照的背景。对他们浪漫的爱情可以地老天荒深信不疑的同时,我想起了彝家的一个传说。很久很久以前,这块土地上有个姑娘名叫索玛,她的恋人阿黑为了人间温暖而变成煤炭,她也为了人间更加美丽而变成了杜鹃,这以后,凡是有杜鹃的地方就有煤炭,有煤炭的地方就有杜鹃。

月亮升起,草原上不知谁弹响了月琴。月亮为所有的人升起,月琴则不知是哪位阿黑独独为哪一位索玛弹响。让我们静静地看吧,静静地听吧,不必为那四野的秋声而惆怅,因为秋声过去春花还会再开,也不要怕今夜的圆月明晚就会发缺——我们不妨与索玛草原再约一个秋天,月圆之夜还来看她这无垠的原野。

杜鹃花散文4:难忘的杜鹃花

文/高云

四月,是杜鹃花盛开的时节,每当此时,总不免令人想起那黔东山区簇簇烂漫的野杜鹃来。那里,留下了我二十多个“春秋”,却带给我几万幅时而闪映在眼前的虚无的画面……自然,这其中有一幅是灿烂霞蔚的红杜鹃花。

也许,是物以稀为贵的缘故,城市里的杜鹃都用考究的紫砂花盆栽着、供着。然而在黔东,它却犹同路边一株普通的小草,憨朴的农民谁也没有去欣赏它,任它缀满山坡,枯了再荣,长了再谢。

1975年,我到黔东万山铺前下乡当知青时,觉得很新鲜,为什么不把它移到盆里挑进城去卖,可是后来自己每天得起早摸黑干农活,还得抽时间复习文化知识准备参加全国高考,也就觉得这红彤彤的杜鹃和小草一般无异,全然失去了姿色。可是偏偏农场的一位女知青颇具雅兴,每天总不忘从山坡里采撷一束红杜鹃,清供在一只掉了柄的咖啡壶里,搁在她那只从贵阳带来的旧皮箱上。

记得初下乡时,她曾经自我介绍:“我姓蔡,蔡文姬的蔡……”她生活得比任何一个知青俭朴。几乎是一年四季,总是看见她穿着一件蓝布学生装,一条黑色的长裤。以后,大家才知道她家里兄弟姐妹好几个都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了,没有一个留城的,原因是她父亲是“右派”。这不禁引起人们对她三分人性的同情和七分时代的鄙夷。可是,她始终保持着一种矜持且又清高的大家风范。然而,有一天她竟然失态了!她捧着一封刚收到的家信,竟然在地垄上就哭出声来。她抽泣着告诉大家:“我父亲……弟弟都病倒了……”她那晶莹的泪珠,从捂住的指缝中溢了出来,湿透了信纸,也深深打动了我的心。当我倾囊掏出仅有的几元钱交给她时,她双颊涌起红晕,愣愣地看着我许久许久,然后猛掉转身冲出干涸的黄土地,朝着十里路外的高楼坪邮电所奔去……

就在第二天的早上,在我居住的土石墙门头上,出现了一束淡红的杜鹃花,上面还沾着清凉的露珠……也许,这是她对我给予她一丝怜悯的报答?

记得有一天傍晚,我坐在她那张摇晃晃的小桌前补习高中语文,她端来了一盏煤油灯和一束散发着幽幽清香的粉红杜鹃,坐在一边缝补着她那件洗得发白的蓝布学生装。窗外,时而传来几声稀疏的蛙鸣和虫叫声;室内,偶尔发现极其轻微的翻书声。静谧,笼罩着这间小屋,也笼罩着一座座黛色的丘岭---猛然,她惊恐万状地朝我背后的门外看了一眼,发出一声撕裂心肺的惨叫,拼命揪紧了我的双肩“你看,你快看呀!”我浑身的血顿时被这突然的奇变所凝固了,用力扶住她瘫软的身体,良久,良久,也不敢回头……

我扶她上了床,可是她始终紧闭着一双美丽的大眼,喃喃地发出游丝般的哀状:“你别离开我,一分钟也别离开我……”这一夜,我蜷缩在床头,惭惭地看护着她。直到不知不觉地进入了梦乡……第二天清早我醒来时,她已经上早工回来了。当我问起她昨晚惊吓的原因时,她却淡淡一笑。这天,她又采撷了一束含着露珠的紫红杜鹃送给了我,并且莞尔一笑道:“你啊,骨子里太老实,脑袋瓜不开窍!”

我也笑了。一种傻傻的笑。

事隔两年,我们相继返城了。但我们之间仍然有些互相感怀的同志式的来往……也记不清这是哪一年的事了。我在一次会议上说:“老干部不一定都是走资派”,因而横遭打击。那时的她,却再也不来找我了。

起初,我以为她很忙,后来,我终于忍不住去看她。她的房门虚掩着,我推门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竟是一束红得耀眼的杜鹃花,我的心瞬间为之怦然而动,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去捧它……就在这时,背后响起一个冷冷的声音:“放下!”我蓦然回头,她从我手上夺过那束红杜鹃,从窗台口抛了出去。我惊鄂了!她那张冷漠的脸上再也找不出当年恸哭的痕迹和温柔的笑容。我呆立在那儿许久许久……

几年后,当我从基层调到总队机关宣传科工作的时候,意外地收到了一封来信。两张纸中一字未书,却夹着一朵窨干的红杜鹃花。

我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但我不需要别人任何形式的忏悔,当然,我也一辈子忘不了那一束束涵义各别的杜鹃花。

杜鹃花散文5:山坡上,那片醉人的杜鹃花

文/薛国强

风和日丽,春和景明,与你骑车闲逛,我们拥抱大自然,回归最原始的情愫。走没有走过的路,看没有看过的风景。风景不是天涯海角,也不是风花雪月,是心里的感觉,是对世间万事万物的领悟。

缘山行,忽逢粉花林,鲜花芬芳,沁人心脾。花最美的是含苞待放,如粒粒珍珠,圆润,柔软,细腻,温和,一如你。仰望晴空,无风无云,喜欢爬山,想知道山的那边是什么,经历了无数次跋涉,懂得了,山的那边还是山。但至今不知道,深邃的晴空外是什么,还有什么。当什么也没有的天空罩着我的时候,我极目仰望,什么也看不到,当我们对未来无知的时候,我们充满了希冀。对!这就是梦的颜色,梦的模样。我多么想伸手抚摸一下梦想,多么希望幸福也这样没有尽头。

无需语言,和你对视一笑,全部的世界都在里面。无需对视,你在我身边,就是世界的全部。无需在身边,你的身影无处不在,你就是全部的世界。此刻我是多么希望也有超能量,让时间停止。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们会分开,不曾设想谁先走,不曾设想剩下的人会怎样。总觉得自己还很年轻,还有无尽的未来,可以挥霍从来都不曾挥霍过的青春。

像明天就死去一样活着,像永远活着一样学习。偏激但不失至理,当无法确定取舍的时候,可以当公式来套用一下;当不思进取的时候,可以拿来激励自己。我珍惜每一分每一秒,像得了宝的孩子,想用尽力气,却不知怎么稀罕,不知如何珍惜,无力抓握,但却想永远永远这宝属于我。我又怕极力遮挽时,再像手捧沙,越是抓紧,越是留不住。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韶华易逝春光紧,也许正是因为这样,春花烂漫才更惹人疼。赏花时是否曾想到,不久,仅仅是几天的不久,花就不在了。是让花自飘零水自流,还是如黛玉葬花吟诗作赋空伤春。迎春开了,杏花来,杏花还没走,就引来了桃粉柳绿,数着日子杜鹃花就开了,然后就是万紫千红你方唱罢我登场。花开有时,花落有时,无需留恋,该走的终须会走;无需苛求,该来的迟早会来。无论坦途,还是坎坷,无论鲜花,还是荆棘,拥有一份淡然的心境和一份坚定的信念,才会生活得踏实和愉悦。

其实,世外桃源就在你我的心中。

杜鹃花散文6:雪映杜鹃花

文/爱玥儿

小城的五月,气温升升降降,恼人的风总是让人心绪难平,又连着两天雨水,更扰乱了多少思绪。看见擎云老师发的一组雪映杜鹃花的图片,感觉满心清凉,平和了许多。 ——题记

生活中总有很多意外的惊喜在不远处等着你,就像我看到这些雪映杜鹃花的图片一样,内心平和与宁静,那些凌乱的思绪都随着这花与雪的约定渐渐远去了,清凉满心,了无杂念。

画面上一朵朵杜鹃傲雪绽放,简净安然,在属于自己的时光里,低吟浅唱,诉说着淡淡的心事。那种琉璃世界,白雪映花的美,令人喜欢到不敢释怀。想来白雪和杜鹃应是知己,即使久未谋面,也在互相惦念。那短暂的相逢,注定惊艳了彼此的时光,多年以后,回忆起来,心中一定是温暖而湿润的。

春寒料峭,树未吐绿,山未泛青,只有杜鹃开得这样动人心魄。原本有些颜色单一的山显得那么鲜活与生动,像一幅幅写意山水,洗尽铅华,清丽模样,注目的刹那,所思所想已在画中了。

此时,若在这般景致中行走,看花,看雪,看山下的红尘,真的不需要千言万语,只与那白雪杜鹃清纯相对就已足够。

世间的美好,总不能让人释怀。那些不期而遇的相逢,春花初绽的瞬间,彼此都会铭记一生。很多时候,有这样的想法,在一个如水的良辰,邂逅这样一场花开,邂逅这样一场白雪。白雪和杜鹃相映成趣,一缕淡香萦绕,一片白雪点缀。

然后,让美丽的画面定格,粉艳艳的杜鹃,白莹莹的雪花,远处的山若隐若现,颜色的铺排恰到好处,天然韵味,却分明有入骨的妖娆。虽未亲眼见到,可是那些美丽的杜鹃明明已经在心里。

有人说,世间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那时那刻,杜鹃花开数朵,淡淡妆,天然样,等着有缘人山中拜访,哪怕只是无心的巧遇,也能带来一场盛大的视觉盛宴。

当她蒙着一层雪白的面纱仙女般出现在眼前时,你一定觉得山河岁月对你是这样的恩宠。此时,一颗心已经褪尽了所有的人间烟火,只剩那朴素情怀,与白雪杜鹃成为倾心的知己。

有些时候,一场恰到好处的花开足以让你我清芬满怀了。不早也不迟,彼此相遇,刹那间豁然开朗,禅意渺渺。白雪不是禅,杜鹃也不是禅,可是你看,那清幽景致,多么令人沉醉,而你,也一定满心欢喜。

不惧亦不喜,这应该是杜鹃的品格,风雪只不过为她增添了一道靓丽的风景。宁可孤芳自赏,也不低眉妥协,此般风骨已然打动我心了。她终究是不愿被打扰的,不然怎么会居于深山。

在花市也见过杜鹃,被修剪得齐齐整整,规规矩矩,和那山中杜鹃已是天壤之别了。野外的杜鹃,有一种悠远和疏朗的韵致以及不为人知的华丽与高贵,她们开得清浅,哪管这世间的喧闹与繁华。

这样的人间草木,总是让人惦念的。

在我的感觉中,杜鹃更像一个隐士,看红尘过客忘记似水流年中的欢乐与忧伤。也许我们该和杜鹃一样,单纯地赶赴一场春天的约会,心无旁骛,只闻花香,不谈悲喜。

杜鹃花散文7:摇着团扇,笑成一朵杜鹃花

文/江渔

近来不只一个人发现,小区王大妈越来越爱打扮了。今天去烫个头,明天去买件新毛衫,后天兴许就穿个红套裙儿。引得一帮老太太指了她笑骂,“你个老妖精。”

而且呀王大妈明显瘦了,以前她的裤腿子能装下几十斤麦子,现在敢买时装穿了,有人悄悄议论说王大妈肯定是得了糖尿病了。

其实呢,他们不了解王大妈。

你看刚刚黄昏,月上柳梢,王大妈就来到了文化广场。早有一帮婆子媳妇们等在那里,一声吆喝,走起!马大爷抡圆了膀子,一曲将军令打得时急时缓。媳妇儿婆子们就花枝招展地扭摆起来。胖婶已经取代了王大妈排在头里。秧歌队有个不成文规矩,排头的得能甩胸,大咧咧地耍些招牌,引得大伙哄堂大笑。

你看王大妈早笑成了一朵杜鹃花,袅着小碎步,摇着团扇,两步一停,三步一晃,紧追慢赶。

王大爷在场外努眉瞪眼指着王大妈说,“你就美吧!”

王大妈一挥团扇,大声说,“没法子,赶上好时候了,就这样美得才刚刚好呢!哈哈哈……”

杜鹃花散文8:家乡的杜鹃花

文/周兴海

在我的家乡,杜鹃花算不得名贵花木。河边地头,坡地深山,到处可见她的身影:娇弱的水红花,火红的马缨花,香甜的咂蜜花,平凡的鸡骨头花……这些不同种类的杜鹃花,遍布家乡的山野。

春夏之交,空气燥热,土地干裂,其他花草无精打采,唯独杜鹃花开得热烈。红的、粉的、黄的、紫的、白的……一朵朵,一束束,不怕干旱,不怕炎热,开满山野。秋冬季节,花木凋零的时候,香甜的咂蜜花,火红的马缨花,开得正旺,给寒冷的冬天带来火热的激情!

我爱家乡的杜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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