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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母校的散文1:感恩母校
文/曾峥
高考的双路开关,为我们一头开启人生的街灯,一头关闭教室的明灯。中学的大幕正徐徐落下,我们即将告别熟悉的校园,告别朝夕相处的老师和同学。在这里有太多的回忆和不舍,高中三年的青葱岁月,还有磨砺跋涉的苦涩记忆,都是我一生的财富。
记得高考前一个月,班主任瞿老师正在给我们梳理历史事件时,突然脸色苍白,伏在讲台上,久久没有站起,当几个同学把他搀扶下来时,他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对不起,我这是老毛病了。”他的笑容定格成我“历史”的怀念。
在批评栏里,还“发表”我那篇在征服5班那头“犟牛”的“挑衅”后,在政教处写的不快乐作文——《检讨书》;在食堂窗口经常和掌勺的“婆婆客”为饭菜的份量和质量上演“鸟为食亡”般的偏执;为了报复前排女生回答老师提问时的“傲慢与偏见”,在她的“马尾”上悄悄撒几粒“粘星籽”……
最难忘的是入团那天,火红的团旗下我举起拳头,第一次如上火线那样庄重,澎湃的血在汞柱般的脊柱里升腾、喷涌。当班花团支书给我佩戴团徽时激动了一个通宵没有睡着,我暗暗发誓:也要和她一样优秀……
三年的点点滴滴,酸甜苦辣,连同歪歪斜斜的脚印,写在我人生的岔口。
感恩母校,是您在我们中考失败无助迷惘时给予鼓励和希望,让我们拥有了向前行的正能量,是您给了我们良好的学习环境,使我们长大,拥有明辨是非的能力。学校中的一切,哪怕是一树一木、一花一草都是我们终身难忘的记忆。
感恩老师,是您塑造了我们的灵魂,把无私的爱和全部的精力倾注在我们身上,我们无知、任性、张扬、桀骜,在不经意间曾令您失望,但您却从未放弃我们,您用坚持、坚韧、坚毅、坚强,换取我们成长、成熟、成人、成才,但无情的白发和皱纹沧桑了老师的容颜。
三年,我们完成了羽化和涅盘,我们已不再是父母的小淘气和小棉袄,我是您卵翼即将展翅的雏鸟,是您打开厩栏即将奋蹄的马驹,是您分灶即将独立面对生活的儿女,是您踏出师门准备下山的徒弟啊……今后只有独自去面对生活,独立去战胜人生路上的艰难险阻,踽踽独行,惟有行囊里师授的技艺和滚烫的教诲,倍增我的力量和信心。太多的感谢郁积在胸,无数的情愫咽哽在喉,走在校园小径,我们温习昨天,阅读寒窗里的故事,幕幕情景、祯祯画面,都装订在我的记忆深处。
再见了,亲爱的老师;再见了,我熟悉的校园。此去漫漫人生路,何处是我圆梦乡?翅下的雄风令我奋发,开拔的号角催我上路。也许考分垒不高我人生的跳台,愿变一挂飞瀑,用自己的粉身碎骨来酝酿身后那道彩虹;也许我们今后在人生路上跌跌撞撞,混得并不风光,但我们决不辱没母校、辱没师风;也许生活的激流会将我们冲到人生的拐角,但我们不会叹息和彷徨,我们将矫正脊梁和头颅,混出个人样;也许我们会在坎坷中摔倒,但我们会以一个冲刺的姿势给母校一个漂亮的背影,在我们跌倒的地方重拾恩师的叮嘱、母校的遗风!
关于母校的散文2:感恩母校
文/石楠
我的母校安徽省太湖中学为迎接建校110周年,拟编辑出版《太中娇子》画册,弘杨太中校友骄人的成就,激励更多的太中学子奋发向上,建功立业,也为进一步加强母校和校友的联系。编者要我为画册写序,我欣然应允。这并非我的文字有多好,也非自认是为序的当然人选,而是母校于我恩重于山,有话想说。
我的老家在太湖县李杜村笔架山下一个小山村,距县城四十多华里。我出生在日本帝国主义侵略中国的年月,我祖辈世代农民,没有一个识字的。由于贫穷,又因为是女孩,少小时无缘上学,十三岁才有机会在村里的扫盲夜校识得些字,十五周岁时在乡村老师的帮助下,得以插班义仓小学五年级,有幸在十七周岁那年考进了太湖中学初中一年级。这是同龄人上大学的年岁。我非常珍爱这个上学机会,靠国家给的丙等助学金,发奋读书。我永远不忘在求学的那些艰难日子里,恩师们给予我的支持和帮助。教几何代数的朱丝纶先生常给我出些高难度的习题,磨砺我数学能力;教我们汉语语法的龙笑云先生,也常给我出些课本以外的古汉语语法分析作业,谓之给我这个基础薄弱的“大”学生开小灶。我的班主任邢家模先生为给我争取助学金,说了“助学金就是要给那些想读书、奋发读书又上不起学的学生,比如我们班上的石纯男(我的曾用名)”而险被打成右派。我们的女生指导员陈宁生先生,对我们女生管教非常严厉,晚上九点熄灯铃一响,她就出现在女生宿舍门口,她轻咳一声,叽喳喳的宿舍立即鸦雀无声,而对我深夜还在厕所路灯下偷偷看书却网开一面。有一回,被她碰上了,我吓得浑身打颤,想着这下可糟了。她却没有骂我,而是将我带到她房里,让我坐到她备课的小桌前,冲了碗红糖水要我喝,对我说,看你冻成这样,以后要开夜车就来我这里。说完打开她的衣箱,找出一件她四十年代上大学时穿的半短袖花布夹衣,不经意地对我说,我看你穿还合适。就帮我穿上。就是这件旧夹衣,伴我度过了初中三年的寒冬。衣袖未及地方,至今留着冻疮的疤记。在饥饿之年,粮食比什么都金贵,我回家途经母校探望师长们,我的班主任邢家模先生爱生如子,诚心诚意要留我吃饭,我见他从床底下的纸盒里小心翼翼拿出一只很小的玻璃瓶说,没有什么给你吃的,还有几滴麻油,就都浇在了从食堂打回来给我吃的牛皮菜上。当时我的眼泪就要滚下来了。
母校总是和一个人的青春、梦想、眷恋紧紧连在一起的。我最难忘怀的是那次作文比赛。那是1956年的下半年,我刚从初一升到初二的时候,学校举办全校学生参加的作文比赛。班主任汪鹤龄先生在班上告诉我们,说这次作文比赛题材自选,体裁自定,字数不限,不分年级,不分高中还是初中,按同一标准评定优劣,优秀作品将以专刊形式刊登在学校的壁报上。我写了一篇约三千字的小说《娟姑》。取材于生活,那是我很小时候听说的事,我石姓一姑娘,我母亲称她毛姑,她与一个“广佬”相爱,家里却要把她嫁给幼时父母为她订的娃娃亲,她就跟那人逃了,被父母从半路抓了回来,打得遍体鳞伤,悬梁自尽了。我带着幼稚的哀伤和愤怒写了这样一个故事,很不成熟,却得到了老师们的称赞和好评,他们把它刊在壁报首期的头条。虽然没有奖金,没有公布名次,可这是我真正的处女作,它极大地鼓舞了我,给了我自信,让我萌生了当作家的梦想。影响了我长长的一生。我后来走上了文学创作之路,作品在读者中产生了一些影响,与这次作文比赛有着血脉相联的关系。如果没有这次作文比赛,没有这样一个展示自我的机会,后来我能不能成长为一个作家,那就很难说了。它让我有了自信,让我知道了自己有些文学悟性,有了梦想和追求的目标。我永远感激母校,永远感激这次作文比赛,
尽管我们的校友陆陆续续地走出了太中的校门,像无数的金豆子,在祖国和世界的不同地方发芽生根,茁壮生长,不管我们离开母校多少年,母校仍然牵挂着我们,关注我们取得哪怕一点点进步和成就。就我而言,每有着作出版,新书首发签售,母校都派员参加,校长还亲自带队到安庆新华书店买我的书,学校图书馆藏有我的全部着作。母校于我们,就像一棵葱笼繁茂浓荫如盖的百年大树,我们就是曾在这棵树上栖息长大的鸟儿,我们饱吸了母体的乳汁,学会了飞,一批批地飞离她的羽翼。不管我们飞落何处哪方,母校的绿荫都会延伸而去,每一个学子都能感到母校那份关爱的温暖。我们和母校永远血脉相连!我们的荣就是母校的荣,不管身居何位何职,都要记住我们曾出自光荣的母校!
感恩母校!
关于母校的散文3:我爱母校和老师
文/杨永琼
燕子去了,有再来的时候;杨柳枯了有再青的时候;桃花谢了,有再开的时候;时间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转眼间,我已初三,即将离开待了三年的学校,可三年的中学时光依然清晰地浮现在我的脑海中,三年的中学时光留下许多美好的回忆,最难忘的是老师的身影和同学的笑声,有一种妙不可言的深意。
她的笑容确实与众不同,一笑满脸褶皱,犹如平滑的水面因投下一颗石子而荡漾起周围的涟漪。她就是我中学时万能的班主任——李老师。
讲台上的她时而慷慨,时而手舞足蹈地分析着课文里的每一个角色,用逼真的神态,夸张的动作,逗得同学们捧腹大笑。
课堂上她是老师,课后她是我们的好朋友,这种亲密无间的关系,让我们没有压力,没有沉重的心事。
老师像一块巨大的磁铁,紧紧地吸引着每一个同学,有她的地方就有浪花般的笑声。她的笑别具韵味,就像一块蓝天似碧海一角,从她的笑声中我悟出了哲理,我听到了爱的旋律。
之所以有这么好的老师,是因为我们有一个温暖的大家庭——学校。
学校是我的避风港,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里我找到了快乐,找到了坚强,找到了不哭泣的理由。
在这个大家庭里,我不仅学到了知识,还让我懂得了做人的道理,而这些都是老师的一粒粒汗珠换来的,老师的无私奉献,默默付出,换来了我们今天的梦想,换来了父母的欣慰。
关于母校的散文4:恍入母校旧日的时光里
文/雨季
岁月匆匆,屈指一数,我们离开享有“北国农机人才摇篮”的母校已经整整三十年了……
我的这所大名鼎鼎的母校,坐落在一个叫富拉尔基的美丽滨江城市。它胜似一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展翅的天鹅项下,换发着灿烂夺目的光。
富拉尔基——中外闻名的钢铁机械城,国家 “一五”期间建设的老工业基地和当今世界最大的铸锻钢基地,也是黑龙江哈大齐经济走廊的重要园区。这里巨人林立、群星荟萃、知识密集,曾为共和国创造出无数个第一的辉煌,这片神奇的沃土也因有母校的装扮而更加多彩。
猜想同学们定会有过无比的骄傲,我们在风华正茂的年龄都曾经当过这座新兴城市的主人!
那时我们绝大多数二十刚刚出头,清一色的“光棍”,意气风发,一腔热血。还有点“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胆大妄为,给个梯子敢上九天揽月……
如今几乎都晋升到了爷爷辈儿、奶奶辈儿。我们也就好似秋后的庄稼,株老枯黄。当年的那一颗颗不安分的心,现在无论如何也张狂不起来了!
学校是给人知识、助力实现人生梦想的地方。而对于我们在屯子学校毕业的学生来说,能坐在母校这座殿堂里实属不易。因此我也就格外珍惜,努力学习,并与它结下了难以割舍的不解之缘。这么多年,它从来没能离开过我的记忆半步!那高楼、广场、树木、花草以及老师和同学,仍时不时在我梦境中出现……
不久以前,学校组织的那一场规模宏大的首届校友会活动,我和韩卫忠、申英超、董金山代表全班同学参加了大会。同各地各届同学又一次走进它的怀抱,我就又一次被它的温情、它的魅力,被它的严肃、活泼的氛围所陶醉。
打开我满腹的珍藏,同学们的一张张照片,毕业前的一份份留言,走向社会后的一封封书信,记录着昨天的难忘故事。在耳边重新响起的铿锵步履,再次把我带回到那个充满无限憧憬的悠悠岁月里,恍如又回到了那段正渐行渐远的旧时光……
好久没有走通往母校这条路了,同上学时一样,我们乘车沿富拉尔基的迎宾大道一路北行,很快就进入了我再熟悉不过的科研地区。这个科研地区除有著名的“省农业研究所”“省畜牧研究所”“省林业研究所”“省农机研究所”等“四所”外,还有“一校”。人所共知,这个“一校”,那就是我的母校了……
母校始建于总路线、大跃进、人民公社这“三面旗帜”最火红的年代。正值全国各族人民万众一心、喜气洋洋向“四化”进军、大力普及农业机械化的关键时刻它破茧而出,羽翼尚未丰满便肩负起引领北大荒经济腾飞的重大使命。
伴着历史车轮的滚滚转动,母校它豪情阔步迎来了改革开放的第一个春天,也迎来了招生制度改革后在首届高考中胜出的第一批莘莘学子。机修一班四十名同学就在这其中,我也就幸运地成了这个班里光荣的一员。
有着共同的理想、共同的志向、共同的抱负,这批英杰,分三路从鹤乡、从林海、从嫩江平原纷至沓来……
至今,我们第一次坐在一个教室里的场景仍历历在目。一双双陌生、机灵的眼睛,射出的一束束清澈的目光流相互交汇还不能泛起波澜。班主任王洪恩老师首先向大家宣布了班干部组成人员:班长徐德龙,党小组组长周学军,生活委员刘昌宇、学习委员刘殿军,我老伴是团支部书记……
各位当选者都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和表态性发言。刘昌宇在表决心时几次讲到“我的岁数不小了、我的年龄很大了、我都这么大年纪了”。他的讲话一次次的引来满堂的笑声,一次次被同学们的笑声淹没。
之后是王洪恩老师亲自带领我们学唱一首歌,这是学校开展学前教育的一项重要内容。不单单我们班在学唱,其它班级也都在学唱。
那首欢快、热烈的歌把整个校园都唱沸腾了:“毛主席给我们指方向,农业机械化道路宽又广,推广新农具,社社办工厂,铁牛欢唱跃进歌,战天斗地有力量,农业的根本出路在于机械化,机械化的道路——宽又广、宽又广……”
看得出来,大家都有些神采飞扬,都为即将成为祖国农机战线的一名战士而倍感自豪。从这首振奋人心的歌中让祖祖辈辈面朝黄土背朝天、汗珠掉地摔八瓣儿的农民兄弟看到了希望,也唱出了我们的心声。
这个由二十八名男同学、十二名女同学组成的集体,在母校的大家庭里正式开始了全新的生活。从那一天起一处处与学生密切相关的场所也就慢慢的进入了我的记忆深处……
给我打下了最铭心的烙印莫过于学校的食堂了,学校还处在建设期,食堂就暂与礼堂合二而一。无数条木制长凳摆满了全部空间,它自然而然地就变成了餐桌。学生用餐站着的、坐着的、骑在板凳上的,那可真是千姿百态。此刻此景一下子就勾起了我在农村吃生产队大锅饭的回忆……
已说不清楚是哪月那日,我和陈玉堂两人搭的伙。一起买饭,一起吃饭,一起花销,比一家人处得还近乎。若是放到现在,就会被人乱思乱想了,“他俩有没有亲戚?不该是同性恋吧……”
“你俩就是同性恋!”在一次同学孩子婚礼场上,还有人在胡说八道。
“仅仅搭伙吃饭而已,傻子才同性恋呢!”我有理有据地对他反击!
说起在学校吃饭,我们都会有万千的感慨!食堂的伙食供应极为单一,大碴子粥、窝窝头、白菜汤,一日三餐,餐餐相伴。尤其那窝窝头和那白菜汤啊,纯纯的、淡淡的,用句时髦话说我们吃的都是原生态的、无污染的、最叫得响的绿色食品。那独具特色的味道已经融进了我的血液,时至今日我仍能嗅出它留下的那股清香……
我们的宿舍更是让我难忘,那简易的二层建筑,它红瓦红墙,室内空荡。没有桌椅、没有睡床,只有一盏白炽灯和两扇半透明的窗。用粗糙木料搭成的两层大板铺,在上面不知有多少人做了多少美丽的梦,成就了多少学子的人生理想。也不知有多少对恋人互相表达着山盟海誓,悄悄地诉说衷肠。有的没等完成学业就偷偷走上红地毯,步入了婚姻的殿堂。小楼目睹了学生们的刻苦与发奋,也见证了母校经历的风雨沧桑。我们寝室那十六名气魄宏伟的男同学,决心服从召唤,志在祖国四方!
学校的教室位于校园东侧,是一栋南北走向、很长、很庄重的砖瓦房。无可置疑,这是最重要的场所了。我和我的同学在这个寒窗里朝夕相处,埋头苦读。一同度过了一个个日出日落,一个个潮起潮落。教室的那道门槛我们每天都要迈过多少次,看到同学不断出出进进,我突发奇想:在此处擦肩而过的,是否就是前世五百次回眸换来的那份情缘?
也正是从那时起你的世界里可能就多了一个人,多少年来始终挥之不去的影子,不知给没给你带来一种时常袭上心头的幸福阵痛?
我的课桌就在最后排东侧的墙角处,同桌是代均春同学,他来自大兴安岭的呼玛县。这位朴实、憨厚、身体健壮并对哲学有深入研究的同学,在毕业后就杳无音讯,我就祈祷他生活好,工作好,一切都好……
机修专业的课程是以拖拉机和农机具构造为主,李世平是教这门课的老师,我可喜欢上李老师讲课了。
“噗嗤儿”“噗嗤儿”,“ 一赶儿”“一赶儿”的,“发动机工作时,喷油嘴就这样不断地喷油。”他的语言很生动、很形象……
后来李世平被派去支援西藏,李光友就来接替。李光友与李世平风格不同,沉着、稳重、慢条斯理。他是老师,他又特像是一位让人尊敬的长辈!我们是一个县的老乡,课后我总叫他李叔叔,有李叔叔呵护,我还额外得到了“不老少”的温暖和帮助呢!
“发动机是由几大机构和几大系统组成的?”“曲柄连杆机构包括哪些零部件?”“这个机构有哪些装配技术要求?”“为什么有的叫机构有的叫系统……”
有人提问,有人回答,大家你一言,他一语。对于机械构造我们每个人都能倒背如流,课余间谈论最多的也大都是这方面的话题。
解放前我们民族工业基础薄弱,解放后逐渐强大了,能生产高质量的发动机了,只是做的稍稍小了点。中国的航空母舰、水下潜艇、空中运输机、战斗机什么时候能安装上自己制造的大推力发动机就成了我们又一个要圆的梦。
与我们生活密切相关的还有教室南侧那个面积不大的热水供应处。这是每位同学都必须光顾的场所,早晚用热水高峰时段总要排成长队。全校学生们都来打水,人聚集多了,在这里就总能见到你想要见到的人,就总能帮助上你想要帮助的人。感情就从日复一日打水相遇的对视中加深,那唯有自己能读懂的会意,犹如茶炉流淌出的滴滴甘露,滋润着有些饥渴的心田。
休息日同学们有时三三两两的一起走出校园,在农田小路上散步、背诵考题。有时一起购物、郊游、拍照。也有时一起谈人生、畅未来、向往明天。心灵碰撞的火焰在一个旁观者见不到的空间里熊熊燃烧,那些被堆积起来的一桩桩、一幕幕如同大男大女们暗藏的无尽私事,多得可能连学校空旷的操场都摆装不下……
有人说,“同学就是亲爱的兄弟姐妹,是精神上的血亲,一旦同了‘学’,就永远是同学。”
而我说:“能与你肝胆相照的人、共担冷暖的人、携手并肩的人、催你奋进的人,并且肯于担当、不求回报,这个人不是别人,那就是同学!”同学有事喊一嗓子,好使!别说钱财了,即使是赴汤蹈火,我都会义无返顾、在所不辞!
同学感情最高尚、最纯洁、最无私,也最特殊……不然怎么会一直驻足在你的心中?
时光就如同和飞腿刘翔赛跑,它的脚步比飞腿还要快些,不知不觉中在校的全部学业结束了。
“我们今天是一粒种子、一枚娇嫩的花朵,明天就能长成参天大树、就能结出丰硕的果实。”
“我们都努力加油,在事业上飞黄腾达,为同学也为咱们母校争光、争色。”离校前夕同学们以不平静的心情紧紧握着手,互相嘱托、互相勉励……
入学前我们空着双手从四面八方而来,今天我们又带着沉甸甸的收获朝向四面八方而去。
一晃几十年过去了,在漫长的征程上我们拼搏进取、艰苦创业。走过了一个斗转星移又一个斗转星移,一个寒暑易节又一个寒暑易节,走着走着就从盎然的春季步入了金色的秋天。这时我才幡然醒悟,身后的那一串串平凡的脚印同样是那么不平凡,是那么刚劲有力,与伟人毫无二致,难道和他们之间还有啥区别吗?
孩子都大了,我们肩上的担子轻了,心中那台天平秤的重心也就自然而然地向另一端倾斜……
太阳岛、鹤乡湿地、泰康草原、连环湖、镜泊湖有我们踏过的足迹……
同学孩子的升学宴、结婚宴有我们送去的那一份纯真的祝福!
我们的生活也因有那浪漫的夕阳而改变,不管大事、小事,有理由、无理由都聚。在一起开怀畅饮,海阔天空,家庭事业、子女成长,一路走来的酸甜苦辣。在时空的隧道里逆流而上,去寻找从前被遗失掉的那一切、一切……
同学们都是好人,假如还能有来世,你的绣球该将抛向何处?那我就告诉你,不要再苦苦寻找了,属于自己生命中的那另外一半实际就在我们同学中间!
我的母校就像是定格在永恒中的一道靓景,还像是一部永不褪色的画卷,风吹雨打仍风韵依旧,雕栏玉砌也未因寒霜侵袭而改变朱颜。
昨夜的星辰已被今日的白昼淹没,无声无息地走向天际的远方,忧伤地消失在浩瀚的银河,再也回不去的那些纯真美好日子正与我们相背而驰。
年轮围着我们一层一层地缠绕,有谁能改变那光阴的荏苒?谁又能挽住自己不老的青春?擦抹不掉的那字字珠玑、同学们的朝气蓬勃和欢声笑语,还有和我感情太深的校园和在校园里的分分秒秒……
滚滚流淌的长河没能卷走用我们满脸皱纹书写出的浓浓深情厚谊,这份珍贵的积淀不论我在何时何地都不会丢弃,我行动蹒跚也愿携你同行。
“东隅已逝,桑榆非晚。” 继续开拓奋进,我们未走的路还很长!我的母校、我的同学,我的不了情,在我心中,你就是那金秋季节里一轮永不西沉的红日!
关于母校的散文5:张主任
文/范伯伦
1958年秋季,我的母校临潼县中和小学调来了一位新老师,他就是新任教导主任张百谦老师。
张主任是临潼县西泉人,说话口音跟蓝田差不多。看上去,他有40岁左右,中等身材。他总是笑嘻嘻的,对人很和气。他给我们五年级教授自然课。上课时,他虽然声音不太大,但由于讲得有条有理,非常生动,因此我们班同学都听得很专心,生怕漏掉一个字。张老师经常带上动物、植物、矿物等标本给我们讲解,有时还搞课堂演示实验。因为他知识丰富,教法灵活,所以我们都喜欢上张主任的自然课。还没响上课预备铃,就有几个同学跑去抢着帮张主任拿标本或试验仪器了。
张主任不光是课教得好,还有很强的组织能力。他从五年级两个班里挑选了6名学生,组成“红领巾科研小组”。其中也有我。他指导我们先从预报天气做起。张主任要求我们搜集有关气象方面的农谚,并统一记到一个本子上。例如:“早看东南,晚看西北”“云往东,一溜风;云往西,水滴滴;云往北,老汉晒干麦;云往南,水漂船。”张主任在我们学生眼里简直就是个“能人”。那时候没有电,张主任自己买来材料,安装了台矿石收音机,并且用干电池,还有什么扩音的零件,侍弄得小喇叭哇哇响。上早操时,他带领我们科研小组的同学收听陕西气象台的天气预报,并迅速记录下来,然后结合有关气象的民间谚语研究,确定后在小黑板上发布我们的天气预报。你别说,我们发布的天气预报准确率还挺高呢,对师生和当地群众的生活生产起到了一定的服务作用。
记得那是张主任调到我们学校的第二年春天,他给我们科研小组开会。他先讲了国际国内的大好形势,号召我们要借“大跃进”的强劲东风搞好科研活动,并说赶超英美要有行动,科研小组要出成果。然后他又讲了具体任务,就是科研小组也要放“卫星”,要制作一颗“卫星”。这个当时所谓的“卫星”,实际上就是“孔明灯”。张主任不光下了任务,还和我们一起制作。那是用一种很薄很薄很轻很轻的黄黄的“竹纸”糊起来的。“卫星”高约1米2,直径有60厘米。
第二天上早操时,我们科研小组的同学抬上“卫星”来到操场一角。早操结束后,只见张主任给“卫星”底部安装的瓶盖里倒了些煤油,又放进去一小块棉花。浸湿后,我和另一位同学轻轻扶着“卫星”,张主任用火柴点着了棉团。随着煤油的燃烧,“卫星”慢慢地涨了起来。渐渐的“卫星”上面的皱褶没有了。而后,它变得圆润起来。这时,我的手明显地感觉到了“卫星”的热度。大约过了一分钟,“卫星”开始轻微地晃动。紧接着,它离开了地面。“松开手!”我听从张主任的指令。“卫星”开始缓缓地上升,越来越快,越升越高……师生的欢呼声和掌声充满了校园。“噢——卫星上天了!”“哎呀!成功了!真好看!”当时,在我幼小的心灵里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丝自豪感、光荣感。说句实话,就觉得自己成了英雄似的,激动得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可谁能想到,8年后的夏季,也就是“十年浩劫”刚刚开始,张主任就含冤离开了人间。
关于母校的散文6:重返母校
文/胡鸿林
这次回母校——麓山国际实验学校,不得不从遇见超哥开始。超哥,高中毕业后远赴俄罗斯学习路桥技术,近期学成回国,恰好与我成功碰头。
和超哥一起来到母校。大门口“做豪迈的中国人”几个大字依然醒目。如今的麓山,学弟学妹们一届比一届霸气,这门槛那也真真是水涨船高,大门早已不是我们想进就能进了。超哥为人十分低调,进门登记时说,拿你的军官证登记吧,看起来比较霸气。我推脱不过,羞涩地将红本本递给门卫大叔,大叔端详再三,说“你这上面没有身份证号啊,换一个吧”,听,清脆的心碎声。最后还是班主任王总打了电话把我们接了进去。
走进熟悉的教学楼,里面的设施焕然一新,变化确实很大。在楼里,我们见到了王总,乔木,SKY,翔哥和宁主任,除了红姐已高就电大外,其他老师基本还是老样子,当然宁主任确实是升官发福了,另外我们还惊闻大象已是副校长,本以为全校都能听到咆哮声了,结果王总说,人家现在早已换了风格,斯文了许多。在王总办公室聊得正欢,恰好进来一个学生问题目,我突然恶作剧地问了一句,“王老师现在还拖堂吗?”学生先是一惊,然后缓缓说道:“我不是王老师班的。”虽然没问出结果,但王总自豪地交待:该拖还是要拖的。
现在老师们都不在一个房间了,我们各个屋子串了一遍,并相约中午一起吃饭。午饭间,我们见到了乔木叔叔的正牌师母,席间其乐融融,相谈甚欢,还是那些老师,说的也都是那些年、那些人、那些事,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从前。送走各位老师后我们在学校转了一圈,由衷感叹学习风气浓了很多,休息时间,石凳上、操场上到处是看书做题的学弟学妹。
临出门前回头看了一眼校训,虽然“学会关心、学会生存”的校训也挪了地方,但在每个从这里走出去的人心里是不会变的。
关于母校的散文7:再见母校
文/彭朱越
伴着有些刺骨的风,行人在马路上穿梭。离校园并不远,车速慢下,依稀能听见嘈杂的学生们的议论声,时有一串鲜亮的笑声。
透过车窗,不远处,三三两两的学生,有走的,有骑车的。又走上了这条曾走了六年的路,不由得回想起小学放学的情景,如此清晰,如此亲切。
风加大了力道,雨似有似无,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车行在这熟悉的路上,一切都好像回到了最初。周围的学生渐少,也许是不同路吧。抬头望向路边的商铺,每一个屋檐下都有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仿佛翻开了一幅鲜活的生活画卷。路边的行人,或行色匆匆,或闲聊絮语,店中的顾客,或左顾右看,或相对而语。朗朗读书声,路人的絮语,铺中的争价,狗狗的低吠……不正是这些汇成了校园生活的序曲么?抛开一切,年龄、职业、学识、思想……剩下的就是藏在心中对美好生活的希冀。
学校渐远,淹没了那份喧闹。天空又飘起细雨,我拢紧了衣角……
关于母校的散文8:感恩母校
文/牛宏博
学校是我生活、学习、成长的地方,是我人生旅途中的第一站,也是我梦想启航的地方。
时光荏苒,日月如梭,六年的时间转瞬即逝,我马上也要毕业了,回想起六年中丰富多彩的校园生活,心中自然有些不舍。
在这六年中,老师们像辛勤的园丁一样,细心地培育着我们,温暖地呵护着我们,教会了我们做人的道理,为我们指引正确的方向。特别是我们的校园生活渐渐地丰富起来,首先是从五年级开始,学校推行“葫芦丝进课堂”,每周都有一节葫芦丝课,而我也一直很努力地学,并且坚持在家里练习,所以我才能吹得这么好,还被选上了“十人小组”,接着我就更加努力地练习,现在葫芦丝演奏已经成为我的一项业余爱好。功夫不负有心人,最终我参加了学校的一次重要演出。现在我已经能不看曲谱演奏好几首曲子了。
为了我们在小学的最后一个“儿童节”演出,许多同学们刻苦排练,他们在台上的精彩表演赢得了同学们的阵阵掌声和欢呼声。“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说的就是这吧。最后要说的就是春季运动会。虽然我们的运动员在赛场上努力地拼搏,啦啦队也在使劲的为我们加油,但最终我们只获得了三等奖。不过我们班的纪律非常好,可谓全年级第一。同学们都努力的遵守学校的各项规定,让我们的纪律异常优秀。更令人兴奋的是,在接下来单独举行的篮球项目上我们取得了第一名。
校园生活当然不止这些,还有“武术操”、“毕业典礼”……丰富多彩的校园生活使我们全面发展,提升了我们各方面的能力,让我们受益良多,让更多同学有了施展才华的天地。感恩我的母校!
关于母校的散文9:迎着母校的朝阳
文/但远军
孩子参加一年一度的研究生考试,我开车送她到我母校西南大学去参考。她本在四川大学学历史,因为爱好文学和影视,临近毕业,她毅然放弃就业,决定到我的母校继续深造。
我是1980年夏天考入母校历史系的,那时候母校还不叫西南大学,叫西南师范学院,后升格为西南师范大学,至于叫西南大学,那又是10年前和西南农业大学合并之后的事情。
我有十个同学留校,他们现在要么做了博导、硕导,要么走上领导岗位,成为部门和行业主管。大学毕业后,我常回母校,但都不住在校园里,这一次,我和孩子在干训中心住下了。我对孩子说:“别紧张,能考上努力考上,不能考上也没啥大不了的。你文凭不低,找个饭碗已经不难。条条道路通罗马,真的爱好文学和影视,能考上研究生,多学点专业知识,固然好,不能考上,相信也未必是坏事。你老爸和你一样,大学学的历史,如今不是文学的路走得上好吗?”
闺女的男朋友是她中学同学,考上重庆大学,明年也毕业了,上周落实了工作单位,没就业压力了,于是来陪闺女参考。孩子长大了,我把她交到了另一个男人手中,我希望他们学会生活,学会彼此呵护与照顾,因此,他俩参考的参考,陪考的陪考,我只管出门在校园里蹓达、闲逛,四处看看不曾遗忘的校园景色!
我特地到了桃园三舍。30多年前,我还是一个刚满17岁的孩子。穿着一双旧布鞋、扛着一个打着补丁的帆布包,从长寿偏远的穷山村,赶车到县城,然后再乘长途客车到重庆牛角沱车站,转车至北碚。那一来,举目无亲,在校园里度过了4年寒窗苦读的时光。真是寒窗苦读呀!当时国家刚迈出改革开放的步伐,百废待新,学校条件极其艰苦。像教室和宿舍吧,夏天没有风扇,空调就更不用说,热得受不了;冬天没有取暖设备,又冷得受不了!
站在桃园三舍楼下,向当年住过的501房间眺望,往事依稀,泪眼迷蒙!
教学楼还在,只是经过维修和装饰,跟记忆中的模样有了一些出入。从教学楼到食堂和图书馆,要经过文学院的雨僧楼,一代文人吴宓的塑像立在那里。我默默地在塑像前站了很久,并用手机拍了两张照片。
大校门是我读书时常去的地方,那儿的山茶花和黄葛兰是我的最爱。大学4年,只要天不下雨,吃过晚饭,没有一天我不去那儿散步。山茶花还在,但没以前多了,好像移除了不少!那棵黄葛兰树越发高大粗壮了,仔细端详,应有脸盆般粗壮。深秋时节已经过去,花朵儿谢过了,馥郁的馨香没有了,但凝视着它,依然情深深、意蒙蒙,百般感慨。几年前写《风雨人生》三部曲,在那里面,我好几次写到夏小雪在那棵树下流连的情景。书中人物,幻化罢了,但那情景在我记忆里确曾是有过的!
澡堂子就在我投宿的干训中心不远处,除了风吹雨打显得陈旧外,跟以前没啥差别。看样子,应是母校刻意保留的,不翻新,不拆除,留那么一个去处,留下岁月一段时光的剪影!
我在校园里闲游了很久。择铺,夜里睡不好,大清早提前醒来了。漫步在校园林荫道上,迎着初升的朝阳,重温年轻时求学的旧梦,心海里不时涌起波澜,翻卷起浪花。如果荏苒的时光可以回流,我在想,我还会不会像当年那样理头苦读、无怨无悔;我还会不会那么傻傻的,省下吃饭吃肉的钱,大老远地跑北碚街上书店里去买两本文学书?
从大校门处返回干训中心途中,路过游泳馆,又是一番感慨。那儿曾经是学校的电影院,入校那阵,正迎来中国电影佳片叠出的好时光,像《戴手铐的旅客》、《甜蜜的事业》、《少林寺》、《基督山伯爵》、《简爱》都是在学校电影院里观看的。那些影像,留给了年轻的我们澎湃的激情和萌动的青春!
离开母校整整31年了。31年,母校康健,而我已渐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