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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阳光明媚的文章1:电影给我的启示
文/万听萱
阳光明媚的星期六,我和小伙伴怀着激动的心情,来到春天国际影城观看《疯狂动物城》。
这真是一部有趣的电影。片中,可爱的兔子朱迪从小怀揣警察梦,但大家都认为兔子不能成为警察,但朱迪不放弃,她进入警校,虽然刚开始她被别的动物看不起,但在毕业时,朱迪成为整个警校中最优秀的学员,成功晋升为一名兔子警官。她在警察职业生涯中结识了许多好伙伴,其中就有狐狸先生尼克。她与尼克肩并肩共患难,破解了一桩隐藏着巨大阴谋的案子。
这部电影不仅有趣,而且很有教育意义。它告诉了我们两个道理:一是从小就要有梦想,并要一直为这个梦想而努力奋斗,这样梦想才能实现。二是每个人都有缺点,同样每个人也都有优点,我们应该取长补短,不要看轻他人,但也不要看轻自己。
关于阳光明媚的文章2:行吟黑龙滩
文/姚洪双
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末,我们一家人从成都天府新区驾车出发,来到了被誉为“川西第一海”的旅游风景名胜地---黑龙滩,来亲身体会她的秀美和奇幻。
黑龙滩,位于四川省仁寿县城10公里左右的二娥山(属龙泉山脉)南麓。总蓄水量达3.6亿立方米。在辽阔的水面上,几十座岛屿星罗棋布,似水上盆景,碧波万顷,水天一色,回环掩映,如梦如幻。
黑龙滩与峨眉山之雄奇险绝、乐山的三江汇流,湖、山、江各具优势,形成难以取代的美丽奇观。
黑龙滩水面碧波荡漾,数座岛屿如珠散落,乘舟而下,人在湖中游,山从身边过,山色如黛,清风徐来,其诗境画意,甚是难得。来黑龙滩游玩、放松,确是不错的选择。很多来过黑龙滩的人说,黑龙滩有让人忘记烦恼的魔力,为此,她又成了钓鱼者的天堂。
一根鱼竿以及一份淡泊和宁静,在岸边坐上半天,是否有收获已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欧阳修笔下的钓者之意,忘情山水的境界。
黑龙滩景观较为集中的区域有10余处。如湖区腹部最大的岛群---三大湾蓬莱岛,它由小连山、阿弥陀佛山、花果山、风披山等组成,山山相连,峰巅露出湖面。岛上绿树成荫,可以赏花、观景、垂钓。阴溪沟龙洞,在湖区东南部,传说这里曾有黑龙栖息。龙洞长约1500米,直贯湖底。距龙洞一公里左右的陈姑山,三面环水,高出水面188米,是临湖的制高点,登上峰巅,水上风光尽收眼底。正因为这些资源、元素的汇聚,成就了“西看都江堰,南游黑龙滩”的美称。
如果说天府大道像一条巨龙,那么,黑龙滩便是这条巨龙口中的明珠。
黑龙滩不仅空气清新,风景好,而且还有许多以鱼为主的饮食。在畅游美景之后,再畅饮一餐鲜美的鱼宴,这种神仙似的生活,好不逍遥。
在返程的路上,我的脑海里依然还浮现着黑龙滩的美丽画面,车辆奔驰在宽敞的大道上,金色的夕阳透过稠密的枝叶,深深浅浅地掠过车窗,光影的节奏宛若音乐,尤如蔡琴所吟唱的:是谁在敲打我窗?是谁在轻叩我的心房?
关于阳光明媚的文章3:春天的鸟
文/林平
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树枝间隐没着一些鸟,叽叽喳喳地欢叫着,一听那声音,就能嗅到春天的味道。不久,两三只鸟飞出枝丫,落在附近的高压线上,犹如两三个欢快的音符,依然发出叽叽喳喳的叫声。
这是在城市的一隅,一条普通的街道边。我站在街上,仰头向上望去。十几米高的空中,高压线旁,有一团影子在上升。高压线上的小鸟受到了惊扰,突然振动翅膀,呼啦一下散去,飞入不远处的树枝间。
仔细看去,那团影子原是两个人,身穿蓝色的工作服,头戴黄色的安全帽,面覆绝缘墨镜,手戴绝缘手套,被橘黄色的斗臂车高高地托举着,避开电杆上搭载的有线电视线和一些树枝,缓缓地升到高压线边停下来,忙碌起来。
“这次的工作是调相作业。那高压线都是带电的,他们是在带电作业。”同我一起站在地面上的供电公司配电服务中心的专责张工对我说。
张工是我的朋友,我是不经意间听张工说了他们要进行带电作业之后,出于好奇,随张工来到作业现场的。
调相是电网的专业术语,意为调整相序。通俗地说,就是两条线路对接的线的相序要一致,不一致的,要调整过来。我原不懂这名词,是在张工耐心的解释之后,才摸到了一些头绪。
“带电作业,而且是在高压线上作业,没有危险吗?”我提着心问。
“你放心好了,带电作业是一项成熟的技术,按照安全规程操作,一点危险都没有。”张工介绍说,“我们每年都要进行上百次带电作业,这样既不需停电,又能很快完成检修任务,老百姓和供电公司都很高兴。”
我松了口气,向空中望去。只见斗臂车上的两个年轻人将绝缘盖布罩在带电的高压线上,用绝缘夹加紧,然后操作电动扳手,嗡嗡嗡地叫着,拆下导线上的线夹,松开引线。他们要做的工作,就是将引线调整到正确的相序上。
正看着他们娴熟的动作,耳畔又传来张工的声音:“你看他们像不像鸟?”我愣了一下,再次像空中望去。他们在空中的高压线上,果然如两只舞蹈的鸟。电动扳手发出的响声,就是他们的轻轻的吟唱。除此之外,周围似乎一丝声音都没有。
张工介绍说,空中那个操作电动扳手的年轻人姓陈,是配电服务中心带电班的班长,主要负责这座城市配电网的带电作业工作。小陈出生于上世纪七十年代初,长着一副娃娃脸,别人总以为他是一位八零后。“别看他年轻,他的经历可不一般,参加过三年前的湖南雨雪冰冻灾害的抢险,参加过两年前的汶川大地震的救援,参加过一年前的江西洪水的线路抢修,获得过包括全国五一劳动奖章在内的许多荣誉。”张工的语气里满含夸赞。
我心中暗暗惊诧,不由得多看了小陈两眼。高高的个头,挺拔的身躯,黝黑的面庞像是涂了一层油彩。温煦的阳光洒在他身上,仿佛给他镀上了一道橘黄的暖色,明亮,柔和,温暖,宁静。老实说,从他青春的脸庞上,丝毫看不出他不平凡的经历和一串串闪光的荣誉。
说话间,小陈操作斗臂车缓缓地降下来,将地面上的两名员工做好的引线和扎线带上空中,再次操作电动扳手。这次是将两个相序上的引线相互换位,用线夹紧固在带电的主线上。
他们的动作十分麻利,不到半个小时,整个工作就做完了。小陈操控斗臂车缓缓下降,到达地面,与同伴从工程车上各拿起一根操作杆,站在工程车上,把操作杆分别搭在调整过的相序上,张工手中巴掌大的核相仪的显示屏上,随即显示出“同相”两个字。张工解释说,这是调相的最后一步工作——核相。同相,表示刚才的调相作业成功。
这时,小陈跳下车,摘下墨镜,脱下绝缘手套和绝缘鞋,我发现他的眼睛异常明亮,额头上汗涔涔的,有一颗汗珠挂在脸上,阳光下晶莹剔透。他看着我,抬手擦了一下汗水,微微笑了笑,露出一排白瓷般的牙齿。他说,今天作业是最舒服的,每年最冷和最热的季节,是他们抢修最忙最累最苦的季节,因为经常顶风冒雨或头顶烈日抢修干活,他的脸庞黑了很多,皮肤也远比以前粗糙了许多。但他热爱这个工作,“为这座城市冬天保温暖,夏天保清凉,黑夜保光明”,便觉是个幸福的人。
“这条高压线由位于市中心的曾家园变电站出线,是这一地区的主供线路。由于市内用电负荷增长较快,曾家园变电站面临着过负荷的巨大压力,供电公司决定把包括这条线路在内的部分配电线路的负荷转移至郊区的侯家湾变电站。这是我们配电网综合治理的一部分,也是为今年的迎峰度夏提前做好准备。”小陈的话语十分简洁,却条理清晰。
“需要调相的配电线路一共有十六条条,都是带电作业,这次是最后两条线路的调相,今天晚上就将倒负荷。”小陈说。
我们从带电作业谈到了配电线路的抢修,谈到了配电网的建设和管理,小陈竟有那么多的想法,侃侃而谈,思路清晰。话题最后转到了带电作业的人才储备上,他们为人员的青黄不接而忧心忡忡,小陈忽然哈哈一笑,继而收敛笑容,一本正经地说:“等将来我老了,干不动了,我就培养我的儿子接我的班,继续做这高压线上舞蹈的鸟。”
说话间,小陈已和班员一道收拾好工具和材料,收起绝缘斗臂车,坐进车里。他从车窗里探出头来,大声说:“我们要赶到下一条线路去调相,做完了,今年春上的调相工作就全部结束了,只等晚上倒负荷。”他的声音洪亮,黝黑的脸上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我和张工坐进另一辆车。无意间回眸,向刚才小陈作业的高压线上望去,只见光秃秃的高压线上,不知何时又落上了两三只鸟,啁啾引伴。阳光依旧温煦,春色正浓。
关于阳光明媚的文章4:扫盲活动
文/沙草
这几天阳光明媚,空气也好了许多,雾霾被刮跑了。到农贸市场,在一豆腐店听到那女老板说了句“阳光明媚”。我看那冬阳正透过来,洒在店门上,心中有了两点感触:一是与那女老板说的一样,能亲近阳光,心情大好;二是这女老板的文雅也难得,文化化人,一代代真的是进步了。如她这年纪这职业,放到半个多世纪前,随意说出这四个字,简直是不可能的。新中国成立初期的扫盲活动,就是明证。
母亲曾是街道上扫盲的积极分子。我在写《最后的老街——马市街百年历史纪要》时听父亲说过。扫盲时办的是妇女夜校,有年轻教师,当然是很热心的。母亲那时二十出头,结婚一年有了女儿,经常抱着女儿去上夜校。
与母亲同时上夜校的还有不少街上的姐妹,才开始都还有些不好意思,需要做思想工作。因为刚建立新政权,人们的思想还有些守旧,旧思想中说的是“女子无才便是德”,不需要识字读书。
当时街上有三个积极分子:一个姓商,一个姓孔,还有就是母亲了。母亲姓耿,娘家也是这条街上的,做思想工作有优势,人熟悉,好说话。
夜校办了有两三年,还真收到不小的成效。前面说到的姓商的女子,参加工作到了市百文站,后来当了党支部书记。
扫盲,是新中国刚成立时党和政府的工作之一。据有关史料记载,洛阳的扫盲工作,归成立于1948年6月的市民众教育馆领导。
当时洛阳刚解放两个多月。馆里有教育股,股长王的平,主要负责全市的扫盲工作,举办妇女夜校扫盲识字班、组织街道读报活动、调解民事纠纷等。民众教育馆设在西大街府城隍庙内。
现在想起来,社会进步是涓滴成海的。民国初期,男子剪辫子,女子放脚,社会前进了;新中国成立后实行婚姻自由,男女平等,更是前进了一大步。其中的扫盲活动,也是功不可没的。现在呢,连卖豆腐的女子也能说出“阳光明媚”这动听的话来,真是让人既感叹又欣慰。
关于阳光明媚的文章5:阳光明媚的初冬
文/人生如水
冬天来了,可我们却没感觉到。时光似乎已忘了变换季节,我们好像还滞留在深秋。“小雪”时令也快到了,可天气只是比前些天稍冷一些,阳光明媚,延续了好些天的雾霾已完全地散了,天空一下子变得明朗了许多。这几天,太阳总是很早就露出笑脸,金色的光辉从东边的天空洒向整个大地,给地上的一切都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色。一直没有风,空气微微有些冷,但决称不上寒,看起来很洁净,似乎雾的散去也带走了浮在空中的灰尘。
每天走在春城的大街上,一是锻炼身体,二是观风望景,在闲散中了解城市,了解初冬,在初冬的阳光里,心情好的没法说,实际上就想学那些退休多年的老人,闲暇时找一处充满阳光的公园或广场,谈论着南朝北国和国家大事,当然最多的还是养生健康的话题,舒舒服服地享受那初冬阳光的温情……那阳光如爱人柔情的手一样拂着你的脸,让你有一种暖意,有一种迷醉,真想闭上眼睛美美地睡上一觉。
长春的初冬还没有特别寒冷的感觉,似乎还有微微暖意。原野上落叶飘零,丛林中繁花落尽,而春城有的树木依然着这绿色,路两边绿草如茵,给人以暖暖的感觉。大街上的柳树随风飘荡,淡绿的叶子依然点缀着高大的柳树,似乎仅仅是初秋的感觉。路边的白杨树的黄叶多起来了,风起处,飘落了几片,也只是秋风扫落叶的意味。
进入这个季节,给人的是萧瑟的感觉,但也有热闹的地方。每个大型农贸市场门前,一些退休的老人一大早就来到这里,等着购买白菜和大葱。尽管现在中国社会物质生活日益丰富,新鲜蔬菜一年四季都能买到,可经历过艰苦岁月的老人还是保留着那些悠久的传统习惯,过着朴素的日子,他们不辞辛苦,冒着早晨已显寒意的冷风,站在那儿排着队,为漫长的冬季储存白菜和大葱而等待着。
穿行在春城的马路上,不时有穿着前卫的时髦女郎擦肩而过,惹来行人的注目,她们大多身穿长裙,脚蹬长靴,披着洒脱的风衣,凸现出婀娜的身姿,漂亮的秀腿,给初冬的城市街头带来一道亮丽的风景。一个老太太推着三轮车有点蹒跚的走着,车上是腿脚更加不便的老伴,他们边走边说着什么,面带着微笑,没有一点对生活的哀怨,这才是“执子之手,与之偕老”的真实画面。
以一颗平常之心,感恩之心,感受着大自然的美丽,感受着社会的美好。今年的初冬没有寒冷,心里是柔柔的、暖暖的感觉。对我有帮助因为天气暖和,树木也没什么特别明显的变化。柳依然垂着那长长的枝条,如一根根长长的发丝,没有风的吹拂,就那么一动不动地直直地垂着,如眉的柳叶还是青的,虽说不再鲜艳,但也决没泛黄,更没干枯,还没一点离开枝头的迹象。也许是季节的原因,柳已不再能唤起离情的伤感,只是静默成一道初冬的风景。
北方的梧桐树叶子已经落尽,唯有那一条条似豆角般的果实依然挂在树梢,前些日子这些豆角状的果实还有绿色,现在似乎更多了一分干涩。虽说这些果实已见枯萎的迹象,但仍顽强地占据着枝头,很少飘零。整棵树的树冠比夏季满树青翠时显得单薄很多很多,只是增加了几分苍桑感,别具一种特别的美,如哪位油画大师用手中的彩笔刻意渲染的效果:青中透黄,黄中带褐,色彩丰富极了。
白桦树,枝叶扶疏,姿态优美,尤其是树干修直,洁白雅致,除去碧叶之外,通体粉白如霜,有的还透着淡淡的红晕,在微风吹拂下,枝叶轻摇,十分可爱。纯的就像一个个身着白裙的少女,亭亭玉立曼妙可人。初冬,每当我一次次经历桦林身边时,已经看到深秋的色彩一重重地浓郁着,我等待着,按捺着自己的心情,总希望每片叶子被阳光穿透。桦树笔直而洁白的树干,在夕阳的照射下显得纯洁宁静而从容,林中层林尽染,一片金黄,地面铺上了赤黄色的“地毯”,树干上没有脱落的树叶,犹如透亮的纱衣,与银白的树干,湛蓝色的天空交相辉映,如同一幅美丽的画卷,使人流连忘返。
如今,各种曾经开花结果的树都早已是没有一片树叶,在阳光下裸露着深褐色的枝干,期待着下一个春天。草坪里的草对季节的变换浑然不觉,依然如故地保持着那种新鲜的绿色。初冬的阳光洒落在草坪上,竟会有一种错觉,好像那里还是春。古人曾问“春归何处”,看来春是留在了草的身上,要不冬日里怎么会见芳草萋萋呢?看季节,冬天已经来了,但这初冬还不见一点萧杀。
初冬似乎少了几分萧条,多了一些本不该有的柔美。初冬,它残留着秋的凄美,携着些许冬的沧桑,在无形中悄然而至。我每天都把散步作为一种营生,独自走在大街上,公园里、透过明媚的阳光,默默地感受这个冬天:其实,初冬不太冷,虽然已经过了“立冬”,但天气依然晴朗,天空高而深远,不算无暇,但绝称得上洁净。在没有风的午后,太阳照在身上暖暖的,显不出一点寒意,阳光在眼前逝过,向我们显示着生命的淡远。大地上的景色一片灰暗枯黄,总使人感到冬天还没有到来。那些干枯的枫叶,已由淡黄变成深红,原野上的蒲公英花还顽强地表现它的桔黄。只有在收获的土地上,几株没割倒的玉米稞,在北风的吹动下发出哗哗的声音……
初冬的早上,一片白茫茫的浓雾,从薄处看,雾已结霜。经过秋风修剪后的疏柳枯杨,倏然间变得粉妆玉琢,仪态可人。湖水茫茫,冒着白气。霜天把近处的原野衬托得愈发清亮静穆。小路边的衰草,顶了层柔厚的新霜,变得那么白素神秘。眼前的千枝万条,本是干硬如铁,了无诗意,竟一夜之间面目新爽,婷婷妩媚,静若处子。那厚厚匀匀的霜粉,使我想起了林黛玉的清纯。我为这大自然的妙笔惊叹不止!此时,一切的一切,都多了层晶白的霜痕,融入霜中了。霜,它渺茫、静谧,为初冬抹了一片白韵,让我品味着诗意的同时也感知到生命的美好。
冬天的冷,其实是风。没有风的日子是安谧、温暖的。当北风吹起时,像狼嚎,像虎啸,灰尘、落叶、沉闷,仿佛都因北风而肆虐,都因北风而战栗。一切都是在艰难的忍受中孕含着机遇。北风肆虐的同时,也许就会带来一些小雪,来点缀这个迷人的初冬。初冬,不如隆冬神圣庄严,不如金秋给人以收获的喜悦,然而,它却承载着别有的一份美丽,让我眷恋。它让我想到温暖的阳光,使人想到明亮的笑容和蓬勃的青春。
冬天代表着一种生命体验的需要,代表生命在艰难的日子对信念的固守。其实,只有在经历了枯与荣、炎与凉之后,才会呈现绝美的韵致。眼前的初冬,别有一番滋味,别有一番诗情。慢慢地闭上眼睛,窗外的初冬已经读完,心中的初冬却还有待翻阅,它,已成为一段永恒,让我久久眷恋……
关于阳光明媚的文章6:看春
文/何新
春日里,到乡间走走,阳光明媚,和风拂面,心情变得舒畅。见到满眼葱翠的绿,忘记了世俗的繁杂,多了些消极遁世的情绪。
田野里,三三两两的农夫,在整理冬季留下的荒芜,他们用剪刀剪去果树上的残枝,用锄头铲掉田埂上的杂草,用犁耙翻出一片新的土地。我嗅到了泥土的芳香,一种在城市里永远吸收不到的气息,今天,在田野里嗅到了,我一个劲地深呼吸,把大自然赐予的纯真,囊括于我的胸中,储存于我的胸中,慢慢地、缓缓地享用。
山坡上,桃花开了,梨花开了,杏花开了,你不让我,我不让你,一簇簇,一团团,自成体系,各领风骚,争奇斗艳。大自然脱去臃肿的外套,一身春装,花红柳绿,变得年轻和潇洒。我多想跑上前去,和桃花拥抱,和梨花亲吻,和杏花传情。她们长得那么妖艳,那么媚人。“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我想起她们的诗句来,还有,这不是朱自清笔下的《春》吗?我在这里找到了它的注脚。
石径两边的树林里,叽叽喳喳的雀鸟沸腾起来。休眠了一个冬天,大地开始复苏,万物睁开惺忪的眼。不远处传来斑鸠“咕咕”的叫声,雌雄呼唤,此起彼伏,在空谷的山野里,奏响爱情的乐章。联想刘天华的二胡曲子《空山鸟语》,今天,我在这里听到了真实的《空山鸟语》。王维云:“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一路上没有“人语”,只有鸟的“和鸣”,鹊的“嘤啼”。在这深山幽谷里,我是客人,鸟是主人!
小河开始涨水。一江春水向东流。遇着沟坎的地方,流水发出声响,泉水叮咚,泉水叮咚……水是那样清澈,没有一点污染。我用双手掬起一捧水,放到嘴边,感觉它的清凉和甜蜜。它们也是长江的源头啊,和各拉丹冬雪峰一样,给长江注入力量。我对小河肃然起敬,在春天里,它添了一道风景,一道绿的风景,一道流动的充满生命力的风景。
天上的云,也与以往不同。春日的云多彩,不像逝去的冬天,彤云密布,雾气重重,让人一筹莫展。春天的天空是一张笑脸,红扑扑的,看上去很健康,充满朝气与活力。阳光温柔,云彩斑斓。我想做一只风筝,飞到云的身边,和她牵手呢喃,比翼齐飞,在这春天里,在这田野间……
关于阳光明媚的文章7:小仓鼠
文/石瑞琦
今天中午,阳光明媚,听说有“神秘嘉宾”来访。
这位神秘嘉宾既不迟到,又不早来。12点钟,“来了!来了!”前排同学看见了不停地在嚷。我们一看,哦,原来是一只肥肥的小仓鼠。它扭动着滚圆的身子,雪白的皮毛像抹了油一样亮,黑溜溜的眼睛滴溜滴溜地转着,几根鱼骨似的胡须,小小的短尾巴不仔细看还看不见呢!
老师叫我们上去观察,陆文杰大喊:“不要碰!”正准备伸手的同学一下子僵持住了,“小仓鼠会咬人。”那位同学正准备反驳,只见陆文杰以电光火石的速度,把手放在仓鼠背上,不停地摸呀、摸呀……那只小仓鼠似乎为了讨好陆文杰,也不停地在扭来扭去。这时我们的心情可以说是羡慕嫉妒恨。
突然,有同学问:“小仓鼠吃饭了吗?”老师说:“还没吃呢!”同学们一听,蜂拥而上,一个接一个给小仓鼠投食物。只见小仓鼠抱着一瓣橘子,吃呀、吃呀,显然它饿了,但它还装绅士,细嚼慢咽才健康。
这只小仓鼠真可爱!
关于阳光明媚的文章8:采枣子
文/龙奕欣
今天阳光明媚、秋高气爽,我们一帮亲戚约好了去外婆家采枣子。
到了外婆家,只见一片高大的枣子树呈现在我们眼前。在微风中摆着枝条,好像在向我们招手说“欢迎!欢迎!”我们迫不及待地放下东西,爸爸顺手拿了一个大篮子,舅舅也拿了一个大袋子飞快地奔向枣林。我和妈妈、舅妈、小弟弟也跟随过去。
呀!枣子真多啊!枣树被枣子宝宝们压弯了腰。有的枣子露出了红红的酒窝,一团团,一簇簇,你挤着我,我挨着你,好像在争先恐后地欢迎我们。
我们开始采枣子了!妈妈先在一棵枣树上采了几颗塞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吃起来,还一个劲地说:“真甜!真甜!”看着妈妈那样子,我也忍不住在树上采了一颗枣子吃起来。爸爸更是忙得不可开交,看着这颗个儿特大,忍不住采几颗,那边的一颗枣儿更红,又跑到那边去了。舅妈则在枣树下不停地喊:“这棵树上的枣子红,采这棵,不对,那棵树上的枣子也红……”唉!吵得爸爸都不知道该采哪棵树上的枣子了。最后爸爸选中了一棵,可是最上面的枣子却采不到,爸爸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只见他飞快地跑回家,拿了一把钉耙当工具,然后就把上面的树枝往下扯。小弟弟看到那么红的枣子猛地冲过去,把红的枣子全都采了下来,不小心还把树枝都拉下来了一根。
我们满载而归,每个人的手上都拿着一大袋一大袋的枣子,脸上洋溢着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