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天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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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天的文章1:一个雪天

文/老嚼

雪是在我烤蛋糕的时候纷纷扬扬飘下来的。期待已久了,有些小激动。这是2015年的第一场雪,却也是旧历年冬天真正的第一场。因为之前虽然飘过那么一次,但时间短得让很多人没来得及看到,极少数看到的人也恍惚起来,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

所以整个冬天在高温和干燥中度过的北方人如我,内心深处一直期待有那么一场铺天盖地的雪的到来。期待的结果竟然先是做了两个有关下雪的梦。

第一个梦里的雪是在晚上红色灯光映照的背景下下的,洋洋洒洒,落在街灯下、台阶上,地上已经积了厚厚一层,可它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依然肆意地飘洒着……第二天一早起床就去拉窗帘,哦买噶,又是怀疑眼睛瞎了的雾霾天,连雪的毛也没半根。

第二个梦是前一天看了天气预报,说有雨加雪。唉,雨加雪就雨加雪吧,总比什么也没有强吧。没出息的表现就是晚上又做梦了,又梦见下大雪,可是竟然连一点儿小片段也没有给我。

这次的梦终于在上午时分化作了现实。但下得比较勉强,一会儿大,一会儿竟什么也没有了。高层住宅不接地气,隔着玻璃不时探出头查看。因为地表温度不低,雪也不大,所以落地即化。但还是希望它能积厚一些,除了增加空气湿度外,也小小满足一下孩子堆雪人的愿望。这是一入冬他就念念不忘的事情。

记忆当中的几个雪天的片段在忙碌的间隙一一浮上心头:

其一,高中的一次回家,一个人,忘了刚开始的情景了,记得的只是搭了一辆大卡车,行至半路,雪越下越大起来,夜也越来越浓。到我们村头的时候,下了车,目送了一会儿尚未到达目的地、继续在漫天大雪中艰难蜗行的卡车,我在没膝的大雪中深一脚浅一脚沿着山路回家。平时走惯的、不到十分钟就能到家的路,因为大雪的夜晚,竟延长到了半个小时以上。村中亮着几星灯光。当跌跌撞撞、连滚带爬地进了自己家的院子,看到熟悉的房子以及家里的黄黄灯光时,一切的委屈顿时烟消云散……

其二,一个清明,竟然大雪封山。可是人们都没有不去上坟的意思。那时还小,跟在大人后面,本来很远的路越来越远,一个寄托哀思的日子因为大雪的笼罩,气氛出奇地凄凉。

其三,一篇文章,和雪天有关又无关。大学时一个男生的一篇文章,起名《虚拟一个雪天》。写什么忘记了,大概是发生在他虚拟的雪天的一个浪漫故事吧。可是觉得名字很美。尤其当时刚刚有了互联网,"虚拟"这样的词也很有美感。

还有一些想起的事情,比如在大雪中的一张相片,小时候雪天屁股下垫一块油布滑雪……如此等等。

饺子端上桌子,热腾腾吃饭的时候,雪还在下。一家人围坐在餐桌上吃饭,窗外的白雪静静飘落,想起来必是很美的一幅画面吧。

可是这次人们的期待也落空了,地上并没有存下多少雪。第二天孩子爹和孩子去花池找了一些没来得及化掉的雪堆了小小一个雪人。

我们去厦门期间倒又下了一场,据说不小。但是我看了看朋友圈有人晒的图片,并不太大,而且还脏脏的。于是倍加怀念起小时候那些白白的、可以塞在嘴里吃的洁白的雪来。

雪天的文章2:雪天的怀念

文/史雪坤

雪整整下了一天一夜。不大的庭院被厚厚地积雪覆盖着。

这个不大的庭院,曾经是父亲的故居。

那年,同样下了这样一场大雪。我正在家中忙于扫雪,哥打来了电话,说父亲扫雪时不慎滑倒了……我急忙赶到父亲住的地方,见父亲正躺在床上。他见我来了,就冲我摆手:“没事的,赶紧回去吧!你的事多。”看父亲当时的神情,感觉父亲没什么大碍,就走了。

天快黑时,哥又打来了电话,说父亲时而清楚时而糊涂并伴有呕吐。糊涂时瞪着眼,嘴还不停地唠叨,唠叨些难以读懂的话。我又赶了过去,这时的父亲正在糊涂,嘴中不停地念念叨叨,我就到他的面前问:“爸、爸,你没事吧?”父亲不答我的话,只是瞪着眼,念叨他那无关要紧的话。我一看,可能是父亲扫雪时摔出毛病来了,就问哥:“请医生了没?”哥说:“请了,人家正忙着,说马上就到。”正说着话,医生来了,他看了看父亲的症状,就没给深度的检查,忙说:“我没办法治,赶紧入院吧!”

父亲被拉进了县城的一家医院。医院的检查结果是:“病人颅内压升高,蛛网膜下腔出血。”

“那就赶紧治疗吧!”我们焦急地说道。

输了一天一夜的液体后,病情不但不见好转,父亲的整个身体都出现了浮肿,医生检查说:“病人膀胱里一点尿也没有,输入的液体可能都渗进肌肤里去了,插入的输尿管内更是一滴都没有。”

“那是怎么回事儿?”医生没答话,慢悠悠出去了。到晚上时,护士来了,说需要给病人做一次腰穿。

医生给父亲做腰穿时,我是离的最近的一个。医生手中那长长的钢针根本刺不进去,刺一次,父亲就要折腾一阵子,可能是刺得疼痛,难以忍受吧!父亲的身体越折腾越是刺不进去,医生头上都见汗了,护士边给医生擦汗边说:“病人折腾得厉害,不好做,要不再来一针安定吧?”又打了一针安定。这针安定过后,不论医生怎样行针,父亲再也不动了,安静的睡着了。第二天,天放亮的时候,父亲还没有醒来,医生也没来,也没给父亲用药。我按捺不住就去找医生,医生说:“没法用药,看看情况再说吧!”我有点儿不懂:“不用药看什么情况?”医生又说:“目前没办法,只能观察观察病人的病情发展情况了。”

天黑时,父亲还是没有醒来,躺在那儿一动不动,只是嘴和鼻孔里有气进出的声音。到半夜时,医生来了,说他们已经尽力了……没办法,我们只好联系了市里的一家医院。

市里这家医院,接诊的是位女医生。她说话和蔼可亲,给父亲经过一番细致的检查后,就说:“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挽救病人,目前病人情况危急,只能进监护室治疗。不过,监护室治疗费用高,它是按小时计算费用的。”

“只要能把父亲的病治好,无所谓。”我和哥哥姐姐都这么说。

那天深夜,父亲被推进了监护室。我和哥哥姐姐坐在监护室门外的一条长凳上,像父亲的守护神一样在门外守护着他。还有,监护室里机器那嘀嘀不停的叫声,也像我们做儿女的呼唤声,期望把沉睡的父亲早时唤醒。

又一天过去了。黄昏时,哥哥姐姐坐在监护室门外的长凳上打盹,我偷偷进了一趟监护室,发现父亲的手有微动的迹象,赶紧出来,有点儿兴奋地说:“我发现父亲的手有点儿微动了。”哥哥听到我的话,强睁惺忪睡眼,看了看我,即没说话也没行动,又把眼皮垂下了。姐姐听了蛮有兴趣,忙睁开眼问:“真的吗?”“这还有假。”我一本正经地说,“难道我还哄你们不成?”姐姐要进去看看,又说她胆小,不敢一个人进去,让我陪着她。

姐姐看后,抑制不住喜悦的心情,扯着嗓门儿说:“市里的医院没白来,父亲的病总算有好转了。”到天亮时,父亲完全醒来了。医生给父亲做了一次腰穿,很顺利。医生问:“大爷,疼不?”父亲答:“不疼,只是酸酸的。”腰穿做后,医生说:“病人可以出监护室了。”又半个月过去了,父亲完全康复可以出院了。

出院时,父亲高兴地对医生说:“你们真是医术高明。”医生笑着说:“啥也不是,这是您老人家的造化。”父亲哼着鼻子说:“啥造化,要不是你们医术高明,我这把老骨头早入土多日了。”

又七年后,父亲再次住进了那家医院。可医生说,这次老人家真的没那么幸运了。把父亲拉回家后的第二天,父亲就去世了。五年过去了,在一个大雪过后,我来到父亲居住的庭院。厚厚的积雪已压满了整个庭院。院中的积雪还是很厚,却再也看不到父亲扫雪忙碌的身影。父亲,我们想你。今天,那边儿也下雪了吗?扫雪时千万谨慎,别滑倒了,免得这边的儿女挂念。愿天堂的父亲安好!

雪天的文章3:写在下雪天

文/淡漠

上午考完了计算机,我骑着车子回南校,天空中依旧飘着小雪,飘飘洒洒,纷纷扰扰,恰如我此时此刻凋落着的思绪。

风拂过,送来丝丝凉意,一片飞落的雪花似有心般挂在了我的嘴角上,凉丝丝、痒酥酥的,我下意识地用舌头把它舔到嘴里,吃掉了,姑且将它作为我今天的早餐吧。

雪花安安静静地飘落着,暂时遮盖了这座城市的形形色色。唐山,这座繁华的城市,长久浸没在喧嚣与浮躁之中,又有几人识得清,看得透。雪花无言,心里自是一种坦然。

在这样的雪天,一个人走在校园曲折的小路上,心里平静地若一鉴湖面,难道我已被这满天飞雪同化了吗?或许,这样的心境就是傻萌学姐所说的不悲不喜吧……

小时候就特别喜爱雪花,尤其是不忍心看到雪花融化掉。哥哥说只要把雪花紧紧地捧在手心里,它就能够保存很长时间。于是我用尽全力把雪花捧在手心里,可最终雪花还是融化了。我哭了,哭得很伤心。或许,太爱就会带来伤害吧……

静静地看着那些美妙的雪花,在空中下落,下落,再下落,一直到它们落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有一种心情,叫作下雪天……

雪天的文章4:怀念儿时下雪天

文/杨少华

儿时的记忆里,下雪大多是在夜晚,是在我们睡梦中进行的。兄弟姐妹中只要是谁先起床看到下雪了,一定会跑进房间大声告诉我们每个人。那个兴奋哟,容不得还窝在床上的其他人有半点懈怠,必须立即穿衣起床。要是下得大,眼前的房屋、庭院、菜园、草垛……所有的一切都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积雪。远望,整个田野是一片雪白,所有的庄稼地都在棉被一样的大雪中睡着了。这样的下雪天,大人们会窝在家里烤火,聊家常。我们就闲不住了,呼朋引伴地聚集到一起,堆雪人、打雪仗、在雪地里打滚,累了坐在雪地里休息一会儿,渴了随手抓一把雪塞进口里,“咯吱咯吱”嚼得津津有味。等到母亲唤儿回家吃饭的声音在村庄回荡时,我们一个个厚厚的棉衣上已是泥水一身。回到家肯定是免不了被责骂的,但责骂又能怎样呢?换件干净衣服,吃过饭,继续在雪地里疯玩。好在积雪厚,虽然免不了弄脏衣服,但绝不会摔痛手脚。厚厚的白雪是我们的朋友,任我们在它的怀抱里撒野。

家乡的雪,对大人来说,是希望,是丰收。“瑞雪兆丰年”说的就是这个意思。所以每当冬腊月下大雪时,父亲和母亲脸上的笑容就会更加灿烂。用父亲的话说:雪下得大,地底下的害虫就会被冻死,来年的庄稼就少受病虫的侵害,到时一定会有一个好收成。

除了这些,最令我难忘的还是在下雪天,父亲用早已准备好过冬的树兜和枯树枝在堂屋里生起的那堆火。外面大雪纷飞,寒风刺骨,家里却暖洋洋。红色的火苗和炭火映照在我们每个人的脸上,那脸上泛起的淡淡红晕,何尝不是一种暖暖的幸福。下雪了,河里结了冰,门前的那口老井也被冻住了,用水就成了问题。可这些难不倒我的父亲。他会在火堆上挂一个罐子,再从外面弄来一盆雪放进罐子里。不一会儿,雪化了,也冒起了热气。我们从里面舀水洗脸,父亲则舀一瓢热水倒进井口,然后抓起井把手上下摇,冒着热气的井水就涌了出来。起床后的我们要是没出去撒野,呆在家里也不会闲着。我们会从储存粮食的罐子里取来黄豆或豌豆,在火堆旁还有火星的草木灰上放一个小铁盘,再把黄豆或豌豆放在里面,随手抓一根树枝在里面翻炒。等到快熟时,豆子会在里面噼噼啪啪地乱跳,有的会直接蹦出来。这时候,大人们免不了会嗔怪几句,但我们不管,只顾疯了似的在堂屋里寻找蹦出的豆子,找到后直接塞进嘴里。那时的我们根本没有讲卫生的概念,一边嚼一边又去搜寻另一颗,整间堂屋里都是我们欢快的笑声。

到了饭点,母亲会在火堆上支起铁架放好锅,随后在房间的腊肉架上割下一块肥腊肉,再去自家覆盖了一层厚雪的菜园里摘一兜白菜,或者一些菠菜、茼蒿和蒜苗,洗干净后就着火堆做一个火锅。吃饭时,我们家兄弟姐妹多,生怕锅里的肉片被别人抢光,大家总是在锅里一个劲地翻找。只可惜肉片太小,也太少,并且原本肥肥的腊肉已被母亲放在锅里炸干了。好不容易找到一块肉,也是黄黄的一小块。还没来得及放进嘴里,双眼已被火堆冒出来的青烟熏得眼泪直流。那一刻,我们总是一边吃在锅里翻到的肉片,一边抹眼泪。除了烟熏的结果外,我想还是有些委屈的。至少我那时就有这种感觉,心里也总是埋怨母亲太小气。那时的我们根本无法理解父母的艰辛。如今出门在外,我的脑海里总是浮现一家人在下雪天围坐在火堆旁吃火锅的情景,温馨而感动。现在生活条件好了,那些岁月永远定格在儿时的记忆里。在外漂泊的十年里,那份温馨和幸福已然成为一种奢望。

雪,是大自然馈赠给人们最纯洁的礼物。天地间大雪纷飞,白雪茫茫,大人们都窝在家里烤火,满脸幸福地期待来年的好收成。只有我们这些小屁孩,欢快的笑声和打闹声肆无忌惮地回荡在银白色的乡村。家乡的一场大雪,是家乡来年的收成和希望;被大雪覆盖的大地,是孩子们的天堂。银装素裹的乡村美景深深地烙在我们岁月的印记里,白雪皑皑的乡村世界总是震撼着我们的心灵。

这些年,好像家乡也没有下很大的雪,我打工的南方小镇就是见到霜都难,更别说见到雪了。我爱家乡的雪,更怀念儿时的下雪天。

雪天的文章5:雪天,我在路上

文/赤壁荡舟

预报今天有雪,早晨起来便想着外边可能已经下雪了,把地面覆上一小层。出去一看,没有。走在路上,也不觉得有风。

去柜员机去完了出来,等车的时间不短。上车的时候遇见熟人,与她闲谈。

8:30到目的地,转地铁,而后步行。哦,地铁很难找乘车区,来来回回好几次才找到。

出来的时候还好,虽然走了一段路,倒还算容易找。

不是约定的地点,而是要往前走一段,一个光线不太好的地方,里外两间,外间沙发、茶几之类,是大家公共的活动空间。里间是工作间,三台电脑,

开始我们在外间茶几上边看边动笔和橡皮,后来改为直接在电脑上做。这样还快乐一点,但做完前半段也过十二点了。坚持。有一位出去备饭去了。没办法,得往前赶,要不就做不完了。

很长的时间饭才回来。大家赶紧吃,吃了开始核对改后的情况。

上午那位女孩子接着做。有一个人没来,电话打过去说下午过来,这段是他做的。

下午改得快,四点的时候,没等打印的出来,我们撤了。四点意味着天色将晚,因为我还要赶回去。

地铁。地铁站出来小跑着直奔车站。有一个人问我去哪,我告诉他,他便说没有车了,要不就他指给我车。我没听,赶紧走,到售票口一问,车就要开了,抓紧。进候车厅,过检票口,问人,来回找,坐上车了。这意味着离家近了,走一步说一步。

车上人不多,在路上偶尔也上几个人。有一个人跟我要票我没给,这是记忆,不想给。

车窗上的雨刷的响声听见了,外边开始下雪。下车的时候,雪很大,路湿了,雪花还飞着。

问人,知道往前走。一个避雪的出租司机问我,说让我开个高价,他给找人接我,我没有答应。往前走,又有一个问我上哪,出多少价,最后他也是不屑地关上了车窗。

这时,一辆客车停下了,上前一问正好是。刚才那个人还不想让我上。但我等下车的下去了,就登上了车。

出租抢客,大车不好说什么,关键是看坐车的自己怎么选择。我就上。

司机一路打着电话一路开着车,这回好了,可以轻松地到家了。

下车,雪白白的一层,在雪中,我迈开步子往前走,一边走,一边用手拍打掉胸前的雪。

到家了。雪中我想的是什么来着?

雪天的文章6:雪天捉麻雀

文/黄炜

大寒到了,也就是说一年最冷的时节到了,天气预报说上海将遭遇30年来最冷的寒潮,且有雨雪光临。要下雪倒是给人几分兴奋,思绪回到了童年时代,在那寒冷的冬天,乡下真的没什么好玩的,但是,如果下雪的话,那是孩子们甚至大人们最开心的时刻。打雪仗,堆雪人是下雪天的常规游戏,无论大人孩子都能在玩雪游戏中享受着冬日的快乐。

除了游戏,下雪天,还可以捉麻雀。在我们小时候,下雪天捉麻雀也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当人们沉浸在冬雪带来的快乐的时候,正是麻雀饱受痛苦之时,它们面临着“断粮”的危机。它们在雪地里叽叽喳喳扑腾个不停,漫无目的地在翻拣着可以果腹的食物。然而,现实是如此残酷无情,积雪埋没它们需要的食物。虽然它们在努力搜寻能够充饥的食物,但是绝大多数时候它们是徒劳的,只能空着肚子叽喳怨叹。

正当麻雀因雪天而无处觅食,苦苦地站在屋檐下或者白雪皑皑的草垛上叽喳空鸣时,聪明的人们萌生了令人兴奋、令雀恐惧的雪天捕雀妙法,他们拿来我们当地叫“da”的大筛子,把筛子底朝天反扣,用一根尺来长的竹子或者小木棍一端拴在大筛子的一边,撑起筛子,形成一张张着的“大嘴巴”,并在这个大筛子下面撒上麻雀喜欢吃的谷子、米粒等食物。在另一端拴上一根细绳子,捕雀人就捏着这根绳子,躲到麻雀不易发现的远处,等待麻雀自投罗网。

当被饥饿折磨着的麻雀发现大筛子底下的食物时,它们兴奋地扑楞着翅膀冲向筛。但是,它们也在犹豫,似乎感觉到此地暗藏着杀机,先试探性地在大筛子周围鸣叫乱跳,东张西望,偶尔冲进筛底,它们很机灵,啄一下便跳开,如小偷一样,啄上一粒谷子或米粒,马上就逃出来。就这样,反复几次后,被“成功”冲昏了头脑的麻雀会慢慢地放松警惕,而专注于食物带来的美味。正当它们津津有味啄食时,突然间“啪”的一声,捕雀人拉动细绳,被撑起的大筛子,应声落下,如一个大罩子扣向正在啄食的麻雀,麻雀在惊惶中飞起,但已经为时晚矣,只有个别反应特别快的麻雀有幸逃脱,其它的都悉数被捉。

下雪天还有一种捕雀的方法与扣筛子异曲同工。就是打开藏有饲料房间的窗口,用饲料香味引诱麻雀从窗口入室觅食。等麻雀飞入窗口后,快

速关闭窗口,来个“瓮中捉鸟”。

雪天里被捉的麻雀,很少有人杀雀为食,而是把它们养在鸟笼子里,供孩子们戏嬉玩耍。然而那些可怜的麻雀,要么挣扎着逃出樊笼,要么绝食身亡。故而民间有句话“麻雀没有家养的”,正因为如此,麻雀作为野生动物而受保护,捕雀已成非法行为。这样,雪天捕雀自然也只能成为记忆里那早已泛黄的一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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