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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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儿散文1:那些花儿

文/孙汉东

周末,难得的假期!早早起床,挽着父母,牵着孩子,一起回家。“快看快看,油菜籽都成熟了,快插秧了吧?”“你看你看,房子都拆了,路也要拓宽了吧?”“你看路口这几户人家,以前房子破破烂烂的,瞬间小别墅都盖起来了!”父母一路上感叹不已,惊喜万分,像极了小时候的我,欢欣雀跃的孩子一般。

回家的路再长都显得那么短。不大一会儿功夫,我们就到家了。一下车,父母立马牵着孩子的手,跟左邻右舍聊上了。我和先生径直走进院子。推开大门,院落间、墙角边、栅栏下,处处可见片片翠绿,枝繁叶茂,郁郁葱葱。细细端详,暗红色的脉络错落交织,心形的叶子平整而光滑。恍然大悟,那些刻骨铭心的亲切容颜,记忆中粉豆花的鲜艳模样,依然我行我素地盛开。

小时候,我家园子周围密密匝匝簇拥着一种并不名贵的花:粉豆花。花枝并不高大,很矮小的样子,繁繁密密地盛开。先前是邻居家的,后来慢慢地也窜门到我家来了。多年来无人看护,生长的却蓬蓬勃勃,花小若小喇叭,密实紧扎,粉粉的,似胭脂,暗绿色的心形叶相间其里,无衬无托,一种恬淡而宁静的自然。

花底生出的种子像一粒小豆子,故名粉豆。这颗小豆子可是我们小时候心爱的道具:耳环。轻轻拈着花茎,向下一折,抽出长长的蕊杆,一个粉豆耳环就成了。把小豆子卡在耳洞里,我们就有了别人艳羡不已的饰物。

花开花落。我的少年时光和那些花儿一样,都远远地离去了。和我一起玩粉豆花耳环的伙伴们,也都个个考上了大学,远走他乡。偶尔回家过年遇见,倍感亲切与自然,如同眼前的粉豆花儿,热情地盛开,幸福快乐的空气充溢整个院子的角角落落。

“妈妈,你看,这是我的新朋友――宣宣。”女儿边说边冲着萱萱甜甜地笑。看着两人紧紧攥在一起的小手,我百感交集。“这是跟你一起长大的丽丽的女儿,说来也怪,两个孩子一见如故,一点儿也不生疏,很投缘也很亲热。”母亲开心地对我说。

两个小人儿不约而同地走到了粉豆花前。“这是什么花儿呢?这是咱家种的吗?”“不是,它们是自己长出来的。”“它们会开花吗?”“当然啊,再过一个月,它们就开花了。”“花是什么颜色?”“很漂亮很梦幻的粉红色,我们还可以用花做成耳环呢。”“真的吗?等花儿开了,我们一起回来做耳环吧……”眼前的她们,彷佛就是昨天的我们。

一些花儿,一些事儿,一旦逝去了也就永远消逝了,但只要它发生过,就永远在我们心底,无需惋惜。

花儿散文2:2014,做朵幸福的花儿

文/刘新昌

元旦那天,受邀去一个朋友家做客。

上午十一点到达朋友家,本以为自己到得很早,可被朋友带到楼顶后才发现,我是最后一位到的。

朋友的房子是栋老房子,三层小楼,房顶是平的,似一个偌大的操坪。房顶上种了许多花花草草,在花草的中间,朋友支了张桌子,一干人等围坐在桌子旁,喝着红酒、晒着太阳,聊着天。

见我来了,大家相互问候,忽然一个朋友问我:“阿昌,新年了,你的愿望是什么?”我想都没想,看着身旁的盆栽,脱口而出:“2014,我想做朵幸福的花儿!”

朋友间一阵哄笑,我顿感有点窘迫。一个男人,想做朵花儿,就像一个满脸络腮胡的莽汉,学美女做低眉含羞状一样让人觉得别扭。我不好意思地笑笑:“看样子,酒还没喝就已经醉了。”

朋友端着酒杯过来解围,“这么好的阳光,这么好的时节,谁都想做朵幸福的花儿绽放青春与梦想。来,大家为花儿干杯。”尴尬似乎被朋友掩盖过去,可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老想着自己那一句不恰当的比喻。酒后,大家去卡拉OK,在包厢里,又一轮“血肉模糊”地拼酒过后,大家开始飙歌。没想到的是,从朴树《生如夏花》到唐磊的《丁香花》,从任贤齐《春天花会开》到阿牛的《桃花朵朵开》,从何炅的《栀子花开》到林俊杰的《花蝴蝶》,从高耀太的《火花》到周华健的《花心》……伤感的、欢快的、清纯的、搞怪的,这些膀大腰圆的男人们视乎与花儿较上了劲,最后,我因有事不得不离开时,朋友正用那醉意朦胧的眼神和搞怪憋屈的嗓音模仿一首儿歌,“我们的祖国是花园,花园里花朵真鲜艳,灿烂的阳光照耀着我们,每个人脸上都笑开颜……”

走出包厢,歌声已经飘在身后,深吸一口新年的空气,这场欢娱已经结束,我的不快一扫而空,走在暖暖的阳光里,看着周边的景象,我再一次决定,2014,我要做朵幸福的花儿,默不作声地开放在这个可爱的城市里!

花儿散文3:凤仙花儿满园开

文/李永海

母亲爱种花,每年都会在我家院子里种上很多花花草草。一到四五月份,各种花儿陆续开放,姹紫嫣红的花儿,把整个院子装扮得五彩缤纷。满园的芬芳大老远就能闻见,吸一口,清香四溢。惹得蜂儿蝶儿纷纷赶来,在花丛中翩翩起舞。

凤仙花是母亲最爱的一种,因为凤仙花朵大,花期长,从春天一直开到秋末。而且色彩鲜艳漂亮,还能给小孩子们染红指甲。村里的小姑娘以谁的指甲染的最红为美。所以每当我家的凤仙花开放时,就会有很多小朋友到我家里来,向我母亲要些凤仙花拿回去包指甲。我母亲从不吝啬,都会从花丛中摘些来送给她们,她们就会很高兴地拿着一包花儿回去,等到晚上让妈妈给自己染指甲,到第二天便伸着鲜红的指甲到处炫耀。

每年一开春,母亲就在我家的院子里,洒些农用肥或豆粕、花生饼一类的东西做底肥。然后用铁锹铲土翻地,等把地耙好后,浇水渗干,在湿地上均匀地洒下凤仙花的种子,然后在种子上用一层薄薄的细土掩盖,最后盖地膜保湿保温。

大约五六天的工夫,一粒粒种子,就会破土而出。这时候一个个小嫩芽,就会像一个个孩子似的,仰着头猛地向上生长。然后用竹弓把地膜撑起来,用手在地膜上捅些小孔,免得上午棚内温度过高把幼苗烫死。

到了夜间气温恒定在15摄氏度以上时,就可揭去薄膜,让花儿自由地露天生长。三月中旬,气温快速回升,花儿会迅速地长高,当凤仙花长到四五片叶子时,母亲就把花圃里间距太近的花苗,用铲子带土块一块剜起来,移栽到花盆或别处去。

刚进四月,凤仙花就会猛地快速生长,而且会从主干枝上分叉出五股八叉的分枝来。这时候的凤仙花粗壮茂盛,碧绿娇嫩的叶子间,就会出现许多小花蕾。三两天工夫,一朵朵花儿就会悄悄绽放。

好像是一夜间,满院的凤仙花儿全都绽开。一棵棵,一盆盆,一片片。窗台上,台阶前,树丛中,到处都是红色的、紫红色的、粉色的、白色的,真是满园芬芳。

这时候,小朋友们就会来看花,还会摘些花朵回去让妈妈给自己染指甲。

根据《采药录》《古今事物考》等文献记载,染甲习惯在中国流传久远,战国时已出现,并在唐、宋之际盛行。古代妇女以凤仙花作为染料。根据南宋周密《癸辛杂志》记载:将凤仙花捣碎,加入少许明矾,再浸透到棉纱上,缠裹在指甲上一晚,如此重复三至四次,指甲则可染至深红色。

古时也有很多赞美凤仙花的诗,宋杨万里写道:“细看金凤小花丛,费尽司花染作工,雪色白边袍色紫,更饶深浅日般红”。

唐朝有位郑太太写了首诗名叫《秋日》:“洞箫一曲是谁家,河汉西流月半斜。俗染纤纤红指甲,金盆夜捣凤仙花。”

凤仙花也是中药材,据《纲目》记载:治腰胁引痛不可忍者:凤仙花,研饼,晒干,为末,空心每酒服三钱。

治蛇伤:凤仙花,擂酒服。

《兰台集》治跌扑伤损筋骨,并血脉不行:凤仙花三两,当归尾二两,浸酒饮。

花儿是大自然赐给人们的礼物,有花有草有绿叶,这个世界才变得五彩缤纷。每天都能闻到花香,每天都能看到色彩绚丽的花朵,人也会变得神采奕奕、英姿飒爽。凤仙花儿飘香,满园五彩缤纷,置身在芳香四溢的花海,让人顿觉心旷神怡。

花儿散文4:和门前的花儿说会儿话

文/马永红

一阵隆隆的轰鸣声传来,吸引了我。原来是一台台挖土机甩开有力的臂膊在挖淤泥。远望,它们像一片片橘红色的云霞洒落河滩,又像一串串晃动着的火焰,霍霍燃烧。两岸大块的田地里,麦苗葱翠,油汪汪的。国家投资的20多公里长的“沿河观光带”项目工程开工了!一阵温热漫上心头,这是一条常年滋润我们的母亲河啊。

离开家乡后,儿时熟悉的小鸟啾啾声带着河坡潮湿的水雾,多少次飘入我的梦里,一遍遍唤我回故乡。小河绕着村庄日夜流淌,如吟唱着一首《小夜曲》,舒缓恬静,如梦似幻。后来,小河受到污染,喑哑得不成调子,又遭遇人为截流,河床越来越窄,水草几乎吞没了它。每次回来,看到它,就像看到病着的亲人,伤心不已。如今它要焕发新颜了。到时,岸边杨柳婆娑飘逸,护堤坡坚固平整,水面宽广如镜,水流清澈如初,悠扬动听的曲子又要吟唱在村民们甜蜜的梦乡里。

这时依稀听见有锣鼓声传来,循声进村,阔大整洁的广场里正在唱大戏。县豫剧团“送戏下乡”,村民们围坐在干净的水泥地上,乐呵呵地沉醉在另一个世界里,整个村庄沉浸在一种节日的喜庆里。

我和熟悉的婶子大爷一一打招呼,母亲笑着猫腰迎出来,我俩站在人堆儿外。她笑吟吟地说,咱庄隔三岔五唱戏,有古装戏,还有现代戏,唱的都是教人学好的。戏班子一来,行头收拾停当,妆一化立马就开戏了,哪像从前看个戏恁作难。小时候,家乡有时在春节演戏,戏台在村西的坑里,光搭建台子就得两三天。看戏的人看时怪开心,搬个凳子坐在土窝里,尘土飞扬,仰脸看上半天,鼻孔里、耳朵眼里都是沙土,灰头土脸的,真是“一嘴砂‘糖’一嘴泥”啊。用木头搭起的台子和半新不旧的戏装组合在一起,与今天这座宫殿般的舞台、华丽的演出服一比,就是黑白和彩色照片的区别。

东北角那辆三轮车里坐着爱香婶,她怀里盖着小被子,眼睛瞄着戏,嘴里吃着东西,像个馋嘴的孩子嚼得欢实,她身边拿着茶杯和纸巾的不是媳妇冬云吗?不时地弯腰给婆婆搌着嘴角,这温馨的一幕让我吃惊得就像看见戏里的古人穿越而来。我悄声问母亲,冬云以前不是常打骂婆婆吗?母亲欣喜地说,冬云像从葱地出来了,对婆婆好得很,婆婆生病了,她像女儿一样伺候着,捧茶送水,你婶子有福了,那个晓亚也把撵到北地搭窝棚住的公婆接回家了。说变好都变好了,好哩让人不敢信,现在这些小媳妇们都比着孝顺呢,看来啥风气都会传染啊。

母亲赞不绝口,她的话,使我眼前掠过一幅画面:春风一吹,人间的花“扑棱扑棱”全开了。说到花,母亲忽然瞟见我给她带的花和花肥,高兴地一把拉住我说,走,不看戏了,回家种花去。

以前没见母亲养过花草,回首童年时记忆的底片上全是灰色。母亲说,那时天天睁开眼就是穷忙活,地里是地里的活儿,家里是家里的活儿,白天不是白天,黑夜不是黑夜地忙,刨地,打坷垃,下老憨力,哪有闲心养花?再说吃这顿没那顿的,哪有闲钱买花呢?现在日子好过了,种个花草是个事儿,家里有了花,觉着格外美,天天看着,心里舒坦得很。

母亲真是老了,每次见到我,提起个话头就像拆了件毛衣似的,哧溜溜地扯个没完。现在不仅母亲养花了,户户都把自家拾掇得花园似的,谁家村舍旁,不时会挑出来一枝桃花,像粉嘟嘟的花仙子笑在春风里。母亲在大门外、院子里、菜园里,甚至房顶上都上了花。村里是一家有了新的花种子,全村共享,所以家家花样繁多,四季飘香。

我想起看过的一句话:如果你来找我,我不在,请和我门前的花儿先说会儿话吧。这么富有诗情画意的事,就发生在我的家乡!

花儿散文5:“压力”之我见

文/廖宇豪

“花儿为什么谢了呢/我的热烈的爱把它紧压在心上/因此花谢了/琴弦为什么断了呢/我弹了一个它不能胜任的章节/因此琴弦断了”

这是泰戈尔的一首小诗,虽然短小,却阐明了一个道理:凡事不能过度,适当就好。压力也如此,适当的压力会使人前进,但压力过大往往会适得其反。

石油工人王进喜有句话:“井无压力不出油,人无压力轻飘飘。”诚然,一个人不能没有压力,适当的压力会激发出人的潜能,使人提高办事的效率、质量。

据说康熙大帝在位执政60年之际,特举行“千叟宴”以示庆贺,宴会上,康熙敬了三杯酒:第一杯酒敬的是孝庄太后,第二杯酒敬了众大臣及天下万民,当他端起第三杯酒时,说:“这最后一杯酒,敬我的敌人,吴

三桂,郑经,葛尔丹还有鳌拜。”众大臣听得目瞪口呆,康熙接着说:“是他们以敌人这一角色,给了朕强大的压力,面对他们的这种压力,我不得不勤于朝政,治理万民,使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是他们逼着朕建立了今天的丰功伟绩,没有他们,就没有朕的今天,所以,我敬他们。”

面对对手强大的压力,康熙化压力为动力,书写了清朝辉煌的一页,这有一定的原因是得益于压力。唐太宗有言,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而压力既可成就人,也可毁了一个人。

据报道,某地一学生从小便被父母寄以厚望,成绩也不错,但随着年

龄的增长,父母的期望也越来越高,这给了他很大的压力,最后他两次高考落榜,而父母的斥责也不绝于耳,终于他受不了了,他选择了死亡,他说:他想像小鸟一样,无忧无虑地飞翔。

此报道的确使人寒心,常言道:强扭的瓜不甜。但并不代表瓜不可以扭,而是要有一个度,就象恒温能使小鸡破壳而出,而高温却只能将蛋烧熟一般,每个人心中都有一道承受压力的阀门,只要压力适当,便会使人奋进,但若压力过大,冲破阀门,则后果不堪设想。

压力是把双刃剑,有好亦有坏,我们应适当合理使用压力。

花儿散文6:桃花儿酱

文/王新芳

天气一冷,整个人都懒了。看窗外万木萧索,雾霾浓重,更少了出门的心。每天宅在家里,读点闲书,看会电视,桌椅不擦,地板不扫,啥都提不起精神。

一日,忽然接到好友敏儿的电话,脆生生的声音,热热乎乎地邀请:“我亲手酿制了一坛来家尝尝可好?”我陡然来了兴趣,这妮儿,可不是骗人?没听说桃花也可酿酱的!退一万步说,即使桃花能酿酱,这时节,哪儿有桃花?可敏儿言之凿凿,让我不得不信。我凭空臆想,片片桃花酿成的酱,该有多美?这一想,不仅对桃花儿酱神往起来,于是欣然披衣出门。

到了敏儿家,在沙发上落座,敏儿笑意盈盈地捧出一个小陶罐,白底青花,透着一股子淡雅古意。掀开盖子,只见那酱是深红的颜色,浓稠如粥。拿起小勺子轻抿一口,酸中带甜,沙沙的有玉洁冰清之感。我“扑哧’一笑,拿手去敲敏儿的头,这家伙,为了哄我前来,胆敢把山楂酱说成桃花儿酱,欺负我不认识山楂吗?敏儿笑着解释,你不知道,我在酿酱的过程中,片片山楂在锅内煮滚的情状,真的如同桃花呢。

我“嗯”了一声,又品了一口桃花儿酱,美味入口,眼前一片红云,仿佛盛开了一园灼灼的桃花。

想来,在寒冷的冬天,敏儿是怀着多么美好的心情,给山楂酱起了这样一个俏丽的名字呢?她一定是想着辛苦奔波的老公,远方求学的儿子,还有我这个亲密无间的朋友,想酿出一点美味给我们品尝吧?细心洗净山楂,耐心去核摘梗,再精心地把山楂倒入清水中,加冰糖慢慢熬制。她含着笑,在厨房里忙活,看山楂翻腾,忽然想起春日的桃花,欣然释放着繁丽的生命。好了,就叫它“桃花儿酱”吧。

我的心,在那一刻变得无比柔软,恨不得马上跑到超市去,买来山楂做桃花儿酱了。有多久了,我的心麻木而冷漠,粗心的我已经很久没有去关心身边人了。我只怨冬风去留无意,只想着冬日最是无聊难耐,却不知道,自己已经错过一树桃花一树春。是敏儿的桃花儿酱,它给了我爱的提醒。

“桃花儿酱”,我反复默念着你的名字,一个让人心暖的名字。人间烟火味中铺展出浪漫的云朵,爱,既素朴又华丽,既亲切又高贵。爱生活,爱他人,学会让心在生活散步。

花儿散文7:一朵美丽的花儿

文/张伟锋

家里有块面积不大的空地。每年母亲都会在这里种上一些蔬菜瓜果之类的东西。父亲也常常会在这里栽些小花小草。当然,父亲只管栽种,浇水之类的事情便一概落在了母亲的头上。父亲有时甚至只把花草往院子一扔便不再理会,这可就少不了受母亲的责骂了。当然,责骂归责骂,母亲还是会很认真的将父亲带回来的每一株花草小心的栽种好。

不知道什么时候,院子里的空地上长出了一株很奇异的植物。它外形很不美观,叶子偏大,叶的边缘又有齿口,颜色深黑,叶面因较大而使叶子向下垂落。这就和父亲精心挑选带回来的花草相比逊色多了,于是母亲便又责怪父亲。其实,母亲这次是错怪父亲了,据我所知,这株植物的种子不是父亲带回来的,而是它自己长出来的。

因为它长得不好看,所以母亲在浇水的时候便有些偏心。从来不给它浇灌,有种故意把它遗弃的意思。然而,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这株丑陋的植物,竟然含苞了,接着便绽放开来了。花色粉红,花瓣娇小美丽,在风中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一时间它成了花丛中最美的花儿,这让母亲多少有些诧异,渐渐地对这株植物产生了好感,开始精心地呵护起来。

在一个漆黑的夜晚,我在床上辗转反侧,总是难以入睡。大学即将毕业了,我将真正的开始面对我的人生,体味属于自己的生活,这心理上多少让我有些畏惧。忽然之间,想起这朵不知道名字的美丽花儿,于是,心里便觉得一切都释然了。我想,生活也许,就像这株花儿一样吧!虽然会经历许许多多的挫折,虽然可能会遭遇许许多多的冷淡,但是,坚定的走下去,一定会变得美好,一定会开出一朵美丽的花儿。

花儿散文8:孤寂的萋萋菜花儿

文/风雪夜归人

孤寂的萋萋菜花儿

作者:风雪夜归人

一场雨水过后,无意间忽然发现路边的草丛里冒出两枝紫红色毛茸茸的小花来,那紫红的小花儿很小,但在绿草丛中却竟是那样格外醒目。走近一看,原来是两株小小的萋萋菜花。看到这萋萋的带着露珠儿的小花昂然地挺立在草丛中,心中不禁为之一动,哦,萋萋菜花,真的是久违了。

萋萋菜有的也叫它“七七菜”或“刺儿菜”,是一种带刺儿的野草,也是一种很不起眼儿的野花儿。椭圆形的叶子油光闪亮,沿叶缘两侧长满小刺儿,在植株的顶端开一种紫红色绒球状的小花。花期过后,便成了一个白色的毛绒绒的小球儿,很像是蒲公英的种子,拿在手上用嘴一吹,那种子便会如柳絮般的随风飘荡。

萋萋菜儿是一种生命力极强的植物,极其耐旱而又耐涝,而且极耐瘠,无论是山涧平地还是沟边路旁的荒地,几乎只要有泥土的地方,她都能生根开花顽强地生长。大约每到麦子快要成熟的时候,便也到了萋萋菜儿开花的时节。记得小时候老家的村南面是一片一眼望不到边的盐碱地,每到春天来临的时候,在田野的沟边路旁,尤其是沟渠边的崖埂上,便到处开满了密密匝匝的萋萋采花儿,一片片一簇簇,像片片紫色的云霞在田野里飘荡。记得那时候由于土地瘠薄,田野里荒地很多,尤其是荒坡岗或低洼的荒地里,便到处成了萋萋菜花儿的世界。一阵风来,万头攒动,如云霞,如彩带,大片的田野于是便成了一望无际的紫红色的海洋,在蓝天的映照下格外鲜艳夺目。

在一般人的眼中,萋萋菜花其实真的算不上是一种花儿,她平凡的实在不能再平凡,不择沃土,随处可见,平凡的身影、淡淡的紫红色小花儿,没有芬芳,更不娇艳,以至很少有人注意到她的存在。但在乡村长大的孩子们眼里,萋萋菜却和其他的花草儿同样美丽。她如同一位平凡的村姑,不施粉黛,没有艳妆,纯朴无华,在贫瘠广袤的原野里默默无闻地生长。她不会去招摇,也不喜喧闹,从不寂寞,从不烦恼,总是默默地守着自己那片贫瘠的泥土,默默地守望着自己那一份童年的梦想……

萋萋菜花儿是美丽的。因了她的平凡、她的无华和朴实,在乡村孩子们的眼里,她同样就像天使般美丽。 2010-7-9

花儿散文9:春的精灵

文/陈庭玉

春天最动人的,便是沉默的花。花儿不言语,只是静静地,赶着自己的日夜,孕育芬芳的花蕾和笑脸,只等春的请柬一到,便依着某一天某一时某一刻次第绽放开来。花儿是春的使者呢,犹如娇美的少女,巧笑嫣然,裙摆素素,即便寒风里,即便冷雨中,终难挡住那漫天的飞舞,还有那动听的吟唱。

走在初春的旷野,风中尚有冬的寒意,仿佛冬天的守门人,不愿将这春天轻易放进来。但春意已然渐浓了,那干枯的枝条开始冒绿了,那沉睡在种子里的灵魂开始苏醒了,即便那软弱的蚯蚓也在湿润的泥土里拱起了积压已久的枯草,还有那沉寂的蝌蚪也兴奋地在水中游弋开来了。冬啊,万物都欣欣然张开了眼,难道你还真能拘得住这春的勃发、春的烂漫?

春日的天空怀抱着碎银般的云朵,让一束束阳光轻灵地洒向大地。这阳光,便是春日天空里调皮的孩子呢。于是,田野的鸟儿欢快地拉起了阳光的小手,开始了它们的嬉闹。小伙伴们欢笑着、啾鸣着,在微风中轻轻掠过,仿佛划过一道道热闹而美妙的音符。这时的鸟儿,那才叫顽皮呢,它停在树梢,立在草尖,用一双小黑豆似的明亮亮的眼睛望着你、盯着你,然后双翅颤悠悠地张开,再扭头细细地梳啄一番自己的羽毛,忽然“咻——”地一声,插翅飞入碧洗的天空,丢下几片悠悠荡荡的羽毛,落在树间,落在水面,落在世人的心田。

漫步在山林间,只要带上春的恬静与惬意,便可听闻溪水在草底潺潺流动的声音,仿佛一首曲子、一支歌儿,伴着你的春心静静地弥漫开来,迷醉起来。此时若是略一抬头,还可见蜘蛛的身影在树的缝隙中匆匆爬过,精巧编织的丝网在树叶间和着清风轻轻摆动。而阳光更是泻进叶与叶的空隙里,斑驳的金光与树影交织在一起,恍如和着春日的微醺与泥土的馨香,在你的胸膛,在你的鼻腔,细细地游走,酥酥地游荡,直到你的心变成水,化为诗:春啊,你到底是个怎样可爱的精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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