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人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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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人的散文1:公园观荷

文/夜莺

南门公园的荷花开了。友人传来照片让我们先欣赏一番,水波浪浪,一朵一朵的荷花,眉目含笑,粉红粉红的。喜欢得不得了。于是很果断地决定晚上去南门公园看荷花。

吃完晚饭,左等右等,好不容易挨到灯火荡开,邀约了三五好友,慢摇慢摇地向南门公园走去。尘嚣歇息下来,夹江灯火倒映在嘉陵江中,如水藻、如白练般婀娜多姿。闪闪烁烁,迷迷朦朦,仿佛唐诗,仿佛宋词。迤迤丽丽,如影随形伴我们来到南门公园右角。

坐在石阶上,真想赤足入水,和池里的鱼虾嬉戏。池边的月色并不均匀,忽明忽暗,荷花的倩影隐约可见。白天,柳垂金线榴吐丹霞尤还能见,夜里的秀木林立更加郁郁蓊蓊,遮天盖地,月鬓荷影的风姿只能想象。石上余热有些烤人,我们便起身沿池漫步。

一路上,垂柳依依,蛙呱蝉鸣虫嘶,此起彼伏。走过宁静道迈上竹林路。几抹光影,几丛墨竹,一石溪流,淡淡然沁出几分禅意。真的是: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不想,便觉是一个自由的人。悠悠缕缕的荷香,像风像雨又像雾。忽远忽近的沁人心脾。三两行人柔声细语里飘起的涟漪,是那么娟媚,那么迷人。剪一段时光缓缓流淌,流进了月色中微微荡漾,弹一首小荷淡淡的香,美丽的琴音就落在我身旁……

今晚广场舞伴音凤凰传奇也没有出现。只有朋友的轻声吟唱在耳畔袅袅。兜兜转转出了荷塘,我们便踏上了鱼天下滨江美食文化长廊。

下了南充古渡口,目光拂过江上的邮轮,俗世的豪华与斑驳并杂,昔日繁忙的邮轮如今安静下来。公园回归江流细无声的境界。 一小时后,我们绕公园半圈,从南门左角出来,江风吹拂,虽然双腿无力,心里却如夜钓的人儿一样安详惬意。公园里佳木繁荫,清风盈目,鹅卵石条小路纵横交错曲径通幽。是个理想的休闲雅聚之地。

我家里珍藏了一幅名为《清趣》的水墨荷花图。是去年向何老师索要的。今晚素荷一见,素心淡言倒也应了清趣二字。以后哪也不去,就把后半身典给南门公园。跟老师学画,画梅画荷画嘉陵江,想想就有趣。

出得公园,已是灯火阑珊,更深露重了。

友人的散文2:小南海游记

文/罗跃

上周末,友人景和他的朋友们,专程从秀山来到黔江游玩小南海。

景是我大学同学,大学时同班同学同宿舍,且是上下铺,情谊比一般同学更为深厚。景的一帮好友想到小南海游玩,理由是小南海景区在上个世纪90年代时就出名了,至今未曾游历。儿时,有一种香烟名叫“小南海”,烟盒的包装上印有小南海的图片很精致很漂亮,小朋友们很喜欢用烟盒折叠三角板玩耍。

这是我和景第二次去小南海,相比前次,这次更为省时省力。黔小二级路改造升级后,不再翻越仰头山,足足节省约半个时辰。记得三年前,五一劳动节假期,景和他媳妇来黔江耍,我们便邀约一起去小南海玩。朋友会还专程借了一部桑塔纳轿车,自驾前往小南海景区。由于汽车较老,会的驾驶技术蹩脚,汽车回城时,在仰头山半山腰上,车头冒烟,汽车差点烧缸,让人忍俊不禁。

三年前,小南海板夹溪十三寨摆手堂附近,有一家饭馆,刚开业不久,老板比较热情,老板做了一锅豆腐鱼,配置几个小菜,很美味,一顿饭下来,还不到八十元,价廉物美。这次,我们驱车直奔小南海十三寨,目的是到这家餐馆再次尝尝美味。只是,随着小南海景区的升级改造,十三寨乡村旅游业的蓬勃发展,这家饭馆的饭菜,已不再像当年那么便宜。

酒足饭饱之后,我们开始游览景区了。说实话,景区给人的感受,是来一次就有不同的体验,因景区是变化发展的。在土家民俗馆里,土苗的建筑风格、民俗习惯、历史文化等一览无余,让朋友们很是欣喜。可以说,民俗馆浓缩了整个武陵山区土苗儿女的风土人情。

后坝老街,在民俗博物馆不远处,是一处古老民居的集中地带。从公路上看下去,整齐的翘檐屋脊,高高的封火统子,无言地诉说着曾经的辉煌。行走在后坝老街的石板街上,仿佛回到过去时光。遥想当年,老街商贾云集,财团无数,把后坝的干果、桐油、生漆、五倍子等山货通过水路销往外地,同时,远方的盐巴、丝绸、洋货则流通至老街,可见老街其繁华程度到了不可复加的地步。

回到海口处,远观小南海,绿波荡漾,湖面上飘着几叶小舟,恰似“野渡无人舟自横”的感觉。小南海湖中岛屿郁郁葱葱、两岸山峦叠翠,与小南海绿波浑然一体,美不胜收。海口大坝上,人来人往,游人们不仅惊叹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在大山深处造就了这么绝美的“深山明珠”,便掏出相机来,“啪啪”一阵乱拍,绝美图片就此定格。

不到长城非好汉。来到小南海,不乘船游览小南海风光,也算白来小南海游览了。在景区乘船,来回大约一个小时,中途可以到湖中小岛牛背岛上参观。坐在游船上,观看小南海的风光又是另外一种享受,令人心旷神怡,两岸青山移动,身旁绿波不惊,感觉到身心很是清爽。傍晚,夕阳西下,余晖斜照,渔舟唱晚,小南海又变化莫测。霞光打在湖面上,湖面的颜色又变化多姿,绿中泛黄,又似红中带灰,光的色彩,让人感觉到一场视觉盛宴。不时,远山处传来几声乌鸦的啼叫。

一天的旅程结束了,景和他的朋友们很是享受,朋友们对小南海的风光赞不绝口,邀约下次再来小南海游玩。

友人的散文3:铁凝

文/幸福就在此刻

去探望一位生病的友人,聊起很多从前的事情,计划很多未来的事情,她忽然发问:对于你来说,幸福的时刻是什么?

想了半天,竟然没有一个很适合的答案。

那阵子,经常携带这个难题去和人打交道,不管是新朋还是故友,聊到酣畅总是抛出这个问题冷场,当然,收获的答案也是五花八门———有人说,幸福的时刻就是加官晋爵时,买房购车后,身体无恙中;有人说最幸福的时刻就是父母双全,爱人平安,孩子快乐,领导待见,粉丝忠诚,仇人遭谴……

都对,但都不打动我。

直到有一天陪朋友去见一位来自台湾的朋友,朋友说:他的人和他的文章一样禅意幽深。

茶过三道,我忍不住继续兜售这个问题时,他微笑着给我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

过去的事情来不及衡量是否幸福,将来的事情没必要揣测是不是幸福,所以,在你问我这个问题的时候,我能想到的幸福,就是用心享受面前的好茶,让此刻愉快的感觉更醇厚,而面前与我谈新叙旧的你们更是我的幸福之源。

我终于领会到了何谓醍醐灌顶。

生活中似乎有太多可以论证他这番话的例子。

曾经去国外参加文化交流,花了很多钱买过一件非常漂亮的衣服,因为太喜欢,所以舍不得穿,除非参加什么重要的会议,或者出席需要表示自己诚意的场合时才上身。使用率太低,慢慢地也就忘记了自己有这样一件衣服。换季的时候,家人帮我整理衣柜时,才想起自己原来有过这样一件衣服,因为躲过了水洗日晒的蹉跎,它依旧崭新笔挺,但是款式却已经过时,讪讪地也是自责地把它小心包好继续收进柜底,回味起当初对它的喜欢,忍不住感叹那些快乐都成了落花流水。

很年轻很年轻的时候,也曾经喜欢什么人,一点一滴,一颦一笑都让我有无尽的话想要表达想要歌颂。但总是怯于启齿,小心翼翼把那些心事静静地窝在心里,折叠得整整齐齐,幻想着总有一天,会勇敢地站在他的面前扑啦啦地全部抖开。等啊等啊,最终这些情愫就像一粒种在晒不到太阳缺乏雨露的泥土里的种子,只能腐烂在密不透风的土壤里。

我们都太喜欢等,固执地相信等待是永远没有错的,美好的岁月就这样被一个又一个遗憾消耗掉了。

没有在最喜欢的时候穿上美丽的衣服,没有在最纯粹的时候把这种纯粹表达出来,没有在最看重的时候去做想做的事情,以为将来会收获丰硕,结果全都变成小而涩的果。

品尝这种酸涩时,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自责:如果当初能多穿几次那件衣服,如果当初我有足够的勇气对他说……那会是多么幸福。

生命中的任何事物都有保鲜期,那些美好的愿望如果只能珍重地供奉在理想的桌台上,那么只能让它在岁月里积满灰尘。

当我们在此刻感觉到含在口中的酸楚,也就应该在此刻珍重,身上衣、眼前人的幸福。

友人的散文4:飘香柘皋

文/李夏

几年前,与友人同游柘皋,他将我领进了一间老酒坊。这酒坊有近70年历史了,在那里,我头一回看见了古旧的窖池及酒糟,甚是惊艳。可以说是一缕酒香引我来到古镇的。

在巢湖,乃至合肥市范围,柘皋称得上历史悠久,可追溯到西周和春秋。午后,我们徜徉于柘皋大桥上。友人告之,这座建于上世纪70年代的钢筋混凝土大桥,其前身却是春秋时一座简陋的木桥——孔难桥,它因何得名呢?相传孔子周游列国时,准备在柘皋一带讲学,他们驱车疾行,岂料欲速则不达,马车从孔难桥翻落河中,随身携带的书简全被河水浸湿,落了难。弟子们将其捞出,晒在河边的土墩上,此墩又因此得名晒书墩,我们在河边找到了它——一面斜缓的青青山坡,生长着绿树和一些庄稼、菜蔬。然而一缕缕书香文气却氤氲浸染,漫漶2000余年。上世纪40年代,青年鲁彦周从柘皋走出,问鼎文坛,终以《天云山传奇》等佳作巨着,为安徽矗起了又一座大山。

今年秋天的一个早晨,我们特地赶往柘皋去吃早点。行走在古镇的街道上,两旁多是古旧的徽派建筑,据说最久的建筑已有400年历史了。走到古镇的中心地带,兀地看见街口立有一块“北闸老街”石碑,前面就是一条不太宽的青石板街,青石路面光滑如镜,路中央还留有或深或浅的独轮车车轮印,记录着那流逝的光阴。街道两侧多为一阁一底楼舍,上层居住,下层是门面,老房子斑驳的墙体上,“胡德成缫丝店”“桓记号南北货”这样的字迹依稀可辨。

号称“天下第一铺”的李鸿章当铺也坐落在古街中段,店铺前后有三个大开间,三座高大的石门门额正中间雕刻着八仙图,虽然历经百年风雨沧桑,这些图案依然清晰可见,栩栩如生。

看着走着,却嗅到了一阵阵香味,那是香油和食物混合的香气,我们蓦地想起此行的目的——吃早茶,这是当地人的说法。在老街上,无论是修葺一新、装潢考究的“迎湖轩”,还是那种上门板的早点铺,都经营“早茶”生意,我们选了一家大众化的早点铺,进门落座。店主介绍道,柘皋的早点小吃,随便数数就有十几样:面皮、狮子头、鸡杂碎泡饭、响淋锅巴、鸡蛋锅贴、拌千张、生煎包、油炸麻花、三尖子包油条、芹芽馅春卷……其中,柘皋早点的代表作之一“面皮”,独具风味,它根据食材的不同分为“面面皮”和“米面皮”。柘皋面皮中还有一种叫“凉皮”的,它用绿豆和荞麦做原料,入口绵润、滑、酸、辣、香,五味俱全。相传乾隆皇帝第四次下江南,在庐州停驾几日,当时庐州府的巢县籍官员进贡了柘皋野猪肉炒面皮,乾隆吃后赞不绝口,挥毫题下“面薄筋光,鲜酸辣香”八个大字,柘皋的早点由此声名远播。

面对桌上色、香、味、形俱佳的柘皋美食,我们食指大动,尽享口腹之福,直至离开古镇后,依然是齿颊留香,回味无穷。

一路上我在想,如果将合肥周边的环巢湖十二镇串联成项链,无疑,柘皋堪称其中一颗耀目的明珠。

友人的散文5:平民南瓜

文/王永清

友人住在山里,打来电话邀我一聚。当推开车门,双脚就踏进了秋的深处。四周的苍山支撑着的天空高远蔚蓝,干净如雪。友人小院的围墙上,挂着几个金黄的南瓜,憨实的模样让人喜爱,透着浓郁的田园风情。

我不禁想起了与南瓜相伴的时光。南瓜易种易收,谷雨前后播种,入土发芽后,浇上一瓢肥水,便可坐等其实了。大约一个月左右,雌花萎谢,开始坐果,不出半个月,就长成了嫩嫩的青南瓜。青南瓜最适宜炒食,想吃时,摘一个,切成丝,油锅一过,吃起来鲜嫩可口。

南瓜个大,朴实,像极了乡下汉子。小时候,物资匮乏,粮食往往不够吃,南瓜就成了我家的救命粮。早餐南瓜煮粥,中餐南瓜焖饭,晚餐南瓜面糊,是南瓜让我们度过了那段饥荒的岁月。

后来条件好了,南瓜不再是救命食品了,但母亲种南瓜的热情仍然不减,她说,屋里放几个南瓜,看着心里踏实。种的南瓜吃不完,母亲就切成条,风干后与小米合煮成粥,味美如蜜,甘甜沁人。或将南瓜切成方方正正的大块,和切成薄片的五花肉一起上锅蒸,南瓜的清香和着肉香,吃起来爽滑可口,香味醇厚。

其实我最喜欢吃的还是母亲做的南瓜饼。母亲将南瓜洗净去皮,切成片,蒸熟后捣成泥,加鸡蛋、白砂糖、糯米粉搅拌均匀。然后用手捏出小圆形,烧热平底锅,放少许猪油,将饼坯放入锅中,用中小火煎,成金黄色出锅即可。咬一口外酥里嫩的南瓜饼,甜、糯,口感好极了。

落座后不久,友人就亮出了他的好厨艺,不一会儿就准备了一大桌子菜。酸辣的韭菜、鲜亮的腊肉、野生的香菇……让我惊喜的是还有一盘南瓜糯米团,腴白如脂的糯米团头顶几颗红枣,在橘红色的南瓜怀抱里半隐半现,婉转其间,看得我垂涎欲滴,吃起来清雅怡人,让人倍感现世安稳,岁月静好。

南瓜不仅有较高的食用价值,还有着不可忽视的食疗作用。据《滇南本草》载:南瓜性温,味甘无毒,入脾、胃二经,能润肺益气,驱虫解毒,治咳平喘,和血养血,美容等功效。

如今,平凡的南瓜,早已越过平民的饥荒到达丰盛的餐桌。看着南瓜金灿灿的黄,在这个不冷不热的季节里,总是给人以贴心贴肺的暖。

友人的散文6:西郊梅园春色浓

文/葛顺明

早春时节,和友人一道来到盐城市大丰区西郊生态风貌区梅园。来梅园踏春的人络绎不绝,随人流而入,但见绿荫环抱、繁花似锦,满园的梅花开得正艳,花的幽香随风飘散,每一次呼吸都有花的味道,每一次回眸都有花的靓影。

在我居住的城市西郊竟有这样一座梅园,如人间仙境一般,是我始料不及的。据导游介绍,此梅园是江苏省最大规模的梅园,是一座集生态园林、旅游观光、健身休闲为一体的综合性旅游景区。景区占地约3000亩,其中精品梅苑占地200亩,栽种100多个品种、1万余株梅树,骨红、朱砂、绿萼、美人梅、宫粉梅、江梅、垂枝梅等名贵品种在这里安家落户。

我和友人信步来到西郊梅园的茶楼庭院内,见到了有被冠以“梅王”、“梅后”之称的伉丽古梅。“梅王”相传为梅仙子江梅化身,高达4米,属直枝宫粉梅类,距今约有500年的历史,虽饱经岁月风霜,仍傲然挺立。在梅王对面是与之一起共同生活了数百年的“梅后”,此梅高达3米,婀娜多姿,粉红艳丽的梅花吸引了许多游客的眼球。西郊梅园还有一株镇园之梅“宋梅”,这株有着800年历史的宋梅,枝杆缠绕、虬曲苍劲,让人体会到历史的久远和深邃。

梅花经过寒冬的考验,在春光中盛开,竞相争艳,放眼望去,整个梅园就是花的海洋,我和友人在花海里穿行,不时止步与梅合影。梅枝上一朵朵梅花紧挨在一起,红的似火、粉的似霞、白的似雪……各色梅花美不胜收,令人目不暇接。近看那一朵朵梅花,有的含苞待放,有的迎风初绽,有的缤纷怒放,千姿百态,欲与游人细语。背着长枪短炮的摄影爱好者连一朵细细的花蕊、一只小小的蜜蜂都不放过,用镜头留下梅花的美照。他们一会仰拍、一会儿侧拍、一会儿俯拍,抓拍这景天合一、人梅合一的美好瞬间。梅花之上,成群结队的小蜜蜂忙着采蜜,嘤嘤嗡嗡地欢唱着,这群大自然的小精灵给梅园增添了勃勃生机。

人们尽情地游园,有说有笑,或歌或唱。“红岩上,红梅开,千里冰霜脚下踩,三九严寒何所惧,一片丹心向阳开、向阳开……”友人情不自禁地哼起了《红梅赞》。是啊,梅花的傲骨令人敬仰。在寒风凛冽、百花消声匿迹的日子里,梅花迎霜斗雪、傲然开放,是那么的顽强,那么的挺立。从一株株梅花身上,我仿佛看到了战火纷飞的革命年代像江姐那样坚贞不屈为国英勇献身的先烈。“梅花香自苦寒来”。梅花之所以能得到历代文人的厚爱,是因为梅花的“气节”。由古至今,赞美梅花的诗词很多,在我看来唯有毛泽东写的《卜算子·咏梅》,写出了梅花的风骨与情操:“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园中亭、廊、架、阁、轩等仿古典建筑,粉墙黛瓦,傍坡临水而建,小桥、流水、人家,流溢在梅园的画卷里。据导游介绍,梅园的水是大丰斗龙港天然的活水,因而富有灵气,滋润了多少文人墨客的心灵。国内外许多文化人士来这里品读梅园,留情水韵,翰墨流芳。梅园的美是古朴而纯真的,是临水戏台上一曲黄梅戏、越剧或苏州评弹,是梅树下心心相印的牵手,是茶楼庭院中淡然自得的品茗。绿水萦绕着亭阁,梅花辉映着绿水,蜿蜒曲回的小河在清晨或夕阳中浅吟梅花的诗词,和着斗龙港的清波向着远方传扬。漫步梅园,远离都市的喧嚣,任诗情画意在心间流淌。

游园途中和友人来到茶楼,悠悠的茶香扑鼻而至。我和友人在此品茗,一杯香茗入口,茶的香味带着梅花的香气,沁人心脾。在这里,可以边品茗边看茶艺表演。听一段优雅的古筝,所有的思绪都随着茶的味道飘流很远。品茶是一种艺术、一种文化,更是一种心境。西郊梅园巧妙地将茶文化与梅文化有机融合,人们在这里品茗、赏梅、听曲……让人仿佛置身世外桃源之中。

我和友人恋恋不舍地离开西郊梅园,眼前依然呈现着朵朵梅花。友人相约,明年的这个时节还来看梅花。随着友人的远行,我的思绪也随着梅花飞扬,明年将会有更多的友人相约梅园……

友人的散文7:金秋十月蟒河行

文/燕苑的天空

几位友人多次盛情邀约,于周末终于成行,在这个特别宁静的早晨,我们驱车向久违的蟒河进发。

真是“城里不知季节变换”,这几天忙得有点昏头昏脑的我,一出城,才知道秋日的真正来临。一路驱车,不禁心情大震,好一个迷人的季节,好一个爬山涉水的时节,色彩斑斓的秋日,让我感慨不已:人生匆匆过,岁月如穿梭,如此这般逍遥日,但愿年年多。

很快,蟒河映入了眼帘,我不由的惊呼一声:蟒河在秋色的洗染下,五彩缤纷,多彩得娇艳,千姿百态,多姿得叫绝;明媚的阳光,灿烂得耀眼;碧蓝的天空,纯净得陶醉;舒爽的空气,怡人得赛仙!山峦叠嶂,瀑布如帘,闲逸草堂,曲径悠然,流水潺潺,洞穴幽幽,灵猴嬉戏,百鸟欢歌,真正的一个梦幻般的童话世界。阵阵惬意,塞满胸襟,我仰卧在绝壁后的台阶上,忽如在久远的世纪里穿越,这苍桑般的宁静,似乎听到了贤仙修禅打坐时的悠悠鼻息,这种宽博的孤独、洒脱的寂静、粗犷的凝重,在这里演绎得淋漓尽致……

朋友催促,我才从遐想中惊醒,又一脚迈进了漫天红叶的百里画廊。无怪乎人们称这里为“黄土高原小桂林”,这里的奇山奇水,奇景奇境,鬼斧神工,妙在天成。浓浓寒霜,丝丝朝露,又染就了这里的山川崖壁如滴血、似喷火,如夕阳,似晚霞。再远望崇山峻岭中闯王箭穿窟窿山、王莽挥刀劈山缝、五龙献身成莽湖的传说活灵活现地镶嵌在涛涛林海、阵阵红浪中如歌如泣……

一步一景,步步皆叹,我们仿佛在世外桃源里闲庭信步。欣赏着这自然的美、悠然的美、古朴的美、纯洁的美、苍桑的美、成熟的美,我的心始终飘忽在山川云雾间,享受着大自然赐予我们的宁静和美丽!

啊,人生如斯,更美!

友人的散文8:正是河魨欲上时

文/周苗

友人某君,长年漂泊海上,以捕鱼为生。几日前携一塑料袋来访。打开看时,心头一热,沉甸甸的一袋河魨鱼干。某君素来知道我嗜爱河魨,故其在繁忙的劳作之余,亲手将混在鱼货中的河魨逐一挑出、剖开、洗净、晒干。晒河魨鱼干可是件细致活,要把鱼的内脏和血迹彻底洗干净,这可来不得一点点马虎。要知道,河魨最毒的部分就是内脏和血,据说一丁点儿的血液就足以夺走一个成年人的性命。

河魨鱼的毒性在中国古代就已经有了足够的认识,宋人沈括在《梦溪笔谈》中说:吴人嗜河魨鱼,有遇毒者,往往杀人,可为深戒。而明代的张岱《夜航船》中有更详细的记载:状如蝌蚪,腹下白,背上青黑,有黄文,眼能开闭,触物便怒,腹胀如鞠,浮于水上,人往取之。河魨毒在眼、子、血三种。中毒者,血麻,子胀,眼睛酸,芦笋、甘蔗、白糖可以解之。

在我们当地,一般不会轻易拿河魨鱼送人。因为吃这鱼的风险太大,宰杀、烹饪过程中稍微的不慎,都足够酿成大祸。那时馈赠的善意就不可避免的成了害人的歹意。

和某君相交20年,彼此知根知底。既然他心怀磊落的拿河魨送我,那我大可坦然的食之。这些年的友情如老酒般越发醇厚,在小小的河魨身上表现的更加淋漓尽致。或许这种近似不避生死之嫌的情谊,就是古人所谓的刎颈之交吧。

海岛人向来有吃河魨的习惯,只是近些年来由于种种原因,岛民的餐桌上已经难得一见河魨鱼的身影了。这未免不是个小小的遗憾。

对于我来讲,吃河魨的记忆应该是从少年时代开始的。饭桌上常常会有一碗红烧河魨,母亲一次就会烧一大锅,一碗碗盛出来让汤汁结冻再吃。那鱼肉的鲜味、鱼冻的嫩滑似乎至今仍在我的口舌间回旋。母亲是料理河魨的好手,经过她宰杀烹烧的从来没有失过手。可即便是这样绝对的自信,她也不允许我在太小的年纪品尝这美味,直到我成长为半大小伙,具有足够抵抗力之后。

当时,父亲从事近洋捕鱼作业。每年春后,河魨开始上市。这些河魨个头一般不大,约摸两三寸长,青黑色有花纹的脊背夹杂在雪白的虾堆里,偶尔还蹦跶几下,一条条象可爱的生命精灵,丝毫不会让人想到它体内竟然含有杀人的剧毒。这些河魨一般不会出售,一是怕人买走后,食用方法不当,引起不必要的纠纷;二是数量不多,家里人也喜欢吃,况且还有我这个来者不拒的吃货。

母亲用剪刀从河魨的下颚处把它的肚皮剪开,顺势挑出鱼鳃和内脏,再用拇指把淤血抠出,整个动作干脆利落。最后用清水漂洗几遍,就可以下锅了。烧煮时还不能让灰尘等杂物掉进锅里,直到鱼肉熟透,尾部两侧的肉和骨头完全脱离,才能出锅食用。据老人们讲,如果没有熟透或者沾染了灰尘,那吃下去就有生命危险了。

河魨的美味世人皆知,让多少饕餮之辈舍生忘死,欲一尝而快之。俗语“拼死吃河魨”说的就是这种勇气。记忆中,左右乡邻亲朋倒是有过几次中毒的,但也没听说哪位真的一命呜呼。反正在岛上流传着一种妙药,用新鲜芦苇根捣烂成汁,灌入口中,河魨毒立解。

河魨的美味不单对普通百姓有着强烈的吸引力,对于那些见多识广的名人更是有着非凡的杀伤力。东坡先生就极其喜欢吃河魨,尤其是他那首“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蒌蒿满地芦芽短,正是河魨欲上时”的名作,让多少喜欢吃河魨的后来者吟咏再三心生感慨。

作为现代文坛巨擎的鲁迅先生也是河魨的忠实拥趸,早年留学日本时,经常光顾河魨鱼餐馆,还写过一首无题诗:故乡黯黯锁玄云,遥夜迢迢隔上春。岁暮何堪再惆怅,且持卮酒食河魨。看来,河魨不单单是饱人口腹之欲的美味,也是替人消除忧思排解乡愁的妙品。

或许可以这么理解,喜欢吃河魨者都是生活中比较豁达之人,既然有勇气吃河魨,那么生命历程中的一些失败挫折在他们看来又算得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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