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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春的文章1:迎春
文/宋鸿雁
一场柔柔的春雨,唤醒了沉睡的大地,滋润了千年长安。鸿雁肃肃北归、柳条微微返青、小草悄悄探头,我的心也被这场春雨润酥了!
路过安远门立交,路两旁的绿化带内,星星点点的迎春花亮了行人的眼。我几乎天天从此路过,下穿通过头顶的陇海铁路线,绕明城墙安远门环岛,沿城墙顺城巷东行。元宵节的花灯依然璀璨,安远门城楼上玄武灯柱挑着的串串红灯依旧耀眼,原本灰褐色的迎春花枝条渐渐透出绿意。广播里传出《西安人的歌》:“看夕阳西下,就坐在护城河,怀里再抱上一本贾平凹的小说。西安人的城墙下是西安人的火车,西安人不管到哪都不能不吃泡馍……”城墙下的火车,是西安一景;安远门立交的迎春花,是北门外第一景,也可称古城第一春,总是第一时间给人们报告春天的消息。
每日清晨,送女上学。头顶陇海线时有列车呼啸而过,古朴雄伟的安远门静静伫立,幽深的顺城巷槐影斑驳。在明城墙北城墙根脚下,有一所历史悠久的中学。坐在教室里,能望见明城墙;站在城墙上,能看见校园内的莘莘学子。女儿就读于此校,所以,每日清晨,我都要来一次明城墙一日游。
一个细雨的清晨,空气中还有寒意,我和女儿穿行安远门立交。女儿突然惊呼:“妈妈,迎春花开了!”那灰褐色枝条中难掩的一朵金黄,凌寒沐雨地绽开了芳颜,在路灯的映衬下,是那样的娇羞明媚!
是被春雨唤醒了吧,迎春花伸展伸展腰肢、舒缓舒缓纤臂,迎着春风轻摇微晃,积攒了一冬的气息正在呼吸吐纳。用力顶出一个花苞,一个、两个,一星儿;用劲绽开一朵娇黄,一朵、两朵,一串儿,直到路两旁变成了金腰带。正如宋词《清平乐·迎春花》所云:“纤秾娇小,也解争春早。占得中央颜色好,妆点枝枝新巧。 东皇初到江城,殷勤先去迎春。乞与黄金腰带,压持红紫纷纷。”
是啊,迎春花开了!看着那朵娇嫩的小花,再看看身旁同样娇嫩的女儿,我的心慢慢明媚。女儿的学习,一直让我牵心,不急不缓,不慌不忙的学习态度,导致学习成绩逐步下滑。“迎春花开了,春天来了,你们也开始了新学期的学习。一日之计在于晨,一年之计在于春。妈妈希望你能像这迎春花一样,在早春的寒意里,敢为人先,抢春争春,学习能有新起色。”
女儿看着迎春花,听着我的话,默默地点着头。不知我的话对女儿能起多大作用,只知此后,迎春花越开越密,女儿学习越发用心。“覆阑纤弱绿条长,带雪冲寒折嫩黄。” 心愿迎春不负春光;“迎得春来非自足,百花千卉共芬芳。”唯愿少年不负光阴!
迎春的文章2:飞雪迎春
文/朱韵
入夜,晶莹圣洁的雪花,纷纷扬扬在天地间旋转飞舞。
皑皑白雪,是冬日的盛装,然而,温润的江南毕竟雪景难得,尤其是近年来的暖冬趋势,使大雪纷飞的景象愈发难见了。我曾在苏州园林中见过一座镶嵌着蓝玻璃的亭子,那是不寻常的蓝玻璃,即使在炎炎夏日,窗外的庭院、树木、溪流皆变为皑皑雪景,让人如梦如幻。然而,无论是真是幻,雪后的景象总是相对静止的,我最爱的还是雪花飘飘的动态过程。
隔窗观雪毕竟不太真切,还是轻轻推开门扉,来到空地上,张开双臂,面对苍穹,去拥抱这洁白无瑕的精灵吧,任凭柔软的雪花扑向面颊、扑向我的怀抱。奇怪的是,此刻,竟一点也不觉得冷,也许,正如诗人所说,绒绒的雪花,是冬天的羽毛。柔柔的羽毛,给人融融的暖意。还记得几十年前一个大雪纷飞的早晨,诗人黎焕颐为赶来参加在当时工人俱乐部举行的云间迎春诗会,在车站上候车多时,当他顶着一头雪花进入会场时,我们关切地上前问他冷不冷,他笑着摇头说“很暖和”,并当场挥毫赋诗:头“等得白,头等得白,一尘不染,乃是世上最好的品质——雪朝候车。”如今颐老早已远去,在这漫天飞舞的雪花中,我依稀又见到了诗人温暖的白发……
在这美丽清净的气氛中,让人联想起鲁迅先生笔下滋润美艳的雨的精
灵。眼前的雪花那样无拘无束地飞翔,
那样自由自在地起舞,那样殷勤地散发
着一份份迎春的诗笺。也许,雪就是冬
日的诗,诗者,上天入地、信马由缰、无
拘无束也,所以诗人没有不喜欢雪的。
据说,当年闻一多先生在西南联大的课
堂上,讲到“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
来思,雨雪霏霏”两句诗时,情不自禁地
憧憬着一幅在霏霏雨雪中欢庆抗战胜利
的愿景,他摇头晃脑、满怀信心地展望着
未来,情到深处、同仇敌忾,全堂师生热
泪盈眶。此刻,在漫天飞舞的雪花中,大
师的长髯仿佛驾着诗魂飘然而至……
雪花飞舞,悄无声息。无边的暮色变得如此空明,仿佛是一个银雕玉砌的童话世界。在晶莹的梦乡中,我又见到了亲爱的母亲。在童年时代,妈妈曾告诉我们,下雪就是离春天不远了。但凡下雪的日子,公交车汽车难行,她必须提前一晚乘火车到达莘庄,次日一早再步行七里路,才能赶上学校的早课。临行前,她总会点起一盏晶莹剔透的雪灯,递给我们兄妹,让我们在雪地里再玩耍片刻。她骄傲地说,明天一大早,他们的校长也会拿着一盏灯守候在校门口,迎接每一位踏雪而来的老师。哦,又是这样一个飞雪迎春的傍晚,可是妈妈啊,你再不必那样归心似箭了,你可以乘坐九号线去上课了……别梦依稀中,何处有母亲的身影,唯有浅浅的车辙和模糊的脚印,伴着晶莹的雪花,在梦中闪现……
玉花飞半夜,翠浪舞明年!新年的脚步近了,你也收到了迎春的诗笺吗?
迎春的文章3:迎春花开
文/素波银涛
今日在公园散步,突然发现迎春花开了。顿时,一股春流来袭,思绪万千。
春寒料峭之际,迎春花开了,春天也就来了。也许就在昨夜,伴随着满天星晖,伴随着万家灯火。
迎春花,别名又叫小黄花、金腰带、黄梅,落叶灌木丛生。因其在百花之中最早开放,花后即迎来百花齐放的明媚春天而得名。
相传,“迎春花”本是大禹的荆藤腰带,治水时送与了涂山的一位姑娘,相约治平洪水后再相聚。几年以后,洪水归海,人民安居,大禹回来找心爱的姑娘。可是,那姑娘却早已在对他的守望中化成了石像。她的手和荆藤长在了一起,她的血浸着荆藤,荆藤竟然变青、变嫩,发出了新的枝条。大禹上前呼唤着心爱的姑娘,泪水落到石像上,霎那间荆藤竟开出了一朵朵金黄色的小花儿。大禹为了纪念这位心爱的姑娘,就给这荆藤花起了个名子叫“迎春花”。
迎春花,穿越千年的时空,日夜诉说着她的思念、她的向往,她在痴痴的等待着心上人的归来。
迎春花与梅花、水仙和山茶花统称为“雪中四友”,是我国常见的花卉之一。迎春花不仅花色端庄秀丽,气质非凡,且具有不畏寒威,不择风土,适应性强的特点,历来为人们所喜爱。在我国,迎春花栽培已有一千多年的历史,古诗中均有记载。唐代“诗魔”白居易的《代迎春花召刘郎中》:“幸与松筠相近栽,不随桃李一时开;杏园岂敢妨君去,未有花时且看来。”宋代词人韩琦的《迎春》:“覆阑纤弱绿条长,带雪冲寒折嫩黄;迎得春来非自足,百花千卉共芬芳。” 清代小说家曹雪芹的红楼十二钗中,有贾府二小姐名唤“迎春”,此女落落寡合,不喜与众钗黛为伍,颇类迎春花凌寒独开之禀性。看来,古人也并不嫌弃这并不起眼的迎春花,难怪我省鹤壁市已将其作为市花。
初春时节,迎春花作为一道独特的风景,在山涧沟壑,在田间地头,在道路侧旁,随处可见,绽放着一串串黄色的小花,如璀璨的星星缀满枝头,其间夹杂着嫩嫩的泛黄的花蕾,迎风摇曳,随风起舞。虽然没人浇水,没人施肥,可她还是凭着一种执着,突破严寒,划开积雪,一路开来。迎春花尽管没有牡丹之富贵,没有玫瑰之艳丽,没有梅花之清雅,没有月季之娇美,平平常常的颜色,简简单单的花形,不高傲,不娇贵,却能绽放美丽,吐露芳香,扮靓大地,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带给人间,让人们在春日最早的时间里感受到春的气息。
于是,在迎春花深情的呼唤下,春风来了,轻轻的,柔柔的,暖暖的;春雨来了,细细的,润润的,绵绵的;春燕也来了,双双的,剪剪的,啾啾的。
乍暖还寒时候,迎春花开了。那缕缕枝条仿佛祖国建设中的条条战线,朵朵花儿犹如条条战线上的各族人民,而那单一的黄黄花色不正是中华儿女信念如一的集中体现么?正是这些许许多多像迎春花一样的人们,在神州大地的各个角落,默默无闻,勤勤恳恳,把最美丽的笑容绽放在自己平凡的岗位上,无怨无悔地妆扮着人间美好的春天。
迎春花开了,春天来了。迎春花开了,民族复兴“中国梦”的春天还会远吗?
迎春的文章4:踏雪迎春
文/王文辉
凯城的雪,悄然绽放。
大地轻轻铺上了毛茸茸的雪毯。大路两旁的草丛中、绿篱里,也是白花点点。“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车子上、房顶楼台上,凡是敞开的地方,都被白雪覆盖。白,成了冬的主基调。我用手机小心翼翼地拍摄雪景,舍不得踩踏地上的雪,生怕弄污了她们。
北方长大的妻有恋雪情结。我早早地交了班,与妻相约同行踏雪。
自2008年过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如此大的雪了。踏上久违的雪,踩上这软绵绵、白花花的雪,妻建议还是给脚套上“套袋”,既防雪进鞋,又防弄脏了雪。地上白得耀眼,天是灰蒙蒙的,空中的雪片在纷纷扬扬地飘着,寒风瑟瑟,我们夫妇撑着伞上了路。
清晨宁谧而祥和,路上行人稀疏。路上的行人们,无不称奇点赞:瑞雪!好雪!丰年雪。行人中,有在雪地上嬉戏的年轻人,有成双成对的情侣,有带着孩子赏雪的父母,当然还有坚守在十字路口执勤的干警。由于大雪封路,公交车停运,有的行人便自由自在地在大街主干道上迈开大步,信马由缰。人们玩雪的嬉闹声代替了往日的车流喧嚣。
过了文化北路,我们折转向大十字,四方汇集的人群也渐渐多了起来。路上的车辆出奇的少,走主干道的人们,听到路边广播温馨的提示:不要行走街道中间,人们便自然又折向行道路走。偶有出租车启动的声音,有点儿像老年人的咳嗽声,仔细一看,车身上的雪还覆盖着,轮胎装上防滑链想拉客,可很少有人上车,就连携带孩子的妇女也不愿上车,孩子跑在妈妈的前面,加入了人群赏雪的行列。
雪,还在不停地飘着,雪花在风寒中漫天飞舞。妻理理衣帽,浑身上下包裹得很严实。刚下的雪,路上一点都不滑,踩上去脚板有点痒,脚趾也不用弯曲,发出的声音也很柔和,倒是身着橘红色衣服的环卫工人们咔嚓咔嚓的铲雪声,打破了这宁静的氛围。
大十字到了,街道上打开手机拍摄的人们多了起来。此时的大十字白茫茫一片,人们都想留住凯里大十字被雪染成的银色世界。在花园的奇石、假山旁,在雕塑的苗家芦笙、侗家琵琶旁……人们争相拍照留念。在不经意间,有七八辆迎亲的车辆缓缓向大十字驶来,婚车上镶满了满了红花,成了一道难得的风景,不少人连声称赞道:“雪中行!好日子!”还有不少人靠近婚车摆拍,借点喜庆,沾点新年的美好。
从大十字往万博宁波路走,街上的行人更多了,满眼都是白的、红的、绿的羽绒服。披着点点雪花在大街上行走着,想自己所想、干自己所干的,心中十分惬意。而我们却是当作一次旅行,心中什么都不想,只想捕捉这多年难得一遇的雪景。
街道两旁绿化带上白花花的雪花儿,像秋天待收的棉花地,点缀在绿化带中铁树的怀里,雪是铁树的花魂。桂花、白玉兰、女贞子叶片上也驮着春天的梦,别有一番诗意。光秃秃的梧桐树杈上,像漆裹了一层无色的油,我们更是兴致勃勃地寻觅着这无声的过往,徜徉找寻这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风是笔,雪是墨,是谁书写这风雪素影的韵律,尽管有人在路边哗啦啦的铲雪,但我们却在寻找到被雪重铸的另一世界。
大街上,路人撑起的五颜六色的伞,也被纷纷扬扬的雪花儿点缀一番。街边的门店渐渐地开了门,但很少有人入内购物。旁边的小伙三五成群地邀约着,议论着,欲前往凯里的制高点小高山去赏雪景。
空中飘洒的雪花悄无声息,却并不歇息。人们的打闹声、嬉戏声不绝于耳。有人在街边的门店前堆起了雪人;有人将雪团当作弹药,动作娴熟地打起了雪仗;几位的小男孩也早已把雪滚成足球,用脚狠力地来了个射门。不知哪家门店传来《好运来》欢快的音乐,一对双胞胎小姐妹正踏着歌声手舞足蹈起来……
宁波路往南的尽头,就要到家了,但这段路都是斜坡,斜坡上“搁浅”的私家车在众人的吆喝呐喊声中脱险。我们把目光往远山望去,有座山很像日本的富士山,一打听其实那是262厂棚改片区,在片区的半山腰上硬生生地劈成了半圆,所谓富士山是被雪装点涂抹而成的。老厂职工即将告别那老旧的红瓦房,分享改革开放40年来的红利,妻也是这里的职工。
一路走来,我们的心里暖暖的。我说,这雪白的像什么?妻说,白得像家里刮瓷的墙,暖的像新买的棉絮。
回到自己简陋的家,想起未来的新家,妻把一路的照片整理成“音乐相册”,发到微信圈:一曲《我爱你塞北的雪》配乐,留在了我们即将踏入2019年的美好瞬间。
迎春的文章5:寒梅斗雪迎春来
文/王玲
今年暖冬持续了很久,大寒前后,气象预报将会迎来三天大雪,气温会下降到零下十多度。20日傍晚,天刚黑,天空便飘起了纷纷扬扬的雪花,雪整整下了一夜,次日晨,朝窗外看去,屋顶上白雪皑皑、树木上披琼挂玉,满世界的银装素裹,分外妖娆,江南少见雪的大地一时间竟有了北国的风光,一阵惊喜。
中午下班回家,突然想起有段时间没去过的大禹公园来,白雪覆盖下的公园一定别有一番风味吧。
拐进公园,果不其然,白雪妆扮下的公园简直美不胜收。纷纷扬扬的大雪仍在下个不停,公园空无一人,安静的甚至连只鸟儿的身影都不见,只有“唰唰”的细微雪落声。我沿着曲折的小路走到一片竹林旁,大雪覆压下的翠竹被雪压的弯了腰,横亘在路上,挡住去路。仔细观看雪里的竹,柔韧的竹枝并未因为结雪的重压而折断,只是暂时的弯曲,待到雪化时定会重整行装,昂首挺立。寒风吹动下,竹枝带着厚重的白雪轻轻摇曳,坚韧地战风斗雪中,青翠的本色不改,青白相映中,显出一种素雅的美。再看园中的青松、翠柏,身披白雪,无畏地摇曳生姿。松、竹的坚韧让我惦记起园里的梅树来,大雪纷飞中,梅花绽放时。园里的梅花怎样了,寒梅着花未?
朝着梅树方向走去,远远地看见了风雪中梅的身影,皑皑白雪中,披琼挂玉的梅更显其柔中见刚的风骨。走近细观,忍不住的惊喜。只见白雪覆盖下梅的花骨朵儿赫然显现,梅花已透出星星点点的鲜红,白雪里梅的花蕾饱满厚实,透过白雪顽强地向外展示着,就等着迎春含苞待放了。整棵梅树大片的红晕在白雪中若隐若现,竟是那么动人,一副绝美的白雪红梅图在眼前展现。看到这里,忽然想起,梅花因为有了白雪才更显示出梅傲寒斗雪、柔中见刚的风骨,梅花固然是美丽的,假如没有这皑皑白雪的映衬,美丽的梅花断然显示不出如此摄人心魄的美,难道梅花不该好好谢下白雪的良苦用心。
2016初的这场大雪让我见识了北国风光、千里冰封、银装素裹的豪迈,见识了松、竹、梅岁寒三友傲寒斗雪的英雄本色,更让我明白了世上事物正因为相辅相成,才有了这千奇百态的世界。就如眼前的白雪红梅,因为有了白雪,才更加体现出梅的美丽与傲寒的魅力,这大约就是相映相存的妙处吧。想到这里,想起宋人卢梅坡的“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搁笔费评章。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迎春的文章6:迎春送节
文/万嘉义
真快,儿子、儿媳的假期到了。他们为了不让我们送,要了一辆下午7:20的车,打车去机场。他们挥挥手,道一声“回去吧!”
看着,听着,我的鼻子有点酸。
春节前,成千上万,成万上亿的人向家赶。春节后,又离家去。春节前后的人流、物流,春节前后的接送,是一对对、一家家一道道的风景。
我们住成都,儿子、儿媳工作居住在杭州,也是这道风景的分子。他们公司是一群知识分子搞起来的。经济越是发展,越讲究文化,每年春节前都要书写编撰印刷书刊、慰问信、红包和艺术品,分别寄到员工的家庭。儿子、儿媳年前也要网购快递一些食品,我说你们已经给我网购邮寄了书,其他就别寄了,他们却要快递公司加鞭快马。
春节前,九州大地像是不忙,便不是中国。像是要忙,才是春节前的快活。
更快活的,是向家奔去的人,和去接向家奔来的人。
倘若节前的物流还是暗流,那么人流便是看得清楚的明流。我去的是机场。虽然杭州到成都已经开通动车,飞机还是飞在前面。机场高速,除了出租车,更多的是私家车。春节前、尤其去接人的私家车,比什么时候都文明,每台车听不到也看不到里面,却能听到抒情的音乐,感觉得到每台车奔驰出来的友谊。
接机大厅,出去的已经出去了,进来的还在不断进来。瞧航班到达口的,手握手机通电话的,穿梭往来的,伫足翘望的,皆是男男女女。在到达口,洋溢出来的快乐,是那一声接送人自己能听见的呼唤应答,是那迎接上去的握手,是那推行李车或者行李包的替换。一位女子走过去,一把握住出来那位男子的手,从此没有放开。说话声音低得其他人无法听见,身体的近距离却发射出亲热。从我眼皮底下过去,已是背影,这一对年轻男女的背影,分明在不停跳动。
儿子、儿媳的班机准时到达。二人一声“爸”,我的注意,我的观赏,我的情感全都回到这边而步入自己的喜悦高潮。
迎春的文章7:春天来了
文/刘鑫阳
春天来了,迎春花开了,路边的大树上长出了嫩芽。小草探出了脑袋,一摇一摆,活像个淘气的小孩,可爱极了。路边的桃树开花了,淡淡的清香,老远就能闻到。
我喜欢竹子,竹林里的竹子看不出一点弯曲。春天里,竹子的色彩也变了,从斑驳的绿变成嫩绿,竹笋也一个个努力地从泥土里生岀小手、小脚和尖尖的头,美丽极了。
春天来了,鸟儿们也都从树洞里飞出来,叫个不停。我家对面的楼房上停着几十只小鸟,它们每天都叽叽喳喳,好像在说:“春天来了,春天来了。”我每天只要有时间就拿望远镜去看看它们。它们一个个可爱无比,我喜欢它们。
春天来了,人们穿上了薄衣服,春风吹来很温暖,很多人都到河边放风筝,春风吹在脸上更是美好的。春天是美丽的、温柔的、温暖的。
迎春的文章8:迎春的银杏
文/杨嘉利
夏天走了,秋天也走了,看着窗外满眼的绿色又渐渐成了金黄,纷纷扬扬从灰蒙蒙的天空中翻飞而下,忽然明白一年的时光转眼又过去了,寒冷的冬天又在这个岁末的时节不经意地来临。
冬天,总让人有些落寞之感。在成都,尤为如此。湿漉漉的空气,时时夹杂着几片小小雪花,让剌骨的寒风竟如同锋利的刀子割在脸上,再加上天空灰暗得让人仿佛喘不过气来,难怪有很多北方人在这个季节来到成都,也会忍不住瑟瑟发抖说:“成都的冬天真比北方还要冷呀!”感慨一座城市竟因为寒冷而完全失去了生气和活力。可冬天,漫步于成都街头,你依然会看见充满生命活力的景色,那就是无数金黄色的叶子或在树梢上跃动,或在天空中飞舞。冬天的成都,尤其是数不清的银杏,就像披上了庄严而华丽的龙袍,满树的金黄明快而响亮。
银杏树,第四纪冰川运动后遗留下来的古老植物,在植物界享有“活化石”的美誉。作为成都的市树,更是这座城市的标志,包含了这座城市的精神和内涵,是这座千年古都经历战火洗礼、沧桑变化依旧巍然屹立的历史见证。昂首冬天,银杏树对于成都就宛如一次次被翻开的画卷,记录下的是千百年成都人辛勤耕耘、创造幸福的努力和追求。而这样的努力和追求,也正如千百年来生长在成都的银杏,尽管沐雨经霜,却矢志不渝,成为了这座城市的精神写照。
在很多人看来,这是一种极为普通的树,几乎每条街道上都能看见它的踪影,就像每天与我们亲密相处的伙伴,甚至很多时候会忽视了它的存在。尽管在地球上,银杏树的历史远远超过了人类,庇佑了人类从弱小走向强大,从野蛮走向文明!然而,因为普通,它又从没有像今天这样闯入过人们的眼帘。难怪一代文豪郭沫若也曾由衷感叹:“可是我真有点奇怪了,奇怪的是中国人似乎大家都忘记了你,而且忘记得很久远,似乎是从古以来。”他还在《银杏》一文中写道:“你这东方的圣者,你这中国人文的有生命的纪念塔,你是只有在中国才有呀,一般人似乎也并不知道。”好在如今在四川,在文豪的家乡,一条以银杏为主题的景观文化街正在打造和形成,并成为这座城市又一道亮丽的风景。漫步于成都武侯区由锦绣街和锦绣巷共同组成的跳伞塔银杏文化街区,初冬的傍晚树影婆娑,满眼金黄,那是一种怎样的美呀,可是画家们的笔下能够画出的景致和感动?置身于这条银杏小道,难怪总有人会忍不住驻足观赏,或拍照留念,或拾捡几片金黄色的银杏叶,于手中把玩一番;那金黄色的银杏叶,形似一只只坠地的蝴蝶,又如何不让人心生怜意呢?
漫步在银杏小道上,我不由想:或许到了银杏落下最后一片残叶,也就是寒冷的冬天将要离去的时候,又将迎来了满满一春生机盎然的绿色吧。